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这个春夏交替的季节,比企谷八幡就不免有些头疼,毕竟连绵的细雨与初夏的晴朗总是交替着进行,冷暖难知,暴雨更是不讲道理的说来就来,天气预报完全不能信任,与其相信天气预报还不如打电话问问雪之下,看她会不会夜观天象。
比企谷八幡以一种及其慵懒的姿势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在吃着今年第一根冰棍的同时,思索着“雪百科”究竟有没有记录着夜观天象的方法,眼睛又止不住的往电视机里瞟,粗略的看着昨晚录下来的动漫。
都怪小町昨晚非要闹着做爱,不然现在自己都可以看今天的新番了。
比企谷八幡一边埋怨着昨晚死缠烂打都要趁着父母不在去他的房间翻云覆雨一番,一边又忍不住虚握了握手,仿佛是在回味小町那青涩又标志的身躯的美妙。
“哥哥!你在干什么!噫~怎么有条死鱼躺在小町家的沙发上啊,好恶心。”
在比企谷八幡觉得眼前的动漫越来越无聊,想着下周是不是该弃坑时,就听见自家屋子玄关的门被打开,随后传入而中的便是一番悉悉索索的换鞋声以及过于活泼的脚步声。
小町来到客厅,看见电视屏幕上的花花绿绿便猜到自家哥哥肯定正躺在沙发上开电视,于是便蹦蹦跳跳走到了沙发面前,映入眼帘的是自家哥哥那没有半分生气的眸子与全身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使出,全都交给沙发支撑身体的比企谷八幡。
“爸爸他要是钓一条像我这么大的鱼回来,恐怕方圆五百里都得知道,小町你也得陪着他举办三天三夜的联欢晚会。”
“啧……哥哥又在说听不懂的话了,算了……”
小町朝着比企谷八幡翻了个好看的白眼,没有心思去思考比企谷八幡那番需要绕个弯才能真正理解其中含义的话语。
“好热呀外面,哥哥也给我去拿根冰棍。”
来到比较凉爽的室内,小町一屁股也坐在沙发上,用纤细的手指解开上衣最上侧的两颗扣子,露出一片雪白,并轻轻用手掌扇着风。
“看什么看!昨天才做了,今天又忍不住了?”
方才就开始逐渐对电视里越来越无聊的动漫不敢兴趣的比企谷八幡,那原本颓废的双眼竟突然多了几分生气,眸子骨碌碌一转,目光灼灼的望着小町解开扣子后脖颈与锁骨处所露出的一大片比阳光还要耀眼的肌肤。
比企谷八幡不由得又回想起了将小町的身躯拥入怀中所感受到的柔软,抚摸小町的肌肤时所感受到的滑腻,顿时感觉到口干舌燥,忍不住狠狠咽下了一口唾沫。
脑子里尽是黄色废料的比企谷八幡自然没有将小町的话听入耳中,小町坐在沙发上看了几眼动漫后才发觉自己身旁躺着的那个废人竟然没有任何动作,转过头来一看,自家哥哥那呆若木鸡的眼神正望着自己的胸口望去。
这让小町气不打一处来,白嫩的小手顺手便扇在比企谷八幡的大腿上,疼的他一哆嗦。
“小町老是麻烦别人,未来会变成像哥哥一样的废人的。”
“是吗?虽然感觉这样的未来挺悲惨的,但心灵上或许能与哥哥靠的更近一些呢~小町很期待!”
作为在这个家里比猫的地位还要低的比企谷八幡看了看脚边缩成一团的猫咪,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拗得过小町的可能,不由得无奈的叹了口气,满心不愿的从小町的胸口处移开视线,从沙发上站起来,去冰箱里再给自家妹妹拿了根冰得通透的雪糕。
小町接过雪糕后完全不把比企谷八幡的警示放在心上,反而时乐呵呵的撕开雪糕的包装袋又交还给比企谷八幡,示意他帮自己丢掉。
“而且呀,小町又不是不会给哥哥奖励~哥哥你想看就看吧~”
在比企谷一脸生无可恋的为自己丢完雪糕的包装袋转过头来后,小町狡黠的笑着,一只手又解开了一颗纽扣,扯了扯上衣的领子,让天蓝色的文胸展露出来。
就如小町想的那样,比企谷八幡原本那难看的脸色与不满的心情尽数被他丢往了九霄云外,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小町那展露在外的文胸,与双峰中间那虽然并不算深但也足够吸引人的沟壑。
“嘻嘻~哥哥你有这么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在床上的时候小町不是很清楚吗。”
赤着脚的小町上下踢着腿,在比企谷八幡一步步靠近之后又勾着他的小腿往自己这边牵引着。
比企谷八幡的视线都被小町胸口的白嫩与文胸素净的颜色所吸引,一个不留神身体便往着小町的方向倾倒,好在最后一刻用手肘撑住了沙发靠背,稳住了身形,没有整个人都忘者小町瘦小的身躯上扑去。
小町看着弯曲了腰部,俯下身子的比企谷八幡,心情好的不得了,眼睛眯的如月牙一般,心念一动之下,脖颈稍稍扬起,粉红色的嘴唇轻轻印在了比企谷八幡的脸颊上,一沾即走,随后笑吟吟的伸出手来抬起比企谷八幡的下巴,向喘息已经粗重起来的比企谷八幡询问着。
总觉得自家妹妹最近是不是太过放肆的比企谷八幡不愿意落在下风,虎狼之词也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这可让本还占据着主导权的小町羞红了脸,毕竟两人在床上的那些淫言秽语荒唐得哪怕现在只是想起,小町的心都忍不住砰砰直跳。
“好了啦!哥哥!别乱摸了!说正事!”
比企谷八幡趁着自家妹妹还处于羞赧的恍惚中时,一双大手便忍不住往着小町那裸露出来的白皙胸口摸去,还时不时扯着小町文胸的肩带,使得小町的双峰随之荡出曼妙的弧线。
比企谷八幡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小町一跳,虽说今天父母不在家,就算任由比企谷八幡对着自己上下其手,等会在去往房中翻云覆雨一番也未尝不可,但小町在沉迷进比企谷八幡手心的火热中前终于是想起了一件不得不说的正事。
“……快说。”
小町双手胡乱的拍打有效的阻止了比企谷八幡强硬的侵犯,比企谷八幡见着事已不可为便撇了撇嘴,欲火被小町挑逗起来又得不到释放的他满心不甘的坐在了小町身旁。
“好了啦哥哥~小町等下随便你怎么玩啦~”
直到小町抱着比企谷八幡手臂,用自己的乳肉蹭了蹭他的胳膊,红着脸将自己身体一会儿后的支配权交给比企谷八幡,比企谷八幡才缓缓将自己的欲望压抑了下来,使了个眼神示意小町开始说那件坏了他好事的正事。
“哥哥,你猜我今天碰见了谁?”
“傻不啦叽的突然问些什么呢,这哪猜得到。”
小町突然神秘兮兮的凑过头来,眼珠子不安分的转着,生怕两人的话语被旁人听去。
比企谷八幡没有把自家妹妹戏精上身的行为放在心上,只是用手指轻轻敲了下小町的额头,让她别这么墨迹,赶紧说正事。
“唔……哥哥你还记得你高中刚开学时侯的那辆撞你的车吗?”
小町捂着额头十分委屈,泪汪汪的往着比企谷八幡。
“你是说雪之下她家的那辆豪车?怎么了?你今天在路上看见那辆车了?”
比企谷八幡把小町装模作样的委屈表情都看在眼里,不过此时的他更关心小町为何突然提起那辆对于他来说意义非凡的车。
往夸张一些说,或许正是因为自己当时为了去救由比滨家的萨布雷而被送雪之下去学校的那辆黑车撞了,这才让他与由比滨、雪之下三人之间产生了理不清的羁绊。
“嗯嗯!对!那辆车当时从小町身边经过,小町一眼就认出来了!”
小町没发现自家哥哥已经托着腮陷入到了过去的回忆里,依旧兴致勃勃的说着。
“然后啊然后,那辆车居然经过小町后,在前面一个路口停下了,哥哥你在听吗?哥哥!”
“噢噢,在听在听,小町你继续说,那辆车停下来不会是为了等你吧?”
小町说了半天终于是发现自家哥哥魂不守舍的样子,连忙推了推他,才把正在神游天外的比企谷八幡给拖回现实。
比企谷八幡也意识到自己方才开了小差,看着小町那不满的表情,赶紧将那些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话语给捡了回来。
“真是的哥哥~算了!”
小町撇了撇嘴,倒也没有继续责怪自家哥哥不好好听人说话,毕竟这种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都快要习惯了。
“那辆车确实是在等小町!小町走到车旁后,从车上下来了个人,哥哥你一定猜不到是谁!”
“应该是雪之下的妈妈吧,她跟你说啥了?”
能在那辆车上的而且是自己和小町认识的人,无非也就是雪之下,阳乃姐和雪之下夫人了,遇见雪之下才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遇见阳乃姐的话小町应该会被那个女人玩弄得带着一肚子气回来,剩下的选择也就只有雪之下夫人一个答案了。
正所谓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那个即使再不可思议,那也是事实,比企谷八幡很满意自己的推理能力,小町倒是因为自己铺垫了这么久的谜题被轻松解开而铁青了张脸。
“……没意思。”
小町深吸了一口气,忍住不去看自家哥哥那洋洋得意的表情面无表情的继续说着。
“雪乃姐的妈妈对与她们家的车撞了哥哥还保有歉意,说是过些天要再来拜访我们,让我们……让我们再考虑一下新的赔偿条件,她说看在雪乃姐的份上,什么都可以……?”
哪怕是比企谷八幡听了小町的话都忍不住吓了一跳,那位雪之下夫人居然要来自己家拜访,还说什么都可以,让她把扭曲雪之下人生的权力交给自己也行吗?
比企谷八幡完全搞不懂雪之下夫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却能看见雪之下夫人那张平静中尽是倨傲的脸模模糊糊出现在自己眼前。
“当时雪之下家不是把医药费什么的都付过了吗?还能赔偿些什么?”
毕竟是雪之下的母亲,比企谷八幡虽对于雪之下夫人那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高傲表现相当生气,感觉自尊心受到了损伤,但也没想着就此狮子大张口,要从雪之下家那里拿到些什么。
“我说啊哥哥……”
小町才没有比企谷八幡这么多的担忧与思考,雪之下夫人的那句“什么都可以”早已让她玩心大起。
“要不哥哥你把雪之下的妈妈也调教成母狗吧?就像调教小町一样。”
“你说什么???”
到底是小町初生牛犊不怕虎,童言无忌的她随口就说出了比企谷八幡连想都不敢想的荒唐事情。
比奇谷八幡一脸惊恐的盯着小町,小町却是用着一脸笑容回应着。
“你想嘛哥哥,像雪乃姐的妈妈那样的人肯定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不管是什么她肯定都会硬着头皮答应。雪乃姐的妈妈完全不把我们家放眼里,觉得我们要求的赔偿肯定都是些庸俗无趣的,她随意就能解决的,哥哥你难道就不想给她点颜色瞧瞧?”
小町眉飞色舞的向比企谷八幡解释着,比企谷八幡越听竟然也越觉得有几分道理。
“而且啊……小町最近都快玩腻啦,有个姐妹来陪小町玩,一定要有趣的多!好不好嘛哥哥~你就答应小町,把雪乃姐的妈妈收下吧!”
小町一边说着一边也在观察着自家哥哥的脸色,见着自家哥哥的神情由阴转阳,甚至多出了几分微不可察的机会,小町明白自己多少已经说动了比企谷八幡几分,连忙用自己富有弹性的双峰贴上比企谷八幡的手臂蹭着,向他撒着娇。
“不要说得像是雪之下夫人已经投怀送抱就等我点头了啊!”
“难道不是吗?”
感受着手臂处的温暖与柔软,比企谷八幡不由得头疼起来。
必须承认的是,他的确是对小町的建议有几分心动,但那位雪之下夫人真的就会像小町说的那样这么轻易就让他们得手吗?
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迎来的可就是雪之下家狂风骤雨般的报复。
但看着小町那闪着亮光尽是期待的双眸,比企谷八幡又忍不住说出任何拒绝的话语。
“唉,到时候你和我就去雪之下面前土下座祈求原谅吧。”
“谢谢哥哥!”
比企谷八幡最后还是朝着小町点了点头,小町立马兴奋的跳了起来。
至于失败两字完全不存在于小町的脑海里,自己向雪乃姐下跪在她眼里也全都是无稽之谈,说不定雪乃姐未来还要向她和自家哥哥下跪呢。
看着小町那欢天喜地的样子,比企谷八幡苦笑着开始思虑着将雪之下夫人一步步引入进陷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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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町!开下门!”
终于到了和雪之下夫人约定好的那一天,前一天晚上比企谷八幡都还彻夜难免,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冒险去做这么荒唐的一件事,但在小町的反复劝说下,比企谷八幡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
听见玄关处传来的几声平平无奇的敲门声,比企谷八幡手中已经出了几滴汗,不知为何有种预感,这敲门声的背后正是雪之下夫人的来访。
“啊!雪乃姐的妈妈您来啦!我和哥哥等了您好久了,快进来吧。”
“打扰了。”
果不其然,小町一打开房门,就看见面前穿着一身墨绿色和服的女人,和服的颜色虽然朴素,但不论是做工还是布料,光是看就能看出相当的非同反响,绝不是普通家庭能够拥有的。
小町一眼便望进了雪之下夫人那深邃的瞳孔中,完全察觉不到她那古井无波的眸子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情绪。
小町拿出了一双客用的拖鞋递给了雪之下夫人,雪之下夫人点了点头,脱下自己的木屐,将穿着一双白袜的脚伸入进拖鞋中,跟着小町一路离开玄关。
“您皮肤真好啊,看上去真年轻,您不说的话我都以为您是雪乃姐的姐姐呢!”
