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劫谷内,本属于秦红棉的居所之中,此刻正上演着一场悖逆人伦的荒唐戏码。
木地板上,一名长发如瀑、身段窈窕的绝色美人正赤身仰卧。
她双腿无力地蛙张,腿心处狼藉一片——初破的处子之血混杂着白浊黏液,正随着花径细微的抽搐缓缓溢出,沿着雪白大腿蜿蜒流下。
正是木婉清。
她身中“阴阳和合散”之毒已逾一日,虽经破身泄去部分药性,神智却依然昏沉。此刻只无意识地轻扭腰肢,鼻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嘤咛。
身旁并排躺着的,是比她小三岁的同父异母妹妹钟灵。
这刚满十六岁的身子尚带青涩,却已初绽玲珑曲线。
胸前蓓蕾较木婉清小巧,却与娇小身形相得益彰;臀股圆润挺翘,已隐现少女将熟未熟的风情。
她下体同样斑驳狼藉,此刻似在昏睡中,秀眉不时轻蹙,小脸上残留着破瓜时的痛楚与惊惶。
而夺取她们清白的罪魁祸首,此刻正赤身站在钟灵之母甘宝宝面前。
赵志敬心中得意,面上却装出恍惚难抑之态,胯下昂然巨物直指少妇,不住挺动。
甘宝宝玉手轻握那根炽热如铁的阳物,指尖微颤。
她双颊潮红,眼神迷离,视线死死黏在近在咫尺的紫红龟头上。
“我……我这是怎么了?这秽物方才才从两个女人体内抽出,我竟……又想吞吐一番??”
她不知,赵志敬更衣时已悄然将“阴阳和合散”药液涂于阳具之上。
此药外敷虽无效,但甘宝宝先前为助他“解毒”,曾以口相就,早已摄入微量。
此刻身处这淫靡之境,眼见耳闻尽是交合之声,仅存的药性如星火燎原,将她深藏的欲念彻底点燃。
不然,甘宝宝其人再寂寞空虚,也绝不是这般容易就范的随便妇人。
掌心之物愈发烫硬,甘宝宝腿心酥痒难耐,花径早已湿滑一片。她想立刻将这巨物狠狠纳入体内,任那充实灼热浇灭焚身之火。
“不可……万万不可!”事到临头,她竟又咬唇挣扎,“我乃有夫之妇,若真踏出这一步,便再难回头了……我、我此刻不过是为报他救女之恩,才……”
一念及此,丈夫钟万仇的面容浮上心头——那张丑陋马脸、恼人体味,还有胯下那蚯蚓似的物事……若非当年珠胎暗结,她怎会委身于他?
可这些年来,钟万仇待她一心一意、千依百顺。
正因如此,她才强抑对旧情人段正淳的思念,甘守万劫谷,足不出户——她怕,怕一旦再见那令她魂牵梦绕的男子,便会情难自禁,辜负丈夫一片痴心。
钟万仇虽疑心灵儿身世,却因深爱她而自欺欺人,将钟灵视如己出,抚养成人……
“我甘宝宝再是不堪,又岂能负他?”念及丈夫多年情义,她心中欲焰稍抑。只是……只是若万仇你能有淳哥半分风采,我又何至于此?
就算容貌不提,这些年的夫妻房事也味同嚼蜡,钟万仇貌陋技拙,总惹得她不上不下,恼恨之余,现如今竟是公粮也不再交,无奈,她只得在夜深人静时闭目以指尖自慰解渴。
谁料安分守己十数年后,竟会在此情此景下,为一个刚破了自己女儿身子的男子握阳抚弄,心旌摇荡,难以自持。
甘宝宝跪坐在赵志敬腿间,看着那根怒勃的阳物,一时间竟呆住了。
那物事粗如儿臂,长约近尺,青筋盘绕,龟头硕大如鹅卵,马眼处已渗出晶莹黏液。烛光下,狰狞中透着邪异的魅力。
“这……这东西实在骇人……”她心乱如麻,掌心发烫,“便是淳哥与这比起来也如孩童玩意儿般可笑……我、我不能再这般看着,须得快些让他泄出,否则……”否则她自己那久旷的身子怕要先一步沦陷。
赵志敬享受着她生涩迟疑的抚弄,窥见她眼中挣扎,暗生佩服:“这妇人倒有几分定力。”但他随即闷哼一声,身形微晃,面露痛楚之色。
甘宝宝一惊,脱口道:“你怎么了?”
赵志敬双拳紧握,额角青筋跳动,咬牙喘息道:“丹田处……邪火烧灼……那物胀痛难忍……仿佛要炸裂开来……无妨,贫道、贫道还能撑得住……”
甘宝宝顿觉掌中阳物又硬烫了几分,跳动间几乎要脱手而出。
她暗想:“这淫毒果然霸道,硬胀至此仍不泄,长久下去恐伤他元气……他毕竟是为救灵儿才至此境地,我万不能让他受损!”
念及此,她强忍羞耻,颤抖着再度俯首,轻启朱唇含住那硕大龟头,含糊不清道:“这般……这般含着……可会好些?”
赵志敬佯作忍痛点头,喉间溢出粗重喘息:“嗯……稍、稍缓……”
又抚弄吞吐半晌,将龟头上那些腥臊污秽全部吞吐干净,甘宝宝已是香汗淋漓,手腕酸软,下颌也累得发僵。
可那阳具仍昂然挺立,不见半分颓势。
她偷眼望向自己丰腴身段——衣衫凌乱,襟口已被撑开,露出一截潮红汗湿的乳沟。那对饱胀玉峰随着喘息起伏,撑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踌躇再三,她声如蚊蚋,几不可闻:“要不……要不你……你摸摸妾身身子罢……或许……或许能催动药性……”
赵志敬几乎按捺不住,闻言胯下阳物更胀三分,却喘息着摇头:“钟夫人……不可……贫道岂能亵渎夫人玉体……”
甘宝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道:“你这命根子都顶到我嘴里了,唇齿间尽是你那处连破两女的血气腥臊味儿,还谈什么亵渎不亵渎?”但这话终究羞于出口,只是喘息着低声嗫嚅:“你……你且摸罢……医者父母心……况且,若不快些泄出,恐留后患……”
赵志敬喉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似终于克制不住,双手猛然探入她衣襟,一把攫住那对丰弹豪乳,十指深深陷入乳肉,狠狠揉捏起来。
他面上仍作痛苦状,颤声道:“钟夫人……对不住……贫道……禽兽不如!”
