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上来吃顿饭?”
一声轻语拂过耳际,只要稍不注意,就会散在风里。
还没来得及回答,轮毂转动声碾碎短暂的寂静。车辆转过,前灯不经意投来,照在妈妈身上。
眩光拢住那身纤影,滤出半抹月白色轮廓,仿佛下一秒就要流散,却又在她呼吸微颤时凝住。
妈妈抬起手腕,将被香汗黏连的碎发别至耳后。
灯光沿臂弯淌下,从腕骨抚到指尖,再停留于耳廓,映出肌肤白腻如瓷,又透着尚未褪尽的棠红。
她偏过头,避开李凌的目光,双睫羽润,眸似转烛。方才被吻过的唇,此刻仍残留着淡淡的咬痕,犹如花枝欲折,娇蕊滴露。
不禁令人恍惚——这所谓的晚餐,究竟什么才是主菜?
李凌喉头滚动,慌忙点头答应。
他未曾想到,含蓄委婉的女发竟会主动提出邀请。
若非刚才的事还深深烙在脑海,他甚至会误以为自己正身处梦中。
妈妈转身上楼,李凌跟在后面。
两人皆不作声,这微妙的沉默一直持续到踏进家门为止。
脱掉外套,悬上衣架,提包摆在玄关柜。妈妈扶着台面后跟轻轻抬起,两只脚交替从鞋中抽离,又塞入拖鞋中。
李凌注视着她的背影,不由得内心微动。平时在外或是医院妈妈总像一根绷紧的弦,显得疏离矜重,就连笑都少得可怜。
现在松弛下来,脱去精致的壳后,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家居感那种温婉与柔媚,竟不住地撩人心弦。
青涩褪去,犹未过熟,回归到娉婷人妻、袅娜少妇的形象。
似是一颗长得恰到好处的蜜桃,丰饱满,甜美多汁,让人忍不住采撷。
对于李凌这种少不经事的大男孩来说,有着近乎致命的魅力。
“小文今天晚自习,咱们俩先吃饭吧。”妈妈说着,弯腰在冰箱翻找着什么,那高耸起来的滚圆的臂部惹得身后的李凌不禁猛地吞咽着口水。
刚要动身,突然一股拉扯感袭来,让她身子失控,旋即整个人坠入男人怀中。
一只大手牢牢抓住她的手腕,妈妈被那对有力的臂膀搂主,动弹不得。
“不着急,晓莉,咱们先不着急吃饭好不好?”李凌的呼吸变得急促,声线听着温柔,却又带着让人无法抵抗的压迫感,“我、我想你了……”
突兀的动作让妈妈吓了一跳,随之而来的告白再度弄得她脸颊通红。
毫不遮掩的爱意直直撞在她心尖,惹得她浑身娇软,从身体到语气,都柔弱无力。
她仿佛跌入了一个深渊,感受着臀部传来又硬又热的触感,不由得扭了扭身子,“放开我,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但我就是想你。想你想得不得了。”李凌的手掌贴住了妈妈的脸颊,她只觉得那只手烫得吓人。
面前的男人,就好像压抑了许久,将要解开镣铐的野兽。她看到,李凌的眼中有什么汹涌,那存在无比清晰,无比强烈,几乎要将她吞没。
是欲望,还是爱意?