“谢谢,回头我会让雪乃将我用的那个牌子的护肤品带几套给你们的。”
小町那自来熟的性格才不管面前的人身份有多高贵,嘴里的话语向机关枪一样射了出来,好奇的望着雪之下夫人。
雪之下夫人对于小町这样的性格倒也没有什么厌恶之感,毕竟自家的大女儿也有几分这样的感觉,所以她也只是淡淡的笑着,随口回应着小町的赞扬。
“哇真的吗!谢谢夫人!”
雪之下夫人所使用的化妆品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次等货,随手就送几套出来,该说不说果然是大户人家。
小町如此这般想着,心中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毕竟女人总是爱美的,小町激动的双手竟是突然抱住了雪之下夫人的手臂摇晃着,像是以往对着比企谷八幡那番对着雪之下夫人撒着娇。
“……那个……”
“……小町!你太失礼了,快放开雪之下夫人。”
小町突然过于热情与亲密的举动让饶是雪之下夫人也有些不知该怎么办,雪之下夫人对于这样的撒娇实在没有太多的应对经验,毕竟自家的大女儿独立又自强,哪怕是在小时候也没有对她这个母亲撒过娇,而二女儿又是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模样,小时候倒是挺可爱的会缠着自己,可那遥远的记忆虽然珍贵却也太过模糊。
雪之下夫人看着抱着自己手臂的小町不忍心强硬的甩开,也不忍心说些狠话,但这般肌肤相亲,除了亲人之外,雪之下夫人已经太久没有感受到了,一时之间非常不适应,被小町抱着的那个手臂几乎是在两人接触到时便开始发烫了。
好在原本在客厅坐着的比企谷八幡即使出现,尽管他看着自家妹妹抱着雪之下夫人的手臂大吃一惊,但也很快的反应了过来,让小町松开了手。
“什么嘛~雪乃姐的妈妈明明很喜欢小町的。”
“……小町很活泼,很可爱……”
小町嘟着嘴走到了比企谷八幡身旁,被比企谷八幡用手指敲了下脑袋。
雪之下夫人看着这兄妹二人的亲昵举动不由得也淡淡笑了出来,帮小町解了下围,示意比企谷八幡自己并没有太过在意。
“雪之下夫人,喝茶可以吗?”
“可以的。”
比企谷八幡与雪之下夫人落座于客厅的沙发后,比企谷八幡向着雪之下夫人询问着,雪之下夫人看着一脸好奇的盯着自己的小町微微点了点头。
“……哈啊……我会告诉雪乃,让她教教你怎么泡茶的。”
接过比企谷八幡递来的一杯茶,雪之下夫人轻轻抿了抿,却迅速皱起了眉头,立马把茶杯放下,之前的好心情也因此一扫而空。
“我们还是先聊一聊赔偿的事情吧。”
看着雪之下夫人突然严肃起来的样子,比企谷八幡意识到是自己的泡茶技术太过差距,可这也没办法,平常在部室里都是雪之下泡的茶,自己完全没有实践机会啊!
比企谷八幡又望了望那杯只被雪之下夫人轻轻抿了一口的茶,额头突然冒了些细汗出来,比企谷八幡觉得自己的计划在第一步就快要夭折了。
“雪乃姐的妈妈,这杯茶是来自中国民间的一种奇茶,第一口会感觉奇苦无比,难喝得无法入口,但第二口就稍有缓解,直到第五口时茶香才会在口腔中迸发,您一定要再尝几口,一定不要浪费了!”
就在比企谷八幡一筹莫展之际,小町适时开口,小町端起雪之下夫人方才放下的那杯茶再次向她递去,嘴里更是将这杯茶夸得天花乱坠,要不是比企谷八幡知道事实,恐怕都会被小町那纯洁真诚的笑容给蒙骗过去。
“……是吗?那我再尝尝吧。”
看着小町那无比期盼的眼神,雪之下夫人犹豫着,最后还是没能拒绝小町的“好意”,接过了茶杯,又饮了一口、两口,直到将茶杯中的茶水喝完才将茶杯重新又放在桌上。
“……抱歉,我实在品尝不出这杯茶的滋味,我们还是来继续谈一谈赔偿的事情吧。”
小町的话全是胡诌的,所以雪之下夫人再怎么品尝都没办法从那杯难喝得要死的茶中品尝出一丝一毫的美味。
雪之下夫人也不是傻子,也大概明白方才小町都是在信口雌黄,只是她不清楚小町一定要让她将这杯茶喝下去的原因是什么。
“关于我们家的车撞到比企谷君我感到很抱歉,当时……我……欸?当时……当时什么?”
雪之下夫人本想先跟比企谷八幡和小町两人再次说明一下车祸当时的情况,但话说到一半脑子里所预备好的话语却像是失踪了一般怎么找也找不到,雪之下夫人说出口的话语也戛然而止。
“雪之下夫人?雪之下夫人!您没事吧雪之下夫人?”
雪之下夫人一时感觉头昏脑胀天旋地转,原本端正坐着的身躯此时也在沙发上变得东倒西歪,双眼模模糊糊之际,雪之下夫人依稀看见了比企谷八幡正在往着她的方向凑着,与耳边所听见的带有浓浓关切之意的话语不同,比企谷八幡的的脸上并没有半分担忧,反而是挂着诡计得逞的得意神色。
“你!你……”
直到这个时候,雪之下夫人才明白比企谷家的兄妹想方设法都要让她将那杯茶水喝下的原因究竟是什么,雪之下夫人想要出声呵斥眼前已经用手抚摸上她身躯大逆不道的比企谷八幡,但逐渐丧失的意识与力气让她并没有办法将这件事情贯彻到底,颤颤巍巍的手臂抬到一半便无力的落下,她最后一份清醒的意识也随之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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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是……哪?”
雪之下夫人再次醒来时,脑海中的昏沉依旧未能散去,勉强睁开双眼的她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被幽魅的紫红色灯光所填满的酒店房间,躺在床上的她尝试着活动自己的四肢,却只听见了一阵阵清脆的铁链声响起,雪之下夫人这才发现此时的自己正以一个大字型的姿势躺在床上,双手双脚分别被铁链拴在床头与床尾,脖颈处更是感觉到一片冰凉,尽可能的用眼角的余光望去,果不其然是一个金属制的项圈拴在她白皙的脖颈。
意识到自身处境的雪之下夫人并没有因为恐慌而胡乱的喊叫起来,作为雪之下家族的掌舵者,即便是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雪之下夫人也能以平静内心去整理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混乱思绪。
“那两个小鬼……”
回忆起了自己在比企谷家所遭遇的事情,饶是以雪之下夫人这般教养的人也不由得低声咒骂着,她本是看在比企谷八幡与自家二小姐关系匪浅,当初车祸后也确实疏于问候,才亲自屈尊来到比企谷家商议赔偿之事,哪能想到比企谷家这对兄妹胆大包天,竟然在她喝的茶中下了迷药,将她带到这个不知道是哪的地方。
“啊呀,雪之下夫人,您醒啦。”
就在雪之下夫人还在后悔自己为了向比企谷八幡表示诚意没有随身带保镖之时,一阵错乱的脚步声与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感觉可还好吗?雪之下夫人?您方才在我们家里昏倒可把我和小町吓了一跳。”
“你想要什么直说吧,没有必要在这里虚情假意。”
雪之下夫人抬头望去,果然看见了比企谷八幡那张令人作呕的虚伪的脸。
比企谷八幡带着笑意坐在床铺边上,表面上是在关心雪之下夫人的身体状况,实际上脸上那阴谋得逞的笑容已经压抑不住。
雪之下夫人懒得与比企谷八幡虚与委蛇,冷着张脸,让比企谷八幡干脆的提出那个哪怕把她绑架到这里也想要得逞的要求。
“要什么?噢!雪之下夫人是在说车祸赔偿是吧。”
“随你怎么理解,快一点,我今晚还有晚宴,没时间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
雪之下夫人相当干脆,比企谷八幡却是装聋作哑,彷佛雪之下夫人此时并没有被束缚在床铺之上,两人依旧还在比企谷家中促膝相谈。
比企谷八幡在雪之下夫人心中的印象已经低到了极点,雪之下夫人即便是处于被绑架的境遇中,也没有给比企谷八幡任何一点好脸色看,雪之下家族的高傲在雪之下夫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唉,好的雪之下夫人,虽然我觉得您哪怕是答应了这个要求,您今晚也是来不及去参加晚宴的。”
比企谷八幡一边装模作样的为雪之下夫人表示着遗憾,一边继续对着冷着张脸的雪之下夫人说着让她难以置信的话语。
“我的赔偿要求是,请雪之下夫人成为我们的性奴隶。”
“性……性奴隶?”
哪怕是雪之下夫人听见比企谷八幡的话语时,脑袋也一时没有转过弯来,雪之下夫人将“性奴隶”三个字在心中反复咀嚼了很久,才终于明白比企谷八幡为何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绑架她的原因,因为这是一个她不可能答应的条件。
“这不可能!”
“欸,雪乃姐的妈妈,您之前不是跟小町说不管是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雪之下夫人斩钉截铁的向比企谷八幡说着,但出乎意料的是,回复她的并不是坐在她身旁的比企谷八幡,声音的来源是来自于更低处的地面。
“雪乃姐的妈妈,您就答应小町和哥哥嘛!成为小町和哥哥的性奴隶可是很好玩的!小町向您保证!”
“呜!!!”
雪之下夫人望着从地面抬起脑袋,脖颈处拴着一个项圈,除此之外全身上下再无任何布料的小町往着自己身边爬来,甚至还伸出鲜红的舌尖舔舐她正露出错愕表情的脸颊。
脸颊上所传来的湿意吓得雪之下夫人发出了一声好听的呻吟,身为雪之下夫人的掌舵者在曾经哪遭受过这样的冒犯。
“求求您啦,哥哥他确实不是个好东西,想要用这种办法让您屈服,但只要您答应了,您很快就会变得像小町一样快乐的。”
雪之下夫人失态所发出的像小女人一般的呻吟,让小町像是找到了玩具一般,继续用着舌头在雪之下夫人的脸颊上像小猫一般舔舐着。
“雪之下夫人,我劝您答应,毕竟您有这么多重要的工作,不能陪我们兄妹在这里浪费时间对吧?”
比企谷八幡一边亲昵的抚摸着自家妹妹的头发,一边用雪之下夫人自己的借口催促着她做出决定。
“我……我……”
不知为何,雪之下夫人自从自己醒来开始就觉得全身正在变得越来越烫,最开始她含能够压抑住身体的火热用理智思考,但到了现在光是将比企谷八幡的话语听个明白就已经足够艰难。
比企谷八幡与小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更是让她逐渐觉得彷佛就这样答应也没什么大不了。
“只有……哈啊……只有今天,晚宴之前放我离开。”
“只有今天什么?”
感受着小町已经不满足于舔舐自己的脸颊,舌尖已经下滑到她脖颈处的大胆举动,雪之下夫人咬了咬银牙,最终还是决定答应比企谷八幡这个荒唐的要求。
可比企谷八幡却充满疑惑,假装听不明白雪之下夫人的话。
“……只有今天我……只有今天我答应……只有今天我答应成为你的性奴隶!”
“好了小町,别欺负雪之下夫人了。”
小町甚至已经在摸索雪之下夫人和服领口的扣子该怎么解开了,雪之下夫人完全没有被同性如此对待的经验,为了阻止小町继续的举动,雪之下夫人闭上眼睛,想着大不了在这之后就让比企谷一家人间蒸发,比企谷八幡更是要把他沉进东京湾,于是破罐子破摔,说出了比企谷八幡想听的话。
比企谷八幡在听见雪之下夫人的话语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小町挺翘的屁股,示意她别在调戏脸颊已经变得羞红的雪之下夫人。
“……哈啊……哈啊啊……”
“小町,拿着这个,我们一起给雪之下夫人做个精油按摩。”
小町的舌尖从雪之下夫人的脸颊与脖颈处离去后,雪之下夫人压抑许久的喘息才终于迫不及待的释放了出来,虽然自己没有再继续被比自己小了不知多少岁的女孩调戏,但内心却不知为何出现了一丝丝空虚的黑洞。
比企谷八幡看着雪之下夫人茫然的表情心下了然,像雪之下夫人这般家族的掌舵者,她的丈夫无非就只是一个政治傀儡,这对夫妻之间想必也根本没有什么房事可言,所以想必雪之下夫人这么多年以来,恐怕几乎都没有人能够和她亲密接触,更遑论像小町这般充满情欲的对她的敏感点进行挑逗,而且那杯茶水中除了能让雪之下夫人昏迷,催情的效力可也是一点也不低,所以此时的雪之下夫人正因为体会到由小町带给她的那陌生的若有若无的快感而茫然失措一点也不奇怪。
比企谷八幡拿起了身边一个小罐子,将其中透明黏稠的液体倒在自己手上后交给了小町,小町也照着自家哥哥的样子往自己手上倒了一些。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请注意您的态度,雪之下夫人,您现在是我的性奴隶,没有人权可言,我想对您做什么,就对你做什么。噢对了,我现在不应该叫你雪之下夫人了,敬称也不必使用了,你觉得什么称呼比较好?雪奴怎么样?”
