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意外的故人重逢

饭毕,叶琼霞换上了一身和林昔瑶重逢以来从未见过的严实正装——一件玄色高领长袍,将脖颈以下裹得密不透风,连袖口都紧束着,一改平时放荡诱惑的着装风格,竟然穿的这般庄重。

这身肃穆得近乎压抑的正装,无声地昭示着即将面对之人的份量。

林昔瑶心中那根弦瞬间绷紧,一股沉甸甸的凝重感压了下来,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几分。

叶琼霞步履无声,带着林昔瑶穿过百花宗凋敝的亭台楼阁,径直走向后山深处。

此地曾是宗门女修闭关清修的圣地,灵气氤氲,百花环绕,如今却只剩一片死寂的荒芜,残垣断壁间蔓草丛生,空气中弥漫着腐朽与尘埃的气息,无声诉说着往昔荣光的彻底湮灭。

这里,曾是百花宗最核心的禁地之一。

最终,她们在一处被巨大阴影笼罩的山壁前停下,一扇由万斤寒铁浇铸而成的厚重闸门,如同巨兽的獠牙,死死封住了洞口,门面上蚀刻着早已黯淡的古老符文,散发着冰冷刺骨的金属腥气。

叶琼霞沉默地从腰间解下一根乌黑油亮、触手冰凉的长鞭,那鞭身隐隐透着暗红,仿佛浸染过无数血渍。

她将另一根形制相仿的鞭子不由分说地塞进林昔瑶手中,指尖冰凉,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紧迫:“拿着,进去后…听我示意,随时准备动手。”

林昔瑶掌心传来鞭柄粗糙的触感,一股陌生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

她虽不惯用此等兵刃,但叶琼霞如此郑重其事地准备,其中必有深意,竟需动用兵器?

看来地牢深处囚禁的,恐怕远非她最初预想的那般简单,一股寒意悄然爬上脊背。

叶琼霞从贴身内袋中取出一枚造型奇诡、非金非玉的钥匙,其上的纹路与闸门上的凹槽严丝合缝。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压下某种翻腾的情绪,才将钥匙插入,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仿佛锈蚀了千百年的沉重机括转动声,那扇仿佛与山体融为一体的寒铁巨门,终于缓缓向两侧滑开,露出其后深不见底的黑暗,一股混杂着铁锈、霉变、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陈年体液腥臊的阴冷气息,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两人对视一眼,叶琼霞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率先踏入那浓稠的黑暗。

林昔瑶紧随其后,脚步落地的瞬间,两侧石壁上镶嵌的、早已蒙尘的古老灯盏,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唤醒,“噗噗噗”地次第燃起幽蓝色的冷焰。

跳跃的火光将她们的身影拉长、扭曲,投射在湿滑冰冷的石壁上,如同鬼魅。

沿着这条仅容两人并肩的、向下倾斜的阴湿甬道,她们沉默地前行,只有脚步声在死寂中空洞地回响,每一步都踏在愈发浓重的压抑之上。

甬道尽头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穹顶高耸的地底石室出现在眼前。

石室中央,一个仅容一人屈身的狭小铁笼,被数条粗如儿臂的黝黑铁链高高悬吊在半空,离地足有丈余。

冰冷的铁链在幽蓝火光下泛着森然的光泽, 待走近些,借着摇曳的冷光,林昔瑶才终于看清笼中景象——一个身姿丰腴、肌肤胜雪的少妇,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驷马倒攒”姿势被牢牢束缚着:

双手双脚被强力反剪至身后,用坚韧的牛筋索死死捆扎在一起,使得她饱满如熟透蜜桃的雪臀被迫高高撅起,沉甸甸的乳峰因身体的极度弯折而无助地垂落,几乎要触到冰冷肮脏的笼底铁条。

她的上半张脸被一副厚实的黑色皮革眼罩彻底覆盖,剥夺了所有光明。

鲜艳欲滴的红唇则被一个硕大的、塞满口腔的球形口枷撑得变形,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在火光下拉出黏腻的银丝。