甘宝宝本只想让他隔着衣衫稍作抚慰,未料他如此直接粗暴。
乳尖遭袭,一股酥麻快意直冲头顶,她“啊”地娇吟出声,浑身骨头都酥了半截,斥责之语再难出口。
赵志敬如初尝女体的莽汉,双手在她白嫩身子上急切游走,从乳峰揉到腰肢,又滑向丰臀。
阳物更不断前挺,龟头再度滑入她微张的檀口。
甘宝宝“唔嗯”呻吟,哀羞地顺势吞吐起来,舌尖无意识地舔过马眼。
随着时间流逝,她累得满头细汗,在赵志敬有意引导下,迷迷糊糊间衣衫竟层层滑落。
先是外裳,再是里衣,最后连肚兜系带也被扯松。
上半身终至赤裸,雪白胴体泛起情动潮红和汗湿油光,双乳随着吞吐动作颤巍巍晃动,乳尖早已硬如石子。
赵志敬运功逼红面庞,状若毒发,低吼着将她扑倒在地,埋首在那对玉峰间又吸又咬,啧啧有声。
甘宝宝惊惶中隐带期盼,推拒的手绵软无力,十指反倒陷入男人发间。
她哀声哼唧着:“道长……你清醒些……莫要……啊……奶头……别吸得那般用力……齁噢……怎可把乳头吮得这般长……啊啊……妾身……妾身受不住,受不住呃……”
赵志敬似已彻底迷失,几下撕尽她残存裙裾,将她完全剥露。而后重重压上,阳具抵着她湿滑腿根,本能般向幽谷深处拱去。
甘宝宝体内残存药性此刻彻底催发,神智渐昏。
花径内痒如蚁噬,空虚灼热,只盼有硬物立时填满。
那粗硕龟头在她泥泞不堪的牝户外胡乱冲撞,不时刮过敏感珠蒂。
每一下,都令甘宝宝浑身剧颤,淫声迭起……
她迷乱地想:“淳哥……万仇……妾身对不住你们了……”段正淳的面容最先浮现——这夺她初夜的男子,始终是她心底最深的念想。
不知不觉间,她双腿已悄然分开,一双玉腿缠上男人腰际,小腿贴紧男人后腰。美脚绷直,脚心细嫩皮肉紧张皱起,十趾蜷缩。
茂密芳草下蜜液横流,嫣红花瓣翕张吐露,如饥渴的小嘴,屁股则本能地扭动,淋漓蚌肉找寻着那坚硬热源。
赵志敬假作无意一顶,龟头终于抵准玉门。
意乱情迷的女人立刻下意识停止扭动,僵着身子等待。
而得到方便的男人立刻腰身一沉,“扑哧”一声贯入半截!
“齁呕——!”甘宝宝歇斯底里地尖声长吟,脚背绷得笔直,双臂不由自主环上男人背脊。
她虽已为人母,花径却从未被撑开至此!
那种被撕裂般的饱胀感,混合着久违的充实,让她头晕目眩!
“轻些!道长……你实在太大了!”甘宝宝尖声哀求,俏脸泛白。
她先前抚弄舔舐时已觉惊人,当真纳入体内,方知这雄性凶器的可怖……粗长阳具持续深入,一股钻心蚀骨的胀痛伴随着灭顶快感自下体炸开,将她最后一丝理性彻底碾碎。
这种直捣黄龙、野蛮侵占,乃至摧枯拉朽地开发到她从未有人触及的深处,彻底唤醒了她骨子里雌性被征服的雌伏本能!
她本就交叉在男人腰后的腿儿,此刻如藤蔓般紧紧缠住,足跟抵着男人臀肉,全然接纳了男人进入女儿家最私密部位的行为。
赵志敬逐渐全根没入,龟头死死抵住娇嫩宫颈。
在还未开始大力抽送前,他喘息间似恢复一丝清明:“钟夫人……对不住……贫道失控了……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贫道绝不敢泄露半句……污了夫人清白!”
甘宝宝四肢八爪鱼般紧紧缠着男人,下体被扩张到极限,又被死死顶在从未有人触碰的最深处,一时间迷糊的思维迟钝无比。
她昏昏想道:“是了……我是在为他解毒……他是全真高道,过后也不会纠缠……此番……此番既已失身,后悔也于事无补。
一切只能说是造化弄人……罢了,索性好好感受这般粗大的是否真如闺中话本里描述的那般,能让人欲仙欲死罢……”
赵志敬开始缓缓抽送。
初时艰涩,但很快蜜液汩汩涌出,润滑了紧密交合处。
过了片刻,女人熬过最难受的适应期,在残余春药加持下,很快体会到如潮欢愉。
“嘶……妾身……妾身竟受得住……”甘宝宝银牙紧咬,娇躯震颤,心底也惊讶自己的承受力,“这似儿臂般粗大的阳具……当真是好生厉害……妾身骨头缝儿都酥了……”
她第一次知道这事竟能如此快活,快活到如此地步——也可能因为她实在压抑了太久。
迷迷糊糊间,肥美白臀迎合的幅度愈发明显,每次撞击都荡开诱人臀浪。
粗长肉棍次次贯底,硕大龟头冲撞花心,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如潮汹涌,伴随着微痛的饱胀感,淹没了她最后神智。
此刻她忘却丈夫钟万仇,忘却旧情人段正淳,脑海中只剩这根在她体内逞凶的巨物,和眼前这“被迫”与她交合的男人……
“啪啪”肉击声密如急雨,在石室内回荡!
甘宝宝受不住地颤声哭叫起来:“嗬呃……太猛了……轻些……轻些啊……道长……妾身……妾身受不住的呜呃呃……下面……下面要磋磨化了……齁噢……”她雪白身子泛起情欲红潮,媚态横生。
花径嫩肉如活物般紧绞吸吮,予男人极致享受。
赵志敬亦颇满意——这妇人竟是内媚之体,身量不高却爆乳肥臀,压上去如卧绵云,搂抱极舒!
