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前的最后一堂课,教室里的空气带着一丝倦意,却仍被林诗涵的声音牵着节奏。
她一手拿着课本,一手持粉笔,在黑板上写下关键语法,转身的同时已经开始提问。
“这一题,谁来试试?”
她的步伐不急不缓,沿着课桌之间走动,时而低头看一眼学生的答案,时而停下纠正错误。
江婉晴坐在靠过道的位置,目光看似落在笔记本上,余光却总是不自觉地跟随那双脚——
褐色罗马凉鞋缠绕在脚踝上,带子勾勒出线条,白皙的脚背在阳光下透着细致的光感,酒红色的指甲油稳稳地映着光。
她甚至刻意在答题时放慢速度,借着林诗涵从旁走过的瞬间,偷偷观察得更清楚。
这种颜色、这种形状…… 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在心底浮动,但从刚刚到现在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在哪看过!
她本想甩掉这种奇怪的念头,专心写题目,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种熟悉感却越压越深。
直到放学前最后十五分钟,她脑中忽然像闪电划过——
对,就是那个贱奴!
我在视频调教她时看过,那双脚几乎一模一样! 连指甲油的颜色都没变!
不过…… 怎么可能?
她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过林诗涵的背影,心口微微发紧。
难道,那个贱奴…… 真的是老师?
“不,不,不……”她在心里暗暗否定,眉间却藏着不安的皱痕。
如果要确定,必须再找到更多证据…… 她得想个办法,查个清楚。
直到放学的钟声快要响起,江婉晴脑中唯一能想到的关键,就只有——
那贱奴右下腹部的圆形疤痕。
她记得很清楚,那不是普通的刮伤,而是小时候骑脚踏车摔倒留下的,形状圆润、颜色比周围皮肤更浅。
对,只要能确认老师腹部有没有那个疤,就能知道真相!
可转念一想——自己总不能直接去掀老师的衣服。
万一不是……那就死定了。
讲台上,林诗涵阖上课本,用一如既往的稳定语调交代:“回去要把今天的练习再做一遍,明天早上先到的同学直接把小桌子放好。”
说着,目光落向江婉晴:“还有,江婉晴——不要迟到。否则老师会找时间去你家,做家庭访问。”
这话比任何警告都更让江婉晴心里一紧。
她最怕让妈妈担心,忙不迭地点头:“我一定准时到!”
“好,放学。”
话音一落,教室瞬间像鸟笼被打开,学生们笑着、喊着,拎着书包成群往外涌。
江婉晴却握紧了桌沿,心思一闪——这是个机会。
她慢吞吞地收拾课本,等到教室里只剩零星脚步声,才走到讲台前。
“老师……”
林诗涵抬头,眉眼依旧冷静。
江婉晴深吸一口气,故作诚恳地说:“我想请老师帮我加强课业。今天听您说的话,我真的觉得自己该好好学。如果您放学后没事的话,可以吗?”
林诗涵看着她的神情,似乎从那份认真里看到了些许改变,点了点头:“可以。去座位上复习,我马上过来。”
很快,教室安静下来,只剩两个人。
林诗涵低头在讲台整理教材,江婉晴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摊开英文课本,眼睛却不时从书页边缘偷看过去——
我该怎么才能看到她的腹部……
她一边假装抄写,一边脑中飞快转着各种可能的情境——
——假如是在家,让她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我就能慢慢靠近,顺手掀一点衣角,假装找什么东西。
——或者让她帮我搬东西,趁她弯腰时快速瞄一眼。
——甚至…… 我可以故意把饮料洒在她身上,再找借口让她去换衣服。
她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心里的怀疑像烧得通红的铁,越烫越难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