仅凭那裸露在外的、细腻如瓷的肌肤和这惊心动魄的熟媚曲线,便足以断定这定是个绝色尤物。

然而,这禁锢的严酷程度远超林昔瑶的想象。

除了四肢被彻底剥夺自由,她挺翘精致的琼鼻也被特制的软木塞子紧紧堵住,只留下两个针尖般细小的孔洞勉强维持呼吸。

每一次艰难的吸气,都伴随着响亮而急促的“呼哧”声,如同负重的母马在喘息,在这死寂的地牢中显得格外刺耳和屈辱。

她的双耳同样被蜡丸封死,彻底隔绝了外界声响,更令人胆寒的是,她身上所有可能泄出汁液的孔窍都被无情堵塞——下体那隐秘的幽谷和后庭的菊蕊,被两根温润却冰冷的玉势分别深深填满;甚至连那最娇嫩的尿道口,也被一串细小圆润、却带着冰冷金属质感的珠链强行塞入堵死!

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被如此彻底地剥夺五感,禁锢所有孔窍,动弹不得地悬吊在这不见天日的阴森地牢,如同一个被精心封存的、仅供亵玩的肉偶。

仅仅是想象她所承受的漫长折磨,一股刺骨的寒意便瞬间攫住了林昔瑶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这…这到底是什么人?”林昔瑶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目光死死锁在那具饱受蹂躏的雪白胴体上,“为何…要对她施以如此…非人的酷刑?”

她无法理解,是怎样的仇恨或恐惧,才需要做到如此极致的地步。

叶琼霞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长叹一声,那叹息中仿佛承载着千钧重负和无尽的疲惫。

她走到一旁,抓住一个锈迹斑斑的绞盘,用力转动,铁链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那悬吊着屈辱肉体的铁笼,开始缓缓地、沉重地降向冰冷的地面。

叶琼霞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她只解开了束缚女人双耳的蜡丸,取下了那撑满口腔的硕大口球,又用匕首割断了反绑其手脚的坚韧牛筋索,然而,预想中瘫软喘息或哭泣的场景并未出现。

那具刚刚从极致禁锢中解脱的、布满鞭痕的雪白胴体,竟在落地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敏捷!

她甚至来不及揉搓被勒出深紫淤痕的手腕脚踝,便如同最驯服的牲畜般,手脚并用地“噗通”一声跪伏在冰冷肮脏的石地上,光洁的额头重重磕下,发出沉闷的响声。

“贱奴恭迎驭仙使大驾!求驭仙使开恩,使用贱奴这身下贱的烂肉!求驭仙使用鞭子、用棍棒、用您尊贵的脚…狠狠践踏贱奴的骚穴贱屄!求您了!” 她的声音嘶哑却高亢,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和谄媚,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林昔瑶的耳膜。

话音未落,这女人竟又迅速调整了姿势,她掂起那双曾踏云追月的精致玉足,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态蹲踞着,饱满的雪臀悬空,将腿心那被玉势堵塞、依旧微微开合流淌汁液的私处更清晰地暴露出来。

一双素手紧握成拳,如同犬类的前爪般,收拢在自己那对丰腴乳峰旁。

更令人心惊的是,她竟主动吐出那粉嫩的香舌,长长地垂在唇外,急促地“哈、哈”喘着气,一双媚眼努力上翻,死死盯着叶琼霞和林昔瑶手中的鞭梢,活脱脱就是一条摇尾乞怜、渴求主人责罚的母狗!

“求驭仙使赏贱奴几鞭子吧!求求您了!贱奴的骚奶子…里面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痒得钻心!骨头缝里都透着骚!只有驭仙使的鞭子…只有痛…才能止住这要命的痒啊!” 她扭动着腰肢,让沉甸甸的乳肉在空气中晃荡出淫靡的波浪,被抽打过的乳尖红肿挺立,随着她的动作颤巍巍地抖动。

林昔瑶彻底被眼前这荒谬绝伦、又极度下贱的一幕惊呆了,她死死盯着那具堪称完美的仙体——肌肤胜雪,骨肉匀停,每一道曲线都仿佛经过天地灵气最精心的雕琢,尤其是那对饱受蹂躏却依旧惊心动魄的丰乳,以及腰臀间惊心动魄的弧度…

这绝非寻常女子能拥有的体态!这女人,昔日修为绝对不俗,至少是金丹期,甚至极有可能是金丹巅峰!