尤其交合时她这欲拒还迎、欲仙欲死的媚态,伴着“不要”的哀吟啜泣与小猫似的甜腻哼唧,让他抽插得愈发凶狠!
又狂抽猛送百十下,赵志敬忽地缓下动作,喘息道:“夫人……贫道腰力不济……先前损耗过度……可否……稍歇片刻?”
闻言,甘宝宝莫名心疼:“他先前就连御两女,折腾许久,疲累也是常理……”可她此刻正临近高潮,花径抽搐,空虚瘙痒,此时停下,岂非要命?
她银牙紧咬,纤腰一拧,多年武学底子迸发,竟搂着男人一个翻身,变作女上位。
跨坐上去时,粗长阳具在体内滑动的触感让她又是一阵哆嗦。
她将滚烫俏脸埋入男人肩窝,忍着强烈羞耻细声喘息道:“道长……你既累了……便……便让妾身来……妾身会负好责任,定助你泄出毒精……”言罢,她咬着唇,泛着潮红和油汗的肥美白臀缓缓提起,又沉沉坐下。
“呃啊——!”每一次深入都让她仰颈娇吟。
起初动作生涩,但本能驱使下,很快掌握了节奏。
肥美臀肉起落间啪啪作响,荡开诱人臀浪。
花径蜜液汩汩涌出,顺着两人交合处流下,将男人小腹和她的腿根弄得泥泞不堪。
她佝偻着肩背,姿势有些不雅,却更显淫靡。双手撑在男人胸膛,长发披散,随着颠簸晃动。乳峰激烈颤抖,乳尖划出撩人弧线。
赵志敬双手掐住她两瓣滑腻臀肉,指尖陷入软肉,助她起落。
暗忖:“钟灵那小屁股也是肉嘟嘟的,原是遗传自娘亲。嘿,母亲丰腴熟润,女儿紧翘弹手,各擅胜场。”
甘宝宝脸蛋无力地靠在男人颈侧,迷乱地嗅着他皮肤上蒸腾出的汗味与男性气息,独自动着柔弱无骨的腰肢,摇着丰腴肥白的高翘屁股,忘情地上下套弄,淫靡的水声随着她每一次沉坐而“噗滋、噗滋”地响着,汁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淅淅沥沥淌下,打湿了她自己的大腿根,也蹭得赵志敬小腹一片黏腻狼藉。
片刻后,她像是觉得不够,双手撑住男人肌肉结实的胸膛,直起绵软的上身,开始疯狂扭摆柳腰,肥臀如磨盘般在他胯骨上急促旋转、研磨,仿佛要将宫颈磨透,将整根粗长吞进子宫深处。
当然,生理上这是不可能的。
“嗬呃……道长……妾身……妾身受不住了……”她双腿开始剧烈哆嗦,花穴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绞紧,声音颤得不成样子,“你……你也动一动……用力……用力顶哦哦……妾身……妾身也会努力坚持……呜呃呃……帮,帮道长磋磨出毒精……”
赵志敬闻言,不再被动享受,虎腰猛地向上一挺,配合着她起伏的节奏,开始凶悍地向上顶刺。
粗长滚烫的阳根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白沫,每一次贯入都直捣花心,撞得甘宝宝丰腴的身子乱颤,胸前一对沉甸甸、雪白晃荡的乳球几乎要拍打到自己脸上。
如此疾风暴雨般地猛干了百余下,甘宝宝终究没能实现她“帮道长磋磨出毒精”的诺言,自己先一步被顶上了从未有过的绝顶高峰。
她猛地梗起修长的脖颈,喉咙里发出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尖利哀鸣:“道长呜呃呃——妾身,妾身坚持不住了嗬呃……恐要先一步……呜噢薅哦哦对不住了啊啊——!”
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她浑身绷紧,花径瞬间收缩成紧紧箍死巨根的肉环,随即便是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抽搐,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狂喷而出,浇淋在赵志敬龟头马眼之上,身子则像狂风中的落叶般抖个不停……
恰在此刻!
房门“砰”地一声被猛然推开,一道黑色身影挟着冷风闪入室内。
甘宝宝在迷离的泪眼中惊见来人,熟悉的身形让“师姐”二字闪过脑海。
然则灭顶的高潮排山倒海,正将她所有神智冲得七零八落,她除了持续不断发出尖锐到变调尖叫,再也说不出半个完整的字。
来人正是此间主人,“幽谷客”秦红棉——木婉清的生母、甘宝宝的师姐!
她年岁稍长,容色却与木婉清有七八分相似,瓜子脸,柳眉凤目,琼鼻樱唇,纵因常年郁结眼角已生细纹,仍是位风韵犹存的冷艳美人。
只是此刻,她眸中煞气弥漫,尽是冰冷的愤怒与倔强的厉色。
秦红棉本是为取暗器而来。她得知女儿被四大恶人所擒,自忖武功不敌,只得寻求帮手,机缘巧合重遇旧情人段正淳。
虽口中对他喊打喊杀,却终究被那负心汉的花言巧语哄得晕头转向,答应参与营救。
虽未真个重温旧梦,但仅仅是拥抱的滋味,已让她死寂多年的心湖重新泛起涟漪。
此番匆匆返家,本欲取些淬毒暗器以备不时之需,万万没料到会撞见这般不堪入目的景象!
自己那向来矜持、甚至有些高傲的师妹,此刻竟赤条条、一身潮红细腻的皮肉油光发亮,正骑跨在一个陌生精壮男子身上,雪白丰腴的身子淫荡地上下起伏套弄,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奶子随着动作疯狂晃荡,盈盈汗珠溅得人眼晕……
她口中,更是浪叫不绝,哪还有半分平日里端庄优雅的模样!
见她闯入,甘宝宝在极致的羞耻与极致的快感中只惊怔了一瞬,旋即竟似破罐破摔,又或是根本无力自控,反而更加疯狂地扭腰摇臀,那被巨根塞得满满当当、泥泞不堪的骚屄死死咬住体内凶器,翕合蠕动着再次喷涌出大量阴精!
