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略长,争取今日两章内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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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邑注视着怀中的精怪,脑中忽然闪过幼时听闻的故事:
西陲咸海有鲛人,歌喉曼妙,惯以歌声诱骗水手,拖入深海,分而食之。
但此刻,他想的却是:若她真存了那般心思,要啖他血肉,饮他骨髓,他也是心甘情愿。
殷受自然不会食他的肉。
她现在要的是他的心。
身上那件单薄的轻纱,遇水早已化开,不知飘散何处。
此刻,她光洁如玉的身躯毫无阻隔的紧贴着他,双臂圈着他脖颈,柔若无骨的缠绕。
她不再满足于唇齿交缠,湿润的吻一路落下,轻咬过他的脸颊,啃啮他剧烈滑动的喉结。
姬邑倒抽一口凉气。
尽管吸入的是水,却依旧感到一阵致命的躁动。
所有理智轰然崩塌。
他手臂猛紧,想要将这肆意点火的人死死揉进自己身体里。
可就在他欲念勃发时,殷受却如同狡猾的鱼儿,腰肢一扭,轻而易举滑出了他的怀抱。
她在水中回眸,眼中闪烁着光芒,不等他反应,转身朝着湖底引水闸口潜游而去。
姬邑怎幺可能让她逃走。
奇异气息在胸肺流转不息,赋予了他潜游的能力。
他一划水,也朝着在闸口方向的皎白身影急追而去。
两人一前一后,穿透幽暗水道。
水流掠过肌肤,却无法冷却姬邑心头火热。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隐约现出微光,水流也渐缓,应是到达了城外某处支流。
殷受率先破水而出,轻盈的上岸,头也不回钻入岸边茂密的青纱帐中。
但她甫一沾地,一只大手便已自身后攥住了她的胳膊。
“还想逃?”
姬邑的气息急促灼热。
他稍一用力,便将那滑不留手的鱼儿拽了回来。
殷受故意轻呼一声,脚下一绊,整个人向后跌去。
姬邑就势俯身,两人一同滚倒在厚实柔软的草地上,压倒一片夜露浸湿的草秆。
这一次,绝不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沉重的身躯紧密覆压,将她牢牢困于身下与大地之间。
灼热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落在她的脸颊、脖子和锁骨上。
等亲够了,他才捏着她的腰肢,将人翻了过去。
另一只手摸索探向前方,握住她胸前柔软的乳房,稍一用力,她便弓起身子,主动贴合他的轮廓,同时努力侧过头,拒绝道,“坏孩子,坏孩子,我可是你母亲。”
尽管嘴里娇嗔,但她湿漉漉的脊背还是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
那句“母亲”是刻意的提醒,却更像一捧凉水,浇在对方的热油里。
欲拒还迎啊。
姬邑的回应则是一个更深的吻,封住了她的责骂。
这个吻不再是尝试,而是占有。
他耐心描摹她的唇形,舔去她唇角的水光,直到身下女人微弱的挣扎化作细碎的呜咽,才放开些。同时,他覆在她胸前的手掌仍在感受着珍宝。
……是父亲的所有物。
小巧的乳房在他掌心变换着形状。
他用指尖夹住顶端悄然挺立的蓓蕾,引得身下人一阵颤栗。
她和父亲在一起时也会发抖吗?
