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快递并不太多，快到中午时，只剩下最后几个了。
苏娴依拿着一个信封，坐电梯到了倒数第二层。
这一层的装修更加精致，是公司里高层们的办公室，再往上就是属于楚巧和金强的顶层了。
苏娴依走到办公室的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一个女声。
苏娴依推开门，办公室的两侧摆着沙发和书柜，里面是一张大实木桌，桌子后的中年女人穿着女式西服，正在电脑上看着什么。
苏娴依走到桌前，分开双腿跪了下来，把快递向前举着。
“苏……苏太太……”桌子后的女人转过头，看到了跪着的苏娴依，有些惊讶地说。
中年女人赶紧接过快递放在桌上，苏娴依跪拜下去。
中年女人有些慌张，站起身想扶起苏娴依，但苏娴依已经直起身来。
“如果您没有事，我就走了。”苏娴依跪坐着，仰着头对中年女人说道。
“不……等等。”中年女人走到苏娴依的身后，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苏太太，你……你请坐……”中年女人看着苏娴依跪坐的样子，指着沙发说道。
苏娴依摇了摇头，只是转过身体，继续面对着中年女人跪坐着。
苏娴依完双手背在身后，向前挺着乳房，双腿大大分开，暴露出光洁的阴部。
苏娴依这样跪坐的姿势，似乎让中年女人感到有些尴尬，她不再看苏娴依的身体，只是直直地盯着苏娴依的脸庞。
“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苏娴依有些疑惑地问。
“不……也没什么事，苏太太，你不认识我，可是我记得你。快二十年前，我刚毕业就进了这家公司，那时公司的老板还是楚总，后来你和楚总刚刚结婚，来过几次公司。”
“嗯。”苏娴依轻轻点了点头。
“也许你不记得了。有一次，我工作出了差错，被扣了整月工资。我偷偷躲在卫生间哭，你看到后，给了我一个月的生活费。”
苏娴依摇了摇头，许多年前的一件小事，她确实早已忘记了。
“对于你来说，这是件小事。可是那段时间是我最艰难的时候，所以，我一直很感激你。”中年女人继续说着。
“以前见到你，但是……呃……当时都有别人在。今天总算有了机会。其实，我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想对你说一声谢谢。你的事情……我也是从同事那里听说的。也许……唉……可是我一直觉得苏太太你是一个善良的人，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苏娴依的眼中闪着泪光，中年女人的话，让她感受这个冰冷的世界中久违的温暖，她轻轻点了点头，低声说道：“谢谢……”
“不……是我要谢谢你。苏太太，你……你有些冷吧？请喝杯热水。”中年女人看到苏娴依赤裸的身体微微发抖，沉甸甸的乳房轻轻颤动着，于是起身倒了一杯热水，递给苏娴依，又坐了下来。
苏娴依接过热水，慢慢地啜饮着，一股温暖在她的身体中流淌，几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水杯中。
苏娴依放下水杯，擦去眼角的泪水，露出微笑，哽咽着说道：“谢谢……”
“你要不要披一件衣服？在我这里暖和一会？”中年女人问道。
苏娴依露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有些自嘲地说道：“谢谢……我已经习惯了不穿衣服……”
“对不起，我本来应该好好报答你，可是，我……唉……毕竟是公司的员工。以后，如果你在公司，可以来我这里休息一会。”
苏娴依看着中年女人，感激地点了点头。
“苏太太，你今年？”中年女人问道。
“39岁。”苏娴依轻声说。
“我比你大一点，你就叫我王姐吧？”
“嗯……王……王姐……”
“苏太太，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任何事，只要我能做到。”
苏娴依摇了摇头，如今的她已经完全放弃了逃脱残酷命运的希望。
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王姐恳切地说道：“王姐，确实有一件事……我，我请你帮我联系一个人。他叫曹宁，是楚名的朋友。请你告诉他，如果可以的话，去海外看看我的儿子……”
“儿子……”中年女人不了解苏娴依的经历，不知道苏娴依除了女儿之外，还有一个在海外的儿子。
但她没有多问，只是记下了苏娴依说的电话号码，还有儿童福利中心的名字。
楚巧曾给苏娴依看过几次儿子楚草的照片，细心的苏娴依记下了照片背景上儿童福利中心的名字，曹宁的号码苏娴依则一直牢牢地记在心里。
“苏太太，你放心吧，我今天就联系你的朋友。”
“还有，请他……偷偷地去，因为主人知道的话，不太方便……”苏娴依嘱咐着。
“谢谢！”中年女人点点头，苏娴依面对着她再次跪拜下去。
中年女人慌忙扶起苏娴依，苏娴依微笑着点点头，走出了这间温暖的办公室。
苏娴依拿起最后的一件快递，看到是寄给楚巧的，于是坐电梯上到了顶层。
正对着电梯门的是打手的值班室，左边走廊是几间客房和厨房，走廊的尽头是平常关押她的牢房。
苏娴依向走廊的右边走去，停在一间办公室的门前，按了按门铃。
“滴——”的一声，电子锁打开了，苏娴依走进了楚巧的办公室。
她把快递文件递给楚巧，跪坐在楚巧的椅子旁。
