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圣臭魔炼,慈母囚婴(下)

“墨衡,你的意见,我接受了。”清音站起身,再次面向墨衡。“就按照你的流程来吧。你说,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谨遵粪音大人谕令。”墨衡的身体微微欠了一下,然后手中的玉简上光芒一闪。

“评测项目第六项。亦是本次新人评测之终项。羞耻心与服从性测试。准备开始。”

墨衡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铁块,一个字一个字地砸在鉴真台上,也砸在我的心上。

“评测内容,当众自慰。雌畜月奴,跪直身体,用你的右手,抚弄你那根象征着雄性耻辱的器官。节奏由缓到快,直至其完全勃起并射精。整个过程,必须抬头,直视前方,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你脸上的每一个变化。时限,一炷香。开始。”

随着墨衡最后一个字落下,一名助手立刻端着一个燃着青烟的香炉,恭敬地放在了鉴真台的一角。

那袅袅升起的青烟,如同催命的符咒,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回了心脏。

台下的女修们在短暂的安静后,爆发出了一阵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加放肆的哄笑声与尖叫声。

她们的眼神里充满了玩味、期待与残忍。

在她们看来,让一个丁下劣等的废材在众人面前抚弄他那可笑的鸡巴,大概是今天这场“评测秀”中最具娱乐性的压轴好戏了。

“做不到…我做不到…”

我的身体,如同被冰封了一样,僵硬地跪在原地,一动不动。我的视线落在冰冷的地板上,那上面还残留着清音师叔尿液干涸后的淡黄色痕迹。

“记录。”墨衡的声音再次响起,“评估对象,在接到一级指令后,持续十息,无任何反应。身体僵直,视线回避。初步判定,其羞耻心处于极高水平,主观服从性为零。此乃劣等雌畜的典型表现,其精神尚未与奴隶的身份相匹配。”

“要师叔…帮你吗?”清音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我的耳边响起。

她不知何时已经移动到了我的身侧,她的呼吸吹拂在我的脖颈上,“我的孩子,你的手,是不听话吗?还是说,你这根没用的小东西,连被自己抚摸的资格都没有?”

“我…我做不到…在…这么多人面前…”

“你能做到。“来,师叔教你。你看,你的手这么凉…让师叔把它捂热一点…”清音握住我冰冷的手,那只刚刚因为抗拒而蜷缩成拳的手,被她温暖而柔软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指尖带着强而有力的力量,一根一根地,将我僵硬的手指掰开。

然后,她牵引着我的手,向下移动,最终落在了我那根可怜地缩在我大腿根部的、软趴趴的小鸡巴上。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得如同石雕。

手掌与自己那半湿不干、沾染着尿骚味的性器官接触的瞬间,一股混杂着屈辱和恶心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我想要把手抽回来,但清音的手牢牢地覆盖在我的手背上,她的力量不大,却让我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感觉到了吗?它在害怕,它在颤抖。”清音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笑意,她甚至用她另一只手的食指,隔着我的手,轻轻地点了点我那根东西的顶端。

“它和你一样,又胆小,又敏感。所以,你要温柔地对待它。来,握住它。”

在她的强迫下,我僵硬的手指,终于缓缓地弯曲,将那根细小、柔软、冰冷的鸡巴,握在了掌心。

那感觉,无比的陌生和屈辱。

这是我第一次,在别人的注视下,触摸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对,就是这样。做得很好。”清音的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笑容,她松开了我的手,但依旧蹲在我的面前,用那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现在,开始吧。让师叔看看,你是怎么让自己舒服起来的。”

我握着自己的鸡巴,大脑短暂茫然。

周围雌畜们的嗤笑声,墨衡那冰冷的视线,以及清音那充满期待的目光,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牢牢地困在中央。

“动啊。”清音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上了一丝催促,“难道,要师叔手把手地教你吗?”

我闭上眼睛,羞耻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我颤抖着手,开始了那一生中最为屈辱的动作。

我的手掌,在那根细小的鸡巴上,开始了生涩而僵硬的、上下移动。

摩擦发出的声音很小,几乎被周围的嗤笑声所淹没。我的动作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单调地、麻木地重复着。

“评测中止。”

在我刚刚开始动作不到五息,墨衡那冰冷的声音就如同利剑般斩断了这压抑的氛围。

我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茫然地抬头看向她。

墨衡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她手中的评测玉简上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她的视线越过我,直接落在清音的身上。

“粪音大人,一个合格的、有价值的雌畜,其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应是取悦主人的工具。其屁眼的开发程度与敏感度,是其雌堕潜力的重要指标。”

她的视线这才转向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有缺陷的货物。

“雌畜月奴,你只知道用手抚弄你这根象征着雄性失败的肉条,却对自己身后那块更具开发潜力的宝地不闻不问。这是何等的愚蠢和懒惰。”

墨衡的声音拔高了一些,带着属于规则执行者的严厉。

“你的自慰行为,从一开始就是不合格的。你没有资格只抚慰前面。真正的自慰,应当是前后同修,身心共鸣。现在,修正评测内容。”

“雌畜月奴,用你的左手,抚慰你的屁眼。与右手同步进行。让你的鸡巴和你的屁眼,同时感受到快感。”

“哈哈哈…”看台上不知是哪个女修,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尖锐笑声,“笑死我了,这个废物连自己的屁股都不会玩。”

“这个新人好蠢啊…连屁眼比鸡巴重要都不知道…”

“就是说啊,你看他那根小牙签,有什么好玩的?哪有屁眼好玩,又紧又能夹…”

清音却在此时,再次蹲了下来。

她的脸上非但没有任何不悦,反而带着一种恍然大悟般的、充满“歉意”的笑容。

“哎呀…看我这个记性。墨衡管事说的对,师叔都忘了这一点了。”

她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头。

“墨衡管事这是在指点你呢,你应该感谢她才对”

