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
经过短暂停电这个小小插曲,林哲一家在往日寻常的关系下,多了一层阴影。
此刻,夫妻俩的卧室。
空气黏稠得如同化不开的浓蜜,混杂着汗水和情欲。
那张大床上。
林哲的身体像一头彻底失控的公牛,每一次挺进都像是在进军,他那根遗传自父亲、却更为修长的阳具,此刻正化身为最原始的攻城槌,一下又一下,带着滚烫的热度,狠狠撞进妻子苏雨那泥泞不堪、温热紧窒的阴壶深处。
“砰、砰、砰、砰……”
沉闷而有力的肉体撞击声,在两人精心布置的爱巢里密集地回响。
床架也好似不堪重负般“咯吱”作响,共同与苏雨那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破碎又勾人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共同谱成了一曲狂乱失控的交响乐。
“啊……啊啊……嗯……”
“嗯……老公……啊啊……”
苏雨那具足以令任何男人理智焚尽的完美酮体,此刻正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在丈夫狂风骤雨般的冲击下剧烈摇晃。
她那对引以为傲的D罩杯雪白丰乳,随着林哲的冲撞,在卧室明亮灯光下晃漾出两团惊心动魄的肉浪。
乳波荡漾间,顶端那两颗被丈夫或吮、或拧而蹂躏得通红硬肿的乳蕾,如同熟透了的樱桃,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着,散发着无言却致命的情欲邀请。
她那双笔直修长、匀称紧实的雪白美腿,被林哲粗暴地分至最大,高高扛在他的双肩之上。
这个姿势让苏雨白皙娇嫩的脚尖,随着丈夫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时而痛苦地蜷缩绷紧,脚趾紧紧抠在一起;
时而又在灭顶的快感中舒爽地绽开,像两朵盛放的白莲。
这是一个极尽羞辱与完全占有的姿势。
它让苏雨最私密、最柔嫩的所在,毫无保留地彻底暴露在丈夫的视线与空气之中。
那片不久前被精心修剪过、细软的黑色茸毛下,两片饱满的大阴唇,被林哲粗长的肉棒根部挤压得微微外翻,露出内里更娇嫩的粉红色。
而他那根比父亲更长、但略细一圈的肉棒,正毫无阻碍地、一次又一次地碾过苏雨腔内那湿滑紧致、布满褶皱的内壁,每一次都精准而重重地捣在她最敏感、最酸胀的子宫口上。
“啊……老公……嗯啊……”
苏雨的呻吟破碎而甜腻,带着一丝无法忽视的痛楚,却又夹杂着一股连她自己都难以言喻的兴奋。
她的意识早已被一波又一波攀升的快感冲刷得七零八落,身体的本能,让她在这场近乎惩罚的性爱中不断分泌出更多的蜜液,试图缓解那凶猛撞击带来的灼痛。
丈夫为何如此愤怒,苏雨心里清清楚楚。
那份源自背叛的嫉妒与屈辱,正通过这根滚烫坚硬的鸡巴,尽数倾泻在自己的身体里。
然而,越是这样,苏雨小穴里的蜜液就分泌得越是汹涌,那湿热的甬道,反而愈发紧致地包裹、吸吮着那根带来痛苦与极乐的根源,仿佛在用身体无声地挽留与乞求。
极度快感中,苏雨脑海里,一个不该出现的身影,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她的公公,林建国。
他那根与年龄不符、布满虬结青筋的粗大肉棒,虽然在长度上稍逊于丈夫,但那份仅仅用手掌握住,就足以让人心惊肉跳的蛮横粗壮感,在此刻,不该浮现,却清晰的浮现出来。
一边被丈夫修长的肉棒贯穿着,苏雨的思绪一边不可抑制地开始幻想:
此刻在自己身体里如此肆虐的,若是公公那根更具侵略性、更能将她撑满的阳具,又会是何等光景?
那份被彻底填满、甚至胀痛的极致满足,又会带来怎样毁天灭地般的快感?
