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自己必须夺回性爱的主导权,纪天宇也突然奋发图强,抱住安茹两瓣肥硕巨臀,阴茎挺动,狠狠挤入腔道,一股脑的顶向沟壑最深处,像是钻头一样破开地壳,深入地幔,寻找着最深处的岩浆所在。
长度超过二十公分的阴茎完全插入了安茹的阴道,甚至连阴囊都贴到了阴唇上,两片大阴唇卖力吮吸着肉棒根部,涂抹着粘稠的蜜汁,像是热情招揽客人的服务员,开门纳客。
“啊啊啊,好强……”
安茹第一时间感受到了男生的战意,阴茎插入花心带来强烈的销魂快感,让她飘飘欲仙,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呻吟声越来越大,相应的调整自己的节奏,腰肢扭摆臀部翻飞,胸前两座坚挺乳房更是上下颠簸,如同擂响的战鼓,发出了反击的信号,白皙光滑的玉体上密布晶莹的汗珠,一场母子对决在所难免。
“小家伙,不服气吗,来呀。”安茹战意昂扬,气势如虹,媚眼如丝,勾魂摄魄,抖乳摇臀,阴道不住蠕动紧缩,夹着男生的大棒棒,率先发起了一波攻势。
“来就来,怕你不成。”
纪天宇也是毫不示弱,大鸡巴如同地空导弹一般不停点火升空,撑满蜜穴,撞击着美妇人的花心,这是巨臀和雄根的搏斗,两人杀得难分难解,浑身上下大汗淋漓。
纪天宇毕竟躺在床上,腰臀更被安茹巨臀紧压,难以持续发力,渐渐处于劣势,见到对方那两只摇曳乳球,顿时另辟蹊径,弯腰抬头,一口叼住那一颗凸起的发硬乳头,乳头上此刻满是汗水,含在嘴里带着几分咸味,他却毫不顾忌大力吮吸着,舌头裹着肉粒舔弄啃咬,刺激着女人的神经,发出一声声啧啧的吮吸声。
“啊啊……”
女人亮如星辰的美眸中掠过一丝惊慌,表情从自信满满变得惊慌失措,脊背拱起,丰满白皙的玉体往后仰着,一对丰满玉乳越发茁壮挺立,下体和乳头上传来的快感交织着,如同一张罗网将她笼罩。
“嗯啊,哦哦……小坏蛋,这不公平,你偷袭!”
那致命的快感瞬间摧毁了她的攻势,让她疲于应付,男生的攻势连绵不绝,女人眉头紧皱,克制着体内澎湃的欲望,她不能这样认输,她要成为生命的强者,更要成为掌控性爱的主导者,作为长辈,她丢不起这个脸!
而纪天宇却紧紧抱着她丰盈光滑的臀丘,趁着美妇人进退失据的档口,发起了攻击,手指深深嵌入臀肉之中,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指痕。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女人的阴道蠕动收缩,让安茹顿时攀上极乐巅峰,她美目微眯,在多重快感的冲击下依然苦苦坚持着方向,不肯轻易放弃主动权,这是她和这个世界的抗争,更是对自己命运的反击。
只是肉体却不受控制的做出了本能的反应,下体淫水如泉水喷涌,白皙平坦的小腹震动着,粘稠的蜜汁顺着阴茎和穴口交合的缝隙流淌而出,在两人性器的摩擦下渐渐变成白色泡沫,随着抽插动作泡沫越来越多,涂抹在阴唇和阴毛上,润滑着两人的胯部和大腿内侧。
“啊啊,好孩子,干妈要到了,嗯嗯嗯……不行了……”
房间内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一下子拔高了几个八度,变得嘹亮而富有穿透性,家属院的大树下,几个正围坐下象棋的退休老教师都面面相觑,嘟囔着谁家这么没素质,看电视开这么大的声音。
安茹苦苦支撑的防线这一刻终于土崩瓦解,腔体剧烈收缩着,忘情的吮吸着男生那根搅的自己魂飞魄散的大肉棒,阴道深处花心秘境更是包裹着龟头死死缠绕挤压,想要将里面的精华压榨出来。
“啊啊啊啊……”
那种让人眩晕的高潮快感让女老师无法发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只能本能的呐喊着,甚至连呼吸也停顿了几秒钟,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晕沉沉,眼前闪动着星星,山巅之上固然有壮丽的风景,但也有让人窒息的风暴,下体仿佛陷入了漩涡之中,喉咙更是一阵燥热,嗓音变得沙哑,含糊不清,风暴彻底征服了这个美艳熟妇,让她陷入了一片空白,彻底放弃了主导权。
而纪天宇则是越战越勇,发了最后的冲击,手指抱紧汗津津的圆润巨臀,胯部不停往上抬起,像是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怒吼着掀起小山一般的巨臀,一阵地动山摇,金箍舞动,直捣花心秘境,淫水飞溅,宫颈口喷涌热流,浇灌棒头。
女人下体两片肥厚多汁的阴唇被大肉棒弄得不断开合,那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占据了女老师的身心,她如同落入欲望的海豚,扭动着白皙丰满的娇躯,任由那根肉棒像鱼叉一样刺入她下体深处,麻痹着自己的神经,一切都归于沉寂。
世界变成了黑白两色,瞬间又绽放出五彩烟花,斑斓夺目,让人目不暇接,海浪翻滚,天雷震动,高潮来临,大音希声。
“啊……死了……”
安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那一瞬间她被无穷无尽的黑暗包裹着,身子往下沉着,脚下空荡荡的无所依托,仿佛一直要沉到最深最黑的深渊,没有喜乐,没有恐惧,只有平静。
而肉体还在本能的痉挛着,颤抖着,扭动着,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着,兴奋着,仿佛在庆祝盛大空前的节日。
“干妈,你没事吧。”一个声音破空而来,似乎很熟悉,她身体软绵绵的松弛下来,那是长时间兴奋后的精神消退。
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安茹的身体,抚摸着她汗津津的后背,下体依然在挺动着,很快岩浆迸发,一股股炙热的浆液喷涌而出,灌入了美艳熟妇的花心。
“啊……”
安茹只觉得那大肉棒紧抵花心,喷出一股股炙热洪流,那种酥麻欢畅直达心坎,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像是要飘起来,身子绷紧,然后彻底瘫软下来,娇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