楚巧看了一会文件，放在桌上。
她把身子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微笑着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的苏娴依。
这几天，楚巧的心情很好，利用内幕消息进行证券交易的事情已经安排好，如果不出意外，在几个月后，自己就能赚取大额的财富。
“阿姨，最近我太忙了，不过事情总算很顺利。阿姨呢，在公司的工作还习惯吗？”楚巧笑着说。
“是，主人。”苏娴依仰着头，平静地回答道。
“阿姨，第一次见你也是在这栋写字楼吧，唔，那是许多年前了，我只有十多岁。那时阿姨和楚名叔叔，真是人人羡慕的眷侣啊。那时候，阿姨对我来说，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高不可攀。我呢，爸爸在公司做着不起眼的工作，生活也很拮据。我只能穿着皱巴巴的旧衣服，也许在阿姨的眼里，我就像丑小鸭一样吧！那时候的我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今天这栋写字楼会属于我。阿姨呢，也想不到自己会沦为奴隶吧？”楚巧志得意满地说。
苏娴依的眼中闪过一丝悲哀和痛苦，但只是静静地看着楚巧。
楚巧停顿了一会，似乎沉浸在当年的回忆中，然后突然问道：“阿姨，我一直想问你，当年你穿的那件白裙子后来去了哪里？”
苏娴依有些疑惑地摇摇头，轻声说道：“不知道……”
“是啊，楚名叔叔那时那么有钱，阿姨有的是好衣服，又怎么会在乎一件白裙子呢！可是对于当时的我来说，那就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楚巧释然地笑了笑，又得意地说：“如今，对于阿姨来说，什么是最珍贵的东西呢？也许是一片能够遮挡身体的破布？可惜，你什么都没有了。只能赤裸着身体，被我们饲养着。”
苏娴依看着楚巧得意的脸庞，也渐渐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
一个长相乖巧的小女孩，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怯生生地站在爸爸楚桧的身边。
面前的楚巧画着精致的妆容，穿著名贵的衣服，苏娴依怎么也无法把这个精明残忍的女人和当年那个小女孩联系起来。
“阿姨，总是我在说了，你还记得当年的情景吗？”回忆起往事，楚巧的声音比平常多了一点情感。
跪坐的苏娴依静静地看着楚巧，轻声说道：“楚巧，今天我可以叫你楚巧吗？”
楚巧感到一丝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吧，今天在这里，阿姨想说什么都可以，我不会生气的。”
苏娴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伤，慢慢地说着：“楚巧，你还记得吗？你跟着你爸爸楚桧来过好几次我们家。也许你不知道，你爸爸是带你来借钱的。只要你在，我都会尽量把钱借给他。因为我也曾经知道贫穷的滋味，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苏娴依继续说道：“我说这些，不是希望你的报答。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变得这么邪恶？污辱我，折磨我，让我痛苦悲伤，看着我哭泣流泪，真的让你感到高兴吗？我从没有伤害过你，你为什么会这么残忍地对待我？”
苏娴依有些激动，她渐渐平静下来，默默地看着楚巧。
楚巧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阿姨，你知道吗？其实我是故意跟着爸爸去的，因为我知道我可以利用你的好心。”
看着苏娴依有些惊讶的表情，楚巧讽刺地笑着说：“是的，像阿姨这样单纯的人，是不会想到一个小女孩也会欺骗人。可是，从你那里骗到钱，更难受的是我。你有钱、有幸福的家庭，所以你可以这么单纯善良。而我只能在贫穷的生活中挣扎，变成坏人。”
苏娴依怔怔地看着楚巧，楚巧的声音渐渐变得冷酷：“那时我就想，真希望有一天，阿姨会失去这一切。我想知道，像阿姨这样善良单纯的女人，也会变得堕落吗？”
苏娴依垂下头，低声说道：“我……我已经是奴隶……你应该满意了。”
“不，还远远不够。”楚巧固执地摇摇头，露出了残忍的微笑，“阿姨成为奴隶，我相信这是命运给我的机会。每一天的饲养和调教，每一次对你的污辱，都让我感到兴奋。让阿姨这样高贵美丽的女人，在悲惨的地狱中忍受折磨，是我一直以来的心愿。我希望有一天，阿姨会变成最低贱的母狗，只渴望着高潮和精液，忘记爱情和亲情，甚至忘记自己是一个人。”
苏娴依仰起头看着楚巧，身体微微颤动着。
善良的苏娴依无法想象，世上竟然会有这样卑劣和残忍的女人。
终于，苏娴依轻声说道：“我明白了……如果你真的喜欢这样，就请继续吧。”
楚巧也看着赤裸着身体、跪在自己面前的苏娴依，认真地说：“当然，我会继续帮助阿姨，阿姨也要努力成为更加堕落的奴隶。”
苏娴依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面对楚巧跪拜下去，平静地说：“是，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