这个禁忌念头,如同一剂最猛的烈性春药,彻底引爆苏雨体内的欲望之火,让她在丈夫身下,叫得愈发淫荡,扭得愈发疯狂。
林哲的双眼早已被妒火烧得一片血红。
妻子的身体是如此的熟悉,每一寸肌肤的触感,每一个敏感点的位置,他都了然于心。
可现在,这具他曾以为完全属于自己的身体,却仿佛沾染上了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林哲一边愈发疯狂地抽送,一边用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直直盯着苏雨那双因为极致情动而蒙上了水雾的迷离双眼,试图从那片朦胧的春色中,捕捉到一丝愧疚,一丝破绽。
然而,并没有得到答案,林哲不由感到一股恼火:
“爽不爽?!我操得你爽不爽?!”
林哲极少在做爱时说这种粗鄙的脏话,以往更多的是情人间的轻声耳语。
这突如其来、充满攻击性的话语,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苏雨情欲迷乱的理智上。
苏雨立时清醒不少,身体本能地一颤,那被操干得敏感无比的小穴猛地收缩痉挛,用尽全力死死夹住了林哲的肉棒。
这一下剧烈而突兀的反应,却像一记响鞭,狠狠抽在林哲那早已失控的兴奋神经。
他那潜藏在心底最深处,连自己都感到不齿的绿妻情节,此刻盖过了母亲的幻影,如同被彻底唤醒的远古凶兽,咆哮着要冲出牢笼。
妻子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占有……
这个画面,非但没有让林哲感到被背叛的屈辱,反而带来了一种扭曲到极致的兴奋!
“爽就叫出来!大声叫出来!”
林哲低吼着,下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嗯啊……老公……好舒服……好爽……”
“老公......你插得宝宝好爽啊……”
苏雨这次只迟疑了不到一秒,便彻底放开了羞耻心,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用最甜腻、最淫荡的声线大声叫了出来,主动迎合着丈夫。
“是吗?啊……”
妻子的顺从与淫叫,让林哲的鸡巴一跳,随即一阵难以言喻的强烈酥麻感,自被紧紧绞住的龟头处传来。
林哲只觉得腰间一软,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猛地将那根粗长的肉棒从妻子湿热紧窒的嫩穴中完全拔出。
“啵!”
一声清脆又响亮的声响,像是上好的红酒瓶塞被拔开,淫靡而又悦耳。
只见林哲那根布满青筋的粗长鸡巴上,此刻正淋漓地挂满了通过两人交缠,透明中带着些许乳白的黏稠体液,在那明亮的灯光下,反射着一层令人脸红心跳的淫荡光芒。
紧接着,林哲喘着粗气,将苏雨那双修长雪白的美腿从自己肩上挪开,然后跪行到她的脸庞边。
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则扶住自己那根依旧昂扬挺立的凶器,用微微颤抖的命令语气说道:
“含住。”
丈夫的阳具自小穴内猛然抽离,那份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苏雨的双眼正从迷离涣散中渐渐恢复清明。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感受那份失落,一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与两人爱液腥甜味的巨龙,便已经近在眼前,甚至有几滴黏液,滴落在了苏雨那张容颜绝美的脸庞上。
然后只见她温顺、甚至带着几分讨好的,将那樱桃般的檀口轻轻张开,将那根还带着自己体液的滚烫鸡巴,一口含了进去。
“咕呲……咕呲……”的吞吐起来。
苏雨的口腔,比她的腔穴内部更为湿润,更为温暖。
苏雨不敢有丝毫怠慢,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技巧。
双颊微微内陷,形成强大的吸力;那条灵活的粉嫩细舌,更是如同有生命的妖精,时而舔舐茎身,时而重点关照冠状沟,时而又用舌尖去挑逗那最敏感的顶端马眼。
妻子的极致口活,让那阵酥麻感觉越来越强烈。
林哲本想再多享受一会儿,但一想到这双灵活的红唇、这条勾人的舌头,很可能也曾取悦过自己父亲,便再也受不住即将决堤的精关。
“啊……”
只见林哲腰间猛地一弓,旋即,那根粗长阳具在苏雨温暖湿滑的红唇包裹下,剧烈地跳动起来。
紧接着,一股、两股、三股……滚烫、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喷射在女人最深的喉口。
这股喷射的力道是如此之大,以至于苏雨的身体都跟着微微后仰。
“唔……唔……”
苏雨的美目瞬间惊恐地圆张,那股滚烫的洪流正冲击着自己的喉咙,几乎无法呼吸。
这个时候,苏雨不敢有任何他想,赶忙滚动喉咙,将那源源不断射出的精液,尽数吞咽了下去,这才避免了成为第一个被亲夫精子,活活呛死的悲惨命运。
不多时,将嘴里最后一丝腥膻的液体也吞食完毕,苏雨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
她的柔嫩小舌,围绕着林哲那尺寸惊人、尚未完全变小的龟头,仔细地转圈舔舐,又好似在喝杯底最后一口奶茶般,对着马眼用力地吸吮,直将其中残留的最后几滴精液也全部吸出,然后恋恋不舍般咽下。