随着她五指的轻轻一招,一个我再也熟悉不过的、让我感到彻骨冰寒的物体,凭空出现在了她的掌心。

锁魂玉塞。

那枚由我的宗门令牌炼制而成的,曾经狠狠贯穿过我屁眼的玉白色肛塞,此刻正静静地躺在清音白皙的手掌里。

它的表面依旧光滑,却又带着狰狞的凸起,在鉴真台上不知从何而来的光线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看,它想你了。它在呼唤你,它想回到它应该在的地方去。来,孩子,放松你的身体,让它回家。”

清音说着,左手依旧包裹着我那握着鸡巴的手,强迫我进行着毫无章法、软弱无力的撸动。

而她的右手,则握着那冰冷的锁魂玉塞向着我双腿之间探去。

“呜……!”我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本能地向前挺动,想要躲开那可怕的东西。

“别紧张。”清音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她左手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而轻轻地在我软趴趴的鸡巴上画着圈,安抚着它,“只是稍微进去一点点,放松一点……把你的屁眼张开。”

她的右手开始用力。那枚玉塞的尖端,顶住了我紧闭的屁眼,开始向里钻去。那种被异物强行侵入的、撕裂般的胀痛感,让我忍不住想要挣扎。

但清音的力量,远非我能抗衡。

她的左手重新握住我的鸡巴,开始以一种不疾不徐的频率撸动着,而她的右手,则配合着这个节奏,将玉塞一点一点地向我体内推送。

“噗嗤❤…”一声轻微的声音,玉塞前端最粗的部分,终于突破了我括约肌的防线,完全没入了我的身体里。

一股强烈的异物感和被贯穿的屈辱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看,进去了。一点都不疼,对不对?”清音的语气充满了鼓励,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她开始以一种固定的节奏,对我进行着这堪称残忍的“双重自慰”。

左手,撸动着我那毫无反应的鸡巴。

右手,将那枚象征着我被奴役的玉塞,在我的屁眼里,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我的脑子短暂顿了一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半身。

前面是绵软无力的摩擦,后面是冰冷坚硬的侵犯。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我快要疯掉的、诡异的刺激。

“性器官机能评估,更新记录。”墨衡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感受,“在粪音大人的亲自示范与引导下,评估对象月奴开始接受‘双重器官刺激’”

“观测记录。前方刺激持续三十息,目标性器官仍处于疲软状态,无明显变化。评级维持丁下。”

“左后方刺激持续三十息。目标屁眼出现以下反应:括约肌无意识收缩-舒张-再收缩,频率约为每息两次。肠壁出现应激性体液分泌,分泌量较初次增加约三成。在特定区域被按压时,目标出现全身肌肉瞬间绷紧、脚趾蜷缩等应激反应。初步评定,其屁眼对外部物理刺激的敏感度极高,具备极佳的开发潜力。评级,甲上。”

墨衡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分析这截然相反的评测结果。

“结论,该雌畜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极端的前后功能倒错。其前端雄性器官对常规物理刺激反应迟钝,或存在先天性功能障碍。雄性机能评级,丁下,废物级别。其后端雌性器官则反应敏感,潜力巨大,是为极品。其身体的快感来源,并非其自以为的鸡巴,而是那个被他忽视的屁眼。这是一个天生的、只配用屁眼来感受世界的贱奴。”

“废物”两个字,让我手上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我抬起头,绝望地看着蹲在我面前的清音,眼泪无法抑制地涌出。

“我是废物…我连自己的鸡巴都弄不硬…我是一个连男人都做不成的废物…”

“别听她的。”清音看着我满脸泪水的样子,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她捧起我的脸,用拇指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水。

她的动作很轻,眼神里充满了怜惜。

“我的傻孩子,哭什么呢?你以为,师叔会因为你弄不硬自己的鸡巴,就看不起你吗?你不是废物。你只是…用错了方法。”

我愣住了,无法理解她话中的含义。

“现在,闭上眼睛。”她柔声说道,“忘记师叔的手,忘记这根冰冷的玉塞,忘记周围的那些蠢货。用心去想,去回味…刚刚发生的一切。”

闭上眼睛…回味…

“想想师叔的尿,是什么味道?”她的声音像是在施展某种魔咒,“想想那股滚烫的液体,浇在你脸上的感觉…它顺着你的额头,流过你的眉毛,进入你的眼睛…你还记得那种温热的刺痛感吗?再想想,它流进你嘴里时,那咸涩又带着强烈腥臊的味道,是如何冲击你整个口腔的…你不是把它吞下去了吗?它现在就在你的身体里,它在温暖你的胃,它已经成为了你的一部分…”

我的身体随着她的描述,不由自主地起了一些反应。胃里似乎真的有一股暖流在涌动,那被遗忘的味道,又重新浮现在我的舌尖。

“再然后呢,再想想……刚刚,师叔撅着屁股,让你把脸埋进来的感觉……记得吗?我放出的那个屁……那股浓烈又复杂的味道,灌满你整个鼻腔,冲进你肺里的感觉……还有那第二次,那些温热湿润的液体,喷在你嘴唇上的感觉…”

那更加深刻的羞辱记忆,如同电影般在我的脑海里重放。那股霸道到极致的恶臭,那黏腻湿滑的触感…

我手里握着的那根一直软趴趴的小东西,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轻轻地跳动了一下,从疲软的状态中,一点点地抬起了头。

“哦?”清音发出了满意的轻笑,她的手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撸动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富有节奏和技巧。

“看,它醒了。它不喜欢你自己的触摸,因为它觉得无趣。它喜欢的,是我的味道,是我身体里排出来的,最真实的东西。它喜欢的,是被羞辱,被支配,被当成畜生一样对待的快乐。”

她包裹着我的手,配合着我鸡巴苏醒的节奏,撸动得更快了。

同时,她右手握着的锁魂玉塞,也不再是简单的抽插,而是开始在我的屁眼内壁,进行着旋转式的摩擦。

我的鸡巴,在她的引导、那羞耻的回忆、以及前后同时传来的双重刺激下,一点一点地变得坚硬,充血,虽然尺寸依旧可怜,但却前所未有地挺立起来。

清音看到我的变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她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说道:“你现在明白了吗?你这根可爱的小东西,不是用来交配,也不是用来让你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的。”

她停顿了一下,左手加重了撸动的力道,每一次向下,都刻意地用指腹挤压着我的龟头;右手则将玉塞更深地推入了一点,让我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它是你用来感受精神快乐的部位,我的孩子。每一次的羞辱,每一次的贬低,每一次让你认识到自己有多么无能、多么下贱的时候,它就会像这样,用最坚硬的方式来告诉你…你有多么的快乐,多么的享受。你就是一个天生的,需要靠践踏自己的尊严才能获得快感的贱种。”

“精神快乐……贱骨头……?”