甘宝宝哀羞欲绝地尖声哭叫:“啊……飞了……师姐……别看……齁噢噢噢……妾身……妾身泄的停不下……嗬呃呃呃……”
她竟就在自己师姐震撼目光的注视下,像条发情的母狗般,极速筛动着雪臀又是几十下狠坐,将最后一点汁水也榨了个干净,高潮了个彻彻底底、酣畅淋漓。
终于,筋疲力竭的娇躯再也支撑不住,她彻底脱力,如同被抽掉了全身骨头,烂泥般软软趴伏在男人汗湿的胸膛上,只剩张着小嘴,上气不接下气地狼狈喘息着……
同时,一股股温热的淫液,仍随着她身体的细微颤抖从结合处汩汩溢出!
秦红棉震惊地梗着修长的鹅颈,喉咙仿佛堵住,一时说不出半句话,大脑仿佛宕机,硬生生“欣赏”了师妹这将近一分钟的淫秽高潮表演!
接着,她眼角余光猛地瞥见远处地上,竟还躺着两人——正是自己的女儿木婉清,以及钟灵那丫头!
她如遭雷击,疾步抢上前去,只见女儿昏迷不醒,玉体横陈,双腿间更是狼藉一片,红肿阴唇外翻着,蜜肉沾染着斑驳的白浊与点点落红……
秦红棉眼前一黑,踉跄了半步——女儿竟已遭人玷污!
而场中唯一可能的男人,便是那正与甘宝宝交媾的贼子!
她性子刚烈冲动,此刻怒火攻心,哪还管什么缘由经过,“修罗刀”铿然出鞘,刀光映着室内微光,划出一道凄厉的银弧,厉声喝道:“狗贼受死!”刀锋破空,直劈向赵志敬头颅,竟是连仍趴在他身上的甘宝宝也一并笼罩在内!
赵志敬其实早闻其声,只是正爽利地体会美熟妇过激高潮时那痉挛夹紧的绝妙滋味,加之听出来人功力平平,故佯作不知。
此刻刀风及体,凛冽刺肤,他才仿佛骤然惊醒,紧搂着甘宝宝那高潮后绵软滑腻的娇躯,施展出“蛇行狸翻”之术,两具依旧紧密交合、赤条条的身子如游鱼般贴地横移半尺!
“嗤啦——”
刀锋几乎是擦着甘宝宝散乱汗湿的发梢掠过,斩落几缕青丝,狠狠劈入他们方才所在的地面。
赵志敬毫不停歇,搂着怀中尤物弹身而起,肉棒顺势在湿滑紧窄的甬道内重重向上一顶,直撞得本应美美享受高潮余韵的甘宝宝,“啊”地又是一声变了调的尖叫,花心酸麻,险些再次丢盔卸甲。
秦红棉咬牙不语,眸中寒光更盛,手中弯刀化作一团雪亮光影,招招夺命,刀刀不离赵志敬要害,竟真是连甘宝宝也毫不留情,一同笼罩在刀网之中!
赵志敬见此,恶趣味顿起。
他暗自得意窃笑,就这么挺着兀自硬烫、深埋在甘宝宝体内的阳物,抱着这浑身酥软、只能八爪鱼般缠紧他的雌熟美妇,在并不宽敞的厅堂中踏开了初成不久的“凌波微步”!
此步法的名字出自千古名篇《洛神赋》“罗袜生尘,凌波微步”。
功法诡奇莫测,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只见赵志敬赤足点地,身形如鬼似魅,倏左倏右,忽进忽退,每一个转折腾挪都全然违背常理。
秦红棉怒极攻心,刀光虽疾,却总在即将触及二人的刹那,被他以毫厘之差诡异地闪避开去。
甘宝宝死死搂住男人脖颈,螓首埋在他肩窝,紧闭双眼不敢看那森寒刀光。
强烈的离心力与失重感让她本能地将四肢缠绕得更紧,丰腴双腿死死盘在男人腰间,浑圆肥臀不自觉地下沉,将那根巨物吞得更深。
随着赵志敬步法起落、身形晃动,那根凶器在她体内抽送、研磨、顶撞,角度刁钻无比,次次都深深碾过敏感脆弱的花心软肉!
高潮余韵本就未散,这般剧烈而意外的刺激更是雪上加霜,她哪里还吃得消,被顶得浑身乱颤,涕泗迸溅,狼狈不堪地再度放声尖叫起来:“呀啊……轻……轻点……顶……顶到了……呜……小心师姐的……刀……刀啊……齁呃嗬嗬——”
赵志敬单手稳稳托着她肥白滑腻的臀瓣,脚踏奇异步履,阳物随着身形变换顺势在她体内抽插搅动,每一步踏出,身上女人便是一声抑不住的娇吟或尖叫。
他心中得意非常:“边干着美人儿,边使凌波微步戏耍追杀,老子这也算是古今独一份了!”
短短十数息的追逐,甘宝宝竟被他这般“无心插柳”的肏弄,再度推上了恐怖的高峰!
她受不住过激的快感,眼白已布满血丝,瞳孔放大上吊,眼泪口水失控地流淌,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花穴深处剧烈痉挛收缩,随即,比先前更加沛然、滚烫的阴精如同失禁般狂喷而出!
“噗嗤——哗——!”
屋里本就因钟灵失禁残存的尿骚味更浓……
原来,并非如同失禁,而是真的失禁了!
汁水淋漓,不仅淋得赵志敬下身一片湿滑,更是随着两人移动的轨迹,在地面上洒出点点湿痕!
淫靡之气更浓郁的弥漫与室内每一寸空间。
秦红棉何曾见过这等惊世骇俗的淫景,那股尿骚味明显是被奸到失禁了啊!!
她白皙的脸颊瞬间飞红,又气又羞,瞪大美眸恶狠狠啐道:“好一对不知廉耻的奸夫淫妇!”手中刀光更急,却因心绪已乱,脚踩到师妹尿湿的地面而章法渐失。
她武功本就与赵志敬天差地远,待甘宝宝尖叫着完成这第二次高潮,赵志敬也觉得戏耍够了。
觑准秦红棉一个出刀过老的间隙,他搂着甘宝宝滴溜溜一转,避开刀锋的同时,空着的那只手如电探出,一指点在她肋下穴道。
秦红棉身子骤然一麻,半边身躯酸软无力,“当啷”一声,修罗刀坠落在地,她人也跟着软软瘫倒,只能勉强以手撑地,兀自用怨毒羞愤的目光死死瞪着眼前这对依旧连在一起的狗男女。
赵志敬这才好整以暇地,屌插着浑身酥颤、高潮到几乎昏厥的甘宝宝,自己蹲下身,让怀中软泥般的女人虚虚坐回到一旁的椅子上。
他温声问道,仿佛方才那刀光剑影中的香艳追杀从未发生:“夫人,这位是?”
