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下,活死人墓。
本应清幽死寂的墓室深处,此刻正上演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淫靡大戏。
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李莫愁,此刻正被牢牢绑在冰冷的石床之上。
穴道被封,浑身赤裸,那具雪白丰腴的胴体在摇曳的烛光下散发着成熟女子致命的诱惑力。
虽已年过三十,却仍是处子之身的她保养得极好。
那张兼具冷艳与风情的俏脸,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岁光景。
而更诱人的,是胸前那对傲人的豪乳——乳房硕大浑圆如肉瓜,乳头粗长挺翘如手指。
顶端这对肉褐色的乳头勃起的这般粗长,昭示着身体早已在屈辱中动情到极致。
这对迷人的大奶,被赵志敬握在手里搓圆捏扁,充满弹力的乳肉在他的大手之中不断的变幻着形状,让赵志敬爽得直呼过瘾。
“啧啧……赤练仙子这名号果然不虚,这对宝贝……怕是能闷死天下九成九的男人!”
李莫愁本就是极其敏感的闷骚体质,先前已被男人的手指玩弄至三次高潮。
此刻双乳受袭,那过电般的酥麻快感再度席卷全身,下体蜜壶早已泥泞不堪,春水汩汩,将身下石床都浸湿一小片。
“嗯啊……停……停手!你这……啊啊……恶贼……我……我定要将你……千刀万剐……啊哈……”她的咒骂断断续续,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娇喘,反而更添淫靡。
赵志敬狞笑一声,胯下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猛地抵上她湿漉漉的牝户入口,龟头在那敏感娇嫩的阴蒂上来回磨蹭:“不放过我?哈哈,那便让你下面这张小嘴来‘不放过’道爷的宝贝吧!你这老处女的肉壶,怕是饥渴了三十年,今日道爷便让你尝个够!”
李莫愁只觉一个滚烫硕大的异物正抵在自己最私密、最神圣的禁地门口。
心气一泄到底,原本挣扎扭动的雪臀竟像认主般骤然停滞,甚至微微上抬,似在无声邀请。
这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如遭雷击!
破罐破摔的心态瞬间消散,一股执拗的狠劲涌上心头:“我李莫愁纵横江湖十余载,杀人如麻,武林中人闻我名无不色变!今日竟被这等宵小所乘,连这身子……都背叛了我!此等奇耻大辱,我怎能承受!?”
心念至此,竟生出宁死不屈之志。
脑海中忽又闪过那张负心人的脸,心中一片冰冷:“陆展元……你这负心薄幸之徒。你虽背弃誓言,另娶他人,可我李莫愁……从未对不起你!”
一念通达,她眼中掠过决绝之色,银牙一咬,便要嚼舌自尽!
然而一直密切注意她反应的赵志敬岂容她如愿?
揉捏乳房的右手如电射出,铁钳般捏住她桃腮,迫使檀口大张。
随即扯过一旁散落的衣物,撕下布条,狠狠塞进她口中。
“想死?道爷还没玩够呢!”
李莫愁口不能言,美眸圆睁,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更让她惊恐的是——自己的臀胯竟仍背叛着自己的意志,讨好般乖巧服帖的维持着那羞耻的迎合姿态!
牝户深处甚至传来一阵空虚的悸动,显然渴屌渴的不行,阴唇焦渴翕动着,随时准备一口咬住朝思暮想的美味嚼嗦个过瘾……
“自己的身体比凌波还要天性淫荡”这个自我认知刚掠上心头,让李莫愁难以接受,下一刻,猝不及防下双目暴突!
男人腰身一沉,那根狰狞巨物悍然挤开紧窄的肉缝,长驱直入!
“噗嗤——”
赵志敬倒吸一口凉气,随即狂笑:“下面这张小骚嘴儿吸得这么紧,贪吃的流了这么多‘口水’,还装模作样要死要活?仙子,怕是窑姐儿都要笑你假清高,假正经了,哈哈哈!”
“嘶……不过,仙子的专为吃鸡巴的小嘴儿竟紧成这样,若是有骚屄名器排名,仙子绝对位列前三!”
赵志敬虽然怪腔怪调,却没开玩笑。
他玩的女人里,李莫愁这口肉屄绝对是数一数二的顶级骚屄!
明明如此丰满,身材也属于高挑类型并非苗条娇小的,却比程素灵那般干瘦的女孩还要紧窄……
一时间层层叠叠的嫩肉如活物般缠绕上来,箍得他阳根发麻,爽感直冲天灵盖,连赵志敬都要倒吸凉气,赞她名器无双。
赵志敬嘴上不饶人的同时,粗长的肉棒不忘缓慢而坚定地向深处推进。
龟头撑开娇嫩的肉壁,棒身碾过敏感褶肉,终于抵到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
此时,李莫愁嘴不能言,双眸里第一次流露出了哀求之色——即便他的牝户正违背意志的焦渴蠕动,贪婪地吞吃着入侵者渴望更多。
赵志敬俯身,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耳廓:“怎么?堂堂赤练仙子,这是在求道爷饶了你?”
李莫愁呜呜的叫了几声,眼里闪过屈辱的光芒,轻轻的点了点头。
“好啊,”赵志敬邪笑,“道爷答应你。”
李莫愁不禁为之错愕,本能的强烈渴望让她无意识挺动蚌肉又多吞噬一丝鸡巴,就在此时,男人腰部猛的一挺,大鸡巴和大骚屄双向奔赴,“哧啦——”
薄膜应声而破!
粗大阳根彻底贯穿处女之地,全根没入不止,还倏地撑的宫颈都要裂开!
“哈哈哈!道爷答应你——等干够了,自然就不插了!现在嘛……这才刚开始呢!”
“呜——!!!”
李莫愁浑身剧震,脚趾蜷缩,脖颈后仰如垂死天鹅。
破瓜之痛如利刃剖开身体,仿佛连灵魂都被这一击撕裂。
她口中塞满布条,只能发出凄厉的闷鸣,泪水决堤。
赵志敬也是暗自咋舌称奇:李莫愁的紧窄程度实属罕见,相应的破身之苦也远胜寻常女子。
……
李莫愁哭了。
这一次,是在神智清醒下,被剧痛逼出的眼泪。
她一生只哭过三次:得知陆展元成亲时,大闹婚礼时,听闻陆展元死讯时。自那以后,她便发誓今生不再流泪。
只是,今天,她竟然又哭了,且不止一次,过激泄身时无法自控的三都泪失禁就算了,那个不是通过控制情绪能憋回去的,属于生理的本能。
但被这该死的淫道干破身子,惹的疼哭了,却最是让要强的她不能接受。
过去行走江湖不是没受过重伤,比现在疼得多了,可自己为何就忍不住啊……
呜……
这个淫道该死啊!
这般欺骗戏弄她,一定要杀死他,一定要杀死他!
恨意如毒火焚心。她猛然瞪向石室入口,仿佛能穿透石壁看到那对男女:
“还有小龙女……还有那个肯为你而死的男人!若非你们封我穴道,我岂会落入如此境地!?是你们害我至此……”
“师妹……凭什么师父偏爱你,男人愿为你死……天下好事都让你占尽!若有机会,我要你们也尝尽我所受之苦!我定要让你也尝尝被弃如敝履、贞洁尽毁、生不如死的滋味!!”
怨毒如蔓草疯长,瞬间缠裹心神。
她猛地扭头,又看向蜷缩在墙角、早已醒转却不敢作声的徒弟洪凌波,目光如淬毒冰针:
“还有你这废物!泄身两次便昏死过去,若你能多用些手段缠住这淫道,让他将欲火泄在你身上,为师何至于此!?”
“教你武功,护你长大……便是让你这般报答我的!?该死……通通该死!!”李莫愁自遭情伤后本就扭曲的心性,在此番打击下彻底坠入黑暗深渊。
她恨天恨地,恨尽世人!
杀意沸腾如熔岩……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一个也不留!一个也不留!哈哈哈哈……
泪水不断滑落,李莫愁却无声的又哭又笑,状若疯狂,但身体,却在无意识中开始配合……
她的雪臀随着肉棒抽插小幅度起伏,嫩肉黏膜如活物般缠绕吮吸,仿佛这具身子天生便是为了承欢这根阳具而存在。
她被缚的桃红的胴体,如大白蛇般扭动挣扎,嫩滑肌肤被绳索勒出道道红痕,反添凌虐之美。
而赵志敬被紧逼包夹感受着极致极爽,耳边听着女魔头压抑的哀鸣,双手抓住那对豪乳恣意揉捏,时而俯身叼住挺立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啃咬,向上拉扯,直将乳首扯得变形拉长,真的是好不畅快。
“呃唔……!”李莫愁闷哼。
下体撕裂痛楚未消,乳尖又被如此对待,双重刺激下,她那敏感的身子竟从中品出一种受虐般的诡异快感。
浑身如被烈火炙烤,肌肤泛起绯红,宛如煮熟虾子。
赵志敬一边奋力抽插,一边在她耳边羞辱:“道爷早看出来了……你这般苦大仇深的闷骚老处女,骨子里便是欠干的贱货!瞧你这身子,才破瓜就懂得夹男人的鸡巴……啧啧,真是天生的鸡巴套子!”
