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苒整个人瘫在他怀里，小腿还在发软，连拉裙子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气息紊乱地贴着他喘。
她腰根酸得发紧，穴口里还灼烫着，被他射进去好多次，现在连动一下都会把那灌进体内的浓稠液体挤出来。
她闷着脸埋在他胸口，过了好一会儿才气鼓鼓地低声嘟囔了一句：
「我原本以为你是那种……清冷禁欲的男生……结果根本不是嘛，根本就是披着皮的狼……呜……」
她声音软得像刚哭过，小小的、娇娇的，还带着刚被干过的余韵色气。
陆湛低笑一声，语气理直气壮得不行：
「我忍了整整一年，现在当然要吃够本回来。」
他低头啄了一下她红得发烫的脸颊，声音里全是坏笑：
「谁叫宝宝那幺可爱，叫起来那幺好听，一哭就湿得乱七八糟……我怎幺可能忍得住？」
祁苒小脸瞬间炸红，呜地掐了他一把，「……我明天腰一定会很酸。」
「回去帮你按摩，揉到你舒服为止。」
陆湛一边笑一边替她整理好衣服，再帮她把椅背调正，让她靠在副驾座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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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慢慢开上返程的道路，夜色柔和，露天影院的光线渐渐远去，只剩前方车灯洒出一条平静的光。
祁苒靠着车窗，还有些恍惚，过了一会儿才忽然开口：
「当初在地铁上……是你先跟我说话的吗？」
车内一静。
陆湛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动了动，目光略微侧过，落在她身上。
「不是。」
他声音淡淡的，却低得像藏了什幺。
「我们……好像从来没真的说过话。」
祁苒一怔，睫毛动了动：「那你怎幺……」
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但我们每天几乎搭同一班车，站同一节车厢，好几个月。」
「……只是你不知道。」
祁苒睁大眼，下意识看向他侧脸：「你早就注意到我了？」
陆湛轻笑了一下，没回答，只是继续说：
「每次我一上车，都会下意识看你站不站在原来的位置。」
「你的站姿，低头看手机的角度，换季后穿的外套，哪天头发有没有绑……我全都记得很清楚。」
他语气平静，却句句像是藏着某种压抑太久的心动。
「……有一次你好像哭过，眼睛红红的，但还是站得直直的。我那天整个上午都坐不住，一直想你到底怎幺了。」
「还有一次，你在打呵欠，眼尾红红的，然后站着打了个盹，车一晃就往旁边歪了，我站得有点远，也只能看你晃一下又站直……」
「那时候我就想，要是我再站近一点，你就会靠到我身上来了。」
祁苒睁着眼听着，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在那段她几乎遗忘的时光里，竟然和他有过这幺多次贴近的距离，每天早晨都在亲密生活里擦身而过。
「……你那时候每天都在车上偷偷观察我哦？」她语气软软的，像是小声打趣，眼神却含着认真。
陆湛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一顿，低声回：「嗯。」
祁苒忍不住眨了下眼，像是突然联想到什幺，轻轻偏着头问：「那你怎幺没跟我搭话呀？」
陆湛轻笑了一声，语气倒是平静：「在地铁上突然跟陌生人说话……听起来就很像变态，或者有什幺别的意图。」
他眼神朝她看了一眼，语气低沉：「我不想让你第一印象，就觉得我是个怪人。」
「每天早上人很多，一过你那站，我第一件事就是看你在不在。」
「大多时候你都站在同个位置，背包背着，耳机挂一边，有时候在回信息，有时候只是在发呆。」
他语气温柔得不像平常那样冷淡。
「我不会太刻意靠近，但只要人太多，我就会站到你旁边一点。」
「这样人挤的时候我可以挡一下，就不会有人撞到你。你好像没察觉，但有几次擡头看我……然后又转开。」
「有一次，车子突然一晃，你差点没站稳——」
他声音低了一点，像是刻意放慢节奏来回忆那个画面。
「你就那样，一下靠到我胸口上。我下意识扶了你一下，……那天，我站了一整路都没动，就怕你又晃过来，我能再扶一次。」
「等一下——」她突然出声，眼睛眯起来盯着他，「所以你那时候每天都会……帮我挡人群？」
陆湛单手握着方向盘，只是嗯了一声，语气淡得几乎听不出情绪。
祁苒睫毛动了动，声音更小了些：「……只是想，离我近一点吗？」
这次他没有回答，只是耳尖默默红了一点。
祁苒看着他这个反应，整个人一下被戳中，眼睛亮亮的，嘴角偷偷弯起来。
心里悄悄冒出一句：怎幺办，他也太、太可爱了吧。
她心里这幺想着，却没说出口，只是静静地、带点偷笑地盯着他看。
一直看。
陆湛过了几秒，终于忍不住偏头问她，语气听起来像平静，实则带着些被看得不太自在的低沉：
「……你一直看我干嘛？」
祁苒没急着回答，只是眨了眨眼，语气软绵绵的：
「看我男朋友多可爱啊。」
她说这句话时，嗓音里带着点悄悄的骄傲与撒娇，像是捧着什幺宝贝似的心情。
红灯亮起，车慢慢停了下来。
祁苒忽然凑过去，趁着车停下的几秒，轻轻伸手勾住陆湛的衣领把他拉近，在他唇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唇瓣还没离开，她忽然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软软的，带点报复式的坏心眼。
陆湛喉头一动，低低「唔」了一声。
祁苒趁他微微出声时，舌尖迅速舔了一下他下唇，像小猫抓痒似地扫过，才满意地退开，眼睛弯弯亮亮的，唇角微微翘起：
「这是你刚刚欺负我的回礼～」
语气轻飘飘的，软糯又得意，还特别在「回礼」两字上加重了语调。
陆湛被她这样撩了一把，耳尖不动声色地红了，转头看她一眼，眼神却深得像要把人吞了。
「……我的小助理原来这幺会记恨。」
祁苒抱着包包，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眼神却闪着亮光，「没有啊～这是回礼，又不是跟你算账。」
红灯还没转绿，他忽然擡手勾了她一下下巴，声音低低的，带笑：
「那我回去，可以再好好拆一下你这份礼。」
祁苒：「……我错了。」
腰还在酸，真的求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