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返回全真

武昌药王庄内,赵志敬已携程灵素离去,姜铁山与薛鹊夫妇却鸠占鹊巢,在此安顿下来。

薛鹊手捧几颗夜明珠,眼中贪婪之光闪烁,对丈夫道:“那人当真豪阔,这般大的夜明珠我见所未见,该值多少银钱?”她手中所持,正是赵志敬从无量山洞取得的珍宝。

姜铁山忧心忡忡:“此人虽自称全真弟子,行事却阴狠毒辣,较之邪派中人更甚。此番命我们联络江湖情报灵通之辈,候他指令,不知究竟意欲何为?”

薛鹊想起师兄慕容景岳被虐杀的惨状,不禁打了个寒颤:“他说在我们身上下了禁制,可我运气查探多遍,并无异样,不知是真是假。”

姜铁山长叹:“宁信其有。小铁已开始修炼他所传功法,你我除了听命,还有何法?”他口中的“小铁”正是二人之子。

薛鹊心有戚戚地点头,忽然想起什么,脸上泛起红晕。

她年近四十,风韵犹存,此时吃吃笑道:“程灵素那小丫头初破身子,就被折腾得哭天喊地,足足几个时辰……真不知那骚蹄子怎么受得住。”言语间竟带着几分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嫉妒,“只是那人怎会看上这没胸没臀的黄毛丫头?”

姜铁山见妻子媚态,胯下一热,搂住她调笑:“怎么?脸红成这样,思春了?”

薛鹊白他一眼,转过身去,脑海中却浮现昨夜在房外偷听一个多时辰的旖旎之声,不禁幻想那精壮男子的勇猛。

下体悄然湿润,她背对丈夫,肥硕的臀却有意无意蹭着男人胯下。

姜铁山顿时欲火焚身,一把将妻子推倒,行起夫妻之事。

很快,咿呀呻吟与肉体撞击声便在室内响起。只是姜铁山即便用了药,也远不及赵志敬的硬件与耐力,自然无法给予妻子那般极乐……

此时,赵志敬已携程灵素离开武昌,向北而行。

程灵素初经人事,下体红肿疼痛,行走艰难,连骑马都勉强。赵志敬索性将她背起,一路疾行。

他先天功已小成,气息悠长,只要不全速奔驰,赶路一日亦无妨。程灵素身轻如燕,更非负担。

伏在男人宽厚的背上,程灵素心绪纷乱。她心甘情愿跟随这个占了自己身子的男子,可想到日后或许日日都要行那羞人之事,不禁面红耳赤。

只是……这肩膀如此温暖,如此安稳。

他怜惜自己,宁愿受累也要背着自己……每每思及此处,程灵素心中便涌起蜜意柔情,恨不得这段路永远走不完。

从未有男子待她这般好。

他虽年长自己近二十岁,可那又如何?乡里富户纳妾,相差二三十岁者比比皆是,何况他这般武林豪杰。

唯一可虑的是他说已有妻室……不知是否好处。不过,我且忍让些、顺从些,总不教他为难便是。

一路胡思乱想,不觉已至南阳城。

时近傍晚,二人寻了客栈歇息。

夜里,这位令江湖闻风丧胆的毒手药王,却被剥得精光,趴在床榻上翘起雪臀。腿间花径依然红肿——虽已涂抹生肌灵药,恢复却需时日。

赵志敬亦一丝不挂,一手拨弄她粉嫩花穴,另一手竟探出一指,缓缓插入了后庭菊蕾。

程灵素面如火焚,将脸埋入枕中,身子虽不安轻扭,却温顺地未作抗拒,不时发出细碎呻吟。

因她前庭红肿,再行房恐伤势加重,赵志敬便提议从后庭为其“解除淫毒”。

玩弄后庭已是程灵素底线,她本不愿肛交。且她精通用毒,多次自查身体并无异样,已不太信薛鹊所谓“淫毒日发一次”之说。

只是……望见男子眼中炽热的欲望,她心头一颤,暗想:“真也罢,假也罢,他若想要……我便不揭破,随他心意罢。横竖我已是他人,这身子全是他的……只好信他、顺他,他欢喜就好……”

她想起曾读过的那些闺阁秘本,确有男子偏爱后庭,什么“三扁不如一圆”……想到此处,更是羞得耳根发烫。

程灵素神色复杂,轻叹一声,终究应允。她身为医者,灌肠药物自然齐备。自行灌肠数次,清理干净后,那小巧菊蕾微微绽开,洁净诱人。

赵志敬手指在前后两处肉洞间游走撩拨。他这般花丛老手细心挑逗,程灵素这等雏儿如何抵挡?