唯有历经漫长岁月高深灵气的反复洗涤与温养,才能淬炼出如此无瑕、蕴含着道韵的仙肌玉骨!

可如今…这具曾令无数修士仰望的仙体,这曾承载着大道追求的灵魂,竟堕落成如此不堪入目的模样!

放荡?不,这已非放荡可以形容,这是彻头彻尾的、深入骨髓的自我作践!是将所有尊严与骄傲都亲手碾碎,再唾弃于地的卑贱!

叶琼霞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早已司空见惯,她甚至没有半分犹豫,手腕一抖,那根乌黑油亮的长鞭如同毒蛇出洞,撕裂空气,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狠狠抽在少妇高高挺起、正剧烈晃荡的左乳上!

“啪——!”

皮肉交击的脆响在地牢中炸开!一道狰狞的、皮开肉绽的血痕瞬间浮现在那雪白的乳肉之上!

“呃啊——!抽得好!抽得妙!驭仙使神鞭无敌!” 少妇痛得浑身剧颤,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口中却爆发出更加高亢、更加扭曲的浪叫,脸上竟浮现出近乎狂喜的潮红!

“再用力些!抽烂贱奴的骚奶子!啊…好舒服…鞭子抽在奶子上…痛到骨子里…连…连贱奴的骚穴都被抽得流水不停了!您听…您听啊…咕叽…咕叽…”

她疯狂地扭动腰肢,腿心处被玉势堵塞的蜜穴竟真的在剧烈收缩挤压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的水声,更多的透明淫汁混合着丝丝缕缕的淡红血丝,从玉势与穴肉的缝隙中汩汩涌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叶琼霞面无表情,手腕翻飞,鞭影如织。

“啪!啪!啪!”

密集的鞭挞如同雨点般落在少妇的胸乳、肩背、乃至撅起的雪臀上,留下一道道交错纵横、迅速肿胀泛紫的檩子。

少妇的痛呼和浪叫交织在一起,身体在鞭打下如同风中柳絮般剧烈摇摆,却始终努力维持着那母狗乞怜的姿势,仿佛这鞭挞是她无上的恩赐。

终于,叶琼霞停下了手。

那少妇已是遍体鳞伤,乳峰上几处最深的鞭痕甚至渗出了细密的血珠。

然而,这贪婪的“母狗”竟意犹未尽,她猛地转过身,将同样布满鞭痕、但相对完好的正面和那对饱受蹂躏却依旧傲然挺立的丰乳,完全暴露在林昔瑶面前!

她吐着舌头,哈着气,充满渴望和哀求的目光死死盯着林昔瑶手中的鞭子,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呜呜”声。

叶琼霞微微颔首,示意林昔瑶可以动手。

看着眼前这具伤痕累累却依旧散发着惊人媚态、不知廉耻为何物的仙体,一股难以言喻的邪火猛地窜上林昔瑶心头!

是愤怒?是厌恶?还是对这彻底沉沦的仙道同修的恨其不争?她自己也说不清!她只觉得胸中憋闷,急需发泄!

“啪——!!!”

林昔瑶几乎是倾尽全力,将手中的长鞭狠狠抡圆了抽下!

这一鞭,带着她金丹巅峰的残余力道和满腔的怒火,精准无比地抽在少妇右乳最饱满的峰峦之上!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

那娇嫩的乳肉竟被硬生生抽得皮开肉绽!

一道深可见肉、足有两指宽的血口子瞬间绽开!

鲜血如同小蛇般,争先恐后地从翻卷的皮肉中涌出,迅速染红了雪白的肌肤,滴滴答答地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啊嗷——!!!” 少妇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整个人被这狂暴的一鞭抽得如同断线风筝般,狠狠侧摔出去,重重砸在冰冷的石地上!

