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龙女之殇

四改ps:本章改了龙女被尹志平亲吻、摸奶子、亲奶子、脱光看屄的雷人桥段,用移魂大法洗脑来逻辑自洽。

————

终南山下的城镇内,一处颇为偏僻的宅邸深处。

午后阳光透过窗棂,在室内投下斑驳光影。空气里弥漫着情欲过后的微腥气息,混合着女子体香与汗液蒸腾的微妙气味。

赵志敬赤身裸体仰躺在宽大的檀木榻上,古铜色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几道旧伤痕在结实的肌肉上勾勒出深浅不一的纹路。

他双臂枕在脑后,嘴角噙着一抹懒散而餍足的弧度,眼神却清醒锐利,正欣赏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绝色尤物。

那是一个年约三十的女子,身形丰腴窈窕,肤若凝脂。

她有一张明艳大气的脸——柳叶眉斜飞入鬓,丹凤眼本应含威带煞,此刻却因情欲蒸腾而水雾迷蒙;鼻梁高挺秀气,唇瓣丰润如熟透的樱桃,此刻正被贝齿紧咬的发白。

这般五官组合起来,本该给人端丽凛然、不可侵犯之感,可如今……

如今这张脸上却布满了情欲的潮红,从耳根一直蔓延到锁骨,汗湿的青丝黏在脸颊和脖颈上。

她眉头紧蹙,眼尾上挑,眸子半阖半睁,瞳孔涣散失焦,红唇微张着喘息,嘴角甚至不受控制地流下一缕透明涎液——整张脸因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着,哪里还有半分“赤练仙子”的冷艳威严?

分明像个饥渴到癫狂、在欲海中沉浮挣扎的娼妓……

她赤裸的胴体白花花一片,在光影中泛着桃花般的细腻肉光。

那对傲人的豪乳沉甸甸地垂挂着,随着身体动作剧烈晃荡,乳尖早已硬挺充血,深褐色的乳晕胀大如银元,上面还残留着牙印和吮吸出的红痕。

蜂腰纤细,却撑起浑圆饱满的雪臀——此刻那两瓣丰腴的臀肉正因为激烈的动作而紧绷着,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臀缝间……

臀缝间,正插着一根紫红狰狞的巨物!

“噗嗤噗嗤”干的屁眼几乎要翻卷出来!

李莫愁——没错,这个跨坐在男人身上、正用自己最羞耻的后庭菊穴疯狂吞吐男人阳具的淫堕女子,正是名震江湖、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

“嗬呃……哼嗯……唔……哼……”

她从紧咬的牙关中漏出压抑的呻吟,声音甜腻颤抖,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种近乎崩溃的欢愉。

浑厚的内力此刻被她全部用来支撑身体——腰肢如风中秋柳般急速扭动,雪臀上下起伏套弄的速度快得几乎出现残影,每一次坐下都让那根粗壮肉棒深深凿入肠道最深处,每一次抬起又几乎完全抽出,只留菇头卡在紧缩的菊蕾口。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响密集如雨,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

她肥美的臀肉与男人小腹相撞,发出又脆生又响亮又密集的拍打声,臀瓣随着动作剧烈震颤,臀缝间那根进进出出的阳具上早已沾满了肠液与润滑膏脂般的浆沫混合物,在抽插中拉出黏腻银丝!

而她两腿之间的小穴,此刻更是一片狼藉。

那处本该是女子最隐秘的桃源,如今却红肿不堪——两片肥厚的阴唇像熟透的荔枝肉般外翻着,充血成深红色,上面沾满了半干涸的白浊与透明爱液混合的浆沫,黏腻如蛛网般触目惊心……穴口微微张开,隐约可见内里嫩红的媚肉,正随着她后庭被抽插的节奏一缩一缩地翕动,时不时又沁出一股新鲜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显然,这个穴道刚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事,此刻尚未从高潮余韵中完全恢复,却又因后庭的刺激而再度湿润起来。

赵志敬感受着鸡巴被肥臀疯狂反肏的快感,那紧致火热的直肠黏膜如无数张小嘴般层层裹挟、吮吸着他的阳根,肠壁的褶皱被完全撑平,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极致的摩擦感。

他嘶声吸气,胸腔起伏,话语断断续续地吐出:“出了古墓……嘶……仙子人前一本正经,白衣拂尘,宛如高岭之花……还似那威风凛凛的赤练仙子……哈……这背地里,身子却老实得很……”

他伸手,粗糙的掌心重重拍在那晃荡的雪臀上,留下鲜红的掌印。

“爱上用鸡巴干屁眼的感觉了吧?这一个月,每次干你屁眼,你夹得比小穴还紧……你知道么,我们现在这姿势、这玩法,叫做肛交……而你,李莫愁,就是个喜欢肛交的贱女人。”

话语直白下流,如刀刃般剐蹭着李莫愁残存的自尊。

在这一个月非人的调教中,李莫愁早已对赵志敬这种一边性交一边用污言秽语羞辱女人的癖好习以为常。

可习惯归习惯,每次听到,那股火辣辣的羞耻感还是会从心底窜上来,烧得她耳根发烫。

她暗忖:我是贱女人,你便是天底下最下贱的贱男人!

这念头一起,一股恶气冲上心头。

她忽然腰肢发力,雪臀重重坐下,将整根肉棒吞到最深,肠道剧烈收缩绞紧,同时右手运起赤练神掌,掌心泛起淡淡青气,“贱男人,看招!”话音落下,才猛地朝赵志敬天灵盖拍去!

——她竟在性交高潮的边缘,突然暴起偷袭!

可诡异的是,她出手前竟先出声“提醒”,这哪是偷袭?分明像是情人间恼羞成怒的打闹。

果然,赵志敬不出她预料,在她手掌即将拍中的瞬间,左手如电般探出,一把擒住她纤细的手腕。内力吞吐间,已将她掌力尽数化解。

“呵。”赵志敬握着她手腕邪笑,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开始主动挺腰上顶,“啪啪啪”地急速反攻,粗壮阳根如打桩机般一次次狠狠凿进她肠道深处,顶得她花枝乱颤,乳波臀浪乱晃。

“你恨不得杀我,我知道……哈哈,杀吧,我给了你机会,让你一直呆在我身边……你有本事就杀,我等着……”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每一下都直抵花心,龟头碾过肠壁某处极度敏感的凸起,带起一阵阵让李莫愁头皮发麻的酸麻快感。

“混账……我……我终有一天会杀了你……嗬呃……好……好深……干得好深……呃啊……”

李莫愁的骂声很快变调,喉咙深处迸发出压抑许久的甜腻颤音。

她的身体背叛了意志,雪臀开始默契地配合男人的节奏——每当赵志敬向上顶时,她便顺势重重坐下,两相迎击,臀肉拍打在小腹上的声音响亮的像一记记耳光似的。

如此这般,在肛交带来的与寻常性交不同快感,更尖锐、更深入的刺激下,带着一种禁忌的背德感和被彻底贯穿的征服感,肠道黏膜愈发敏感,每一次摩擦都像有电流窜过脊椎,直冲后脑……

突然,李莫愁身子剧烈一震。

她修长的脖颈猛地向后仰去,喉间发出近乎凄厉的尖锐淫叫,原本半阖的眸子陡然睁大,瞳孔却涣散失焦:

“齁噢噢噢——不要!不要嗬呃——!又要……又要用后面高潮了呃呃啊啊……丢了……丢了齁呕哦哦哦——!”

她雪白的胴体弓起如虾,四肢紧绷颤抖,脚趾死死蜷缩。

肠道内一阵剧烈的痉挛绞紧,宫腔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她竟真的只用后庭刺激,就达到了性高潮!

高潮持续了十余秒。

李莫愁像条脱水的鱼般瘫软下来,浑身香汗淋漓,趴在赵志敬胸膛上剧烈喘息,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皮肤上。

强烈的高潮余韵让她眼神涣散,神智恍惚,足足过了好几分钟,瞳孔才勉强恢复聚焦。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自己事后回想起来都羞愤欲绝的动作——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男人胸膛的肌肉上划着圈圈,指尖轻轻摩挲那些伤疤的凸起,动作轻柔如羽毛,带着一种小女儿般的贪恋和温存。

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李莫愁浑身一僵,像被烫到般倏地撑起上身,双手按在赵志敬胸膛上就要借力起身,同时臀肌收缩,就要将那根还深深埋在她直肠里的祸害根抽离。

“别动。”

赵志敬随意的两个字,却让李莫愁身子一顿。

她臀沟里的阳具才刚抽出半截,菇头还卡在菊蕾口。

可男人嘴上说着“别动”,手上却没有半点挽留或强迫的动作,只是懒洋洋地躺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李莫愁自尊心极强,最受不得这种似有若无的掌控。她银牙一咬,索性顺势将剩余半截也抽了出来。

“啵——”

一声轻响,沾满肠液和润滑膏脂的紫红肉棒从她臀缝间滑出,在空中弹跳几下,依旧昂然挺立,青筋盘绕。

她刚要挪身下榻,脚还没沾地,赵志敬却忽然动了。

他猿臂一伸,揽住李莫愁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拉回榻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动作行云流水,李莫愁甚至没来得及运功反抗——或者说,她潜意识里并未真正想反抗。

赵志敬双手抱起她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将它们并拢,然后扛在自己一侧肩头。

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硬挺的阳具,龟头在女人狼藉红肿的牝户口蹭了蹭,找到那湿滑泥泞的入口,腰身一沉——

“嗯……”

“哼……”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粗壮的肉棒缓缓撑开紧致湿热的膣道,一点点向深处推进,直至全根没入,小腹紧密相贴。

这个姿势有些别扭,李莫愁的双腿被并拢扛在男人肩头,整个身体几乎对折,私处完全暴露,臀瓣悬空。

但对于他们这等顶级武者而言,身体的柔韧性和控制力远超常人,这姿势的难度不过是小儿科——李莫愁呼吸不畅,非因为姿势,而是男人沉重的身躯压着她,胸膛挤压着她那对沉甸甸的豪乳所致。

赵志敬罕见地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侧过脸,用脸颊轻轻蹭着肩上那截宛如凝脂的美腿肌肤。触感滑腻微凉,带着汗水的湿意。

他凑近,在腿内侧白皙的皮肤上用力嘬了几口,吮出一个个鲜红的吻痕,皮下毛细血管在皮内微微破裂,像雪地里绽放的梅花,变成一个个鲜红的小草莓。

“你……混账……”

李莫愁哪儿招架得住这般痴缠?