妈妈无暇去想,刚恢复的理智,下一刻,她的唇就再度被恋人夺走。
李凌含住了她的唇瓣,贪婪而激烈地占有着,就像是要将那软嫩的嘴唇都裹住一样。
唾液润滑将唇肉变得黏腻而湿热,四片嫩瓣肆意啄合,舌与舌仿佛交换了位置,伴随着堪称淫乱的水喷声,抵死缠绵。
肉体紧贴在一起如同吸吮着彼此,小腹灼热似是欲求不满般叠蹭,滚烫的膀部隔着挡不住温度的布料亲吻。
妈妈双手交错,纤细雪臂轻轻推揉了一下,就下意识勾住李凌的脖子,如菟丝钩爪攀紧粗硬的枝干,那对浑圆盈乳顶在男人胸口,柔软乳肉摩着坚实的胸膛。
每次轻触,都似是引诱,勾着男人一同向下堕去。
李凌的手不安分地往内探入,贴着内裤进一步感受着妈妈的臀部,那轻薄的贴身衣物作为屏障几乎成了摆设,宽厚手掌尽情把玩着收紧的臀瓣,拇指和食指掐弄揉捏敏感的臀。
妈妈只感觉两团火热贴在屁股上游走,试探般侵入私密地带,却又并不深入,只在外围挑逗,熟练的手法弄得她心烦意乱。
身处无人的室内、有了初次的经验,两人的热吻和爱抚再不拘谨,远比在停车场时更加放纵。
过了好一会,妈妈才因喘不过气,自李凌身上剥下。
有如蜜渍樱桃般娇艳的唇微微分开,从那诱人的缝间,不断吐出芳兰轻喘。
在男人的撩拨下,女医生彻底沦陷,往日凛若冰霜的气质融化成芙蓉瓣间沾浮的水珠,高傲逼人的绝色添上一丝落尘的脂香,这才真正显露出,自己作为女人的一面。
李凌的下面胀得都发痛了,从下车开始,他的肉茎就一直处于充血状态,像是要冲破裤子的限制,钻进妈妈腿间。
鼓胀的裆部贴在妈妈的小腹上,随着呼吸身体起伏,那根东西不断压着柔软的腹部顶弄,又热又硬的触感像是在赤裸裸地诉说肉欲。
妈妈被蹭得羞恼,黛眉微蹙,眼瞳翻动,赶紧甩给男人一个白眼。
“不行!”
与平时不同,在李凌听起来,女医生连拒绝的语气都是软的,没什么压迫力,更像是她为了转移话题。
李凌的心思哪还在晚餐上。
都说饱暖思淫欲,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到时饱暖都不必了,享用美人本身就已足够。
没有回应妈妈的话,李凌拉住她的手,拼命喘着粗气,眼睛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我,我们可以吗?”她的声音低沉得快压抑不住自己,仿佛再忍一秒都是奢望。
没有明说到底可以的是什么,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两人都心知肚明。
李凌的话听得妈妈心漏跳了一拍。
对她抱有欲念的人多得数不清,那些形形色色的患者,那些似要将她脱得一丝不挂的目光…妈妈早已习惯于沐浴在这种遭受觊觎的恶意中。
可面对都已至此,还在温柔地征求自己意见的男友,她竟不忍心用惯常的冷厉口吻去拒绝,更何况,她也并非没有感觉,敏感的身体早就被挑惹得蠢蠢欲动,两条腿几次夹住抵抗想要被填满的空虚。
只是,矜持的性格,外加经受过的教育,让她无法坦诚地直面自己的渴求和欲望。
纵使两人离真正结合只差薄薄一层纸,一捅就破,妈妈还是在这里望而却步。
作为男科里最优秀的主治医师,她很清楚,性并非是让人谈之色变的东西,而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正常需求,可一旦牵扯到自己,牵涉到感情,即使是妈妈也无法保持理智,总会有难以言明的顾虑。
“嗯,吃饭可以,我做饭去”妈妈美止流转,作势就要离开小奶狗的怀抱。
“放开唔……唔唔……”