不多时,她便浑身泛红,花穴蜜液汩汩而出,快意阵阵袭来,忍不住随男子动作呻吟出声。

她心中暗惊:“莫非……莫非淫毒真未除尽?不然为何这般舒服……啊……下、下面好痒……连后面都……”羞耻感与快感交织,让她几欲迷失。

赵志敬撩拨许久,待程灵素浑身瘫软,取过事先备好的润滑软膏,涂抹于阳具之上,心中暗笑:“这丫头倒是省心,自备灌肠药与润滑剂。”涂抹时,他悄然从怀中小瓶蘸了点薛鹊所赠的“七夜缠绵膏”,分量极微,混入软膏一并涂上。

程灵素哪知身后男子如此卑鄙?只觉他修长手指探入后庭,将冰凉药膏涂满肛壁,细细抠弄。

很快,她便觉后庭渐渐灼热起来,一阵阵酥痒难耐,前穴蜜汁流得更多了。

赵志敬声音传来:“灵素,不想你后庭这般敏感,一颤一颤吸着为夫手指呢。”

程灵素羞得说不出话,可那羞耻之处却诚实地一收一缩,似在邀请手指更深探索。

又挖弄片刻,知春药已吸收,赵志敬嘴角勾起邪笑,抽出手指,将阳具抵住女孩菊蕾,柔声道:“灵素,为夫要进来了。若受不住便出声,我舍不得你受半分苦楚。”

程灵素感到那硕大龟头触及自己脆弱菊蕾,本十分惧怕,可听到男子温柔话语,心头一甜,暗想:“便是为他死了,我也情愿。”

她轻“嗯”一声,竟主动反手掰开双股,将小巧屁眼完全暴露,方便男子进入。

赵志敬心中暗笑:“都说女子坠入情网便智商骤降,果不其然。”

程灵素本就自卑貌丑,唯恐男子不喜,故而刻意逢迎,竭力满足他一切要求。

赵志敬腰身一挺,硕大龟头狠狠闯入,整根阳具没入一截。

程灵素容貌稚嫩身量娇小,虽已十七,看去却如十四五岁少女。

此时被粗壮阳具插入后庭,比例悬殊,顿觉后庭似要裂开,泪珠在眼眶打转,额头冷汗涔涔,小嘴张合喘息,身子害怕得轻颤。

赵志敬却是极爽。

程灵素不但前穴紧窄,后庭更是极品——不但紧致异常,肛道内层层叠叠,温热裹挟,插入时快感非常。

尤其这般骑乘姿势,如同奸淫幼女,心理上格外刺激。

他暂缓攻势,双手前探握住程灵素双乳,指尖轻扫挺立乳头,柔声问:“灵素,疼么?受得住么?”

程灵素深吸气:“可、可以的……赵大哥不必忍……”

她身形娇小,双乳虽不丰盈,但那粉嫩乳头却玲珑可爱。赵志敬以指捏弄乳尖,肉棒继续推进,不多时已没入大半。

程灵素喘息着,只觉那阳具如铁杵般,几乎要将小屁股捅穿,胀痛无比。

幸而准备充分,后庭已渐松弛,加之春药催发敏感,痛楚中竟夹杂着一丝丝令人迷醉的刺激。

赵志敬一面挑逗她身子,一面缓缓深入,终于整根没入。

小巧菊蕾紧裹粗黑肉棒,入口处已渗出血丝,景象淫靡刺激。

程灵素翘臀挨操,呜咽如受伤幼兽,泪珠滚落,楚楚可怜。

这般情态却更激起赵志敬兽欲。他双手扯住程灵素双臂,将她上半身拉起,腰胯发力抽送,阳具在菊蕾中进出。

其实肛交未必比前穴舒爽,但那种心理上的征服感却无可替代——女子连后庭都甘心奉献,便是彻底臣服。

抽插一阵,程灵素觉胀痛渐消,随着阳具进出,竟生出一股异样快感。

天啊……我竟连被肛奸都觉得舒服?这还是初次……下面水流得更凶了,他定看见了……若他以为我是淫贱女子……

她咬唇强忍呻吟,可赵志敬猛然一记深顶,一股酥麻自骨髓炸开,令她失控地发出一声似小猫叫春般的嘤咛。

此后便再抑制不住。后庭快感涌现,男子更分出一手探到她湿淋淋的前穴,在敏感阴蒂上揉捏,令她淫声不绝。

“啊啊……呜……好舒服……为什么……后面也会……啊啊……别、别揉豆豆……好痒……好舒服……”