她才高潮过不久,娇艳脸蛋本已褪去些红潮,此刻再度涨红到几乎滴血。

这恶贼不辱骂激怒她时,那种近乎迷恋的亲密举止,反而让她更加心慌意乱。

太羞人了……他怎能这样……像对待珍宝似的……

可马上,画风就不对了。

赵志敬亲着亲着,居然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唇瓣滑过纤细的脚踝,贴上跟腱。

李莫愁本能觉得不对劲,腿肌肉微微绷紧,象征性地扭动几下,却终究没有真正挣扎——反正无论如何,她最终也拒绝不了。

这一个月里,比这更羞耻、更丑陋的姿态都被他强制展现过,灌肠、脱粪、当着徒弟的面被后入到失禁……底线早已被践踏得粉碎。

可最后……他居然亲到脚上了!

唇瓣贴上了她纤秀的足弓,舌尖甚至舔过足心细嫩的肌肤。

“混账!你这是什么癖好……走开啦!”

李莫愁浑身一颤,足趾敏感地蜷缩起来,脚背弓起优美的弧度。她羞愤交加,声音都变了调:

“还说……还说本仙子是贱女人……我看!像你这般下贱的喜欢舔女子脚的男人,才是顶顶的贱人!”

赵志敬闻言,非但不怒,反而哈哈大笑,又在她足心亲了一口,才抬头看她,眼中满是戏谑:

“对对,仙子,我贱,我贱……哈哈哈,不过喜欢舔脚的贱男配上喜欢舔鸡巴的贱女人,咱俩可是天生一对啊!仙子大人!”

“谁喜欢舔你那臭东西!无耻之尤……你给我滚啊!”李莫愁面红耳赤,羞耻得几乎要运起内力把这登徒子震开。

赵志敬却凑得更近,鼻尖几乎碰到她小腿,声音压低,带着诱哄般的淫荡:

“仙子,道爷我还想舔你的骚屄和小屁眼呢……不如下次,你把自己洗干净,然后求求我……你给我吹箫,我便给仙子你品鲍,如何?我们玩个六九对食,互相伺候,岂不美哉?”

说完,他淫荡地大笑起来,胯下阳具还在她体内恶意地顶了顶。

闻言,李莫愁目瞪口呆。

在她的保守观念里——即便当年与陆展元热恋时想象中的夫妻生活——最多也只能接受亲吻、抚摸,体位也只能接受最传统正常的男上女下。

诸如让对方用手抠弄私处、女上位、后入位、肛交、口交这些,是绝对绝对不可能发生的——甚至在被赵志敬强行开发出这些项目之前,她连知道都不知道这些花样。

自然,她也不会知道什么是恋足、足交,更不懂对方此刻提到的“六九对食”是什么淫秽姿势。

可是……如果对方不询问,直接强势地做呢?

就像他之前直接按着她强制灌肠、强迫她脱粪、爆她后庭那样——如果他直接跪下,把脸埋进她腿间,用舌头舔弄她那处……

光是想象那画面:那个总是强迫她、压制她、武功高强到让她绝望的男人,跪在自己胯下,像条狗一样用舌头服侍她最私密的地方……

李莫愁忽然浑身一颤,腿心深处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膣道剧烈收缩,绞紧了体内的肉棒。

即便那只是幻想,她都觉得自己要颤抖起来!

这想法,她其实此前甚至作为报复手段这么幻想过——前提是把赵志敬削成人彘,砍掉四肢,让他像条蛆虫一样趴在地上,只能用舌头讨好自己……

当然,傲娇如李莫愁,怎么可能表现出半分期待?

她立刻摆出一副鄙夷嫌弃的表情,仿佛看到了又脏又臭的秽物,冷艳的眉眼间满是厌恶,可声音却莫名有些发颤,甚至隐隐透着一丝压抑的兴奋:

“你这淫贱男人真是下流到极致……谁要你舔?想舔,回家舔你娘去!”

她却不知道,赵志敬并非此世界之人。若这方世界真有个生物娘,模样不错的话,赵志敬说不定还真会生出些悖伦的念头。

话虽这么说,身体已对赵志敬产生严重生理依赖的李莫愁,对这个提议心潮澎湃、种种情绪激荡不已的同时,却唯独没有真正的抗拒……

赵志敬看穿她的口是心非,也不点破,继续变态地舔着她的美脚,从足弓到脚背,甚至将几根纤秀的脚趾含入口中吮吸。

同时胯下开始缓缓抽送,阳根在她并拢双腿后显得格外紧窄肥厚的膣道中进出,带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他一边干,一边竟含糊不清地喊:

“我没娘啊,不如你当我娘……娘亲……娘亲……呱……”

“啊啊啊谁是你娘亲!齁哦……赵志敬…你这淫道好生下贱!就这……还呃嗬,还有脸说别人贱……噢噢薅噢噢噢……”

李莫愁被干得语无伦次,可体内快感却层层堆叠。那一声声“娘亲”叫得她心头发麻,一股背德的刺激感混合着性快感,冲得她头晕目眩。

赵志敬动作加快,喘着粗气:

“娘亲?娘亲!越喊你夹得越紧……仙子娘亲……你骨子里淫性跟我如此契合,也就剩下嘴硬了……孩儿这就好好孝敬娘,把娘屄送上高潮!”

“混账齁哦哦哦——本仙子没你这不孝子……若你真是……我噢噢我儿子……知你未来这般混账,生你时便……噢噢便,便要掐死你……嗬啊啊啊——!”

李莫愁口嫌体直,竟开始假设上了。她嘴上骂得狠,可雪臀却扭动得愈发卖力,膣道如活物般吮吸着男根,花心深处涌出大股爱液。

“啪啪啪啪啪啪——!”

赵志敬仿佛打桩机器开了最高档,腰胯猛力撞击,囊袋拍打在她臀缝间,发出密集的肉体撞击声。他愈发上头,一边狂干一边胡言乱语:

“娘……娘……肏死你……肏死你!入你娘——!入你娘的嘶……”

他把高潮中的李莫愁干得目眦欲裂,涕泗横流,哭爹喊娘!

李莫愁本就是绝色美人,更是赵志敬最爱的御姐熟女款,而且他还偏爱性子烈的女人——这种征服了又好像没完全征服的状态,对方表面抗拒实则乐在其中、偷偷享受的姿态,能让他始终保持最强烈的征服快感。

所以,他真是爱煞了这个贞烈又狠毒的女魔头!

“娘……娘……肏!肏死你!为何不认我这个儿子啊……嗬呃呃呃干死你……孩儿伺候的娘不舒服吗??”

“呜呜舒服啊啊啊太过舒服了呜呜……好好,我认你当儿子……贱男人呜呜贱儿子……你噢噢噢有本事,有本事奸死我……你这个贱东西呜呜……我不活了……奸死我一了百了……”

李莫愁显然被狂暴的抽插凿得精神崩溃了,梗着脖子声嘶力竭地恸哭尖叫,泪水混着汗水糊了满脸,发丝黏在脸颊上,模样狼狈又淫靡。

“喊我儿子!我就不奸了让你歇一歇!”赵志敬强忍射意,不舍得终结这番刺激的角色扮演。

“儿子儿子儿子……呜呜……娘不行……娘真的受不了了……”李莫愁又被干到失禁,一股热流从尿道口溢出,混着爱液打湿了两人交合处。

“喊我大鸡巴儿子,求大鸡巴儿子射进去别奸你的骚屄了!”

“大……嗬呃呃大鸡巴儿子……别再奸娘了……娘受不了了……呜呜……”

李莫愁被干到瞳孔翻白,嘴歪眼斜,浑身软如肉泥,大汗淋漓地把身下的被褥都浸湿出一个人形轮廓。

赵志敬这才低吼一声,腰眼发麻,滚烫浓精激射而出,一股股灌满她胞宫深处。

高潮中的李莫愁被烫得再次痉挛,膣道剧烈收缩,四肢如八爪鱼般死死缠住男人,许久才缓缓松开。

很久之后。

李莫愁在榻上盘腿调息,面色苍白,气息不稳。赵志敬则在她身后,双掌贴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精纯内力缓缓渡入,助她疗伤。

——刚才那场疯狂性事中,赵志敬太激动,竟把李莫愁这被高强度开发了一个月、本已极为耐凿的膣道给干裂了。

内部黏膜有几处细小撕裂,渗出丝丝血迹。

好在伤势不重,就算不用内力辅助,三五天也能自愈。但赵志敬接下来还有正事要办,需要李莫愁保持状态,便主动帮她加速疗伤。

内力运转几个周天后,李莫愁苍白的面色恢复了些许红润。

赵志敬收回手掌,舒服地躺回榻上,然后对着看过来的李莫愁,故意晃了晃自己那根又逐渐硬挺起来的粗大阳具。

意思很明显。

李莫愁凶巴巴地瞪了始作俑者一眼,心底羞耻得恨不得立刻运起功力拍死他。

可表面上,为维持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她只能强装出平然无波的冷淡表情。

她冷着脸,在男人明示的目光下,挪动身子,扶着那根沾着血丝和精浆、依旧狰狞挺立的大鸡巴,缓缓坐了下去。

“嗯……”

粗壮阳根再次撑开红肿湿润的膣道,直抵花心。充实感让她不由自主叹息一声,胞宫内传来“咕叽”的黏腻声——内功高强的两人都听得清晰。

赵志敬得意地淫笑,故意在她体内拱了拱。

李莫愁身子软软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微哑幽幽开口:“你不是说,要去对付小龙女么?以你的功夫,那小婊子和她那相好两个人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何况……”

她眼眸里闪过阴冷的寒芒:

“我也可以帮你的忙。”

赵志敬舒服地享受着膣道的包裹,懒洋洋道:“你是爽够了,但我这宝贝儿还硬着呢……你要是还能来,休息会儿继续用下面两个洞伺候我;如果不行嘛……”

他拖长语调,目光瞥向她红润的唇瓣:“你懂得。”

李莫愁内心叫苦不迭,暗自咋舌这牲口的持久力。她虚脱地白了他一眼,色厉内荏道:“你不怕我把那丑东西一口咬掉?”

赵志敬哈哈大笑:“真咬掉了,你以后可就没得享受了……何况,这根东西把你那冰清玉洁的师妹干得骚屄大开的景象,你不想看么?你觉得……小龙女能比你抗肏吗?”

