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呜呜…… 唔啊…… 呜……”
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三只,把细嫩的小穴撑开到极致,嫩肉被不停掐弄刺激,又酥又痒的感觉沿着小穴一直往上,顺着脊梁直达心口,如同万蚁噬心。
女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起来。
“…… 小贱人,只是手指就兴奋成这样么,那要是尝尝这个真家伙,你岂不是要浪死过去? ”
男人眯着眼哼笑着,按住她的双腿往头顶方向压去,炽热的性器抵在滴水的小穴外,逗弄似的画着圈圈,直惹的她哭着颤抖雪臀,难受的扭动腰肢,无助的媚叫起来。
“…… 啊…… 不要…… 嗯嗯…… 放开我…… 好难受……… 嗯…… 好…… 痒……………”
男人颇有兴致地欣赏着她这副又是屈辱、又是难耐的荡妇模样,才猛然将那粗大的龙头缓缓推进窄小的缝隙里面。
“既是痒,本座这就给你止痒。”
并没有一插到底的痛快,他的动作很慢,像是要刻意让她感受,每一寸褶皱被强行抚平,每一寸经络被撑到极限,感受着自己的花穴是如何的被人奸淫。
整个颀长火热的欲望挤入狭窄敏感的花穴内,被紧紧的束缚、包裹住,顶到了她最深处的花心时,炎子煦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陌生而滚烫的温度,让她整个花壁肚忍不住燃烧起来。
他并没有急着动,而是俯下身,在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上舔了一口,森森笑道:
“舒服么,背夫偷汉的感觉是不是很好,小骚货?”
“不…… 我没有…… 我是为了救……”
萧慕晚哭着摇头,可身体却被那巨大的充实感烫得发抖。
“啪!”
炎子煦反手在她雪白丰盈的臀瓣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打出一道红痕,臀浪翻滚。
“还敢顶嘴? 你的七哥正在红莲狱受刑,你却在这里夹着别的男人的几把,夹得这么欢! 你说,你不是骚货是什么? ”
“…… 嗯…… 啊……”
他开始缓缓抽送,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媚肉的依依不舍,每一次撞入都像是要把她钉死在车厢壁上。
那根东西太烫了,烫得她整个花壁都忍不住瑟缩、痉挛,紧紧地束缚、包裹住那个入侵者。
她甚至能隔着薄薄的肉壁,感受到那根东西上暴跳的青筋,以及那陌生而强有力的脉搏跳动。
“哦…… 真是张吃人的小嘴……”
炎子煦被她绞得头皮发麻,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叫出来! 让外面的马夫也听听,咱们高贵的世子妃,被干得有多爽! ”
京城大道上,马车依然在细雨中不慌不忙的踽踽独行,赶马车的马夫面容涨红,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听见了车厢里不断传来的破碎呻吟。
“啊………… 嗯………… 恩啊………… 慢…… 慢一点……”
狭窄的车厢内,春色无边却又残忍至极。
车厢内,萧慕晚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巍颤颤的被迫迎接他激烈而激情的顶撞。
那肿胀的肉棒在细小的窄道里硬生生的挤入撞击着,让她有一种仿佛五脏六腑六腑都要被他撞出来的错觉。
“慢? 世子妃这下面咬得这么紧,本座怎么慢得下来? ”
男人的脸上满是一种沈浸肉欲的颠簸快感,他只觉得身下的女子身子格外的销魂,那温暖的地方紧紧包裹着他,让他恨不得一辈子都浸在这如海般浩瀚的快感中久久不出。
就在两人即将攀上顶峰之际——
“吁——!”