没让她继续辩解下去,李凌堵上了她的唇。最后的抵抗变成鸣咽,连着话语和软糯香舌一同被男人吞下。
与妈妈相处这么久,一朝一夕耳濡目染下,李凌对她的了解大概比她自己还深。
他很清楚,妈妈的反抗既然微弱到这种程度,那与默许也相差无几,如果自己不更加主动激进,那就要一直卡在这里。
一个简短而有力的吻后,李凌用胳膊环住妈妈的小蛮腰,压低身体,另一条手臂勾住妈妈的腿弯。
双臂同时发力,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妈妈捧起来。
“唔,你干嘛…”
失去自由的妈妈在李凌怀里挣扎着,这种像是书中或者剧中女主角才会有的待遇,她还是初次经历。
以前她总把李凌当做要人照顾的弟弟,现在这弟弟身为男人的一面显露,让妈妈的心如同小鹿直撞。
她蜷缩在李凌的怀里,嗅着从他身上传来的那种男用的木质香,再加上这充满雄性张力的拥抱姿势,心跳声响得在耳边回荡,宛如在一瞬间回到了总会为爱情悸动的少女时代。
虽然她还在靠着本能挣扎,但这挣扎没有丝毫力度,甚至没给李凌增添一点点阻挠。
李凌抱着她径直往闺房走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
妈妈被丢上大床,陷入柔软的铺间,床垫的弹簧因此发出吱嘎吱嘎让人浮想联翩的摇动声。
紧接着,男人那结实牢靠的身体带着炽热的气息压住了她,李凌垂首,将脑袋埋在她的脖子间,用嘴唇一次又一次抚摸,似是要吸走所有的体香,在她的胴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妈妈感受着锁骨处的瘙痒,两人的低喘交替响起,充斥着整个空间。
李凌的吻越来越靠下,就在那双手要剥开胸前的纽扣,她即将迷离的前一刻,妈妈的理智突然回笼。
“别,不行,小文、小文一会儿就回来了,快出去……”
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在李凌的胸膛上推了一下,可丝毫没有撼动压在身上的男人。
李凌的脸红得几乎要爆炸,这么长时间的缠绵与拉扯,欲火烧彻他的全身,让他每寸肌肤都烫得吓人。
他眼中水雾弥漫,仍是柔声回应着:“没事的晓莉,小文没那么快回来,在他回来前,我们、我们可不可以……”
他裤子上的凸起顶在了妈妈的私处,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磨蹭着。
妈妈在这强势的进犯下身体也愈发焦躁,她甚至感觉,如果不趁现在拒绝,自己就彻底没有拒绝的机会了。
她抬起膝盖,轻轻踢了李凌一下,斥道。
“干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快出去,一会、嗯,嗯…”
语气并不坚定,声音也毫无狠厉的意思,要不是清楚妈妈的性格,怕是要被误以为是在欲拒还迎。
李凌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又一次吻住了妈妈的唇。
他的舌穿过齿关,探入妈妈口腔中,抵着上颚来回舔舐,又裹上妈妈的嫩舌,在嘴内肆意搅动。
妈妈不论身体还是唇舌都被牢牢控住,不能作主,也只能被动迎合李凌的吻,感受着炙热将她包裹住,夺走自己的嘴唇,与自己的身体。
就在不知道第几次的湿吻中,两人的情欲变得越来越浓。
是他先有所动作,还是她主动接受,在这时已经分不清了。
