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稠密,困住月色,只有些微清光沿着被水汽氲湿的玻璃边缘流入室内,融化在暖黄色灯光里。
镜面彻底复上朦胧,映出娇躯摇曳的虚影。
水柱喷溅而出,浇洒在那奶油般细嫩光滑的肌肤上,如水仙含露,似玉兰欲滴,缕缕热雾缠在肢间。
素雪般的白润胴体泛着晶莹的光泽,凝脂似的皮肤吹弹可破,又为这美艳增了分缥缈。
妈妈将手按在胸上,小心抚过。
随着掌心移动,那啫喱质地的沐浴液涂遍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
她不敢太过用力,刚才数次高潮耗干了她的体力,也让身体变得尤为敏感。
就算是自我触碰,也会莫名出现一种令人焦躁的感觉,诱惑着,或者说催促着自己施予更多抚慰。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好像近来的遭遇为她打开了什么开关。
那一直掩藏着、压抑着的,在外界撩拨下,如喷泉般涌溢而出,让她越来越难控制自己。
她决定不去想,闭上双眼,专注于清洁身体。
可越是集中注意力,身体的反馈就愈发明显。
那丰满的双乳被游动的手掌拨弄得上下摇晃。
指腹压住胸部嫩肉,无意刮过已然挺起的蓓蕾更是让她禁不住浑身一颤。
不知何时,那并拢的双腿也放松了力气,微微向外打开。
被水滋润过的花穴翕动开合,宛若在渴求着什么。
水珠顺着腿心渐渐滑落,留下一道长痕,滴在潮湿的地面,又消失不见。
将花洒挂回墙上,妈妈抽过毛巾,仔细擦拭着身体。
手指在镜子上画出清晰的一团。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浸湿后散开的湿发,双眸被水色侵润,眼尾那抹淡红透出似是委屈般的娇羞。
小脸的美并未因时间退却,反倒是因沉淀出的气质显得更有韵味。
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个极有魅力的女人。
擦干身体,吹干头发,妈妈离开办公室。
坐电梯来到楼下停车场,熟悉的车辆在前方等着。
妈妈加快脚步走过去,靠近时,车门自动打开。
她的小男友正在用手指轻轻敲着方向盘,见到她的身影,那黑曜石般的深邃双眸忽地闪了一下。
“抱歉,来晚了。”
妈妈低下身坐进副驾驶,将手里的包放在中控台上,随后抓紧安全带系好。
李凌偏头偷看着,鼻腔中钻入一阵让他不由得心驰神往的芳香。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他感觉自己女朋友似乎更有风韵了,举手投足中无一不散发着女人味。
“怎么了?”身体往后挺了挺。见李凌没有动作,妈妈转过头来问道。
“没事,还出去吃饭吗?”李凌赶紧收回了视线,心惴惴地跳着,故作镇定看向前方。
妈妈抿唇思考几秒后,又摇摇头:“不了,直接回家吧,今天有点太累了。”
不论是因为尊敬还是宠爱,李凌自然都会顺着她的意,道了声“嗯”。
路程不远,两人也一路无话。
只是这倒并非早先的那种尴尬,更像是种不需开口,享受着彼此存在的默契。
妈妈闭着眼睛休息,李凌刻意驾驶得非常小心,一辆跑车,不断被周围的车辆甩开。
他不想那么快到达,虽然每日都会见面和共处,但他和妈妈待在一起的时间还是太少,让他完全无法满足。
车缓缓停在楼下,两人从车里出来道别。
妈妈正欲离开,可看到李凌垂着头,嘴唇微微嘟起的委屈模样,没办法地笑笑,随后像是奖励听话的孩子般吻了上去。
前调是轻柔的触碰,但很快就一发不可收拾。
爱意灌注于唇间,彼此对对方的渴望是如此贪婪。
荷尔蒙的气味催动情欲滋生,流淌在血管里,随之起了生理反应。
妈妈和李凌的唇紧紧贴合在一起,相互交错和倾轧。
干燥的唇瓣被滋养得愈发湿润,渗出的吐息无比滚烫。
每次稍作休息,紧接着就是狂风骤雨般更为激烈的热吻。
李凌只觉得自已怀里的女人充斥着诱惑,不断地吻下去。
但没有满足对她的思念,反倒让小腹内的火越烧越烈。
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跨间高高挺起,以至于胀到了有些疼痛的地步。
那完全勃起的肉茎前端蹭在妈妈身上,他也无暇分辨是碰到了腹部还是腿部。
