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夜风怡人。瑠衣的医疗室位于村落的东边,不属于聚居区,是以夜间几乎无人路过,因而也没人有幸听到那小猫叫春般的婉转低吟。
用作医疗的病床如今却是春暖花开,淫靡的气息随着热运动扩散开去,观众席上的纲手被母子淫戏一激,素手伸到下体抠弄起来。
战场正中央,母子二人呈69之式,窈窕有肉的蜜枣女体在上,白嫩的男孩在下。
幸一沉醉在花香中,小嘴贴着肥厚的肉瓣咂吮嗦吸,舌头将汩汩流出的花蜜勾到嘴里,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
蜜汁下喉,损耗的精力得到了补充,不见颓势的硕大肉根硬得跟铁棒似的。
瑠衣爱极了火热坚硬的儿根,雄性的热力和超绝的繁殖力熏得她子宫生疼,业已做好受孕准备的宝宝房间在发出哀鸣,急切需要这根铁棒的汁液。
熟美人妻蜜唇轻张,酡红色的小脸荡漾出诱人春情。
她双手环住棒根,舌尖勾挑几下龟头系带处,前端就如泉眼般不停地流出浓厚精臭味的先走汁,发情的熟女把肉棒当作联通精囊的吸管,清亮的“饮料”一波波涌出,不见停歇。
“妈妈,快含进去吧,我要妈妈吸我的龟头。”
幸一沉闷的央求声从胯间传来,瑠衣魅惑一笑,“啊啦,可是幸一一插进来那肯定会‘很快’就射出来,妈妈又不小心吞进去的话,那不就白费功夫了吗?嗯哼??”
狡猾人妻的言辞肆意蹂躏着男孩的自尊心,幸一最受不得激将法,小手捏了捏淫亮的小珍珠以作报复,在瑠衣低沉的娇喘中信誓旦旦道:“这次不会了,刚才只是还没适应而已,不信妈妈你再试试!”
“哼~?那妈妈暂且再信你一次。宝宝做好准备哦,妈妈潮湿温热的口穴要把儿子的大鸡巴吃进去了哦~?啊呣~”
淫辞浪欲挑逗着男孩的神经,说完,瑠衣却好像突然反悔了似的,只打雷不下雨,舌苔磨着鸡巴的马眼,却迟迟不吃进去。
幸一果然上钩,色急地催促道:“妈妈快点,快点嘛~把儿子的……呜哈啊啊啊~”
见他中计,瑠衣目中闪过狡黠笑意,如蟒蛇捕食般一口将肉棒吞入过半,湿滑温暖的红肉紧贴棒身,把每一条怒突的血管都裹住。
腔压大增,淫贱的口穴宛若活物蠕动,熟女人妻端庄的俏脸凹下,下流的神色连娼妓都要自愧不如。
谁能想到这个给男孩裹鸡巴的女人会是村人视若圣母的存在呢?
“妈妈快放开,啊啊啊!求您了~”
幸一小脚直蹬,嘴里发出哀叫,他输得一败涂地,万万没想到高贵端庄的瑠衣跟他玩心眼,趁他说话的时候突施冷箭,上来就是真空榨精吸。
他大意了,现在也闪不开了。
熟美的妇人力气不小,双手摁住身下男孩挣动不休的腿,螓首上下几番,蜜桃色的唇瓣贴住儿子的腹部,喉穴嫩肉狂夹。
“嗷呜~?”
幸一发出一声幼兽濒死的哀嚎,腰间一酸,浓精立即连珠炮般“噗咻”不停地射了出去。
“呼~~~嗯哼~?怎么办?不到三十秒耶~”
瑠衣优雅地用手指将嘴角的牛奶刮取放入口中,“滋啵”一声,指尖上的精液便了无痕迹。
幸一却是不答,就如同被玩坏的人偶,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嘴里念叨着:“我真傻,真的。”平日总是嚣张地把众多人妻熟女压在胯下驰骋的小鬼,终于迎来了他的末日。
没有得到回应的瑠衣扭头看去,见男孩怨妇似的可爱模样,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幸一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死鱼眼注视着没有半点骑士精神的坏妈妈。
“好啦,幸一乖哦。早泄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多锻炼,肯定能治好的。妈妈以自己的医德作担保。”
瑠衣似乎没有读懂幸一的表情,美艳的脸蛋庄严肃穆,犹如悬壶济世的神医,对患者进行着人文关怀。
男孩翻了个白眼,不懂她是真傻还是装傻,内心却又窃喜不已。
“我在朱美妈妈、纲手、美……咳咳,她们那里发挥得很正常,有问题的是妈妈才对!我才不需要锻炼!”