津液汗液混合得黏腻,体香情香蔓延得恣意,本独属于女主人的闺房床第,此刻却遭另一个男人趁虚而入,他侵犯着她的秘处,攘夺她的一切。
李凌只觉得头脑越来越晕,自妈妈身上传来的芬芳韵味,让他沉迷,让他沉醉。心中对爱人的刻骨眷恋,又进一步强化了这种感觉。
早先还能自我克制,这一刻,理智却烟消云散,他不再压抑腹内野兽般躁动不安的情欲,只想在妈妈身上彻底释放。
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高冷女友,如同雌猫般娇啼不止,这楚楚可怜的姿态非但没能阻止李凌进一步的动作,反而勾起了他的冲动,他恨不得立即动手,撕扯开她的衣服,让滚烫的身躯彼此贴合,灵肉交融。
但他还是守住了底线。爱意战胜了兽欲,让他在对待恋人时,尽可能将动作放轻,缓缓地释放着自己的宠爱。
屋外的一切都被暗色吞没,只有一束细光穿过玻璃,照入房间里,落在妈妈身上。
屋内,春色旖旎,柔情一片。
一条肩带草已滑落,雪白的肩膀与锁骨露出,皎光将其映衬得绮美靡丽而又无比脆弱,春光乍泄,那窈窕身体随着喘息起伏,不知谁的汗滴沿着脖颈的曲线滑下,流进乳沟。
胸罩散落在旁,两颗耸起的丰腻酥乳被李凌把玩着,粗硬有力的手指抵在双峰谷间,指腹压下,感受着肌肤的娇嫩,又顺着胸部的弧度,慢慢往外划去。
李凌的手不轻不重运转着,在妈妈乳部留下浅浅的指窝,很快随着皮肤的弹性而消失不见。
他的手腕顺势翻转,张开的双手遮着握不住的两颗奶子,继续继续仿着刚才的手法,从上侧拉到下侧。
中指的轨迹刻意经过乳尖,稍作停留,指甲轻刮蓓蕾,指肚压住嫩粒,拇指则是环绕着胸部的外圈划弄,像是在确认胸部的形状。
他掐住乳肉,一边吸吮一边揉捏。
妈妈那饱满的胸部几乎到处是敏感点,李凌五指抓起,不断挤弄,肆意玩弄乳肉,被揉捏得高高涨起的乳房上颗粉嫩的粉芽轻轻摇晃,看上去如此可口,另一只却已经被男人以唇夺取。
春盅倒盖粉珠缀尖,乳香浮软遣人轻尝,他的舌头抵住那粉嫩蓓蕾拨弄,又悄然将那粒乳尖含入嘴中。
灵巧的舌头绕着乳晕慢慢打圈,卷起的粗糙舌面刮着乳头,双唇夹住吸吮,唾液涂抹其上,轻柔的动作带来的感觉却十分强烈。
牙齿轻咬,齿尖摩擦着敏感的嫩肉,仿佛会在乳首留下齿痕。
微弱痛感袭来,却又很快在分泌出的多巴胺作用下,被抚平为快乐。
妈妈被李凌的动作弄得后颈绷起,脑袋后仰,阵阵快感让她身躯乱颤,她忘我地享受着情爱的抚慰,美目流转,娇容酡红,鼻尖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呼吸浓厚且温热。
淋漓香汗将本就完美的肌肤映得更加水亮迷人,精致的锁骨上挺,肩膀下垂,像是要主动将自己的胸部送入李凌的口中,求着他舐吻一般。
“嗯,不,不要…”
不断吸舔着乳心,李凌宛如宛如婴儿吸吮哺乳般,仔细照顾着妈妈的胸部。
口腔内,不断吞咽空气,几乎压成了真空,就好像要含出乳汁,对着她的奶子撒娇。
这种既似丈夫又像孩子的身份错位,所带来的身体和心理的奇妙刺激,让妈妈完全承受不住,不断呻吟。
张开的小嘴里,隐约能看到粉润软舌,流畅的身体曲线随着男人动作而扭动。
即使嘴上说着不许,可身体并没有拒绝男人的亵玩。
李凌松开唇,雪峰上已经全是自己唾液的痕迹,遭受口舌侵犯的一侧显得更为红润。
他满意地笑着,再将解放的手往下游走,手指刮过细腻的肌肤,从胸到腹,再从腹到腰,仿佛在以指细细擦拭妈妈的体。
妈妈被折腾得极为敏感,被爱抚过的位置留下微弱的痒感,却又瞬间消失不见,这种感觉让她浑身一抖,不由得渴求更多。
