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慢慢飘起了携着筱月体液的淫靡气息。
筱月瘫软在后座真皮座椅上,香槟色的缎面连衣裙像一朵被狂风骤雨蹂躏过的残花,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大片雪白泛粉的肌肤。
她双目紧闭,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汗珠,胸口随着尚未平复的呼吸微微起伏,每一次吸气,被父亲大手揉捏过的丰盈的乳房都在轻轻颤抖。
那张明艳的脸上,潮红未褪,唇角带着无意识间流下的口水,整个娇躯透着一股被彻底摧折后的凄美。
她的神识似乎漂浮在云端与深渊之间,极致的高潮的余韵像一波波温和的潮水,仍在冲刷着她敏感的身体,带来阵阵细微战栗。
嘴里发出带着鼻音的嘤咛,秀眉微蹙,仿佛失去意识了也在抗拒着父亲过于粗硕的侵占。
她模糊的意识并没有让她察觉到,刚刚的一番云雨,被车厢前座的赵贵和我从头欣赏到尾。
目睹筱月在父亲胯下的淫靡场面,我的阴茎耻地持续勃起着,让我恨不得打自己两耳光。
这辆豪车总算是缓缓驶入了市立第一医院急诊部前的停车场。
我迫不及待地踩下刹车,拉起手刹,慌忙下车,车里的淫靡气息我令我待不下去一秒钟。
“妈的,总算到了。”赵贵骂骂咧咧地推开车门,踉跄着下了车,他的保镖打了车自行赶到等候着,在一旁搀扶住他。
父亲李兼强动作麻利地将他那依旧狰狞坚挺的阴茎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但那硕大的轮廓依旧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将筱月滑落的连衣裙肩带勉强拉回原位,又理了理她散乱不堪的秀发,试图让她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但撕裂的裙摆、皱巴巴的衣物以及她脸上身上残留的痕迹,根本无法彻底掩饰。
他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俯身,将软绵绵的筱月从后座扶起,然后转过身将她背在了背上。
筱月似乎有所察觉,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脑袋无力地垂落在父亲的肩头,呼吸喷在他的颈侧。
赵贵看着父亲利索的动作,尤其是目光扫过父亲裤裆那依旧显眼的隆起时,脸上露出了满意甚至带着几分钦佩的笑容。
他掏出一张镶着金边的私人名片,递向父亲,语气带着一种“英雄惜英雄”的夸张热情,说,“李部长!牛逼,真他妈牛逼,我老赵服了。小莺夫人这样的烈马,也就你能驯得服服帖帖。喏,这是我的私人号码,以后常联系。”
父亲背着筱月,不方便接,只能微微侧身。
赵贵便把名片塞进了父亲西装上衣的口袋里,然后压低声音说,“李部长,有没有想过自己出来单干?开个安保公司或者贸易公司都行,以你的身手和…嘿嘿,‘本事’,窝在酒店里当个经理部长太屈才了!跟着我老赵干,保证比你现在赚得多得多。资金、人脉,都不是问题。”他说着,又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父亲的下身,嘿嘿笑了两声。
接着,赵贵又掏出烟盒,给我和父亲各递了一支中华。我木然地接过,父亲也接过夹在耳朵上。
赵贵自己点上一支,吐出一口烟圈,摆摆手说,“不着急回复,好好考虑考虑。我老赵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以后还有重要的事情,得仰仗李部长你的‘帮忙’呢。” 他特意在“帮忙”二字上加重了语气,语气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父亲只能陪着尴尬的笑容,含糊的说,“赵总客气了,我会考虑一下的。”
赵贵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对我说,“李所长,走,陪我进去处理下伤口,我还有点儿事想单独跟你聊聊。”
他又对父亲说:“李部长,你就先带小莺夫人回去吧。她这样子去医院也不方便,万一医生问起来是怎么回事要仔细检查的话,嘿嘿,不好解释。”
父亲自然会意,筱月被下春药的事情确实不能曝光。
他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跟着赵贵去,然后对赵贵说,“那当然。那赵总,李所长,我就先带小莺回去了。” 说完,他背着筱月,快步走向停车场外,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我看着他们离去,心中五味杂陈。转身跟着赵贵和他的保镖走进了医院急诊部。
挂号,排队,到了外科诊室。
医生检查了一下赵贵的伤势,基本都是皮外伤,看着吓人,但没什么大碍。
清创,上药,包扎,赵贵龇牙咧嘴地配合着,嘴里还不忘跟医生吹嘘两句自己是怎么“英勇负伤”的。
处理完伤口,赵贵让保镖在外面等着,然后拉着我走到了急诊部走廊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
他脸上的嬉笑收敛了一些,装出几分“推心置腹”的表情。
“李所长,”他压低声音,“不瞒你说,蛇夫先生之前跟我提过,说你是他的心腹,绝对可靠,不然今天晚上这种场合,也不会让你参与进来。”
我心里怒骂蛇夫这个偷窥癖误会搞出来的麻烦,面上却不得不说,“承蒙蛇夫先生信任。”
赵贵凑近了些,烟酒混合的口气熏得我想吐,“所以,老哥我有件棘手的事,想来想去,只能拜托你帮忙牵个线,跟李部长和小莺夫人说说,让他们帮忙。”
“是什么事情?赵总请讲。”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赵贵叹了口气,开始倒苦水,“唉,都是我那婆娘闹的!我老婆,叫虞盈。李所长也知道,我这人吧,就这点爱好,喜欢在外面玩女人。男人嘛,哪有不喜欢美女的。
结果被她不知道从哪里雇的侦探,拍了不少我跟那些女人亲嘴摸屁股的照片。她现在说我出轨,背叛了她,闹着要离婚,还要分走我公司账面上一半的资金!妈的,这要是被她得逞,我哪还有钱投给蛇夫先生的新项目?”
我完全不想去理会他的家庭破事,顺着他说,“赵总,被拍了出轨的照片的确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尊夫人没有没有类似的把柄,就只能依法行事了。”
“谁说不是呢!”赵贵懊恼地一拍大腿,但随即眼睛一亮,说,“不过,我雇的人虽然没找到她外遇的证据,却意外发现,我的老婆,可能是因为老子玩女人玩多了,她心里膈应,现在…嘿嘿,她好像对男人没兴趣了,反而喜欢女人了!”他做了个暧昧的手势。
我心中一惊,隐约猜到了他的意图,“赵总的意思是?”
赵贵兴奋地搓着手,唾沫横飞,“李所长,你想想!小莺夫人!要模样有模样,要气质有气质,今天你也看到了,那股子又冷又飒的劲儿,百分百合我老婆的胃口。只要让小莺夫人先去接近我老婆,把她勾上手,然后!”他眼中闪着算计的光芒,“再通过小莺夫人,让李部长出马,就凭李部长那‘本事’,哪个女人尝过了不得服服帖帖?到时候,只要拍下我老婆跟李部长的床上照片,嘿嘿,那不就是现成的‘外遇’证据?看她还有什么脸分我的家产!”
