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明朗在一旁看着蒲露发情的模样就已经心痒难耐了,当蒲露叫唤他时他感觉心都要化了,赶紧上前凑近。
而蒲露一反之前的被动,拉下明朗的裤头,又羞又着急地含住,小嘴像是在抢食慌张地吸舔着。蒲露的技巧还是略显生疏,但发情的急躁让她快速地前后移动头部吞吐阴茎,速度和热情弥补的技巧的不足,使劲吸吮的小嘴带来莫大的快感。
在明朗面对过于主动的师父有些手足无措时,蒲露饥渴的身体也没有停下动作,继续上下摆动着腰臀,和刚刚不同,这次又加上了大幅度扭腰的动作,让杰克斯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搅动,以各式各样的角度撞击着肉穴深处。
「哈啊、姆嗯……呼……嗯……!」
「师父、吸的太用力了──唔。」明朗喃喃说道,忍不住挺着腰,让性器抵着蒲露的喉咙深处。
过于激烈的快感和喉咙的不适感让蒲露留下生理性的泪水,但她还是没有停下扭腰的动作,吸吮的声音也更响更大,紫燕在后头捧着她的乳房,一手用拇指和食指捏揉着从旗袍布料透出的乳晕和乳头,另一手则搂着蒲露的腰,帮助她扭腰和榨取阴茎。
「师父做得很激烈呢!」紫燕笑得很开心。
「呜、嗯……姆嗯,啊、嗯!」
蒲露含着明朗的阴茎发出难堪的娇喘声,汗水让旗袍沾黏在肌肤上,白里透红的肌肤若隐若现,爱液随着抽插被大量带出,蒲露感觉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只能依循着本能索求快感,即使已经连绵不断地持续高潮,动作仍然没有停下。
「师父,做这么凶不要紧吗?」
杰克斯嘴上关心,却曲起双腿,上下摆动着腰臀,让蒲露被顶起后再下落,让阴茎得以插的更深,让腹部被顶起的突起更加鲜明,快感也更锐利,娇小的身体在起伏的过程中乳房磨蹭着紫燕的手掌,小嘴也吞吐着性器,全身被更激烈的使用着。
「姆嗯!呜!哈嗯!」
蒲露眼眶泛泪瞇起双眼,在震颤中达到激烈的高潮,矮小的身躯抽搐,肉穴和口腔都缩紧,榨取着两人的阴茎,两人在蒲露积极的索要下迸发出精液,灌入她的子宫和嘴里。
「哈啊……呜……啊……!」
明朗的阴茎深深地抵在蒲露的喉咙射精,大量的精液让蒲露一时之间难以吞咽下去,从口中溢出的精液就这样沿着嘴角滑落,滴落在旗袍上。子宫被灌入第二发体液,平坦的小腹微微发胀,肉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收缩。
在连续高潮、上下都被灌满精液后,蒲露的动作终于停下,恍惚瘫软地往后倒在紫燕怀里喘息。
「呼……呼……为师吃饱了……!」
*
经过盥洗和片刻休息后,蒲露换上同样款式的旗袍,害臊地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由于她仍然身处玉兔的结界中,变幻型态并没有解开,不过性欲在得到舒缓后,蒲露终于恢复了神智。
明明他们都很早起床,在一轮激战后已经中午过后了。
「抱歉,让你们看到为师的丑态了。」
「不会,师父好色好可爱!」「不会,太棒了,我挑的衣服就是好啊。」「不、不会……这样的师父……我也喜欢。」
「你们适可而止。」蒲露害羞地脸红摀脸。「我会找玉兔姐姐谈谈这件事,看她怎么处理发情的……还有跟她叙叙旧。」
*
他们再次来到蓬莱人游乐场,不同的是他们已经被当成贵宾款待,可以自由进出、游玩。
「呐呐,你们有缺人手吗?我想要打工──这段待在澳门的时间我想找点事做!」
紫燕笑嘻嘻地对公关说道,公关思考了片刻,一时语塞。
「嗯……紫燕小姐身手了得,可以试试看担任荷官?或是助兴的陪赌女郎?」
「咦?没有更刺激的工作吗?比如──用上这里的?」
紫燕笑着吐舌,轻轻拉开旗袍上的开口,让乳房和乳晕的一部份被看见,惹得男公关脸红。
「如、如果紫燕小姐不建议的话……我们这边有包厢的高额赌局,那里很缺人手,需要做一些,呃,比较深入的服务。」
「嘿嘿,那就替我介绍一下吧!」
在一旁的蒲露和师兄弟们目睹紫燕谈打工的过程,目送紫燕跟着男公关从大厅离开。
「……紫燕真是在哪都吃得开啊。」蒲露小声地说道。
「师父也开始习惯紫燕的习性了吗?」杰克斯笑道。
「唔嗯,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而且紫燕一直罣碍为师被山神绑架一事,在仁爱乡的后面几天都没有离开民宿,能看她现在能安心玩得开心为师也很高兴。」
蒲露话刚说完,就有一名黑衣人过来准备领着她上去玉兔所待的楼层。
「好啦,接下来就轮到我大显身手啦。」
杰克斯跃跃欲试地踏入赌场,而明朗默默地跟在他后面。
「啊?明朗,你也要来吗?」
「我本来想待在饭店陪伴师父,但既然师父要去找玉兔,那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明朗从小就跟着蒲露南征北讨,蒲露昏迷期间他们师兄妹轮流照看蒲露,但即使不是轮到明朗,他仍会固定时间到医院报到,他不像杰克斯和紫燕有自己的喜好和私生活,他除了赚钱用的技术,就只剩下练功和蒲露了,就算给他自由时间他也不清楚该做些什么。
「你啊,就是太死板了,我们到贵宾包厢,喝点酒跟漂亮妹子玩牌吧?」杰克斯笑着说道。「让大师兄教会你怎么游戏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