只是她却无法开口索求。
旧有的习惯让她困囿着自己的欲望,长期维持的人设让她不肯述说和展现内心深处的需求,明明以她的年纪,正是渴望最旺盛的时候,却只能在想要的时候,按下心里的激荡。
而越是克制,在欲望被点燃的那刻,反噬就越强,因此,她才会被那个老头那么轻易地挑逗神经,也才会迅速沉沦在和李凌的亲昵中。
不过,作为她的男友,李凌自然察觉到了这点。
他仔细观察着妈妈的反应,既为自己让心中女神产生感觉骄傲和兴奋,更不曾想到,原来平时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医生,也会沉浸在肉欲之中。
这给了他更进一步的勇气。
若是先前,他一定会然而止,在最后一步前默默退却,可只要妈妈需要,性这回事就不是独角戏。
李凌的手在小腹处停留,随后,抓了妈妈的腰带。
那根腰带并不是寻常的结构,以至于短时间内,他都没能找到解开的方法,两只手笨拙地在带扣上抠弄着,向里拉,向外拽,仍无济于事。
最后,还是妈妈自己看不下去,主动伸手解开了这唯一的束缚。
腰带摔落,裤子也顺理成章落下,妈妈那对修长紧致的玉腿完全展现了李凌眼前,虽然因为害羞,两腿紧紧闭着,但还是留有能让男人侵入的缝隙。
纤长的手指这次钻入比胸部更加容易有感觉的地方,李凌的手刚刚贴上妈妈的内裤,才发现那里早就变得潮湿且温热。
不知何时流出的爱液已经泛滥,内裤以穴口为核心,濡湿了一大片,让李凌刚伸进来的指腹也沾上了淫水。
他拔出手指,接着微弱的月色看向自己的指尖,粘腻稠厚的蜜汁涂抹在指腹上,泛出晶亮光泽。
他故意当着妈妈的面,将鼻子贴上手指去嗅那股味道,夹杂着甘甜,和着雌性的荷尔蒙,如同酸奶般的气味,只一钻入鼻腔,就让李凌感觉到一阵上头和眩晕。
他甚至忍不住用舌头去舔,随即,舌尖上传来淡淡的咸味,以及一股让他欲罢不能,又难以形容的味道。
李凌没有说话,但妈妈被他这刻意的举动闹得羞得不行。她感觉男朋友就好像在讲,看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这种全靠自我脑补的无声羞辱,甚至比真正说了些什么更让妈妈遭不住。
她本就红透的俏脸偏转,不再去看,双眼也紧紧闭上,好像如此,那画面就再也进不到她眼睛里一般。
李凌的手指重新按上妈妈下半身,探入鼠蹊部,勾起的修长指头隔着湿透的内裤,毫不在意被淫水弄湿,依旧按压着布料,沿着蜜缝凹陷的痕迹,上下划动。
“晓…晓莉”
他条然开口,妈妈仍旧紧紧闭眼,完全不敢回答。
只是,她的呼吸,渐渐因为李凌侵犯下半身的手指动作而变得凌乱,泥泞不堪的蜜穴还在继续吐着花露,又不断吸吮收缩着,像是要把男人的那根手指都吞下去。
李凌也没有在意妈妈的回答,不如说妈妈的身体已经给出了回答。
手指并未就此停下,动作也更加激进。
李凌用指尖挑开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那深藏着的蜜径入口妈妈感觉私处一凉,随后温热的手指堵了上来。
它还在使坏故意轻轻爱抚着缝隙和洞口,滑动着,撩拨着,将将探入却又剥离,就好像故意不让自已感到快乐般,只是在外围磨蹭,妈妈紧紧抿住唇,才克制住想要出声的感觉。
李凌的手法并不是多么熟练,但足够用心,因此进步很快。
他一边在各处试探,一边根据妈妈的身体反馈调整,两根颀长手指插入腔内摸索,触碰着柔软的肉壁,用勾起的指尖小心拂过媚肉上的褶皱,拇指则是按在那颗花蒂上,悠缓揉弄。
手指不断抽送,内外同时刺激,接连不断有热流涌出将李凌的手彻底浸湿。