带着疑问,姬邑另一只手放过了她腰肢上的软肉,沿着平滑的小腹一路下行,越过三角地带,精准的复上更为湿热的核心。
殷受又要惊呼,却被被他吞入口中。
他的手指并未急于深入,而是是在花穴外的褶皱处徘徊,感受紧闭的花径在自己指尖的挑逗下不由自主的收缩,沁出一点的暖流。
月光透过交错的青纱帐叶片,洒在她侧脸上。
那双总是闪烁着光芒的眼里,此刻水汽氤氲,迷离懵懂。
姬邑放开她的嘴唇,喉结剧烈的滚动,声音低沉:
“既是母亲,更应该好好疼儿子啊。”
他单手扯开自身束缚,扶住她的腰,就着湿润,从后方深深进入了他魂牵梦萦的温热紧致中。
一记深顶,阳具全然没入神圣的花径,力道之大连带着殷受整个身子都向前一爬。
她抽着气,指甲下抠进了他箍在她腰间的手臂肉里,带着哭腔的警告:“你父亲会杀了我们的……”
情欲迷障也是杀身之祸。
姬邑的动作果然顿住。
他退出大半。
缓慢的抽离给殷受带来难言的空虚。
但她紧绷的身体却稍稍放松,一丝侥幸的念头还未成型。
当殷受以为这少年的理智终于被恐惧唤醒时。
姬邑腰腹又再次发力,比先前更狠、更重的贯穿了她。
还比上一次更深,直抵宫口。
殷受再也撑不住,哭出声来,“混蛋,逆子,我恨你。”
姬邑俯低身子,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冰凉脊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
“你不是我的母亲。”
他开始有力的律动,“你是朝歌送来的妖精,是亡国破家之物。”
“嗯啊……”
殷受的斥骂被撞成了破碎的呻吟。
所有的挣扎和抗拒,在强横的占有和精准的顶弄下,都显得苍白无力。
姬邑不再言语,只是用更猛烈的进攻作为惩罚。
他攫取她的每一丝反应,感受着紧致花径从最初的抗拒到不由自主的吮吸和绞紧。
父亲的阴影在此刻非但没有成为阻碍,反而像最烈的催情剂,激发出他内心深处所有的叛逆和占有欲。他就是要在这天地之间,诸神之下,做亡国破家之事。
他的冲撞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下都精准的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殷受的呻吟早已支离破碎,身体违背意志迎合着这暴烈的欢愉,花径深处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紧缩。过了很久……她感觉到身上少年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节奏凌乱起来,那楔入她身体深处的灼热硬物也似乎在搏动中又胀大了一圈……
快结束了?
这个认知让殷受从情欲中惊醒大半。
不行,绝对不行!
她慌乱地扭动腰肢,试图摆脱对方的桩刑,“出去……快出去!别射在外面,求你了,你父亲从来没这样过。”
她情急之下,搬出了最后一道,也是她以为最有效的屏障。
果然,姬邑的动作顿住了。
凶猛攻势暂歇,但他并未退出,依然深深地楔在她体内,感受着她内里的悸动。
他滚烫的汗水滴落在她光裸的脊背上,问,“父亲他从来没用将种子留在你里面?一次都没有?”
殷受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从来没有,他不想让我有孕…邑儿,听话…快出去…”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
姬邑突然低笑起来。
“原来如此……”
他喃喃道,箍在她腰间的铁臂骤然发力,“所以,父亲从未真正占有过你。”
下一刻,天旋地转。
殷受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他强硬的翻转过来,由趴跪变成了仰躺。
月光毫无遮拦的洒在她布满红晕身子上。
迷蒙的眼对上了姬邑灼热的视线。
她还来不及挣扎,他已经分开她的双腿,就着泥泞不堪的湿滑,再一次狠狠地的撞了进去!
“啊——!”
殷受仰起了脖颈,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看着我。”
姬邑命令道,他的动作不再有丝毫停顿,如同最勇猛的骑士,策马奔腾。
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腰腹发力,每一次顶弄都又重又沉,直捣花心。
“你是我的。”
姬邑的声音因剧烈的动作而断断续续,“是我的。”
殷受徒劳d 推拒着他的胸膛,指甲在他皮肤上划出红痕。
“不醒……不要弄在里面……”
不要让一切变得无法挽回的结局。
姬邑眯起双眼,额角青筋隐现,终于在一声低吼中,达到了巅峰。
深埋在花穴内的灼热阳具跳动了几下。
随即,一股股洪流强劲地喷射而出,浇灌在她的深处。
于此同时,殷受的花径也剧烈的痉挛着。
她竟也被迫攀上了高潮。
良久……
姬邑伏在她身上,沉重地喘息着,不肯退出。
似乎是要确保那代表着彻底占有的液体,一滴不剩的,被她全部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