我的大脑被她这番颠覆性的言语冲击得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她的另一只手,依旧握着玉塞,在我那被开发得红肿不堪的屁眼里缓缓抽动着,每一次进出都带起一阵“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而这里……”她加重了抽插的力道,玉塞粗大的头部狠狠顶在我肠道深处的一点上,一股强烈的酸麻感瞬间窜遍我的全身,“……这里,才是你用来承受物理极致欢愉的肉洞。你天生就该被人从后面狠狠地肏,被人用各种又粗又大的东西把你这里填满、撑开、捣烂。只有当你前面享受着精神的羞辱,后面承受着肉体的蹂躏,两种快乐同时达到顶峰时…你才能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属于你的极乐。”

这些矛盾的、颠覆性的词语,将我原本就已经混乱不堪的认知,搅得更加支离破碎。

“啊……嗯啊……师叔……❤”

我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无意识地迎合她手中玉塞的抽插,腰部轻轻摆动,将那个被她称为“肉洞”的地方,更深地送到玉塞上面。

墨衡冰冷的声音适时地响起,为这一幕超现实的场景,做出了最客观的评价。

“更新记录。在上位者清音仙姑进行长达三十息的语言诱导及精神暗示后,评估对象‘月奴’的性器官出现二次勃起反应。硬度提升至可进行插入行为的初级水平,长度较疲软状态增加约五成,龟头部分完全展露,呈饱满的粉红色,顶端尿道口有透明粘液持续分泌。评估结论,该雌畜的性兴奋阈值极高且存在严重倒错。其性唤起模式,不依赖于常规的物理摩擦或性幻想,而是高度依赖于特定对象的、以排泄物为核心的污秽言语羞辱和精神支配。这是一种极为罕见且极具开发价值的特质。”

“其屁眼器官,在异物的持续刺激下,已由初期的剧烈抗拒转为被动适应,其内壁已能分泌足量体液以辅助侵入,括约肌在经过初期的紧张后出现松弛迹象,显示出良好的‘容器’开发潜质。综合评定,该雌畜在‘承纳’方面的天赋,远高于其‘雄性功能’的天赋。”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思考如何措辞。

“表现力评估。对象在‘双重刺激’过程中,表情由最初的抗拒、痛苦,转变为呆滞、迷茫,最终在语言诱导下,出现瞳孔涣散、呼吸紊乱、嘴角不自觉上扬并流出涎液等典型的、在极致羞辱中获得变态快感的特征。其身体由僵直转为完全放松,并出现无意识的、前后摇摆臀部以迎合屁眼抽插的动作。其行为模式证明,将精神支配与前后双重刺激相结合,是激发其最大淫荡表现力的最优方案。”

“综合羞耻心与服从性初评。该雌畜天生具备极高的被羞辱潜质和深度的雌伏欲望。其表面抗拒,实为内心对更深层次羞辱的渴望。其精神防线看似坚固,实则极易在特定刺激下被攻破并重塑。服从性评级由丁下修正为乙上。羞耻心评级,丁下——其不存在正常生物应有的羞耻心,其所谓的羞耻,不过是其追求变态快感的一种前戏和伪装。”

清音的动作没有因为墨衡的评语而有丝毫的停顿。

她那包裹着我鸡巴的左手,动作愈发地熟练而淫靡。

她的拇指和食指,像两片柔软的嘴唇,每一次撸动都精准地包裹住我整根短小的肉棒,指腹的温度透过我的皮肤,仿佛要将我内心的所有冰冷都融化。

而她的右手,那枚在我屁眼里肆虐的锁魂玉塞,也改变了原本缓慢研磨的节奏。

它开始模仿着雄性交合的动作,一记接着一记,迅猛地向我身体深处顶入,然后又快速抽出。

每一次撞击,都让我那未经开发的肠壁一阵紧缩,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串黏腻的肠液,将整个玉塞都染得滑腻不堪。

“咕啾❤…咕啾❤…”

“好舒服…师叔的手…好温暖…比我自己弄要舒服一百倍…鸡巴好胀…要出来了…要全部射给师叔看…让她知道,我不是废物…”

前后同时传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强烈刺激,像两股交错的电流,在我下半身疯狂地窜动。

那些关于羞耻、关于尊严的念头,早已被这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

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体随着她双手的节奏不受控制地前后晃动,喉咙里溢出一声声短促而甜腻的呻吟。

我的鸡巴,在她那娴熟得如同调教了千百遍的技巧下,所未有地肿胀、仿佛要爆炸开来。

顶端的小孔里,不断地涌出更多、更黏稠的透明液体,将我们的手都涂抹得一片晶亮。

那股熟悉的快感,开始在我的小腹深处积蓄,愈演愈烈。

它就要来了。那股被压抑了太久的、污秽的洪流,即将冲破一切束缚。

我的视线模糊地抬起,穿过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睫毛,落在了清音那张近在咫尺的、带着温柔笑意的脸上。

她的眼睛亮得惊人,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杰作。

“师叔…好舒服啊…师叔…”我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的本能压倒了一切,让我不自觉地向她求告,“我…我要射了…要射出来了啊啊…”

就在我喊出这句话,准备迎接那场酝酿已久、排山倒海般的喷射的瞬间——

“就是现在。”

清音嘴角的笑意变得愈发深邃,她轻声说道。

一切都停了。

那只一直在我鸡巴上疯狂撸动、带来无限快感的手,停住了。

那枚在我屁眼里疯狂抽插的玉塞,也凝固在我身体的最深处。

所有外部的刺激,在瞬间消失。

但那股即将喷发的洪流,却不会因此而停下。

可下一秒,我感觉到一股冰冷的、不属于我的灵力,如同无数根无形的针,瞬间刺入了我的下腹丹田,精准地封住了我那唯一的宣泄通道。

“嗯?!”