只知道那股让人魂牵梦萦的柔软,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耳边蛊惑和低语,让他进一步,再进一步。
他无意识地动了动身体,想要结束这种尴尬的状态。
可是幅度过大,反而变成跨部贴住妈妈的身体左右蹭弄。
即使隔着重重布料,妈妈也能感受到那源自年轻男人澎湃的生理活力。
他的下面硬得像是一根小铁棒,正陷在自己的小腹上,让她不由得羞红了脸。
妈妈并没有躲开,她已渐渐习惯这种感觉。
更何况李凌本来也是她名义上的正牌男友,其实没有拒绝的理由。
很快,她感觉到,一双大手遮住了自己的屁股。
温暖的手掌贴着臀部,并非与病人相处时,遇到的那种贪得无厌的动作,而是轻轻的,像是擦拭什么宝物般摩挲着。
李凌的动作也并非刻意,他想要揽住妈妈的身体,又想让两人分开冷静一下。
结果就是无处安放的双手,在本能的驱使下,捧住了那两颗挺翘饱满的臀瓣,又下意识地轻拂,细细品味着爱人的曼妙曲线。
一直持续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这个吻才宣告结束。
李凌和妈妈松开了对彼此唇的占有,转而投向对方的只余目光。
李凌的目光炙热,一如他身体最烫的部分。
即使已经拼命用理性压制性欲,可那夹杂了条件反射冲动的,对恋人浓郁的爱恋,还是从眼眶内泄露出来。
妈妈的目光则更为妩媚,双眼中似是有水波流转。
往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冷艳女医生,此时,一个眼神,便足以撩动万千情丝。
那梨花沾雨的美眸,那缠绵的颊绯,勾得李凌魂几乎都要飞了。
“我回屋了。”妈妈的声音如此甜美诱人,不像是宣告,倒像是在撒娇。
宛如向恋人倾诉自己对将要分别的不舍。
这种感觉让李凌忍不住伸出胳膊,抓住了她的手,想要永远将她留在身边。
妈妈的身体一滞,下一瞬,整个人坠入了李凌的怀里。
“欸!你干嘛?”
轻哼,或者娇嗔,这埋怨就如同现在的妈妈一样,柔若无骨,没有丝毫威慑。
李凌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用动作回应。
他低下头,吻上妈妈的脸颊。
嘴唇落下,李凌才发现,那藏在桃韵粉晕下的脸颊,已然变得如此滚烫。
吻,再吻,李凌不住地亲吻着妈妈的小脸。
妈妈被他这样拢在怀里,只觉得男人异常高昂的体温热得自己有些受不了。
更何况,从他身上传来的浅浅气味,竟然让她难以自抑,咽了口唾沫。
妈妈没好气地推了推李凌,想从怀里挣脱。
可本来她就没什么力气,又被反复撩拨,更是浑身酥软,只能任由男人拿捏。
“晓莉,你好美。”李凌将妈妈紧紧拥在怀里,手自然地在妈妈的身上滑动起来。
一只手搂住妈妈纤细的腰肢,手掌往下摆,那只手贴上了妈妈的臀,并没有探入裙底。
只是在长裙外平缓地抚摸着。
整只手以掌心为圆点慢慢揉动,动作像是涂抹润滑油般矜持,没有抓揉,没有拍打,可即使如此,也已经让妈妈生出了感觉。
她克制着喘息的冲动,闭眼感受着小男友的爱抚。
甚至,并不希望李凌的手太快离开。
李凌的另一只手先是抚摸着她的头发,手指拨入发间,任凭柔顺的黑色长发从指间流走。
那只手缓缓坠落,走过妈妈纤长的颈部,指尖点了,又摸上了妈妈的背。
从脊的第一节开始,沿着背沟落下,直到碰到尾椎,方才恋恋不舍地停止。
他的手指有力,并不似隔靴搔痒那般,而是让妈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情人勾勒着,正被宠爱着。
她没有阻拦恋人的动作,享受着亲密无间的身体接触,沉沦在了李凌的怀里。
路灯闭了光,夜色显得无端暧昧。
空无一人的楼底下,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
到此为止,没有越界,没有更深的接触,像是壶中温酒般,进展缓慢。
但不管是李凌还是妈妈,都觉得这样的节奏很舒服。
相比起上来就宣泄一切,吃干抹净,这种显得笨拙和舒缓的感觉,就好像在床上进入正题之前,先依偎在爱人的怀里,互诉衷肠,彼此亲昵,做足前戏。
妈妈将脑袋靠在李凌的胸膛上,听着胸腔内激烈的心跳声。
脑海中忽然生出一个想法。
要是能就这样一直下去,好像也不错?