我听得目瞪口呆,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徒,为了财产,不惜设计阴谋让自己的妻子有外遇,而且还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我劝阻说,“赵总,这恐怕不太妥当吧?而且小莺夫人她也不一定愿意。”
“有什么不妥当的?”赵贵打断我,不以为然地说,“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再说了,这对李部长和小莺夫人也有好处啊,他们的新项目不是正需要大笔投资吗?事成之后,我老赵必有鼎力支持他们的新项目!而且,”他眼色不善的看着我,“这也是蛇夫先生的意思。蛇夫先生说了,他之前有重要的事情,都是委托李所长你去传达的,这次也一样。你就帮我这个忙,好好跟李部长和小莺夫人说道说道。告诉他们,这也是为了帮蛇夫先生稳住我这个大投资人,只要办好了,对家都有好处。”
赵贵说着,拿出来了一个厚厚的信封塞我手里。
我看着信封,感觉像烫手山芋,却又无法拒绝。
我知道,一旦牵扯到蛇夫,事情就会非常的麻烦——今天晚上筱月就差点失身在赵贵胯下,但最终筱月还是…
我咽了口唾沫,接过信封,苦涩地说,“我明白了,赵总。我去找李部长和小莺夫人说说看。”
“好!够意思!李所长,我就知道你靠得住。”赵贵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脸上堆满了笑容,“拜托了!等你的好消息。”
离开医院,我没有立刻前往铂宫酒店。夜晚的冷风吹拂着我滚烫的脸颊,却吹不散心中的烦闷和羞惭。
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车上那令人窒息的一幕幕——父亲健硕的背影,筱月被硕长阴茎肏出来的尖声的娇吟,以及自己阴茎不受控制地生理反应。
我需要时间冷静,需要整理混乱的思绪。
更重要的是,我不知该如何面对刚刚经历了一场身心风暴的筱月,去传达这样一个荒谬而卑鄙的“任务”。
第二天,我心不在焉地处理完派出所的一整天的日常事务。
虞若逸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关切地问了几句,我随便搪塞过去。
好不容易熬到换班,我打车再次踏入了铂宫酒店。
来到了父亲李兼强的部长办公室敲门进去时,父亲正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筱月也在,她换了一身干练的米白色西装,头发挽起,脸上化了淡妆,看起来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与飒爽。
她抬起眼,看到我来了,目光平静,微微点头。
“李所长来了。”父亲放下文件,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示意我坐下,“正好,刚才蛇夫先生还打电话过来办公室,夸我和你昨晚处理得不错,特别是你,李所长,连赵总也说你办事可靠。”
我心中苦笑,那哪里可靠,分明是骑虎难下。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筱月的反应。
她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看向父亲,“蛇夫先生夸我们?昨晚…后来发生什么了吗?我后面有点断片了…”她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努力回想,但记忆显然出现了空白,只残留一些模糊的片段。
父亲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迅速看了我一眼,然后打着哈哈敷衍过去,“哦,没什么,就是赵总喝多了闹了点小误会,我和李所长一起把他送去医院了。蛇夫先生觉得我们处理得妥当,没把事情闹大。”
筱月将信将疑,但见父亲这么说,也没有再追问,只是轻声“哦”了一下,眼神有些飘忽,似乎还在努力拼凑丢失的记忆。
我看着她的样子,心中更是酸涩难言。父亲显然没有告诉她真相,或许是为了保护她,或许…也有别的考量。
我调整了一下表情,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李部长,小莺夫人,其实我今天来,是受赵总之托,有件事想跟二位商量一下。”
“赵总?”父亲眉头微皱,“他又想干什么?”
我硬着头皮,将昨晚在医院里赵贵的那番“计划”,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
从虞盈雇佣侦探抓拍赵贵出轨,到赵贵反过来雇人侦查虞盈却发现她没有外遇,再到发现虞盈现在喜欢女人了,想利用筱月做诱饵接近虞盈上钩,最后让父亲出手“制造”虞盈出轨证据……我尽量说得客观,但其中的荒谬与卑劣,还是让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我说完后,筱月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向父亲,嘴唇微微颤抖,显然被这个计划的无耻和对自己尊严的践踏震惊了。
父亲李兼强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他猛地一拍桌子,说,“胡闹!赵贵这个王八蛋!他把小莺当什么了?又把老子当什么了?工具吗?!”
但骂完之后,他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筱月,又看了看我,没有再说话,走到窗边,点燃了一支烟,默默地吸了几口。
良久,父亲才转过身,语气沉重地说,“但是这件事,赵总已经知会过蛇夫先生了再来求我们帮忙点了,想要拒绝也恐怕没那么简单。”他看向筱月,继续说,“筱月,我知道这很过分,但赵贵是项目的重要投资人。如果因为他的家庭问题导致资金链断裂,影响了蛇夫先生的计划,那之前所有的努力可能都会前功尽弃……”
筱月紧紧咬着下唇,双手在身侧握成了拳。她是个优秀的警察,深知卧底任务的残酷和不得已。
她明白老李的话有道理,蛇夫的意志难以违抗。
一番思虑之后,她抬起头,目光扫过父亲,又落在我身上。
她淡漠的说,“我明白了。”顿了顿,补充说,“不过,计划需要调整。我不能直接去‘勾引’虞盈,那样太刻意,容易引起怀疑。我们需要一个更自然、更合理的接触方式。”
父亲见筱月自己说服自己,明显松了口气,他连忙同意,说,“对,对。不能硬来,筱月你有什么想法?”
筱月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纸笔,一边思考一边说,“赵贵不是说她老婆可能喜欢同性吗?我们可以从她的兴趣爱好入手。他老婆虞盈她平时有什么公开的社交活动吗?比如慈善晚宴、艺术展、或者高级瑜伽会所之类的?我需要一个能自然结识她的场合。”
我努力回忆赵贵的话,补充道:“赵贵好像提过一句,虞盈是一个私人瑜伽教练,平时在租用的教室里开小班带学生。”
“好,那就从这里入手。”筱月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可以利用‘小莺’这个身份,扮成一个对瑜伽有兴趣的学生,和虞盈接触。”
她看了一眼父亲,语气淡漠得近乎冷酷,“等取得信任后,再见机行事。但前提是,必须确保能拿到确凿的、无法抵赖的证据,并且要保证我们自身的安全,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父亲连连点头,“没问题!具体怎么操作,你来定。”
筱月目光直视父亲,语气平静却坚定,“老李,既然赵贵要的是‘床事’的证据,那么有些‘功课’,我恐怕得提前做一下。”她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但眼神却清澈而锐利,“我需要学习。学习如何…更自然地引导女人,尤其是在床上。不能全靠临场发挥,更不能每次都靠…药物或者蛮力。我们需要确保计划万无一失,而且,要快。”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的羞涩,“所以,有必要的话,我想跟你学点…那方面的技巧。比如,你之前用在张杏身上的那些……按摩手法,或者其他能更快让女人放松、甚至动情的方法。”
我站在一旁,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让我的妻子去向我的父亲学习如何取悦另一个女人,甚至是为了后续可能发生的、与我父亲本身的亲密接触做准备?