雪之下夫人看着比企谷家的兄妹正将那未知的液体涂满双手的举动心生忐忑,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答应了比企谷八幡的要求,原本那沉稳的声音也变得慌乱起来,置问着比企谷八幡与小町究竟意欲何为。
比企谷八幡却是突然一反常态变得严肃起来,一只被黏稠液体涂满的手掌突然伸出,捏紧了雪之下夫人的下巴,充满荷尔蒙的男性喘息与侮辱的话语一同喷薄在雪之下夫人被捏紧下巴后扭曲的脸颊上。
“……嗯……随便你……”
雪之下夫人如此尊贵的身份,哪遭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其它男人别说是用手来捏她的下巴了,就算是想要靠近她五米之内都要得到她的许可。
而此时的她正感受着下颚处所传来的微微的疼痛,比企谷八幡哪尽是侵略欲望的眼神也不加掩饰的扫过她的身体。
雪之下夫人此时也意识到了,眼前这个男人无非就是想得到她的身体再顺便摧毁她的自尊心罢了,雪之下夫人咬紧了牙关,她绝对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雪之下家族的荣耀与她的自尊,无论哪一样都不可能败在这个无耻的男人手上。
雪之下夫人毫不避讳的与比企谷八幡恶狠狠的眼神对视着,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心想着事到如今这具身体就随这个男人使用也无所谓,沦落到如今这个境地的确是她自己的失策,等到她脱离比企谷八幡的魔爪再来好好考虑报复的事情,一雪今天的耻辱。
“……明白就好,雪奴。”
“……”
看着雪之下夫人突然平静下来的脸色,比企谷八幡这才发现自己用力过猛,让这个掌握一整个家族的女人捡回了理智与冷静。
真是个麻烦的女人,比企谷八幡如此这般想着,嘴上却是丝毫没有饶过雪之下夫人,依旧是刻意侮辱着,想要将面前这个高贵又自傲的女人的尊严一点有一点的剥落下来。
可雪之下夫人却是意兴阑珊,甚至连观察比企谷八幡脸色的心情都没了,自顾自的将头侧过一边,长长的头发该过她的侧脸,一时让比企谷八幡都搞不清雪之下夫人内心此时究竟在想些什么。
“继续吧,小町。”
“好的哥哥!”
虽然在将雪之下夫人一步步调教成自己性奴隶的道路上布满了挫折,比企谷八幡还是决定照着计划进行。
小町倒是没像自家哥哥那般顾虑这么多,从雪之下夫人答应今天成为比企谷八幡的性奴隶后,她就已经放下心来,因为同为女人的她觉得,只要经历过,没有女人可以再抗拒这美妙的快感。
雪之下夫人始终保持着沉默,不愿再与比企谷家的兄妹聊上半句,比企谷八幡虽有心想用言语从雪之下夫人身上找出些破绽,却不想雪之下夫人不给他半点机会。
但雪之下夫人虽不原因搭理比企谷家的兄妹,可她的身体却是确确实实被禁锢着,在比企谷八幡与小町面前动弹不了分毫。
雪之下夫人依旧穿着去往比企谷家时那身墨绿色的和服,整件和服没有太多花里胡哨的纹路,近乎是纯色的样式覆盖在雪之下夫人即便是生下了两个女儿但依旧窈窕有致的身躯上。
纯色的衣服常常被人认为是庸俗与老套,但穿在雪之下夫人身上却大不一般,雪之下夫人哪怕是此时四肢程大字型分开,双手双脚被铁链禁锢的姿势,举手投足之间依然有着名门贵派的气质,墨绿色的和服穿在她的身上不但与庸俗与老套沾不上边,反倒是显得雍容与华贵,寻常人一眼望去恐怕是连一丝亵渎之心都不敢生出。
毕竟是临近夏日的春夏交际之际,雪之下夫人此时穿着的和服还比较单薄,以至于雪之下夫人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能够透过和服完完全全的展现出来,躺在床铺上的她更是让胸前那饱满的乳房彷佛下一刻就要破开布料的限制,来到外面好好的透个气般。
比企谷八幡的视线自然也是首先被这比起小町来说要丰满的多的双峰给吸引住了,沾满黏液的双手止不住的便往着雪之下夫人的胸口摸去。
“呜!!!唔……”
雪之下夫人虽说早已料到比企谷八幡渴求着她的身体,但却没想到比企谷八幡如此大胆,一出手便触碰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雪之下夫人本想着若是比企谷八幡循序渐进,自己肯定不会像书中与电视里的那些女人那般露出矫揉造作的神情与声音,但比企谷八幡的举动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雪之下夫人在比企谷八幡那双火热的手掌隔着和服触碰到她的胸部时还没有做好任何的准备,双峰多年以来第一次被男人触碰所产生的刺激让那声情不自禁的呻吟怎么都压抑不住,哪怕雪之下夫人反应很快闭拢了双唇,将剩下的声音都锁进自己的口腔中,但那声如小女人般的呻吟却还是被比企谷八幡听入耳中。
“呵呵~想不到雪之下夫人也会发出这样淫荡的呻吟。”
如此好的羞辱雪之下夫人的机会比企谷八幡当然不会错过,比企谷八幡将雪之下夫人方才的声音夸张为淫荡的呻吟,俯下身子轻轻的在雪之下夫人的耳边诉说着,而双手依旧是在雪之下夫人的双峰处抚摸着,一点一点的将手中黏稠的液体涂抹在雪之下夫人的和服上。
雪之下夫人感受着耳边比企谷八幡那火热的吐息,身子不由得打了个颤,这还是这么多年来除了自己的丈夫第一个与自己贴的这么近的男人,也是平生第一个敢用淫荡二字形容自己的人,几乎是优雅端庄的代名词的雪之下夫人饶是养气功夫极好此时也不由得有了想骂人的冲动,但一想对于比企谷八幡这种人来说,她的辱骂非但不能伤及其分毫,反倒是会让比企谷八幡见着自己失态的样子,雪之下夫人那被长发所遮住的脸变得越来越铁青,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尽可能压抑住自己喉中的呻吟与身体的颤抖,任由比企谷八幡的摆布,希望比企谷八幡在见过她没有任何反应的身子后趁早失去兴趣。
雪之下夫人的想法是正确的,没有男人会对像死鱼一般的女人的身躯感兴趣,但如果这条鱼是美人鱼就不一定了,如果这条美人鱼还是美人鱼的女王,那么男人们的热情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消退的。
虽说是生下了两个女儿,但毕竟家境优渥而且天生丽质,平时的保养也都没有疏忽过,所以雪之下夫人的身体哪怕与二十多岁的女孩想比也不逞多让,从比企谷八幡手掌所不舍得离去的双峰之处便可见一斑。
比企谷八幡哪怕隔着单薄的和服也能感受到手中两团柔软的美妙,雪之下夫人的双峰根本没有任何的松弛之感,反倒是在饱满之余非常的富有弹性,比企谷八幡稍稍用力让手指陷入雪之下夫人的乳肉之中,便能感受到指缝中迅速被蜂拥而至的滑腻所填满。
雪之下夫人的身体不但有着年轻女孩的窈窕与曼妙,还有着成熟女性的韵味,如果说小町的身体是一颗青涩的还有点发酸的果实,那么雪之下夫人的身体便早已熟透,稍稍品尝便足以甜的掉牙。
“嗯哼……哈啊……”
雪之下夫人所认为的在自己的刻意压抑下毫无反应的身躯,在比企谷八幡看来却是动摇的厉害,比企谷八幡放在雪之下夫人双峰处的手掌哪怕停下抚摸的动作,也能感受到雪之下夫人那饱满的乳肉正随着她那比平日里要剧烈的多的喘息而上下起伏,前后摇晃。
雪之下夫人的双峰一次次与比企谷八幡的手掌接触又分离,而随着雪之下夫人的一次次喘息的过去,她胸前的乳肉与比企谷八幡的手掌所接触的时间越来越长,分离的时间越来越短,彷佛是雪之下夫人的那两团柔软正在渴望着久违的男人的手掌,渴望着久违的男性的触碰,指不定什么时候雪之下夫人的双峰就完全成为了比企谷八幡的禁脔了。
而雪之下夫人那些压抑在喉头的,因为多年未能亲身感受所以变得陌生的刺激所产生的,让她自己都觉得多少有些羞耻的声音,要说完全被她所抑制住自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在比企谷八幡俯下身子在雪之下夫人耳边说出那番羞辱的话语时,比企谷八幡能很明显的听见雪之下夫人那异样的鼻音与闷哼,与比企谷八幡所听过的那些女人因为快感而尽情呻吟的淫乱声音不同,比企谷八幡觉得这样的鼻音与闷哼虽然没有那么好听,但其中所压抑的情绪总是挠的人心痒痒,让人忍不住想要撕开雪之下夫人所有的伪装,看看这个高傲的女人在被快感所侵蚀后还能不能拥有这般的理性,比企谷八幡已经开始幻想当雪之下夫人那些矜持与尊严尽数被他所摧毁后,会展现出怎样难堪的表情和声音了。
雪之下夫人这曼妙的身躯本就让许多不注重保养与锻炼的女孩都甘拜下风了,而这还不是雪之下夫人吸引男人的王牌,“雪之下”这个姓氏才是雪之下夫人真正的魅力所在。
比企谷八幡每当想起雪之下夫人亲口说出今天是他的性奴隶时,他便会感觉到无尽的欲望正在从内心中涌出。
要知道说出要成为自己的性奴隶的女人不是什么街边的妓女,而是雪之下家族的掌舵者,是在社会顶流里游刃有余的那个政治家,是那个永远端庄优雅比雪之下雪乃还要更符合高岭之花一词的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人,而这样高贵的寻常男人连想要见一面都得抠破了脑袋的女人,此时正将她的身躯完完全全的交给自己,让自己随意使用,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比企谷八幡只感觉自己正因为男人的征服欲望被填满而有些飘飘然,没有男人能够拒绝一个身份高贵的女人在面前俯首称臣所带来的诱惑,比企谷八幡也是如此。
“……哈……哈啊……”
比企谷因为想到能够随意使用雪之下夫人的身躯而激动不已,在雪之下夫人双峰处抚摸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握紧,让雪之下夫人的喘息又不由得急促了几分。
比企谷八幡听着雪之下夫人的喘息,心中的自满不由得又多了肌肤,手掌在雪之下夫人双峰处抚摸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不一会便将他所谓“精油”的黏稠液体在雪之下夫人胸口处的和服涂抹了个遍。
“想不到啊雪奴,你竟然连内衣都没有穿,该不会你真如我说的那样,从心底里就是个淫乱的女人吧?不如不光是今天,从此以后都当我的性奴隶吧?”
“……唔!呜……想得美……”
在用精油将雪之下夫人胸口的和服浸湿后,比企谷八幡意外的发现在雪之下夫人单薄的和服下再有没有任何一件布料,雪之下夫人双峰顶端那熟透了的两颗紫红色的樱桃正透过被浸湿的和服凸显了出来。
比企谷八幡忍不住用手指去拨弄了一番,果不其然身下的雪之下夫人闷哼了一声。
比企谷八幡也没想到雪之下夫人今天并没有穿内衣,但对他来说这不但是羞辱雪之下夫人的一个好机会,也让他玩弄雪之下夫人双峰时变得更加轻松,此时双手随意一动,所触碰到的便不是内衣那令人遗憾的质感,而是雪之下夫人胸口处那柔软的乳肉。
雪之下夫人却是在暗自悔恨,自己今天所穿的和服因为版型设计得比较独特,所以如果穿上内衣的话,内衣的轮廓会在单薄的和服上凸显的格外明显,所以今天她才只将和服穿在身上,和服之下再没有任何一片布料能够遮挡她的敏感部位,只是没想到这样的穿着竟然此时会便宜了眼前心怀不轨的比企谷八幡。
雪之下夫人听见比企谷八幡对于她没有穿着内衣的调戏,终于是再也按捺不住怨气,没有继续保持沉默,附着着些许喘息的冰冷话语从雪之下夫人发丝的间隙中传来。
虽然雪之下夫人说的并不是什么比企谷八幡所期望听见的话语,但他好歹是让眼前这个原本完全不愿搭理他的女人没有继续保持沉默,哪怕是冰冷的话语在比企谷八幡听来也不过是身体无法反抗时的虚张声势罢了。
“雪奴,你的胸部的手感真的太美妙了,我都想要把你带回家当奶牛养着了。”
在雪之下夫人所穿着的那身墨绿色和服的胸口被精油完全浸湿后,布料也随之变得松弛,比企谷八幡才真正观察到了雪之下夫人胸口处那和服之下的真正面目。
巍峨的双峰正想要突破和服最后的束缚,显得壮观无比,和服哪怕是被浸过了精油后,也依然被雪之下夫人那丰满的乳肉挤得极为紧绷,彷佛和服顶端的扣子下一刻就要承受不住自家主人的双峰的弹性而崩开,让那雪白的乳肉解脱出来,暴露在外,好好的喘口气。
雪之下夫人的乳肉本就足够滑腻,在精油透过和服沾染上她的双峰后,比企谷八幡只感觉自己掌心处的乳肉更加丝滑,使人爱不释手。
比企谷八幡贪念着雪之下夫人胸口处那两团丰满的美好,双手迟迟不肯离去,掌心将雪之下夫人胸口乳肉的每一处都抚摸了个遍,一边享受着这绝妙的触感,一边对着雪之下夫人止不住的赞叹。
在比企谷八幡看来这样的赞叹是一种夸奖,而在雪之下夫人听来这样的赞叹却是一种刻意的羞辱,甚至在听到比企谷八幡想要将她待会将当作奶牛饲养时,雪之下夫人越发觉得比企谷八幡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绑架自己让自己成为他的性奴也就罢了,竟然还想让自己成为他家没有任何人格尊严的家畜,他有考虑过自己这高贵的身份吗?