他伸手捏了捏她肥美的臀肉:“你这屁股这般润、这般大,不也扛不住道爷我三招二式嘛。”

李莫愁冷哼一声,不再多言,主动从他鸡巴上抽离身体,准备履行“不行就口交”的潜规则。

她俯下身子,凑近那根一跳一跳的粗壮阳根,正要将它纳入口中,却忽然顿住了。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这根曾带给她无尽屈辱、却也赐予她灭顶快感的祸害根源,脑中回荡着男人刚才的话:“把这根东西……插进小龙女身体里……”

是的,只要这根东西插进去,就会把那窄窄的肉穴狠狠撑开,然后磋磨出让人欲仙欲死的极乐快感,让人忘却一切,逐渐上瘾……

就像对她做的那样。

连陆展元那负心汉,在那一刻都会被忘得一干二净,全部心思都被这充满魄力的雄壮巨根所占据。

自己虽然还能强撑面子嘴硬……可实际上,早已一败涂地了。

最令自己骄傲的深厚武功被碾压,身体被征服,甚至连心灵……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不那么恨他了。

若是他能尊重自己,不要经常用那些污言秽语羞辱自己……

该死!光是这般想想,怎就晕陶陶的,嘴角竟忍不住想勾起一丝弧度?

天呐,我难道疯了么?!

这个臭道士强奸自己、如此折辱戏弄自己,刚才还无耻下流地喊自己娘亲,在古墓里更是将自己的尊严踩进泥里,强迫她当着徒弟的面后庭脱粪——这种种淫辱,以自己的性格,对他的恨应该毫无转圜余地才对!

难道……自己不恨男人了?

不,自己明明依然讨厌其他男人,依然恨不得杀光天下间一切淫贼。

可偏偏,这份指向全体男人的恨意,在最该指向的具现化存在身上——荡然无存。

李莫愁忽然明白了。

这意味着,她对陆展元因爱生恨、持续了十几年的强大执念,这份恨而不得催生的偏激行为模式,已经被另一股更强烈的力量打破了。

她骇然抬首,错愕地看向眼前正坏笑着的男人。

我……我喜欢他???

我喜欢他!?

我……我好像,好像真的喜欢他啊……

那,既然他寄托了我的“幸福”,我为何要把他让给别的女人???

等等……头,头好痛……

是……是了,自己报复她们时,赵志敬作为执行报复的工具,便不算是“让”给别的女人——他只是工具。

这么粗大的东西给师妹破处时,一定会让她像自己当初一样痛,然后像自己一样慢慢堕落!

当然,最重要的是,让她的贞洁丢失在她不爱的男人身上,一定会很有趣!

脑中浮现起那个一直嫉妒的小龙女失贞后痛苦不堪的模样,李莫愁感到一阵扭曲的快意。

思及此,她才傲娇地哼了一声,摆出一脸嫌弃的表情,却顺从地张开红唇,将腥臊的龟头含入嘴里,熟练地吮吸起来。

——上面的脏东西自然全吞进肚子里,因为赵志敬早就立了“不能吐”的规矩。

在古墓被囚禁调教的那一个月里,她已经帮男人口交过无数次了,连深喉都学会了。

此刻吞吐起来颇为娴熟,舌尖缠绕菇棱,时而深深吞入,整根阳具突破会厌,直抵喉管深处,修长的脖颈被顶得凸起一圈,仿佛喉咙里塞了根粗棍。

赵志敬舒服得吸气,一只手按在她后脑,享受着她湿热口腔的服侍,心底却清明:

“移魂大法虽然不能像大唐世界里的心魔气场般完全扭转认知,但潜移默化下,也是颇有作用……只是反噬的风险很高,不能随意施展。”

他目光瞥向墙角。

那里还有个女人——已经被晾在那儿将近两个小时了。

洪凌波浑身不着片缕,正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蹲踞在墙角:双手抱头,双腿大大分开,脚尖踮起,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纤细的脚尖上。

她像只发情的母蛙般蹲着,腿心那处粉嫩的牝户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爱液拉出长长的银丝垂落到地面,阴蒂硬挺充血,从包皮中完全探出,如一颗鲜红的小豆。

洪凌波观看了整场堪称炸裂的“母子play”,心底虽然极度鄙夷,却觉得莫名刺激,以至于整场淫戏看下来,自己竟也情动如潮,乳头硬挺如手指指节般粗长,乳晕涨得发亮紧绷,贲起到像两个厚厚的肉茶壶盖般夸张!

赵志敬戏谑唤道:“凌波娘亲,来一块给儿子舔一舔。”

看完血脉喷张的乱伦大戏,饥渴的要死的洪凌波莫名多了个“好大儿”,猝不及防下,却怎么也反感不起来,甚至……反而头皮发麻地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更加想要了。

她偷偷咽了咽口水,乖巧地四肢着地,摇着屁股爬过来,边爬边谄媚道的甜腻哼唧:“娘的乖儿……娘亲来了……”

这副打蛇随棍上、急着占便宜的模样,却让赵志敬感到无趣——太顺从了,少了那份挣扎的滋味。他眼神便冷了下来。

洪凌波本是情欲涌动,本以为能挨屌爽一爽,可一抬眼看到男人的眼神,机灵的她立刻知道自己得意忘形了。

方才那媚眼如丝的风骚模样瞬间像霜打的茄子般蔫了,臊眉耷眼,像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家长——足见这一个月被调教得多么服帖。

虽然,这份服帖多半是畏于淫威。

赵志敬不说话,只冷冷看着她。

局促不安的洪凌波脑筋转得飞快,想着怎么讨好。

她先是本能地又摆出刚才的姿势——抱头蹲踞,踮起脚尖,然后用那双纤美单薄的美脚脚尖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开始剧烈地抖动起乳房。

她从小习武,身体发育本就不错,胸围差不多有C罩杯。

被开发调教了这一个月,更是完全发育到丰满的C杯。

此刻这对饱满挺翘的乳峰随着抖动而乳浪翻飞,白花花的肉团上下晃荡,心脏不好的老头看到怕是要晕过去,血气方刚的少年看到则定会鼻腔喷血。

“汪汪……汪汪……道长,鸡巴套子知道错了……汪汪……”

她一边抖奶,一边学狗叫,试图讨好。

赵志敬故意绷住脸,想看看洪凌波为了讨好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

洪凌波见道长还不原谅自己,忽然灵光一闪,模仿刚才师父被奸到崩溃时求饶喊的“大鸡巴儿子”,怯生生地抬起眼,嗲声嗲气地娇媚喊道:“大鸡巴……大鸡巴爹爹……乖女知道错了……”

虽然羞耻得喉咙发紧,她还是强迫自己喊了出来。

赵志敬这才大笑,出声让她与师父并排跪在榻边,凑过来一起用嘴服侍阳根。

被原谅的洪凌波松了口气。她不敢跟师父抢位置,只能老老实实地舔舐睾丸和囊袋,舌尖细致地扫过每一处褶皱。

心底残存的矜持和傲气,让她不可能主动向赵志敬索取性交,发泄刚才看师父挨肏后积累的压抑渴望——那相当于背叛过去那个被强迫的、心底始终不屈服的自己。

她一边舔,一边记起正事,小心翼翼地娇声谄媚:

“爹爹,什么时候可以给我们解药啊?那……那毒药好像快要发作了吧……”

她眼巴巴地眨着美眸,水汪汪的眼神媚眼如丝,满是讨好。

赵志敬享受着师徒二人的口舌服务,慢悠悠道:

“等贫道出火后,便给你们最近几个月的解药。只要你们不背叛我,便不必担心毒发。”

毒药还是很有必要。不然就算这对师徒已经对他产生生理依赖,但以她们的骄傲和心性,一旦有机会脱身,肯定是先逃了再说。

也许跑了以后,生理需求上来时会抓心挠肝。

洪凌波或许会找人发泄或自慰,但以李莫愁的狠毒和意志力,绝对可以熬过性瘾发作的空虚渴望,慢慢像戒毒似的靠时间让大脑多巴胺水平恢复正常。

所以赵志敬怎么可能让她逃出这个“上瘾”的环境?

他花了那么多心思:封闭空间、高强度性调教、生理快感的极致灌输、尊严的反复践踏、心理防线的逐步瓦解……好不容易才让这个极品尤物在生理上对自己产生欲罢不能的依赖,心理上通过脱敏的方式让她无法再坚决抵触肉体和言语的羞辱。

到嘴的肥肉,岂能让它飞了?

这话听得李莫愁师徒暗暗咬牙,却无可奈何。

“三鹿奶粉”发作时的痛苦,她们实在不想再经历。特别是李莫愁,如今早没了死志,对毒发时的恐怖记忆便越发清晰。

之后,赵志敬让洪凌波一边不停喊“大鸡巴爹爹”,一边给他舔蛋。

看着她吸着自己阴囊皮肤拉长、同时含糊不清叫爹的骚贱模样,得意地哈哈大笑。

他看了看正为他“扑哧扑哧”深喉、噙着泪花神情却愈发不善的李莫愁,明智地没让清醒状态下的她也喊什么“大鸡巴爹”或“大鸡巴儿子”——免得激怒她伤害自己的命根子。

在这对美人师徒的口舌服侍下,赵志敬终于低吼一声,痛痛快快地怒射而出。大量浓稠阳精喷射而出,溅满了二女的脸颊、头发、甚至睫毛。

李莫愁嘴上骂了几句“混账”、“脏死了”,行为却不落于徒弟之后。

二女一起将他射完的鸡巴舔得干净油亮,又将溅到四处的精液几乎一点不浪费地揩到嘴里,吞吃入腹。

然后,她们各自蹲到优哉游哉的赵志敬面前,两手食指勾着两边嘴角,张大嘴巴,上下左右展示口腔——像是在“交作业”:看,吃干净了,一点没剩。

赵志敬自然不能更满意。

他大笑着伸手,将这对浑身沾满精液、神情各异的师徒揽入怀中,拉过锦被盖住三具赤裸的身躯。

屋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动。喘息声渐渐平息,只余下绵长的呼吸。

而窗外,终南山的夜色正浓。山风穿过林隙,带来远处隐约的狼嚎。

两天后,夜。

全真教第三代掌教弟子尹志平心绪难宁,独自踱出重阳宫,顺着蜿蜒山道向下行去。他步履略显滞涩,眉头微蹙,月光下的身影透着几分恍惚。

他甫一离开,一道人影便如轻烟般自檐角暗处飘落,悄无声息地缀在其后,正是蛰伏已久的赵志敬。

他目视尹志平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笑意,心中暗忖:“终于耐不住了么?日夜监察,总算等到这一刻。尹志平啊尹志平,你命中那场‘龙骑士’的造化,今生就由道爷替你享用了罢。”

尹志平浑然不觉身后黄雀,口中喃喃,似自语又似祷告:“龙姑娘……一别数载,不知你是否安好?我……我只求远远望你一眼,绝非存心亵渎……一眼,只一眼便好……”

自数年前偶见那位姑射仙子般清冷绝尘的神女,尹志平便深陷情障,难以自拔。

龙女的音容笑貌夜夜入梦,萦绕心间,那份求而不得的相思蚀骨灼心。

近日他偶闻消息,得知小龙女与杨过竟在终南山脚结庐而居,积压多年的倾慕与渴望骤然决堤,终究按捺不住,趁着夜色偷下山来,只盼能窥见芳踪,稍慰痴念。

他一路寻去,很快,便找到了杨过与小龙女所居住的茅屋。

走着走着,他突然大吃一惊,前面不远处的草地上,竟躺着一个白衣女子,赫然便是自己魂牵梦绕的女神——小龙女!

