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的手指沾着碧绿的药膏,在穗儿光洁的后背上缓缓划过,一边涂抹,一边用一种懒洋洋的语调吐槽着:
“说起来,发明这门《玄天玉宫录》的家伙也算是个天才。好端端的一本混元门镇派功法《建木春华录》,硬生生被他改成这副鬼样子,真是……暴殄天物。”
她似乎是打开了话匣子,便收不住嘴了。
她看了看趴在床上,因为药膏的温热而身体微微颤抖的穗儿,心中暗自盘算。
这些事情,反正迟早都要让她知道的,与其等她对这里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之后再告诉她,给她一个晴天霹雳,还不如现在就都说了。
现在这个一无所知、如同一张白纸的状态,或许还能接受得快一点。
“喂,我跟你说点事。”天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用一种难得正经的语气说道,“你别把这里想得太美好了。这春花宫,说白了,就是一个炉鼎培养中心,是专门给人双修用的。”
“炉鼎?双修?”穗儿从被子里抬起头,茫然地重复着这两个完全陌生的词汇。
这两个词,像两把钥匙,打开了一扇通往她完全无法理解的世界的大门。
看到她这副懵懂的样子,天音一点也不意外。
“背上涂好了,翻个身,躺好。”天音命令道。
穗儿的脸颊滚烫,但还是听话地翻过身来,仰面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她感觉自己像一块放在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天音再次沾了药膏,冰凉的指尖先是落在了穗儿胸前那两颗已经微微挺立的粉色蓓蕾上,不轻不重地打着圈。
“嗯……”穗儿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轻吟,身体一阵战栗。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混杂着羞耻和奇异酥麻的感觉。
天音的手指继续向下,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停在了她双腿之间最私密的地方。
“所谓炉鼎,就是一件工具,一个能让别人修炼得更快的‘东西’。”天音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像来自遥远的地狱,“而我们,就是那些‘东西’。”
她的手指沾着药膏,轻柔地分开了那两片娇嫩的花瓣,将清凉的膏体细致地涂抹在每一寸柔软的嫩肉上。
穗儿的身体僵住了,呼吸也停滞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师傅的手指正在她最羞于示人的地方探索、涂抹。
这让她感到无边的羞耻,但天音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她坠入了更深的冰窟。
“至于双修嘛……”天音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自嘲的笑意,“就是凡人说的,男女之间……做的那种事情。”
她的手指忽然微微用力,探入了一丝缝隙,将药膏送进了更深处。
“啊!”穗儿再也忍不住,惊叫出声。一股被异物入侵的恐慌和陌生的酸胀感,让她瞬间睁大了眼睛。
天音却仿佛没听见一般,继续用她那平淡的语调,说着最残忍的话语:“我们通过修炼《玄天玉宫录》,让自己的身体变得纯净,充满灵气,然后,就像一件件成熟的果实一样,被送到那些混元门的大人物床上,任由他们采摘。他们吸走我们的元阴和灵气,用来提升他们自己的修为。这就是……我们的价值,也是我们来到这里的全部意义。”
天音抬起头,看着穗儿那张因为震惊、羞耻和恐惧而涨得通红的脸,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现在,你懂了吗?”
穗儿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眼角滑下两行清泪。
懂了。
她终于懂了。
从被父母标价五十两银子,到被心月仙师用一锭金子“买”走,再到被送到这个所谓的“春花宫”。
她的人生,从始至终,都没有逃脱被当成一件物品的命运。
唯一的区别是,这一次,她的价格,似乎更高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