比企谷八幡才不知道雪之下夫人心中正对着他进行着强烈的批判,说要将雪之下夫人带回家当奶牛饲养不过是顺着氛围随口说出的话语,但若是真有可能将雪之下夫人的自尊心完全摧毁,让她沦为自己的家畜,比企谷八幡也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哈啊啊……哈啊……你们比企谷家……明天就不会再存在了……嗯~哈啊……”
“呜哇~真是吓人,那雪奴要不要和贱民殉情呢?反正今后你的身体也不干净了,不如和我一起在地府里也当一对好主奴吧?”
比企谷八幡的双手一次次的将雪之下夫人那柔软丰满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时不时还用指尖去拨弄雪之下夫人那殷红的乳首,将她那如指尖大小般的樱桃毫不怜惜的扯来扯去,彷佛是真想从中挤出些牛奶来一般。
雪之下夫人感觉自己被比企谷八幡所偏爱的双峰正随着比企谷八幡的一次次揉捏与玩弄而变得越来越火热,殷红的乳尖也因为强烈的刺激而不得已的立在了双峰顶端,哪怕雪之下夫人的毅力再过强悍,像这样的生理反应她也阻止不了半点,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比企谷八幡更加兴致勃勃的将她那立起后更加敏感的乳首放于拇指与食指的指尖把玩,甚至还隔着和服用指尖的指甲刺入她的乳首,微妙的痛苦与强烈的快感一同刺激着她尽可能保持着理智的脑海,雪之下夫人通过一次又一次急促而又甜蜜的喘息,来消化这些她已经多少年未曾感受过的身为女性的快乐,希望能够用自己对比企谷八幡的恨意来将这些令人羞耻的使人癫狂的让人陷入淫乱的快感抵消。
比企谷八幡当然相信一旦雪之下夫人回到家族中一定就有能力让比企谷这个普通的工薪阶层从日本大陆上消失,但看着雪之下夫人那乌黑长发已经逐渐遮掩不住的彤红脸颊,以及耳边越来越清晰的甜蜜的喘息,比企谷八幡看了看手中的精油,依旧是胸有成中,认为雪之下夫人迟早会成为自己的私人禁脔。
比企谷八幡虽说确实是为了羞辱雪之下夫人,摧毁她自尊心才说了这么些话语,但在他心中也确实认为和雪之下夫人的身体完美的无可挑剔。
岁月的力量没能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任何的痕迹,没有任何毛孔与皱纹的肌肤让比企谷八幡每次与雪之下夫人相见时,若不是她永远持着一副端庄的成熟气质,否则比企谷八幡将她错认为雪之下雪乃的另一个姐姐也不为过。
而挺翘的双峰与平坦的小腹更没有因为生下了两个女儿而与年轻女子有着任何的差别,甚至于雪之下夫人那让人第一眼便会止不住将视线往上移去的双峰,比起雪之下阳乃这般正值青春,身体的发育也已经结束的二十多岁的女子还要丰满的多,完全不像雪之下雪乃与小町那般令人遗憾,而且双峰的乳肉也没有一丁点的松弛,富有弹性的同时又不失柔软,如半圆月般完美的胸型扣在她的胸口,没有任何人能够挑出一点刺来。
注重保养的雪之下夫人虽处于新陈代谢变慢易于肥胖的年纪,但小腹处依然没有一分赘肉,腰肢细的让人觉得缠在她腰身处的和服的腰带都是一种累赘,让用双手在此处抚摸着的小町都心动不已。
“雪乃姐的妈妈,我和哥哥一起叫您雪奴应该也可以吧?雪奴,你能不能把你的保养身体的方法也教给小町啊,小町也想有你这样完美无瑕的身子,这样哥哥他玩起来一定会更加高兴,小町被玩的时候一定也会更加舒服。”
小町用着最天真无邪的语气说出了让雪之下夫人听得毛骨悚然的话语,雪之下夫人完全不理解小町为何小小年纪就对男女之事如此感兴趣,甚至违背法律违背伦理也要去尝试着满足她那无穷无尽的好奇心。
雪之下夫人原本对于小町的印象是非常良好的,活泼的性格以及偶有顽皮的举动哪怕是她也都会被这个小女孩的热情所感染到,但雪之下夫人却是怎么也没想到,在小町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已经在考虑该怎么把她这个具有成熟韵味的大美人纳入自家哥哥的女友备选中,和自己一同体会由比企谷八幡给予的快感的愉悦。
“……停手吧……哈啊……小町,你还小,做这种事呜……真的不行……你一定是被你哥哥带坏了,现在停手还来得及!”
看着小町那纯洁稚嫩的脸庞,雪之下夫人那充满理智的冰冷内心也不由得软化了几分,哪怕是心肠如她这般硬的女人,也不愿意看着小町这样过于年轻的女孩过早的陷入肉欲的深渊,在雪之下夫人想来,一定是小町遭受了比企谷八幡这个心怀不轨的男人的唆使才会参与到这次的绑架中来,才会跟着比企谷八幡一起亵渎她的身躯。
“欸?其实是我把哥哥带坏了呢,不好意思啊雪奴,想和哥哥一起玩弄你也是小町的注意。”
听着雪之下夫人的话语,小町一时倒是没转过弯来,明明不管是当初勾引比企谷八幡还是率先提出让雪之下夫人成为比企谷八幡的性奴隶的计划都是她主动的,而在雪之下夫人的话语中竟然把“功劳”都甩在了比企谷八幡头上,小町忙不迭的用她那只沾满了精油的右手拍了拍自己比之雪之下夫人要贫瘠的多的胸口,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骄傲与自信向雪之下夫人解释着。
小町这么一说,雪之下夫人也呆滞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畜无害的小女孩竟然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所以呀雪奴,你就好好享受吧!小町会像哥哥玩我一样,把你玩得很舒服的!”
看着终于没能维持住冰冷的表情露出一副呆若木鸡神色的雪之下夫人的不设防的样子,小町舔了舔嘴唇,做出了比她哥哥还要大胆的举动,用手指捏住雪之下夫人那昂贵和服的左右两边的衣角使劲一扯,一阵布料的撕裂声以及扣子崩开时所发出的清脆声音突然响起。
小町迫不及待的将失去了纽扣舒服的和服往外一拉,让雪之下夫人和服底下那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小町早已不满于方才隔着和服对着雪之下夫人进行抚摸,所以才有了此番大胆的举动。
小町的双手在雪之下夫人那白里透红的肌肤暴露出来的一瞬间便朝着雪之下夫人的腰腹布伸了出去。
同为女人的小町很清楚该怎么一步一步将雪之下夫人这块千年冰山的情欲所挑逗起来,小町先只是用着手指指尖若有若无的以最小的接触面与雪之下夫人腰腹处的肌肤触碰着,像饶痒痒一般用十根手指滑行在雪之下夫人腰腹处的每一寸肌肤。
“呜……哼……哼~哈……”
不知多少年没有与人如此亲密接触的雪之下夫人,哪怕只是被挠了挠痒,那股子痒意对于她那说也是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下意识嘴角勾起几分弧线,闷哼的声音像是在憋笑,甚至止不住的开始扭动起她那纤细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更是在每次小町的手指划过时迅速的收缩起来,不愿意遭受痒意的刺激。
但小町完全明白雪之下夫人腰腹处这些小动作是代表着什么,因为这都是她曾经所经历过的。
当比企谷八幡也像这样若即若离的抚摸她的腰身,那微妙且连绵不绝的刺激让人生不出太多抵抗之心,会逐渐的沉浸与这种令人惬意令人欲求不满的快感之中。
小町轻轻往着自己的手指上使着劲,让指尖按压着雪之下夫人肚脐周围的几个穴道,精油也随之渗透进雪之下腰腹部肌肤的每一个毛孔中去。
雪之下夫人只感觉小町那双抚摸着自己腰腹部的双手十分的滚烫,而那些黏稠的精油也因此变得火热,渗透进入她皮肤的毛孔中后,雪之下夫人觉得更是像深入了骨髓,否则自己的小腹处为何像是在被架在火炉上炙烤一般,正由内而外的散发着诡异的热量。
雪之下夫人的腰腹被形容为肤如凝脂也不过分,小町指尖游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没有任何的瑕疵,精油也随之顺畅的涂满了雪之下夫人腰腹处的每一寸肌肤,让她那本就足够雪白的皮肤在粉红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耀人。
小町在将肉眼可见的肌肤都涂满了精油后,手指的每一次按压都在往着雪之下夫人的下身移动着,一步一步接近着雪之下夫人那幽秘的花园。
“雪奴的身体怎么比小町还要敏感啊,只是简单的按摩就流了这么多水吗?”
直到小町将雪之下夫人的和服扯得再开一些,雪之下夫人双腿间的森林才终于展现在了小町的眼前。
雪之下夫人身下那茂密的森林正挂着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小町伸手在其中探索了一番,只感觉到了一片泥泞。
被比自己小了不知多少岁的小町发现了自己下身那淫靡的情况,被小町出言调戏,雪之下夫人的脸皮有些挂不住,连忙想要并拢双腿,遮掩起自己那已经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的私处。
但双脚都被铁链束缚在床尾的雪之下夫人却只是让铁链发出了一些金属碰撞的声音,两腿间的缝隙依然存在,雪之下夫人那潮湿泥泞的私处依然清晰可见。
小町看着雪之下夫人私处那茂密的森林忍不住探出手去,手指间的精油与雪之下夫人私处毛发上的蜜液混合着,让雪之下夫人的蜜穴口变得更加湿润。
小町在雪之下夫人的私处探索着,终于是找到了那颗小巧的凸起。
“呜!!!呜呜呜!!!”
小町立刻用力将雪之下夫人的阴蒂捏于两手指尖并上下摩梭着,精油的顺滑让小町手指间的动作极为的顺畅,以至于雪之下夫人从自己那格外敏感的阴蒂处感受到的快感也完全不可同往日而语。
“不行……哈啊啊~那里不行嗯啊啊啊啊~”
哪怕是曾经与自己的丈夫欢爱,雪之下夫人也没有体会过自己的阴蒂被随意玩弄的感觉,曾经自己与丈夫的房事都是一板一眼的,能够让丈夫的精液射入自己的子宫完成受孕便算任务完成,雪之下夫人甚至都未曾从自己与丈夫那并没有多少次的欢爱中获得过多少快感,高潮次数更是少得可怜,更不必提像如今这般发出羞耻淫靡的呻吟了。
雪之下夫人本以为自己应该是性冷淡患者,毕竟在过去她从不期待与自己的丈夫尽情欢爱,每次她的丈夫都没有任何前戏可言,一上床就将短小丑陋的肉棒插入到自己的蜜穴中来,也完全不关心自己的感受,只求尽管将精液射出,完成雪之下家族繁衍后代的需求。
所以雪之下夫人在过去中,她的情欲从未被调动起来过,而如今她无法反抗的身躯在比企谷八幡以及小町先后的随意玩弄后,压抑了一生的欲望正在从她的内心中解放出来,正在一点一滴的将她脑海中的理智所吞噬。
以至于此时的雪之下夫人甚至都无法再将那些蕴含情欲的声音压抑在喉头,原本的喘息与闷哼也都逐渐化作了动人心弦的呻吟。
“对,就这样,雪奴叫的这么好听干嘛非要压抑自己呢?好好的叫出声来才会变得更加快乐哟。”
“唔……哈啊……嗯~嗯啊~哈啊啊……休想……嗯啊啊!!!”
附在雪之下夫人耳旁的比企谷八幡听着这富有成熟韵味的呻吟,能清晰的听出这声音中所蕴含的欲望与快感。
但雪之下夫人却咬紧牙关,始终不愿意让自己的身体被欲望控制,不愿让自己的身体陷入快感的深渊,可生理反应却让她在这条坚持本心的道路上举步维艰,即便是反驳比企谷八幡的话语中也因为小町不间断玩弄她阴蒂的刺激而无可奈何的夹杂着让比企谷八幡听着笑容愈盛的甜蜜呻吟。
“没事的雪奴,我知道你不想认输,但真的没有必要硬撑着。要知道你最开始喝得那杯茶水和涂抹在你身体上的精油,可都是我和小町找来的高级货,催情效果可不是一般的好,雪奴你现在身体变得这么敏感,变得什么淫乱可都是它的功劳。所以啊,哪怕向快感认输了,这也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卑鄙的比企谷家的兄妹吧,天欲亡你,非战之罪。”
比企谷八幡看着眼前这个额头上已经渗出汗水,原本那平整的头发已经变得凌乱,全身上下都在因为快感所导致的生理反应而止不住颤抖的雪之下夫人,心中也不得不佩服雪之下夫人哪怕到现在,双眸中依然还拥有着清明,还能在这如浪潮般向她袭来的快感下负隅顽抗。
要知道无论是他还是小町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手下留情,他的双手依旧还在雪之下夫人那丰满的乳房上揉捏着,将殷红的乳尖放于指尖把玩,小町的双手也一次次刺激着雪之下夫人那已经开始有些红肿的阴蒂,摩挲着女人那最敏感的部位。
可雪之下夫人在这样的刺激下,哪怕身体已经背叛了她,全身原本那雪白的肌肤正在泛着象征情欲的微红,蜜穴处流出的汁液更是让床单湿的一踏糊涂。
为了击穿雪之下夫人那顽固的心里防线,比企谷八幡在她的耳边轻声诉说,循循善诱着。
一边说着一边还舔舐着雪之下夫人那带着银制耳环的耳垂,用自己的舌尖逗弄着雪之下夫人的耳洞。
“雪奴,你现在是不是有点太累了呢?我相信你的精神永远都不会,所以要不要试试稍微让身体轻松一下?反正也就今天一天,让我和小町好好的让雪奴你爽一爽?”