情欲浪潮淹没理智,程灵素再无法思考。炽热坚硬的阳具插入后庭,菊蕾如灼烧般,却带来极度刺激,令她彻底迷失。

赵志敬又狠干数下,令程灵素爽得哆嗦,随即中指探入前穴,配合阳具抽送抠挖,前后夹攻。

他经验老到,手指摸索片刻,便找到程灵素紧窄阴道内壁一处异样皱褶——正是现代所称G点。

指尖对准那处一扣,程灵素“啊”地尖叫,大股蜜液涌出,爽得翻起白眼。

赵志敬轻笑,肉棒加速猛干,手指在肉穴内翻搅。不多时,程灵素浑身剧震,前后两穴同时紧缩,语无伦次地淫叫,已达极乐之境。

赵志敬无意久战,放松精关,连插十余下,龟头一麻,粘稠精液直射入女孩后庭深处。

待赵志敬回神,程灵素已趴在床上昏睡过去,眼角泪痕未干,面上却带满足之色,身子不时轻颤,菊蕾噗噗溢出装不下的白浊。

赵志敬满足轻叹,为程灵素盖好被子,自行穿衣出房,至客栈大厅寻位坐下,要了壶酒并几样小菜。

客栈内南来北往者众,本是收集情报的好去处。可赵志敬听了一阵,未得有用消息,正觉索然欲回房,门口帘布掀开,走进一男一女。

男子年约四十,衣着朴素,剑眉入鬓,目蕴精光,短须威仪。

女子三十许人,容貌秀丽,更难得气质端庄娴静,温柔似水,只是眉宇间总凝愁绪,不时轻颦,惹人怜惜。

二人武功在赵志敬眼中不过寻常,至多与全真七子中最弱的孙不二相类。但那妇人如此温柔美貌,料是金庸书中人物,会是谁?

男女在赵志敬邻桌坐下,简单点菜,默默用餐。

片刻,男子忍不住开口:“柔妹,莫忧心,事情总有转圜……”

美貌少妇默然不语,泪珠却簌簌滴落,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男子见妻子如此,长叹道:“玉儿若真在雪山派做出那等事……我们找到他后,也不可偏私。”言罢神色一黯。

女子抬起俏脸,抽泣道:“我、我不管……玉儿是我孩儿……便天下人都说他是……我、我总待他好……”

男子语塞,良久方叹:“慈母多败儿。若非你自幼娇纵,何至今日?”

女子低头垂泪,不再言语。

赵志敬此刻已猜出二人身份——那“玉儿”当是石中玉,在雪山派学艺时企图玷污掌门白自在孙女白绣,畏罪潜逃。

这对夫妇正是黑白双剑,石清与闵柔。

这闵柔当真勾人,容貌身段皆佳,端庄娴静,气质出众。说话声软糯绵柔,娇怯怯的,确是极品少妇。

此时石清又道:“好啦柔妹,莫哭了。我们此次来南阳拜访金面佛苗人凤,不正是为玉儿之事?”

闵柔抬头,红着眼轻问:“那位金面佛真能在白老爷子面前说上话么?”

石清点头:“当年白老爷子遭仇家暗算,为苗人凤所救,二人结为知己。苗人凤所创苗家剑法,也得白老爷子点拨,含雪山剑法神髓。白老爷子孤高自傲,怕也只苗人凤一位朋友了。”

闵柔俏脸绽出希望之光:“那、那我们定要求他相助!若他肯亲赴雪山派为玉儿说情,事情尚有转机。”

石清却叹:“江湖传闻金面佛苗人凤武功高强,为人正直侠义。若知玉儿品行,只怕未必愿出面……”

闵柔美目又湿,喃喃道:“无论如何……也要他应允……”

赵志敬心中错愕——这方世界《侠客行》的白自在竟与《飞狐外传》的苗人凤扯上关系?当真乱七八糟。

苗人凤……是了,胡斐不正是为替他求医才赴武昌见毒手药王么?他住处该离武昌不远,倒忘了就在南阳。

哈哈,那毒手药王此刻还趴在床上,后庭都合不拢呢。

按原着,此时苗人凤所中之毒,程灵素确有解药。若以此要挟闵柔……这爱子心切的美人儿,可愿脱衣献身?