可惜的是,时间并不会因为人的意愿就停止流动。
夜晚终尽,太阳也会攀上天际。
转眼又入工作日,妈妈坐在诊室里,托着腮,看面前的男人自顾自滔滔不绝。
“医生您是不知道啊,我现在的毛病,就是怎么都射不出来。照理说这是好事,可是吧,真射不出也不行啊,这下子连爽的机会都没了。我现在自慰感觉就只剩下俩字,枯燥。以前撸起来还能舒服下,现在纯是自我折磨,什么方法也都试过了,还是没用,怎么办啊医生?”他的话,自妈妈左耳进,从右耳出。
妈妈根本没在意他的唠叨,只是低头检查着病例。
男人并非初次来看诊,先前妈妈给他出具的诊断书上写着“患者勃起正常,但敏感度过低导致射精障碍,难以独立完成高潮”。
生殖器太过钝感和太过敏感都是难以处理的问题,甚至前者更难处理。
敏感可以用阻断剂之类的药物控制,但是钝感,很难依靠药物激活患者的感受。
更何况在性事上,常常会出现因阈值拔高而失去快感的例子。
或许上一次还有用的手段,下一次就失效了。
“你先别着急。”妈妈沉吟片刻。
“医生,那倒是没有,我感觉还是比较正常就能硬的,就是大概刺激不够,射不出来。”男人回答的同时,眼神不断往妈妈身上飘。
不论来几次,他都会被女医生那令人垂涎的完美身材震撼。
他并不是没在生活中见过丰乳肥臀的女人。
但像妈妈这种拥有魔鬼身材,气质端庄优雅,长相姣好的尤物,简直是可遇不可求。
自从他对着妈妈自慰过几次后,那些成人影像中的女角就更入不了眼了。
也让他射精困难的症状变得更为严重。
“最近有规律的性生活吗?”男人摇头。
他以前也不是没想过找个女人到床上快活。
但他本来就挑剔,女医生的惊艳更是直接拔高了他的要求,结果一个也找不到了。
妈妈点头,随后示意男人去里间做准备。
她把手伸向桌上的手套盒,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更为轻薄的,套在手上。
以往她都会戴增厚的,尽可能减少与病患的可能性接触。
但是考虑到近来许多病人身体上的反馈,厚手套在保证了隔绝性的同时,也降低了刺激性。
甚至不需要她嘱咐,病人已经脱掉裤子老实躺在了理疗床上。那副略带享受的表情,活脱像是在发廊里舒舒服服仰着,等待洗头小妹服务。
提起放在小桌上的润滑液,妈妈按压瓶口。
黏腻质地的半透明流体从小眼中涌出,直直淌到她的手心。
好听的声音响起又消失,小房间里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是如此明显。
男人屏息凝神,听着“波”一声瓶盖打开,听着“咕”一声什么东西挤出,随后是手套相互摩擦发出的沙沙声。
他感觉整个人有如被悬了起来,为即将发生的事,心脏跳动不停。
妈妈的小手捏住男人的肉茎,随着手腕转动,沾在手心里的润滑液被均匀地涂抹在性器上。
而那根肉棒也渐渐苏醒,在妈妈的手中鼓胀得越发厉害。
根部抖动,翘起的鸡巴经由妈妈爱抚,猛地发颤。
棒身上虹起暴躁的青筋,从龟头到根底都显出一种似被烫过的通红。
就算隔着手套,妈妈也能感受到这根肉棒的硬度和温度,有如烧红的烙铁棍,熨得妈妈手心好烫。
妈妈忍不住在心中轻叹一声,单单从外形和触觉来看。
也能感知得出是男人压抑了许久,才让性器呈现出如此鄙陋可怖的形状。
非但如此,自尿道外口处往外飘出的,那种混合着淡淡骚味的奇怪气味,刺激着她的嗅觉,让她不由得皱起眉。
这气味并不令人愉悦,甚至可以说难闻。
但它慢慢淌入肺腔,竟然让有些洁癖的妈妈都适应了下来。
细腻的触感在身体最敏感的位置晕开。
纤细的手指攀着自己的鸡巴,五指刮过带来轻微的瘙痒。
水性润滑液的冰凉又恰到好处地中和了肉棒的发热。
让男人非但没有感觉胀疼,反倒沉浸地享受着来自女医生的按摩。
一想到如此美人在给自己打飞机,男人就感觉口舌焦躁无比。
若不是担心自己有所动作会让医生恼怒作罢,他大概已经坐起来,牵着妈妈的手帮自己手淫了。