比企谷八幡低沉的嗓音与燥热的吐息在雪之下夫人耳边响起,雪之下夫人很清楚自己身旁这个男人对于自己势在必得,无论是身体都是精神都想纳为己有,这个男人说的话语也尽都是想要破开自己心理防线的借口,想着自己只要好好享受一次便会食髓知味,未来也都会永远服从于他。
雪之下夫人将比企谷八幡的的阴谋轨迹完全摸了个透,但比企谷八幡的话语却是那么具有诱惑力,只有今天一天,只让身体享受,全都是催情精油与茶水的过错,全都是卑鄙的比企谷兄妹的过错,自己哪怕只是稍微享受一下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个念头一出现在雪之下夫人的心头,雪之下夫人便发现再也无法抹去,甚至自己内心的天平正在一点一点的往着那个方向倾倒。
“唔嗯!!!嗯啊~哈啊……哈啊啊……”
而此时小町已经将雪之下夫人阴蒂的包皮给剥了开来,露出了鲜红的阴核,小町用一只手继续摩挲着这更为敏感的突起,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是开始在雪之下夫人的蜜穴口浅处开始扣弄,涓涓的细流也顺着小町的手指流淌在床铺上,让床单被浸得更湿。
比企谷八幡则是在雪之下夫人耳边说出了几番极具诱惑力得话语后,脑袋从雪之下夫人耳边离去,往下移动到雪之下夫人那在被小町扯开和服后,显露在外,完全没有束缚后更加巍峨丰满得双峰之上,而后埋下了头,把自己的脸颊埋在雪之下夫人双峰之间那深邃的沟壑之中,不断的用自己下颚那没能休整平齐的胡渣蹭着雪之下夫人那白皙光洁的乳肉,时不时还伸出舌尖去舔舐面前的两团柔软,感受着弹性与舒适充斥舌背的绝妙之感。
雪之下夫人原本正在费劲心思将内心中那必然会将她引导向快感深渊的想法抛于脑后,但比企谷八幡与小町适时的加强刺激,让雪之下夫人再也没有了余韵,最后的理智也用来保护自己双眸中的清明,而那象征着肉欲的想法则是在她的心中愈加的膨胀。
“唔唔呜……呜!!!唔……哈啊……哈?为……为什么……”
小町也学着比企谷八幡的样子,也是埋下了脑袋,将雪之下夫人那脱离包皮后诱人可口的阴核含入了嘴中,像是幼儿时期吮吸奶水一般吮吸着雪之下夫人那小巧的阴核。
雪之下夫人感觉自己的身体终于是到达了极限,精油与茶水的催情效力本就将她多年未曾感受过身为女人的愉悦的敏感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小町与比企谷八幡不遗余力的刺激更是不断的给予着她快感,推着她一步一步向着快感的顶峰登去。
而在小町对准她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阴核发动着猛攻时,雪之下夫人看着这么一位年幼的可爱少女在她的身下耕耘的过于刺激的场景,雪之下夫人的身体终于是再也承受不住,双腿止不住的开始颤抖想要合拢带起了一阵阵清脆的铁链碰撞所发出的金属声,腰腹处更是剧烈的左右扭动着,仿佛有着什么东西在下一刻就要从她的身体内部涌出。
可在雪之下夫人已经准备认命,已经准备在这次生理反应所导致的不得已的高潮过去后重新构筑心理防线抵御比企谷兄妹的侵犯时,比企谷八幡与小町突然停下了自己所有的动作,抬起了脑袋。
“嗯~雪奴,你的蜜液可真是好吃。”
在雪之下夫人还在疑惑眼前这两人为何突发善心不在继续侵犯她时,比企谷八幡却已经和小町深深的吻在了一起,两人的舌尖兴奋的交织着,过度彼此口腔中的汁液。
雪之下夫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比企谷八幡与小町正骑在自己的身上毫无顾虑的深情接吻,好似她才是那个多余的人,她只不过是两人情爱中的调味剂,一个只供两人玩耍增添两人情欲的工具,她的高潮与否对于比企谷八幡与小町来说仿佛根本不重要。
就在雪之下夫人还处于茫然中时,比企谷八幡与小町的嘴唇稍稍分离了片刻,比企谷八幡咂了咂嘴,嘲笑似的回头望了雪之下夫人一眼,赞叹了小町口腔中因为方才吮吸雪之下夫人的阴核而残留的属于雪之下夫人的淫靡汁液一番,而后由与小町吻了起来。
这次的比企谷八幡一手牵起了小町脖颈处项圈的铁链,使劲的将小町往着自己的方向牵引着,一手则是按压在小町的后脑,彷佛是在强吻一般不愿意小町的嘴唇与自己分离丝毫。
“唔唔呜!!!嗯啊啊~呜呜!!!”
比企谷八幡较为粗暴的举动让小町一时没能适应,与那本炯炯有神的双眸顷刻间便被水雾填满,喉中因为慌张所发出的无助的呜咽声也随之流出两人紧密交合着的唇间。
但即便如此小町也没有任何一点的挣扎,反而是一手也挽住了比企谷八幡的脖颈,主动的将自己的红唇献上,另一手则是往下摸索到了自己的私处。
哪怕同为女性,小町在见着雪之下夫人那成熟妩媚的和服被精油所浸湿的诱人身体后,在用自己的双手抚摸上那让所有女人都羡慕不已的肌肤后,在玩弄过雪之下夫人蜜穴口处的各个敏感带,甚至吮吸过雪之下夫人的阴蒂后,小町也早已变得兴奋起来,蜜穴处的潮湿哪怕是比起如今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的雪之下夫人也不逞多让。
在与比企谷八幡深吻的同时,小町也伸出手来抚慰着自己下身的那片泥泞,灵活纤细的手指不断在蜜穴附近游走,一会揉捏着单薄的阴唇,一会拨弄着小巧的阴蒂,一会又将几根手指插入到自己温暖潮湿的蜜穴中,扣弄着自己那柔软敏感的肉壁。
雪之下夫人看着比企谷八幡与小町的深吻,自然也将小町这番情不自禁的抚慰收入眼帘之中。
比企谷八幡与小町唇齿交错间唾液交织所发出的声音和小町扣弄蜜穴内部的肉壁所发出的淫靡水声,也都清晰的传入雪之下夫人的脑海中。
如此激烈的活春宫的景色就这么展现在雪之下夫人的眼前,让雪之下夫人不由得变得有些口干舌燥,内心那不断升腾起来的欲望越发的渴求着那只差临门一脚的高潮的来临。
雪之下夫人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时候应该把视线从这早已变得不正常的荒唐的比企谷八幡与小町身上离去,但自己那已经变得无比滚烫的身躯却完全没能顺从着理智的指令,反而是让雪之下夫人那原本无比清明的双眸增添上了几分情欲的色彩,甚至不愿意因为眨眼而错过比企谷八幡与小町激情戏码的任何一个片刻。
“咳咳……哈啊啊……哈啊……嗯啊~哈啊啊~呜啊啊啊~”
长时间的深吻后终究是让比企谷八幡与小町的嘴唇分离了开来,因为比企谷八幡方才粗暴的举动,小町在比企谷八幡略微放松了自己脖颈处的铁链后,立刻剧烈的喘息了起来,平复着方才那像是要窒息一般的深吻所带来的余韵。
比企谷八幡似乎也是知道自己方才的动作有些过于野蛮,于是带着几分歉意与愧疚,亲亲吻上了小町的额头与脸颊,甚至将小町眼睛的几滴泪水也舔舐了个干净,最后又落在了小町了鲜红诱人的嘴唇上,温柔的亲吻了上去,舌尖在小町的唇齿间浅尝辄止。
小町本还在消化方才比企谷八幡粗暴举动所带来的别样快感,而此时比企谷八幡温柔的亲吻所给予她的甜蜜的感觉又与之同时涌上心头,小町原本嘴角那剧烈的喘息也逐渐被婉转动听的呻吟所代替,而她那一直扣弄着蜜穴的手指也几乎完全被涌出的蜜液所浸染,一滴滴温热的水珠就这么顺着她纤细的手指滴落在了雪之下夫人的身体上。
“不要……不要……我……我也……”
由着小町蜜穴中滴落下来的这滴淫靡透明的水珠像是压倒了雪之下夫人心中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使得雪之下夫人脑海中的理智迅速被欲望所磨灭,双眸中的清明也随之缓缓消退,干燥的嘴唇止不住的开合着,从中吐出着几声意义不明的声响。
“雪奴?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清呢~”
比企谷八幡虽说正在与小町享受着甜蜜,但心思却是一直放在雪之下夫人身上的,以至于雪之下夫人刚发出了些许声响,比企谷八幡便将小町丢在一旁,迫不及待的转过头来,戏谑的向雪之下夫人询问着。
“我……哈啊啊……我……我……”
面对比企谷八幡的询问,雪之下夫人洁白的牙齿正紧咬着下唇,殷红的血丝正在缓缓渗出将她那本就鲜红的嘴唇染的更为有人,近乎自残的举动足以证明着雪之下夫人此时的内心有多么纠结,喉中所发出的琐碎的声响让人根本不清楚雪之下夫人此时究竟想说些什么,甚至于雪之下夫人自己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想说的究竟是让比企谷八幡与小町立刻从自己眼前消失,不要再让两人那淫靡的活春宫扰乱她的心思,还是说想要就此暂时放下自己的尊严与矜持,向着这两个在她眼里毛都还没长齐的孩子认输。
“哥哥!你偏心!你不许再看雪奴了!要好好的看着小町才行!”
就在雪之下夫人还处于无尽的纠结中时,小町却率先发难,嘟起嘴委屈的向着比企谷八幡抱怨,似乎是不满于方才比企谷八幡丢下还与他正在恩爱的自己,迫不及待的转头看向雪之下夫人。
小町的这番举动让雪之下夫人一时摸不着头脑,差点还以为自己是个不知好歹的风流女子,不解风情的横插一脚在比企谷八幡与小町之间,要从小町手里夺走比企谷八幡的宠爱。
“好好好,对不起嘛小町~雪奴既然不喜欢我们,那就让她在那待着吧,我们兄妹自己玩自己的。”
听着自家妹妹的话语,转过头来又看见她那俏脸上委屈的神色,比企谷八幡差点以为因为自己过于关注雪之下夫人小町真的生了气,若不是小町鬼灵精怪的朝自己眨了眨眼,比企谷八幡就真的要被小町过于逼真的演技蒙在鼓里。
比企谷八幡与小町心意相通,只需稍稍思索,比企谷八幡就明白了方才自家妹妹那过于浮夸的表演的其中深意,无非就是欲擒故纵的花样罢了,将冷落在一旁的雪之下夫人再冷落一会,不信雪之下夫人还能忍的住。
“哼!别想再诱惑哥哥了雪奴,哥哥是属于小町的!”
小町朝着雪之下夫人露出一副炫耀的神色,而后解开了比企谷八幡的腰带,帮着自家哥哥将外裤脱了下来,让比企谷八幡只穿着内裤的下身呈现在自己和雪之下夫人的眼前。
“哥哥这里也兴奋了呢,小町已经能感觉到小八幡在蠢蠢欲动噢~”
小町俯下身子,让自己的脸颊贴近因为比企谷八幡那已经勃起的肉棒而被撑起的内裤,用自己白嫩的脸颊使劲的隔着内裤往着比企谷八幡的肉棒上蹭着。
“哼哼……哼哼……好臭~但也好香~小町好喜欢~”
小町一边用脸颊隔着内裤蹭着比企谷八幡的肉棒,一边用力拱了拱鼻头,贪婪的闻着比企谷八幡那包裹着庞然大物的内裤,将那属于男性的腥臭味道都吸入鼻头之中,露出了一副享受的表情。
看着小町在自己身下像只小猫一般蹭着,哪怕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比企谷八幡的肉棒也能从小町的动作中获得一些微弱的快感,肉棒的龟头顶端也随之渗出了一滴滴黏稠的前列腺液,浸湿了比企谷八幡所穿着的单薄的内裤。
比企谷八幡肉棒龟头渗出前列腺液的反应小町第一时间就已经注意到了,她感受到自己脸颊旁突然变得有些潮湿,鼻头所闻到的由着内裤上所散出腥臭味道变得更为的浓烈,小町心下了然,于是便换了个姿势定睛一看,比企谷八幡的内裤上果然有一抹浓墨重彩的黑色。
小町舔了舔嘴唇,毫无顾忌的伸出舌尖去舔舐被前列腺液所浸湿的那块布料。
小町舔舐着比企谷八幡高高耸起的内裤顶端,而这就相当于是隔着一层布料舔舐着比企谷八幡的龟头,比之方才微弱的刺激,此时比企谷八幡感受到的快感要更为的强烈。
“这家伙很难受吧~让小町来好好看看。”
随着小町的舔舐,比企谷八幡那包裹住肉棒的内裤几乎已经完全被小町的唾液所浸湿,甚至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比之之前都还要更加粗壮一些。
而小町也逐渐不满于隔着内裤舔舐比企谷八幡肉棒的龟头,巧笑嫣然的抬手将比企谷八幡的内裤脱下,让那黝黑粗壮的肉棒在空中高高昂首。
“呜哇,看着真不错,小町要开动了!”