不妥。如此行事易露奸邪面目,且程灵素未完全收服,恐碍日后布局。

可惜此界催眠功法如移魂大法等限制太大,施术风险高,不然何须这般麻烦。

金庸世界无大唐的精神境界加成,大体是功力深、速度快、招式妙者占优,临阵爆种极少,以弱胜强极难。

催眠术虽有条件可用,却远不及大唐世界那般广域精神扭曲的便利效果。

又坐片刻,无新消息,赵志敬悄然回房,一夜无话。

石清夫妇歇了一夜,次晨便往苗人凤住处寻去。

他们早已探明路径,很快找到院子。可临近时,却见数十劲装男子围困该处,呼喝声阵阵传来。

忽闻一声大喝:“田归农!有本事便与苗某单打独斗!莫非你天龙门尽是倚多为胜的卑鄙之徒!?”

石清夫妇一惊——天龙门他们素有耳闻,早降异族,现隶属清国,有异族撑腰,在此横行霸道。

门主田归农在江湖上也有几分名气,武功怕不在他们夫妇之下。

田归农阴冷声音传来:“哈哈,苗人凤!朝廷曾邀你入宫任侍卫教习,你竟置之不理,定是心存反意!此番田某奉朝廷之命拿你审讯。此非江湖争斗,乃兵捉贼,谈何单打独斗?你双目已盲,何必挣扎?乖乖弃械投降罢!”

苗人凤怒呸:“苗某顶天立地,岂似你这般卑躬屈膝,做清狗奴才!”

田归农冷笑:“辱骂大清,罪加一等!暗青子招呼!”

苗人凤是石清夫妇此行关键,见情势危急,二人快步上前,击倒数名拦路的天龙门弟子,冲至阵前。

只见一高瘦中年汉子立于场中,面黄目蒙黑布,长剑舞出光幕,竟凭听声辨器将射来暗器尽数击落。

一锦袍俊男却悄无声息一剑刺出,直取被暗器扰了听觉的中年汉子。

石清急呼:“苗大侠小心!”

已迟一步。苗人凤虽察危险,勉力扭身,仍被田归农长剑刺中腰间,闷哼连退数步,伤口血涌如注。

石清夫妇抢上挡住田归农追击,将重伤的苗人凤护在身后。田归农皱眉喝道:“尔等何人?敢阻我天龙门办事!?”

石清为人耿直,便道:“在下玄素庄石清,此为内子。望田门主卖个情面。”

田归农亦闻黑白双剑名头,暗忖石清武功怕略胜自己,闵柔则与己相若。但己方数十人,尚有朝廷所派高手,何惧之有?

又见那风姿素雅的闵柔,娇怯怯、斯文文,半分不像武林高手,不由色心大起,暗想:“这闵柔号称冰雪神剑,不想这般美貌。黑白双剑成名多年,这小娘皮却白嫩似未满三十……若将这侠女压在身下蹂躏,倒是人生乐事。”

想到此处,田归农厉声道:“哼!黑白双剑,好大名头!田某早闻你二人与天地会、红花会反贼交往甚密!此番撞在田某手中,容不得你们逍遥法外!”

石清夫妇没料田归农信口雌黄,二人皆不擅口舌,亦不愿示弱,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田归农趁热打铁,挥手喝道:“一并拿下这三个反贼!”

此时,赵志敬与程灵素已至附近,伏于不远处屋顶,静观其变。

苗人凤实力不俗,可比丘处机,但此刻中毒目盲兼伤,武功大打折扣。

黑白双剑虽有名气,功夫只属二流。

三人被田归农等数十人围攻,虽勉力支撑,却处绝对下风。

程灵素蹙眉:“赵大哥,你今日本欲拜访金面佛苗人凤。现他情势不妙,可要救他?”

赵志敬道:“苗人凤乃侠义之士,黑白双剑亦有侠名,今被天龙门鹰犬所困,自然要救。灵素你在此莫出,我去救人。”

程灵素面现忧色:“他们人多,不如我用毒……”

赵志敬亲昵抚她秀发:“娘子身子未便,莫操劳。且看为夫杀敌。”

一声“娘子”,叫得这初经人事、正处情热的少女又羞又喜,红着脸乖巧点头。她暗备毒药,若赵志敬遇险,便立时出手。

赵志敬哈哈长笑,身影如电自屋顶跃出,施展金雁功,如大雁掠向十数丈外战场。

这些人武功与已练成先天功、兼修部分九阴真经的赵志敬天差地远。

只见他拳打脚踢,未用精妙招式,随手拍击便击倒十余名天龙门弟子,令其阵型大乱,对苗人凤三人的围攻立解。

田归农面色阴沉:“你是何人!?”