一股混合着嫉妒、屈辱和无力感的火焰瞬间烧遍我的全身。
我看着筱月,她明明刚刚经历了一场不堪的折磨,此刻却为了任务,如此冷静地提出这样一个近乎自辱的要求。
我心疼她,却又为她这种近乎冷酷的专业态度感到一丝莫名的恐惧。
她为了完成任务,究竟能把自己逼到什么地步?
父亲李兼强显然也没料到筱月会如此直接。他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丝混合着尴尬和某种不可言说的得意。
他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嘿嘿一笑,眼神在我们两人之间扫了扫,最终落在筱月身上,语气带着一种老江湖的油滑和自信,“没问题!老子混了这么多年,别的不敢说,对付女人的手段,还是有点心得的。包在我身上!保证让你…呃,技多不压身嘛!”他说着,还有意无意地瞟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小子,看看你爹我的本事”。
我别过脸去,不想看他那副嘴脸。
我不得不承认,在某种肮脏的层面上,他的确具备我和筱月都不具备的“技能”,而这技能,现在竟成了任务所需。
这种认知让我无比沮丧。
“不过,”父亲话锋一转,看向我,“光有小莺这边准备还不够。赵贵那边,他老婆虞盈的具体情况,我们得摸得更清楚。喜好、行踪、常去的地方、身边有什么人,越详细越好。这样才能制造最自然的‘偶遇’,避免引起怀疑。如彬,这个任务还得交给你。你再去跟赵贵接触一下。”
“我明白。”我有点麻木的点头,“我这就联系赵贵。”
讨论暂时告一段落。父亲起身说要去处理一下酒店的事务,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筱月。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地安静。
“我送你下去吧。”筱月站起身,轻声说。
我们并肩走向电梯。
电梯门合上,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金属墙壁映出我们有些模糊的身影。
筱月按下了一楼的按钮,然后微微侧过头,看着我的侧脸。
沉默了几秒后,筱月忽然开口。
“如彬……”她唤我名字,脸颊比刚才在办公室里更红了一些,“昨天晚上我跟着赵贵去KTV之后,没多久就觉得头晕得厉害,后面的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她顿了顿,眼神里带着困惑和紧张,“我只记得好像最后是老李我回去的,中间…真的没发生什么别的事情吗?”
我的心猛地一跳,不会说谎的本性让我本能想张口说有。
但残存的理智死死地压住了这个冲动。
我不能说。
告诉她真相,除了让她和我之间增加不必要的心理负担之外,没有任何好处……既然筱月不记得那更好不是吗?
我勉强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我怀里,感受着她身体的微温,心里的苦涩比百分之百可可含量的黑巧克力还要苦。
“能有什么事?”我尽量让语气显得自然,甚至带着点调侃,“你就是喝多了,赵贵那混蛋估计在酒里加了料。后来我和爸把你送上车,你就睡着了,睡得可沉了。怎么,做噩梦了?”我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在微微出汗,生怕她察觉到我不会说谎的异常。
筱月在我怀里轻轻“嗯”了一声,似乎松了口气,但眼神依旧有些飘忽。
她将脸埋在我胸口,声音闷闷的,带着点难以启齿的羞涩,“也不是做了噩梦,就是…迷迷糊糊的,好像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细不可闻,“梦里面,我好像被你摁在车椅上,被你的一下接一下地…哎呀,说不清楚,就是感觉…很强烈…你也好厉害的样子…”
她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最终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耳根都快红了。
我想告诉筱月那根本不是春梦,是她赵贵下了春药之后,被父亲李兼强的巨根猛肏直至强烈的高潮,而你在强烈的高潮中只剩模糊不清的神识。
她感受到的那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到让她意识模糊的高潮,根本不是春梦中的“我”。
我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庆幸她不知真相的侥幸,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自卑。
我猜,她今天早上醒来时,身体一定还残留着那种陌生的、令人心悸的余韵,才会让她如此困惑和羞赧。
毕竟,在我们之间,她从未有过如此失控的体验。
为了掩饰内心的波澜,我搂紧了她,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故意用亲热的语气说,“肯定是太久没好好休息,加上喝了不干净的东西,神经有点紊乱了。等这次任务结束,我好好补偿你。”
筱月从我怀里抬起头,脸上的红晕未退,她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轻轻捏了捏我的手,自我圆补说,“太久没和你…那个了,我的身体都有点奇奇怪怪的。”说着,她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飞快地印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触感温热而柔软,带着她的淡淡馨香。
这个吻短暂却无比真实,瞬间抚平了我心中些许的褶皱。
她还是我的筱月,无论身处何种境地,她心里最重要的始终是我。
我回握住她的手,用力捏了捏。
就在这时,我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
“对了,筱月,”我正色说,“昨天晚上在KTV,我还看到了一件事。”我把看到张杏从赵贵手下那里接过那个装着“摇头丸”样品的牛皮纸袋的事情,低声告诉了她。
筱月听完,眼中立刻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她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然后打了个清脆的响指,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太好了!如彬,你这个发现太关键了!这简直是送上门的突破口。”
她快速地分析着,“赵贵让我们去‘勾搭’他老婆虞盈,本来只是想搞点桃色纠纷来对付离婚官司。但现在,如果我们能借着接近虞盈的机会,暗中调查赵贵公司涉毒的事情,那可是一石二鸟。不仅能完成赵贵的‘任务’,还能摸到他们毒品生意的线索!这比单纯搞个出轨证据有价值多了。”她赞赏地看着我,让我我有些不好意思。
电梯到达一楼,门缓缓打开。
我们走出电梯,站在酒店金碧辉煌却冰冷的大堂里。
筱月还要回办公室准备和父亲李兼强“学习”的事情,我们简短地道别。
“我这就去联系赵贵。”我说。
“嗯,小心点。”筱月点点头,眼神里充满了信任和期待。
离开铂宫酒店,我用公共电话拨通了赵贵的号码,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起,传来赵贵的笑声,“喂?李所长?怎么样,李部长和小莺夫人那边…有消息了?”