原来,小龙女与杨过终于被欧阳锋找到。

一直以为杨过是自己儿子欧阳克的欧阳锋便让其跟随自己学武功,怕小龙女偷看,竟点了小龙女的穴道。

欧阳锋乃天下间最顶尖的先天高手,功力比小龙女高出一大截,点穴手法也是独特,小龙女根本没办法冲开被封的穴道,只能一直静静的躺在草地上。

而杨过还不知道自己的姑姑被义父点穴,他正在几里地外听着欧阳锋的教导,练着蛤蟆功呢。

尹志平只觉得一颗心砰砰直跳,神智一片混乱。

龙姑娘,龙姑娘她竟在草地上睡觉?

嗯,不对,她,她怕是被人点了穴道,所以才倒在地上。

可恶,究竟是谁竟然敢伤害龙姑娘,我现在就去救她!

想到此处,他便想走上前去,解开小龙女被封的穴道。

但脚刚刚迈出,就停在了半空,他暗道:“不对,龙姑娘明明是和杨过那小子在一起的,为什么现在就只有一个人在呢?莫非他们遇到了敌人,杨过逃走了?”

尹志平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却是停住了去救小龙女的念头,反而是偷偷的潜到了茅屋附近,仔细观察了一阵。

嗯,没人,杨过不在此处,那龙姑娘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呢?什么人点了她穴道?

一边想,一边向躺在地上的小龙女望去。

此时他观察的角度刚好在小龙女背面,没有被小龙女发现。

尹志平看着朝思暮想的女神,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液,暗道:“龙姑娘好美,实在太完美了,真是像仙女一般。”他不由自主的走上几步,离得更近。

小龙女那不可思议的绝艳更是冲击着他的心灵,让他不由得呼吸急促。

月华如纱,轻柔笼罩着草地上的仙子。她双眸轻阖,长睫在眼下投出淡淡阴翳,鼻梁秀挺,唇瓣淡樱,肤色在月光下泛着冷瓷般的光泽。

白衣料子轻薄,紧贴身躯,清晰勾勒出胸前两团饱满浑圆的隆起,随着细微呼吸缓缓起伏,弧度惊心动魄。

纤腰往下,臀胯曲线在裙裾遮掩下若隐若现,一双修长玉腿并拢斜伸,足上着一双素白罗袜与浅碧绣鞋,纤尘不染。

尹志平喉结滚动,口干舌燥,目光死死胶着在那诱人曲线上,理智与欲火激烈交锋。

师门戒律、正道准则在脑海嗡鸣,但小龙女近在咫尺的绝美姿容与脆弱姿态,却似最炽烈的毒药,点燃他每一寸血脉。

“若能……若能亲手触碰……纵是立时死了,也心甘……”这个念头如野草疯长,瞬间燎原。

他双目渐赤,呼吸粗重,一步步挪近,直至距小龙女不足十步。

天人交战终被奔腾兽欲压倒,他面上闪过决绝狞色:“罢了!今夜便是万劫不复,我也要得偿所愿!龙姑娘……我思念你太久……太久!”

尹志平心中嘶吼着,又走近了几步。

此时,小龙女虽然浑身不能动弹,但耳目没受影响,已经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了。只是她的头偏向了另一个方向,却是没能看到来人到底是谁。

她心中十分惊慌,此处荒无人烟,但竟恰好在自己不能动的时候碰上了歹人?

突然,一条手帕盖住了她的眼睛,让她陷入了黑暗之中。

小龙女口不能言,心中大急,暗道:“难道过儿那疯疯癫癫的义父竟对自己起了歹意?”

尹志平看见小龙女就躺在自己身下,近距离欣赏着,更是觉得她真是清丽绝伦,风华绝代,便是用尽天下间一切的赞美词句,都难以形容这份惊人美丽的万一。

尹志平近距离下竟看得又痴了!

接着只觉得心中冒起了一团火,他的双手颤抖着,慢慢往下按去,按向神女那秀挺的胸部……

快要按到了,他顿了一顿,又是一阵犹豫,只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完全被身体的欲望所支配,什么清规戒律,什么师门教诲,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在小龙女这样的神颜美人面前,任何男子都会化身为野兽,这种惊人的魅力根本无法抵御。

尹志平狠狠一咬牙,双手按下,在碰到前的一瞬,却是眼前一花,正对上一双冰冷的眸子!

尹志平眼前骤黑,甚至来不及惊愕,便软软瘫倒,意识沉入无边黑暗。

正是赵志敬自阴影中鬼魅般突袭,猝不及防用移魂大法偷袭让他晕厥。

无声将昏迷的尹志平放进灌木丛,眼中满是鄙夷与得意:“仙子玉体,也是你这废物能觊觎的?”他转头望向草地上无知无觉的小龙女,贪婪目光寸寸舔舐过那具绝世胴体,嘿嘿低笑:“这份大礼,道爷便不客气了。”

赵志敬蹑足上前,如同最老练的猎手靠近沉睡的珍贵猎物,连衣袂摩擦空气的声音都几近于无。

他蹲下身,这个距离足以让他呼吸间充斥那股独特的、混合了青草气息与处子幽兰体香的芬芳。

他肆无忌惮地淫视着,目光如刀,寸寸解剖着这份“神赐之美”。

小龙女之美,确已超越了凡俗的评判标准。

冰为肌,玉为骨,清冷绝伦的容颜在月色下泛着瓷釉般细腻柔光,此刻因穴道被制而无力躺卧,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淡淡阴影,樱唇微启,呼吸清浅,那全然不设防的姿态,更在圣洁中催生出一种极度脆弱、易折、引人疯狂想要玷污与占有的禁忌诱惑。

赵志敬伸出略显粗糙的大手,并未急切深入,而是先隔着那层纤薄的白色绸衫,缓缓按上那仰卧仍显得高耸饱满的胸脯——触手之处,绵软弹润至极,仿佛包裹着最上等羊脂的暖玉,又似熟透蜜桃顶端最丰腴的那块果肉,虽隔着一层障碍,仍能清晰感知其下肌肤难以置信的手感,以及随着微弱呼吸而轻轻起伏的生命韵律。

以赵志敬此刻的功力修为与刻意隐匿,小龙女根本无从察觉身旁之人已然偷梁换柱,更不可能意识到这具清白身躯的亵渎者已经换成了另一个更加危险、更加贪婪的伪君子。

蒙在鼓里的仙子只觉得胸前敏感处陡然被一只温热大手覆盖、揉捏,“唔……”一声压抑至极的嘤咛自喉间逸出,娇躯不受控制地剧烈一颤。

从未被异性触碰过的私密圣地骤然遭袭,那陌生的揉捏力道与掌心粗粝的纹路,透过薄衫摩擦着顶端娇嫩的蓓蕾,让她瞬间羞愤欲死!

然而,就在这羞愤如潮水般上涌的下一刻,男人炽热的身躯俯压下来,温热的、带着不同于欧阳锋那股粗豪气息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印上了她滚烫的脸颊,随即游移到敏感的颈侧,细细啃吻、吮吸,留下湿热的痕迹。

嗯?等等……唇上触感光滑,下颌亦无预料中粗硬短须的刺痒感。

这细微却关键的差异,如同冰水落入滚油,让小龙女敏锐的感知瞬间炸开——过儿的义父欧阳锋颌下短须如针,亲吻时定然粗砺磨人。

可此人……此人唇周肌肤光洁,甚至带着一种刻意保养过的滑腻。

难道……难道此刻正在对自己行此亲密之举的,并非欧阳锋,而是……过儿?!

此念一起,她心中惊惧霎时化为惊涛骇浪般的羞喜:“过儿这孩子……竟,竟趁我不能动时,这般胡闹……”她只道杨过终于开窍,压抑的情欲爆发,虽觉此举大胆孟浪,但念及二人早已互许终身,迟早要有肌肤之亲,心中反而涌起浓稠蜜意与隐隐期待。

赵志敬感知身下娇躯从僵硬渐转柔顺,甚至微微迎合,心中了然这冰美人已误认自己为杨过。

他暗自冷笑,一股混合着得意、卑劣与掌控感的邪火直冲脑门。

既已确认“伪装”无误,他手上动作再无顾忌,愈发肆无忌惮,充满了急于攫取与占有的暴烈。

三两下,他灵活的手指便解开了小龙女腰间那根素白的丝质系带,仿佛解开一份神圣的献礼。

他掀起那层薄如蝉翼的白色上裳,向两侧撩开——一对毫无遮掩、雪腻晶莹、宛如最上等羊脂美玉雕琢而成的完美酥胸,顿时颤巍巍地弹跃而出,彻底暴露在微凉夜气与清冷月华之下!

小龙女的肌肤是世间罕有的极品冷白皮,莹润剔透,欺霜赛雪,此刻那如凝脂堆雪的乳肉上没有丝毫瑕疵,顶端两点樱蕊因突如其来的凉意与持续不断的刺激,已然悄然挺立绽放,呈现出娇嫩的粉红色,周围一圈乳晕浅淡如初春樱花,点缀在无暇雪峰之巅,宛如雪地里骤然绽开的红梅,美得夺人心魄!