妈妈轻阖双眼,享受着这种侍奉。
自己的手指也不知何时,贴上了男友的胯下。
隔着裤子依旧能感受到那硕大的阳具将裆部撑得鼓鼓的,那股滚烫得不到释放,一副极为难受的感觉。
她翘起手腕,摸到裤子拉链处,替李凌解开,男人的裤子同样落下,露出被鸡巴顶得凸起的内裤,雄壮的根部在耀武扬威。
这种触感让妈妈不禁咽了一口睡沫。
由于职业关系,她见过许多男人的性器,可还从未有过哪次像这样,令她内心微动。
李凌感觉到,妈妈的腔内突然收缩了一下,淫肉拢合,就像是要紧紧咬住自己的手指,贴着指尖不断蠕动,流出的爱液不断洗刷着他的手指。
就仿佛在说,侵犯我吧,用你的肉棒侵犯我的骚穴,让我高潮吧。
“晓莉…”
他喃喃出声,几乎是下意识地呼唤着所爱之人的名字,带着贪恋,带着渴求。
那浑厚的声音听得妈妈心里一颤,即使是自己原来的老公,也从没有用这样饱含着感情的声音唤过自己,贴在身上的这具年轻而激情的肉体,以不加掩饰的方式,尽情展露爱意。
情欲似是美酒浅酌,甘美而醇厚,熏得人微微犯醉,一时间让她恍惚。
心跳在猖狂作响,逐渐盖过了其他一切,她忍不住睁开眼,正对上李凌那烧的厉害、深邃如能吞下星火的眸子。
她看见,他眼中尽是自己被折腾得不成样子的体,她看见,他的喉结在与自己对上目光时一阵滚动。
李凌突然收回了沾满爱液,微微散发着热气的手指,低下头,将脸靠近妈妈的胸部。
嘴唇与肌肤只差毫厘,却又没有碰上,他的鼻息急促地攒动,嗅着爱人娇躯所散发的体香,鼻尖掠过肌肤,从胸腹,到腰肢,再到双腿间,顺着那飘溢而出的酸甜气味,将头埋了下去。
李凌的唇印在妈妈的淫唇间,伸出的舌勾起一丝爱液卷入口中,又用它替代手指,去轻抚妈妈的阴蒂和肉缝。
有如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却让妈妈浑身过电,不住起伏。
极为敏感的两处在李凌的舔弄下,更是让她娇哼连连,连身体都不听自己使唤,腰肢和双乳无意识地摇曳,胯间挺起,迎合李凌唇舌的挑逗。
“嗯唔…”
妈妈被他弄得愈发焦躁,相对于她最深处那种久久未能满足的渴望,指奸和舔阴都太浅,无法真正让那股骚动得以止息。
李凌忙碌了一会,感受着女友的潺潺溪流,接受了妈妈味道的洗礼,他已无法再忍受片刻。
与对待妈妈时的细致动作不同,他扒掉自己衣物的动作十分粗野,上衣与内裤一扫而空,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肌,以及腿间高高挺立,赤红得怖人的鸡巴。
粗大的男根与狰狞的龟头仍在不住地跳动,一股邪火饥渴而贪婪地锁定着妈妈的肉体,疯狂、放纵、蹂躏,几种冲动替代理智在脑海中扩散。
他隐忍着,将妈妈身上残存的衣物褪去,一丝不挂的完美胴体,正与他赤裸的身躯相见。
那根肉棒没有急着进犯早已如湿沼泥泞的骚穴,而是贴上了妈妈的腿心。
突然袭来的滚烫让妈妈内心猛地一跳,敏感肌肤上戳来的灼热,她的身体似是打开了什么开关,竟然迫切地希望男人将自己填满。
李凌轻轻摇动腰部,肉棒在妈妈的腿上来回蹭弄,红肿粗大的肉茎沾满了流至腿心的爱液,干烧许久的阳具被用以性交润滑的淫汁包裹,饱满炽热的龟头被浸润得晶亮。
肉根抵住妈妈的腿内嫩肉,戳弄滑动留下龟头形状的凹痕,如同在亵渎这具娇躯。
“可以吗?”
他紧紧盯着妈妈的眼睛,四目相对,彼此含雾的眸光中,隐含情丝万千,绊惹春风。
魂牵梦不醒,花谢月朦胧,叆叇的夜晚加剧了氛围感,明明身体赤裸交缠着,又偏留下一含蓄。
“哼?”
