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紧了! 还不够! 再浪一点! ”
炎子煦抓着她胸前的软肉,肆意揉捏,嘴里满是污言秽语:
“小骚货,你这屁股扭得真好看。 以后别当什么世子妃了,干脆来我镇抚司当个官妓,专门伺候本座和我的兄弟们,怎么样? 哈哈哈哈! ”
“求你…… 射给我…… 给我……”
萧慕晚已经神志不清,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只想让他快点射出来。
“嗯…… 哈……”
耻辱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刑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萧烬被迫看着这一幕。
看着自己的女人,像个艳俗的青楼女子一样,骑在仇人的身上,随着仇人的节奏上下吞吐。
她的长发随着动作甩动,汗水打湿了她的胸衣,欲仙欲死。
“看看,殿下,你看她多卖力。”
炎子煦一边享受着萧慕晚的包裹与讨好,一边还不忘用言语刺激萧烬。
他伸手揉捏着萧慕晚胸前的柔软,语气轻佻下流:
“想要我的精? 那就求我! 说你是我的母狗! 说你离不开我的大肉棒! ”
“我是…… 我是大人的母狗…… 呜呜…… 我离不开…… 求大人…… 赏给我…… 给我精液…… 啊……”
而炎子煦也被这一句极度卑微淫荡的求欢刺激到了极点。
“! 真是个极品烂货! ”
他低吼一声,死死扣住女人的腰,将她死死压向自己,开始了最后几百下不留余地的疯狂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密集得如同雨点。
“啊啊啊啊——!! 我不行了——阿烬——救我——”
女人仰起头,发出濒死般的哀嚎。
在那狂风骤雨般的冲刺下,她被强行送上了羞耻的云端。
浑身剧烈痉挛,眼前白光炸裂,所有的理智、尊严、坚持,都在这灭顶的快感与绝望中灰飞烟灭。
“接住了! 这是本座赏你的! ”
炎子煦也到了极限,他将孽根深深顶入她的宫口,在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中,将滚烫浓稠的浊液,一股股地喷洒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唔……”
萧慕晚身子一软,彻底瘫倒在炎子煦怀里。
良久,鸣金收兵。
炎子煦平复了粗重的呼吸,脸上带着饰足后的慵懒与邪肆。
他抽出那根依然半软的东西,带出一股浑浊混合的液体,滴落在他的官袍上,也滴落在萧慕晚雪白的大腿根部,淫靡至极。
“啧,真是怎么也不够啊”
他一把推开怀里的女人,任由她衣不蔽体地摔在地上。
“大人,这……”
狱卒看着昏死过去的萧烬和瘫软在地的萧慕晚,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爪子……”
炎子煦不急不慢地整理着衣袍,看了一眼地上那个为了救情郎而将自尊碾碎成泥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本座一向说话算话。”
他走到萧烬面前,看着那对依然挂在琵琶骨上的银龙爪,眼中闪过一丝爽快。
“既然世子妃伺候得这么好,那就……拔出来吧。”
“是!”
两名狱卒得令,不再是慢慢拉扯,而是猛地用力向后一拽——
“噗嗤——!!”
两只带着倒钩的银龙爪,挟裹着两大块血淋淋的碎肉,从萧烬的肩膀中被硬生生拔了出来!
“啊——!!!”
即使是在昏迷中,那种灵魂被撕裂的剧痛也让萧烬猛地弹坐而起。
随后又重重地摔回尘埃里,彻底没了声息。
两个血窟窿在他的肩头汩汩冒血,森森白骨隐约可见。
“七哥!!”
萧慕晚听到惨叫,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抱住那个血肉模糊的男人。
“阿烬……阿烬你醒醒……没事了……取出来了……”
她哭得撕心裂肺,用自己颤抖的手去捂那两个血窟窿,可鲜血怎么也止不住,染红了她雪白的双手,也染红了她刚刚被凌辱过的身体。
“太医……叫太医啊……”她绝望地喊着,却只能听到自己的回音。
炎子煦站在一旁,接过狱卒递来的锦帕,擦拭着手上的污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苦命鸳鸯”,看着女人那副痛不欲生的模样,他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升起一种扭曲的快感。
但这还不够。
他走过去,云纹官靴毫不留情地踩在了萧慕晚正捂着萧烬伤口的手背上。
“唔!”