“赵总,”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替人办事、顺便捞点好处的样子,“我跟李部长和小莺夫人仔细商量过了。你的事情,他们原则上同意帮忙。不过…”
“不过什么?钱不是问题。”赵贵立刻接口。
“不是钱的问题,”我说,“赵总,你是做大生意的人,应该明白,要想把事情办得漂亮,不留后患,就得准备充分。
小莺夫人这边呢,为了能自然接近尊夫人,需要有几天时间做些‘准备’,也需要更详细了解尊夫人的情况,比如她的喜好、日常行程、经常出入的场所等等,越详细越好,这样才能制定出最稳妥的计划,确保一次成功,免得打草惊蛇,反而对你不利。”
赵贵在电话那头语气有些懊恼的说,“李所长,你说得对,是该准备充分。不过,唉,不瞒你说,我那个老婆虞盈,精得很!她最近已经察觉到我在查她,防备心特别重。每天的行程都变来变去,去的美容院、美术画廊都变了,连以前租的瑜伽教室都换了。我现在也摸不准她具体每天在哪儿、干什么。”
我心里暗骂一声,这个赵贵,果然是个外强中干的废物,连自己老婆的行踪都搞不定,还好意思让我们去搞这么复杂的计划。
“这……”我故作为难,“赵总,如果连基本信息都确定不了,这计划的风险可就太大了。小莺夫人贸然接近,万一被虞夫人识破,引起她的反感甚至报警,那……”
“别别别!”赵贵连忙打断我,“李所长,你放心!规矩我懂!请你们办事,不能让你们凭空冒险。这样,项目前期的那笔‘活动经费’,我明天就让人先打一半到李部长指定的账户上,算是定金。至于我老婆那边的情况”他顿了顿,“就得麻烦李所长多费心,自己想办法查一查了。我相信以你们的手段,肯定有办法。需要什么打点,尽管开口。”
我本来也推脱不了,只能应承下来,“好吧,赵总既然这么信任我们,那我们就尽力而为。定金的事…”
“放心!明天一定到账!”赵贵打包票。
挂断电话,我心情复杂。钱不是问题,问题是没有他老婆虞盈的行程。赵贵这个废物指望不上,看来只能我们自己想办法调查虞盈了。
第二天,我照常去鹿田区派出所上班。
坐在办公室里,我思忖着该如何着手调查虞盈。
最直接的办法,当然是利用警察系统的内部资源查询户籍信息和社会关系,虽然有点滥用职权。
正好内勤虞若逸拿着几份文件进来让我签字。
她今天扎着清爽的马尾辫,穿着合身的警服,显得干练又朝气蓬勃。
我签完字,随即吩咐,“虞警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虞盈’的女性的基本信息,主要是户籍地址和可能关联的联系方式。”
虞若逸接过文件,正准备转身出去,听到我的话,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我,“所长,你要查虞盈?查她做什么?”
她的反应让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强作镇定,解释,“哦,是铂宫酒店那边,李部长的夫人小莺,想认识一下这位虞盈女士,好像是对她教的瑜伽感兴趣,想咨询一下课程什么的,让我帮忙先了解一下基本情况。”我尽量把理由说得合理。
虞若逸脸上的表情更加古怪了,她凑近了一些,不满的说,“所长,虞盈…她是我妈妈呀!你为什么要查我妈妈的户籍信息?是不是我爸赵贵又花钱托人来查她了?”
我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僵在原地。
虞盈是虞若逸的妈妈?!
赵贵这个王八蛋可从来没跟我提过这茬。
他女儿就在我手下工作,他居然只字未提!
是忘了?
还是觉得根本没必要告诉我?
亦或是……他连自己女儿在哪个派出所上班都不清楚?
这个发现让我感到一阵棘手和愤怒。
看着虞若逸那双充满疑虑和审视的大眼睛,我一时语塞。
我这个人本来就不擅长说谎,尤其是在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面前。
我张了张嘴,脑子飞快运转,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呃…这个,若逸,你别误会。不是你爸,是我刚才没说清楚。”
我顺着自己刚才的话往下编,“确实是铂宫的小莺夫人,她……她听人说起虞老师瑜伽教得好,身材气质也保持得特别棒,非常仰慕,很想认识一下,又怕贸然打扰不礼貌,所以才托我,我这边不是方便一点嘛,就想先看看基本信息,比如虞老师有没有公开的工作室联系方式什么的,绝对没有恶意。”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虞若逸的表情。
她将信将疑地看着我,应该是想到我平时经常出入铂宫,和“李部长”等人似乎有来往,戒备心稍微放下了一些,但眼神里依旧带着审视。
“真的只是小莺夫人想学瑜伽?”她追问了一句。
“千真万确。”我连忙保证,脸上挤出诚恳的笑容,“小莺夫人你也见过,就是上次来所里找我的那位,很有气质的那位。她就是想保养身体,听说虞老师是这方面的专家。”
虞若逸似乎相信了我的说辞,紧绷的脸色缓和下来。
她叹了口气,小声嘟囔,“我妈她现在正跟我爸闹离婚呢,心情不太好,也不太愿意见生人。所长,我知道你可能是收了那边的好处,”她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显然已经把我当成了那种会利用职权捞点外快的灰色警察,“但你千万别帮着我去爸那边查我妈什么把柄。”
看着她带着恳求的眼神,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感。
我利用了她的信任,编造谎言去调查她的母亲,而目的却是为了设计一个更阴险的圈套。
但我现在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
“若逸,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故作严肃地摆摆手,“我就是帮朋友个小忙,牵个线而已。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你放心,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我顿了顿,顺势提出请求,“既然虞老师是你妈妈,那就更好了。你看…能不能帮我问问虞老师,小莺夫人非常诚心想认识她,请教一下瑜伽养生的事情,能不能约个时间,比如在外面咖啡厅见个面聊一聊?费用什么的都好说。”
虞若逸听我这么说,似乎放下了心防,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信赖的“大哥”。
她点点头,语气变得轻快了些,“原来是这样。好吧,所长,我信你。我妈她最近是有点敏感,不过如果是女的想找她学瑜伽,应该没问题。她开的是私人课程,对学员要求还挺高的,要看眼缘,费用也确实不便宜。”
虞若逸想了想,说,“我这两天找个机会跟我妈说说看。不过所长,你可得跟小莺夫人说好,我妈她…有点颜控,要是觉得对方不合眼缘,可能聊几句就找借口走了。”
“这个没问题,小莺夫人的气质外貌绝对没问题。”我连忙保证,心里却暗暗叫苦。颜控?这下压力全给到筱月这边了。
“那好吧,”虞若逸露出笑容,“我尽量帮你约。所长,你平时在所里多帮衬着我妈点就行。”她似乎把我当成了可以在这件事上依靠的人。
“一定一定。”我嘴上应承着,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
送走虞若逸,我立刻打电话给筱月,把这边的情况,尤其是虞盈竟然是虞若逸母亲这个意外发现告诉了她。
筱月在电话那头冷静地说,“知道了。这样也好,有若逸这层关系,接触起来反而更自然。你让若逸尽快安排吧,我这边随时可以。”
挂了电话,我靠在椅背上,感到一阵疲惫。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超出掌控,每一步都像是在走钢丝。
接下来的两天,我在焦虑中等待。
铂宫酒店那边,筱月偶尔会通过隐秘渠道传递一些简短的平安信息,但关于她向父亲“学习”的进展,她只字未提。
这反而让我更加胡思乱想。
他们是怎么“学”的?
只是理论讲解?
还是会有…实际的演示和练习?
一想到父亲那双充满魔力的手可能会在筱月身上“教学”,我就坐立难安,却又无法主动去问。
终于,在第三天一大早,我刚到办公室,虞若逸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飞了进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所长,好消息。我跟我妈说了小莺夫人想认识她的事情。”
我精神一振,连忙问,“怎么样?虞老师同意了吗?”