喉咙摩擦发出轻如蚊的回应,给人的感觉,仿佛不是妈妈在说话,而是身体自己答应了下来。
龟头往前一顶,轻松地挤开两片张开的穴唇。就在即将要插入的前一刻,妈妈突然夺回了理智。
“等等,不对,不行!”她惊呼出声,两条腿向内夹紧,将李凌的肉茎挡在了入口处,也深深夹入腿肉之中,被烫得身心潋滟,可还是开口阻止道,“不行,套…套…不,不能”
妈妈没仔细计算过自己的生理期,但就算是所谓的安全日,也依旧有着受孕风险。
她和李凌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要孩子的地步,更何况她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事业也不能轻易中断。
对现在的她来说,怀孕只是种噩耗。
生理的冲动最后还是被对风险的恐惧扯住了缰绳。
但李凌等不下去了,若是再早些,他大概还能控制自己。
现在,鸡巴已经抵住穴口,稍一挺腰就能插进去,自龟头上传来的那种又湿又烫的感觉,饶是他成为柳下惠转世,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收手。
“晓..晓莉,我,我不射进去,我保证。”他的声音中满是急切,就连这商量的一会儿功夫都显得如此煎熬,“我保证不会在里面,晓莉,求你了,我,我绝对不会射在里面。”
看着李凌那几乎是咬着牙硬挺的模样,妈妈还是没狠下心,面对季凌的保证,她只是别过了脸,不去看她,喉咙深处却是轻哼了一声。
得到首肯的男人连一秒钟都等不及,就在妈妈点头的同时,腰胯前突,草已火热肉棒几乎是被肉穴整根吸了进去。
那温热的媚穴洞口紧接着包裹住探入腔内的炙热和粗挺,穴肉沿着龟头挤开的形状,紧紧地缠了上来,迅速填补着插入造成的空缺。
肉棒往里一步,又更进一步,缓慢地在腔道内开拓着。
肉壁蠕动,也不知道是在迎合肉茎的进入,还是想将这侵犯的异物顶出。
李凌只觉得自己被温柔地夹住,他望向身下那娇柔宛如用水捏成的女人,恨不得一口气顶到最深处,宜布对爱人的占有和主权。
紧致的腔道一点点吞没着他的茎身,自下体传来的温润和收缩挤压的感觉,让李凌喉咙间,不由得呼出一口浑浊的叹息。
许久不曾得到抚慰的妈妈,角道狭窄如未经人事的新娘。若不是李凌一直紧绷着精神,怕不是刚插进去的瞬间就会缴械投降。
腰突然一挺,李凌的鸡巴被黏腻爱液裹满,彻底顶开敏感的肉壁淫腔,整根贯入妈妈甬道深处。
粗暴的动作不禁让妈妈皱眉,虽然肉深处被填满,让她体内那种瘙痒的感觉终于隐没下去,可过于强硬的插入带来的疼痛,即使有着体液的润滑,也还是让妈妈无法适应。
她不满地伸出手,敲打在男友身上,而李凌就像是要用行动来安抚她一般,压低身体,吻住了她的唇。
妈妈勾起双手,紧紧搂住心爱之人的脖子,两条玉腿交叉,勾住李凌的腰,与恋人紧紧相拥。
淫猥的体位让两人肉体最大程度交缠着,同时纠缠的还有那已经交换过无数次的吻。
妈妈情不自禁抬头,额间与李凌相贴,柔软的香唇再次粘连。
身体上下,皆为湿润的吻,同样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只不过一侧是搅弄,一侧则是冲撞。
“额,咳,哼…”
两粒桃红乳尖剐蹭着李凌坚实的胸膛,两颗乳房压紧胸口起伏按摩,妈妈的身体被在操弄下像一叶孤舟轻轻的摇晃着。
抽插不算很快,但滚烫的肉棒仿佛要熨平腔内的每一处淫褶,鼓挺的龟头深入,棱边刮擦寻找着肉棒上的敏感带,不断将收缩的媚肉给挤开,鸡巴全根没入妈妈的娇躯,碰撞到花径最深处。
一次又一次针对花心的冲击,带来一阵又一阵让人上瘾的快感。
李凌想要抽身,却又被妈妈的双臂困住。