甘宝宝呆呆地搂着他脖子,甚至下意识地又紧了紧,过激高潮让她深情恍惚的哽咽着:“呜……她……她是我师姐秦红棉……呜……让她,让她瞧见……这……这可如何是好……”
她呢喃着,终于清醒了几分,歪着绵软的身子,越过男人肩头,望见地上秦红棉那几乎要喷出火来的怨毒目光,瞬间心乱如麻,羞耻得无地自容。
赵志敬顺势轻轻掰开她紧缠的四肢,巨物从那被干得红肿翻开、一时难以合拢的湿濡牝户中“啵”地一声拔出,带出更多白浊浆液。
他面不改色,取过一旁自己的外袍,披在甘宝宝一丝不挂、遍布欢爱痕迹的娇躯上,勉强掩住那满身狼狈。
甘宝宝羞赧无比,眼角余光瞥见那根数息前还昂然撑满自己、此刻依旧狰狞挺立的巨物,上面沾满的混合爱液正缓缓滴落,又想起方才那欲仙欲死、魂飞魄散的销魂滋味,顿时红霞满面,羞怯地垂下头去,竟扭捏得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
她却不知,赵志敬在为她披衣、整理自己衣衫时,掌心已悄然抹上了自“阴阳和合散”中提取浓缩的烈性药液。
秦红棉虽半身酸麻,口舌却能言,见状冷笑连连,语气刻薄如刀:“好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光天化日,行此苟且,甘宝宝,你偷汉子倒也罢了,竟连脸皮也不要了么?”
被干得魂儿都飞了一半、犹自沉浸在复杂余韵中的甘宝宝闻言,怒色一闪,心说还不是你这贱人害我失禁出丑,但自知理亏下,只得强自按捺下火气。
甘宝宝神情仍旧恍惚,显然没有从刚才的连续高潮中恢复,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与湿漉漉的鼻音,“师姐……你误会了……”
遂将木婉清中毒、赵志敬为解毒反中淫毒、自己为助他泄出毒精方才不得已委身之事,细细说了一遍。
只是说到自己如何“助他泄精”时,难免面红耳赤,语焉不详。
秦红棉听罢,先是愕然,半晌方嗤笑一声,满脸不信:“清儿欲嫁这道士,他却不愿?为解‘阴阳和合散’之毒才与你交合?你为助他解毒,便也主动献身??”
“甘宝宝,你当我秦红棉是三岁孩童,这般漏洞百出的鬼话也信?!”
甘宝宝蹙起黛眉,忍着下身不适与心中羞恼,耐着性子道:“事实便是如此。师姐若不信,待婉清醒来,你一问便知。”
秦红棉暗忖:清儿中‘阴阳和合散’应是不假,段郎手下擒她女儿下药,怕也属实。否则师妹女儿钟灵怎会情状与清儿相似。
可这道士将二女皆破身,已是机缘巧合下最大的荒唐。
甘宝宝这骚狐狸方才那常人无法想象的淫荡模样,再来说是‘助人解毒’,她是打死也不肯信了。
她转念一想,“不过如此也好,她既有了姘头,便不会再缠着淳哥了。”
忽地她想起一事,面色转寒:“甘宝宝,你的话有几句可信?前番怂恿我与清儿去杀姑苏王家那女人,分明不安好心!枉我将你视作姐妹!”
甘宝宝心中一凛,未料算计已被识破。
她唆使秦红棉杀王语嫣之母李青萝,本欲令二人两败俱伤,最好同归于尽——当年她被段正淳抛弃,心中恨透所有争宠女子,连师姐亦不例外。
所以,秦红棉若与李青萝相斗,无论谁死谁活,幸存者必遭段正淳憎恶,正合她意!
她虽被钟万仇深情所感,心底最念的仍是段正淳。纵不能相守,也见不得他旁有他人——女子善妒,秦红棉、甘宝宝、李青萝皆如是。
不过,秦红棉是明刀杀人,甘宝宝是暗箭伤人,本质无二。
秦红棉见她默然,冷笑道:“幸而我又遇着他,否则还蒙在鼓里。”
甘宝宝目光一凝,问:“他?莫非你见着他了!?”
秦红棉面现得色:“这些日子我皆与他在一起。他说虽不能与我相守,这些年来却始终念着我。”
甘宝宝终忍不住冷声问:“那他……他可曾提起我?可……可还记挂我?”
秦红棉淡淡道:“不曾。他半句未提你,怕是早忘干净了。”
甘宝宝脸色难看,深吸口气:“你骗人!你的话,我半句不信。”那男人显然成了她的执念。
见情敌失态,秦红棉愈显得意:“当年明明是我先识得淳哥,你这狐媚子横插一脚。我待亲师妹般待你,你却暗中勾引他,当真不知廉耻。”
甘宝宝被勾起旧忆,连连摇头:“胡说!淳哥当年最喜的明明是我。他说我身子比你好看,最爱的便是我!”
秦红棉怒极反笑:“你容貌不及我,身段不及我,武功更不及我,淳哥怎会钟情于你?”妒火灼心,言辞渐烈,“何况我守身如玉至今,不似你这狐媚子,先有钟万仇,又有这道士姘头,哼,这道士倒是好手段,竟把你捣的骚屄漏尿!淳哥岂还会再要你??”
她顿了顿,扬起下巴:“而我,淳哥与我重逢后一直紧守礼数,说他这些年最念的便是我,早想不起你这骚货。”
甘宝宝气得浑身发抖,颤巍巍撑起被干得酥软的身子,上前扬手便是一记耳光,“啪”的一声脆响,打得秦红棉颊生红痕。
秦红棉一怔,随即泼骂:“不要脸的贱人!女儿刚被干完,当娘的就抢着挨肏,母女同夫,你还有脸活么!”
甘宝宝怒极反笑,凑到她耳边低语:“母女同夫?今日便让你也尝尝这滋味!看你往后还如何在淳哥面前装那冰清玉洁的模样!”