剧痛让她蜷缩成一团,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痛楚中,她扭曲的脸上竟爆发出一种近乎癫狂的、混合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潮红!

她仰起头,脖颈青筋暴起,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喊,声音因剧痛和兴奋而变调走形:“抽…抽烂了!驭仙使神威!贱奴的骚奶子…要被抽烂啦!哦哦哦哦——!好…好爽!痛到…痛到骨子里…连…连贱穴都要泄了…哦嗯啊——!!!”

伴随着她这声拔高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尖利浪叫,她腿心处那被两根玉势死死堵塞的蜜穴和后庭,竟如同失控的泉眼般,猛地剧烈收缩、痉挛!

紧接着,一股股浓稠、温热、散发着强烈腥膻气味的浑浊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以惊人的力量和流量,从玉势与穴肉那本已紧密贴合的缝隙中,被强行挤压、喷射而出!

“噗嗤!哗啦——!”

那液体浑浊不堪,混合着大量半透明的淫汁、淡红的血水、甚至还有一丝丝粘稠的白浊,如同失禁的尿液,又远比尿液更加污秽粘腻!

它们呈扇面状猛烈地喷溅出来,瞬间将她身下大片的石地浸染得一片狼藉湿滑,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混合着血腥、精腥与女性动情膻臭的恶浊气息,如同实质般在地牢中轰然炸开,迅速弥漫!

林昔瑶捏着鞭柄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骨节发白,指节深深陷入掌心。

她看着地上那滩还在汩汩冒着热气、散发着恶臭的污秽,看着那在污秽中蜷缩抽搐、脸上却带着诡异满足笑容的“母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刚才那顿晚饭仿佛在胃中灼烧。她眼中寒光更盛,只觉得刚才那几鞭…还是抽得太轻了!

地牢中弥漫着浓烈的腥膻与血腥混合的恶臭。

那具雪白的胴体在剧烈痉挛后终于瘫软,如同被抽去骨头的蛇,在冰冷石地上微微抽搐,腿心处仍在无意识地溢出浑浊的粘液。

叶琼霞这才快步上前,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悲悯的关切,小心翼翼地扶起那瘫软如泥的少妇。

她动作轻柔地绕到少妇身后,手指颤抖着,解开了那副蒙尘许久的厚实皮革眼罩。

“嘶…” 骤然接触幽蓝的冷光,少妇紧闭的眼睑剧烈地颤动,发出不适的抽气声。

林昔瑶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她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那张即将显露的脸庞。

眼罩滑落, 一张绝美却写满憔悴与淫靡的脸,暴露在摇曳的火光下。

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横波,鼻梁挺秀,唇瓣即使被口球撑得红肿变形,依旧能看出昔日的精致轮廓。

这张脸…这张脸! 林昔瑶如遭雷殛,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石壁上!是她!真的是她!

百花宗前掌门,元婴期巅峰大修士,曾以一曲“百花引”令群芳俯首、论道时气度雍容如真仙临凡的长辈——百花上人,慕思蓉!

记忆中的慕思蓉,一袭素雅宫装,广袖流云,谈笑间灵气氤氲,百花虚影环绕,是修仙界公认的优雅与力量的化身。

而眼前这个…这个浑身鞭痕、乳肉绽裂、腿间流淌污秽、刚刚还像母狗般摇尾乞怜、吐出舌头渴求鞭挞的贱奴…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巨大的身份反差带来的冲击,让林昔瑶眼前阵阵发黑,道心都为之震颤!

慕思蓉的眼睫剧烈地眨动着,努力适应着久违的光线。

当模糊的视线终于聚焦,看清近在咫尺、正搀扶着自己的那张熟悉又带着痛惜的脸庞时——

“琼…琼霞?!” 一声短促的、带着极度惊惶和难以置信的尖叫从她嘶哑的喉咙里挤出。

瞬间,无边的羞耻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那张绝美的脸蛋瞬间涨得如同滴血,连耳根脖颈都染上赤红,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起来!

