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薇……我的妻子,玄天仙子凌雪薇,此刻正罗衫半解地躺在床上!
她上身仅着一件藕荷色的肚兜,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锁骨,脸颊潮红一片,那双平日里清冷的美眸此刻水光潋滟,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发出细碎而压抑的呜咽声。
而土根!
那个该死的、丑陋的乞丐!
他竟赤身裸体地跪在雪薇双腿之间!
古铜色、精瘦却肌肉虬结的身体上同样布满汗珠,他的一双脏手,正用力地揉捏着雪薇那仅着亵裤的丰腴臀瓣,隔着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他粗壮的腰身猛地向前一顶!
“嗯啊——!”雪薇发出一声拉长的、带着痛苦又似极度欢愉的娇吟,螓首猛地向后仰起,露出脆弱的脖颈。
我的精神力“看”得清清楚楚!
土根胯下那根恐怖丑陋的肉棍,早已坚硬如铁,青筋暴凸,硕大如蘑菇般的紫红色龟头,已经完全消失在雪薇双腿之间那处神秘的幽谷之中!
她那薄薄的丝绸亵裤早已被褪到了膝弯,凌乱地挂着,根本无法遮蔽任何春光。
她的一双修长玉腿,正无力地搭在土根粗糙的腰侧,随着土根的动作而微微颤抖。
他们……他们竟然在……!
剧烈的嗡鸣声在我脑中炸开,眼前一阵发黑,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旋转崩塌。
心脏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攥住,然后用力撕扯,痛得我几乎要弯下腰去,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土根一边疯狂地挺动着粗壮的腰身,将那根可怕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捣入雪薇的身体最深处,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一边竟然还在说话,声音粗重沙哑,带着令人作呕的得意和谆谆善诱:“唔……夫人……放松些……对,就这样……运转‘灵犀双运法’的心法……感受俺的阳气……引导它……对,就是这样……你我内力交融……方能……方能提升实力……应对接下来的……麻烦……嗯!”
雪薇似乎已经完全迷失,她双臂无力地环上土根的脖颈,眼神迷醉,红唇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哈啊……知,知道了……你……你慢些……太深了……啊呀!”
“慢不得……夫人……此法需……全力以赴……方能见效……”土根喘着粗气,动作愈发狂野粗暴,每一次深入都几乎要将雪薇整个人顶穿,两人下体紧密交合之处,泥泞不堪,泛着淫靡的水光。
更令我绝望的是,我能清晰地感知到,他们二人的内力正通过这种羞耻的方式疯狂交融、运转,气息的确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暴涨、凝实!
无边的怒火、蚀骨的嫉妒、瞬间将我淹没。
我死死咬住牙关,指甲早已深深掐入掌心的皮肉之中,温热的液体渗出,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胸腔里翻江倒海,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土根碎尸万段!
但残存的理智,像一根冰冷的锁链,死死地捆住了我即将爆发的身体。
蕴神玉莲!
还没有得手!
而且他们的的确确也是在修炼,现在乱来前功尽弃!
雪薇的隐患怎么办?
我们如何应对黑风寨可能的追杀?
那玉莲对我们太重要了……太重要了……
我不能……我不能……
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
我只能像个最卑劣的窥视者,藏身于黑暗的树冠之中,眼睁睁看着我的妻子在土根的身下承欢放纵,听着那令人心碎的呻吟和肉体碰撞声,感受着他们那通过交合而节节攀升的功力……
每一秒,都如同在地狱中被烈火灼烧。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撑过那漫长的一个时辰的。
当房间内的淫声浪语渐渐平息,当那交合的内力波动缓缓平复,我的精神力如同受惊的蛇般猛地缩回,整个人虚脱般地靠在树干上,浑身冰冷,不住地颤抖。
过了许久,直到驿站彻底安静下来,我看到土根鬼鬼祟祟地打开房门,四下张望后,又缩了回去。
又过了一会儿,换了一身普通衣裙的雪薇和依旧穿着仆役衣服的土根才悄然离开驿站,向东而去。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运转内力平复翻涌的气血,擦去嘴角不知何时溢出的一丝血迹,又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才如同行尸走肉般,朝着土地庙的方向缓缓行去。
我必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刚刚赶到汇合地点。这场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当我抵达破败的土地庙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庙内燃着一堆篝火,雪薇和土根正坐在火堆旁。
雪薇换上了一身素雅的淡蓝色长裙,发髻重新梳理过,但俏脸上依旧残留着未褪尽的红晕,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我。
土根则一脸谄媚的笑容,手里捧着一个散发着柔和翠绿光芒的玉盒。
“主人!您可算来了!”土根连忙起身,将玉盒献宝似的递过来,“幸不辱命!蕴神玉莲到手了!嘿嘿,那黑风寨的二当家果然是个草包,被夫人略施小计就迷得晕头转向,俺趁机下了药,轻松得手!”
我接过玉盒,入手温润,一股清凉宁神的气息瞬间透过盒身传来,几乎要抚平我翻腾的识海。
这蕴神玉莲,果然名不虚传。
然而,这股舒泰之感瞬间就被眼前两人身上那未曾散尽的、混合着情欲与内力交融的微妙气息所冲散,变得苦涩无比。
我强迫自己的手指不要颤抖,稳稳地接过玉盒,打开一条缝隙。
翠绿的光芒流淌出来,莲瓣栩栩如生,莲心处一点柔和的神华氤氲流转,只是看着,就感觉精神力变得异常安宁稳固。
确实是疗治神魂、稳固根基的异宝。
合上玉盒,我抬起眼,目光刻意避开雪薇那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和躲闪的眼神,落在土根那带着谄媚与一丝不易察觉得意的脸上。
胸腔里那股暴戾的杀意几乎要压制不住,但我深吸一口气,声音努力维持着平静,甚至带上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和质问:“计划顺利便好。只是……我方才在峡谷制造混乱后,心下不安,提前赶到驿站附近想接应你们,似乎感知到你们房内气息剧烈波动,内力奔涌,可是遇到了什么意外?与人交手了?”
这个问题如同一块巨石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
雪薇的身体猛地一颤,脸颊上的红晕迅速褪去,变得有些苍白,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己的衣袖,嘴唇翕动了几下,却没能发出声音,眼神慌乱地看向土根。
土根的小眼睛滴溜溜一转,脸上立刻堆起更加谦卑又带着点后怕的表情,连忙摆手道:“哎呀!主人您可真是明察秋毫!什么都瞒不过您!确实……确实是出了点小意外!”
他搓着手,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那黑风寨的二当家身边,居然还藏着个修炼阴邪功法的老嬷嬷,眼神毒得很!俺和夫人刚得手,还没出房门就被她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堵在了屋里盘问。那老妖婆的气息诡异得很,专门窥探人的心神破绽和气息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