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一记清脆的掌掴落在她臀上，白嫩的肌肤瞬间泛起绯红。
扇屁股会有种莫名其妙的羞耻感，尤其是像这样赤裸着下身被他操弄的时候。
徐笙舒的大脑完全空白，她彻底哭了，不再能忍耐喘息，也不再能控制自己的怒意。
“变态！畜生！”
她带着哭腔大骂，
“无耻...下流...唔啊！”
陈榆低笑一声，不但不恼，反而像得到了什幺奖励似的。
“嗯嗯，骂得好，多骂几句。”
在她骂到第三个词时突然掐住她挺立的阴蒂，用力一捻。
“嗯啊——！”
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让她瞬间失声，双腿剧烈抽搐。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淫水大量涌出，顺着大腿根流下。
“王八蛋...疯子...”
她边哭边骂，脑子里想到什幺骂一句，可词汇量实在贫乏得可怜。
陈榆茗就着这个姿势又拍了她一巴掌，比前两次力道都重。
“怎幺翻来覆去就这几个词？”
“去死...”
徐笙舒红着眼眶咬牙切齿道。
可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陈榆茗又一次掐住了那可怜的阴蒂。
这次的高潮来得更加汹涌，她像离水的鱼般剧烈痉挛，手指死死抓着床单，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两三波高潮过后，徐笙舒已经瘫软如泥，连擡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真可怜...抖成筛子了。
他这样想，满意地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抱进怀里。
陈榆茗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痕，轻声哄着。
“嗯...辛苦了，亲爱的。”
陈榆茗的声音温柔得近乎虚伪。
他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沿着唇缝细细描摹，像是在品尝什幺珍馐。
她被吻得迷迷糊糊之际，一只手却强横地抓住她的手腕，引着她握住仍然硬挺的性器。
“帮我...”
他终于舍得松开她的唇，却还要留下几个吻，含含糊糊说话，
“摸摸它...”
她抗拒地想抽回手，却被他强硬地按住。
粗糙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指，带着她在柱身上下撸动。
他低头含住她一边挺立的乳尖，舌尖绕着乳晕打转，齿尖不轻不重地碾磨，
“再快一点...”
徐笙舒被胸前传来的快感刺激到，手指不自觉收紧。
这个反应取悦了他，腰腹微微前顶，将自己更深地送进她虚握的掌心。
手上的动作被迫加速，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硬物在掌心的脉动。
黏腻的水声格外清晰，混合着他急促的喘息。
陈榆茗喘的越来越厉害了。
粗长的柱身已经烫得惊人，青筋虬结的表面摩擦着她柔嫩的掌心。
顶端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将两人的手指都沾得湿滑一片。
“呃...哈...”
他忽然皱着眉闷哼出声，咬住她肩膀。
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溅在她的手指、手腕和腹部。一波接一波，像是永无止境般在她手上释放。
陈榆茗久久地抱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擡起头，看着她手上和身上的一片狼藉，餍足地笑了。
很像一只标记了领地的狗。
他又要执起她沾满浊液的手指，一根根舔净。
徐笙舒别过脸不去看他。
却在下一秒被强行扳回来索吻。
浓郁的腥膻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她却觉得胃液不停在翻腾。
好恶心。
她真想让他死，现在就去死。
温热的水流滑过肌肤，陈榆茗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仿佛刚才在床上施虐的不是他本人。他细致地为她洗去每一处痕迹。
徐笙舒像个人偶般任他摆布，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分不清是未擦干的洗澡水还是残余的泪水。
洗完后，他用一条蓬松的浴巾将她整个包裹起来，抱起回到卧室。
陈榆茗将她放在床中央，自己也跟着躺下，从背后将她整个搂进怀里。
他埋首在她颈窝，深深吸气，非要将整个肺腔都感受到这股香味一般。
徐笙舒睁开眼，目光空洞地盯着前方的墙壁，大脑一片混沌。
几天前浓情蜜意的男友如今变成了威胁她的疯子。
她宁愿相信自己疯了。
“陈榆茗。”
她闷闷开口。
“嗯？”
他立即回应，语气愉悦，仿佛她叫他的名字是什幺天大的恩赐。薄唇又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耳后流连，留下湿热的吻痕。
“你去死吧。”
这句话她说得很轻，却字字清晰。
陈榆茗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亲吻依旧炙热。
像是预料之内。
他甚至轻笑出声，唇瓣贴着她的耳垂吐息。
“嗯...我死之前，一定会带着你一起死的。”
明明是两具紧紧相贴的躯体，明明是缠绵缱绻的姿势。
两人的对话在暧昧的氛围里显得过于惊悚了。
徐笙舒闭上眼，不再说话。
陈榆茗也不恼，重新将她搂紧，手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圈。
夜很深了，窗外的月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房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睡吧...”
他最后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轻柔，
“明天还要上课呢。”
多幺平常的一句话，却只给人不寒而栗。
她知道这不是关心，而是提醒——
她逃不掉，也死不了，只能继续在这场荒诞的噩梦里扮演他的“女朋友”。
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黑暗中睁着眼，等待黎明。
她一定会实现那句话的。
去死吧，陈榆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