虞若逸点点头,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妈一开始不太乐意,说最近烦心事多,不想应酬。不过我给跟她说说小莺夫人是难得一见的气质美人,我都亲眼见过了。”她狡黠地眨眨眼,“我妈看我说亲眼见过,态度就松动了。不过她说她只有今天下午两点到两点半之间有半个小时的空档,问小莺夫人方不方便在铂宫酒店对面那家‘静岸’咖啡厅见个面。”
“方便。当然方便。”我立刻答应,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同时也对筱月的“硬件”条件充满了信心——看来虞盈这个“颜控”第一关是过了。
我马上给筱月打电话。筱月似乎早就准备好了,爽快地答应下来,语气平静,“好,我知道了。静岸咖啡厅是吧,我提前过去等着。”
下午一点五十分,我和虞若逸调了休,一起步行穿过马路,来到铂宫酒店对面的“静岸”咖啡厅。
这是一家格调高雅的咖啡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摆着几张白色藤编桌椅,阳光透过巨大的遮阳伞洒下斑驳的光影。
室内装修以浅色调为主,放着舒缓的爵士乐,空气中弥漫着咖啡豆的醇香。
我们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坐在靠窗位置的筱月。
她穿一套烟灰色针织运动套装,上衣是短款露脐的款式,露着她紧实平坦的小腹和优美的马甲线,下身是同色的高腰阔腿长裤,垂坠感极好,显得双腿修长笔直。
外面随意地搭了一件长风衣,秀发只是柔顺地披散着,脸上没有化妆却依旧出彩,由内而外散发着自信。
她面前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拿铁,正低头看着杂志,侧脸恬静。看到我们进来,她招手示意我们过去。
“小莺夫人,你到得真早。”虞若逸笑着打招呼,显然对筱月的印象很好。
“刚好没事,就提前过来坐坐。”筱月站起身,笑容温婉,目光自然地落在虞若逸身上,然后又看向我。我向筱月简短介绍了虞若逸。
筱月笑着和虞若逸握握手,说,“李所长,若逸,快请坐。我点了咖啡和几份甜点,不知道合不合你们口味。”
两点整,咖啡厅的门被推开,来的人正是虞盈。
她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模样,保养得极好,五官立体,眼神锐利,皮肤白皙紧致,留着短发,穿着简单的白色棉质背心和黑色紧身裤,外面套了一件浅灰色的长款开衫,脚上一双白色的运动拖鞋,长期锻炼塑造她出的挺拔体态和紧致肌肉线条,透着一股独立女性的干练和疏离感。
虞若逸连忙起身招手:“妈,这边!”
虞盈目光扫过来,先是落在女儿身上,然后便定格在了筱月身上。
她的眼神毫不掩饰的打量着筱月,从筱月健康光泽的头发,到挺拔的坐姿,再到筱月那张明艳又带着几分英气的脸上。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意,迈步走了过来。
“虞老师,你好,我是小莺。”筱月站起身,主动伸出手,笑容明媚自然。
虞盈握住筱月的手,“小莺夫人,你好。若逸跟我提过你,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她的声音略微低沉,目光依旧停留在筱月脸上,欣赏之意溢于言表。
“虞老师你太客气了,叫我小莺就好。”筱月落落大方地请虞盈坐下。
侍应生过来,虞盈只点了一杯黑咖啡。落座后,她的目光依旧饶有兴致地放在筱月身上,开门见山地说,“听若逸说,小莺你对瑜伽感兴趣?”
筱月点点头,语气真诚,“是的,虞老师。我一直很注意保持身材,也断断续续练过一些,但总觉得不得要领。最近听朋友说起虞老师,说你不仅是资深教练,对身心平衡、气质修炼更有独到的见解,所以特别想跟你学习。”她说话时,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专注地看着虞盈,无形中拉近了距离。
虞盈显然很受用这种直接的赞美和诚恳的态度。
她笑了笑,端起黑咖啡抿了一口,动作优雅,“保持身材是好事,但瑜伽不仅仅是体式,更重要的是内在的觉察和能量的流动。我看你的底子非常好,身体条件很优越。”她的目光再次扫过筱月的手臂和腰腹线条,“是经常运动吗?”
“平时会跑跑步,游游泳。”筱月谦虚地说,然后巧妙地引导话题,“不过跟虞老师你这样的专业人士比起来,就是瞎练了。我特别羡慕你这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力量和从容感。”
两个女人就这样围绕着健身、养生、气质培养等话题聊了起来。
筱月显然做足了功课,言谈间既表现出对虞盈专业的尊重,又不失自己的见解,偶尔还会用略带崇拜的眼神看着虞盈,恰到好处地满足了虞盈作为前辈和专家的心理。
虞盈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眼神中的疏离感逐渐被一种遇到“知音”的愉悦所取代。
我和虞若逸基本上插不上话,只能在一旁偶尔附和几句。虞若逸小声对我说,“所长,你看,我妈好像挺喜欢小莺夫人的。”
我点点头,心里暗暗佩服筱月的能力。她完全掌握了对话的节奏,既不显得刻意讨好,又处处撩拨着虞盈的兴趣。
虞盈看了看手表,原本约定的半小时早已过去,她却似乎意犹未尽。
她主动对筱月说:“小莺,你的悟性很高,身体条件也好,如果真心想学,我可以带你。不过我教的是私教课,对学员有要求,也需要投入时间和精力。”
筱月立刻表现出欣喜,“太好了!虞老师,我一定会认真学的!时间地点你定,我全力配合。”
虞盈想了想,说:“我住在‘云巅’公寓,我的私人练习室就在我家的楼上,环境比较安静。如果你方便,我们可以定在每周二和周四的上午十点,怎么样?”
“没问题!”筱月爽快答应,拿出手机,“虞老师,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方便确认时间。”
虞盈很自然地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码,筱月存好,又拨了过去。看着虞盈存下筱月的号码,我知道,这第一步,算是稳稳地迈出去了。
又聊了几句,虞盈才起身告辞,临走前又特意对筱月说,“那就说定了,小莺,,‘云巅’公寓见。记得穿舒适的运动服来。”
“一定准时到,谢谢虞老师!”筱月起身相送,笑容甜美。
虞盈又对我和虞若逸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步伐依旧从容有力。
送走虞盈,虞若逸也开心地回了派出所。
咖啡厅里只剩下我和筱月。
她重新坐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但眼神却亮晶晶的,充满斗志。
“第一步,成功了。”她低声说,端起已经微凉的咖啡喝了一口。
我看着窗外虞盈远去的背影,又看看身边为了任务殚精竭虑、甚至不惜“学习”特殊技巧的妻子,心中百感交集。
时间像指缝里的沙,在不痛不痒的日常中悄然流逝。
接下来的两三周并没有特殊任务,我像个上了发条的钟摆,在鹿田区派出所那点有限的方圆里机械地重复着,等待筱月和父亲李兼强的情报。
只不过我的心思,早已飞到了那条马路之隔的铂宫酒店,飞到了正在执行危险任务的筱月身上。
为了能更多地了解虞盈的动向,也为了能间接获取一些关于筱月的信息,我刻意地拉近了与内勤女警虞若逸的距离。
虞若逸是个聪明伶俐的姑娘,刚从警校毕业,身上还带着校园里的单纯和朝气。
她工作认真负责,把所里的内勤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是我这个“新所长”难得的得力助手。
更重要的是,她是虞盈的女儿,是连接那个关键目标的天然桥梁。
我开始利用职务之便,对她施以一些小恩小惠。
有时是下午茶时间“顺手”多带一杯她喜欢的奶茶;有时是借口“感谢她帮忙处理文件”,请她吃顿便饭;有时是在她加班时,主动留下来“一起处理”,实则只是为了有多些时间相处。
她偶尔会眨着那双大眼睛,带着几分调侃和探究问我,“所长,您这么照顾我,不怕嫂子知道了不高兴呀?”