李莫愁闻言,无意识挺臀迎合的动作一滞——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身体在擅自的偷偷享受迎合,惊恐地发现自己比命都重要的贞洁之地正如男人所言,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贪婪地吮吸着那根入侵的巨物……
痛楚依然清晰,可传入脑中,却扭曲成一种令人战栗的快感信号,蔓延全身,唤醒更深层的雌性本能。
“不……不要……啊啊……忍住……不能……不能再对这淫贼屈服……呃啊……”
然而随着赵志敬极具技巧的抽插与玩弄,李莫愁那性感的身子似乎又回忆起了刚才恐怖三连潮的感觉,快感不断积累,渐渐又到了临界点。
混账!
啊啊……忍不住了……不要……啊啊啊……不要啊……泄了……又要泄了……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呃,丢,丢了……嗬呃啊啊啊……!!
李莫愁身体猛然僵直,被缚的雪臀主动高高抬起迎上去,银牙咬得咯吱作响,被布塞满口腔却不影响她喉间迸发出一声凄艳绵长的悲鸣,又一次被干上了高潮。
而这一次,远比先前手指玩弄出的高潮更猛烈、更深入——粗大肉棒充满整个阴道,酸胀欲裂,撞击花心带来的麻痹和钝痛加剧了受虐般的诡异电流窜遍四肢百骸,将她彻底推上极乐之巅。
赵志敬心中暗赞:“这种狠毒的女魔头狠起来连痛感都能当快感享受……此等极品,绝不能玩过就弃。需得彻底征服,让她此生此世,心甘情愿匍匐于我胯下……”
他变得更用心思让李莫愁爽,放缓抽插速度,双手转为温柔抚慰,让李莫愁充分享受高潮余韵的蚀骨销魂滋味。
待她喘息稍平,才凑到她耳边,轻咬耳垂:“如何?赤练仙子……这滋味,可比你那些毒针毒掌快活多了吧?”
李莫愁猛然睁眼,眸中羞愤与怨恨如刀,死死盯住这夺她贞洁、践她尊严的男人,毫无屈服之意。
赵志敬扯出她口中布条。
李莫愁干咳数声,声音嘶哑狠毒:“你辱我至此……此生此世,不死不休!纵化作厉鬼……我也定要生啖你的血肉……呃啊——!”
最后一声痛呼,却是赵志敬故意恶作剧打断她反派发言的节奏,用龟头重重碾过她的宫颈口。
“是嘛,那我们可真是天生一对呢,”赵志敬淫笑,“道爷我也不打算放过你这具妙不可言的肉身呢,哈哈哈哈。”说罢再度开始抽插,双手揉捏那对颤巍巍的豪乳。
边玩极品巨乳边肏极品肉穴,爽的赵志敬啧啧称奇:“天然的F罩杯大奶,啧啧……再是让道爷多揉弄些时日,给你播上精种,来奶后怕是要胀成G杯巨乳!到那时,一手都握不住了,哈哈哈!”
“恶贼做梦!若怀上你的孽种,我便是生剖了自己肚子,也绝不会生下来!”李莫愁听不懂“F、G”为何意,但想让她受孕的宣言,却让她惊怒不已的尖声发表出极端宣言。
赵志敬当然毫不怀疑,这个对自己和他人都狠毒的女魔头,绝对会说到做到。
接下来,赵志敬以让李莫愁爽为目的,肏干的也不快,匠心十足的施展技巧,李莫愁则咬紧下唇,强忍呻吟,即便憋得额头青筋暴起、脖颈通红,也要用沉默与怒视宣示不屈。
赵志敬不以为意,因为李莫愁的腰臀正口嫌体正直的时不时挣脱理性的控制,如水流动般断断续续迎合他的服务,肉棒在紧窄湿滑的蜜穴中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细碎肉声,在石室中回荡不休。
渐渐的,李莫愁死死抿住的唇瓣开始颤抖,眼眸再度失焦迷离,理性的自控下线后,抖腰提臀的配合度越来越高,下面的贪吃小嘴即便混合着处女的血丝,也咕啾咕啾贪吃到‘口水’四溢。
她没有再咬舌自尽。
此前那般极端,也只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身体被挑逗的饥渴到背叛理性束缚,不能接受自己忍不住渴望和迎合强奸,心里落差太大,极端情绪下才做出了自杀的贞烈之举。
按照她如毒蛇般的狠毒性格,“保留有用之身伺机报复、让对方生不如死中悔恨死去,那时在自杀也不迟”,才符合她的一贯作风。
渐渐地,快感再度增强,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不断传来,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小穴深处的花心上,便像是敲击在她的灵魂上面。
销魂到骨酥筋软,灵魂颤栗不止的李莫愁,紧咬的牙关不知不觉松开,破碎的呻吟终于再度逸出唇缝:“哼嗯……呜……混账……喔齁……杀了你……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嗬呃……”
而赵志敬却越干越快,整个人压上她弹性惊人的胴体,双手箍紧纤腰,胯部如打桩机般急速起落,阳根次次尽根没入,囊袋拍打臀肉,噼啪之声密如急雨!
这要放boss战里,这种速度变化属于最恶心的‘快慢刀’,是boss欺负杂鱼玩家屡试不爽的机制手段。
“齁呕……喔哦哦哦——!!!”果然,不到一分钟功夫,床上的杂鱼李莫愁再度仰颈尖嘶,第五次被推上高潮巅峰。
接着,赵志敬足足干了有一个多小时,来了一场性爱马拉松,在他的技巧下,李莫愁总能很快度过高潮不应期,再度进入状态,于是,又是几度高潮后,小穴竟然还不干涩……
虽然水量减少,但依然从那被干得皮开肉绽的花房处淌出涓涓细流。
奶大毛多屄水多,还紧凑到处女中都百里挑一的程度……极品啊,真的是极品!
此时的李莫愁已被干到神智涣散,蜜穴酥麻到近乎失去知觉,瘫软如泥。
然而当肉棒再次抽动时,灭顶的快感仍如电流般窜起……在她第五次被肏的高潮,浑身痉挛如风中落叶时,赵志敬终于低吼一声,马眼怒张,滚烫浓精如火山喷发,激射入子宫深处。
射精完毕,赵志敬拔出依旧半硬的阳具,看向石床上如一摊烂泥的李莫愁——她双眼翻白,浑身间歇性抽搐,如被汽车碾过的翻肚皮淫蛙,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算算,自己大铁棍子捅主任般‘热心肠’为心理偏激的‘病患’治疗心理疾病这么久,大概为她疏导的释放了将近十次?
赵志敬心满意足,唤过墙角早已醒转、目睹全程却不敢作声的洪凌波,强迫她跪爬过来,用檀口含住脏兮兮的阳具,仔细舔舐清理。
随后,他重新封住二女穴道,加固绳索,将这对师徒囚于石室之中。这才施施然整理衣袍,自水道悄然返回全真教。
石室重归死寂,唯余浓郁的石楠花腥气与女子失神的细微呜咽,幽幽回荡。
白天一切如常。入夜后,赵志敬再次潜入古墓,悄无声息地进入那间隐秘石室。
此室乃重阳遗刻提及的暗格,自他抹去崖壁刻文后,纵是小龙女亦不知开启之法。
这般安排,正是防备杨过或小龙女一时兴起重返古墓,撞破他的好事。
石室中,李莫愁与洪凌波俱是浑身汗浆,面色潮红惨白交织,身子不住颤抖。
因剧烈挣扎,绳索在她们光裸的肌肤上勒出道道血痕,在幽暗光线下分外刺目。
见赵志敬步入,洪凌波顿时泣不成声:“道长……啊……求您……救我……身子又痒又痛……啊啊……饶命……”她神情几近崩溃,显然体内痛苦已逼近理智所能承受的极限。
赵志敬微微一笑,知是程灵素所配毒药生效。
昨日趁二女被奸的意识模糊时,他已将改良自七心海棠的奇毒灌入其口。
看眼下发作后的情状,药效甚佳。
“二位中了贫道独门剧毒‘三鹿奶粉’。”他悠然道,“若无解药,七日之内必痛苦难当,全身溃烂而亡。今日方才第一日,明日痛痒加倍,第三日再翻一番——至那时,无人能熬,不是痛死便是痒死。”
李莫愁口中虽塞着布条,闻言仍是一阵心悸。
昨日这男人令她高潮八次……分明贪恋她的身子,却仍狠心施以此等折磨。
听其意,这竟只是开端?