秦红棉惊道:“你……你想作甚!?”
甘宝宝回首对赵志敬道:“道长,妾身无用,未能助你泄出。不如……便在这恶女人身上发泄了罢。”
赵志敬心中千肯万肯,却摇头正色道:“不可。贫道今日已铸大错,岂能错上加错。”
秦红棉欲骂,却被甘宝宝疾点哑穴,顿时咿唔难言。
甘宝宝又道:“道长言重了。你救灵儿与木姑娘性命,何错之有?这秦红棉是木姑娘师父,为救徒儿恩人,她定然愿献身相助。”
见赵志敬仍不为所动,她续道:“妾身无能,竭尽所能仍未能令道长泄出。若长久如此,淫毒郁结,恐致爆阳之祸。”
“‘阴阳和合散’乃天下至淫之药,男女皆需屡次泄身方可解毒。道长这般……这般硬挺不泄……”她目光不由自主又落在那昂然巨物上——那物青筋虬结,龟头紫亮,马眼处已渗出一滴透明腺液,看得她酸胀的腿心一酥,颊生红晕,“……怕是凶险万分。”
秦红棉闻言,偷眼望去——女儿欲嫁之男子浑身精赤,肌肉线条分明,胯下阳物粗硕惊人,鸡蛋般粗细,青筋如蚯蚓盘绕茎身,脉动间热气蒸腾,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
她心惊胆战:“男子之物竟能如此骇人?清儿……清儿便是被这东西破身?当年淳哥那物也就道士的一半长,粗细更是远远不如,就已让我初夜痛楚难当,清儿她……”
赵志敬适时露出忧色:“当……当真如此凶险?”
甘宝宝点头,羞赧低头正经道:“此药是万仇自西域异人手中所得,我深知其性,道长切莫大意……若不是妾身被道长肏到漏……漏尿,花径红肿难耐,已不堪征伐,绝不会推卸这份责任。”
她转看秦红棉怒目,暗想:“若杀她,淳哥必恨我一生,道长在场也不会容我杀人。哼,我倒要看你被这能把我捣出尿的巨物插入时,还能否摆出那副清高嘴脸!”
只是这般想着,心底却莫名泛起酸意——竟有些不愿将道长给这贱人享用。
她扫去不该有的占有欲,遂俯身冷笑:“师姐,妾身这便替您宽衣。”双手齐动,剥尽秦红棉黑色劲装。
秦红棉身段与木婉清极似,却更丰腴几分。
肌肤因常年不见日光,白得如羊脂凝玉,皮下淡青血管隐约可见。
双峰较女儿更丰盈饱满,沉甸甸如肉瓜吊垂,这般豪乳虽然不及甘宝宝的巨乳,但也不逊色太多。
乳晕则呈深褐色,有铜钱大小,乳头却依旧俏立,颜色暗红。
腰肢因习武仍旧纤细,不见赘肉,小腹平坦光滑,只生育过的细微纹路在光线下若隐若现。
臀股饱满如蜜桃,腿心芳草浓密乌黑,却梳理整齐,牝户形貌与女儿相类,两片阴唇肥厚,色泽肉褐,此刻因情动已微微润湿。
母女二人皆是肤白、身纤、乳丰的尤物,诱人至极。
这也亏赵志敬熟知金庸各经典剧情的桥段和地名,有心算无心特意寻来,否则这些极品美人散落神州大地,如果他是没有信息优势在一地终老的平头百姓,恐怕一辈子也遇不到一位美人……
而没有身负如此高深的武功,即便遇到,他也绝难实现这些计谋占有她们!
正因赵志敬身负神功,秦红棉这位原着中段正淳临死都念念不忘、段誉觉得她“眉目口鼻均美艳无伦”、原着描述她“眼珠略碧”有异域风情之感的极品熟妇,此刻正目露哀求向他望来,碧色眼眸如潭水泛波。
赵志敬急忙装出被淫毒折磨的煎熬表情,浑身肌肉紧绷,阳物跳动更剧。
甘宝宝将她剥光后,费力将高挑的师姐抱至赵志敬身旁,用把尿的姿势让她双腿大张,露出雌熟的肥嫩牝户,轻声道:“道长,请罢。”犹豫了一下,她小腿又勾来椅子,自己坐到椅上无力靠着,抬高师姐的身体,也露出自己失禁过的红肿牝户——那处阴唇外翻,穴口微张,正缓缓渗出混合着尿液、阴精的浊流。
她羞耻地回避视线,声如蚊蚋:“或者,道长如若要妾身负责到底……妾身责无旁贷……只是,妾身顶多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赵志敬见二美裸身,一上一下张开的两个熟妇肉穴皆已泥泞不堪,暗吞涎水,强运定力装出痛苦之色:“不可……万万不可!贫道乃全真弟子,岂能……啊!钟夫人,你……”
甘宝宝也不知自己是一心报复,还是遵守“责任”约定,竟不顾羞耻探身握住那滚烫阳物。触手只觉坚硬如铁,烫得她掌心发麻。
她捋动数下,感受着青筋在掌中搏动,轻喃:“似……似比方才更硬了……快些来吧,道长,你若因为我救女儿憋坏了不能人事,妾身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赵志敬浑身一震,颤声道:“钟夫人……请自重……贫道……快撑不住了……”
甘宝宝豁出一切,忍着羞耻,故作淫荡媚笑:“撑不住便莫撑。人家姐妹的两个销魂窟就在道长眼前……道长只管用来发泄便好!”
言罢,她将秦红棉放倒在地,自己覆压其上——这姿势较把尿省力,两极品熟妇胸乳相贴,四团绵乳挤作一团,乳尖相互摩擦挺立。
往下则玉腿交缠,两处妙穴正对男人,甘宝宝的散发混合着淫水、精液与尿骚的复杂气味,而秦红棉的熟妇牝户因为久旷二十年,紧闭如处子。
赵志敬再也装不下去,运功逼红脸面,低吼一声扑上,阳物熟门熟路插入甘宝宝犹在翕张的花径。
那处虽经多次蹂躏,依旧紧窄温热,内壁嫩肉如无数小嘴吸吮。
甘宝宝尖叫一声,压着秦红棉的身子随冲撞前后晃动。两具滑腻胴体相互摩擦,四团绵乳挤蹭揉弄,秦红棉的乳尖也在摩擦中硬挺如石。
她略带讶异,抽空讽刺:“嗬呃……师,师姐这般敏感……还有什么脸指责我淫荡?”