我略带落寞的回答,“嗨,别提了,最近闹别扭,分居呢。” 我刻意模糊其词,既不否认有妻子,又暗示关系紧张,给自己留足了余地。
虞若逸听了,通常只是“哦”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便不再多问,但对我的示好,也照单全收,没有明确拒绝。
她似乎和她妈妈虞盈一样,对颜值高的异性和同性有着天然的好感。
我这些“讨好”的行为并没有白费。在日渐熟络的闲聊中,虞若逸会不经意地透露一些关于她妈妈虞盈的近况。
这天下午,我借口电脑有些卡顿,请她来我办公室帮忙看看。
她熟练地检查着系统,我则在一旁看似随意地挑起话题,“若逸,最近看你气色不错,是不是有什么开心事?”
虞若逸头也没抬,随口回答,“还行吧。主要是我妈最近心情好像挺好的,家里气氛都轻松了不少。”
“哦?虞老师最近有什么喜事吗?”我故作好奇。
“还不是因为那个小莺夫人。”虞若逸笑了笑,语气带着点不可思议,“我妈那个人,你也见过,眼光高得很,以前带学员,最多夸两句,很少这么上心的。可对小莺夫人,简直是当成宝了。”
我心里一动,面上不动声色:“是吗?小莺夫人是学得特别认真?”
“何止是认真。”虞若逸放下鼠标,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惊叹,“简直是天才!我妈说,她教了这么多年瑜伽,没见过底子这么好、悟性这么高的。很多高难度体式,她看一遍就能模仿个七八成,力量、柔韧性、平衡感,都绝了。我妈原本计划一个月的入门课程,这才上了两三次课,都快把核心内容教完了。”
“这么快?”我适当地表现出惊讶,“那虞老师岂不是很快就要没事做了?”
“所以才奇怪呀!”虞若逸压低了声音,带着点分享秘密的神秘感,“按说我妈应该觉得没挑战性了才对。可她非但没觉得无聊,反而更起劲了!每次给小莺夫人上完课,都自己琢磨下次教什么新花样,又是查资料又是调整教学计划的,简直比小莺夫人本人还积极。”她顿了顿,眼神里带着一丝促狭,看着我,直言不讳地说,“所长,这还用问为什么吗?我妈妈她呀,百分百是喜欢上小莺夫人了呗!”
我心中暗惊于虞若逸的敏锐和直接,嘴上却假装懵懂,顺着她的话问,“老师喜欢好学生,不是很正常吗?”
虞若逸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所长,您可真是直男思维!我说的喜欢,是那种‘喜欢’!你没发现吗?小莺夫人那种又美又飒的气质,很吸引同性的。”
她说完,不等我反应,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快步走到办公室角落她自己的储物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个精巧的索尼数码相机,冲我招招手,“所长,您过来看,我这儿有证据!”
我心里咯噔一下,起身走了过去。虞若逸把办公室门轻轻关上,然后打开相机,熟练地调出里面的照片。
“喏,你看。”她把相机屏幕转向我,“我妈让我偶尔帮她拍点教学时的照片,说是留作纪念,也可以用来做宣传素材。”
前面的几张照片还算正常,是在那间宽敞明亮的瑜伽教室里拍的。筱月穿着贴身的瑜伽服,身材曲线毕露,正在虞盈的指导下做着各种体式。
虞盈站在她身边或身后,用手扶着她的腰、背或手臂,纠正动作。光线很好,构图也不错,看起来就是正常的教学场景。
但越往后翻,味道就渐渐变了。
照片里,虞盈的手停留在筱月身上的时间似乎越来越长,位置也越来越微妙。
有一张是虞盈从背后几乎环抱着筱月,双手覆在筱月的小腹上,下巴几乎要搁在筱月的肩头,眼神却不是看着动作是否标准,而是带着一种沉醉的、近乎迷恋的目光,落在筱月微微泛红、沁出细汗的侧脸上。
另一张,虞盈半跪在筱月身前,一只手看似在辅助筱月拉伸腿部,另一只手却看似无意地、指尖轻轻拂过筱月光洁的小腿肚,动作轻柔得近乎挑逗。
筱月则微微仰着头,闭着眼,表情似是专注,又似是带着一种放任的慵懒。
这些照片捕捉到的瞬间,充满了无声的张力。虞盈的眼神、手势,无不透露出远超师生情谊的暧昧。
我看着照片里妻子在另一个女人的情欲目光下展露的身体曲线和那种微妙的神情,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既为任务的顺利推进感到一丝庆幸,又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别扭和酸涩。
我不得不再次感叹筱月的魅力和能力,她确实成功地吸引了虞盈,只是这种吸引的方式和对象,让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转念一想,幸好是同性。
我点点头,将相机还给她,勉强笑了笑,“虞老师…确实很欣赏小莺夫人。”我的心跳有些加速,这些照片比我想象的还要露骨。
“何止是欣赏!”虞若逸收起相机,压低声音,脸上带着一丝八卦的兴奋,“我跟你说,上个周末,我回家拿东西,瑜伽课应该已经结束了,我想着去教室帮我妈收拾一下垫子。结果你猜我看到什么?
她凑近我,声音更低了,“我看见我妈和小莺夫人并排坐在窗边的地板上,好像在聊着什么。我妈的手就那样搭在小莺夫人的后背上,手指尖沿着她的脊柱,一下一下地,特别轻地划着。然后她的手就慢慢滑下,绕过去,隔着薄薄的瑜伽服,摸着小莺夫人的胸部!小莺夫人也没躲,也没说话,就是微微低着头,侧脸看起来……有点害羞,又好像挺享受的样子。我妈看她的那个眼神哦,简直能拉丝了!我吓得赶紧退出来了,都没敢让她们发现。”
我露出惊讶的表情,看向虞若逸:“你妈妈她…现在真的喜欢女孩子了?”
