殿门在身后沉重合拢,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彻底隔绝了外界的血腥。偌大的寝殿内,只余几盏镶嵌在壁上的鲛珠宫灯散发着昏黄幽暗的光晕,将厉狩高大的身影无限拉长,扭曲地投在冰冷光滑的黑曜石墙壁上,如同蛰伏的、随时欲要择人而噬的巨兽。
他抱着她,一步步走向殿中央那张光可鉴人的宽大紫檀木圆桌。下一刻,汐便被他单手托起,轻盈却又不容抗拒地放在了那冰冷的桌面上。
“啊…”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刺入肌肤,激得她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
他却已逼近身前,高大的身躯所形成的阴影完全将她笼罩其中,退路全无。
幽暗的光线下,他那双深邃的墨瞳愈发显得深不见底,里面翻涌着某种难以名状的暗流,看不出明显的情绪。
他并未急于动作,只是这般居高临下地、用目光细细逡巡着她。从她惊惶失措的湛蓝眼眸,到微微颤抖的苍白唇瓣,再到因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定的脆弱胸口……他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彻底征服和拥有的战利品,享受着她无处遁形的恐惧与那细微无助的挣扎。
冰冷修长的手指缓缓擡起,带着一丝仿佛怜惜的错觉,轻柔地抚上她沾满泪痕、冰凉滑腻的脸颊。指腹缓慢地摩挲着,那温度冷得让她心尖都在打颤。继而,他俯下身,温热的唇竟轻轻贴上她的眼角,如同情人般温柔地吮去那不断溢出的、咸涩的泪珠。
这近乎缱绻的动作与他方才的暴戾形成了可怕的对比,汐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细密的疙瘩沿着脊椎蔓延开。
他似乎极为欣赏她这副因他而恐惧战栗的模样,喉间发出一声极低哑的、近乎满足的喟叹。然后,他的唇缓缓下移,最终以一种近乎挑逗的缓慢速度,复上了她因害怕而微微张开的、冰凉柔软的唇瓣。
这个吻,与马车内的粗暴掠夺截然不同。它缓慢、细致,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玩弄。他并不急于深入,只是用唇瓣反复碾磨吸吮,仿佛在品尝一道精致甜点的滋味,舌尖偶尔滑过她紧闭的贝齿,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和战栗,逼着她发出细微的、可怜的呜咽。
汐的双手无力地撑在冰冷的桌面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仰着头,被迫承受着这个充满掌控欲和玩弄意味的吻,每一次呼吸都吸入他身上浓烈的龙涎香和残余的血腥气,混合成一种令人眩晕的、专属于他的可怕气息。泪水依旧无声地滑落,却被他温柔地舔舐而去,仿佛她所有的情绪和反应,都只是助兴的点缀,只能由他全权掌控和享用。
他的唇如同烙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离开了那片已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沿着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一路向下,逡巡吮吸。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存在的、不属于他的痕迹,每当遇到一点微小的痣或淡淡的血管青痕,他便会用唇齿重重地碾磨、吮吸,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彻底覆盖和抹去一切。
很快,白皙如玉的肌肤上便绽开一连串暧昧而刺目的红痕,如同雪地里落下的红梅,却带着疼痛的印记。
汐仰着头,纤细的脖颈绷成一道无助的弧线,被迫承受着这如同野兽标记领地般的行径,每一次吮吸都让她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细碎的呜咽被死死压在喉间。
与此同时,他灵活的手指早已解开了她衣带的死结。衣袍如同凋零的花瓣,被层层剥落,轻易地滑下肩头,最终堆叠在纤细的腰际。微凉的空气瞬间侵袭而来,激起她皮肤一阵细密的疙瘩。
然而,比空气更冷的,是他骤然加深的、毫不掩饰的审视目光。她像一件被骤然打开的精美贡品,最隐秘的娇柔的椒乳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暴露在他幽深如潭的眼眸中。
他冰冷的手指如同带着电流,缓缓抚上那微微颤动的娇软。掌心粗粝的薄茧擦过最顶端嫣红的乳尖,激得她猛地弓起了腰,却又被他另一只手臂牢牢锁住,无处可逃。
“唔…”一声破碎的低吟终于逸出唇瓣。
他的手开始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和节奏,狎昵地把玩起来。时而用掌心整个包裹,揉捏成各种形状,时而又用指尖捏住那战栗绽放的顶端,或轻或重地捻动挑弄。疼痛与一种陌生的、令人恐慌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识。
混合着细密的汗珠,沾湿了鬓角。她像暴风雨中海面上的一叶扁舟,只能随着他掀起的惊涛骇浪无助地起伏,所有的反抗都被轻易瓦解,只剩下最原始的、被迫承受的战栗。
他俯视着在他身下瑟瑟发抖的她,眼中翻涌着深不见底的欲念与绝对的掌控。那双骨节分明、曾执掌生杀大权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将她身上最后一丝蔽体的柔软织物尽数剥离,随意丢弃在冰冷的地面上。
微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她完全赤裸的肌肤,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想要用双臂遮挡自己,却被他轻易地捉住手腕,牢牢固定在身体两侧。
接着,他强健的身躯微微下沉,用膝盖不容抗拒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她的抵抗在他的力量面前微弱得可笑,如同蜉蝣撼树。