更不堪的是,这极致的羞耻竟再次引动了身体深处那病态的欲望,腿心处被蹂躏得红肿的蜜穴猛地一阵剧烈收缩,“噗嗤”一声,又一股温热粘稠的淫汁,混合着血丝,不受控制地从玉势的缝隙中喷射而出,溅湿了叶琼霞的裙摆!

“琼霞…你…你也被驭仙盟抓到这里来了吗?” 慕思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充满了恐惧。

她猛地抓住叶琼霞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绝美的脸上表情扭曲变幻,挣扎、犹豫、最终被一种深入骨髓的驯服取代。

她颤抖着,用一种近乎献媚的、却带着巨大恐惧的语气急急说道:“主…主人!我得告诉主人!让他…让他来给你开苞!主人最喜欢…最喜欢处子仙体了…他会好好‘疼’你的…”

仿佛献上徒弟的处子之身,是她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取悦主人的方式。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怨毒的光芒,死死盯着叶琼霞,声音陡然拔高,变得尖利刺耳:“你这贱婢!说!你的处子元阴…是不是…是不是给了赵怀宇那个邪修?!是不是?!说啊!”

她疯狂地摇晃着叶琼霞,状若疯魔。

叶琼霞脸色煞白,嘴唇翕动,面对师尊如此疯癫的质问,心中愧疚与痛楚翻涌,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死死咬着下唇,任由师尊摇晃,生怕再刺激她分毫。

眼见慕思蓉的癫狂愈演愈烈,林昔瑶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对着慕思蓉深深一揖,声音清越,带着晚辈应有的恭敬:“玄天宗圣女林昔瑶,拜见百花上人慕师叔!”

“林…林昔瑶?” 慕思蓉的疯狂质问戛然而止,她猛地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林昔瑶,仿佛才真正注意到她的存在。

紧接着,她像是被这个名字触动了某个开关,脸上露出巨大的惊恐:“玄天宗…玄天宗也被攻破了?!完了…全完了…”

她喃喃自语,身体抖得更厉害。

突然,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扑上前抓住林昔瑶的衣袖:“你师尊!沈慧呢?!她不是…不是跟我一起…给主人拉车的吗?她人呢?怎么不在这里?!”

她的眼神变得凶狠而怨毒,“她好大的胆子!竟敢逃跑!对了!对了!我要告密!我要告诉主人!沈慧那个贱婢!她要逃跑!她还拉上我!我没想逃的!都是被她蛊惑的!都是她!”

她语无伦次,声音尖利。

“坏了…坏了!”

她猛地松开林昔瑶,双手抱头,脸上充满了被抛弃的恐惧和绝望,“她不会…不会真的跑掉了吧?她怎么不带上我?!不是说好了一起逃的吗?!她怎么抛下我一个人了?!她怎么可以抛下我!!!”

凄厉的哭喊在地牢中回荡,充满了被背叛的疯狂。 “师尊!师尊!没事了!没事了!”

叶琼霞再也忍不住,猛地扑上去,用尽全力将癫狂颤抖的慕思蓉紧紧抱在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徒儿在这里!徒儿在这里!不怕了…不怕了…”

她像安抚受惊的幼兽,轻轻拍打着慕思蓉的背脊。

感受到熟悉的怀抱和温度,慕思蓉的疯狂嘶喊渐渐变成了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她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死死回抱住叶琼霞,将那张布满泪痕和血污的绝美脸蛋,深深埋进徒弟柔软而温暖的胸脯里,身体依旧在剧烈地颤抖,发出似哭似笑的、破碎的抽噎声。

从那些混乱癫狂的只言片语中,林昔瑶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终于拼凑出一些可怕的碎片:当年,百花上人慕思蓉与自己师尊沈慧一同参与了伏击柳无极的行动,一同战败,一同沦为拉车的“母马”!

可为什么…只有慕思蓉被囚禁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受尽非人折磨?师尊沈慧…她逃出去了吗?还是…遭遇了更可怕的事情?

“思蓉师叔!” 林昔瑶再也按捺不住,声音因急切而微微发颤,“我师尊沈慧她…她到底怎么样了?当年…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们…你们是怎么逃的?她…她现在在哪里?!”

事关至亲师尊的生死下落,她必须问清楚!