我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中断而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那股已经冲到我鸡巴根部,马上就要喷薄而出的滚烫精液,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被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呃啊…”

我发出一声充满了痛苦与错愕的嘶吼。

我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猛地向后弓起,双手离开了地面,在空中胡乱地抓挠着。

我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眼睛因为巨大的压力而向外凸出。

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口水顺着我的嘴角不断地流下,在下巴处拉出长长的丝线。

“怎么了,我的好孩子?”清音的声音带着一种天真的、明知故问的关切,缓缓地从我头顶传来。

她松开了对我的钳制,任由我在地上抽搐着。

“你怎么不射了?不是说很舒服,要射了吗?师叔还等着看呢,看你那可爱的、小小的鸡巴,能喷出多少东西来。”

“师…师叔…”我痛苦地呻吟着,额头上渗出大颗大颗的冷汗,小腹的酸胀感几乎让我无法呼吸。“我…我射不出来…好难受…”

“哦?射不出来了吗?”她用指尖轻轻地刮过我的鸡巴,“可是,它明明这么想出来呢。你看,它还在跳呢。”

“你…”墨衡冰冷的声音中,第一次带上了愤怒的波动,“您现在的行为,已经严重干预了评测流程!在评测过程中,任何形式的寸止,都会直接影响评估的真实性与最终评测结果的公正性!这是对规则的践踏!请您立刻解除对月奴的灵力控制。”

清音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她的全部注意力,依旧集中在我这张因痛苦和欲望而扭曲的脸上。她只是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轻蔑。

“墨衡管事,你是在教我,如何调教我自己的东西吗?”

墨衡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她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不卑不亢地回应道:“我只是在执行评测管事的职责,维护评测的公正性。月奴虽为粪音大人您所带来,但在评测结束前,其所有权仍属雌畜苑公共资源,其评测结果,亦需完整上报,以供主人查阅。任何人都无权私自干涉评测流程。”

“哦?公共资源?”

清音低头,看着依旧跪在地上,因为无法射精的痛苦而微微颤抖的我。她脸上那病态慈爱的笑容又回来了,但眼神却变得冰冷。

她伸出自己的舌头,将刚才捻去我体液的指尖,放入口中,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然后,她才重新抬眼看向墨衡,一字一句地说道。

“墨衡管事,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这个孩子,从他踏入此地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什么‘公共资源’。他是我的。是我亲自喂他喝下第一口尿的,也是我亲自打开他身体后面那个小宝藏的。他身体里的每一个反应,射出的每一滴东西,都是属于我的。我想让他什么时候射,他就得什么时候射;我想让他射在哪里,他就得射在哪里。至于你说的什么‘评测数据’,你只需要记下一点就够了。”

“那就是,这个雌畜的所有数据,都只为取悦我清音一人而存在。这,就是他最高的、也是唯一的评级。你,听懂了吗?”

墨衡没有再说话,只是退后了半步,微微躬身,将整个鉴真台的中心都让给了我们。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也消失了,呼吸声都变得轻微起来。她们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我那根因为无法宣泄而颤抖着的小鸡巴上。

而我,在清音那番充满了绝对支配的宣言下,身体里那股被强行堵住的洪流,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为她的言语,变得更加汹涌。

我的鸡巴,因为无法宣泄的压力而涨成了深紫色,青筋一根根地暴起,顶端的小孔里,不断地涌出更多的透明液体,一滴一滴地落在鉴真台上,溅开小小的水花。

“要死了…要炸开了…为什么不让我射…为什么…”

我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徘徊,唯一的本能,就是向眼前这个带给我快感,又将我推入无边痛苦深渊的女人求饶。

“师叔…师叔…求求您…让我射吧…真的好难受啊…我受不了了…”

“当然要射,我的好孩子。”清音看着我这副丑态,脸上那温柔慈爱的笑容没有丝毫改变。

她重新伸出那只刚刚舔舐干净、还带着她口水温度的纤细玉手,再次包裹住了我那正在痛苦跳动的小鸡巴。

“而且,要让你舒舒服服地射,射得比任何时候都满足、都快乐。”

我的心中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

“她…她要让我射了…太好了…”

我几乎是感激涕零地抬起头,用那双被泪水和欲望糊满的眼睛,充满期待地望着她。

“我怎么会让你难受呢?你看,这就让你舒舒服服地…”她的话音未落,那只一直静止在我鸡巴上的手,突然动了。

那是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熟练、更加淫靡的套弄。

她的指腹如同最灵巧的舞者,在我的鸡巴上跳跃、按压、旋转,每一次都能精准地刺激到我最敏感的地方。

那根原本因为痛苦而有些疲软的肉棒,在这极致的快感冲击下,瞬间以前所未有的硬度与尺寸,重新昂首挺立。

“嗯啊!”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身体的痛苦在瞬间被更强烈的快感所覆盖。

我的腰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试图更深地迎合她手上的动作。

那股被堵住的洪流,再次开始汹涌澎湃,以比之前更猛烈百倍的势头,冲向那个唯一的出口。

“就是这样…对…感觉到了吗?”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让我全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马上…马上就可以出来了哦…”

“要…要来了!这次真的要来了!师叔!”我激动地大喊着。

我闭上眼睛,准备迎接那场迟来的解放。

然而——

又停了。

再一次,在我的快感达到顶点,精关即将失守的前一秒,灵力再次涌动。

那股温柔的抚摸,戛然而止。那道无形的墙壁,再次、更加坚固地,堵在了我的宣泄口。

“呃啊啊啊啊!”