赵志敬呼吸骤然粗重,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贪婪的目光如同实质,在那双美乳上来回扫视,仿佛要将这景象刻入灵魂深处。

他毫不犹豫地低头,张口便含住了右侧那枚诱人的樱果,用力嘬吸,粗粝的舌尖绕着敏感的乳尖打转、顶弄,牙齿则时而轻碾,时而叼住微微拉扯,大量涎水不受控制地分泌,濡湿了雪白的乳肉,在月光下留下亮晶晶的蜿蜒水痕,更添淫靡。

“啊……”小龙女在心底发出一声无声的娇吟,乳首传来的强烈刺激如一道道细小却凶猛的电流,自那一点炸开,迅猛窜遍全身四肢百骸。

她脚趾下意识地紧紧蜷缩,芳心在胸腔里狂跳如鹿撞,一股陌生的、酥麻酸软的暖流自小腹深处涌起。

她爱极了她的过儿,此刻满心满眼都以为是情郎在爱抚自己,那一点点因动作粗鲁而带来的细微不适,早已被满腔几乎要溢出的柔情蜜意与生理上逐渐被唤醒的欢愉彻底淹没。

“过儿……你若是想要……姑姑……姑姑早便是你的人了……何须这般急切……”她心中默念,带着无限的宠溺与羞涩。

那从未被人如此侵犯的玉乳在,继续被男人湿热的口腔肆意品尝、蹂躏,饱满的乳肉被大手毫不怜惜地揉捏,变幻出各种羞人的形状,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层层堆积,让她意识都有些飘忽。

赵志敬将这对妙乳品尝够,留下斑斑吻痕与齿痕,转而向下进军。

手指灵巧如蛇,轻易解开了小龙女腰间裙带的活结,勾住亵裤的边缘,连同外裙缓缓向下褪去,直至腿弯。

顿时,一双笔直修长、毫无瑕疵、宛若天然玉柱雕琢而成的完美双腿,全然呈现于眼前。

小腿线条流畅,肌肤细腻如极品羊脂,在月光下泛着温润光泽。

足踝纤细玲珑,一对美脚包裹在素白罗袜中,袜口紧贴小腿,勾勒出优美跟腱线条。

赵志敬目光炽热地盯住这双美脚,伸手握住一只脚踝,掌心传来细腻微凉的触感。

他缓缓褪下那只罗袜,动作近乎虔诚。

罗袜离足,一只完美无瑕的美脚彻底暴露:足背白皙光滑,淡青色血管若隐若现;五根脚趾匀称纤长,趾甲修剪整齐,泛着健康粉泽;足弓弧度优美,足底肌肤细嫩,纹路浅淡;足跟圆润,无半点粗硬茧皮。

整只脚,宛若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而这只绝美美脚的足趾,此刻正因为主人的紧张与羞怯,微微向内蜷缩着,脚背微微绷紧,透出一股欲拒还迎的脆弱感。

赵志敬将这美脚双手捧起,移至鼻尖,闭上眼,深深地、贪婪地一嗅——一股复杂的、鲜活的气息涌入鼻腔。

并非想象中的纯粹花香或体香,而是混合了青草与泥土的清新、女子肌肤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以及运动后极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汗味。

没有刺鼻的酸臭,更像是一种暖暖的、带着生命活力的肉体的气息,底层隐约萦绕着一缕极淡极淡、微妙难言的天然微酸韵致,若有似无。

非但不惹人厌,反而彻底打破了“仙女无垢”的虚幻臆想,更添一种真实到令人血脉贲张的鲜活诱惑。

他心下暗忖:“果然,武侠世界终究是人的世界,内力再精深玄妙,也只能让身体洁净少汗、气息清雅,而非真正脱离凡胎、无垢无味。这般鲜活生动、带着人间烟火气的气息,比之臆想中那完美却空洞的缥缈仙气,反倒更显生动真实,诱人万分!”

念头一转,他伸出舌头,带着滚烫的温度与湿意,自那圆润的足跟开始,沿着足底细腻的肌肤,缓缓向上舔舐至敏感的足心。

“嗯——!”足底传来的强烈酥痒与湿热触感,让小龙女浑身剧震,如同过电一般!

那只被侵犯的美脚足趾猛然张开,又因极度刺激而紧紧蜷缩扣起,脚背弓出惊人的弧度,喉间难以抑制地溢出一连串破碎的、压抑的呜咽。

这处私密之地,何曾受过如此对待?

赵志敬却仿佛爱上了这游戏,舌尖细致地舔舐过足底的每一寸肌肤,划过那些细嫩敏感的纹路,品尝那淡淡的、属于她的独特咸味与体香混合的滋味。

接着,他将五根玉趾逐一含入口中,如同品尝珍馐,用力吮吸,用牙齿轻轻啃咬柔软的趾腹,舌尖更钻进趾缝之间,来回拨弄。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握住另一只尚穿着罗袜的美脚,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用力揉捏把玩,感受其下足弓富有弹性的弧线,以及足趾因刺激而难耐的扭动。

袜尖很快被从内部沁出的细微汗气与他的涎水濡湿了一小片,颜色变深,紧贴在粉嫩的足趾上,轮廓更加分明,别有一番含蓄的淫靡。

“嗯……唔……别……”小龙女的神魂几乎要在这双重夹击下飘出体外。

足部,在她认知中本是极私密、甚至羞于示人的部位,此刻却被“情郎”如此亵玩,用口舌侵犯!

强烈的羞耻感与陌生而汹涌的快感交织成滔天巨浪,不断冲击着她脆弱的理智防线。

她以为杨过是爱极了自己,迷恋自己的一切,连这双足也不肯放过,心中又是难以言喻的甜蜜满足,又是慌乱无措,腿心深处那最隐秘的幽谷,早已不受控制地沁出滑腻温热的春水,悄然打湿了腿根处的嫩草与泥土。

小龙女玉颊烧红似火,滚烫一片。

她只觉得“过儿”的双手越来越不规矩,抚过小腿,摩挲过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最终,那滚烫的指尖竟然触碰到了自己双腿之间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贞洁秘地!

她穴道被制,无法动弹分毫,只能任由那手指隔着薄薄亵裤的布料,若有若无地按压、摩擦那最敏感的核心。

一股强烈的羞愤涌上心头——觉得过儿终究是太过猴急,不够尊重自己,怎能……怎能如此直接地触碰那里?

不过……他居然目的性如此明确……莫非,莫非他今晚真的一刻也等不及,想就在此地,与自己成就夫妻之实,行了那周公之礼?

但,但是他的义父欧阳锋明明就在附近啊!他,他怎么会如此大胆,难道不怕被发现吗?

小龙女心中七上八下,思绪纷乱如麻。

然而,内心深处,对情郎这样的亲怜密爱,她其实早已期待了许久。

虽然此时环境简陋,席天幕地,并非理想的洞房花烛之所,但想到即将在这苍天为鉴、大地为床的见证下,与心爱之人彻底结合,灵魂与肉体融为一体,竟也让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欢喜与激动,只觉得神思飘荡,心神皆醉,先前那点因环境而来的不适与羞涩,似乎也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我……我今晚便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你了……从今夜开始,我便是你真正的妻子了,你……你就别再叫我姑姑了。

对,以后,以后我便不叫小龙女,就叫杨氏,听你的话,以你为尊,为你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就在她心潮澎湃、意乱情迷之际,忽然感到下体一凉——那最后的遮蔽也被彻底褪去!

更是羞得她无地自容,自己……自己那处最最羞人、从未示人的地方,竟被他毫无保留地全部看去了!

那一丝因粗暴直接而产生的、不被尊重的淡淡愠怒,很快被汹涌的爱意与献身决心所淹没。

她想:罢了,罢了……若过儿真想这样,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成就这周公之礼,那……那便由着他胡来吧……只要是他,怎样都好……

赵志敬也难得的十分激动。

倒不是说小龙女在纯粹的肉体魅力上比李莫愁强,二者单轮体态外貌,他甚至更喜欢成熟的李莫愁。

所以此刻的激动更多源于心理层面。

小龙女这个角色,在金庸原着中那清冷绝俗、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形象早已深入人心,无形中在他这个穿越者的心底也叠加了一层极其厚重、近乎神圣的美好滤镜与执念。

征服这样的“符号”,带来的精神满足感与亵渎神圣的快意,自然远超寻常美色。

在这美好滤镜下,那双大长腿雪白浑圆,修长紧致,而两腿之间那神秘的桃花源地芳草萋萋,淡黑色的阴毛不算茂盛,微微卷曲,覆盖在那嫣红的缝隙之上。

而那诱人的花径入口,玉门紧闭,却又因身体的动情而微微湿润,只留出一道细细的、泛着水光的粉红缝隙,在月色与远处篝火微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堕落的淫靡光泽,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入侵者。

赵志敬又贪婪地把玩揉捏了那对雪乳和美脚片刻,见那淡黑卷曲阴毛覆盖下的幽谷已然濡湿更重,晶莹的蜜液不断沁出,将萋萋芳草染得亮晶晶、湿漉漉的,那粉红的肉缝也微微翕张,吐露出更多诱人的春光与甜腻气息。

他再也按捺不住,迅速而无声地褪去自身下裳,早已怒胀如铁的紫红巨物顿时杀气腾腾地弹跳而出,尺寸骇人,在空气中微微颤动,顶端马眼已然渗出透明的粘液。

而小龙女也听到了那悉悉索索、显然是脱去衣物的声音,蒙着眼帕下的美眸更是羞得紧紧闭起,长睫乱颤。

来了……过儿他……他真的要来了……心中既充满了对未知的紧张恐惧,又饱含着对结合的甜蜜期待,矛盾的情绪让她浑身微微发抖。

赵志敬脸上露出冰冷而得意的狞笑,心底发出一阵猖狂的大笑:“哇哈哈哈!小龙女啊小龙女,你可知今夜为你这冰清玉洁的仙子破处开苞的,可不是你那心心念念的过儿,而是本道爷赵志敬!这份‘大礼’,道爷收下了,哈哈!杨过啊杨过,你怕是做梦也想不到吧!”

小龙女只觉得“情郎”在脱衣离开自己身体片刻后,炽热的身躯再度重重压下,温热的唇再次堵住了她的檀口,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撬开牙关,与她的小舌纠缠,交换着唾液。

紧接着,她便感到一根硬邦邦、热腾腾、粗大得远超她想象的异物,沉甸甸地搁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之上,那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的肌肤。

等等……这,这感觉……好……好长!好粗!

过儿……过儿他面庞俊秀、身材也只是少年人的修长匀称,并不算特别魁梧,为何……为何这羞人之物,竟会如此粗壮硕大??

这尺寸……完全超出了她有限的认知和想象!

小龙女心中又是惊骇,又是茫然,还有一丝隐隐的不安。

但未及细想,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便被有力的手分开,摆成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

然后,那根滚烫坚硬的“铁棍”前端,便抵住了她纯洁紧闭的处女肉穴入口,毫不留情地、带着蛮横的力度,开始向内挤入!

其实,若按赵志敬平日“鉴赏”的兴致,没有经过充分的前戏爱抚和玩弄,就直接为小龙女这般绝色美人开苞,着实是有些暴殄天物,浪费了这具完美胴体所能带来的极致享受。

只是眼下时间实在紧迫——按照原着的轨迹,尹志平刚刚完事不久,杨过便会返回。

赵志敬虽然打晕并替换了尹志平,但这个“空窗期”依然极短。

就算赵志敬能省下帮小龙女穿回衣服的时间,但也是十分紧迫。

思及此,粗长狰狞的肉棒对准那狭窄粉嫩的肉洞,龟头挤开紧闭的阴唇,狠狠地向内插入!没有丝毫温存,只有急于占有和完成征服的粗暴。

“呃——!”无声的痛楚呐喊在小龙女灵魂深处炸响。下体传来一阵被强行撑开、撕裂般的尖锐痛楚!