然而,只要“沈慧”这个名字一出口,就如同点燃了炸药桶!

“啊——!沈慧!沈慧!” 埋在叶琼霞怀里的慕思蓉猛地抬起头,脸上再次布满惊恐和怨毒,眼神涣散,开始语无伦次地尖叫,“别问我!我不知道!她是叛徒!她害我!主人…主人会惩罚她的!会把她抓回来…用最粗的玉势…塞满她的骚屄…让她拉车…拉一辈子!抽她!用带刺的鞭子…抽烂她的奶子…啊——!”

“昔瑶!别问了!求你别再问了!” 叶琼霞紧紧抱着再次陷入狂乱的师尊,对林昔瑶厉声喊道,眼中满是哀求与痛苦。

看着慕思蓉那彻底崩溃的模样,林昔瑶心如刀绞,却又不甘就此放弃。

她猛地一咬牙,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威严,模仿着记忆中那些驭仙使高高在上的口吻,对着蜷缩在叶琼霞怀里的慕思蓉厉声喝道: “慕思蓉!本驭仙使奉盟主柳无极之命,前来查问!你给我老老实实交代!当年你和沈慧那贱婢,是如何密谋逃跑的?前因后果,所有细节,一字不漏地说出来!若有半句虚言…”

她故意停顿,鞭梢指向慕思蓉鲜血淋漓的乳峰,“本使便让你这身烂肉,再尝尝‘百花针’的滋味!”

“柳…柳盟主?!主人!” 这个名字如同最恐怖的魔咒,瞬间击溃了慕思蓉所有残存的意识!

她如同被烙铁烫到,猛地从叶琼霞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连滚带爬地扑到林昔瑶脚边!

“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啊!” 她涕泪横流,额头不要命地狠狠撞向冰冷坚硬的石地!

“砰!砰!砰!” 沉闷的撞击声令人心胆俱裂!那曾经光洁如玉、象征着元婴大修士尊严的额头,瞬间皮开肉绽!

鲜血如同小溪般汩汩涌出,混合着泪水、鼻涕和地上的污秽,在她脸上糊成一片狰狞的血污!

可她仿佛感觉不到痛楚,只是疯狂地、一遍又一遍地将头砸向地面,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凄厉的哀嚎: “都是沈慧!都是沈慧那个婊子!是她拉着贱奴逃跑的!贱奴没想过逃跑!是迫于无奈!是被她蛊惑的!求主人明鉴!求主人宽恕!求主人宽恕贱奴这条贱命啊——!!!”

林昔瑶看着脚下这磕头如捣蒜、额头血肉模糊、卑微如尘的昔日长辈,心中没有半分逼问成功的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和更深的恐惧。

她张了张嘴,还想继续施加压力追问沈慧的下落… “啪——!!!” 一记用尽全力的、清脆响亮的耳光,如同炸雷般狠狠抽在林昔瑶的左边脸颊上!

巨大的力道让她整个人猛地一个趔趄,眼前金星乱冒!半边脸颊瞬间失去了知觉,随即是火辣辣的、如同被烙铁烫过的剧痛!

一个清晰无比、迅速肿胀起来的通红掌印,如同耻辱的烙印,浮现在她白皙的俏脸上!

“住口!林昔瑶!你给我住口!” 叶琼霞如同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雌豹,挡在还在疯狂磕头的慕思蓉身前,双目赤红,胸膛剧烈起伏,指着林昔瑶的手指因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

她看着林昔瑶脸上那刺目的掌印,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但更多的,是保护师尊不被再次撕开伤疤的决绝与暴怒!

脸颊的剧痛和叶琼霞眼中那深切的痛苦与愤怒,如同冰水浇头,瞬间让林昔瑶清醒过来。

看着地上那额头血肉模糊、仍在无意识重复着“求主人宽恕”的慕思蓉,一股巨大的愧疚和酸楚涌上心头。

她捂着脸,火辣辣的痛感提醒着她的残忍。

她垂下眼睑,声音艰涩,对着暴怒的叶琼霞低声道:“…对不起,琼霞…是我…太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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