如果说上一次是痛苦的撞墙,那这一次,就是灵魂被活生生撕成两半。

那股已经冲到马眼,甚至已经有几滴溅射出来的精液,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量硬生生地地扯了回去。

我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仿佛要被这股无法宣泄的欲望活生生撑爆。

身体猛地从地上弹起,然后又重重地摔下。

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口水、鼻涕、泪水混合在一起,将我的脸弄得一塌糊涂。

“哎呀呀❤…”清音那故作惊讶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是射不出来吗?真可怜呢,明明都硬成这个样子了❤。”

她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我那根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只是在本能下不断跳动的肉棒。

“不过,这可不能怪我喔❤。”她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了一个纯洁无瑕的、如同少女般的笑容,“毕竟,是你的称呼不对啊。”

“称呼…不对?”

我的大脑正因痛苦而一片混沌,完全无法理解她这句话的含义。

清音看着我茫然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寂寞与决绝的复杂神情。

她的指尖,再一次落在了我那根肿胀的鸡巴上。这一次,她的指甲,若有若无地在我最敏感的龟头冠状沟上,来回地刮搔着。

“嘶…”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师叔’…”她用我从未听到过的,带着厌恶与怀念的语气,轻声地重复着这个词语。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太生分了…也太…平等了。”

她摇了摇头,指甲在我龟头上的力道,微微加重了一些,让我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但她的目光,却从我的鸡巴,缓缓上移,最终落在了我的眼睛上。她的眼眸此刻像是两口盘踞着欲望漩涡的古井。

“它配不上你现在展现出的天赋,也装不下…我对你的爱。”

“爱…?”

“我不想再当你那高高在上的师叔了。”她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般的疲惫与解脱,“那个身份,太累,也太假。它把我们隔得太远了。”

她的手再次握住了我的鸡巴,但这一次,动作却变得无比轻柔。她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用指腹缓缓地、一圈一圈地抚摸着我的鸡巴。

“我想离你更近一些。我想成为你生命里,最特别、最无可替代的那个人。一个…你可以全身心依赖,将你的一切都交给我的那个人。”

“叫我妈妈吧。”

“妈妈…?”

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我混乱的脑海中炸响。

“在你还只是个小弟子,每天跟在月影屁股后面,用那种充满了孺慕和渴望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我就知道,你这个孩子,心里缺了一块东西。”

她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剖开了我内心最深处、连我自己都不愿去触碰的伤口。

“你不是一直都渴望母爱吗?你以为你在宗门里那些小动作,能瞒得过我吗?你那看着月影时,渴望被她抱在怀里的眼神;你那每次犯了错,都下意识地想要寻找一个依靠的姿态…我全都看在眼里。”

“她…她怎么会知道…”

“你不是一直都觉得自己像个被抛弃的孩子吗?”

“现在,”她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在快感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再次用那无情的灵力,将我打断。“我给你这个机会,我来当你的妈妈”

“呃啊——!”

我发出一声如同被扼住喉咙般的嘶吼。

她俯下身,轻轻地吻了吻我的额头。

“一个会永远爱你,永远陪着你,永远不会抛弃你的妈妈。一个会教你如何变得下贱,如何享受污秽,找到永恒极乐的妈妈。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一个家吗?现在,妈妈给你一个家。这个家,只有我们两个人…哦不,是我们和主人三个人。以后,在主人的胯下,妈妈抱着你,你抱着妈妈,我们一起吃主人的屎,喝主人的尿,闻主人的屁,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家人啊…”

“所以,叫我‘妈妈’。”

“不…”我下意识地抗拒着,残存的理智让我拼命地摇头,“不…您是师叔…我不能…”

“啧。”

清音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下一秒,她手上的动作猛然加快。

那股熟悉的、令人疯狂的快感,第三次席卷而来。

这一次,比前两次都更加汹涌,更加猛烈。

她已经完全掌握了我身体的所有秘密,每一次捻动,每一次刮蹭,都精准地击中我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叫啊!我的好儿子!”她的声音,在我的耳边炸响,“叫我妈妈!只要你叫一声妈妈,妈妈就让你射出来!让你舒舒服服地射出来!”

她手上的动作更快了,更狠了。

那股即将喷发的欲望,再一次被推向了顶峰。

“要射了!要射了!师叔!这次真的要射了啊啊啊啊!”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着,丑态毕露。

“称呼,错了。”

寸止。第三次。

这一次,我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证明我还活着。

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旋转的、斑斓的色块。

“就这样…结束了吗…我会不会…就这样被活活憋死…”

“还是不肯叫吗?”清音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冰冷的失望,“真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呢。”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两根手指,反复地弹击着我那两颗可怜的睾丸。

“啪、啪、啪…”

“啊!啊!痛!师叔!痛啊!”我凄厉地惨叫着。

“叫我妈妈!你这具下贱的身体,早就已经背叛你了!它比你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它想要被我玩弄,被我支配,被我当成最下贱的玩具!它想要射精!它想要高潮!”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充满了毋庸置疑的威严与疯狂的占有欲,“妈妈只是想听你叫一声而已,就这么难吗?妈妈这么爱你,只是想离你更近一点,难道这也是错的吗?”

“不…不要…”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了微弱的抵抗。

“不听话!”

她的动作猛然一变。她转而用拇指的指甲,狠狠地按在了我龟头顶端那个最敏感的小孔上,然后开始用力地、一圈一圈地旋转。

“啊啊啊啊啊——!”

这已经不是快感了。这是一种纯粹的、仿佛要将我灵魂都磨碎的酷刑。我感觉到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像是要被撕裂开来。

“叫不叫?!”