最终,他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将她纤细的脚踝牢牢握在掌心,强势地向两侧分开,迫使她以一种极度羞耻、毫无防备的姿势,为他彻底敞开了自己。最隐秘的领域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男人灼热的视线下,那朵脆弱娇嫩的花苞无所遁形,因恐惧和冰冷的温度而微微瑟缩着。
汐的呼吸骤然停止,眼眸中盈满了惊惶的水光,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拼命想要挣脱,想要合拢双腿,却只换来他更用力的压制和一声低沉警告的冷哼。她像一只被钉在展示架上的蝴蝶,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地煽动翅膀,反而更激起了猎食者的兴趣。
他幽深的目光缓慢而仔细地逡巡着那被迫展露的、颤抖的幽谷,欣赏着她因极致羞耻而泛红的肌肤和那无法自控的细微痉挛。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情欲。
花苞的鲍肉因冰冷的空气和他的注视而微微瑟缩,花瓣般娇嫩的褶皱无助地轻颤。
带着薄茧的指腹并未急于探入最深处,而是缓慢而充满占有欲地抚过外围柔嫩的鲍肉,那细腻的触感让他眼底的墨色更深。
突如其来的接触让汐猛地弓起了腰,一声压抑的惊呼卡在喉咙里。她的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因紧张而蜷缩,试图并拢双腿却被他的膝盖强势地阻挡,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肢,却反而让那触碰更加清晰深入。
他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开始或轻或重地揉捏拨弄那因恐惧和陌生刺激而硬挺肿胀的阴蒂。
一阵阵尖锐而陌生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起,与她内心的巨大羞耻和恐惧疯狂交织,逼得她眼角不断溢出泪水,破碎的呜咽声再也无法抑制。
“不……不要……”她摇着头,声音细弱蚊蚋,带着哭腔的哀求更像是一种无力的催化剂。
而这显然取悦了他。他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一根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强势,毫无预警地刺入了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入口!
“啊——!”汐的身体剧烈地弹动了一下,那被强行闯入的饱胀感和微痛让她瞬间窒息。
但这仅仅是开始。修长的手指宛若蛇一般霸道而冰冷地闯入甬道,一步步地入侵着未经开发的每一寸。紧致窄小的甬道被一步步地强硬撑开,直到最深。
他的手指开始在她体内缓慢而坚定地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探索和征服的意味,刻意摩擦过内壁那些陌生的、敏感的凸起。
很快,另一根手指也加入了侵略的行列,更加蛮横地开拓着紧致的深处,模仿着某种原始的动作节奏,不断地磨擦着脆弱的壁肉,刺激着内壁发生反应,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水声。
疼痛渐渐被一种可怕的、逐渐累积的酸胀和酥麻所取代。她的身体仿佛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那娴熟而霸道的玩弄下,竟可耻地分泌出更多滑腻的蜜液,使得那侵犯的动作更加顺畅,也带来了更令人恐慌的快感浪潮。
汐的意识几乎要被这矛盾的感官洪流冲散。她咬紧下唇,试图抵抗那灭顶的感觉,细白的指尖无力地抓挠着身下冰冷的桌面,留下浅浅的划痕。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破碎,胸脯剧烈起伏,每一次深入的抠弄都让她发出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
他俯身,如同欣赏最杰出的作品般,凝视着她在他手下意乱情迷、彻底失控的模样,眼底是深沉的满足与掌控一切的残酷快意。
突然,他抽离了那令人窒息的手指,甚至连禁锢她手腕的力量也骤然消失。
汐瘫软在冰冷的桌面上,胸腔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迷蒙的蓝眸中水光潋滟,蒙着一层劫后余生般的脆弱与茫然。她天真地以为,这残酷的刑罚或许终于结束了。
就在汐被那陌生的浪潮冲击得意识模糊、几乎要沉沦之时,他却骤然抽离了所有触碰。
那令人战栗的入侵和玩弄戛然而止,连扣住她脚踝和手腕的钳制也一并松开。
突如其来的空虚和自由让她有一瞬间的茫然。她瘫软在冰冷的桌面上,剧烈地喘息着,被泪水濡湿的长睫颤抖着擡起,露出一双氤氲着迷蒙水汽的眼眸,无助地望着他,仿佛在疑惑是否意味着折磨的结束。
然而,当她涣散的目光艰难聚焦,看到的却是他正不紧不慢地褪去身上的龙袍。
玄色的衣袍滑落,昏黄的灯光毫无保留地照亮了他完全赤裸的躯体。那绝非养尊处优的文弱,而是久经沙场、每一寸都淬炼过的精悍与强大。冷白色的肌肤下,是壁垒分明、紧绷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宽阔的胸膛,深陷的锁骨如同拉满的弓弦,蕴含着可怕的、蓄势待发的力量。
当他欺身逼近时,投下的阴影仿佛化作实质,将她完全笼罩其中。肩背的肌肉随着动作偾张起伏,腰腹却紧实劲瘦,完美的倒三角体型充满了顶级掠食者的压迫感,如同一头慵懒踱步、却随时能暴起撕裂猎物的黑豹。他身上散发出的炽热体温混合着冷冽的龙涎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仿佛镌刻入骨的铁锈血气,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霸道地侵占了她的每一寸呼吸。
他的手臂再次环来,那触感已不再是隔着衣料的禁锢,而是毫无阻隔的、灼热如烙铁的肌肤相贴。坚如磐石的肌肉线条和她细腻柔软的肌肤形成残酷对比,那手臂蕴含的力量让她毫不怀疑他能轻易将她折断。
而当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动,最终落在他胯间那怒张勃发的巨物时——
汐的瞳孔骤然紧缩,所有的迷离和喘息瞬间被极致的恐惧所取代!
那……那是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