三鹿奶粉——如此诡异之名,她闻所未闻,却这般歹毒,堪称天下奇毒。
洪凌波痛得泪流满面,连声哀求:“道长饶命……我什么都愿做……凌波清白身子都献于您了,求您赐药,不要再折磨凌波了……”
赵志敬走到李莫愁身前,握住她昨日被玩弄至红肿的沉甸硕乳揉捏数把,方抽出她口中布条:“仙子呢?可想要解药?”
李莫愁只觉浑身上下如有亿万只毒蚁啃噬,酸痒钻心,痛楚入髓。
更让她屈辱难当的是,小腹深处那隐秘的子宫里,似乎还沉甸甸地淤积着昨夜这恶道强行灌注、尚未排净的浓浊阳精,此刻正随着她身体的细微战栗而缓慢蠕动,带来一种异物侵占的、粘腻又火辣的羞耻存在感。
这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自己冰清玉洁三十余载的身子,是如何被这贼道粗暴地打开、填满、玷污。
见他不仅毫无愧疚,反而带着猫戏老鼠般的残忍笑意,用如此歹毒的药物继续折磨自己,一股混杂着滔天恨意与绝望傲气的火焰猛地从心底窜起,烧得她几乎忘却了皮肉的痛苦。
她猛地昂起遍布冷汗与泪痕的俏脸,原本妩媚含煞的杏眼此刻燃着骇人的寒光,死死盯住赵志敬,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迸出血来。
“恶贼!”声音嘶哑,却字字如冰锥,“要杀便杀!想我李莫愁……向你低头求饶?做你的春秋大梦!呸!”
话音未落,她积蓄起全身残余的力气,猛地朝赵志敬的面门啐出一口的津液。尽管穴道被制,内力涣散,这一啐依旧带着她满腔的怨毒与不屈。
赵志敬轻巧地侧头避开,那口唾沫擦着他的鬓角飞过。
他非但不怒,嘴角反而勾起一抹更深、更玩味的笑意,眼中闪烁着发现珍贵猎物垂死挣扎时的兴奋光芒。
“性子够烈,奶子够大,本钱这么足,确实值得道爷我多花上些功夫,咱们来日方长。”他慢悠悠地说着,将布条重新填入李莫愁口中,堵住了她所有可能的怒骂与自戕的企图。
不再理会李莫愁那几乎要将他千刀万剐的目光,赵志敬转身,踱步到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洪凌波面前。
大姑娘原本年轻俏丽的脸蛋此刻惨白如纸,写满了痛苦与哀求,看向他的眼神如同受惊的羔羊。
他好整以暇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倒出一颗龙眼大小、色泽朱红、隐隐散发异香的药丸,托在掌心,在洪凌波眼前缓缓晃了晃。
“此即解药。”赵志敬的声音平淡,却带着掌控生死的冷酷,“能暂缓你体内‘三鹿奶粉’的痛痒。你……真想要?”
“想要!我想要!”洪凌波如同即将溺毙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拼命地点头,眼泪夺眶而出,混合着脸上的汗水泥污,“求求您……道长……仙长……只要给我药……我什么都愿意做!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绝无怨言!”
她艰难地扭动着被缚的身体,试图更靠近那枚救命的药丸,眼中充满了卑微的乞求。
赵志敬嗤笑一声,摇了摇头:“牛马?奴婢?太寻常了,贫道不缺。”他蹲下身,视线与洪凌波齐平,手指轻佻地勾起她尖俏的下巴,迫使她仰视自己。
“你这身皮囊还不错,长相娇美,皮滑肉嫩,乖乖做条漂亮听话的小母狗,做贫道专属的、随用随取的‘鸡巴套子’,便够了。明白么?”
“鸡巴套子”四个字,如同最恶毒的烙铁,烫得洪凌波灵魂都在颤抖。她娇躯剧震,眼中闪过强烈的羞愤与抗拒。
但体内那愈演愈烈、仿佛要将她每一寸神经都撕裂的奇痒剧痛,瞬间压垮了所有尊严。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满泪珠,再睁开时,已是一片屈从的死灰。
嘴唇哆嗦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细若蚊蚋、却清晰可闻的句子:“是……凌波……凌波的身子已被道长破去,清白已毁……本……本就是道长的……鸡……鸡巴套子……”每说一个字,她都感觉自己的自尊被剥离了一分。
“哦?这般识趣?”赵志敬似乎颇为满意,但戏弄并未停止。
他松开她的下巴,好整以暇地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光说不练假把式。既自承是母狗,那便先学几声狗叫,让道爷听听,像是不像。”
洪凌波脑中“嗡”的一声,几乎当场晕厥。
“鸡巴套子”如此赤裸裸、下贱至极的自称都已出口,竟还要更进一步,将她的人格彻底践踏成牲畜!
无边的屈辱像冰冷的潮水淹没了她,让她浑身冰凉。
然而,求生欲是更原始的本能。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没有解药,搞不好不用等到明天,她绝对会被那诡异的痛痒逼疯,甚至活活痒死……
她死死咬住下唇,直至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胸腔剧烈起伏了几下,终是认命般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破碎不堪、带着哭腔的颤音:“汪……呜……汪汪……汪……”声音微弱,断断续续,确实像极了受伤哀鸣的母狗。
赵志敬这才咧嘴一笑,似乎终于满意。
他屈指一弹,那颗朱红药丸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入洪凌波因呜咽而微张的口中。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清凉之意瞬间顺着喉咙流下,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那折磨得她死去活来的奇痒剧痛,如同退潮般快速减弱、平息。
几乎与此同时,赵志敬出手如电,在她身上几处大穴拂过。
穴道一解,被封的内力重新流转。
洪凌波深吸一口气,被捆缚已久、有些麻木的四肢猛地发力,“崩崩”几声轻响,那原本坚韧的麻绳应声而断。
她踉跄了一下,终于挣脱束缚,瘫软在地,大口喘着气,感受着久违的、尽管短暂的自由。
然而,没等她这口气喘匀,赵志敬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她的庆幸:“别高兴得太早。此药仅能保你一月平安。一月之后,若无新的解药,痛痒将会复发,且一次烈过一次。”
他顿了顿,欣赏着洪凌波脸上刚刚升起又骤然僵住的喜色,“若你这一个月内,乖顺听话,把道爷伺候得舒舒服服,届时或可考虑……赐你永久的解药。是暂时缓解,还是彻底解脱,全看你表现。”
洪凌波的心如同坐了一场剧烈的过山车,刚从地狱边缘爬回,又被一脚悬在了万丈深渊之上。
她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最终,所有情绪都被强行压下,挤出一个无比僵硬、却竭力显得柔顺讨好的笑容。
她甚至让眼中带上几分谄媚:“是……凌波明白。凌波……定会竭尽全力,好生伺候道长,让道长……身心愉悦,满…满意。”
“光说不练。”赵志敬冷哼一声,大马金刀地在石室中一块略平整的石块上坐下,毫不客气地指了指自己胯下那即便隔着道袍,依然能看出惊人轮廓的隆起之处。
“既如此,还不过来,让道爷看看你这‘鸡巴套子’的诚意?”