秦红棉怒容掠过红晕,闭目不理,却觉胸前两点被磨蹭得又痒又麻,竟有快意滋生。
甘宝宝这会儿啥也顾不上。赵志敬从后以“老汉推车”之势狂抽猛送,较正常位更深更狠,龟头次次撞上宫颈。
她宫颈早被凿得红肿松软,只觉魂飞魄散,尖声不绝:“啊……太重了……道长……轻些……顶到底了……嗬呃……”
她用最后残存的意识,不忘报复师姐,一手恶意的探下拨弄秦红棉荒了二十年的贞洁牝户,揉搓她阴蒂——那粒小肉珠已硬如黄豆。
不多时,秦红棉下体泌出滑液,在灯光下泛着晶莹水光。
赵志敬假作无意,将沾药手指抹在秦红棉嘴唇内侧。秦红棉只当是甘宝宝秽物,心生恶心,未料竟是春药。
又抽送半晌,秦红棉浑身愈发燥热。男人粗重喘息、女人放荡呻吟、皮肉撞击的“啪啪”声在耳边不断放大,如魔咒撩拨心弦。
她直勾勾看着师妹狰狞难挨的淫痴表情,见她连连翻着白眼,泪珠失禁般得扑簌簌滑落不止,只觉小腹有团火越烧越烈,花径空虚瘙痒,竟渴望有物填满。
甘宝宝被肏得神志恍惚,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却仍不忘哭笑不得的打击情敌:“……师姐,呃呃哦哦……只是看着妾身被奸,下面,下面便这般多的水……看来师姐面似冰山,内里却如此骚浪,难怪……难怪当年他喜欢你……”
赵志敬猛干十余下,甘宝宝再达高潮,花径剧烈痉挛,淫水混着残余尿液喷溅而出,淋湿两人交合处。
她再也没心思刺激秦红棉,眼眸半开半合彻底恍惚,哼哼唧唧哽咽:“道长……呜呜……道长……妾身,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
秦红棉功力虽浅,却已冲开哑穴,咳了一声,骂道:“小贱人!狐狸精!活该……怎么不肏死你!赶紧从我身上滚开……我定要杀你!”
甘宝宝意识模糊听到威胁,银牙紧咬,抖如筛糠地将体内那根把她弄到崩溃哭泣的可怕阳物拔出。
龟头脱离穴口时带出一股浊液,她勉力往下一压,将那紫红龟头顶住秦红棉湿泞的穴口。
秦红棉只觉一硕大炽热之物轻触私处,先是骇其尺寸——竟赶上她手腕粗细!
随即惶然:她一生只爱段正淳,岂能失身他人?
可穴道被制,无力反抗,湿滑花径更无力拒敌!
她见赵志敬双目赤红,巨物即将贯入,情急喊道:“别!道长若真要娶清儿,我……我可是她……嗬呃——!”话未说完,她已被甘宝宝用手捂住嘴巴。
赵志敬腰杆一挺,龟头破关而入!
秦红棉双眸圆睁,瞳孔震颤,激烈闷哼着脸颊滚落两行清泪。
守了近二十年的身子,连再度见到老相好,相拥时都是谨守礼数,无可指摘,却没想竟在此意外失身,和女儿双双被一道士玷污……
甘宝宝附耳低语,嘶哑无力的声如恶魔:“师姐,你真愿清儿嫁他?嘻嘻,女婿的大肉棒插得你可舒坦?”言罢更用力捂她口,令她难言。
秦红棉呜呜哀鸣,粗硕阳具更深入。
她花径近二十年未经人事,虽偶有自慰,纤指岂可比拟这天赋异禀的巨物?
肉穴被撑至难以置信的程度,阴道壁薄如蝉翼,能清晰感受到每一寸侵入。
胀痛之下,因早已湿滑,又激起久违的酥麻快意。
赵志敬只觉她花径紧窄异常,较其女木婉清不遑多让,内壁嫩肉层层叠叠,夹得极爽。
他佯作毒发,喉间嗬嗬作声,肉棒却不停挺进,如劈荆斩棘,直没至根,耻骨紧贴上她浓密阴毛。
秦红棉挣脱甘宝宝手掌,哭道:“呜……我是清儿亲娘……你……你怎能……啊啊……别……太深了……啊啊……”
赵志敬故作艰难低吼:“什么??你竟是……这,这……夫人,对不住了!贫道,贫道实在停不下来,夫人下面实在太紧太爽……”言罢抽送更疾,粗长肉棍在她窄径中快速进出,带出咕叽水声,啪啪猛撞她耻骨。
秦红棉体内春药已发,下体痒麻难当,这根粗硬肉棍恰是解痒良药。
口中虽嚷“不要”,双腿却不自觉地大大分开,方便男人深入,纤腰甚至微微上挺,迎合抽插。
嘴上却是矛盾的:“啊……不要……你的太过粗大……不要这般用力……呜……停啊……啊啊……真的受不住……嗬呃……”
荒芜二十年的身子如久旱逢霖,加之春药催情,而赵志敬又是此道高手,秦红棉本已敏感的身子哪堪撩拨?
翻着碧眼儿,神情恍惚的显然是受用到骨子里了!
她花径深处涌出大量淫水,随着抽插被捣成白沫,蛛网般的黏腻丝线糊满两人交合处,随着相撞成片牵连。
赵志敬双手插入二美乳房间隙,上下揉捏四团绵乳。秦红棉的乳房虽稍下垂,却饱满如熟透蜜桃,乳肉滑腻,乳晕粗糙的质感别具风情。
掌心手背皆蹭过硬挺乳尖,快美难言!
甘宝宝虽也饥渴,却守活寡才不到一年;秦红棉却憋了整整二十年,一朝放开,压抑的情欲如山洪决堤!
抽送间,她渐忘一切,脑中只剩这根肆虐的巨物。这是她这辈子从未体会过的极乐快活!