这种陌生的感觉,是自己的手完全无法相媲美的。
手掌裹住圆润的龟头,手心贴在敏感的首端。
妈妈灵巧地揉搓把玩着,一手责弄着龟首,一手在柱身上下摩擦。
对头部的针对性刺激最为有效。
那些初次来看诊的病人,在妈妈的手法下,往往忍不住轻呵或喘息,最终缴械投降。
“怎么样,有感觉吗?”妈妈的声音不冷不热,手上动作不停。话语却不似关心,而是在进行什么机械流程。
“有、有的,就是还缺一点。”男人表面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但实际上已经被那种强烈的酥麻振得脑袋都要晕了。
他暗中咬牙,不断分散注意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将意识集中在肉棒处。
生怕一个不小心直接泄出来。
一旦射出来,可不就享受不到美女医生的专属服务了吗,忍住,一定要忍住。
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强的意志力,竟然硬生生挺了过去。
“还缺一点啊?你再感受一下呢?”妈妈一边让手在肉棒上游走,一边观察着男人的表情。
看到他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又改变了手法,去刺激男人的茎部和阴囊。
他只感觉到一阵温热柔柔地裹住自己的肉袋,本能地收缩盆底肌,引得囊皮都缩了起来。
妈妈趁机进攻,用整只手掌包住肉棒,拇指和食指是重点,不断摩弄着系带部位。
沿着那拢起的合缝上下涂抹,时不时压下指节,以指甲刮过。
这些都是平常自己自慰时接触不及或者说无意碰触的部位。
如今在妈妈的挑逗下,带给男人强烈到如同折磨的快感体验。
“有,了……您的手真舒服。”声音中夹杂了几分羞赧。
但男人并没有说出来,他支支吾吾地回应道:“·没,还没有。”
“还没有?”已经不知道帮男人弄了多久,她的手都累了。
结果男人的回应如此平淡,让她心里颇为不悦。
可毕竟对方是患者,本就是为此来看诊的,也没有对人埋怨或者发火的理由。
妈妈做了个深呼吸,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
她停下手上的动作,转而摆下手,示意男人坐起来。
突然的空虚让男人十分失落。
他正陶醉在女医生的爱抚里,享受着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服侍。
这一下猝然中断,让荡漾在身体内的快感也断成了两节。
欲求得不到满足让他无比焦躁。
虽然听从妈妈的指令,由躺变为坐,手却不安分,摸着自己的肉棒,目光贪婪地在妈妈身上扫着。
照理来说,女医生的穿着并不是容易让人燃起性欲的类型。
上半身,一件白色的修身长袖女士衬衫,只在袖口、领口与襟口撞以黑色,更显出理性和克制的感觉。
下半身,一件儿乎要裹到膝盖的黑色哑光小长裙,想窥都十分困难。
最外层套着的白大褂,更是完美地与性感二字绝缘。
可饶是如此,这种禁欲系美感反而让男人生出冲动,定要当面将她剥个什么模样。
理性的职业装扮,如同对肉体的禁制,告诉你只可到此,不能越过。
但作为人就是喜欢触犯禁制,挑战规则,越是可望不可即,就越能挑起人的征服欲。
看着被众人追捧高高在上的女神,宛如母狗般跪地,臣服在胯下摇着屁股乞求宠幸,这种情形所带来的心理快感,是任何生理触碰和官能体验都无法企及的。
男人的性快感源自毁灭,破坏所谓美好之物,暴露其深藏的卑俗。
这个变化越是激烈反差越大,就越是让人欲罢不能。
男人恨不得自己拥有透视的能力,可以穿透外装看到妈妈内里的穿着。
看到腰腹部欺霜胜雪的肌肤,看到内衣周围半遮半掩的旖旎。