洪凌波心中恨意如毒藤疯长,恨不得扑上去撕烂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但一想到那生不如死的“三鹿奶粉”,想到那遥遥无期的“永久解药”,所有反抗的念头都被碾得粉碎。
她垂下眼睑,掩去眸中所有情绪,真的如同驯服的犬只般,四肢着地,朝着赵志敬缓缓爬去。
爬到近前,她下意识地想伸手去解男人的裤带。然而——
“用嘴。”赵志敬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洪凌波动作一僵,伸到一半的手停在空中,指尖微微颤抖。
最终,她还是顺从地俯下头,将脸凑到男人腰间。
鼻尖首先闻到的是布料混合着男性体味、甚至还有昨日交媾后未曾完全清理的淡淡腥膻气——赵志敬并非不爱洗澡,此举当然是故意。
洪龙波强忍着不适,张开檀口,用牙齿笨拙地去叼、去扯那系得并不复杂的裤带。
牙齿与布带摩擦,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这个姿势让她格外吃力,脖颈仰得酸痛,呼吸也变得急促。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将裤带解开。
道袍前襟散开,里面并无衬裤,那狰狞的巨物便毫无遮拦地弹跳而出,昂首怒视。
粗长如儿臂,紫红色的龟头硕大油亮,青黑色的筋络盘绕在柱身上,随着脉搏轻轻跳动,散发着浓烈而原始的雄性侵略气息。
洪凌波不是第一次见到,甚至不是第一次用口唇侍奉,但再度直面,依旧被其尺寸和视觉冲击力所震慑,心中涌起本能的恐惧。
她闭了闭眼,复又睁开,认命般地将鼻尖凑近,轻轻嗅了一下。
那股混杂着男性荷尔蒙、汗液与腥臊的浓烈味道直冲脑门,让她胃部一阵翻腾,柳眉紧蹙。
粉嫩的唇瓣因紧张和厌恶而微微颤抖着,张开又合拢,犹豫了几次。
终于,在赵志敬渐趋不耐的注视下,她银牙暗咬,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喉咙里发出一声似呜咽似屈从的“嗯”声,猛地向前一凑,将那颗滚烫硕大的紫红龟头,纳入了自己温热潮湿的口腔之中。
起初是生涩的,舌头僵硬,不知该如何摆放,只是本能地包裹着,轻轻吸吮。
但很快,在生存压力的驱使下,在那根巨物毫不客气地往她喉咙深处顶送的逼迫下,她不得不调动起所有的“敬业精神”。
香舌开始尝试着舔舐龟头的棱缘,扫过马眼,缠绕柱身,腮帮子时而用力吸吮凹陷,时而被塞得鼓起。
口水的分泌不受控制地加快,发出“啧啧”的濡湿声响。
尽管眼中依然含着屈辱的泪光,但动作却从生疏逐渐走向一种被迫的熟练。
赵志敬舒服地半眯起眼睛,靠在石壁上,一手随意地放在洪凌波的头顶,随着她吞吐的节奏轻轻按压,仿佛在驾驭一匹坐骑。
他有意放松了对精关的控制,刻意加快了快感的积累。
不过盏茶功夫,赵志敬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按住她后脑的手骤然用力。
洪凌波只觉口中那根硬烫的巨物剧烈脉动、膨胀,随即,一股股滚烫粘稠、腥气浓重的浆液猛烈地喷射而出,直冲她的喉管深处。
“唔!咕……咕噜……”她猝不及防,被呛得眼泪直流,想要挣扎后退,却被那只大手牢牢固定住。
大量的浓精灌入喉咙,被迫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石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直到喷射的力道减弱,赵志敬才松开手。
洪凌波立刻偏过头,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些许白浊,混合着唾液,拉出淫靡的银丝。
那浓烈的腥膻味充斥着她的口腔和鼻腔,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几欲作呕,脸色一阵青白。
赵志敬提起裤子,随手系好,伸手,近乎温柔地抚了抚洪凌波汗湿的鬓发和头顶,仿佛真的在抚摸一条听话的美女犬。
“既愿做道爷的母狗,便暂且不缚你了。”他声音平和,却带着无形的压力,“你好生在此看管着你师父——饮食、清理,莫让她死了,也莫让她有自尽的机会。尤其……”
他瞥了一眼石床上眼神空洞、却依旧死死瞪着他的李莫愁,着重强调,“她胸前那对吊钟似的大宝贝,给道爷照料好了,若饿瘦了、憔悴了,损了手感……后果你当知晓。”
洪凌波勉强压下喉间的恶心感,一边用手背擦拭嘴角的污渍,一边连忙点头,声音沙哑却恭顺:“是,凌波明白。定当……定当看顾好师父,不敢有误。”她低垂着眼,不敢与李莫愁那冰冷刺骨的目光接触。
赵志敬淫笑着瞥了李莫愁一眼,点她下颌穴道令其无力咬舌,这才离去。
他自然并非真走——已向师门禀告在终南山追查李莫愁踪迹,三两日不归亦无妨。此刻他潜入相邻石室,正从壁隙窥视二女动静。
纵使洪凌波贪生畏死,他亦不敢全信。
石室内,烛火昏黄,映照着两具同样不着寸缕、却境遇迥异的女子身体。
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石楠花腥气、女子体液特有的微酸,以及淡淡的血腥与泪水的咸涩。
李莫愁依旧被以极其屈辱的“M”字型绑在冰冷的石床上,手腕脚踝皆被粗糙麻绳勒出深红淤痕。
她丰腴雪白的胴体上布满各种昨夜被强奸的痕迹:乳峰上是反复揉捏啃咬,留下的青紫指印与牙痕,腰侧、大腿内侧甚至臀瓣上,是昨日激烈性事中撞击摩擦出的红痕。
最不堪的是腿心那处——浓密乌黑的阴毛被大量干涸发白的精斑黏结成缕,混合着暗红的处子落红,一片狼藉。
她小腹深处的胞宫里,还装着大量赵志敬昨夜射入、尚未流尽的浓精。
而站在一旁的洪凌波,虽然四肢自由,但同样浑身赤裸,肌肤上同样有着昨夜欢爱后未彻底消退的痕迹。
她嘴唇微微红肿,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未曾擦拭干净的白浊,那是刚刚被迫吞咽下的新鲜精液。
李莫愁浑身细密地颤抖着,那“三鹿奶粉”的毒性并未因赵志敬离去而停歇,反而随着时间推移,那万蚁噬心般的刺痒与阵阵袭来的绞痛愈发清晰。
她强忍着喉咙里即将溢出的痛苦呻吟,额角渗出冷汗,喘息着,声音因下颌被制而有些含糊,却依旧带着习惯性的命令口吻:“凌波……过来……试试……为为师解穴……”
在积年师威之下,洪凌波下意识踏前一步,旋即止住:“师父……那人点穴手法诡异,凌波实无法可解……”
李莫愁看穿徒弟心思,又道:“穴道解不得,替为师松了这绳索总可吧?”
洪凌波面色数变,踌躇良久,终是摇头:“师父莫逼凌波……若我这般做,那道人回来必不饶我……”
李莫愁何等人物,虽身处绝境,眼力犹在。
她看穿徒弟那瞬间的犹豫与退缩,心中怒火与悲凉交织,但求生与脱困的欲望压倒了一切。
她喘了几口气,压下体内翻腾的痛苦,换了稍显缓和的语气,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哄:“穴道……解不得……替为师松了这绳索……总可吧?凌波,只要为师能动用些许内力,或能逼出部分毒素,我们未必没有机会……”她试图用“我们”来唤起师徒的共同立场。
洪凌波面色变幻不定,眼神在李莫愁充满期待,或许还有一丝隐藏极深的哀求的脸,和被紧紧束缚的狼狈胴体上来回移动。
松绑?
那道人回来若发现……
她猛地打了个寒颤,想起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和种种可怕手段。
踌躇良久,她终究还是缓缓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师父……莫要逼凌波……若我这般做了,那道……那人回来,必不饶我……我们……我们都活不成……”
“哈……哈哈哈……”李莫愁呼吸猛地一窒,仿佛胸口被重锤击中,随即爆发出阵阵沙哑而凄凉的笑声,笑声牵动体内痛楚,让她面容扭曲,却更显出一种凄厉的艳色。
“好……好得很……洪凌波……你真是为师的好徒弟……好得很啊!”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浸满了失望、嘲讽和深入骨髓的寒意。
洪凌波面露惭色,却并非针对背叛,更多是出于长久以来对师父威严的习惯性畏惧。
她垂首,不敢再看李莫愁那仿佛能喷出火来的眼睛,嗫嚅道:“师父恕罪……凌波……实是无奈。”说完,像是躲避什么瘟疫般,匆匆退开到石室角落,试图远离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令人难堪的沉默在石室中蔓延,只有李莫愁压抑不住的痛苦喘息和绳索偶尔摩擦石床的细微声响。
时间一点点流逝,饥饿与干渴的感觉开始侵袭洪凌波。
她偷偷瞥了一眼石床上依旧倔强闭目、但身体细微颤抖泄露其痛苦的师父,抿了抿干裂的嘴唇。
犹豫片刻,她走到石室一角——那里堆放了一些赵志敬留下的干粮和几个粗陶罐,里面盛着黏稠的蜂蜜。
她取了些干粮和一瓶蜂蜜,小心翼翼地走回石床边。
“师父,”她声音放得很轻,带着试探,“我们……我们已经一日一夜未进饮食了……您身上有伤,又中了毒,耗损极大……先用些吃食罢?多少……垫一垫也好。”
她看着李莫愁咬紧牙关,唇瓣甚至被咬出血丝,却依旧强忍体内痛苦的倔强模样,心中滋味复杂。
李莫愁霍然睁开眼,语气阴阳,声音嘶哑却尖锐:“逆徒倒是听话!那恶贼令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摇尾乞怜的狗!怎么,他是不是还交代了——若我不吃,你便要强灌下去?呵……呵呵…你可真是为师的好徒儿呢……”
句句如刀,剐在洪凌波心上。
她僵立在床边,手中捧着的干粮和蜂蜜仿佛成了烫手山芋,放下不是,拿着也不是。
师父的话将她最后一点遮羞布彻底撕开,将她赤裸裸地钉在了“背叛”和“摇尾乞怜的狗”的耻辱柱上。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只能死死咬着下唇,眼眶瞬间红了,却并非全然因为委屈。
难堪的僵持持续着。洪凌波最终默默退开,自己走到一边,拿起干粮小口啃咬起来。
饥饿感让她暂时忘却了羞耻,就着清水,吃得有些急切。
细微的咀嚼声和吞咽声在寂静的石室里格外清晰。
这声音听在李莫愁耳中,无异于火上浇油。
她本就饥肠辘辘,腹中空空加剧了毒发时的虚弱与眩晕感。
闻着那淡淡的食物气味,听着徒儿进食的声音,一股混合着生理需求与尊严受辱的滔天怨气直冲顶门。
她忽然厉声喝道:“洪凌波!你且过来!”