他抽出手,两只大手握住妈妈的膝盖,强硬地将两条美腿向两侧开,让藏匿在腿间的花庭露出,好插得更深,让性器结合得更加紧密。
挺胯柱冲,插在妈妈小穴中的肉棒开始了粗鲁但是有节奏的进攻,粗硬的肉棒肆意改变着穴内淫肉的形状,让膣道越发地与肉棒轮廓吻合,插入至最深处的龟头,宛如亲吻般撞向宫颈,毫不怜惜地捣弄着妈妈的花心。
圆润如杵头的龟首反复侵犯着女人最深处的秘地,收缩的花穴不断压榨着肉棒,每次完全的抽插都让鸡巴塞满整个媚穴,将妈妈的下面弄得一塌糊涂。
妈妈只觉得失神,紧紧贴着李凌的身体。
胸部依旧挤压着胸膛,乳尖与乳肉一并画出淫浪,一如在男人下娇承软迎的胴体。
腻滑的汗水侵染着肌肤,随着床上的交互相贴合与摩擦,已难分你我。
“慢…慢点…”
断断续续的话语很快又被吻吞去,李凌轻轻啃咬着妈妈的唇瓣又离开,在空中扯出一条细长的淫秽银丝,随着吻离而破碎。
他微微抬身,这一次将舌头对准了妈妈那发烫的耳垂,敏感的耳朵被唇瓣含住,敏感的神经遭舌尖挑逗,妈妈这才明白,为何之前为病患舔弄时他们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她只觉得意识都快飞到九霄云外,整个人似乎漂浮而起,阵阵刺激有如什么东西爬过脊椎,撩动着浑身每一根神经的末端,让她几乎要发疯。
臀股相撞,发出下流的啪啪声,男人的每次冲击都让妈妈浑身摇曳,乳香四溢。
胯部拍打在雪白臀肉上,撞出一股股色情的臀浪,丰腴的奶峰也因此前后甩动,无比骀荡。
那俏脸再看不出拒人千里之外的痕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春汗微生、发丝凌乱,彻底成为了荡漾在性事中贪恋快感的小女人。
爱液随着淫靡的抽插声,顺着交合处的缝隙向外淌出,粉嫩的外唇被弄地来回翻动,粗壮的鸡巴消失在肉洞中又猝然出现,全一副不堪详说的淫艳画面。
她只能双手紧紧勾住李凌的脖子,好让自己不至于彻底沉沦于肉欲当中。
如同在暴风骤雨中挣扎的一支玫瑰。
“晓…晓莉,我爱你…”
男人的意识也一片模糊,唯有凭借本能不断呼唤爱人的名字。
舌根与舌尖弹动,那一声声低沉炽热的呓语,伴随着肉棒猛攻花心,撞进妈妈的心里。
肉棒肆意捣弄,龟头往上顶紧贴肉壁戳弄,宛若要留刻痕迹,又随着胯部后拉,鼓胀的筋络摩擦腔内,搅得她颤个不停。
“唔嗯…”
她咬着唇,承受着撞击,努力不让自已发出声音。
妈妈双手紧紧抱着李凌的后背,用力到手指都掐陷入后背的肉里。
快乐在大脑内横冲直撞,身体随着抽插而抽搐,膣道里的媚肉用力绞着男根,像是要一滴不剩地将存货榨出。
她轻轻额首回应,但又因身体乱颤的缘故看不出来,轻声应答,文被淹没在淫水化成泡沫的咕啾黏腻声与连绵不绝的低喘中。
赤裸的肉体继续着活塞运动,可渐渐地,李凌的势头慢了下来,冲击力也不复刚才,从噗啪噗啪的乱突变成了缓慢的机械性抽送。
被生理本能支配的他,上来就一味宣泄,没有分配好体力,再加上妈妈夹得他有些承受不住,一时间隐隐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年轻是他最大的依仗,年壮气盛时肉体精力充沛,也缺乏经验,没能安排好节奏,在性爱这一长跑中用出过多爆发力,导致难以为继。
李凌咬牙硬挺着,腰部过度用力带来的酸胀感让他的动作变得无比艰难,先前消耗了大量氧气让他连呼吸都有了受迫感。
可他却不能停下来稍作喘息,一是身为男人的尊严不许他半途中止,是生理的渴望也在催促着他更进一步。
就在他进退两难时,忽然从身下传来一股推力。
妈妈的手按在李凌胸膛上,抬起身,李凌还没反应过来,转而两人位置互换,他被妈妈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