赵志敬缓步挡在苗人凤三人身前,沉声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贫道全真教赵志敬。”心中暗爽——这般装逼出场,再道句“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他早想试试。

在大唐世界这般做太过脑残,今日方得机会。

果然,此等做派在金庸世界毫无违和。田归农面色大变:“你……你便是杀鳌拜大人的反贼!?”

赵志敬一脸正气:“鳌拜残害汉人无数,贫道早欲诛之,惜苦无机会,容这恶贼苟活多年。似你这等卖国求荣的狗奴才,今日亦难逃掌下亡魂!”

田归农闻赵志敬厉害,心中打鼓,瞥向身旁一黑衣白发老者。

老者名白振,乃朝廷所派高手,鹰爪功相当了得。他踏步上前,摆开架势,冷道:“大言不惭!让老夫领教你这牛鼻子斤两!”

语罢足蹬身跃,双爪成鹰喙状,直取赵志敬要害。

赵志敬冷笑,面泛金芒,手臂一收,双拳猛然轰出,直击白振双爪。

白振惨嚎一声,沛然莫挡的恐怖力道将他整个人震飞,赖以成名的十指尽断,如死狗般摔落在地。

赵志敬功力本就远胜白振这等二流高手,方才所用更是《九阴真经》至刚至猛的大伏魔拳,一招便废强敌。

田归农大骇——白振武功犹胜自己,竟一招不敌?这牛鼻子如此厉害!?

他顿生怯意,暗向弟子打手势,欲要开溜。

赵志敬喝道:“想逃?走得了么!?”

身如电闪,凌波微步展开。他早已练熟这门神奇步法,腾挪躲闪快疾无伦,身形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如分身幻影。

天龙门人何曾见此奇功?只觉眼前一花,便纷纷被点倒在地。

石清夫妇武功虽平,眼界却不差,暗忖赵志敬武艺怕已冠绝江湖。可他仅是全真三代弟子……莫非全真教当真如此了得?

远处屋顶,程灵素见情郎大展神威,与有荣焉,欣喜不已。

昨夜初破的后庭仍隐隐作痛,可此刻心情激荡,恨不能扑入情郎怀中分享喜悦。

便是……便是赵大哥再要她,无论前穴后庭,她心底千肯万愿。

最后,只余田归农一人。

他早无初时意气风发,面白如纸,浑身发颤,看着赵志敬步步逼近,他步步后退,冷汗涔涔。

忽然,田归农急道:“赵道长!若你放我离去,田某便告你一个关乎全真教存亡的要紧消息!”

赵志敬微怔,身如鬼魅闪至田归农身后,闪电般点穴制住,随即向苗人凤及石清夫妇抱拳:“事关本教,容贫道暂离片刻。”

语罢提着田归农,身形连闪,掠入不远处小树林。

赵志敬将面无人色的田归农提起:“说。若真是要紧消息,贫道饶你不死。”

田归农颤声道:“你……你若不守信诺……”

赵志敬冷哼:“贫道乃全真弟子,岂是言而无信之辈!?”

田归农见他一脸正色,又因全真教名声,竟信了,道:“你们全真教闯入清宫杀鳌拜,已引异族警觉。我得的消息——金国正调兵,欲围剿全真教。虽金国主力被襄阳战事牵制,但再调数万兵马亦非难事。最多两三……噗!”

话音未落,赵志敬手一挥,震断其心脉。

田归农惨嚎,目眦欲裂:“你……不守信用……”

赵志敬随手抛尸,不屑道:“守信是做给活人看的。蠢材。”

他回到苗人凤住处,笑道:“田归农那奸贼胡言乱语以求活命,被贫道识破,一掌毙了。如此贪生怕死,可笑至极。”

程灵素已至,正为苗人凤疗伤。

石清夫妇深鞠一躬:“谢道长救命之恩。”

闵柔躬身时,领口微敞,赵志敬趁机望去,只见一片雪腻浑圆,晃得人眼晕,胯下顿热,暗赞:“好白!奶子不小,果是极品!”

面上却正气凛然,与三人叙谈。

程灵素独居日久,消息闭塞,此时闻石清等人赞颂赵志敬杀鳌拜事迹,方知情郎竟是他人眼中大英雄,不由欢喜。

可这般大英雄,怎会喜欢自己这平凡丑丫头?