洪凌波一愣,急忙放下手中食物,快步趋前,嘴角还沾着些许饼屑。
李莫愁浑身颤抖得更厉害了,不知是毒性发作还是气的。
她死死盯着洪凌波,一字一顿,声音因为激动和虚弱而断断续续,却依旧凌厉:“你也不、许、吃!那恶贼的东西……哼,他哪里有这么好心?这些食物……肯定也被下了毒药!他就是要用这种手段,慢慢折磨死我们!你不许吃!”
洪凌波看着师父因为激动而微微起伏的吊钟巨乳,那对傲人巨乳上还残留着清晰的指痕。
她心中那点因被迫屈从而产生的怨怼,此刻被这番毫无根据的指责彻底点燃。
她吸了口气,试图让声音保持平静,解释道:“师父……若那人真要在食物中下毒,直接不给解药,让我们毒发身亡便是,何必多此一举?他……他若要我们死,方法多的是。”
“呸!”李莫愁啐了一口,尽管没什么力气,但姿态依旧狠厉,“我说不许吃就不许吃!你这逆徒,如今做了那恶贼的贱母狗,舔了他的……得了点狗食,便连为师的话也当耳旁风了?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师父!”
“贱母狗”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洪凌波最敏感的神经。
她向来以自己的容貌身段为傲,虽跟随李莫愁行事狠辣,内心却仍存有一份美女的高傲矜持。
如今不但被强行破身,更要被迫做出种种下贱姿态,口舌侍奉,心中早已滴血……此刻被师父用如此污秽不堪的字眼当面辱骂,连日来的恐惧、委屈、羞愤、以及对师父不顾自己死活,只会一味斥责的怨气,轰然爆发!
她心中疯狂嘶喊——呸!
李莫愁!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摆师父的架子,骂我是贱母狗?
昨日石床上,是谁被那道人干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泄身不知多少次??
——哭喊得声音嘶哑,扭动得像条发情的母蛇也是你!
你那副浪荡模样,比最下贱的窑姐儿还不如!
我至少还知道怕,知道为了活命忍辱!
你呢?
除了躺在那儿挨操,除了事后摆这张冷脸骂人,你还能做什么?
你现在自身难保,不过是个比我更不堪的囚徒罢了!
骂我?
你也配!
——再说,眼下这情势,师父你翻盘无望,我若不听那道人的,不顺从他,不按他说的做,受苦送命的首先就是我!
——你口口声声师徒情分,可曾为我这徒儿的性命和处境着想过半分?
想及此处,洪凌波眼中最后一丝犹豫和愧疚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罐破摔的冰冷与隐隐的快意。
她不再看李莫愁几乎要喷出火的眼睛,默然转身,再次走向那堆食物。这次,她直接拿起一整瓶蜂蜜,拔开木塞,走了回来。
“师父,”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模仿赵志敬的、令人心寒的平淡,“一日一夜未进饮食,纵不饿,也需润喉。您体内毒素发作,更耗津液。徒儿……喂您喝些蜂蜜罢。”
李莫愁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仿佛突然变得陌生的徒弟。
那平静眼神下隐藏的逆反和冰冷,让她感到一阵心悸,随即是更狂暴的愤怒。
“小贱货!你敢!早知今日,当年我便该一掌毙了你!省得你今日反噬其主!滚开!给我滚!”她破口大骂,奋力挣扎,被缚的膏腴胴体在石床上扭动,荡起惊人的乳波臀浪,却只是让绳索勒得更深,更添几分凌虐的凄艳。
洪凌波被骂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残存的畏惧与爆发的怒火激烈交战。最终,对生存的渴望和对师父积怨的宣泄占据了上风。
她不再犹豫,左手猛地伸出,用力捏住李莫愁的下颌——尽管穴位被制,李莫愁牙关无力,但肌肉依旧抗拒。
洪凌波用上了几分内力,才强行撬开那两片失去血色的唇瓣,右手将蜂蜜瓶口粗鲁地塞了进去,然后毫不犹豫地倾倒!
“唔……咕……咳咳咳!咕噜……”黏稠甜腻的蜂蜜猛地灌入喉咙,李莫愁猝不及防,被呛得剧烈咳嗽,眼泪鼻涕都涌了出来。
她想扭头躲避,却被洪凌波死死固定住头部;想用舌头抵出,却无力反抗那汩汩涌入的蜜液……
大部分蜂蜜顺着食道流下,小部分从口鼻溢出,沿着她光滑的下颌、脖颈,一直流淌到锁骨、甚至沾湿了胸前的饱满。
那种被强行灌食的屈辱,远比身体的痛苦更让她难以承受。
整个过程粗暴而短暂。一瓶蜂蜜很快见底。
洪凌波抽出瓶子,看着师父狼狈不堪的模样:发丝凌乱沾着蜜汁,俏脸涨红,咳嗽不止,胸口剧烈起伏,沾满蜂蜜的肌肤在昏黄光线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心中掠过一丝复杂的快意,随即又被空茫和恐惧取代。
事毕,洪凌波退开两步,默默将瓶子放回原处。
李莫愁的咳嗽渐渐平复,她不再骂,也不再挣扎,只是用那双仿佛凝结了万年寒冰、又燃烧着地狱毒焰的眼睛,死死地、一瞬不瞬地盯着洪凌波。
那目光中的恨意与冰冷,让洪凌波即使背对着她,也感到如芒在背,浑身发冷。
良久,洪凌波承受不住那无声的压迫,转过身,对着石床方向微微躬身,声音干涩:“师父……恕罪。徒儿……实非得已。”
洪凌波自行吃饱喝足后,腹中那股火烧火燎的空虚感虽被压下,但身体深处另一种隐秘难言的不适,却愈发清晰起来。
洪凌波蜷在石室角落,双腿不自在地夹紧,又因摩擦带来的微微刺痛而倏地松开。
她咬住下唇,迟迟疑疑地低下头,目光避无可避地落在自己赤裸的腿间。
那里……简直一塌糊涂。
原本光洁紧闭的私密之处,昨夜被蹂躏后,此刻依旧凄惨地向外红肿绽开着,像两片受尽蹂躏、过度绽放的深红花瓣。
浓密阴毛被大量半干涸的黏液——混杂着白浊精斑、暗红血痂和她自己失禁般的潮吹清液——黏结成绺,硬邦邦地戳刺着周围敏感的肌肤。
穴口边缘的嫩肉肿胀发亮,可怜兮兮地微微外翻,每一次微弱的脉搏跳动,都带来一阵闷钝的不时。
她甚至能感觉到,花径深处残留的异物感和隐隐的胀痛。
腥膻气,浓烈得令人作呕,顽固地萦绕在鼻尖,也附着在她每一寸肌肤上,那是混合了男子体液、她自身分泌物与淡淡血腥味的,属于“被占有”与“被摧毁”的气味。
她想起昨日,那根可怕的巨物是如何蛮横地挤开她紧涩的通道,撕裂那层薄膜,将剧痛与一种全然陌生的、灭顶般的酥麻强行灌入她体内……
洪凌波脸颊猛地烧起来,下身却违背意志地,渗出一点湿滑。
不能再这样了。哪怕只是暂时的干净。
她挣扎着起身,拖着酸软不堪、尤其是大腿根酸痛欲裂的身体,蹒跚到角落水桶边。没有皂荚,没有软巾,只有冰凉的清水。
她蹲下身,用手指掬起水,颤抖着探向自己狼藉的红肿牝户。
指尖触碰到那敏感、胀痛的肉瓣时,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冷水激得肿痛的嫩肉一阵收缩,带来尖锐的刺痛,却也稍稍压下了些火辣感。
她咬着牙,用指甲小心翼翼地刮剔着阴毛间板结的污块。干涸的精液粘性极强,扯动毛发,牵动着红肿的皮肉,每一下都让她冷汗涔涔。
她分开自己已然无法完全闭合的阴唇,忍着羞耻与疼痛,仔细清洗内里褶皱。
穴口内壁明显是充血肿起的,颜色是触目惊心的深绯红,轻轻一碰就瑟缩战栗,昨日被疯狂摩擦、撞击的记忆仿佛随着水流再次冲刷上来。
她洗得很慢,很仔细,仿佛要通过这粗糙的清洁,洗去一些烙印在身体上的屈辱痕迹,哪怕只是表面。
清理完自己,她换了一盆清水,端到了石床边上。
李莫愁依旧那样赤裸地躺着,被绳索束缚出屈辱的姿态。
但比起昨日昏迷或高潮时的激烈情态,此刻静止的她,更显出一种被强奸后又被毒药折磨,彻底榨干、碾碎后的颓败。
她身上同样遍布着各种液体干涸后的斑驳痕迹,尤其那阴毛异常丰茂浓密的腿心处,景象比洪凌波自身更为“壮观”。
大量浓稠精斑与暗褐色处子落红层层叠叠,在她乌黑卷曲的耻毛间凝结成大片硬痂,几乎将整个阜丘都覆盖成污秽的颜色,甚至粘连到了内侧红肿不堪的大腿根。
“师父……”洪凌波声音干涩,“我……我替您擦净身子。”
李莫愁毫无反应,只是眼皮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她当然难受。
浑身黏腻,尤其是下体,那泥泞肿胀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昨日的遭遇。
