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慕晚从昏迷中浑浑噩噩地醒来时,发现自己整个人被悬空吊在一个巨大的铁刑架上。
那绳索深深勒入她雪白的肌肤,将她的酥胸勒得高高耸起,甚至被分割成充满肉欲的形状,乳尖因为充血而红肿不堪。
更可怕的是下身——一根特制的粗绳打了一个死结,深深陷入她两腿之间那红肿不堪的花蒂与穴口之中,然后向后拉扯,穿过臀沟,将她的双腿大开着吊起。
她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雪臀朝上、头部微垂的屈辱姿态,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尊严地展示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唔……”
两腿间的花蒂被深深陷入的粗糙绳结勒的生痛,她难受的扭动起腰肢,想要摆脱这种困境,却不想因为悬吊着,反而让绳索更加深陷入花穴并且勒的更痛。
“哟,小骚货,终于醒了?”
见她难受的呻吟一声,炎子煦捏了捏她红肿的乳尖儿,朝屋内的几个道,:“怎么样,她的身子是不是美的很? ”
萧慕晚抬头看去,这才发现阴暗的堂屋里,不只炎子煦,还多了几个不认识的男人。
那一双双贪婪、猥琐、不怀好意的眼睛,正肆无忌惮地在她赤裸悬空的身体上游走,仿佛要在她身上剜下肉来。
“…… 你们…… 你们要做什么…… 放我下来……”
萧慕晚又惊又惧的扭动着身子挣扎着,面颊因为羞辱的姿势而羞的通红,她只知道一昧挣扎,却不知道,她雪白的身子因为无助的挣扎而更加的诱人。
那雪白的身躯在绳索的勒紧下颤出更加诱人的乳浪臀波,引得那群男人喉头滚动,发出低低的淫笑。
“别怕,世子妃。”
炎子煦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露出一个体贴入微的笑容,那佯作人畜无害的模样,却让人看得胆战心惊:
“我只是想让你见见你的心上人。 怎么,难道你不想见他了? ”
话音刚落,便听铁链拖地的沉重声响。
两个彪形大汉押着一个浑身血迹斑斑、戴着重枷的男人走了进来。 待走到刑架前,两人猛地一脚踹在男人的膝弯处。
“跪下! 罪囚还不叩见炎大人! ”
“砰!”
男人膝盖重重磕在石板上。
萧慕晚看着地上神色虚弱的男子,心中一惊,那人不是别人,是萧烬。 真的是他。
见地上人冷着脸,倔强的一言不发。
炎子煦便阴恻恻一笑,悠悠道,:“放肆,你们怎敢对七殿下如此无礼,就不怕他把你们抽筋剥皮,扔到油锅里煮的劈开肉烂么? ”
众人闻言,便哄堂大笑起来,其中一个狱卒重重踢了萧烬一脚,狰狞笑道:
“咱们一向只仰仗炎掌印。 至于这个阶下囚? 呸! 他的女人都被大人玩成这副德行了,他还不是得乖乖跪在这里,受大人审问! ”
闻言,伏在地上的萧烬微微皱了皱眉,他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刚想抬起头来,后背便被炎子煦重重的踩住,傲慢的冷笑道:
“谁准你抬头的? 给我低着头,跪好! ”
萧烬的性子一向孤僻冷傲,欺凌他越深,他的骨头便越硬。
只见他吃力的抬起头,那双清冽寒凉的杏仁眸子此刻阴沉晦暗,带着丝丝如狼一般的狠毒幽恨,血腥之气从他眸中弥漫开来,不见丝毫畏惧,唯有嗜血杀气。
他冷冷笑看着炎子煦,笑容冰寒刺骨,讥讽至极:
“原来你这只狗,也是会叫的么,只不过这声音太刺耳难听了点,你该再去集市上,跟那些野狗学学,你才会叫的更像只狗。”
“找死!!”
闻言,炎子煦目光陡然窜起一团火焰,面色难看至极,挥手一拳便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
萧烬被打得偏过头去,低吟一声,刚刚擦干血迹的薄唇,便又蔓延出一串血珠,但是,那双傲骨澈然的清冽眸子,却依然死死的瞪着炎子煦,阴柔清隽的面容上,冰冷讥笑始终不退。
炎子煦显然被他的神态激怒了,他神色暴怒的一把抓起他散落一地的凌乱乌丝向上扯着,狰狞笑容像是硬要扯下他不堪一击的自尊:
“嘴硬是吧?骨头硬是吧?”
“七殿下,你还看不清现状么?你现在只是个烂泥一样的阶下囚!”
“……”
见萧烬闭眸苍白着脸不语,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将目光落在萧慕晚身上,阴毒笑道:
“还有就连你的女人都愿意在我身下承欢,让我救你,你这么不配合,岂不是浪费她的一番心意?”
“啧啧,不过话说回来,这女人的身子真是销魂,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美的紧啊?”
萧烬眉头一蹙,抬眸看去,这才注意到被吊在铁架上目光楚楚含泪的萧慕晚,看着她那般屈辱的姿势,他本来平静无波的面容碎裂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脸色也不知是惊是气,变得比纸还惨白三分,他重重咳了几声,怒道:
“你……怎么会在这??”
“谁让你来的!谁让你求他的!”
“我……”
萧慕晚看着他又惊又怒的目光,羞愧难当,身子不安的在铁架上晃动着,那雪白的身躯在昏暗的光线下摇晃着,无意识的撩拨着暗堂里的男人们。
炎子煦目光一深,手掌探上她的香乳在掌心里揉搓摇晃着,不慌不忙的淫邪笑道:
“啧啧,真是感人至深的重逢啊。”
“七殿下何必动怒? 世子妃可是自愿来救你的。 不得不说,这身子真是极品,怎么玩,都令人销魂蚀骨啊! ”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在她那颗充血红肿的乳尖上缓缓绕起了圈,发出“滋滋”的水声。
“不…… 嗯…… 你走开…… 别碰我…… 你走开……”
萧慕晚崩溃地哽咽着挣扎,不愿在萧烬面前受此大辱。
雪白的身躯在绳子上扭动得更加剧烈,却反而将自己更深地送入魔掌。
“怎么,现在懂得反抗了? 昨天晚上在我身下,你不是叫得很欢、浪得很狠么? ”
他抽出身边狱卒腰上的短刃,在她双腿之间猛然一划,她只觉双腿间蓦然一阵凉意,紧紧禁锢在花蒂间的绳子,便软绵绵的掉落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粗长的手指。
“炎子煦,你要报复的人是我! 放她走! 有什么手段冲我来! ”
萧烬眯着眼眸压抑着心口躁动的怒火,凌乱的发丝在阴冷的堂风中肆意飞舞,戾气逼人。
“冲你来? 别急,还没到时候。 ”
炎子煦又是一刀,斩落了悬吊着她手臂的绳索。
萧慕晚失去了支撑,惊呼一声,软软地跌落下来,被炎子煦一把接住,顺势抱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他当着萧烬的面,大掌蛮横地分开她的雪臀,腰肢猛地向上一顶。
“噗呲——”便让火热的分身,深深埋在了她狭窄的花穴内。
炎子煦阴沉地笑着,一边看着萧烬眸中那几欲噬人的怒火,一边紧搂着萧慕晚的腰肢,旁若无人地开始凶猛顶弄、抽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