“我…我…”

“看来还是不够啊…”她叹了口气,然后低下头,将她那涂着暗金色唇彩的、饱满的嘴唇,凑到了我的龟头前。

她没有用嘴唇去触碰,而是张开小嘴,对着那个被她用指甲按住的小孔,轻轻地、持续地吹着气。

“呼❤——呼❤——”

一股冰凉的气流,顺着那个小孔,直接钻入了我的尿道深处。

“!!!!!”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那是一种我从未想象过的、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刺激。

冰冷的空气,与我体内那股滚烫的欲望洪流,在我身体的最深处交汇、碰撞。

我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身体,从内到外,都像是要被这股冰与火的力量彻底撑爆。

而我的鸡巴,我那根可怜的小鸡巴,在这极致的折磨下,已经变成了一根紫黑色的、不断抽搐的、丑陋的肉条。

“你看你,多可怜啊。”清音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无限的“慈爱”,“明明这么想要,却就是得不到。你这根下贱的小鸡巴,明明只有这么一点点大,却这么不听话!是不是想让妈妈…亲手把它给废掉?!”

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吹气的力度。

我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精神和肉体,都在崩溃的边缘。

“叫…妈妈…”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又像是天使的吟唱,在我混乱的意识中回响,“叫我妈妈,我的好儿子…妈妈爱你…妈妈会让你得到一切…再不叫的话,你这根可爱的小东西,可就真的要废掉了哦。”

我能感觉到,那股积蓄了四次、毁天灭地般的洪流,已经彻底失控,即便是她的灵力,恐怕也无法再完全压制。

她那不断闪动的眼眸中,充满了扭曲的爱意与占有欲,夹杂着疯狂的同时,还透出一丝我无法理解的、仿佛在乞求着什么的寂寞与脆弱。

“妈妈…”

“妈妈…吗?”

“如果叫了她…就能射出来…就能不再那么痛苦…”

“如果叫了她…她就真的会像妈妈一样…永远爱我,永远不抛弃我吗?”

“我…我真的…好想要一个妈妈…”

我知道,我没有选择了。

或者说,从她决定成为我的“妈妈”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没有了选择。

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但这一次,不再是因为羞耻或痛苦。

我终于从喉咙的最深处,挤出了这个我渴望了一生,却又从未敢宣之于口的词语。

“妈妈…”

那一声“妈妈”,如同最微弱的烛火,却瞬间点燃了我体内积蓄了四次的、早已失控的欲望炸药。

束缚着我欲望出口的灵力禁锢,在那一瞬间,随着清音脸上绽放出的、一个无比满足的笑容,悄然消散。

“轰——!”

我的脑子短暂顿了一下,身体的本能接管了一切。

我那根早已涨成紫黑色的、丑陋短小的鸡巴,在这一刻,仿佛被赋予了神力,以一种完全失控的姿态,开始了它迟来的喷发。

“妈妈!啊啊啊啊啊——!我要射了!射给妈妈看啊啊啊——!

一股滚烫的、比之前任何一次幻想中都要浓稠百倍的白浊液体,如同火山爆发般,从我那小小的马眼里,带着恐怖的冲击力,狠狠地喷射而出。

它不是一股,而是一道持续不断的、汹涌的洪流。

这股洪流跨越了我们之间那近在咫尺的距离,不偏不倚地、尽数轰击在了清音那圣洁而扭曲的脸上。

“噗嗤——!”

滚烫的液体,首先撞击在她高挺的鼻梁上,然后向四周炸开。

浓稠的精液瞬间糊满了她的整个面庞,从她光洁的额头,到她微微颤动的眼睫,再到她那因兴奋而微微张开的、涂着暗金色唇彩的饱满嘴唇。

粘稠的液体顺着她脸颊的曲线缓缓滑落,将她鬓角的几缕发丝黏在一起,滴落在她污秽的金色长袍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暧昧的痕迹。

我的身体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疯狂地抽搐着。

精液一股接着一股,源源不断地从我体内喷涌而出,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彻底榨干。

所有的意识都被这股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所吞噬。

而清音,我的妈妈,她没有丝毫的躲闪。

她甚至主动向前倾了倾身体,任由我那污秽的、滚烫的洪流将她彻底淹没。

她的双眼微微闭起,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乳白色的精液,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脸上露出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陶醉表情。

她的身体,也在这同一时刻,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不是因为被精液冲击,而是一种从她灵魂最深处爆发出的战栗。

“啊…啊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沙哑的呻吟,从她那被精液覆盖的嘴唇中溢出。

她那脚背弓起一个惊人的弧度,脚趾蜷缩在一起。

她那隐藏在污秽金袍下的、丰腴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猛然向上弓起,胸前的肉柱乳头完全挺立。

她高潮了。

仅仅因为我那一声充满了屈服与依赖的“妈妈”,她就达到了高潮。

这不是肉体上的交合,这是一种更深层次的、灵魂上的贯穿与征服。

我的喷射,足足持续了十几息的时间。

当最后一滴精液从我那已经彻底虚脱的肉棒中滴落时,我的眼前已是一片黑暗,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彻底瘫软在了冰冷的鉴真台上,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着。

周围看台上,早已是一片压抑不住的、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声。

那些围观的女修们,一个个都面色潮红,眼神迷离。

有些已经顾不得场合,用手指伸入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疯狂地揉搓着,有些则直接将脸埋入身边同伴的胸前或腿间,互相舔舐着,整个鉴真台的空气中,都弥漫开一股浓烈的淫靡气息。

清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脸上,还挂着我那温热的、正在缓缓滑落的精液。

她伸出粉嫩的舌头,将自己嘴唇边的一缕精液卷入口中,细细地品味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无比满足的笑容。

她没有去擦拭脸上的污秽,而是俯下身,用她那双依旧有力的手臂,将我这具已经彻底失去力气的、同样沾满了各种污秽的瘦小身体,从地上抱了起来,紧紧地拥入怀中。

我的脸颊,贴着她那同样沾满了我精液的脸颊,那种黏腻、温热的触感,让我产生了一种我们已经彻底融为一体的错觉。

然后,她低下头,用她那张混合了我们两人体液的嘴,堵住了我的嘴。

那不是一个简单的吻。

我尝到了我们两个人的味道。

我的精液的腥臊,混合着她口中那若有若无的、属于万欲邪尊的排泄物的异味,以及她口水本身的甜香。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背德与亲昵的、属于我们母子二人的味道。