刺鼻的石楠花腥气混合着她自己动情时分泌的腥甜气息,此刻只余下令人作呕的颓靡。
她终究无法忍受这种污秽,从鼻翼里几不可闻地逸出一丝气音,算是默许。
无巾帕可用,洪凌波只得再次徒手。
她先掬水,轻轻淋在李莫愁狼藉的腿心。水流冲开表层浮污,露出底下更触目惊心的红肿。
李莫愁的阴唇远比洪凌波的肥厚丰满,此刻却如同饱受风雨摧残的深色花瓣,异常肿胀地向外翻开,颜色是近乎深紫的暗红,充血发亮的黏膜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顶端那颗昨日被反复狎玩、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此刻依旧红肿的没办法缩回包皮,颤巍巍激凸,颜色深红,敏感得即使只是水流划过,都引得李莫愁大腿内侧肌肉一阵紧绷。
洪凌波屏住呼吸,指尖小心翼翼地探入那浓密粘结成块的阴毛丛中,试图剥离那些紧紧扒在师父红肿皮肉上的硬痂。
这过程极其艰难,污块与毛发、甚至与娇嫩的皮肤都黏连在一起。她不得不极为轻柔地,用指甲边缘一点点刮擦、挑开。
“呃……”当一块稍大的硬痂被从敏感肿痛的阴唇边缘剥离时,李莫愁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极低的、夹杂着痛楚的闷哼。
她肿胀的穴口随之剧烈收缩了一下,仿佛在无声控诉昨日的暴行。
洪凌波吓得手一抖,抬眼看去,只见师父牙关紧咬,额角渗出细密冷汗。
她定了定神,继续清理。
随着污秽渐去,李莫愁牝户的全貌越发清晰——那真是一副惨遭蹂躏却依旧妖娆的景象。
两片肥厚阴唇完全红肿外翻,像被暴力撑开后再也无法恢复原状,深红的媚肉油润地反射着微光。
穴口,更是微微张开一个无法闭合的小孔,边缘黏膜红肿翻卷,隐约可见内里同样充血深红的肉壁,以及一丝缓缓渗出的、不知是残精还是她自己分泌的浊白黏液。
是了,昨天是师父承受了那淫道大部分精力,师父下面可比自己惨多了——肿胀透着一种熟透果实被过度挤压后的糜艳感,每一寸红肿都记录着昨日那根巨物是如何在这具成熟紧窄的处女地中马拉松式的直撞不止,如何将她一次次捣上崩溃的高潮。
一时间,洪凌波有点后悔刚才喂食师父时的粗暴。
洪凌波一边更小心仔细的用清水冲洗,一边看着浑浊的污流顺着师父布满青紫指痕的大腿内侧滑落,导致她不忍的感同身受,感觉自己下身未经充分处理的类似部位,也在隐隐作痛,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悲哀。
她压低声音,话语破碎却带着一丝恳求:“师父……您看……我们这里……都伤得不轻……那道人的手段,您也……也尝过了。眼下形势比人强,若您太过倔强,硬扛着不吃不喝,或是激怒了他……只怕,只怕要受更多苦楚……这身子,怕是……怕是更要遭罪了……”
她指的是两人此刻都凄惨红肿、不堪触碰的下体。这赤裸裸的、共通的创伤,比任何话语都更有说服力。
“嗯——!”李莫愁身体突然猛地一弓,喉咙里溢出痛苦已极的闷哼,脸色瞬间惨白——并非因为洪凌波的话或触碰,而是她体内的“三鹿奶粉”之毒,毫无预兆地再次加剧发作!
那万蚁噬心、又痒又痛的滋味猛然爆发,与她下体被清洗时牵扯到的、尚未缓解的肿痛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瞬间崩溃。
而这剧毒的发作,恰恰在洪凌波劝说的当口!
极致的生理痛苦,与弟子这番直指她们共同承受的、最私密屈辱的伤痕的劝说,混合成一种尖锐的刺激。
李莫愁在痛苦与眩晕中,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顶门,不知是针对那淫道,针对这剧毒,针对自己惨遭蹂躏、红肿不堪的身体,还是针对眼前这个目睹了自己一切不堪、如今竟敢“劝说”的徒弟。
她用尽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嘶哑却狠戾的厉喝:“滚——!!!”
声音因剧痛而颤抖,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凶煞。
“我便死……也绝不从他!你……你再敢多言……我便……”后面的话被一阵更剧烈的身体痉挛打断,她猛地扭动被缚的身体,红肿的腿心无意识地在粗糙石床上摩擦了一下,顿时疼得她眼前发黑,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剩下破碎的喘息。
洪凌波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和师父身体呈现出的极度痛苦状态吓得一颤,那句“我便死也不从”中的决绝,让她瞬间想起了师父往日说一不二、动辄取人性命的狠辣。
方才被骂时激起的那点逆反心,此刻在师父积威和眼前这痛苦扭曲却依旧狰狞的面容前,霎时烟消云散。
她不敢再多言一句,甚至不敢再直视师父那即便在痛苦中依旧美艳、却写满毁灭欲望的脸庞,以及那具布满痕迹、尤其是腿心凄惨红肿的胴体。
她讪讪地收回手,低着头,端着那盆已变得浑浊污秽的水,快步退回到角落,心脏在胸腔里怦怦狂跳。
石室中只剩下李莫愁压抑不住的、因毒发和下身持续不断的肿痛而漏出的痛苦呻吟,以及那依旧弥漫不散的、混合了血腥、精液与情欲的膻腥气息,久久不散,萦绕在两人同样红肿疼痛、默默诉说着昨日暴行的私密之处……
清洁,或许能暂时洗去表面的污秽,但那深入肌理、烙印在红肿伤口与记忆里的凌辱与创伤,却远非清水可以涤净。
隔壁窥视的赵志敬暗笑:“李莫愁啊李莫愁,你这疯女人,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到了这般田地,还放不下那点可怜的骄傲和师父的架子,对唯一可能帮你的徒弟恶语相向,将她越推越远……真是愚蠢得可爱。”
他无声地嗤笑,“不过,正合我意。就需要这样,把你身边所有的依靠、所有的温情假象都彻底打碎,让你众叛亲离,孤身一人坠入绝望的深渊。唯有这样,你那身硬骨头,才有可能被一根根敲断,最终……或许才会懂得,该向谁低头,该依附谁生存。”
“倒是这洪凌波……”他的目光扫过在角落显得有些茫然的年轻女子,“识时务,懂得审时度势,知道什么时候该强硬,什么时候该示弱。虽然心里头恨着、怕着,但行动上却能做出最有利的选择。难怪能在李莫愁这种喜怒无常、狠辣无情的师父身边活到现在,倒是个有点意思的棋子,暂时用得顺手。”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石室内两具风格迥异却同样诱人的赤裸胴体:李莫愁丰满熟艳,如同盛放到极致的肉厚牡丹,凄艳而夺目;洪凌波年轻紧致,犹如带着露水的梨花,虽被风雨摧折,却别有一番我见犹怜的风致。
两女虽然胸臀维度差了一圈,但皆是肌肤胜雪,曲线玲珑,此刻不着寸缕,所有隐秘一览无余,在这昏暗石室极为活色生香。
“甚是养眼。”他心中评判,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有占有者对“藏品”的打量与估量。
又静静观察了片刻,确认洪凌波暂时不会有异动,李莫愁也无力再掀起什么风浪,赵志敬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身形如同鬼魅般悄然滑出石室。
石隙之后,重归黑暗与寂静,只留下隔壁石室内,一对师徒间再也无法弥合的裂痕,与空气中越发沉重的绝望。
他在终南山下转了一圈,寻到杨过与小龙女暂居之处默记,随后转至程灵素居所,陪了她整日,自然也在榻上将这痴缠丫头好好满足了一番。
次夜,赵志敬再入石室。
李莫愁已被毒素折磨得面无血色,眼中血丝密布。但见仇人现身,她立时精神一振,污言恶语破口大骂。
赵志敬含笑听着,走到她身前把玩那对令人垂涎的巨乳片刻,重新加固所封穴道。
随后召来洪凌波,就在李莫愁骂声中以老汉推车之势狠操了这女徒一顿,方施然离去。
他又至程灵素处,拥她入眠,喜得那小丫头梦中皆笑。自然,他也趁程灵素迷迷糊糊时,再讨了些药物。
第三日,李莫愁已痛得发不出声。那痒痛钻心蚀骨,周身无一处不难受。若非穴道被封,她早已痛得满地翻滚。
赵志敬入室,走到李莫愁身前,嘿嘿一笑,握住她那被痛苦折磨得青筋微显、却依然硕大浑圆的豪乳:“如何?可愿求饶了?”