幸一任性地说道,恼羞成怒的他从瑠衣丰满的胴体下滑出来,拿起衣服就要罢工开溜。
见玩得太过火了,瑠衣立马慌了,急忙从抱住男孩的身子道歉:“是是是,是妈妈的身体太淫荡了,宝贝没问题,宝宝不早泄。”
【这是第多少次了!】
再次从她嘴里听到“早泄”这个单词,幸一深吸一口气,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忍!
“既然不早泄,那我就不用锻炼了!”
瑠衣见不到他的表情,只当儿子还在闹别扭,不当场走人就行,她出言稳住幸一:“不是锻炼,是,是医治……对!是医治!妈妈的身体病了,需要幸一帮忙治疗才行。乖儿子,求求你了,帮帮妈妈嘛~嗯~?”
肥颠颠的大奶在他背后滑动,熟美人妻竟然向小孩子撒娇,幸一嘴角比AK还难压,故作疑惑道:“妈妈生病了?哼!怪不得我的魔力精华一点都不听话,骚妈妈真是太可怕了!”
被儿子骂“骚”,端庄少妇面如火烧,转瞬间压下心中的刺激,向幸一妥协:“是的,所以才要宝宝帮忙治疗嘛~幸一愿意把‘骚妈妈’治好吗?宝宝要是不把妈妈的身体治好的话,到时候要是做出不好的事情,宝宝一定也会伤心的,对不对?”
美妇一面用美艳的肉体笼络着男孩,一面话语中又暗含威胁,正反两手使用得相当熟练。
这一招见效极快,幸一立马转身,脸色不愉,他狠狠在蜜枣肥乳上留下两道牙痕,冷声道:“妈妈的骚肉是我的,只许对我发骚!决定了,我要把妈妈变成我的专属骚妈妈,这样问题就解决了。”
“哼~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咯!
娇媚熟妇的善睐明眸妩媚地横他一眼,万种风情淋漓尽显。她一把将男孩推倒,骑了上去,她要教训这个一口一个“骚妈妈”的孽子。
“怎……怎么治!?”
幸一虚张声势,内心却有些怂,看瑠衣这架势,肯定要来真的了。
但是想到之前手指抠挖的触感,她可是层峦叠嶂的名器啊!
幸一心里没底,又不好意思让瑠衣上锁精环,不上不下,卡在那儿了。
“当然是……”
瑠衣鲜嫩的手指在小腹处打圈,紫眸洋溢出惊人的媚意。射进去,她的暗示极其明显。
“另外,告诉宝宝你个好消息哦。妈妈现在可是求·爱·状·态呢~?”
幸一闻言不禁引起瞳孔地震,求爱状态下的女性身体极其敏感,同时也是最适合怀孕的身体状态。
【不是吧,来真的啊!?】
说实话,他紧张了。
虽然之前跟女人们做爱从来都是无套内射,每次都灌得满满的,嘴里还时常叫嚣:“给我怀上!给我生孩子!”但是……但是他根本没有主要要孩子的思想准备,毕竟连自己都才是初中生。
想到这里,他不由头皮发麻,小嘴哆嗦两下,急急道:“那个,妈妈,您身为医生也知道,治病得有个轻重缓急。您目前情况还不严重,等求爱结束了儿子再来帮您治,您说怎么样?”
“不怎么样!”
高傲的女骑士斩钉截铁地驳回了谄媚弄臣的谗言,“而且,我是医生还是你是?我的身体,我比你清楚。”
瑠衣的嫩滑小手按在男孩的胸膛上,不见一丝赘肉的腰部轻扭,将肉棒夹在肥嫩的臀缝间摩擦。黏糊糊的花瓣剐蹭着棒身,发出黏滑的闷响。
熟美人妻连内裤都懒得脱下,将其拨到一旁,择棒而噬的裂缝裹住圆溜溜的大龟头。
“且慢!”