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体液,交换着彼此的灵魂。

这是一个宣告,一个仪式,一个将我彻底标记为她“儿子”和“所有物”的、最深刻的烙印。

就在我们以这种污秽而亲密的方式交融时,墨衡那冰冷的声音,终于在沉寂了许久之后,再次响起,为我这场漫长而屈辱的评测,画上了一个最终的句号。

“评测…结束。”

她先是看了下玉简上那些刚刚被记录下的、超乎常理的数据。

然后,她抬起头,视线从我和清音交合的嘴唇上扫过,最终落在我那张已经彻底失去神采的脸上。

“综合最终评级——”

“此雌畜,月奴。其肉身孱弱,各项生理指标均在丁下徘徊,可谓一无是处。其排泄物性状污秽不堪,毫无任何可利用价值。其羞耻心看似高耸,实则薄如蝉翼,极易在特定刺激下被彻底击碎。其服从性呈现出诡异的倒错,对常规命令反应迟钝,对污秽与羞辱的指令则表现出极高的潜力。”

“其性兴奋模式,更是前所未见。不依赖于物理刺激,不依赖于常规的性幻想,而是完全建立在对特定对象的、以排泄物和精神支配为核心的、病态的依恋与崇拜之上。尤其是在被代入‘母子’这一禁忌关系后,其瞬间爆发出的生理与精神能量,远超任何已知雌畜的记录。”

“综上所述,评级——”

她停顿了很久,仿佛在寻找一个最恰当的评语。

“修正为‘乙上’。评语,‘特异型雌畜,肉体凡胎,灵魂淫骨’。培养方向建议,放弃一切常规的肉体强化改造,转为专项的精神与癖好开发。建议由专人进行一对一的、以情感绑架和禁忌关系构建为核心的长期深度调教,重点开发其对污秽、羞辱、以及特定身份认同的享受能力。若调教得当,此雌畜或可成为一件独一无二的、能满足最挑剔主人之变态欲望的——活体精神慰藉淫具。”

墨衡宣读完毕,深深地看了清音一眼,然后收起玉简,转身,带着她的助手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鉴真台。

周围的雌畜们,也在这份惊世骇俗的评级报告中,渐渐安静下来,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嫉妒。

清音终于松开了我的嘴唇,一条晶莹的、混合了我们两人津液的丝线,在我们之间短暂地连接,然后断开。

她看着我,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最纯粹的温柔。

“走吧,我的好儿子。”

她说着,将我打横抱起。我那瘦小的身体,在她那看似纤细却充满力量的怀抱里,轻得像一片羽毛。

“妈妈带你…回家。”

我将脸颊在她的胸前蹭了蹭,然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清音房间的大床上。

周围的空气依旧弥漫着那种熟悉的“圣臭”。

但我身上的黏腻和污秽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温水仔细清洗过的清爽。

那冰冷的囚月锁和更深处的锁魂玉塞,也已经回到了它们应该在的位置,如同两块忠实的烙印,时刻提醒着我新的身份。

一床薄薄的、散发着淡淡焚香与清音体香混合气味的丝被,盖在我的身上。

我的“妈妈”,清音,正侧身躺在我的旁边。

她身上那件污秽的金色长袍也已换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同样是金色,但质地更加柔软、近乎半透明的丝绸睡袍。

她没有看我,只是伸出一只手,用她那修长的、还残留着我精液味道的指腹,一遍又一遍地、轻柔地梳理着我额前汗湿的头发。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温柔,充满了耐心。

“醒了?我的好儿子。”她见我睁开眼,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睡得好吗?”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别急。”她放下玉梳,端起一杯清水,小心翼翼地喂到我的嘴边。“慢点喝。”

清澈的液体滑入我的喉咙,滋润了我的干渴。我贪婪地喝了几口,身体也恢复了一些力气。

“……妈妈。”我小声地回应着。

“嗯,真乖。”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哼,然后将我向她的怀里又揽了揽,让我紧紧地贴在她那对隔着薄薄丝绸睡袍依然能感受到惊人弹性的丰满乳房上。

“睡得好吗?妈妈的怀里,是不是比那个又冷又硬的鉴真台要舒服多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入那片温暖柔软的深沟之中,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独特味道。

就在这时,房门被无声地打开了。

一道刺眼的光线从门外射入,将房间内原本昏暗暧昧的氛围撕开了一道口子。

紧接着,一阵清脆而富有节奏的、高跟鞋鞋跟敲击地面的“嗒、嗒、嗒”声,由远及近,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

这个声音我认得。

是烟罗。

一个高挑妖娆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她今天穿着一件嫣红色的、几乎完全透明的薄纱宫装,那火爆的、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的魔鬼身材,在门外光线的映衬下若隐若现。

她那双狭长的凤眼,带着看好戏般的笑意,先是在房间内那几幅描绘着万欲邪尊排泄的“神圣画作”上扫了一圈,然后落在了那张巨大而淫秽的屁眼大床上,最后,精准地停留在了正被清音搂在怀里的我身上。

清音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缓缓地坐起身,怀里的我也被迫跟着坐起。

她那件本就松垮的丝绸睡袍,因为这个动作而滑落了一半,露出了她那依旧白皙光滑的香肩和半边丰满的乳房。

她没有去整理衣物,只是用那双恢复了冰冷与锐利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门口的不速之客。

烟罗迈着优雅的猫步走了进来,她每走一步,身上那件薄纱宫装都随之摇曳,带起一阵混杂着汗液发酵后独特骚味的香风。

她没有直接走向床边,而是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像是在参观什么有趣的展览。

“啧啧啧,”她伸出涂着猩红色蔻丹的指甲,轻轻地敲了敲墙上那幅描绘着万欲邪尊当众拉屎的油画,发出清脆的声响,“真没想到,粪音妹妹的品味还是这么的……别致。这画工,这意境,真是把主人的雄风,描绘得淋漓尽致啊。”