李莫愁神智恍惚,眼神涣散,无穷痛楚几要吞没理智。
她似未闻问话,只嘶哑喃喃:“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展元……我……我来寻你了……何沅君那狐狸精与你阴阳两隔……再缠不得你了……呵呵……”
赵志敬皱眉,揉捏乳肉的指掌加力,在那雪腻丰盈上按出深红指痕。
李莫愁吃痛,略清醒些,瞪着眼前仇影,连日折磨令她怨毒更胜失身之时,泣血般狠毒低喃:“哈……想我李莫愁摇尾乞怜?你……做梦!”竟是无半分动摇。
一旁洪凌波面露不忍,小心翼翼对赵志敬道:“道长……师父一时执迷……求您高抬贵手……先为她解毒……不然……怕撑不过了……”
赵志敬笑道:“小母狗倒还听话。也罢,便给你师父一个机会。”他亦意识到,单凭痛苦难以征服这赤练仙子。
——哪怕刚奸完她,好好伺候她说好话哄骗至今,估计也比现在要强的多吧。
他心念急转,不多时生出一计,凑至李莫愁耳畔:“仙子,打个赌如何?”
李莫愁咬牙:“奸贼!又玩什么花样!”
赵志敬悠然道:“我先为你暂抑毒性,解穴松绑,许你公平一战。若你胜,自可脱困,便是杀我亦无不可。”
李莫愁心动,紧盯他:“你有何图谋?”
赵志敬续道:“若你败……我也不为难,只求仙子莫要抗拒,配合我在榻上尽兴欢好一番——此即条件。可敢应允?”
李莫愁已至绝境,心知自己决计熬不过第四日。
横竖身子已被这恶贼玷污,便是败了,也不过……不过再被奸一次罢了……她喉头轻滚,双腿不自觉地相互摩擦,蓦然忆起三日前那男人给予的、几乎令她魂飞魄散的连绵高潮。
若胜,则大仇得报,快意平生!
此等条件,焉能不允?
她狠咬银牙,重重点头。
赵志敬喂她服下暂抑毒性之药,解穴松绑。
药效迅疾,痛痒很快止住。李莫愁三日来首获自由,恍如隔世。
赵志敬道:“你先调息活血,进些饮食。贫道可不欲落个胜之不武之名。”
李莫愁道:“还我衣衫!”
赵志敬大笑:“早扔了。你身子何处贫道未看过摸过?羞什么?难不成光着屁股便使不出本事?贫道还想看你甩着这对大奶子打架的妙态呢。”
李莫愁几欲气晕,但强令冷静,知此战关乎生死,遂盘坐运功,务求将状态调至最佳。
此刻她倒暗谢洪凌波连日强灌饮食,否则早已无力。方才那不肖徒冒险求情,总算还有几分师徒情义。
调息毕,李莫愁面凝寒霜,赤练神掌运起,不待招呼便向赵志敬攻来。
赵志敬早有准备,提气迎战。
李莫愁纵横江湖多年,杀人无算,武艺绝非虚名。此时虽无拂尘银针,单凭一双肉掌亦是凌厉狠辣。
赵志敬只以全真武学应对。他于此派武理之领悟运用,早已远胜马钰、丘处机等二代师长,但不用先天功的情形下,仅能与李莫愁战个平手。
二人你来我往,斗逾百招。李莫愁暗惊:这淫道竟如此了得?
仇人就在眼前,李莫愁胸中戾气翻涌:“受此奇辱,若不能雪耻,苟活何益!”
心念一定,她竟弃守全攻,招招搏命,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
然全真武学乃玄门正宗,愈是精深,守御愈密。赵志敬虽处下风,却仍门户谨严。他早服避毒药物,李莫愁毒掌威力减半,一时仍是僵局。
又斗十余合,李莫愁娇叱一声,身形贴地疾掠,使的正是古墓派“玉女穿梭”——当年杨过便是凭此技于断龙石落下时钻入古墓,往往出奇制胜。
可她忘了此时身无寸缕,那对沉甸豪乳毫无遮掩。
这般俯身急窜,下垂乳肉猛压在地,娇嫩乳头与粗砺石面剧烈摩擦,先是一阵刺痛,旋即酥痒钻心——令她方寸大乱!
她前掠之势骤然一顿,背上空门大露。赵志敬窥准时机,一指再封其穴。
“哈哈哈哈!”赵志敬纵声狂笑,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如死灰的李莫愁,“怎的?不服气?愿赌就要服输啊——谁教你这对奶子生得这般下流肥腴!”
李莫愁心若寒潭,浑身冰冷。
正面交锋竟败于此獠之手,虽是因那羞人部位太大造成意外而一时失守,却不得不承认:这淫道武功绝不在己之下,且似犹有余力。
赵志敬瞧着双眸紧闭、如尸首般僵卧不动的李莫愁,咧嘴笑道:“败一次又何妨?赌局未终,有赌未为输。明日你或许就能赢回去。”
李莫愁一怔,蓦地睁开眼:“此言何意?”
“今日你既败了,依约便该放开身心,乖乖与贫道欢好。之后嘛……明日贫道再给你一次公平决战之机。若你能胜,今日之辱一笔勾销,贫道任你处置,如何?”
李莫愁死寂的心骤然复燃,暗忖:“我与此贼武功确在伯仲之间,今日不过一时失手。来日若更谨慎,未必不能胜他!”想及此处,求胜之念如野火蔓燃。
此时赵志敬已将她那丰腴软滑的身子打横抱起,置于一旁光洁的石床之上,三下五除二褪尽自身衣衫。
那根狰狞巨物霎时弹跳而出,青筋盘绕,紫红龟头油亮渗液,尺寸骇人。
他跨上床,淫笑着捏起李莫愁的下巴:“来,自己用手捧着你这两团妙物,夹紧了道爷的宝贝,让贫道好好尝尝这豪乳夹弄的滋味。”
李莫愁面色一寒,唇瓣微动欲要斥骂,赵志敬的声音又悠悠飘来:“仙子可是亲口应承了赌约,须得‘放开身心’与贫道欢好。仙子一言九鼎,不可违约啊。”
李莫愁娇躯一僵,暗想:“既已败阵,若此刻毁约,只怕这恶贼明日不复给机会……罢!暂且忍此一辱,待明日胜他,定要将他抽筋剥皮、千刀万剐!”念及此,她虽仍冷面闭目,颊边却不由自主泛起羞耻桃红,一双素手颤巍巍地抬至胸前,握住那对沉甸甸的雪腻巨乳,向内用力推挤,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乳沟。
赵志敬得意一笑,跨坐上她腰腹,将那硬如铁烙的阳根对准乳沟,一插而入。
“妙极!又大又滑,弹软合度——夹得道爷好生舒爽!”他一边挺腰抽插,一边恣意点评,双手更不安分地在女子周身敏感处游走挑弄。
指尖划过她修长颈项,拨弄那已悄然硬立的肉褐色乳尖,抚过不堪一握的纤腰,探入柔软小腹,又顺着光滑大腿内侧缓缓摩挲,终抵那最隐秘湿热的花房入口。
李莫愁只觉双乳间如夹了根烧红的铁杵,粗壮、滚烫、坚硬。
那骇人尺寸纵被丰腴乳肉紧紧裹挟,每次挺进时硕大龟头仍能撞及她下巴,带来阵阵酥麻。
同时,男人粗糙的手掌在这具雪白妖娆的胴体上肆意流连,所过之处皆激起战栗……
不多时,李莫愁便觉腿心一片湿滑泥泞,花穴深处不受控制地涌起强烈渴求——三日前被这根巨物强行贯穿时那销魂蚀骨的滋味,竟在身体记忆里死灰复燃。
赵志敬弄了一阵,爽利够了,便分开李莫愁那双修长玉腿,只见粉嫩蚌唇早已湿漉漉地绽开,蜜缝间晶莹爱液汩汩外溢,三日前的红肿基本消退,只余些许熟女刚被开苞不久的娇艳媚态。
他笑道:“啧啧,流了这么多骚水,真是个天生敏感的淫身子。怎么样,是不是想要本道爷这根大肉棒插进去了?”