幸一喝止道,双手极限把住瑠衣的腰。
【呼~差点就失去贞洁了。】
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冷汗,幸一顶着瑠衣质询的眼光,小脑瓜转得飞快:“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求爱状态下理智焚烧殆尽的瑠衣眨巴下眼睛,没有听到什么重要的信息,于是肥嫩的大屁股又要往下坐。
幸一这下真急了:“是关于苍夜的!”
“苍夜”这个名字好似一道魔咒,瑠衣的眼神恢复了清明,但无比渴求子孙的肉体还在高挺的肉棒上悬着,随后可能坐下来。
“苍夜很可能没死。”
男孩不情不愿地告诉瑠衣他丈夫仍可能存活在世的消息,说完心头一阵轻松。谁让他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汉呢?
瑠衣的身体彻底僵住,神智回归的后果就是羞愤欲绝。
幸一瞧瞧压枪,身子往上挪了挪,获得些许安全感。
他递过台阶道:“虽然不知道‘求爱状态’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您的情况明显不对劲,分明不是出于本心。”
闻言,女人的面色稍缓,旋即急切询问道:“苍夜他在哪!?”
男孩一脸憨厚地开口:“不知道。”
“你!?”
瑠衣柳眉倒竖,当他在耍她,心中不由失望,不仅是得而复失的失望,同时是对幸一的失望。
幸一虽然猜不透她的心情,但隐约感到现在好感度肯定在狂掉,立马补救:“我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是我通过魔法回溯过爆炸现场,苍夜当时其实不在工房!”
“你的意思是?”
不愧是联合会会长,瑠衣的脑瓜子就是灵活,嗅到了其中的阴谋气息。
这么小个村子,藏一个人是很难的。
只要人还活着,就或多或少留下痕迹,衣食住行皆有迹可循。
可苍夜的情况却非同寻常,自从那晚后就如人间蒸发了一样。
幸一窥探着女人的脸色,小心翼翼道:“阿姨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苍夜本身就是邪物的一部分。”
瑠衣一怔,下意识反驳:“不可能!”
幸一小脸一肃:“为什么不可能,阿姨你自己说过,你完全没有以前的记忆。你真的了解他吗?”
【你真的了解他吗?】
无处可逃了。幸一残忍地将她逼到了死角。瑠衣痛苦掩面,肩膀微颤,似乎在哭。
幸一叹了口气,却还是坚定劝说道:“虚幻的美好就像锁链上的鲜花,只有挣开锁链才能摘取真实的花朵。”
男孩小脸上湿哒哒的,全是瑠衣的蜜汁,嘴里说着大道理,场面有些滑稽,纲手忍不住笑了出来。
于是幸一小脸一红,掐了把她的肥屁股:“你笑甚么!有甚么好笑的,啊?”
扒开作恶的小手,纲手脸上仍残留着笑意,吃吃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好玩的事情。”
经这一番打闹,瑠衣也不好在一旁哭唧唧了,她怜爱地摸了摸正太的头:“谢谢幸一,阿姨这下好多了。你说的是对的,不管苍夜是死是活,我都要摆好心态去处理这件事。如果他真的是邪物的分身……”
见瑠衣脸上有些挣扎,幸一也不愿逼得太紧,“阿姨您好好想想吧,实在想不通可以和联合会的姐妹们说说,毕竟您不仅是苍夜的妻子,还是联合会的会长。”
“嗯。”
瑠衣若有所思,闷声应道。
眼看如今的氛围不再适合取精,他冲纲手使了个眼色,朝瑠衣告辞:“阿姨,今天就到这里吧,取精的事情我明天再来找您。”
瑠衣点了点头,意识到自己还压在幸一身上,俏脸一红,赶紧翻身下床。
待幸一和纲手收拾停当,她来到男孩身前,在幸一诧异的眼神中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这是回礼,晚安。宝贝~?”
美熟女轻笑着,温婉动人的模样别具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