她的声音娇媚入骨,但每一个字都带着尖锐的讽刺。

清音没有说话,只是将搂着我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肌肉,正在微微地绷紧。

烟罗欣赏完了画作,又将目光投向了那张屁眼大床。

她甚至伸出穿着尖头细高跟的脚,用鞋尖轻轻地、挑逗般地在那巨大的屁眼凹槽边缘刮了刮。

“还有这张床,真是巧夺天工。想必躺在上面,一定能夜夜都梦到被主人那根最粗大的肉棒,狠狠地肏穿屁眼吧?妹妹真是好福气呢。”

“烟罗管事。”清音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冰冷得像一块万年玄冰,“如果你来我这里,只是为了点评我的卧房陈设,那么现在你看完了,可以滚了。”

“哎呀,妹妹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呢?”烟罗转过身,脸上是一个无辜又妩媚的笑容。

她一步一步地向我们走来,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体。

“我这不是担心我的小月奴嘛。”

她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属于自己的、被别人暂时弄脏了的玩具。

“我这不是担心我的小月奴嘛。”她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挑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与她对视,“我寻思着,给他安排的那个小房间,虽然简陋了点,但也算清静。谁承想,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我还以为是被哪个不长眼的低等魔修给拖出去玩坏了呢,原来是…被粪音妹妹您给‘拐’到这儿来了呀。怎么,粪音妹妹,您这厕所,是缺了一块新的‘香皂’来擦屁股,所以就急着把他给顺走了吗?”

我的身体在她的注视和触碰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拐他?”清音冷笑了一声,她将我赤裸的身体更紧地搂入怀中,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烟罗的视线。

“烟罗,你给他安排的房间?那个连猪圈都不如的、充满了霉菌和尿骚味的破地方,就是你给我的儿子准备的‘新家’?烟罗,你就是这么执行主人命令的吗?”

“哎哟,这可就冤枉我了。”烟罗故作委屈地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红唇,“那可是我精挑细选的地方。像他这种‘丁下废物’级别的肉体,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不错了,难不成还要给他安排独立阁楼吗?再说了,那种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地方,不是更能激发他这种‘特异型’雌畜的创作灵感吗?说不定闻着闻着,就自己学会怎么拉出合格的屎、放出响亮的屁了呢?”

清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还是说,”烟罗的笑声一收,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你是看上了这小东西的潜质,想把他培养成你的下一个‘便壶’,好让你在主人面前,多一个争宠的工具?”

“烟罗!”清音的声音里,带上了压抑的怒火,“你嘴巴放干净点!”

“我嘴巴不干净?”烟罗俯下身,将她那张妖娆妩媚的脸凑到我的面前,她鼻尖呼出的热气,吹得我脸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要说不干净,谁比得过你啊,妹妹?你问问你的好儿子,他今天早上,可是亲口尝过你那张嘴里的味道呢。怎么样啊,小月奴?”她对着我,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笑容,“妈妈的嘴,香不香啊?”

“烟罗!”清音的身体气得发抖,她搂着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清音猛地站起身,一股无形的威压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你不说话?没关系,姐姐我都听说了。”烟罗直起身,脸上的嘲讽意味更浓了,“听说啊,我们这位‘神品潜质的特异型雌畜’,在鉴真台上,可是大放异彩呢。别的本事没有,倒是把你这位‘师叔’,伺候得舒舒服服,直接在台上就高潮了。一声‘妈妈’,叫得是荡气回肠,感天动地啊。啧啧,真是母慈子孝,感人肺腑。”

“你!”清音猛地站起身,一股无形的威压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怎么?想动手?”烟罗却丝毫不惧,她甚至向前走了一步,将自己的脸凑到清音面前,压低了声音,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别忘了,粪音。我只是来找回主人赏赐给我的‘小玩具’而已。就算主人现在让你‘照看’他,你顶多算是个临时的‘妈妈’,他的‘所有权’,按理来说,也应该先由我来保管,不是吗?”

“够了!”清音怒喝一声,打断了烟罗的嘲笑。她怀里的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怒意。

“烟罗,收起你那套自以为是的把戏。他现在是我的儿子,是我的人。他的调教,由我全权负责,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如果你只是来看笑话的,现在笑话看完了,你可以滚了。”

烟罗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她那双狭长的凤眼里,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

她知道,在“所有权”这个问题上,清音这个主动投靠并能以如此极端方式满足邪尊癖好的疯子,确实比自己更有话语权。

尤其是在评测结果出来之后,主人那边恐怕也更倾向于让清音来对调教我。

她沉默了片刻,突然又笑了起来。

“好吧,好吧,不跟你们母子俩玩了。”烟罗伸了个懒腰,她那薄纱下的丰满胸部随之挺起,腋下那片浓密的黑色森林若隐若现。

“谁让粪音妹妹您现在是‘有子万事足’呢?我这个做姐姐的,总不好夺人所爱嘛。不过呢…”

她话锋一转,从自己的储物法器里,取出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留影石。

“我今天来,也不全是来找茬的呢。”

“小月奴,我的好孩子。”烟罗用一种比清音更加充满诱惑的语气,对我说道,“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想念你的那些好师姐、好师妹们,对不对?特别是那个跟你最要好的、活泼可爱的小师妹,叫…断秋?姐姐我可是个好人呢,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就当是我们之间迟来的见面礼吧。”

她说着,将手中的留影石,向我扔了过来。

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在了我的面前的被子上。

烟罗之后便不再理会我们,转身向门口走去。在她即将踏出房门的瞬间,她又回过头,对着清音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主人说了,他很期待,我们这位新上任的‘妈妈’,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教导自己的好儿子,欣赏这份特别的家庭录像呢。”

“好好欣赏哦,这可是姐姐我,送给你们母子二人的,第一份‘家庭作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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