说罢,龟头抵在湿滑蜜缝外沿,缓缓左右磨蹭,碾过充血阴蒂,刮擦敏感褶肉,却偏偏不深入。
李莫愁情欲早被挑起,此刻被那硕大菇头反复刮擦挑弄,不时掠过敏感阴核,只觉酸痒钻心,穴内空虚渴求至极,恨不得这凶物立时贯入,狠狠捣弄填满。
她的花径一阵阵痉挛收缩,吐出更多滑腻蜜液。
赵志敬却偏生逗弄,只在门户逡巡,抵磨不休,就是不入。
直弄得李莫愁面红耳赤,娇喘吁吁,雪臀不由自主地扭摆追逐那作恶的龟头,腿心湿得一塌糊涂。
“说啊。”赵志敬得意自己初次强奸时足够花心思,把这女人奸出了近十次高潮,这次她的身体才会这般的食髓知味、起码生理上完全不排斥自己。
他促狭道,“你不亲口讨要,道爷便不进去。想要这根大鸡巴干你么?”
身体虽然不排斥,心里却恨得牙痒,李莫愁恶狠狠瞪他一眼,羞怒啐道:“要做便做!啰嗦什么!”言罢偏头闭目,再不敢看。
身体也停止了那饥渴的追逐,无声抵抗。
赵志敬哈哈一笑,只觉这傲娇女魔头太有魅力了,竟显得有些可爱。
他腰胯一沉,硕大肉菇磨开黏腻蜜肉,挤开紧窄穴口,一丝丝缓慢而坚定地捅了进去。
“嗯……”李莫愁粉拳攥紧,指甲陷入掌心,感受着那根坚硬肉棍缓缓撑开自己紧致窄径,无力抗拒却又被填满得充实无比。
此番男人并不粗暴,反而极有耐心地观察她神情,伺机推进,每入一寸都故意碾磨敏感褶壁,激起她阵阵战栗。
李莫愁这雏儿哪儿玩得过赵志敬这般花丛老手?不过数十下抽送,她已不可自控地从喉咙里逸出一连串无法抑制的、销魂荡魄的呻吟。
赵志敬手指全力施展,寻索挑逗女子身体的各处敏感点,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可不要压抑着自己哦,想喊就喊吧……毕竟也许明天你就能赢了,杀了我呢……以你的性格,本就是不会跟任何男子尝试这事吧?”
说着,他双手再一次落到那对让人爱不释手的豪乳上,指尖捻住早已硬挺如小石的乳头,或轻或重地揉捏拉扯,乳肉在掌中变幻形状。
“嗬呃……贱男人……贱男人!我不求你,你却是忍不住兽性……哈哈……与那发情公狗无异!嗬呃……等我赢过你……必杀之后快……”李莫愁一边挨操,一边辱骂不休,花穴深处被龟头次次撞上宫口,酸麻快感如潮水冲刷,令她四肢发软。
“杀罢杀罢!”赵志敬大笑,腰胯发力,阳根进出得更疾,“你日日想杀我,我夜夜想干你!横竖你一日杀不了,便一日乖乖张腿任我干!”
“无耻……啊啊……呜……谁……谁日日任你干……你这淫道……早晚不得好死……齁呃……我绝不……呃啊……”
“哈,我现在就在干你啊,干得啪啪响,屄水都溅出来了!”赵志敬满口污言秽语,听得李莫愁头皮发麻,恨不能钻地而藏。
同时他腰胯沉稳有力,阳根如永动之杵,不疾不徐却每一下都深深捣中花心!磋磨得李莫愁浑身酥软,化成一滩春水肉泥。
“仙子这就没力气了?别急着休息啊……我知你这等闷骚大奶美人儿,表面冷若冰霜,内里却最爱男子粗蛮相待,但道爷怜香惜玉,先慢些来……”赵志敬喘息着,忽然腰臀发力,抽送速度骤然加快,“现在,现在加速干!不会让美人等急了嘿!现在如何?干得你可更爽?吼哦哦……定要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道爷这根大鸡巴的好!”
“胡……胡说……呃呃呃嗬嗬……咿咿呃呃太!太快了噢噢齁呃慢呃啊啊泄,泄了啊——!”在男人骤然加速的猛攻下,李莫愁一触即溃!
敏感身子瞬达极乐,四肢如八爪鱼般死死缠上男人腰背,全身剧颤,肌肤泛起高潮特有的绯红潮晕。
花穴亦阵阵痉挛紧缩,淫水狂涌,恍如魂飞天外……
好舒服……呜……好舒服……骗不了自己啊……做女人实在太快活了……这恶贼实在……太会了……
李莫愁只觉灵魂裂成两半:一半深恨此贼,誓要将其碎尸万段;另一半却贪恋这男人给予的欲海狂潮,只觉余生若无此般极乐,人生更显空虚难耐。
可恶……我怎会如此……啊……
但这般滋味……实在……太美了……
在赵志敬“服务精神”拉满的撩拨下,李莫愁很快陷入新一轮快感漩涡无法自拔。
此夜少了破瓜之苦与初适应巨物的艰难,她愈发沉醉于男人所织的极乐罗网,连续被推上高峰五次。
最后一次高潮来临时,赵志敬更未征询,腰眼一麻,强硬将滚烫浓精悉数灌满她胞宫深处,烫得她小腹痉挛,花穴抽搐着咬紧那根作恶的肉棍,久久不肯松开……
一日后,赵志敬再来,如前解穴,予她挑战之机。
“此番若再败,条件不变。但若想再战,须待两日之后。两日后若又败,则延至三日……以此类推。”
李莫愁下体还是肿着的,阴唇间黏糊糊的仍旧有胞宫里缓慢渗出的精液——鸡蛋大胞宫昨日被彻底灌满、灌注的感觉涨得厉害,绝非一天两日便能在地心引力下自然渗干净。
胞宫发胀的赤练仙子冷喝一声:“不用说这么多废话,今天,我就把你这狗贼的头颅给割下来!”
言罢扑身而上,那对满是昨日艳红吻痕的豪乳颤巍巍狂颤,杏眸圆瞪,俏面如结寒霜,一副搏命的架势。
赵志敬嘿然一笑,再度与她周旋起来……
这个时候,远在武昌药王庄,姜铁山夫妇一起看着手上的信函,落款乃“上官金虹”。
薛鹊皱起眉头,道:“那人第一个命令竟如此奇怪?要我们找江湖上的情报组织散布一个叫小龙女的女子的谣言?当家,你听说过这个女人吗?”
姜铁山想了想,道:“有点印象,好像说是一个什么门派的掌门,容貌很出色。听说在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有一帮三山五岳的江湖人还跑去骚扰她,其中还有一个蒙古国的王子参和在内,搞得终南山胡烟瘴气。”
薛鹊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道:“我也记起来了,她好像就是那女魔头赤练仙子的师妹,只是这个女人与那人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对付这小龙女呢?”
姜铁山摇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也是花他的钱去找江湖上那些组织做这事,也不必我们夫妇自己出面,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薛鹊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们夫妇的身家性命还捏在他手上呢,却是没想到他给的那些珠宝能换这么多钱,说什么也够花了。”
姜铁山沉稳的道:“好吧,我们也不必管那么多,反正他说要诋毁这小龙女,把这女子说成是下流无耻、人尽可夫的淫荡女子,我们照做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