那粗大的异物毫不留情,坚定而迅猛地向她身体最深处推进,所过之处,娇嫩的肉壁被强行扩张,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而她穴道被制,连张口痛呼、稍稍挣扎以缓解痛苦都做不到,只能硬生生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几乎令人晕厥的侵入。

这时,赵志敬的龟头顶端感到触及那层薄膜了,他狞笑一声,双手揉着神女那规模堪比被开发了一个月的洪凌波的诱人嫩乳,腰部猛然用力一挺,鸡巴便直插而入,一下子把小龙女的处女膜给捅破。

“噗嗤——!”

伴随着一声轻微却清晰的破裂声响,粗大的鸡巴彻底突破屏障,直插而入,将小龙女坚守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膜一举捅破,深深贯入那从未有人探访过的紧窄花径深处!

“!!!”刹那间,小龙女只觉得一股远比先前更加剧烈、更加深彻骨髓的撕裂痛楚,自下体爆炸般传来!

仿佛灵魂都被这粗暴的一击贯穿、撕裂开来!

冰凉的泪水瞬间冲垮眼眶的堤坝,止不住地沿着鬓角滑落,渗入发间与草叶。她痛得眼前发黑,几欲昏死过去。

然而,在这份几乎淹没意识的剧痛之中,竟也奇异般地混杂了一丝被彻底填满的、陌生的充实感,以及一种……献身于爱人的、近乎悲壮的喜悦。

自己……自己终于成为过儿的女人了,从身到心,完完全全。

这一刻,失去了极其珍贵的东西,但又仿佛得到了更多。

初经人事的小穴又胀又痛,火辣辣地抽搐着,但同时,那股前所未有的、被心爱之人彻底占有的充实与满足,却又诡异地从痛楚的缝隙中渗透出来,让她冰封多年的心底,感受到一种近乎颤栗的幸福暖流。

对她而言,此事是情投意合、水到渠成的灵肉结合,感情远重于纯粹的肉体欢愉,因此,即便身体承受着撕裂般的痛苦,心底那份“终于属于他”的幸福与决意,也足以支撑着她去忍耐、去克服任何生理上的痛楚。

而赵志敬,则是爽得几乎要仰天长啸!

穿越至此已经三年有余,他也足足等待了三年多,今夜此刻,终于将这条粗壮的大鸡巴,实实在在地插进了这冰清玉洁的处女小穴里,干破了她的贞洁象征!

杨过啊杨过,小龙女本是你师傅,你和她好可是有违伦常的。而本道爷也曾是你师傅,这个师傅干你那个师傅,正好是天作之合,哈哈。

赵志敬看着两人的结合部位,只见自己的大鸡巴正把女人的处子花径完全撑开,粗长的肉棍几乎全部插入,而一丝处子之血正从交合处滴下,落到草地的枯叶上,嫣红如血。

无与伦比的征服感与视觉刺激,让他亢奋到极点。

不再有丝毫停顿,他掐着小龙女纤细却有力的腰肢,开始猛烈抽送起来,粗大的肉棒在那刚被开苞、紧致湿热且不断收缩抗拒的可怜肉穴里,发起了一波又一波凶狠的征伐!

小龙女不能出声,但每一次被鸡巴狠狠插入,都让她的身子剧烈一颤,疼痛难忍,几欲晕厥。

但她心中爱意翻腾,全心全意只为“情郎”着想,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痛楚,暗自思忖:“听……听说女子初次……必然疼痛难忍……但,但为了过儿能舒服畅快……我……我便多忍耐一下也是无妨的。待他完事,为我解穴之后,我也万万不可露出太过痛苦之色,免得他心中愧疚不安……”

此时的小龙女,心中爱意沸腾如岩浆,全然沉浸在为爱人牺牲奉献的自我感动与甜蜜错觉之中,却根本未曾想到,此刻在她娇躯上肆意挞伐、夺去她贞洁的,根本就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好过儿,而是赵志敬这个心思歹毒、手段卑劣的荒淫道士!

赵志敬越干越快,越干越狠。他将小龙女一双修长的玉腿扛在肩上,让她双腿大张,门户洞开,以便更深入地侵犯。

在猛烈抽插的间隙,他还不时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弯曲她的膝盖,将那只被他舔舐玩弄过的美脚凑到嘴边,再次含住晶莹的足趾吮吸,用牙齿轻磨细嫩的足心。

而小龙女那初次承欢的处子肉洞,在如此粗暴却持续的抽插下,也开始违背主人意志,本能地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润滑淫水,混合着处子鲜血,让男人的进出变得越发顺畅,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猛干了数百下后,赵志敬一直用力揉捏把玩小龙女那对已被蹂躏得红肿挺立的嫩乳的双手猛然收紧,十指深深陷入那雪腻的乳肉之中。

与此同时,他腰眼一麻,快感积累到了顶峰,粗大的鸡巴凶狠地顶入花径最深处,龟头几乎要彻底戳破那娇嫩的宫颈口!

旋即,马眼剧烈翕张,一股股滚烫、浓稠、积蓄已久的阳精,如同开闸的洪水,毫无保留地激射而出,不遮不掩,直直灌满了龙女那刚刚破身、纯洁无比的胞宫深处!

“嗬——!”小龙女在被连续粗暴抽插的过程中,其实已渐渐能从撕裂的痛楚中,分辨出一丝极其微弱、却真实存在的、令人羞耻无比的酥麻快意。

嘴巴更是全程被“情郎”的唇舌堵住,被迫交换着唾液,只觉得神魂颠倒,腰眼酸麻难耐……骤然被这股灼热浓稠的阳精深深灌注、烫浇在花心最敏感之处,那股混合着胀满与灼烫的奇异刺激,竟让她差一点就直接攀上了高潮的悬崖边缘!

然而,即便最终没有达到真正的高潮,那份因“情感”层面上的彻底结合、被爱人“标记”而产生的巨大幸福感与归属感,也让她近乎迷醉地“享受”着小腹深处那被灼热精液充满的奇异感觉。

一时间,她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最完整的女子,所有的疼痛似乎都成了这幸福乐章中必要的音符。

却在这身心最松懈、最迷醉的一刻,她忽然闻到一股极淡的异香钻入鼻端,意识瞬间模糊,旋即沉入了黑暗,彻底失去了知觉。

杨过此时正与欧阳锋学武,根本不知道她的姑姑已经被人脱光衣服,把鸡巴狠狠插进处女小穴,夺去了清白之身,还被人痛快淋漓的内射,整个花房都被白浊的精液给射满。

欧阳锋因为杨过叫他的名字,一时发疯,像是风一般的跑掉。

杨过无奈的摇摇头,便像茅屋方向跑回去。

自己为了义父把姑姑抛下这么久,却是不知道她是否会着恼。

走到了茅屋附近,竟看见一个道人正坐在自己姑姑身边,不禁大吃一惊,喝道:“你在干什么!?”

尹志平被这声暴喝惊醒,猛地睁开眼睛,意识从混沌中挣脱。他低头一看,顿时如坠冰窟——

自己正瘫坐在小龙女身旁,道袍下摆被掀到腰间,裤子褪到脚踝。

那根刚刚射精完毕、还挂着黏稠白浊的疲软阳具,正软塌塌地垂在腿间,在月光下显得格外丑陋。

精液顺着龟头缓缓滴落,在草地上积出小小一滩(移魂大法强行催动,控制他无意识的对着空地打了个飞机)。

而身侧的小龙女......

尹志平的目光惊恐地扫过她的身体:白衣被撕扯得凌乱不堪,衣襟大敞,露出内里鹅黄色的肚兜,肚兜系带松了一半,隐约可见半边雪乳的轮廓。

下身的长裤被完全褪去,扔在一旁的草丛中,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赤裸裸地暴露在月光下,腿根处沾着点点污浊。

最要命的是,她双腿无力地分开着,那件被撕破的白衫下摆勉强盖住了腿心最隐秘的部位,但衣料已被体液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肌肤上。

从尹志平的角度,能清晰看见衣袂未能完全遮盖的会阴处——那片本应纯洁无瑕的肌肤上,正缓缓流淌出混杂着鲜红血丝的乳白浊液。

精液与处子之血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怎么回事?尹志平一片混乱,自己,自己刚才明明是失去了意识。

但,但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自己在昏迷中强暴了龙姑娘!?

杨过已如猎豹般扑了上来。尹志平吓得魂飞魄散,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手指颤抖得连裤带都系不上。

“姑姑!姑姑!”杨过暂时顾不上尹志平,跪倒在小龙女身边。

月光下,她的面容苍白如纸,双眼被一条素白手帕蒙着,嘴唇微微张开,呼吸微弱。

杨过颤抖着手,先解开了她被封的穴道,然后轻轻扯下蒙眼的手帕。当手帕移开时,小龙女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总是清澈如秋水的美眸,此刻却充满了迷茫与痛苦。

她在昏迷中隐约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下身传来的阵阵胀痛、腿间湿黏的不适感、还有那种被侵入、被填满的怪异残留感。

刚才,她在朦胧中听见了杨过的怒喝,从昏迷中被惊醒,但意识还未完全清醒时,她分明听见身旁有另一个男人慌张的窸窣声!

小龙女简直如同瞬间掉入冰窖,浑身上下再没有丝毫暖意。

过儿......过儿的声音是从远处传来的。那......那刚才在自己身上,与自己“欢好”的男人......竟然不是过儿?!

杨过见她醒来,急忙抱住她:“姑姑!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他的声音里满是惊慌与心疼。

小龙女在他的搀扶下坐起身,定神一看——过儿正抱着自己,脸上写满担忧,但衣着完好,道袍整洁,完全不像是刚刚经历情事的样子。

而不远处,一个身穿道袍的道人正紧张的穿着裤子,而这人自己也认得,正是全真教的首座弟子尹志平。

竟真的不是过儿!?

自己……自己竟被这个道人污辱了……

“呃......”小龙女喉头一甜,一股腥热涌上。

她瞪大眼睛,看着尹志平裤子上还未完全擦净的精斑,用手揩了下紧并的腿心泥泞,看着手指缝隙里混着血丝的浊液......