做完这一切,苏雨才缓缓地将那根,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肉棒吐出,对着依旧硕大、泛着紫红光泽的龟头,轻轻地一吻。
“啵。”
之后,苏雨抬起那双水波潋滟的媚眼,丝毫不顾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痕迹,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轻声呢喃道:
“老公……宝宝还要……”
林哲此时也还觉得性欲未减。
平常,他们若是第二天放假,本来也不会只做一次便匆匆了事。
此刻听到妻子的媚语,林哲双眼瞬间又变得通红。
如同发情的野兽般伸出双手,掐住妻子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猛地用力,将她整个人粗暴地翻了过去,让她以一个标准的后入式姿势,将那丰腴圆润、曲线惊人的翘臀,毫无防备地呈现在自己眼前。
美景在前,林哲咽了一口口水,便赶忙扶着那根刚刚被口活伺候得更加精神的肉棒,再一次,且更加凶狠地,从后面,贯穿了苏雨。
“啊...”
下腹的空虚感被满足,苏雨舒爽地叫出了声。
林哲一边快速耸动,一边将这淫靡景象尽收眼底。
他能清晰看到,自己那根青筋贲张的肉棒,是如何被妻子那两瓣肥美雪白的臀瓣夹着,又是如何在那湿漉漉的穴口一进一出,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亮晶晶的淫靡水液,在紧窄的穴口拉出暧昧的、让人浮想联翩的银丝。
以及那两片被操干得微微外翻、不堪蹂躏的柔嫩褶边,和那颗在激烈撞击下若隐若现、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
这一次,林哲不再有任何保留,完全遵从了身体本能,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啪、啪、啪”的肉拍声,和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直到林哲以这种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持续不断地抽插了数百下,他体内的欲望,在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中,再一次积蓄到了顶点。
“啊啊啊......老婆我要来了~”
这一个瞬间,林哲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得沙哑,腰部的耸动频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限,每一次都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撞进妻子的身体里。
苏雨感受到那根肉棒在自己体内猛地涨大,知道一股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滚烫的热流即将喷发,她也终于攀上了久违的高潮巅峰。
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剧烈地颤抖痉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尖叫道:
“嗯……嗯嗯……啊啊……啊……老公射进来……”
“全部射进来……射进你老婆的小穴里!”
“啊~!”
伴随着妻子那声尖锐,几乎能穿透墙壁的极致呻吟,林哲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
将积攒了整晚的愤怒、嫉妒、屈辱、不甘以及那病态兴奋,尽数化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毫无保留地灌满了妻子的子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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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
林建国坐立不安地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就在这时,从二楼方向,隐隐约约地传来了声音。
是苏雨那压抑不住、高亢的呻吟声,以及床板有节奏的“吱呀”声,和林哲最后冲刺,肉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
它们远大过平时,清楚的传到了耳朵。
林建国手里的遥控器啪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些声音,对他来说,既是地狱的酷刑,又是天堂的魔音。
林建国知道,儿子正在儿媳的身体里耕耘。
而就在约莫半个小时前,那具柔软的身体,还在自己身下承欢,那对巨乳,还被自己握在手中。
一时间,一股混杂着嫉妒、不甘和病态满足感的欲望,再次让林建国那根刚刚平息下去的肉棒,有了抬头趋势。
他下意识地看向卧室。
那里只有紧闭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