妈妈的身体曲线太过迷人,那两颗挺拔的饱满乳峰,将修身衬衫的胸部撑得鼓出。
又因腰肢纤细,更衬得乳房处高耸,这种胸腰差更进一步强化了被拘束感,反而显得有种呼之欲出的色情,惹人遐想不止。
而裙摆并未过长,依旧能看到裸露的小腿。
从膝盖到脚踝的流线质感细腻,光滑的肌肤如脂似玉,没有一处瑕疵。
小腿腹处流淌的弧线精致优雅,既让人想要赏玩,又让人想要崇拜。
妈妈倒没在意男人那过分的眼神,她已经被看得习惯了。
来诊的病人多多少少都让她心力憔悴。
更何况,如果这确实对治疗有帮助,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她看着男人那小动作不停的手,嫌弃说道:“好了,你要是想撸就自己撸吧。”
男人听令,也丝毫不犹豫,握着自己的鸡巴对着妈妈就开始了上下套弄。
妈妈盯着男人的动作,又问道:“有没有什么能让你兴奋的点?你平常自慰想到什么场景或是桥段会很有感觉?”她很清楚,连自己娴熟的手法都没能让男人射出来,就凭他自己,肯定也够呛。
男人舔舔唇,视线又一次在妈妈身上掠过,就像是在为自己的自渎寻找配菜。犹豫了几秒,男人突然开口。
“医生,要不然,要不……您脱了衣服,让我看着您的内衣?这样肯定会有感觉!”男人像是个绅士般扫荡着。
妈妈看着男人殷切的态度,她思考了会儿,觉得也并非不能接受,大不了,只给他看一点就是了。
当前最要紧的事,还是让男人赶快射出来。
妈妈的手挪到胸口,特意将第二颗纽扣解开。
因为胸部丰满,这颗扣子紧紧绷着,让她很不舒服,现在倒是正好。
从那颗解开的纽扣后漏出的缝隙中,略微能看到一点白色文胸的边角。
男人迫不及待站起身,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想从胸前的这处窥口往里看见更多。
那看起来朴素而纯洁的白色胸罩后,包裹着让男人心潮澎湃的巨乳。
甚至那贴身的内衣都无法完全遮住饱胀的乳肉,两颗奶子间夹住的深邃的乳沟依稀可见,让男人看得浑身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他多么想扒开内衣,骑在医生身上,两手狠狠抓住女人淫荡的奶子,把两团乳肉往里挤,夹住自己的鸡巴,感受着被那对又大又骚的胸部裹紧的感觉狠狠冲刺。
每一次往里插都让龟头对着她的小嘴,直到亲到为止。
“求医生,求求你,再打开一点,让我好好看看吧!”虽然妈妈听了他的,解开领口,那个洞也能看到里面,但也仅仅是能看到罢了。
这口子实在太小,看不过瘾。
尤其在男人愈发兴奋的现在,反而成为了桎梏。
他哀求着,声音显得无比可怜,像是一个讨不到糖的孩子。
男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态度也变得急切。
不过妈妈见男人如此得寸进尺,也是没了好气,她抿起嘴角,偏过头去,一点要搭理他的意思都没有。
见妈妈没有反应,男人也只能忍耐着,更加聚精会神,专注盯着内衣的一角撸动着。
脑子里全部都是脱下内衣后,酥胸摇晃的香艳场面。
内间就这样维持着诡异且微妙的气氛,妈妈并不做声,男人也光顾着自慰。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的眼神警惕地瞥向男人,见还是一副没什么反应的模样,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了,来吧。”
“你要一直这样,我后面也不用工作了,还是赶紧开始吧。”男人正撸得兴起,没想到女医生这么主动。
赶忙撤开手,兴奋地点点头。
妈妈重新回到男人面前,嘱咐他坐好。
男人也很识时务,坐在理疗床上,两腿向外张开,跨间一根肉柱高高挺起,随着根部收缩,慢慢抽动。