想到此处,又患得患失起来。

后石清夫妇提及儿子石中玉之事,求苗人凤向雪山派说情。

苗人凤皱眉:“石贤弟,贤伉俪为救苗某甘冒奇险,你们的事苗某定当相助。只是……若最终查实令郎果真对女子图谋不轨,苗某实不愿为此等淫邪之徒说情,望见谅。”

闵柔泪又簌簌而下,哀切轻扯丈夫衣角。她向来温柔娴淑,千依百顺,在外人前从不敢擅作主张。

石清为人忠直,此刻又有何话可说?

赵志敬解围:“石夫人莫伤心。贤伉俪江湖行侠多年,言传身教,料令郎亦非恶徒。此事恐有误会。待贫道返全真禀报后,若有闲暇,定为你们调解此事,不令令郎蒙冤。”

此话正说中闵柔心坎——在母亲眼中,儿子总是好的。

雪山派众人总说她儿子如何不堪,便是丈夫也常责怪她慈母败儿。

闵柔性柔顺,从不反驳,心中却颇有怨念。

她绝不信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儿会是恶人。

眼前这位赵道长不仅武功高强,更难得明辨是非,令她大生好感。

若有这位全真道长作靠山,雪山派总会忌惮几分,不致过分逼迫玉儿。

此时程灵素已为苗人凤治毕,道:“苗大侠剑伤不重,很快可愈。但所中之毒甚是麻烦,我以七心海棠以毒攻毒虽见效,却需时日。最快两三月方复视力,完全驱毒怕要近半年。”

苗人凤千恩万谢。

因恐另有心怀叵测者趁苗人凤目盲偷袭,石清夫妇邀他南下玄素庄小住。横竖上雪山派求情亦需先寻到石中玉,不急这数月。

赵志敬与程灵素遂与苗人凤三人别过,继续北上。

一路再无变故,顺利返终南山。

这些时日,程灵素夜夜承欢,那春药有无效力已不重要——只要赵志敬稍加撩拨,她便如中春药般在床笫间放浪形骸。

为男子口交,以双穴侍奉那根带来无上欢愉的阳具,已成家常便饭,她亦甘之如饴。

程灵素已“中毒”了——一颗芳心全系赵志敬身上,如一切初尝情爱、头脑发热的少女般痴迷。

加之她骨子里自卑,故对赵志敬千依百顺,不敢稍违,唯恐男子生厌。

返终南山,赵志敬在山下小镇寻了住处安顿程灵素,并将凌波微步传她。

程灵素内力浅薄,武功平平,但学会凌波微步,配合用毒本领,亦是一大杀器。

闻此步法乃天下第一奇步,珍贵无比,全真教只赵志敬一人会用,她只觉情郎以此绝技相授,定是对己真心爱惜,心中如蜜甜,对赵志敬更为迷恋。

安抚好程灵素,赵志敬便回全真教。

同一时间,大理万劫谷。

夜雨敲窗,烛影摇红。

甘宝宝独坐妆台前,铜镜中映出一张娇艳慵懒的容颜。她指尖无意识地抚过锁骨,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多日前荒唐的触感。

“赵道长……”她低喃出声,随即惊觉失言,慌忙掩口。

可身体比心思更诚实。腿心处倏地涌起一股暖流,阴道内竟已微湿。

“夫人?”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老爷刚从练功房出来,往书房去了。”

甘宝宝猛地回神,深吸一口气压下颊边潮红。是了,钟万仇。她那一年未曾亲近的丈夫。

她拢了拢鬓发,镜中人眼波流转间,竟有几分自己都陌生的媚态。

既是夫妻……既是夫妻,总该……

她起身从柜中取出一件藕荷色软缎寝衣,衣带故意系得松了些,领口滑下,露出半边雪白肩头。

书房里灯火通明。钟万仇背对门扉,正擦拭他那柄金背大砍刀,烛光在刀身上流淌成一条冰冷的河。

“夫君。”甘宝宝柔声唤道。

钟万仇动作一顿,没有回头:“夜深了,夫人还不歇息?”

她走近,指尖搭上他肩头。男人肌肉骤然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万仇……”她将身子贴上去,温软胸脯抵住他硬实的背脊,“我们……许久不曾……”

话音未落,钟万仇已侧身避开。

他转过身,那张因练功而黝黑粗糙的脸上,神情复杂得令人心颤——有渴望,有痛楚,还有一丝几近狰狞的讥诮。

“夫人今日心情甚好?”他嗓音沙哑,目光如刀,刮过她刻意敞开的衣领,“可是白日里……见了什么故人?”