随着一声尖锐的马嘶,疾驰的马车蓦然停了下来。
巨大的惯性让车厢内的两人猛地一晃,那一根深埋体内的巨物也不可避免地重重顶了一下最深处的嫩肉。
“啊!”萧慕晚惊呼一声,浑身痉挛,在那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车外,雨声依旧噼啪作响,而马车停驻的地方,赫然是镇抚司狱门前。
驾车的马夫沉默了一会儿,听着车厢内渐渐平息却依然粗重的喘息,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声打扰主子的雅兴。
便见车帘一掀,自己家的主子抱着那女子出来,跳下了马车。
那女子虽然身上被简单的遮盖了一件衣物,但是那婀娜多姿的雪白身子,还是近乎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了马夫眼前。
“你……放我下来……”
看着那马夫盯着自己直勾勾的目光,萧慕晚羞窘的轻轻挣扎着,却怕连那遮身的衣物也掉落下来而不敢太用力。
“你考虑清楚了,真的要现在下来么,那你可就要光着身子跟我走进镇抚司昭狱了?”炎子煦微微一笑,歹毒笑容里隐隐有些威胁之意。
“我不要……光着身子……”
萧慕晚窘迫的摇着头,身子在他怀里忍不住的发抖。
“这就对了,乖乖听话。”
闻言,炎子煦满意的扬唇一笑,抱着她径自朝着里面走去。
昏暗的壁火摇曳,映照出墙上斑驳的血迹。
也许是因为他身份特殊,那些小卒们见他抱着个赤身的女子进来,也不问什么,只是毕恭毕敬的叫一声‘炎掌印’便乖乖的退到了一边。
他并没有直接去红莲狱,而是抱着她,兜兜转转地在那狭长阴暗、回声阵阵的走廊里故意绕了好几圈。
直到怀里的人儿已经被绕得头晕目眩,精神几乎崩溃,他才停下脚步。
“到了。”
他一脚踢开一扇厚重的铁门,抱着她走进了一间昏暗宽阔的暗室。
“你……你要做什么……”
萧慕晚畏惧的紧紧缩着身子,看着墙上挂着的各式各样奇怪的刑具,脸色苍白如纸。
“做什么这么害怕,这个地方,你的那位七殿下不久前才待过呢。”
炎子煦身子贴着墙壁,手指一一拂过上面的冰冷铁具,看着她苍白如雪的容颜,他缓缓抚摸她的脸庞,脸色露出一个状似温柔,却又令人胆寒的笑容。
“……你骗我……”
萧慕晚怔怔地看着他,水光潋滟的眸子里交织着恐惧与悲愤,那是被逼入绝境后无能为力的绝望。
“你根本就不想救他……这一切都是你的把戏……”
“啧,话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
他摇头笑笑,手指猛然捏住她胸前的粉粒,狠狠向上提起一捻,看着她身子一颤,疼痛呻吟,他脸上的笑容更加动人。
“也许,你能用这副身子让我消消火,也消消心头的恨意。若是我玩得尽兴了,不想再恨他了,说不定……真能大发慈悲,留他一条狗命呢?”
“你不是已经对我……”萧慕晚垂下泪水盈盈的眸子,身子忍不住的朝后退缩。
可是男人却没有给她机会,反而按着她的肩膀,强迫她整个人跪趴在铁床上,又用铁床边的四条铁链锁住她的双腿双脚。
随即拿起床头那条最短、最粗的项圈铁链,冰冷的金属贴上她温热的颈项。
“咔嚓。”
那条短链将她的脖子死死锁在床头的铁栏上,让她连转头都变得异常艰难,只能被迫维持着这种像牲畜一样跪伏的姿势,将那浑圆挺翘的雪臀毫无保留地献祭给身后的男人。
“真像条听话的小母狗。”
炎子煦抓起桌上的那根特制的黑色蛇皮软鞭,在手中对折,轻轻拍打着掌心。
“世子妃这屁股生得真好,又白又大,若是上面不开几朵花,未免太单调了。”
然后,猛然在半空中狠狠一甩,那凌厉的鞭尾便狠狠扫在了她被迫高高抬起的白皙雪臀上。
“啊──────”
萧慕晚痛叫一声,两行清澈的泪水忍不住从脸颊边脱落下来,她下意识的向上仰头,却被脖颈上的铁链紧紧束缚住,而白皙的雪臀上很快便泛起一道深深凸起的红印。
“痛么? 才第一下就受不了了? ”
炎子煦凉凉一笑,手中的鞭子如毒蛇般一下下的朝着那白嫩的雪臀狠狠挥打下去。
一下,又一下,鞭子在肉上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声,伴着她疼痛的哭叫声,刺激着男人兴奋的神经,让他的鞭子,更凌厉更狠的抽打而下。
“啪!” “唔啊…… 痛……”
“啪!” “救命…… 别打了…… 七哥……”
“还敢叫他的名字?”
男人冷哼一声,手下力道加重三分。
“啪! 啪! 啪! ”
清脆的皮肉炸裂声在空旷的暗室里回荡。
很快,她的臀肉上便被打的粉红一片,红肿起来,臀肉上交错着残忍凌虐后的深深鞭痕。
女人紧紧咬着唇,身子痛的有些发抖,眼眸颤动着惹人怜惜的波光,低低的呜咽回荡在寂静的空气中,撩拨着男人的心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