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闪动窗上囍字的婚房里。
万祍茶一袭华美秀禾嫁衣,神圣而庄严。
再怎么说,一套婚服,婚嫁首饰,法大水还是能办到的。
跪伏于地,金线刺绣的红裙,在红毯上铺展开。
【吃-吃。】
随着她俯身,五指郑重的撩开玄色衣袍。
隔着秦二那条云纹下裤,红唇精准衔住勃发的轮廓,发出细微的沙响。
万祍茶跪伏在秦二膝前,大红色嫁衣逶迤满地,金线绣的鸳鸯在烛光中泛着诡异的绿光。
她雪白的后颈,从盘起的发髻间裸露,随着口中吞吐的动作微微颤动,唇间含着的轮廓,渐渐湿润。
【哦---】秦二满意。
隔着下裤也能含爽。
万祍茶侧颜被烛光镀上光晕,红彤彤的。
舌尖抵着布料庞大形状,喉间嘟嘟声不断,认真伺候伤害她的人。
婚床上,刘凡的鼾声,与吃吃摩挲的窸窣,形成诡异声响。
她竟当着刘凡的面,将这场新婚亵渎夜展现得淋漓尽致。
唇齿张开,侧脸滑动,带动韵律,像是用檀口丈量那物的尺寸。
大红的广袖,垂落在秦二膝头,嫁衣与男人裤裆的湿润水痕,完美将绿帽戴在了刘凡头上。
万祍茶忽然抬眸,在喘息中轻颤,瞳孔里跳动的烛火,将这场悖德欢宴照得愈发狂热。
她啮咬的动作陡然加重,下裤丝线崩裂的微响混着男人倒抽的冷气。
【真尼玛带劲!】秦二不吝赞叹。
不过,他还是站起。
隔着衣裤,虽然带劲,却总归不如被亲口含住的美!
万祍茶下意识上前,解开秦二腰间玉带。
指尖褪去层层障碍。
当昂藏的阳物弹跃而出时,她不由屏住呼吸。
紫红怒张的凶器,竟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狰狞三分,青筋柱身上满是晶莹。
未及用目光丈量尺寸,阳物便挟着热风啪地甩在她面颊上。
方才被掌掴的红腮,尚未消尽肿色,此刻又添一道绯痕。
泪珠顿时盈满眼眶,顺着她冰白肌肤滚落。
梨花带雨的情态,反倒往炭盆里浇了烈酒,使秦二胯间孽根又胀大一圈,血管突突跳动,苏醒的巨蟒愈发狰狞。
【啪-唔…】伴着几声清脆的皮肉相击声,万祍茶咬住樱唇轻哼。
每记抽打,打在脸上,爽在心上,疼痛深处涌出隐秘的欢愉。
她睫毛上还挂着泪,身子却诚实地发烫。
这矛盾的美感,越是凌乱破碎,越透出惊心动魄的艳色。
万祍茶手腕突然被大掌扣住,整个人被掀倒在鸳鸯戏水的锦被上。
猝不及防的望见酣然沉睡的刘凡,刚涌起的愧疚,便被手中多出的异物烫没了。
秦二滚烫的鼻息喷在她耳后,混着热浪将她的意识冲得七零八落。
【数清楚了吗?】
【方才甩了你几下?】
秦二声音火热。
万祍茶恍惚间瞥见他瞳孔深处跃动的欲火,那簇火焰忽明忽暗,令她脊背窜起一阵刺骨的寒意。
她心底再度泛起疑虑的涟漪——他究竟是不是秦行长?
思绪尚未成形,秦二已粗暴地钳住她的下颌,强迫她仰起脸来。
扭曲的占有欲,嘴角扯出讥诮:【贱货,还不张嘴!】
毫不客气。
这就是他与秦一的不同。
秦一会使手段,让万祍茶慢慢屈服,秦二则比较直接。
毕竟,双胞胎性格会不同,何况只是两个分身呢。
万祍茶未来得及抗拒,那根滚烫的阳物便被抽离,抵上她颤抖的唇瓣,试探着侵入。
滚烫触感,顶开她柔嫩唇齿,带着令人作呕的咸腥气息。
徒劳挣扎,她顺势张口含入。
涎水混着疼痛的泪水滑落。
她被撕扯得支离破碎的尊严,此刻还未达到极点。
【短了一公分!】万祍茶再度量起尺寸,瞳孔剧烈收缩,她记得上次测量时还是标准的二十公分。
此刻唇缝间灼热的硬度,跳动间传来的压迫感。
【硬度强了三分。】
她确定,眼前之人,不是秦行长。
可是,知道了又怎么样?