她淫声高亢,语无伦次:“啊……混账……杀了你……狗男女……啊啊……插……不可……慢些……啊呃……好爽……齁呕……嗬嗬……到,到了……啊啊啊啊——”
或许因她叫声太大,昏迷的木婉清与钟灵悠悠转醒。木婉清中毒最深,虽泄身两次,药性仍旧未清,神智昏沉,循声踉跄走近。
她起身时,花径内残精沿腿流下,在大腿内侧画出淫靡白痕。
秦红棉正闭目承欢,忽嗅到熟悉幽香——正是女儿体味。
她猛睁眼,见面泛桃红、眸含春水的女儿竟已醒来,亭亭玉立的苗条身子偎入男人怀中,低头如小猫般舔舐男人胸膛汗珠。
秦红棉张口欲言,却发不出声,终长叹一声,被下体汹涌快感淹没。
阴道内壁剧烈收缩,蚌肉迎合着男人的深插,迎来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淫水如泉喷涌!
赵志敬将秦红棉干至高潮,被爽到头昏的熟妇用有力大腿紧夹住腰,完全无法脱身,便一手搂住木婉清,手指探入冰山美人的红肿花径挑弄。
那处虽经巨根破瓜,却依旧紧凑,内壁嫩肉敏感异常,稍加抚弄便涌出大量淫水以及少量精液、血丝,令她呻吟不已。
钟灵此时亦醒,她中毒较浅,但年幼功弱,情状与木婉清相类。懵懂间见娘亲,本能靠前寻求庇护,也被赵志敬一手揽住,上下其手。
少女的乳房虽未完全发育,却已初具规模,乳尖粉嫩如樱。
他将阳物自秦红棉体内抽出,带出大股浆膜般的浊液。
令甘宝宝与秦红棉两熟妇牝户相叠,夹着肉棒抽送。
肉棍在两处湿滑肉穴间摩擦,沾满两人淫水,油亮骇人。
双手则分揽木婉清、钟灵二女,亵玩青春玉体。
甘宝宝未料竟演变成这般荒唐群交之局,但被硬如铁条的巨根磋磨阴蒂——那粒小肉珠已红肿不堪,根本无力抗拒,只得随男人冲撞呻吟:“啊……轻些……磨得人家……要死了……”
两熟女承受肏弄,失态尖叫声清亮高亢;两少女则呻吟婉转柔腻——四声交织,奏出世间最淫艳的乐章!
赵志敬上下轮流挞伐,酣战足足一个时辰仍不泄,将四女干得高潮迭起,花径红肿如熟透蜜桃。此刻淫毒已解,但屡次极乐早将她们身心征服。
最终,她们心思皆理所当然的自我欺骗,自认为是助男人泄精,免他爆阳而亡。
在甘宝宝提议下,她与秦红棉并肩跪地,一人吮龟头,一人舔棒身,竭力伺候。
秦红棉初时抗拒,但见甘宝宝已含住龟头吞吐,竟生出不甘示弱之心,俯身舔舐粗长茎身。
当年,为争段正淳宠爱,二女明争暗斗,却从未舔过他的阳物,更没一起伺候过段正淳。
未曾料想,如今年近四旬,反而一起伺候一个男人,甚至一起舔一个男人的鸡巴,且意外的配合默契。
木婉清与钟灵则一左一右偎着赵志敬,以乳房和牝户摩擦他身躯。
木婉清神情复杂——她性子专一,亦求伴侣专情。
此刻她对赵志敬并无深情,只因誓言视其为夫,心中虽难受,却非痛彻心扉。
若赵志敬是她倾心爱恋之人,见此淫景,她必先杀之而后自戕。
此刻她暗想:“我为救他性命,不惜舍却尊严行此荒唐事,总算还了他两次救命之恩。”
钟灵年幼无主见,见木姐姐如此,只得羞赧相仿,捧乳磨蹭男人身躯。虽觉羞耻,但见众人皆然,六神无主的她也只得依样而为。
终于,赵志敬龟头一麻,低吼一声,将木婉清、钟灵也按跪于胯下,令四女螓首相依。
粗长阳具猛然跳动,浓精狂喷,在龟头甩动间,劈啪射满四女玉面青丝。
白浊精浆糊住她们眼睛,顺着脸颊流下,滴落满是红紫印子的乳沟……
泄毕,赵志敬舒了口气,佯作力竭,踉跄数步,“昏厥”倒地,身子恰压住藏药内衣,暗中握住“阴阳和合散”小瓶,以防四女为他更衣时露馅。
此番虽干得酣畅,善后却难。他先装晕,待四女自行善后,再谋对策。
满脸精液的四女面面相觑,几乎虚脱。
甘宝宝与秦红棉对视一眼,皆见彼此目中寒光。
只是她们高潮屡屡,腿软筋酥,此刻连抬指之力也无,更遑论互相动手。
与此同时,北方汝阳王府内。
神态威武的中年男子端坐书案后,对面立着一位年约十七八岁的绝色少女。
正是号称蒙古汗国第一明珠的敏敏特穆尔——赵敏。
她容光慑人,娇靥如霞,肌肤白里透红,嫩若凝脂,明艳不可方物。
更难得的是,那十分丽色中蕴含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态,既有汉家女儿的温婉,又不失草原女子的飒爽,风华独具。
中年男子正是汝阳王察罕。他沉声问道:“敏敏,对此事你有何看法?”
赵敏看着手中文书,沉吟片刻,清音如玉磬:“鳌拜之死,长远看对清国利大于弊。康熙年岁虽与女儿相仿,却胸怀大志,绝非甘居人下之辈,须得小心提防。若其显露反意,务必趁早雷霆剿灭,不可令其坐大。”
察罕朗声笑道:“玄烨那小子确有些小聪明,但要说他能翻起什么风浪,未免言过其实了。”
赵敏也不争辩,转开话锋:“倒是杀死鳌拜的竟是全真教之人,名叫赵志敬——这倒是个好由头。”
察罕点头:“当年义父与王重阳两败俱伤,为显我蒙古汗国气度,未对全真教下手。如今他们竟不知感恩,掺和逆贼作乱之事!”他冷哼一声,“本王已修书金国国主完颜洪烈,令其处置。终南山在其辖境,自然该由他负责。”
赵敏唇角微扬,那倾国笑容中流露出一份独有的潇洒与雍容,缓缓道:“杀鸡儆猴,便从全真教开始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