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求你…… 别拉了…… 那是骨头啊…… 会断的……”
萧慕晚跪在炎子煦脚边,双手死死抱住他的官靴,哭得肝肠寸断。
那粗长的银链每被狱卒拉动一下,就会发出吱吱的摩擦声,紧接着便是萧烬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和鲜血喷涌的声音。
那对银龙爪已经深深嵌入了琵琶骨的缝隙,只要再用半分力,那两块骨头就会被硬生生扯碎,彻底废掉萧烬的武功,甚至要了他的命。
“停。”
炎子煦慵懒地抬了抬手。
那两个狱卒立刻松了手劲,但并未松开链子,依然让铁爪保持着一种紧绷的拉扯感,让萧烬时刻处于剧痛之中。
炎子煦低下头,看着脚边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眼中闪烁着玩味。
他弯下腰,伸手挑起女人满是泪痕的下巴,手指在她苍白的唇瓣上暧昧地摩挲。
“怎么,心疼了? 想救他? 想让我把这对爪子取出来? ”
求…… 求求你…… 只要你肯放了他……女人拼命点头。
“光嘴上说是没用的。”
炎子煦嗤笑一声,视线缓缓下移,落在自己胯下。
那一处高高隆起的帐篷正顶着官袍,显出狰狞的轮廓。
“刚才被这废物打断了兴致,本座这火气可是还没泄呢。”
他肆意地往那张太师椅上一靠,双腿敞开,指了指面前满是尘土和血污的地面:
“想要我拔出这银龙爪,也容易。”
炎子煦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眼中闪烁着恶毒而期待的光芒:
“跪下。 从那里,像条求欢的母狗一样爬过来。 自己坐上来,把本座伺候舒坦了。 ”
他微微前倾,如恶魔低语: “记住了,只有本座射出来了,心情好了,这爪子…… 自然就出来了。 若是伺候得不好,这爪子可就要往骨头缝里再钻三分。 ”
“什么……”萧慕晚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当着萧烬的面?当着这么多狱卒的面?
还要…… 爬过去?
怎么?不愿意?炎子煦脸色一沉,给狱卒使了个眼色。
哗啦!
狱卒猛地一拽铁链。
“呃啊——!!” 萧烬浑身痉挛,琵琶骨处鲜血如注,整个人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住手! 别拉了…… 我爬! 我爬! ”
萧慕晚尖叫着,心脏仿佛被那铁链一同绞碎。
她再也不敢有半分犹豫,颤抖着双膝跪地,在那满是血腥和污秽的地面上,一步,一步,像条最低贱的母狗一样,朝着那个恶魔爬去。
衣裙拖在血泥里,尊严碎在尘埃中。
“晚晚…… 不…… 不要……”
萧烬被死死绑在木桩上,鲜血早已糊住了他的眼睛,视野一片猩红模糊。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能看清那令他肝肠寸断的一幕——
那个被他处心积虑接近、原本只视为棋子满心算计与利用的女子,此刻正为了他,在这个畜生面前摇尾乞怜。
别看…… 求你别看……萧慕晚哭着,泪水滴落在尘埃里。
她爬到炎子煦胯下,颤抖着手解开他的腰带,释放出那根狰狞丑陋的巨物。
那孽根青筋暴起,带着腥膻的气息,直挺挺地弹在她脸上。
“真是一条听话的好母狗。”
炎子煦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大掌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那张沾染了尘土却依然绝色倾城的脸贴近自己那丑陋的欲望,几乎鼻尖对着龟头。
他抬起头,看向对面目眦欲裂的萧烬,狞笑道:
“七殿下,你睁大眼睛看看,她现在跪在我胯下的样子,是不是比在你面前还要下贱?”
“炎、子、煦——!! 我要杀了你!! 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
萧烬发疯般地挣扎,铁链铮铮作响,伤口撕裂,血流满地。
“省省力气吧。” 炎子煦冷哼一声,低头看着萧慕晚,“还愣着干什么? 难道要本座请你上来? ”
萧慕晚浑身颤抖,不得不扶着炎子煦的膝盖,艰难地站起身。
女人提起早已破碎不堪的裙摆,将其撩到了腰际,露出两条修长却满是淤青的玉腿。
她背对着萧烬,面对着炎子煦,缓缓地分开了双腿。
那处私密的花穴早已红肿不堪,两片花唇如果不自然地外翻着,显然是刚刚遭受过残酷的蹂躏,还挂着之前被侵犯留下的白浊,此刻在火光下显得格外淫靡凄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