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笙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迎着他的吻。
少女的主动像点燃了火种,宁白愣了瞬,随即低头回吻,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唇瓣,缠着她的舌头,吻得又深又重。
他的手掌已经滑到她腰间,隔着薄薄的蕾丝,掌心的温度烫得她腿根一颤。
“阿宁……”蒲笙气息不稳,声音从他吻里溢出来,带着细碎的鼻音。
宁白托住她的臀,将她抱起压在沙发上,薄薄的衣服被拉到一边,露出她白皙的胸口。
吻痕从他的的唇蔓延,落在她的颈侧,牙齿轻咬她的锁骨,惹得蒲笙忍不住蜷缩起手指。
“阿宁,想……。”她贴近他的耳畔,勇气来得突然。
“……还不是时候。”宁白猛然停住,眼神复杂,那道界限模糊又清晰,一单越过,将无法收回。
蒲笙心里一急,她挣开些距离,从桌上挖了一块奶油,抹在自己胸口,白色裙子被她拉低,露出娇嫩的乳尖,奶油点缀在上面,像一朵诱人的花。
她红着脸,声音细得像蚊子哼:“阿宁……你尝尝这个?”
蒲笙总是能压垮他苦苦维持的理智。
他低头吻上她的乳尖,舌尖舔去奶油,湿热地包裹着她的敏感点,惹得蒲笙腿根不自觉夹紧,湿液渗出。
好喜欢……蒲笙脑子空白了,只剩他的气息和触感。
牙齿轻咬,少女嘴里发出细碎的呜咽。
“我们做吧……好不好……想要。”
某个东西早已硬得顶着西裤,隔着布料抵在她腿间,滚烫的压迫感让她小腹一紧,湿液洇湿了蕾丝内裤。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整套新的内衣裤。
宁白喘着粗气,额头抵着她的额,“没套。”
蒲笙愣了愣,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沙发边一堆快递盒,低声说:“我买了……”
她在网上买了十几盒避孕套,挑的最大号,各种牌子齐全,根本不懂型号,只凭直觉觉得他需要最大的。
“网上买的,最大号……型号对吗?”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尖缠着她的,声音低哑:“勉强够。”
他手掌滑到她腿间,扯下她的内裤,指尖挖了点奶油,抹在她滑腻的穴瓣上,娇嫩的肉缝沾着白色奶油,色情得让人心跳加速。
他俯身吻上她的穴,舌尖舔去奶油,勾弄着她的阴蒂,湿液混着甜腻的奶油被他尽数吞咽。
他又在舔,他总是喜欢吃她那里。
蒲笙轻哼一声,身体弓起,小手抓着他的头发,嘴里发出断续的呜咽:“阿宁……受不了……”
宁白手指在她肉缝间轻揉,确认湿润后,低声哄:“笙笙,告诉我,想要吗?”他语气温柔,带着诱导。
“我……想……”蒲笙咬着唇,羞涩却大胆,声音细软:“阿宁……要我……”她这话让自己都愣住,可渴望像潮水,压不住。
宁白喉结滚动,他撕开杜蕾斯套上鸡巴,“好,宝宝。”
蒲笙看着他硬挺的肉棒被套包裹,青筋盘绕的模样让她心跳加速,紧张又期待。
她咬着唇,小手抓着他的手臂,低声说:“你……温柔一点……”
“会的。”
他握住鸡巴,顶端在她肉缝间轻蹭,确认她足够湿润后,缓缓挺入。
蒲笙屏住呼吸,感觉到一股胀痛,小穴被撑开的陌生感让她低叫一声,腿根绷紧,指甲掐进他的手臂。
疼的要命……她心底很慌,可看到他额角的细汗,她咬紧唇,强忍着不喊出声。
宁白动作停了瞬,“是不是很疼?”