小町看着比企谷八幡那已经完全勃起的粗壮肉棒眨了眨眼,兴奋的立刻张开嘴将肉棒含入了口中,开始品味起自家哥哥肉棒来。
雪之下夫人看着小町像是品尝美食一般将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放入口中的举动,自己的口腔中也不由得分泌起唾液来,舌尖也在自己的口腔中胡乱的动着,彷佛此时正在用舌头包裹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将唾液涂满比企谷八幡肉棒棒身的不是小町而是她自己一般。
“咕唔……雪奴……你就看着吧……这么好吃的……哈啊……哈啊啊肉棒……小町才不会给你……”
在雪之下夫人看来,小町的脸庞甚至都因为过于激烈的吮吸比企谷八幡的肉棒的动作而变得扭曲,但小町却完全不以为意,甚至一边继续为比企谷八幡做着口交,一边还用着含糊的话语向着雪之下夫人炫耀,好似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珍贵的宝物一般。
“我……我也想要……”
越是看着醉心于比企谷八幡肉棒的小町,雪之下夫人就越觉得此时像个淫乱的妓女一般贪婪的吮吸比企谷八幡肉棒的人不是小町而是自己,小町的每一次激烈的吮吸都让雪之下夫人也用着自己的口腔与舌头做出着一模一样的动作。
但口中的空虚终究是让她意识到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并未插入在她的口中,可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比企谷八幡与小町让她喝下的茶水以及涂满她全身的精油的催情药效刚好发挥到了极点,这让雪之下夫人前所未有的对比企谷八幡的肉棒产生了无尽的渴求,巴不得那根粗长腥臭的肉棒此时此刻就插入到自己的口腔中,填满口中的空虚,这也让雪之下夫人鬼使神差的说出了完全与自己往日端庄优雅的禁欲模样不符的渴求着比企谷八幡肉棒的话语。
“雪奴,想要的话就说大声一点,不然我觉得还是把肉棒给小町比较好。”
时时刻刻期盼着雪之下夫人这座冰山融化的比企谷八幡这次倒没有急切的把肉棒从小町口中抽出,而是想让雪之下夫人能够完全放下矜持与尊严,说出更加羞耻更加淫乱的话语,甚至还当着雪之下夫人的面挺动了几下腰身,让肉棒在小町的嘴里抽插,小町也适时露出了一副幸福的神色,让见着这一幕的雪之下夫人更加确幸当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插入自己口腔中时究竟会有多么美妙的体验。
“我!我想要肉棒!雪奴想要八幡主人的肉棒!请八幡主人和小町主人成全!”
在喝下的催情茶水与涂满全身的催情精油的药力下、在比企谷八幡与小町孜孜不倦的引诱下、在全身上下都被比企谷八幡与小町玩弄了个遍后、在见识了一幕幕活春宫后,雪之下夫人内心那根象征着理智的弦终于被欲望的重量绷断,身为雪之下家族掌舵人的尊严以及过往人生的维持至今的矜持在这一刻全都化为了灰烬,曾经是优雅端庄的代名词的雪之下夫人甚至连一句脏话都难得能骂出口的她,如今竟将旁人听来只会以为是贫民窟最低贱的拥有性瘾的妓女才会说出口的淫乱话语毫无顾及的朝着比企谷八幡以及小町尽全力呐喊了出来。
“嗯~雪奴这次表现的还算不错,那小町暂时就把哥哥的肉棒让给雪奴吧~”
“雪奴,准备好接受主人的赏赐吧!”
雪之下夫人在说出那番能够让那些青春的女孩光是听见便会脸红不止的话语后,心中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自己怎么能说出这么淫荡的话语,怎么能就这样不要脸的渴求男人的性器,但事已至此,雪之下夫人内心的欲望阻止着她收回那番认主宣言以及渴求肉棒的独白。
雪之下夫人已经被情欲与欲望侵蚀的那一部分思想正在安慰着她,就像是在最开始答应在晚宴之前成为比企谷八幡与小町的性奴隶一般,就像是比企谷八幡对她说的只在今天好好放松好好爽一爽一般,现在也只把比企谷八幡和小町当作抚慰自己的工具,欲望得到满足情欲得到释放后再跟比企谷八幡和小町算总账也不迟,只在今天只在现在忘记自己的过去忘记自己的责任,好好享受一番身为女人的快乐也无妨。
雪之下夫人带着无尽的混乱思绪,最终没有做出任何的选择,但没有做出选择也就相当于顺从了自己那渴望着被填满的欲望。
雪之下夫人自暴自弃的闭上了双眸,等待着自己两位主人的宣判。
小町听见雪之下夫人的话语后明白雪之下夫人此时几乎已经成了和自己一个模样的独属于比企谷八幡的肉便器,只差最后一步,只消让自家哥哥享用她献上的那具绝美的身躯,雪之下夫人便再也回不到过去,身心都将永远属于比企谷八幡。
小町虽对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滋味恋恋不舍,但想着只要自家哥哥将雪之下夫人收服,以后好玩的事情肯定多了去,于是还是将那根巨物从口中吐出,以着主人的口吻相当大方的将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暂且借给了雪之下夫人。
而比企谷八幡则是转过身来,用着自己的肉棒抽打着雪之下夫人左右两侧的脸颊,在雪之下夫人的脸颊上留下了几滴前列腺液的水渍,最后将肉棒放于雪之下夫人面庞的中央,精囊处于雪之下夫人的红唇之上,肉棒棒身则是放置在鼻尖之上,龟头顶端接触着雪之下夫人的眉心。
雪之下夫人的双眸止不住的跟随着比企谷八幡的肉棒移动,以至于当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放于雪之下夫人的面庞中央时,雪之下夫人的双眸都成了一副丑陋的对鸡眼。
独属于男性的性器的腥臭味在比企谷八幡的肉棒与雪之下夫人的鼻尖接触时,便时时刻刻刺激着她的鼻腔,内心的欲望促使着她如小町一般使劲的拱着鼻尖,贪婪的将这对于她来说比毒品还要让人上瘾的腥臭味道吸入鼻腔,红唇更是微微张开,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尖去舔舐比企谷八幡的精囊,轻轻吻在比企谷八幡的两颗睾丸之上。
“唔唔呜!!!呜呜呜呜!!!唔!!!”
比企谷八幡感觉自己的精囊被雪之下夫人舔的痒痒的,欲火也随之被勾起,看着雪之下夫人双死死盯住他肉棒的眸子,明白雪之下夫人此时已经完全被肉欲所操控,再也没有了所谓的尊严与矜持,便也不再欲擒故纵,稍稍调整了一下身形,便将自己那粗壮的肉棒直直插入进了雪之下夫人的口腔中。
比企谷八幡没有像当初为小町开苞时那么温柔,并没有给雪之下夫人任何让口腔适应自己肉棒的时间,刚刚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其中,腰身挺用力往前挺出,让肉棒顶端的龟头之间插入到了雪之下夫人狭小的喉头。
别说为他人的肉棒口交了,平时哪怕是吃饭都是细嚼慢咽的雪之下夫人的口腔几乎是被比企谷八幡的肉棒硬生生撑开的,雪之下夫人感觉自己的下颚因为双唇被比企谷八幡那过于粗大的肉棒撑开而快要脱臼,而口腔中也近乎完全被填满,甚至于自己的舌尖都难以寻到空间动弹分毫。
而被比企谷八幡肉棒顶端的龟头卡住的嗓子眼,更是发出这一阵又一阵痛苦的呜咽声,让雪之下夫人连喘气都成了问题。
雪之下夫人的脸颊不知是因为内心的情欲过于膨胀还是因为呼吸不畅而变得通红,可即便遭受到了比企谷八幡如此粗暴的对待,雪之下夫人也觉得自己的口腔与内心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满足,之前垂涎若渴的看着比企谷八幡与小町活春宫是的空虚感受,雪之下夫人连一秒都不想再经历,她宁愿被比企谷八幡如此粗暴的侵犯也不愿在一旁看着比企谷八幡与小町的欢爱望梅止渴。
“哈啊~雪奴的小嘴比小町还要紧呢~真舒服~”
“吸溜吸溜……呜呜!!!咕噜……呜呜呜!!!”
比企谷八幡刚把自己的肉棒插入到雪之下夫人的口腔中时,便已经感受到了雪之下夫人口腔中的紧致,口腔肉壁的黏膜正一层层包裹住他的肉棒棒身,哪怕是在雪之下夫人那满是唾液润滑过后的口腔中抽插,也并没有太过顺畅,比企谷八幡肉棒顶端的龟头撞击在雪之下夫人喉头时所带给她的痛苦与快感都因此而变得更为强烈。
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束缚着躺在床铺上,头颅更是因为比企谷八幡肉棒的顶入而与床单紧密贴合着,以至于当比企谷八幡肉棒顶端的龟头抵住她的嗓子眼时,她连半分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寻到,口腔与心灵中的空虚得到满足的同时,强烈的窒息感也霎时间涌了上来。
比企谷八幡毫不留情的粗暴侵犯所带来的痛苦与窒息感对于此时的雪之下夫人来说甚至可以相当于一种另类的快感,身体被无情对待所感受到的痛苦与喉头被肉棒龟头顶住所感受到的窒息感让雪之下夫人脑海中那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顷刻间便被崩坏,脑海中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子宫一阵抽搐由着蜜穴深处喷出了一道清亮的水柱,引得原本正在看自家哥哥侵犯雪之下夫人的小町频频侧目。
“啊啦~雪奴这是高潮到失禁了吗?好漂亮!怎么做到的!也教教小町好不好!”
“唔唔呜!!!咕唔!!!不要咕……才高潮……呜呜!!!很敏感唔唔呜!!!不要唔唔呜!!!”
小町看着雪之下夫人高潮时的蜜液正顺着蜜穴流淌在本就已经被浸湿成乌黑色的床单上,又看了看雪之下夫人潮喷失禁时所喷射出的银白水柱在空中所划出的优美弧线,一边瞪大着自己好奇的眼睛向雪之下夫人询问着失禁潮喷的方法,一边伸出自己的手来到雪之下夫人的蜜穴处,用手指扣弄起雪之下夫人那高潮后仍在痉挛的肉壁。
雪之下夫人的思绪因为那被比企谷八幡与小町刻意寸止后的变得过于激烈的高潮的来临而变得混乱不堪,自从生下了两个女儿后她就再没有和丈夫行过房事,十多年来也再也没有体会到高潮的感觉,而且即便是当初与自家丈夫欢爱时,自己也未曾感受到有多么的寰宇。
时至今日雪之下夫人的身体在经过被药物与比企谷八幡和小町的开发后,才让她明白身为女人真正的快乐究竟在何处。
即便此时的雪之下夫人仍然正因为仅仅被肉棒插入口腔便止不住的高潮,甚至于像个刚出生的孩子般失禁而感到无比的羞耻,但内心因为获得快感而终于达到高潮时所感受到的满足与幸福却是怎么都无法从自己的记忆中抹去。
对于小町来说雪之下夫人高潮时失禁的华丽的潮喷场面是她所好奇的甚至想要亲身体验一番的,但对于雪之下夫人来说,自己只是被比企谷八幡强行侵犯口穴就高潮失禁到潮喷的反应,完完全全是她的身体过于敏感,过于淫乱的证明。
就在雪之下夫人还没能接受自己并不如自己曾经那样想的是性冷淡患者,反而是比谁都要渴求快感,比谁都要敏感,比谁都要淫荡的事实时,小町没有让雪之下夫人那刚高潮过的敏感身子还没有得到丝毫的喘息,小町用着手指马不停蹄就继续对着她那还在痉挛没能从高潮中缓过来的蜜穴扣弄。
雪之下夫人蜜穴中的嫩肉因为高潮与失禁变得格外敏感,小町仅仅最开始仅仅只是用手指之间轻轻剐蹭着,雪之下夫人就发出了淫乱的呻吟,过于强烈的快感冲刷着雪之下夫人那越来越混乱的脑海。
雪之下夫人本想趁着比企谷八幡肉棒抽离之时说出些话语来祈求小町不要在刺激自己那敏感的蜜穴,否则自己真的会变成一个完全被快感所操控的女人,可每次雪之下夫人的话语刚说出口,比企谷八幡的肉棒便又再度插入,最终从雪之下夫人嘴边传出的也只剩支离破碎的字句以及无助的呜咽声。
“嘴上说着不要不要,雪奴你知道吗,你的骚穴可正吸着我的手指不放呢~”
正在兴头上的小町虽说大概知晓雪之下夫人想说些什么,但却也完全没有准备放过她,反而是准备将手指从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中抽出再插入,更加激烈的玩弄雪之下夫人一番,给予她更加强烈的快感。
但就在小町准备将自己的手指从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中抽出时,雪之下夫人蜜穴中的嫩肉竟然像是漫画中那具有生命力的触手一般,紧紧的往小町的手指上缠绕了上来,蜜穴的肉壁也突然收紧,将小町的手指夹在一块块敏感红嫩的肉壁之间,不愿意这在方才扣弄着它给予它无限快感的手指就此离去。
感受着自己手指上来自于雪之下夫人蜜穴中嫩肉的一阵阵蠕动与收缩,小町不由得啧啧称奇,就连她也没想到,仅仅是才经过了一次高潮,雪之下夫人这常年以求不满从未感受过身为女性的真正快乐的身体竟然就如此的食髓知味,舍不得任何一点快感的流失,身体的本能促使着雪之下夫人渴求着更多更强烈的快感,巴不得比企谷八幡与小町更加粗暴更加激烈的将她给玩坏。
小町自然是对如此献媚的雪之下夫人来者不拒,既然雪之下夫人是如此渴求着的,小町也就大方的没有再抽出手指,而是尽可能的让自己的手指往着雪之下夫人蜜穴的更深处插入着,寻找着雪之下夫人蜜穴中最敏感的那个部位。
“啊~应该就是这里吧!雪奴看招!”