甘宝宝心头一跳,强笑道:“夫君说笑了,我整日在谷中,能见什么故人?”

“是么。”钟万仇重新低头擦刀,力道大得几乎要磨出火花,“那夫人身上这股子……骚劲儿,是从哪儿来的?”

这话如冰水浇头。甘宝宝脸色一白,手指蜷进掌心。

“钟万仇!”她声音尖了起来,“你——!”

“我怎么了?”他猛然抬头,眼中血丝密布,“我钟万仇是个粗人,配不上你甘大小姐!可我至少知道什么叫廉耻!你那双眼,这些天看人时都能淌出水来——当我是瞎子?!”

“你胡说什么!”她后退一步,寝衣滑落更多,那片雪肤在烛光下刺眼得可笑。

钟万仇盯着她,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宝宝,咱们二十年夫妻了。你心里装着谁,当我不知道?你一直念念不忘段正淳,当我不知道?!”他顿了顿,喉咙滚动,“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又偷偷见过他!”

“我没有!”她矢口否认,声音却发飘。那姘头有是有,只不过是个一面之缘的道士……

“滚。”本就自卑的钟万仇竟敏锐如斯,“别再拿这副样子来恶心我。”

甘宝宝踉跄站稳,衣襟凌乱,浑身发抖。她想说什么,嘴唇嚅动半天,却半个字也吐不出。

最后,她弯腰拾起滑落的寝衣,紧紧裹住自己,逃也似的冲出了书房。

夜雨更急了,打在脸上,分不清是雨是泪。

跑回卧房,重重关上门,她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妆台上的铜镜依旧映着她的脸——潮红褪去,只剩惨白。

腿心那点湿润早已冰凉。

“哈秋——”远在终南山的赵志敬摸了摸鼻子,自不知自己给甘宝宝带去的困扰。他此刻在全真教密室中,全真六子皆在座,面色凝重。

刘处玄叹道:“志敬,你太不小心了,怎可自报身份?若清廷报复,我等危矣。”

赵志敬已知金兵三月内将攻来,但这情报他自不会说,低头道:“弟子一时不慎,请师伯责罚。”

他现表现出的实力仅天罡纯阳诀第四层,全真六子未起疑。

在他们心中,那满清第一勇士鳌拜不过骑马打仗的武夫,根本不放心上,故不奇怪赵志敬能杀鳌拜。

丘处机却道:“哼!处玄你胆子太小!志敬杀清廷大官,是大快人心的好事!便是鞑子报复,我等兵来将挡,杀他们片甲不留便是,何必畏首畏尾?莫堕了全真威风!”

刘处玄知丘处机性子,摇头苦笑,不知如何说。

赵志敬暗忖:“丘处机这老道倒是刚直。我乃唯一能威胁其弟子尹志平掌教之位者,他却出于公心为我说话,品性可敬。只是这般刚直之人不好控制,日后若他挡路,也只好除去。”

郝大通道:“此事志敬虽有失当,但事已至此,不必深责。我相信他非故意暴露身份,无心之失罢了。”

马钰作为掌门,沉吟片刻,道:“志敬杀鳌拜这满手汉人鲜血的恶贼,于民族有大功;泄露身份,不过小节。自重阳先师起,我全真教便秉承抗异族入侵之念,至今未改。故本座以为对志敬不应责罚,而应嘉奖。只是现乃非常时期,公开嘉奖待风头过后再说。”

孙不二本是马钰出家前的妻子,对他事事顺从,附和道:“正是。若杀鞑子大官反被责,岂不令一心抗敌的弟子寒心?”

马钰又道:“只是异族此番吃亏,迟早报复。这段时间我等须低调行事,多派弟子打探消息,务必弄清异族动向。依附异族的高手不少,我等须多加小心。”

众人点头称是。

他们思维仍停留在江湖斗殴层面,全未想到大军压境之可能。

此时王处一道:“另有一事——前几日赤练仙子李莫愁现身终南山附近,只是近来未见踪迹。若她潜伏在侧图谋不轨,倒是棘手。”

赵志敬心中一动:“李莫愁上终南山了?那么神雕剧情已启动,但愿我未迟。”随即暗想,“须找机会潜入古墓一探。”