“噗——”一大口鲜血从小龙女口中喷出,溅在杨过的衣襟上,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凄艳。

她眼前一黑,再次晕厥过去,身体软软地倒在杨过怀中。

“姑姑!姑姑!”杨过惊慌失措地抱住她,连声呼喊。这时,他的目光才真正看清小龙女此刻的惨状——

此时,他也看见小龙女衣衫褴褛,白衣被撕裂多处,露出内里肌肤。

那件鹅黄肚兜的系带完全松开,半边浑圆雪乳几乎完全暴露,肥腻膏脂上面似乎还有被啃咬过的红痕!

她的长裤则不知所踪,双腿赤裸,最刺目的是她并拢的腿间,那白浊与鲜红混合的体液正不断渗出,沿着肌肤纹理缓缓拉丝滴到地上,在月光下闪烁着罪恶的光泽。

杨过早年在市井流浪,后又混迹江湖,虽未经人事,但岂会不明白这是什么?

他的姑姑......他视若珍宝、圣洁不可侵犯的姑姑......竟然被人......强暴了……

杨过只觉得心痛欲裂,似乎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被夺走,然后一股愤恨直塞胸臆,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

看见小龙女昏迷,杨过把小龙女放下,双目赤红,狠狠盯着不远处那脸上阵红阵白的全真教道士。

突然,杨过怒喝一声,抽出长剑,便向尹志平要害刺去!

就是这个道士,道貌岸然的全真教妖道污辱了自己姑姑!

杀了他!无论如何,都要杀了他为姑姑报仇!

尹志平此时也是一片混乱,机械的拔出长剑应对着,心中一片茫然。

杨过的武功本就不比他差多少,更修炼有尽破全真武学的玉女心经,不用几招,便杀得尹志平险象横生。

又斗得几招,尹志平心神散乱,长剑被荡开,杨过得势不饶人,持剑右手未收,左掌便已挥出,使出一招“彩楼抛球”,左掌从下而上穿出,一掌打在尹志平胸腹处。

尹志平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被这结结实实的一掌打伤,跌飞出去。

而杨过又是一跃而至,手中长剑如追魂索命般,直刺尹志平咽喉,势要把他诛杀于剑下。

就在此时,只听到当的一声,杨过只觉得手上一麻,长剑便被荡开。

然后,一个身穿道袍的身影从远处疾奔而至,转瞬便拦在尹志平面前。

杨过定神一看,不禁喝道:“赵志敬!是你!?”

赵志敬护着尹志平,怒道:“杨过,我们全真教与你古墓派向来秋毫无犯,你为何在夜里追杀我师弟?”此番言语说得义愤填膺,竟像是真的对一切毫不知情。

尹志平满面愧色,根本说不出话来。

而杨过则怒极反笑,喝道:“你们全真教藏污纳垢,全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妖道!我定要一把火,把那什么重阳宫烧个干净!”

赵志敬则一脸正色的道:“我不知道你与尹师弟之间有何误会,只是,你如此辱我师门,却是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了!”

此时,他像是才看见小龙女,装出吃惊的表情,突然道:“我知道了!定是你们这对师徒在野外苟合,却被我尹师弟看到,所以想杀人灭口?”

杨过几乎被气得吐血,浑身颤抖,指着面如死灰的尹志平,道:“你……你问问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赵志敬闻言,便转头望向尹志平。

尹志平面色惨白,低声道:“我……我违反了门规,我该死,赵师兄,你让开吧。便让那杨过一剑杀了我,免得辱及师门。”

赵志敬冷哼一声,喝道:“你身为首座弟子,若违反了门规,自由师门长辈去责罚,岂能随意把性命交到外人手中?可别堕了我全真教的威风!”

说罢,他转过头去,对杨过道:“杨过,我全真教乃名门大派,自有规矩!若是尹师弟真的犯下恶行,我师门长辈绝不会徇私!现在我就把他带回重阳宫,让派中掌教马真人处理此事。”

杨过喝道:“不许走,我今天一定得杀了他!”说罢,长剑一挥,又向前抢攻。

只是,赵志敬此时的武功又岂是杨过可比的?

就算是杨过所依仗的《玉女心经》,由于在古墓时小龙女交给了李莫愁的关系,让擒下李莫愁的赵志敬也通读了一遍。

古墓派的功夫,对他而言已经全无秘密。

当然,为了避免怀疑,赵志敬还是与杨过相斗起来,打了几十招,依然是维持着不胜不败之局。

杨过心急如焚,恨不得一剑就把眼前这两个可恶的全真教道士刺穿,但赵志敬剑势沉稳绵实,硬是让杨过灵动快速的玉女剑法无功而返。

又斗得几招,突然,小龙女动了一下,一声嘤咛,却是醒了过来。

杨过连忙撤招,跑到小龙女身旁,看见姑姑赤裸露体,方才警觉她衣衫褴褛的衣服下露出的片片雪肤,虽然重要部位都没有漏在外面,但便是乳沟和脚,他也不想让其他人看去,于是连忙解下外袍披在姑姑身上,问道:“姑姑,你觉得怎么样?”

小龙女渐渐恢复神智,刚才的一切涌上心头,自己,自己的身子竟被外人玷污,那,那还有什么面目面对过儿!?

她根本弄不清自己在想什么,惊惶、绝望、仇恨、不甘、愧疚等各种思绪交杂而来,让她几乎晕厥。

望着杨过正用关切的目光看着自己,眼里没有责怪,没有鄙视,依然是那浓浓的眷恋与深情,似乎对刚才的事毫不介意。

一瞬间,小龙女只想就此扑入杨过的怀里嚎啕大哭,但马上她又控制住自己。

宋代,女子贞洁十分重要,甚至可以说是重于生命,就是小龙女,也受到了这种思想的很大影响。

身子,身子已经不洁了,我已经没有资格呆在过儿身边……

突然,她觉得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杨过,于是,她突然跳起,然后脚尖一点,竟是想着终南山下疾奔而去。

杨过一呆,连忙大喊:“姑姑!姑姑!你要去哪里?”

但小龙女却是头也不回,发足狂奔,怕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里。

杨过跟着奔出几步,想追上,但小龙女的轻功本就比他好不少,况且杨过又失了先机,才跟上几步,就已经看不到小龙女的身影了。

他身子摇了摇,颓然站定,满心惶然。他这几年都与小龙女一起度过,简直寸步不离,像是母子,又像姐弟,真是天底下最亲近的人。

只是此时竟遭逢大变,导致姑姑负气而去,杨过只觉得一股闷气堵住心头,然后转瞬又化作熊熊怒火。

都是那个道士!

杨过又跑了回去,站在赵志敬身前,喝道:“尹志平害我姑姑,赵志敬你是打定主意要庇护这恶道了?”

赵志敬默然半响,然后正色道:“杨过,我明白你的心情。只是,尹志平乃是首座弟子,事关我全真教清誉,必须让师门长辈决断,方可最终下结论。”

杨过哈哈狂笑,又拔出剑来,大声道:“那你就试试护着他吧,我杨过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杀了他!”

赵志敬则道:“杨过,我答应你,此事重阳宫绝不会徇私,若尹志平真的做下恶事,马钰掌教一定会取其性命,为你与龙姑娘作出交待。何况,刚才你也试过,你赢不了我,等到天亮,其他全真教弟子到来,你更是绝无机会。”

不等杨过回答,赵志敬又道:“不如你现在先去寻回龙姑娘,她一直居住在古墓,不知道人心险恶,若一人在江湖中闯荡,碰到什么奸邪之人,那就麻烦了。”

杨过冷笑道:“奸邪之人?不就在我面前了吗?”

说着,心里也颇为踌躇,这个赵志敬的武功出奇厉害,自己用上玉女心经上的武功,居然也占不到丝毫上风,而且自己内力不如他,久战之下,更是不利。

而他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现时还是要先找回姑姑,报仇之事,也不急在一时。

只是,天下之大,又该去哪里寻找?况且,若是她一心避开我,那凭为我一人,简直如同大海捞针。

这时,赵志敬突然点了尹志平睡穴,叹了口气,道:“杨过,我全真教对不起你,我便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杨过看着他,没有做声。

赵志敬又道:“你可知道,当年在桃花岛上,郭夫人不教你武功,而来到全真教,贫道也不教你武功,是为了什么?”

杨过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事,略一思索,便道:“你竟然知道桃花岛上的事情?莫非,是郭伯母叫你如此待我的?”

赵志敬叹道:“郭夫人教你读书识字,故意不教你武功。而贫道也让弟子鹿清笃等人欺凌于你,你自然心中不忿。只是,这都是为了打磨你的性子,观察你的处事方式。”

杨过冷道:“我杨过当时不过是个无家可归的小顽童,却是有劳你们费心了。”

赵志敬像是踌躇了一下,继续道:“你可不是无家可归,你知道自己父亲是谁吗?”

杨过一震,踏上一步,问道:“你什么意思?这一切竟与我父亲有关?你知道我父亲的事?”

赵志敬点点头道:“你的父亲名唤杨康,本来也算是我全真教的弟子,只是,可惜了……”

杨过心中一直渴望知道自己父亲的事情,此时眼前这道人竟似是知道当年之事,不禁把他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住。

赵志敬又像是犹豫了一下,道:“本来,此事乃是个秘密,知情人都不愿意告诉你的。唉,今天是我们理亏,便把这事告诉你吧。”

杨过脸上露出紧张之色,没想到在这时竟会听到关于父亲的一切。

赵志敬缓声道:“你父亲名唤杨康,乃丘处机师伯的弟子。但是,他同时还有一个名字,叫完颜康,乃当今金国之主完颜洪烈的养子。”

杨过大吃一惊,自己父亲竟是金国之主的养子?那岂非等于一国的王子?

赵志敬继续道:“杨康身为汉人,但因为被完颜洪烈养大,最终竟是认贼作父,投向了金人那边,与我大宋为敌。所以,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如此提防你了吧?”

杨过心情激荡,但面上尽量不露声色,道:“你们全真教自诩反抗异族先锋,而郭伯父与郭伯母更是大宋襄阳城的守护神,那么提防我这个异族后代,也是无可厚非。”

赵志敬皱眉道:“杨过,你可不是什么异族后代,你先祖杨再兴,可是汉人的大英雄。而你祖父杨铁心,也是铮铮铁骨的好汉。却不可学你父亲杨康般认贼作父!”

杨过冷笑道:“谁对我好,我便对谁好。谁对我不好,我便报复谁。我问你一个问题,我父亲杨康是怎么死的?”