“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呜!!!”
小町的手指在雪之下夫人蜜穴中嫩肉的缠绕下艰难的寻找到了她蜜穴中凹陷下去的那个地方,小町嘴角一翘,没给雪之下夫人任何的反应时间,手指便往着那处凹陷进攻,时而用指尖扣弄,时而将指尖陷入凹陷的嫩肉中去,甚至还用着自己的另外一只手不停拨弄着雪之下夫人那脱离包皮裸露在外的小巧阴核。
雪之下夫人那空虚的内心以及欲求不满的身体倒是在小町孜孜不倦的耕耘下得到了满足,但雪之下夫人那在比企谷八幡以及小町的侵犯下早已变得摇摇欲坠的精神却是再也遭受不住,又是一阵美妙的感觉涌上心动,思绪混乱的雪之下夫人根本没有余力去压制,只能让这番生理反应在自己的身体内横冲之撞,将她带到了又一个高潮。
小町只感觉到那包裹着自己手指的雪之下夫人蜜穴中的嫩肉竟然又是收紧了几分,而后又一道清澈的水柱由着雪之下夫人的尿道中射出,淅淅沥沥的浇灌在小町没能来得及躲避的脸庞上。
“雪奴高潮得真快了,这么几分钟就高潮了两次。”
在雪之下夫人失禁后的液体撒在自己脸庞上后,小町在一瞬的呆滞后也没有太过在意,反而是将自己的手指从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中抽出,擦了擦脸颊上的水珠,而后混合着雪之下夫人高潮时浸染在自己手指上蜜液一同送入口中品尝着。
“嗯~不愧是雪之下夫人,哪怕时尿液都没什么味道呢,比起哥哥的精液要好吃多了。”
“喂喂,这两者是能够拿来比较的东西吗?”
小町咂了咂嘴,露出了一副天真无邪的笑容,话语中倒是对于雪之下夫人的尿液颇为赞扬,比企谷八幡却是转过头来翻了个白眼,不满于自家妹妹胡乱的比较。
听着比企谷八幡与小町两人三番两次的谈论自己的失禁,雪之下夫人只感觉羞耻无比,只感觉整个雪之下家族的脸都被自己给丢完了。
“来雪奴,你自己尝尝,顺便帮主人我舔舐干净。”
小町撑起身子在床铺上爬了几步,将自己的手指伸到了雪之下夫人的唇边,而比企谷八幡也适时的将自己的肉棒从雪之下夫人的口腔中抽离,让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尖的雪之下夫人舔舐起小町的手指来。
“吸溜……吸溜……”
雪之下夫人的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像条狗一般,自家主人将手指伸出来,自己就迫不及待的射出舌头去舔舐,更何况小町还是个小了她十几岁的小女孩,手指上沾的还是自己无比淫乱时流出的耻辱的象征,自己怎能这么心甘情愿帮其清理,自己这样岂不是就和那些变态们饲养着的美人盂没什么差别了?
可如今操控着雪之下身体的并不是她的理智,而是她那渴求着欲望的本能。
内心深处早已在自己放下尊严与矜持时,就把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小町认作成了自己的主人,将小町的话当作圣旨一般去遵从。
很快,雪之下夫人的口腔中除了比企谷八幡的肉棒留在其中的腥臭味外,属于自己尿液与淫水的味道也充斥在其中,小町那只纤细的手指也因为沾染上了雪之下夫人的唾液而在空中熠熠生辉。
看着雪之下夫人用着舌头在自己的指尖上舔的起劲,自己又感受着指尖的若有若无的痒意的小町忍不住笑出了声,在雪之下夫人将自己手指上的混合液体舔了个干净后,小町又想到了一出能在雪之下夫人面前表演的,让雪之下夫人能够更加淫乱更加服从自己与比企谷八幡的戏码。
“呵呵~雪奴对自己的淫水和尿液这么感兴趣啊,那要不要再来尝尝小町和哥哥的?”
听着小町的话语,不管是雪之下夫人还是比企谷八幡都一时没能摸着头脑,直到小町扶着自家哥哥的肉棒来到自己的蜜穴口时比企谷八幡才恍然大悟。
“哥哥~小町也想要了~雪奴都高潮两次了,也该给小町一次了~”
小町妩媚的姿态与撒娇的话语让比企谷八幡心都酥了几分,明白自家妹妹心中所想的比企谷八幡也没有任何的墨迹,伸手抱起小町,把小町的双腿腿弯放置于自己的手臂上,小町也顺其自然的往前倒去依靠着比企谷八幡,双手挽住比企谷八幡的脖颈。
比企谷八幡挺着腰身用自己的肉棒探索着小町私处,在一片温暖的潮湿中,终于是找到了那个泥泞的动口,手臂稍稍放松让小町的身子落下一些,同时将自己的腰身再次往前挺起,粗壮的肉棒便顺利的插入到了小町的蜜穴中来。
“嗯啊啊啊~哥哥的肉棒好大~小穴好舒服~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与还不怎么放得开的比较压抑的呻吟的雪之下夫人不同,小町的呻吟声要响亮的多。
毕竟平时比企谷八幡与小町的欢爱总是需要顾忌不被自家父母发现,即便父母不在家,两人也总是害怕自家屋子的隔音不好,万一放开了声音被隔壁邻居听了去,那比企谷八幡和小町是怎么都解释不清的。
所以当比企谷八幡与小町难得的能在这个酒店的房间中,不用顾忌父母也不用顾忌邻居时,两人欢爱都激烈的吓人,小町的呻吟声更是在房间中绕梁不绝,久久难以散去。
小町本就才被比企谷八幡开苞没有多久,正是身体逐渐变得敏感最为欲求不满的时候,哪怕是父母在家时,小町三天两头都会在深夜里去往比企谷八幡的房间中共度春宵,而今天小町可是像玩弄自己的身体一般玩弄了雪之下夫人好长一段时间,期间更是与比企谷八幡短暂腻歪了一番,若不是想要自家哥哥将雪之下夫人收入后宫,恐怕小町早就反客为主的将比企谷八幡按在身下,自己骑上比企谷八幡的下身,将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塞入自己的蜜穴中好好享受一番。
而在看见雪之下夫人终于屈服于自家哥哥,但却还保留着几分本性中难以磨灭的矜持,小町终究是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空虚,打着既可以让自己好好舒服一番也可以让雪之下夫人见识下真正的性爱是怎么一回事,让雪之下夫人好好学习一番的一石二鸟的算盘,小町向比企谷八幡撒了个没有任何男人能拒绝的娇,成功的让比企谷八幡那自己渴求已久的肉棒插入到自己的蜜穴中来。
小町的蜜穴早已淫水泛滥,比企谷八幡肉棒上那来自于雪之下夫人的肉棒本已经有些干涸,但插入进小町蜜穴中时依旧无比的顺畅,一瞬间便撑开了小町那一层又一层紧致的嫩肉,撞击在小町的子宫颈处。
双手环住比企谷八幡脖颈的小町感受着蜜穴中被填满,子宫颈被撞击到的快感不由得扬起了自己白皙的脖颈,愉悦且狂乱的呻吟顺其自然的便从喉头传出,响彻在整个房间之中。
比企谷八幡看着眼前小町白皙的脖颈,忍不住埋下头来,吻住了小町脖颈处的一块块肌肤,并用力的吮吸着,在小町的脖颈处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吻痕。
“哥哥快一点嗯嗯嗯!!!再插快一点!!!小町好舒服!!!让雪奴好好看看和哥哥做爱究竟有多么快乐呜噫噫噫噫噫噫!!!”
小町那原本还算齐整的头发随着比企谷八幡抱着她的身体上下移动而变得颇为凌乱,即便是比企谷八幡已经在她的蜜穴中开始抽插,小町的内心依然不够满足,巴不得自家哥哥肉棒在自己蜜穴中抽插的速度再快一些。
比企谷八幡正沉迷于小町那蜜穴中如处子一般紧致的肉壁所带来的快感,除此之外的一切事情都太过不值一提,比企谷八幡黝黑粗长的肉棒所抽插的速度还是足够快速,让比企谷八幡那无比坚硬的肉棒,只需要轻轻一用力便可以撑开小町蜜穴中的嫩肉,在小町的蜜穴中肆意驰骋,哪怕仅仅只是稍微动作大一点也能够让小町获得快感。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啊……哈啊……”
当比企谷八幡那比之常人来说要粗大得多肉棒在每一次撞击小町到子宫颈的时候,小町的腰身不由得应激性的弓起,蜜穴也不由得立刻紧缩起来,比企谷八幡肉棒感受着比刚刚所插入时还要紧致得多的肉壁紧紧贴合在一起,就连子宫颈处的软肉都紧紧缠绕上了比企谷八幡肉棒顶端龟头,将比企谷八幡那粗大的肉棒每一次抽插时都往着子宫颈内部吸去,如同小町得樱桃小嘴一般,吮吸着比企谷八幡肉棒,想将比企谷八幡得肉棒如同吸入自己的口腔一般吸入蜜穴的更深处。
比企谷八幡肉棒之上的所有敏感点都被小町蜜穴中的嫩肉所刺激所带来的快感,让本就将小町整个抱起的他喘息声更加粗重,整个房间都响彻着他那男性的包含情欲的按捺不住内心欲望的呼吸声。
雪之下夫人听着比企谷八幡那沉重的呼吸声,已经堕落的内心竟然已经开始幻想比企谷八幡那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温热的喘息是吐露在自己耳旁该多么美好,此时插在小町蜜穴中的那根大肉棒是插在自己的蜜穴中是该多么的愉悦。
雪之下夫人不由得想要并拢双腿,用自己的大腿摩擦自己那淫水泛滥已久没有得到任何快感滋润的蜜穴,但被铁链分开的双腿并没能让大腿的摩擦过于激烈,以至于所产生的那过于微小的若有若无的快感让雪之下夫人更加欲求不满,更加渴望的盯着比企谷八幡与小町的交合之处,充满欲望的双眸中只有比企谷八幡的肉棒一次次在小町蜜穴中抽插的动作。
雪之下夫人一边尽可能的摩擦着大腿哪怕再微弱快感也甘之如饴,一边幻想着将自己带入进小町的身份,幻想着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插入自己蜜穴中时的欢愉。
“小町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哥哥我真是爱死了,雪奴你可要好好学着,要是等会伺候我的时候没有小町伺候我舒服,你就乖乖滚回你的雪之下家吧。”
“呜嗯嗯嗯嗯嗯!!!呜呜好爽!!好爽啊啊啊!!!好舒服!!!要被哥哥的大肉棒干死了!!!呜呜呜!!!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比企谷八幡一边说着一边更加快速的抽插着,小町早已被干的神志不清,虽然已然无法理解自家哥哥话语中的含义,但蜜穴中的嫩肉依然顺从着身体的本能包裹上比企谷八幡肉棒的棒身,让比企谷肉棒每次抽插时都能刺激到她蜜穴中嫩肉的褶皱与敏感点上,获得让她更加愉悦的快感。
小町的身体靠在比企谷八幡的胸膛,双手挽在自家哥哥的脑后,双脚更是都被比企谷八幡抱住,只能无力的承受着比企谷八幡更为激烈的抽插,蜜穴中淫荡又汹涌,不断流出的淫水不一会就随着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流了出来,四散在床铺周围,甚至是雪之下夫人的脸庞之上。
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周围的肌肤与小町的臀部不断撞击着,让小町一次次高昂起着头,发出更为娇媚的呻吟声。
淅淅沥沥的水滴落在雪之下夫人的面庞之上,溅出一道道淫乱的水花。
雪之下夫人呆呆的看着眼前违背伦理无视道德与法律,但却正无比幸福的享受着男女之间的欢愉的比企谷八幡与小町,心中那火热的欲望更胜以往,本就蠢蠢欲动的内心更加有些耐不住寂寞。
听着比企谷八幡那番羞辱中带着威胁意味的话语,雪之下夫人内心中竟然有着隐隐的酸意,小町这个毛都还没有长齐的丫头凭什么能比自己先享受到那能带给人无限欢愉的肉棒,小町凭什么在自己面前摆出一副主人的模样让自己如此屈辱,小町只不过是因为和比企谷八幡是一家人才近水楼台先得月,若是自己和比企谷八幡是一家人,肯定能把比企谷八幡伺候的服服帖帖,才不会让别人有任何可乘之机。
心中因为欲求不满,开始对能够享受比企谷八幡肉棒的宠爱的小町兴起了无尽的嫉妒之情,丝毫意识不到此时自己的想法有多么荒唐,多么不洁,要让别人知晓,别说是继续成为雪之下家族的掌舵者了,恐怕都不会把她当作一个正常的女人看待。
非但不因为自己对于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感到羞耻,非但不耻于自己如此渴求着快感,甚至在比企谷八幡与小町面前自甘堕落,一步步走向淫乱,还想着与小町争风吃醋,争夺比企谷八幡肉棒的主权,这样的雪之下夫人早已将自己曾经的尊严与矜持丢了个干净,完完全全成了只属于比企谷八幡一人的性奴隶,成为了比企谷八幡肉棒下淫乱的婊子。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哥哥要去了!!!哥哥全都射给小町,全都射给小町!!!”
