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氤氲(下)

一.二,三,四,五…

马金阳心中默数五个数字,要将那即将奔腾汹涌的精注再忍一忍,务求喷薄而出的时候极远、极强,恨不能直射进丁大娘子的胞宫之内才好!

凭借着经验和大娘子的身体反应,马金阳知道最巅峰的氤氲之时到了,轻轻分开丁大娘子的双腿,紧紧抵住阴户,不留一丝缝隙,终于——发射了——其实那都已经不是喷射了,而是爆发!

是狂奔!

浓精的洪流如溃堤的海啸,又如拉满弓弦的利箭,多、快、准、狠、猛,毫无怜惜地轰击在大娘子的蜜道深处。

马金阳长长出了口气,身体暂时不动,微微抬起了头,任由满额满头的汗水滴落,身体依然紧紧地抵住大娘子而没有抽出。

仍有七八分硬度的阳具轻挑,双手轻轻托起大娘子的蜜臀,趁势垫了一个枕头,务必让那海量的浓精玉液尽数灌入胞宫。

全程无话的丁大娘子像是刚从深水里被捞起,浑身透着慵懒的湿意。

先前绷紧的脚背终于松弛下来,十趾如珍珠般微微蜷着。

额发湿漉漉贴在鬓边,眼睛始终紧闭,睫毛颤得厉害,仿佛还承载着未散尽的春露。

先前咬紧的下唇此刻泛着鲜红水润,微微肿起,像初绽的蔷薇遭了夜雨。

尽管有意在控制着呼吸,但依然抖动不已的胸口恰恰表现出了从头发丝儿到脚后跟的通透舒爽。

烛火为大娘子玉洁冰清的脸罩上了一层尽兴之后的春色,这种高潮之后的水艳神彩几乎出现在每一个马金阳伺候过的女人脸上,并不意外。

马金阳正带着一点点自豪和胜利者的神情望着,却见大娘子紧闭的眼角流出了清泪。

马金阳有点慌了,是大娘子感觉受辱了?还是刚才的过程不舒服?结结巴巴问道:“…娘子…还好吗…”

大娘子没说话,却一把揽住了马金阳的脖子,主动、热烈地吻了下去,那种热烈和投入,似乎要把这几年的郁结和欲望通通宣泄出去。

马金阳初时一愣,但大娘子如饥似渴地吮吸着自己的嘴唇和舌头,便知大娘子的泪不是因为羞辱,而是欲望的闸门打开失控,应该是兴奋和激动的泪。

马金阳一面积极回应着大娘子的唇舌,一面轻揉着大娘子的玉乳,而这一番激烈缠绵的结果,就是大娘子将两腿紧紧锁住马金阳的腰,紧到恨不得将马金阳的腰夹断一样。

终究还是大娘子先忍不住了,松开了马金阳的唇舌,大口大口喘着气,双腿也放了下来,整个人如一片云般摊了开来。

马金阳心知肚明,那些平日里表面上再金尊玉贵、仪态万千的贵妇女子,在床榻之上、在春情之后,终归还是会真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哪怕只是短暂的片刻。

很明显,眼前的丁大娘子的问题不单是受孕,更是身体和内心深处的欲望被压抑的太久。

马金阳原本七、八分硬,被大娘子一阵激情热吻之后,又恢复到了九、十分,完全可以继续再战,但却并没有——因为,他今天想要让这位大娘子彻彻底底享受一次做女人的快乐,哪怕这一次之后就又深锁起来。

马金阳抽出了身,跪在了大娘子的两腿之间,开始在大娘子的花心蜜户之间轻噙细舔。

原本是摊开的浮云般散淡的大娘子,这辈子应该是第一次被人如此伺候,羞耻、礼教、妇德加在一起也盖不住爆发的欲火,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纤纤玉指时而抓紧身下的床单,时而掩住自己的口鼻务求不让自己的呻声太大太浪,时而抓在空中无用的推搡拒绝…

马金阳丝毫没有一点要放过的意思,持续手、口、舌并用,引出汩汩热流,源源不止。

眼角间瞥见大娘子的手往自己身上够,马金阳便抬起头,将身体移近大娘子的身边。

果然,自己的好大一副宝贝便被大娘子的粉嫩小手抓住,撸弄盘摸。

又嫌不够,大娘子扯住了那好大一根棒槌,意思是要往嘴里送,马金阳立刻心领神会,起身跪在了大娘子的头两侧,直接就喂进了大娘子的嘴里。

初初大娘子的口技并不熟练,只是一味饥渴的深吞细品,有几次被牙齿刮到,痛的马金阳直咧嘴。

眼见得大娘子越吞越深,被捅的七情上面、泪水迸出却还不松口,马金阳懂得,这是通过自虐的方式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宣泄。

终于大娘子松了口,头侧在一边大口喘着气。

马金阳侧卧在她身边,怜惜地吻去娘子脸上的汗和泪,一手轻轻揉着大娘子的花心,耳边低吟道:“再来一次如何…”

大娘子止不住的汗水淋漓、目眩神迷,嘴上始终不说话,也不睁眼,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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