赵志敬摇摇头道:“这事我真的不知道,天底下估计便只有郭靖夫妇比较清楚。”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又道:“或许完颜洪烈也会知道一些内情。”

杨过心道:“若完颜洪烈真的是我父亲养父,那此处乃金国的地盘,依靠金人的力量寻找姑姑怕是更加容易。而且,或许还能从他口中得知父亲的死因,只怕要跑一趟金国都城了。”

想到此处,杨过又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赵志敬看着杨过的背影,嘴角却勾起一抹阴寒的笑意,暗道:“本来要想法分开你和小龙女的,没想到小龙女自己会受不住刺激,自行离开,却是省了不少功夫。杨过啊杨过,若是在完颜洪烈那知道了是杨康是因为黄蓉而死,你会怎么样做呢?嘿嘿,郭靖,你这中原第一大侠到时候是否会死保杨过?”

接着,他又转眼望了一下昏睡的尹志平,冷笑道:“尹师弟啊,你还有利用价值,师兄我可不会轻易让你死去的。”

同一时间,大宋襄阳城内。

郭靖浑身精赤,古铜色的坚实身躯压在那具白皙丰腴的胴体之上,正一下下地有力冲刺。

身下的黄蓉虽已是人母,女儿都快成年,可时光仿佛格外眷顾这位昔日的江湖第一美女——容颜依旧绝色倾城,肌肤紧致滑腻得如同二八少女,眉眼间毫无老态,反倒是经岁月沉淀,更添了几分年轻时所没有的熟美风韵。

她的身子也褪去了少女时的纤细青涩,变得丰腴饱满,每一处曲线都圆润诱人,散发着蜜桃成熟般的浓郁女性气息。

黄蓉呼吸急促,脸颊潮红,一双桃花眼水光潋滟、媚意横生。

她感受着丈夫的重量与撞击,却始终咬着唇,连用玉腿缠上男人精壮的腰身都不敢——她生怕自己稍显主动,便会被心中那位古板端方的靖哥哥看作是“淫荡”、“不知羞”。

即便在床笫之间,她也下意识地守着那份“礼”,将汹涌的欲望紧紧压在端庄的躯壳之下。

郭靖身为当世顶尖的先天高手,力道与速度的控制本已臻化境,若他愿意,自能给妻子带来狂风暴雨般的极致体验。

奈何他心思憨直,生怕重了快了会弄疼他的“蓉儿”,动作便总是这般温吞谨慎;加上他于此道毫无研究,尺寸也只是寻常男子水平,更不懂什么花样技巧,持久力自然平平。

不过七八分钟光景,他喉间发出一声低沉闷吼,腰身猛颤几下,便从那温润紧窒的所在抽离,翻身躺到一旁,顺势将那具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娇躯揽进怀里。

黄蓉轻轻喘息,体内那股被撩拨起来的热流尚未平息,空虚与不满足感便隐隐漫上心头。

每一次都是这样……靖哥哥总是这般匆匆了事,她虽也能感到些许快活,却总觉得隔靴搔痒,虎头蛇尾。

这些年,随着年纪渐长,身体深处那股莫名的渴望似乎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

闺阁秘话、风流话本里描绘的那种欲仙欲死、魂飞魄散的“泄身”境界,她竟从未真切体会过,不知那是怎样一种蚀骨销魂的滋味。

靖哥哥的人生信条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心思全放在家国大事上,对床笫之事向来不甚上心,这么多年夫妻敦伦,始终是这般……这般单调而规律。

尴尬的是,她自己的身体似乎对快感的反应也比较迟钝,寻常的刺激难以引动深层的浪潮。

于是,聪慧绝顶、美貌冠绝江湖的黄蓉,竟到了中年,都未曾尝过做女人真正极乐的滋味……

好想,好想真真切切地尝一次高潮啊……

这念头如同深水下的暗流,在她心底无声涌动,却从未向任何人——包括最亲密的丈夫——透露过分毫。

郭靖搂着妻子那柔若无骨的诱人身躯,粗糙的大掌抚过她光滑的脊背,低声叹道:“蓉儿,你真好。”

黄蓉虽然觉得身体里那簇火苗还未熄灭,隐隐灼人,但听到丈夫这朴实无华却情意真挚的话语,心中顿时像化开了蜜糖,甜得发腻。

她仰起俏脸,眼波流转,娇笑道:“靖哥哥,这么多年了,每回……每回这时候,你好像都只会说这一句呢。”

郭靖闻言,黝黑的脸膛顿时涨得通红,窘迫地摸了摸后脑勺,讷讷道:“我……我笨嘴笨舌的,对不起,蓉儿。”

黄蓉连忙伸出一根纤纤玉指,轻轻掩住丈夫的嘴唇,柔声道:“不要说对不起。你是我的靖哥哥,是我的丈夫。能嫁给你,是蓉儿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她说得情真意切,眼里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

郭靖不善言辞,不懂说那些花巧的情话,便只是收紧臂膀,将怀中人儿搂得更紧些,用最直接的行动来表达满腔的爱恋。

过了片刻,黄蓉轻轻扭了扭身子,娇声道:“靖哥哥,你搂得人家快喘不过气啦,嘻嘻。”在自家靖哥哥面前,她仿佛永远都是那个十八岁初入江湖、灵动狡黠的少女。

郭靖慌忙放松力道,张口又要道歉。

黄蓉却抢先一步,再次用手指按住他的唇,冲他甜甜一笑,然后拉过郭靖结实的手臂,舒舒服服地枕在上面,还带着点小得意地宣布:“哼,便罚你,把胳膊借给蓉儿枕着过夜!”

郭靖憨厚地点头,认真道:“你喜欢,枕一辈子都行。”

黄蓉又被他逗得“噗嗤”笑出声来,像只小猫似的往他怀里蹭了蹭,转而说起正事:“英雄大会的筹备已经差不多了,英雄帖这几日就能发出去。接下来,可又有得忙啦。”

郭靖神色一正,点头道:“是啊。此番广邀天下豪杰,共商抗敌大计,实是江湖盛事。对了,全真教那边,不知此次会派哪位道长前来?说起来,许久都没有过儿的消息了,不知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黄蓉听到“杨过”二字,想起当年那个机变百出、眉眼酷似其父的俊秀少年,不禁轻叹一声:“只盼那孩子……莫要走上他父亲杨康的那条老路才好。”

郭靖闻言,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沉声道:“蓉儿,休要胡说!若是当年我们能对杨康兄弟多加劝诫引导,他未必会……会走上那条不归路。”

他虽然在小事上处处顺着黄蓉,但涉及大是大非的原则问题,却十分固执坚定。在这些事情上,黄蓉也知晓分寸,向来乖巧。

见郭靖似有不悦,黄蓉连忙娇笑软语道:“好啦好啦,靖哥哥别生气嘛。最多……最多蓉儿明日亲自下厨,多炒两个你爱吃的小菜,陪你好好喝两杯,给你赔罪,好不好?”

娇妻在怀中扭动,那两团丰满雪腻的绵乳隔着薄薄的寝衣,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带起惊人的弹软触感。

郭靖只觉得小腹那股刚熄下去没多久的火苗“噌”地又窜了起来。

可他为人方正,向来认为夫妻之事需有节制,过犹不及,便强自将升腾的欲望压了下去,只是揽着黄蓉,又低声聊了些英雄大会的细节,不多时,便依偎着沉沉睡去……

而此刻被郭靖惦念的“过儿”,却正朝着终南山古墓水道的方向行去。

他心中存着一丝渺茫的希望,期盼着小龙女或许会回到那个与他共同生活了数年、承载了无数回忆的地方。

山风凛冽,吹得他衣袂飞扬。

、经过这半日的冷静,杨过扪心自问,对于姑姑被尹志平那畜生强暴失贞一事,他心中的确梗着一根刺,有种难以言喻的不舒服与愤怒。

但是,这丝毫未曾减少他对小龙女刻骨的爱意。

“找到姑姑后,我定要细细与她分说清楚,”杨过握紧拳头,目光坚定,“我杨过岂是那些只看重女子贞节的迂腐蠢物?我对姑姑的心意,天地可鉴!定要让她明白,无论发生过什么,她永远都是我杨过最珍视的人。届时,若全真教那些道士敢包庇尹志平,我便与他们理论到底!不,不行……”

他忽然又摇了摇头,眉宇间闪过一丝痛色,“若让姑姑再见到那些道士,尤其是可能撞见尹志平,岂不是徒惹她伤心?这万万不可。哼,报仇之事,由我一人去做便是!我定要亲手诛杀那淫道,为姑姑雪恨!”

他一边思忖,一边已走入那条熟悉的水道之中。冰冷的山泉水浸湿了他的鞋袜,寒意刺骨。

他又想:“若姑姑不在此处……那便只能借助金人的力量去寻她了。赵志敬那臭道士所言虽不可尽信,但关于我父亲之事,郭伯伯、郭伯母他们……似乎确有所隐瞒。

他们既知我父亲一切,为何多年来只字不提?莫非,当年他们曾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父亲之事?金国都城……看来是必须去一趟了。

身为人子,若连父亲当年身死的真相都弄不清楚,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只是,思绪翻涌间,童年时郭靖对他毫无保留的关爱与教导,那宽厚温暖的手掌,那敦厚真挚的眼神,又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那样的郭伯伯,怎么会是坏人呢?

一时之间,杨过心乱如麻,神思恍惚,竟未曾察觉,在水道外不远处的茂密树丛中,正悄然隐藏着一个身影。

李莫愁隐在暗处,透过枝叶缝隙,冷冷注视着杨过走入水道。

她鲜艳的唇瓣勾起一抹扭曲的弧度,喃喃低语,声音轻得如同毒蛇吐信:“那混账东西……倒是算无遗策,连杨过会重返此处都料到了。哼哼……也罢,我便暂且听他的。若是一会儿我那好师妹真的在此出现,我便依计将她引开,务必让他们二人不得相见……”

她眼中闪烁着疯狂而怨毒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期待已久的画面,“我的好师妹啊……师姐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亲眼看看你伤心欲绝、痛不欲生的模样了……我就是要看着你们这些被老天爷眷顾、被男人捧在手心里的‘幸福’女子,一个个都倒足大霉,被不喜欢的男人肆意奸淫,最终沉沦在欲海之中,欲罢不能……哈哈……哈哈哈……”

她一边发出压抑而癫狂的低笑,一边情不自禁地抬起一只手,指尖轻轻抚过自己依旧娇艳的脸颊;另一只手则隔着衣物,缓缓摩挲着小腹——那里面,还充满了被死死顶着宫颈灌注、属于那个男人的滚烫精浆,正沉甸甸地淤积在胞宫深处。

这认知让她身体微微战栗,脸上浮现出一种混杂着羞恼与某种隐秘兴奋的扭曲神情,淫痴而娇媚,在昏暗的林间光影中,显得格外诡异骇人。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