虞若逸重重地点了点头,收起相机,语气肯定,“这还用说吗?百分之一万是喜欢上了。”
我心想,筱月执行的计划果然非常顺利,甚至比预期的效果更好。我嘴上敷衍着:“感情的事,外人说不清楚,只要她们自己觉得合适就好。”
虞若逸点点头,又说:“对了,所长,明天就是小莺夫人最后一节瑜伽课了。我妈说上完这节课,基础的课程就结束了。小莺夫人以后……大概就不常来了吧。”她语气里有点惋惜。
我听了心中一动,正好明天是星期日。我又和虞若逸随便聊了几句,便借口还有工作,结束了这次对话。
当天晚上,我找了个理由,再次前往铂宫酒店。
我直接来到父亲的部长办公室,敲门进去,里面只有筱月一个人在,她正对着电脑屏幕核对一些数据。
“李部长呢?”我问。
筱月抬起头,微笑着说,“李所长来了。李部长和蛇夫先生去楼上谈点事情,一会儿就下来。”
筱月保存好文件,站起身,说,“正好我要去楼下行政部送份文件,李所长要不要一起下去?”
我们并肩走出办公室,乘坐电梯。筱月随手按了几个中间楼层的按钮。电梯门合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赵贵最近来找过两次蛇夫,”筱月的声音压得极低,语速很快,“催得很急。我和老李去了,你那两次正好在虞盈那里,不在场。听老李说,赵贵急着要让老李去跟他老婆虞盈发生关系。”
“他还惦记着这事?”我皱眉。
“嗯,”筱月点头,“赵贵说,他有一批重要的‘货’可以低价出给蛇夫,但前提是必须马上解决和他老婆的离婚纠纷,把虞盈现在住的房子收回来。他说货就在她现在住的房子里,不拿回房子,他没法出货。”
“这个混蛋!”我低声骂了一句,“把毒品藏在自己老婆家里,就算东窗事发,他也能把罪名全推到虞盈头上,自己脱身!真够毒的!”
“所以,我们的动作必须快。”筱月眼神锐利,“我和虞盈的‘进展’很顺利。”说到“进展”二字时,她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很快被坚定取代,“她现在已经完全信任我,甚至…比我预想的还要投入。”
她顿了顿,没有提及我在虞若逸那里看到的照片细节,只说,“明天下午三点,是最后一节瑜伽课,大概一个小时。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赵贵把毒品就藏在虞盈现在的住所里。明天上课的时候,虞盈家里没人。我需要你潜入进去,把毒品找出来。”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到了要行动的时刻,还是感到一阵紧张和忐忑。
筱月似乎看穿了我的不安,她握住我的手,用力捏了捏,将一张折迭的小纸条和一把小巧的钥匙模型塞进我手里,“这是虞盈家的地址和钥匙模子,我偷偷弄到的。还有这个,”她又拿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小装置,上面连着一个耳机,“窃听器的接收端。明天我会提前打开我身上的接收端,你戴着这个,随时听我那边的动静。我会尽量拖住虞盈,也会试探着套她的话。你见机行事,一旦听到什么异常,或者觉得情况不对,立刻撤退,安全第一。”
我看着筱月坚定的眼神,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电梯到达了一楼,门开了。我们像普通熟人一样道别,筱月走向行政部,我则转身离开了酒店。
第二天,星期日,下午两点五十分。我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来到了虞盈所住的“云巅”公寓小区。这是一处高档住宅区,环境幽静。
我戴上微型耳机,里面立刻传来了细微的电流声,很快,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开门声,以及筱月清晰而礼貌的问候:“虞老师,下午好。”
“小莺,你来啦,快请进。”是虞盈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带着明显的愉悦。
接着是关门声,和一些模糊的寒暄。
我屏住呼吸,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同时观察着公寓周围的情况。
小区里很安静,偶尔有住户进出。
我的手心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反复确认着口袋里那把根据钥匙模型配制出来的、不知能否顺利打开房门的钥匙。
耳机里,传来两个女人走向房间深处的脚步声,以及虞盈温柔的指导声,“我们先做几个简单的热身,放松一下关节……对,就是这样,深呼吸……”
课程开始了。我知道,我的行动时间,也到了。我像个普通的访客一样,快步走了进去。
我站在“云巅”公寓那扇实木门前,将钥匙插入锁孔,屏住呼吸,轻轻转动——“咔哒”。门锁应声而开。万幸,钥匙没问题。
我迅速闪身而入,反手将门轻轻关上。玄关里一片昏暗,我脱了鞋,只穿着袜子踩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避免留下任何痕迹。
虞盈的家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宽阔和奢华。
挑高的客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繁华的景色,但因为拉着帘子,显得影影绰绰。
家具看起来都价值不菲,但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透着一股冷冽而高级的质感,就像虞盈本人一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雪松的清香,很好闻,却让我更加紧张。
耳机里,声音清晰了一些,似乎筱月和虞盈结束了热身,开始了正式的课程。
虞盈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冷静和权威,“其实,小莺,今天这节课…本来是可以不上的。”
我心头一紧,立刻停下脚步,屏息凝神,侧耳倾听。同时,目光像雷达一样开始扫视这个巨大的客厅,寻找任何可能藏匿东西的角落。
“哦?为什么?”筱月的声音传来,“虞老师是觉得我学得不好,不需要再教了吗?”
“当然不是!”虞盈立刻否认,语气甚至有点急切,“恰恰相反。你是我教过最有天赋的学生!常规的、甚至一些高级的体式和理念,你都已经掌握得非常好了。按理说,基础的课程确实已经结束了。”
耳机里沉默了几秒钟,只有舒缓的音乐在流淌。
我能想象筱月此刻微微歪着头,用那双清澈又带着一丝无辜的眼睛看着虞盈的样子。
果然,她开口了,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那…虞老师为什么还让我今天来呢?我还以为…是老师不想再见到我了。”
“怎么会!”虞盈的声音明显提高了些许,带着一种被误解的慌乱,“我……我只是觉得……再重复那些体式,对你来说可能有些枯燥了。”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声音又低了下去,“但是,我又想再见你。”
我一边听着这露骨的对话,一边开始行动。
客厅很大,我小心翼翼地检查着电视柜后面、沙发的缝隙、巨大的盆栽内部……任何可能藏匿小包装物品的地方。
动作必须轻,不能发出任何声响。
筱月轻笑了一声,说,“原来虞老师也会想我呀?我还以为,只有我会在不上课的时候,想着老师指导我时的样子呢。”她这话说得暧昧,既是回应,更是试探。
虞盈那边仿佛下定了决心般,声音温柔的说,“小莺,楼下就是我家。要不要…下去喝杯茶?我那里有朋友刚从国外带回来的上好花茶,安神效果很好。”
我心中暗叫不好!她们要下来了?!我的搜索才刚刚开始!客厅看起来一切正常,重点肯定在卧室、书房或者更私密的空间。
耳机里,筱月显然也意识到了情况的紧急,我听到她反客为主的说,“喝茶当然好。不过虞老师,在下去之前,我也有点东西…想‘教’给老师呢。”
“你…教我?”虞盈的语气充满了惊讶和好奇。
“嗯。”筱月的声音靠近了些,仿佛贴在了虞盈的耳边,带着呼吸的气息,“老师教了我这么多让身体舒服的方法…我也想看看,能不能让老师也…舒服一下。”
露骨的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楼上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音乐声和逐渐变得清晰的、细微的衣物摩擦声,似乎是筱月正在和虞盈耳厮鬓磨,她们的呼吸渐渐发紧。
我松了一口气,筱月为我争取着时间,我必须加快搜索速度。主卧室!一般最重要的东西都会放在卧室!