秦二再次暴起,紫红阳物啪啪快速运动。
【贱货张大嘴!】秦二厉喝一声。
整根强塞进万祍茶口中。
毫不犹豫的插进。
【呜------】
【哏------】
万祍茶没有进行太大的反抗。
喉咙却是被顶呕了。
怒张的阳物冲击,紫红龟头蹭着嘴角浊泪进出。
万祍茶嫁衣-礼冠-首饰哗啦作响,婚床随之吱呀。
【睁眼瞧瞧!】秦二双指撑开万祍茶眼眸,转过她的身子。
【你夫君正美着呢!】阳物带动万祍茶侧对刘凡。
万祍茶哀鸣:【呜呜------不行。】
她还能怎么样?本以为脱离苦海了,如今又要堕入深渊。
万祍茶不愿。
但,口中抽插的阳物,她不敢咬断。
谁知道眼前之人会不会特殊功法,断肢重生!
那她将迎来更暴戾的冲击。
【呜呜呜…】
凄厉声线刺破红烛高照的喜房,在贴着囍字的窗棂间撞得支离破碎。
十指深深缠进锦被,将鸾凤和鸣、百年好合、新婚大喜的金线纹样掩盖。
同时,在门外偷听了一会儿的法大水,颇感战况的激烈,嘟囔着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满意的回了自己房间。
而等待她的,也是秦二的冲击,她也被干爽了。
屄爽又心爽。
婚房内。
喜榻上那对绣着百年好合的缠枝纹枕衾,正随着床榻摇晃而抖动。
刘凡的面容,在万祍茶右眸视野间,卡着,时隐时现。
秦二站立婚床边,那双手掌死死插入万祍茶后脑发髻,那柄沾满腥膻气息的阳物,在被迫张开的唇齿间肆虐。
蛮横的侵入,次次深喉,唾液与淫体混合,顺着填满的嘴角溢出,在冰白皮肤上拖出晶亮痕迹。
吞咽声与呜咽在婚房里交织,正随着凶器的抽插加速更加密集。
半盏茶后。
时分漫长,让万祍茶以为经历了几场轮回。
撞击声诡异的再次加速。
万祍茶知道,他快射了。
就在秦二快射之际。
万祍茶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秦二。
秦二处于正射当头,没有发怒。
于是,秦二顺势将阳物微微侧转,对准刘凡的方向。
【biubiu,呲---】
浓稠的精华射在了万祍茶新婚夫君,刘凡还未来得及脱的婚服上。
当着新婚夫君的面,秦二差点射给新娘万祍茶。
不过射给刘凡的婚服,也并无不爽。
相反,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射完,秦二没有客气。
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万祍茶一副颓靡不振的模样,深邃眸底闪过凌厉的寒光。
依旧啪啪。
【你个骚逼,如此冰冷的口中,为何不能容下滚烫热精!】
【看着我的眼睛!】
【回答我!】
【啪啪。】
万祍茶不敢回答。
她不是没想过一死了之。
可是。
她那未知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时常叮嘱她。
【宝啊,不管怎样,你要活着!要活着!要活着呀!】
后来,在一个冰天雪地的场景中,她被一只母老虎带着,滞留在一处漏风的洞窟中!
她耳边仍回响着母亲抛弃她时的哭泣:【小茶,活着,活着…】
直到,她被一位美丽的大姐姐捡到,收为徒弟,生活才再次恢复正常。
她一直想问问那狠心的父亲与母亲,为何要抛弃她!
秦二在一旁,只是淡漠的自嘲。
【我又何尝想如此啊!】
手上动作却是没停。
轻柔的摘去礼冠。
郑重放在不远桌上。
稳稳的褪去婚服。
折叠整齐。
他要给她亲手穿上婚服。
脱光万祍茶,秦二翻转万祍茶的身体。
跪趴在婚床上。
正对婚服上被射满精华的新婚郎君刘凡。
阳物对着万祍茶冰寒的蜜穴,猛然一怼。
整个过程没有风起云涌,没有风云变幻。
只有平静。
【骚屄,秦一行长的屌硬,还是他双胞胎弟弟,我秦二的屌硬啊?】
话音一落。
万祍茶身躯一颤,再望见眼前昏迷的夫君。
她的心里,咔嚓一声。
道心碎裂了!
人就是如此,虽然早知道结果,却仍不免被结果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