她太小了。
他低头吻她的唇,舌尖安抚地缠着她的,手指在阴蒂上轻揉,缓解她的紧张。
蒲笙咬着唇摇头,倔强道:“不疼……”
宁白喉咙里发出低哼,缓缓推进,感觉到一层薄膜的阻碍,他顿了顿,低声哄:“笙笙,放松会疼一下。”
他腰部一沉,鸡巴冲破那层膜,刺破的瞬间,蒲笙尖身体猛地颤抖,泪光在眼角闪烁。
“呜……疼……我不要了……好疼……”她抽噎着,再也忍不住,快感被疼痛替代,这比想象中的疼太多。
温热的血丝混着湿液淌沙发上,淡淡的腥味弥漫。
宁白低头吻她的眼角,舔去她的泪,他不敢再近一步,即使现在一半都还没吃进去。
他停在原地,等她适应,手指在她阴蒂上打圈,试图分散她的疼痛。
渐渐地,蒲笙的疼痛缓和,身体不再那么紧绷,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妙的酥麻。
“可以吗……”宁白不敢妄自动。
蒲笙的手紧紧搂着男人的腰,轻轻点头默认他的动作。
宁白秉着呼吸,紧致的包裹感让他额角渗汗,睾丸轻轻拍着,发出轻微的“啪啪”声,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
蒲笙最开始的疼痛像针扎,身体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可随着宁白的缓慢抽插,疼痛渐渐中渐渐夹杂着快意。
穴适应了他的尺寸,湿液越来越多,包裹着男人的性器,发出湿腻的声响。
少女嘴里发出断续的低吟。
宁白的每一步都强忍着想一干到底的冲动,动作保持轻缓,每一下都小心翼翼,怕吓到她。
“放松宝宝……太紧了。”
“我……我不会……”她不懂什么叫放松,只能控制着洞口一张一合。
“嘶……别夹……”宁白被少女紧致的甬道夹得生疼,眼看着快要受不住阵地。
宁白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尖缠着她的,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节奏越来越快。
蒲笙感觉快感像潮水,一波波涌上来,小腹深处一阵酥麻。
她低声哼唧:“嗯……呜……”
小腹猛地抽搐,小穴剧烈收缩,湿液一股股涌出,潮吹的快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白,瘫在沙发上,嘴里发出断续的抽噎:“阿宁……”
她高潮的模样像一朵盛开的花,娇嫩又诱人。
“好美……宝宝。”
宁白被她紧致的收缩夹得低吼,精关失守,浓稠的精液射在套里。
此时的亲密像一枚印章,烙在两人之间,让她觉得宁白的心,他的身体,都与她连成一体,再无距离。
她眼神迷离,低声呢喃:“阿宁……我们是不是……永远在一起了?”
少女试探的声音细软。
“嗯,永远。”
他喘着粗气,却没停下,欲望蔓延开来,所有的克制在她的高潮中彻底崩塌。
宁白抱起蒲笙,步伐急切地走向卧室,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的教授此刻像是被欲望控制的兽。
他将她压在床上,裙子被扯下,扔在床角,完全露出娇嫩的身体,腿间还沾着血丝和湿液的痕迹。
蒲笙无力地瘫在柔软的床单上,快感让她沉溺,顾不上初次的余痛。
宁白俯身吻她的乳尖,舌尖舔去残留的奶油。
“从第一天就在勾引我,小混蛋。”他低声说,语气满是情欲,眼神锁住她,控诉她的诱惑。
蒲笙咬着唇,“我……我没有……”
“勾引我就要负责。”宁白低吼,换了新套,猛地挺入,力道比沙发上重了许多。
他抽插的节奏快而深,床板吱呀作响,睾丸拍打她臀部,发出急促的“啪啪”声,暧昧得让人心跳失控。
蒲笙低吟连连,交合处流出淫水染湿床单,她双手抓着他的后背,指甲掐出红痕。
“好满……”身体已经完全被男人占据。
“宝宝,舒服吗?”他低声诱导,温柔的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舒服……阿宁……好喜欢……”蒲笙被顶得意乱情迷。
“小混蛋,欠肏。”他一只手托住她的臀,另一手揉捏乳尖,力道凶狠却精准,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小穴紧缩,又一次高潮。
浴室水汽氤氲,热水从花洒洒下,模糊了蒲笙的脸颊。
蒲笙被宁白压在墙上,冰冷的瓷砖隔着男人的手臂,贴着她的背,激得她一颤。
宁白低头吻她的脖颈,牙齿轻咬,留下浅浅的红痕,嗓音低哑:“笙笙,腿分开。”
他语气带着命令,性器猛地挺入,力道凶狠得像要将她钉在墙上。
蒲笙腿根抖得站不住,下面被撑得满满的。
“宝宝好棒……全部吃进去了……”宁白手掌拍她臀部。
蒲笙抽噎着,“唔……宝宝……厉害……”
抽插节奏如暴风雨,睾丸拍打声混着水声,浴室回荡暧昧回音。
“啪啪啪……”
他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臂弯,穴完全暴露,每一下都顶得极深,顶端撞击敏感点。
“阿宁……好深……要坏了……”一次又一次地高潮侵袭着少女。
天微微亮时,宁白才停下,抱着意识模糊的蒲笙清洗干净。
水流冲去她腿间的黏液,他的手掌轻抚她的背,恢复了平日温柔的模样。
蒲笙瘫软在他怀里,干涸的嗓子被他喂进一口温水,却还是累得说不出一句话,沉沉地在男人怀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