妈妈低下腰,两手握住男人的肉棒,目光也落在上面。
因为弯腰的缘故,上半身随之垂下,那个小洞也因此开得更大。
而且从男人的视角看去,正好可以看到珠玉般丰腴的乳丘,看到那浑圆勾人的轮廓,看到深不可测的乳沟与白色的内衣。
男人目不转睛,贪婪地将这春光尽收眼底。
脑中自然而然播放起无码的色情片,主角正是他和面前的女医生。
两只小手上下游走,握紧包皮上下撸弄,指尖顶在冠状沟中不住摩挲,指腹撩拨着龟头边棱。
一只手玩弄着龟头,一只手握紧柱身旋转着套弄,像是用手指在肉棒上跳钢管舞。
妈妈就这样俯身在男人的腿间,动作像是灵巧的机械。
惨白的无影灯向下投射,把男人的鸡巴照得无比光亮。
被先走液与润滑液滋润,又经过长时间的撸动和套弄,那根肉棒通体赤红,隐隐向外散发着腺体与费洛蒙结合的气味。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剩下手套弄肉茎时发出的“咕啾咕啾”声。
每当妈妈的手完成一次循环,堪称淫荡的水声就随之啪啪作响。
她面无表情,可双眸一动不动,毫无焦点的落在男人的鸡巴上。
她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流淌的痕迹,既非专注,也非茫然,无关欢喜,也无关厌恶。
好像这个看动作本身,就只是看而已。
男人并不知晓妈妈内心有着什么活动,他也不会在乎,肉体上的快乐对他来说更为重要。
也没有人知道妈妈在想什么,往日的她虽然态度冰冷,可并不像这样沉默。
与一以贯之的态度有所不同,她还是会嫌弃,而现在,她像是在思考,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房间里,只剩下一双手在竭尽所能取悦一根鸡巴。
男人再也克制不住,先前多次差些就要高潮射精。
可那些冲动都被他自己用力狠狠压了下去。
控精毕竟是有极限的,一旦抵达了阈值,无论大脑如何阻止,也无法对脊柱做出命令。
“医生!”男人的声音颤抖着,连绵不绝的强刺激几乎要贯穿他的大脑,让意识化水。
他开口提醒着,但女医生却并没有对他的话做出反应。
依旧是沉浸在那股奇怪的氛围中,她的眸落在肉棒上,神却好像飘往远方。
她的手不停地撸动着,却只是依着本能和潜意识的动作,宛如机械般毫无人文关怀。
见此情形,男人也顾不得再次提醒。
他只感觉下身一紧,一股畅快感推着他攀上云霄。
随着马眼张开,一股股滚烫腥臭且无比浓厚,儿乎发黄的精液喷射出来。
正好不偏不倚地,全部射在了妈妈的脸上。
肉棒还在跳动,那些粘稠泛黄的男汁,不断地浇灌在妈妈的头部。
乌黑亮丽的长发间挂着腥黄的精斑。
琼鼻与樱唇同样被浊色浆液沾染,小脸上一条条落满了正在向下滴的精液痕迹。
原本精致完美的面容,在遭颜射过后,竟然呈现出一种高岭之花被玷污后,堕入凡尘遭人凌辱的淫靡感。
妈妈被这突然的袭击吓了一跳,当回过神来,有所反应时,已经彻底来不及。
她感觉自己的嘴边惹上了腥咸味,鼻腔内全都是石楠花的气味。
脸上和头发湿哒哒黏糊糊的,难受得要命。
她恼怒到几乎要爆炸,一对美目睁得滚圆,恨不得要将眼神化为刀,剁掉男人身上的那根脏东西。
“你为什么要射了还不说!想干什么,啊?”女医生爆发出的气势吓了男人一跳。质问的同时,杀人般的目光更是让男人畏缩。
男人颇感委屈,他低下头,嘴唇颤抖,喉咙滚动了好几下。
才开口回应道:“我刚刚说了——真说了,您一直没说话,我忍不住了。没办法,结果就……对不起徐医生,我错了,我给您擦。”他揪着自己的衣服往外扯,这就要起身给妈妈擦干净。
妈妈听着他的辩解,愣了下,随后想起他的确没有说谎。
可固然自己有责任,这事儿已经发生了,要她马上消气也不大可能。
妈妈努力压抑着胸腔内几乎要炸裂的冲动,传出的声音中依旧带着令人心惊的怒意。
“赶紧穿好衣服,出去等我。赶快!”