我猫着腰,凭借刚才观察到的户型格局,快速向疑似主卧的方向移动。
就在这时,耳机里传来了更加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那是筱月的声音,“虞老师,别紧张。,放松…对,就像你教我感受呼吸一样…感受我的手指…”
接着,是虞盈带着颤音的惊呼:“小莺…你…!”
“这里…对吗?”筱月的声音像沾了蜜般黏,轻柔却充满诱惑,“我还记得,虞老师每次你帮我调整下腹部时,手指停留在肚脐的时间总是特别长,我猜老师这里…很敏感吧?”
筱月的手指正像父亲李兼强教导的那样,以韵律和技巧,在虞盈的肚脐下腹那揉抚。
而虞盈,这个平日里高冷自矜的女人,此刻在她的“学生”手下,正发出难以自控的细微呻吟。
“啊…轻点…”虞盈的抗议软弱无力,更像是鼓励,“你……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筱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动作似乎更加大胆,“因为我也喜欢…触碰老师这里。老师的皮肤,比我想象的还要滑…肌肉线条…真美…” 她的言语和动作一样,充满了露骨的赞美和挑逗。
我此刻已经潜入了主卧室。卧室同样宽敞,一张巨大的双人床占据中心,床上用品是高级的深灰色丝绸。
梳妆台,床头柜…我快速而仔细地翻找着。抽屉里是些内衣和日常用品,没有异常。床底下空空如也。
“小莺…”虞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喘息,断断续续,“你…你有男人的…我们这样…唔…”
“男人?”筱月轻笑,手上的动作似乎未停,反而可能更加深入,“老师是在意这个?还是说…老师其实…很喜欢这样?”
她巧妙地回避了关于李兼强的问题,把焦点拉回到虞盈自身的感受上,“告诉我…虞老师…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碰你?”
耳机里传来虞盈一声似是而非的呜咽,然后是更清晰的、带着口水的嘴唇摩擦肌肤的声音,声音持续了至少十几秒后,是筱月一声低低的笑声。
她们…她们在接吻?!
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了头顶,阴茎立刻有了反应。
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继续搜索。
衣帽间,还有一个巨大的步入式衣帽间。
我推开衣帽间的门,里面整齐地挂满了虞盈的衣物,大多是简约但剪裁精良的款式。
鞋柜,包柜…我逐一检查。时间不多了,楼上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但虞盈的热情似乎已经被完全点燃。
“啊…小莺…别…你别碰…”虞盈的声音高亢了一些,“我…我不行…”
“为什么不行?”筱月的声音带着蛊惑,“是因为赵贵吗?那个让你恶心的男人?” 她终于提到了赵贵,语气充满鄙夷,“他根本不懂你……他只会用钱和那些脏东西玷污你……”
“别提他!”虞盈的声音带着厌恶,但随即又被一阵更强烈的刺激打断,“嗯啊…你说得对……他让我想吐…”
“但你不是讨厌所有男人,对吗?”筱月的声音贴近,仿佛在亲吻她的耳垂,“你只是讨厌赵贵而已…你的身体…明明这么渴望被填满……这里…是不是很空虚?” 我听到一声指尖探入湿润深处的黏腻水声。
虞盈发出了叹息般的长吟,“是…是的…小莺…只有你…我只喜欢你……”
“喜欢我?”筱月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冷静,即使在情动时刻,她依然在引导着对话,“那……如果我说,我的男人……他……很不一样呢?他…很大…能填满任何空虚…而且……他很懂得怎么让女人快乐……” 她开始隐晦地铺垫李兼强的存在。
“你的…男人?”虞盈喘息着,似乎被这个话题吸引了,又或许是被筱月手上的动作弄得神魂颠倒,“李部长?他…啊…轻点…他怎么可能……”
“他可能比你想的……‘厉害’得多。”筱月的声音带着一丝骄傲,抠挖的动作正在加快,啧啧的水声也在响起,耳机里传来清晰的手指拍击声和虞盈逐渐控制不住的娇吟。
筱月继续说着,“想见见他吗?也许…他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不…我不要男人…我只要你…小莺…啊!!”虞盈的话被一阵剧烈的颤抖打断,娇吟变得高亢而绵长,虞盈她被筱月的手指抠挖下体送上了高潮。
楼上暂时陷入了情欲过后的短暂平静,只剩虞盈和筱月娇喘。
而我,在虞盈的衣帽间里,几乎要绝望了。
我已经翻遍了所有地方,甚至连一些看起来不可能藏东西的角落都检查了,还是一无所获。
赵贵这个老狐狸,到底把东西藏在哪里了?
就在我焦急万分之时,我的目光无意中扫过衣帽间最里面,一个专门用来放内衣的抽屉柜。
我走过去,拉开抽屉,里面是迭放整齐的各式内衣,大多是简约的纯色款式。
我一件件翻找,手指忽然触碰到一条手感有些异常的黑色蕾丝底裤。
它比其他的要稍微厚实一点,边缘的缝合处似乎有细微的凸起。
我的心猛地一跳!
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条底裤,凑到眼前仔细查看。
果然,在底裤内侧的裆部位置,有一个极其隐蔽的、用同色线缝合的小口袋!
我用力一扯,线头崩开,里面赫然是几小包用透明塑料密封的白色晶体!
找到了!妈的!赵贵这个变态,居然把毒品藏在自己老婆的底裤里。
这简直是对虞盈极致的侮辱和利用。
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既为虞盈感到悲哀,也对这个男人的卑鄙无耻感到恶心。
我迅速将这几包东西塞进我随身携带的一个准备好的小证物袋里,然后将那条底裤尽量恢复原状放回抽屉。
我仔细倾听耳机,楼上的声音似乎缓和了一些,但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和低声的交谈。
“小莺…我们…下去喝茶吧?”是虞盈的软绵绵的声音。
“好,好的。”筱月回答。
不好,她们真的要下来了。我立刻行动,以最快的速度将衣帽间恢复原状,然后闪身而出,轻轻带上衣帽间的门。
就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门把手时,门外走廊里传来了清晰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还有虞盈带着笑意的说话声,“就在前面了,我家里的茶具也很漂亮…”
完了,她们已经到门口了,我现在开门出去,一定会和她们撞个正着。
电光火石之间,我别无选择,只能猛地转身,再次冲回刚刚离开的衣帽间。这是我唯一可能藏身的地方。
几乎就在我藏好的同时,公寓大门传来了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咔哒”,门开了。
虞盈和筱月说笑着走了进来。灯光“啪”地一声被打开,明亮的光线从衣帽间的门缝里透进来一丝。
“随便坐,小莺,我去泡茶。”虞盈的声音听起来愉悦而放松。
“嗯。”筱月应了一声。
我躲在黑暗的衣帽间里,刚刚找到的赵贵藏在她老婆虞盈屋里的毒品,就放在我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