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密躺在地上，还没从刚才那股强烈的快感中缓过来。
穗儿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南疆的灵气太稀薄了。”她喃喃自语，“这样下去修炼速度太慢。”
小密现在只是练气五层，想要在这种环境下突破到筑基期，至少需要十年以上的时间。
而穗儿不想等那么久——她需要尽快验证《灵花经》是否真的能实现“死后反哺”的效果。
“得换个地方。”穗儿做出决定，“带她去灵气充沛的地方。”
飞舟上，一个月后。
穗儿的飞舟在天空中平稳飞行。小密盘膝坐在飞舟一角，闭着眼睛运功修炼。
她已经完全适应了《灵花经》的运功方式，修为稳步提升。身上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薄纱衣，那是穗儿给她的——和春花宫的衣着一模一样。
小密一开始很抗拒，觉得太暴露了。但穗儿告诉她，这是修炼《灵花经》的必需品，不穿的话会影响修炼效果。
小密只好接受了。
穗儿坐在飞舟前端，操控着方向，朝着西域边缘飞去。
西域虽然危险，但灵气比南疆浓郁得多，而且合欢宗主导的地区对双修功法非常宽容。小密修炼《灵花经》，在那里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一个月的飞行，穗儿已经带着小密横跨了大半个南疆和部分西域边缘，终于来到了一个散修坊市。
飞舟降落在坊市外围。穗儿带着小密走进坊市。
这里比南疆繁华多了。街道两侧是各种店铺，卖法器的、卖丹药的、卖功法的……修士络绎不绝，大部分是散修，也有一些小宗门的弟子。
穗儿压低修为气息，伪装成筑基期修士。小密则跟在她身后，低着头，不敢乱看。
她身上那件半透明的薄纱衣在南疆的部落里已经够羞耻了，现在走在人来人往的坊市里，更是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路过的修士纷纷投来目光。有的是好奇，有的是打量，还有的眼中带着明显的欲望。
小密感受到那些灼热的视线，脸颊涨得通红，身体微微发抖。
穗儿注意到了她的反应，回头看了一眼。
小密此时的样子确实很诱人——十三四岁的少女身材娇小玲珑，皮肤因为修炼《灵花经》变得白皙细腻，身上的薄纱衣几乎是半透明的，能隐约看到里面的曲线。
再加上她那副羞涩怯懦的模样，简直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穗儿本来想带小密去合欢楼体验一下真正的双修，让她尽快适应将来的“工作”。
但看着小密现在这副模样，她犹豫了。
“算了。”穗儿在心里叹气，“太勉强了。”
小密才刚刚入门，连练气期都还没完全稳固，就让她去合欢楼接客……确实有点太急了。
“小密。”穗儿停下脚步，转过身，温和地说，“别紧张，没人会伤害你的。”
小密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安：“仙……仙长，他们……都在看我……”
“这很正常。”穗儿笑了笑，“你长得可爱，修为又弱，当然会吸引注意。但只要我在你身边，没人敢乱来。”
她伸手摸了摸小密的头，像哄小孩一样：“乖，跟紧我，别乱跑。”
小密点点头，紧紧跟在穗儿身后。
穗儿继续往前走，心里却有些哭笑不得。
“我这是在干什么？”她在心里吐槽自己，“安慰一个即将成为炉鼎的弟子？”
“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老鸨……”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穗儿整个人都僵住了。
老鸨——专门培养妓女、管理妓院的人。
而她现在做的事情…
培养小密修炼《灵花经》，教她如何双修，将来让她给别人当炉鼎，然后死后反哺灵气给自己…
这不就是妓院老鸨的升级版吗？
“靠。”穗儿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她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努力说服自己：“不一样，这是修仙界，这是正常的师徒关系。”
“而且小密也是自愿的……”
“呸，自愿个屁，她根本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穗儿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人渣。
但转念一想——修仙界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春花宫、合欢宗、朱花宫，这些地方做的事情比她狠多了。
至少她没有粗暴对待小密，还教她修炼，给她提升修为的机会。
“就这样吧。”穗儿摇摇头，不再多想。
她带着小密，在坊市里找了一家客栈，租下一间房间，准备在这里住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她要好好教导小密，让她尽快突破到筑基期。
只有到了筑基期，《灵花经》的效果才能真正显现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