炎子煦脚尖用力,在那细腻的手背上狠狠碾压,直到听见指骨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啊!————”
萧慕晚痛呼出声,冷汗涔涔,却死死咬着牙不敢松手,哪怕手背被踩得血肉模糊,依旧死死护着萧烬的伤口。
“真是感人至深啊,世子妃。”
炎子煦嗤笑一声,弯下腰,一把抓起萧慕晚散乱的长发,强迫她抬起那张满是泪痕尘土和斑驳精斑的脸,看着自己。
“看看你这副样子。”
“浑身赤裸,满身元阳,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 你觉得,你现在这副贱样,还有男人会要你吗? ”
萧慕晚浑身一颤,羞耻感让她想要别过头,却被炎子煦死死捏住下巴。
“别急着躲,本座的话还没说完呢。”
炎子煦凑近她的耳边,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的呢喃,说出的话却比那银龙爪还要恶毒千倍万倍:
“你以为你牺牲了清白,牺牲了尊严,是在救他? 觉得自己特别伟大,特别深情? ”
“哈哈哈哈——”
炎子煦突然放声大笑,他指着地上不知死活的萧烬,眼神中满是怜悯,是对蠢货的怜悯。
“萧慕晚,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
“你…… 你什么意思……”
萧慕晚呆滞地看着他,一种极度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看来我们的七殿下把你保护得很好,亦或是…… 把你瞒得很好啊。 ”
炎子煦直起身,用一种看笑话的口吻说道:
“你难道不知道,萧烬早在半个月前就求皇上赐婚吗?”
“他求陛下,将宰相千金——江希月,赐婚给他做正妃!”
轰——!
仿佛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响,萧慕晚整个人僵在原地。
不…… 不可能…… 你骗我……她喃喃自语,拼命摇头。
炎子煦满脸嘲讽,蹲下身,拍了拍她惨白的脸颊:
“你以为他是爱你如命,才去求药救你这条烂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天真了!”
“你真是蠢得可怜! 是你那个好七哥,用\'救你性命\'为谈判的筹码,跟陛下换来的这道赐婚圣旨! ”
“和江家的高枝、唾手可得的权力相比,你以为你算什么?”
炎子煦的目光变得无比恶毒,上下打量着她赤裸狼狈的身躯:
“你这个蠢女人,不仅是个只会拖累他的累赘,还是个没脑子的倒贴货! 人家那边都要洞房花烛、攀上高枝了,你却像个没人要的破鞋一样,巴巴地跑来这大牢里送死,还把自己…… 送到了我的床上。 ”
“不——! 我不信! 你骗我! 你是为了羞辱我才这么说的! ”
萧慕晚尖叫着,双手捂住耳朵,不愿去听这些。
“羞辱你?”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现在的样子。 轮得到你来救他吗? 你算个什么东西! ”
“人家马上就是宰相大人的乘龙快婿了,背后有江家撑腰,哪怕我不放他,过几天他也能风风光光地出去。 而你,除了让自己变成一个被人操烂的破鞋,还有什么用? ”
“你不过是他平步青云路上,随时可以丢弃的一块垫脚石。”
他一把拽开她捂着耳朵的双手,强迫她听着那些字字诛心的话语:
“人家是为了娶江小姐才救你,你倒好,为了报答他,跑来让别的男人干? 你说你是不是贱? 是不是天生的淫骨? ”
“啧啧啧,这副身子,刚才被我灌满了精,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
“他只会觉得你脏! 觉得你恶心! 觉得你是个多余的笑话! ”
“啊啊啊啊——!!”
萧慕晚崩溃了,她松开萧烬,双手抱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悔恨和无尽的自我厌弃。
她想反驳,想大声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可看着自己身上那触目惊心的痕迹,感受着体内那异样的饱胀感,再联想到萧烬这段时间的异常,她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真的是个傻子,是个彻头彻尾的累赘和笑话。
看着她这副彻底坏掉的样子,男人终于满意了,心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从今天起,你的身子,你的命,甚至是你的尊严,都只属于我炎子煦一个人。 既然他萧烬要去娶高门贵女,那你这条被他\'换\'回来的贱命,就是我养的一条狗。 ”
“把他们扔回牢房。 别弄死了,本座还没玩够呢。 ”
说完,他大笑着转身离去,那笑声在阴暗的牢房里回荡,宛如厉鬼的嘲弄。
“是!”
狱卒们粗暴地拖起昏迷的萧烬,像拖死狗一样扔进了角落里的草堆。
然后又将呆若木鸡的萧慕晚带去了单独的暗室。
“哐当——!”
沉重的铁门轰然关闭。
黑暗再次降临,吞噬了一切。
女人赤裸着身子,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
脑海里不断回荡着炎子煦刚才的话。
“求旨赐婚……” “江希月……” “倒贴货……” “他只会觉得你脏……”
良久,她低下头,神经质地笑了一声,眼泪却无声地流了满脸。
“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