妈妈先一步出门,拿好备用衣服走进了后面的浴室。
没过多久,水声响起,如同珠玉落地。
花洒不断喷流,将整个浴室内弄得雾气腾腾,轻纱般的水雾附着在玻璃上,里外看,皆是影影绰绰,一片朦胧。
小俊趴在玻璃门边,透过门缝往里看去,他能看到水汽弥漫,也能看到一个窈窕身影。
黄静正在淋浴,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她将自己置身于负离子增压花洒下。
感受着那细密的水流冲刷掉身体的污垢,也洗去一身的疲惫。
男孩虽然看不真切,但靠着想象力补完了这一诱人的沐浴画面。
他看到黄静伸出胳膊,让水沿着小臂流下,途经光滑的腋下,再到腰侧,斜落至大腿,最后消失在足边。
一颗水珠舔过黄静细腻如奶霜的肌肤,从发梢滴到天鹅般的细颈,滑到勾勒清晰的锁骨上。
再攀上那对雪白陡峭的山峦,在娇嫩粉润的峰尖稍作停留。
接着,继续往下,经过平坦的小腹,最终抵达那令人朝思暮想的花穴蜜径。
小俊多么希望自己就是那滴水珠。
他当然不甘于只做一滴水珠,他想闯进浴室里,抱住黄静那赤裸的娇躯。
将头埋进她的胸部,再把下面插进女人的下面,好好地发泄一下未能满足的欲望。
淋浴间里,黄静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她感觉到外面好像有人。儿子出门不在家,这个时候王阿姨也睡下了,还能是谁。
“小俊?你来上厕所是吗?”黄静突然开口,吓了小俊一跳。他赶紧把身子往后靠了靠,省得被黄静发现自己就靠在玻璃门边偷看。
“是我,黄阿姨,我看灯开着,知道有人,但是我已经憋不住了。”小俊随便想了个借口。
其实这借口非常拙劣,偌大的别墅,有好几个卫生间,他去哪个不一样。
不过黄静倒是没有质疑他,她点点头,回应道:“哦,好,你先上吧,我还要洗一会儿再出去。”她并没有对小俊起太多疑心,毕竟这个年纪的小男孩,这么小,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黄静当然不知道小俊心思并不单纯,也不知道其实自己早就被这个貌似无害的小男孩给盯上了。
她恢复了刚才的动作,继续清洗身体,并没有什么顾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给小孩子看到了,小俊咽了口口水。
他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又退了几步。
刚才那一瞬间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还以为自己图谋不轨被黄静发现了。
不过还好,黄阿姨并没有说什么。
放松下来的他立马又进入了色心萌动的状态,他脱下裤子,坐在了马桶上。
黄静没有注意外面的动静,虽然就算她要往外看也看不清楚,小俊的那根鸡巴正暴露在空气中,鼓得特别厉害。
小俊就这样抓着鸡巴套弄起来。
他偏着头看向玻璃门后面,黄静晃动着的倩影,听着哗哗的流水声,手上的动作陡然加快。
和黄静同处一室,中间只隔着一道随时都有可能打开的门。
这种马上会被发现的刺激让小俊兴奋到整个人都要疯狂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硬过,最近总是拿着黄静的内衣自慰,到现在也有点乏味了。
相比起他所体验过的真正的做爱,这种自我安慰实在是刺激不足。
他甚至故意偏转过身体,将鸡巴对准那面玻璃门,小手握紧肉棒飞速撸动。
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这玻璃能够消失,就在黄静的面前,让她亲眼看着自己对她撸射。
潺潺水声盖住了异响,黄静和小俊都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
但是两边的场景却天差地别。
很快,在几近于露出的强烈快感中,小俊射了出来。
精液噗滋噗滋落在了地上,在小俊的幻想里,却是一滴不留地洒在了黄静的脸上和身上,就像,现在淋浴用的不是水,而是他的精液。
简单收拾了下,小俊按下马桶的开关,捂着滚动的心跳逃了出去。
当黄静洗完澡出来时,小男孩早已躲回房间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用浴巾裹着身体,下意识抽了抽鼻子,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但是并没有在意,而是吹干了头发,也回屋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