众人商议一番,除多加防范外别无他法,又讨论片刻,马钰宣布散会。

夜深后,赵志敬悄然溜出重阳宫,向古墓水道入口潜去。

同一时间,襄阳城郭府。

名震天下的大侠郭靖正与号称江湖第一美人的妻子黄蓉在卧室闲话。

郭靖浓眉大眼,国字脸膛,算不得英俊,但眉宇间浩然正气凛然,不怒自威,令人心折。

他协守襄阳十余载,堪称南宋边防擎天之柱,受无数人敬重钦佩,侠名之重,非“大侠”二字可尽述。功绩如此,几可称一声“郭巨侠”。

可在他冰雪聪明、艳绝天下的娇妻面前,他却仍是当年那傻哥哥模样,笑呵呵道:“蓉儿,陆贤弟已应允在陆家庄举办此次英雄大会,只是筹备需时较长。”

黄蓉展颜一笑。三十余岁的她看去如二十六七,美得令人屏息,柔声道:“招待天下英雄,自不可轻慢。陆冠英谨慎些是好事。”

想了想,她又道:“靖哥哥,此次英雄大会将推选率领群雄抗蒙的武林盟主。若到时大家推举你,你可莫推辞。”

这英雄大会召集人名义上是郭靖,实则是黄蓉主意,欲借武林同道之力减轻丈夫压力。

郭靖摸摸头:“只要大家同心抗敌,谁当盟主都无妨。我学识浅薄,怕担不起这位置。”

黄蓉哼了一声,娇声道:“我不管!若靖哥哥你不当这盟主,蓉儿便不理你了。”说罢佯嗔,娇俏无限。

她与郭靖成婚多年,相处模式却与初识时无多大分别。郭靖见娇妻嘟嘴,忙将她轻拥入怀,连声道歉,哪有半分武林领袖模样?

夫妻相拥,感受彼此体温,皆觉今生得此良伴,已是不枉。

黄蓉头靠丈夫肩,小手却调皮地在丈夫胸膛画圈,含羞带俏悄声道:“靖哥哥……我们……好像许久未那个了……”

郭靖心中一荡,只是现下白日,生性古板的他不敢造次,低声道:“蓉儿,那……今夜便……可好?”

黄蓉俏脸飞霞,嘻嘻一笑,眼波流转,妩媚多姿,咬着郭靖耳朵道:“你是一家之主,你决定的事,人家怎会反对?”

郭靖却一拍脑门:“哎呀!今夜我约了襄阳几位守将会面,商讨防务……只怕……”

黄蓉善解人意,虽心中微失落,面上却体贴道:“靖哥哥,抗蒙事大,你先忙完再说。”

郭靖歉然:“蓉儿,对不住……”

黄蓉主动亲他一口,柔声道:“靖哥哥莫道歉。蓉儿是你的人,一生一世伴着你,来日方长呢。”顿了顿,娇颜更红,悄声道:“只是……一直未能为郭家诞下男丁,总觉得对不住你……”

郭靖正色:“蓉儿,我不许你说这话。当年我这傻小子得你垂青,已是万幸。这一生,我只愿你快快乐乐。况且我们有芙儿,足够了。”

感受丈夫深情,黄蓉心头感动。可她知丈夫心底仍盼得一子,只是镇守襄阳这十余年,丈夫忙得停不下来,便是房事亦极少,她一直未再孕。

郭靖安慰妻子几句,出房继续公务。

黄蓉独留房中,呆坐片刻,轻叹一声,喃喃道:“靖哥哥,蓉儿本只是个小妖女,在桃花岛长大,什么汉族异族,原不看重。可你要守这襄阳城,付出太多了……见你鬓生白发,蓉儿好心疼,你可知道?”

“但你心意如此,蓉儿知你认准一事便绝不放弃,我当初正是被这样的你吸引……所以,蓉儿定要将你捧上武林盟主之位,让更多人听你号令,减轻你担子!”

此时,她右手下探,抚了抚下体,竟已有湿意——定是方才与丈夫相拥时情不自禁。她面红耳赤,忙更衣,装作若无其事。

黄蓉实际年约三十五,正是女子情欲高峰。

而郭靖这些年来一面勤修内功,一面忙于守城,夫妻行房月不过一二次,床笫功夫亦是保守,且这事还看先天禀赋,练武虽然能增加战斗力,但郭靖大小正常,每月那一两次的高潮,只觉得愈发的意犹未尽……

她又不想让靖哥哥觉得她性淫,以至这般奇女子,也受到中年性欲高涨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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