玩弄雪之下夫人时所增长的情欲,看着雪之下夫人被自家哥哥时所增长的情欲,自己与比企谷八幡深吻时所增长的情欲,比企谷八幡确确实实将肉棒插入进自己欲求不满的蜜穴时增长的情欲,以及在雪之下夫人这个名义上的长辈面前尽情欢愉时所感受到的莫名羞耻,随着比企谷八幡一次次的在自己蜜穴中的抽插,无尽的快感终于携着小町的意识来到了顶峰。
更加汹涌激励的淫水由着小町的蜜穴深处喷出,浇灌在比企谷八幡的肉棒上,比企谷八幡也适时松开了精关,让自己因为被雪之下夫人口交已久以及在小町蜜穴中尽情驰骋后也达到极限的肉棒射出了一股股白浊浓稠的精液,在小町的蜜穴中与她的淫液混合了起来。
“哈啊啊……哈啊……呵呵~小町就说雪奴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吧?看她那直勾勾盯着的样子,哥哥,让她帮我们舔舔。”
由着蜜穴中传来的期盼已久的剧烈快感让哪怕是已经和自家哥哥交合了不知多少次的小町都有些神志不清,她能够感觉到今天的比企谷八幡额外的兴奋,肉棒的粗壮程度以及坚硬程度都要比之前在家时强上不止一点半点,甚至就连肉棒在自己蜜穴中抽插的速度以及对待自己的粗暴程度,都让小町有些遭受不住。
感受着小腹中那量比往日要多得多的精液,小町也明白自家哥哥超常发挥的缘由,毕竟自己与比企谷八幡的欢爱可没有对身下那被束缚在床铺上的雪之下家族的掌舵者有半分避讳,别说是让雪之下夫人欣赏了一场活春宫,滴落在雪之下夫人面庞上的自己的淫水与比企谷八幡的精液可都是实打实的。
一边猜测着自家哥哥此时的内心究竟是在雪之下夫人面前与自己肆意欢爱的优越感以及,与自己当初在家中露出时一般模样的在雪之下夫人面前演了一场活春宫的兴奋感更多,还是对于此时应该远在公寓中读着书的雪乃姐的歉意更多,小町一边低头望去,观察着雪之下夫人此时的神色。
小町果不其然的看见了正出神的望着自己与比企谷八幡两人生殖器交合之处的雪之下夫人,此时的雪之下夫人不仅被小町与比企谷八幡交合处的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甚至还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舔舐着嘴角的小町与比企谷八幡尽情欢爱时所流出的淫水。
小町轻声笑着,平复着自己因为过于激烈的高潮而变得急促的喘息,示意自家哥哥别急着把肉棒抽出,就这么保持着肉棒插入在自己蜜穴中,抱住自己双腿的姿势,缓缓下蹲,将两人的交合之处放置于雪之下夫人那绯红的嘴唇上方。
对方才可以尽情享受比企谷八幡肉棒的小町怀有嫉妒之情的雪之下夫人在听见小町嘲笑的甚至想让自己做出极度耻辱的举动的话语,双眸之中竟然隐隐约约又有着几分理智与清明的出现,毕竟小町要求雪之下夫人做的举动实在太过羞耻,她堂堂雪之下家族的掌舵者,多么尊贵的身份,在外人看来永远优雅端庄的她怎么可能就这样真的如同全身心服从的性奴隶一般,对着小町这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片子的要求听之任之,去舔舐小町与比企谷八幡交合之处那腥臭又恶心的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小町这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随意使用的肉便器还是连狗都不如的美人盂?
雪之下夫人看着小町与比企谷八幡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交合之处,连忙闭紧了双唇,生怕自己这好不容易重新得到的理智因为一时的欲望而又消散,像条不知羞耻的狗一般顺从本能去舔舐小町与比企谷八幡的交合之处,她打定了注意要在这个时刻结束这荒唐的一切,要让比企谷八幡和小町放弃让自己堕落的幻想,向这对无耻的兄妹展现自己坚不可摧的意志,抱着自己这还算得上是纯洁的身躯离开这个欲望的深渊。
“吸溜……吸溜……咕唔!!!咕唔……哈啊……哈啊啊……吸溜!!!”
可当小町与比企谷八幡的交合之处离雪之下夫人只有咫尺之遥之时,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的那浓烈的腥臭味道直冲雪之下夫人的鼻腔,直冲雪之下夫人的脑海,几乎只是顷刻之间,雪之下夫人用自己那恢复的些许理智所构建起的自己认为的坚不可摧的城墙,便在那股腥臭味道所调出的欲望下如螳臂当车一般轰然倒塌,雪之下夫人那恢复的理智与清明也湮灭在重新燃起的欲火之中。
像是路边饿了三天的野狗终于见到自己最喜爱的骨头一般,雪之下夫人原本那紧紧闭拢的双唇突然张开,一根红润的的舌头由着她的口腔之中探出,疯狂的舔舐这小町与比企谷八幡的交合之处,仿佛小町与比企谷八幡交合之处的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是什么只有在高天原才能吃到的美食一般,雪之下夫人如饿虎扑食一样将那白浊中混合着透明的黏稠液体尽数舔舐了个干净,甚至还意犹未尽的将自己的舌尖顺着比企谷八幡肉棒与小町蜜穴口的缝隙,往着小町的蜜穴深处钻去,想要吸食更多的属于自己两个主人的淫水与精液。
“嗯啊啊~哈啊啊~嗯啊!!!雪奴真有天分啊~舔的小町好舒服~果然雪奴天生就是当性奴隶的料。”
本就因为才高潮过不久而蜜穴中有些敏感的小町,还没能从比企谷八幡肉棒始终插在她蜜穴里的温存中缓过劲来,雪之下夫人的舌尖就往着她的蜜穴舔舐而来。
蜜穴内部浅处的嫩肉几乎都被雪之下夫人舔了个遍,因为淫液与精液已经被雪之下夫人舔舐干净,可雪之下夫人的舌尖已经伸到了最长,没有办法再往着小町的蜜穴深处进攻,于是只能胡乱的舔舐小町蜜穴内部周边的嫩肉,蜜穴中所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小町又不由得发出了些许婉转动人的呻吟。
小町一边继续享受着雪之下夫人舌尖的伺候,一边用着妩媚的眼神望着身下这个原本身份高贵此时却像一条欲求不满的妓女般舔舐着身为主人的自己的蜜穴的雪之下夫人,并出言羞辱嘲笑着。
而此时的雪之下夫人才听不见小町说出的那些让哪怕是最低贱的妓女听后都会生气的话语,就算听了进去恐怕正专心致志舔舐着小町蜜穴的雪之下夫人也没法去思考小町话语中的含义,也只能照着自己主人的意思点点头,将小町的羞辱当作一种别样的夸赞。
雪之下夫人完全被小町蜜穴中淫水与精液的味道侵蚀了心神,心无旁骛的想从两人的交合之处以及小町的蜜穴中获得更多能让自己那欲求不满的内心得到满足的腥臭液体。
“既然雪奴这么想舔,小町我们两个就让她好好舔舔吧。”
雪之下夫人的淫乱举动比企谷八幡也全都看在眼里,毕竟今天调教的主题、自己与小町的最终目的,就是彻底摧毁雪之下夫人的自尊与高傲,让雪之下夫人完完全全彻底的成为自己与小町的性奴隶。
比企谷八幡对于目前的进度十分满意,看着雪之下夫人如贱狗般舔舐自己与小町交合之处的举动更是喜出望外,他甚至觉得哪怕自己与小町现在就要离开酒店一走了之,雪之下夫人可能都会动用雪之下家族的所有关系网找到他们兄妹二人,然后再次重新跪伏在他们两人脚底,祈求比企谷八幡与小町重新收其为奴,给予其最美好最美妙的高潮,将其调教为只属于他们兄妹二人的性奴隶。
比企谷八幡觉得对于这样的雪之下夫人有必要给予她一些奖励,于是将自己的肉棒缓缓从小町的蜜穴中抽出,让自己那浸染了小町透明中带有几丝白沫的淫水以及自己白浊浓稠的精液放在一个雪之下夫人嘴边容易舔舐得到的地方。
“吸溜……谢谢……哈啊……谢谢主人!!!吸溜!!!哈啊~吸溜……咕唔……”
就如比企谷八幡猜想的那般,雪之下夫人早已忘了曾经她所自傲的尊严与矜持,看着摆在她面前的比企谷八幡那散发着腥臭味道的粗壮肉棒,忙不迭的伸出舌头去舔舐着浸着小町淫水与比企谷八幡精液最多的肉棒的棒身,像是品尝美味的冰棍一般,雪之下夫人相当细致的用舌尖将比企谷肉棒上的每一滴液体都舔舐了个干净,吸食入肚中。
甚至雪之下夫人在见着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已经没有什么污秽后,雪之下夫人还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干脆一口将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含入嘴中,去细细品味着比企谷八幡这让她回味无穷的肉棒的滋味。
“哈啊~嗯~对~就这样~雪奴真棒!”
听着雪之下夫人亲口承认自己是她的主人,还真心诚意的因为自己把肉棒赏赐于她而道谢,甚至毫无顾忌的把自己肉棒上的污秽舔舐干净,继续乖巧的为自己做着口交,比企谷八幡满足的喘息着,言语中毫不吝啬对于雪之下夫人的赞扬。
听见比企谷八幡赞扬的话语后,得到自家主人的认可后,雪之下夫人更加激动了一些,如同献殷勤一般用力吮吸比企谷八幡的肉棒,用自己口腔的肉壁去贴合比企谷八幡肉棒的棒身,让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时时刻刻都处于温柔与柔软之间,感受着最为舒适的快感。
“来小町,你也来体验一下雪奴的侍奉。”
在享受了好一会雪之下夫人的口交侍奉后,比企谷八幡将自己的肉棒从雪之下夫人的口腔中抽出,而后对着一脸委屈欲求不满,依旧对于自己肉棒无比渴求的雪之下夫人不闻不问,让小町直直坐在了雪之下夫人的脸上,用她那潮湿泥泞的蜜穴对准雪之下夫人的双唇,替代了比企谷八幡肉棒的位置。
“雪奴,好好帮小町舔噢~让小町高兴了,小町说不定等会会帮你求哥哥,让他把肉棒插到你的淫穴里,给淫乱的你最最最~喜欢的高潮噢~否则的话,雪奴你就看着我和哥哥做爱,这辈子都别想高潮了!”
小町摁住下意识想要逃离的雪之下夫人的脑袋,循循善诱着,甚至还敏锐的抓住雪之下夫人内心最渴求的事物威胁着。
一听见小町说出自己有机会让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插入自己早就瘙痒无比等待着被填满的蜜穴,有机会在尽情享受高潮,如果不乖乖听话还有可能这辈子都再与令人愉悦满足的高潮无缘的可能,雪之下夫人立刻停止了挣扎反抗的举动,乖乖的伸出自己的舌尖往着小町的蜜穴之中探去。
“吸溜……咕唔……吸溜!吸溜!吸溜!吸溜……”
在经过最开始的抗拒后,雪之下夫人很快也开始如同觉得比企谷八幡的肉棒足够美味一般,津津有味的舔舐起小町蜜穴中的嫩肉来。
初开苞没太多天的少女蜜穴中甚至有一股子淡淡的清香味,小町那由着蜜穴深处流出的淫水更是微甜可口,让雪之下夫人忍不住拱起鼻子不住的闻着,用着自己的双唇一次次吮吸着小町的蜜穴口,希望能吸食到些小町的更多的蜜液。
小町兴奋与高潮时所流出的淫水与比企谷八幡射在小町蜜穴深处的精液,随着雪之下夫人的一次次吮吸,被雪之下夫人吮吸到了口腔中,在用娇舌上的味蕾好好品尝了一番后才心有不甘的吞了下去,而后开始更加迫不及待的更加用力的吮吸小町的蜜穴口,想从小町的蜜穴中得到些她所期盼着的美味的腥臭的属于自己两个主人的体液。
“嗯啊啊~雪奴~嗯啊~好舒服~真乖啊雪奴~继续舔~嗯啊啊啊啊啊!!!”
雪之下夫人的舔舐技巧虽然生疏,但她却是照着自己蜜穴中格外瘙痒的地方去用舌尖刺激着小町蜜穴中对应的点,时不时的还用舌尖去挑逗小町那比自己还要娇笑的阴蒂,甚至是用牙齿轻轻的咬着。
蜜穴中最渴望被满足被刺激到的敏感点都尽数被雪之下夫人舔舐着,敏感的阴蒂更是在雪之下夫人的舌尖与牙齿下被刺激的抖动不止,让小町全身都不由得痉挛起来,坐在雪之下夫人脸庞上夹住雪之下夫人脑袋的双腿更是止不住的抽搐,小町为了稳住身形下意识的便扯住了雪之下夫人那一头秀丽的长发,甚至感受到的快感强烈情动之余还用手掌抽打着雪之下夫人的脸颊。
雪之下夫人的脸颊在经过小町手掌的数次扇打后逐渐泛红,眉头也因为脸颊以及头皮传来的疼痛而紧皱了起来,但她依旧没有任何挣扎反抗的举动,依然专心致志的舔舐着小町蜜穴中的嫩肉以及蜜穴更深处的淫水与精液。
“噫!!!就是那里!!!嗯啊啊啊!!!好舒服~快舔!快帮小町舔!!!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刚才被比企谷八幡用肉棒插到神智都有些不清醒的小町,很快就因为雪之下夫人那虽然生疏,但每次舔舐都刺激着她蜜穴中最敏感最能感受到快感的那几处肉壁的舌技,而有些遭受不住,随着雪之下夫人舌技逐渐熟练起来,小町则更因为蜜穴中传来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而不得已让自己抓住雪之下夫人发丝的那只手越来越用力,甚至腰腹还不停的挺动,自顾自的迎合着雪之下夫人的舔弄,让雪之下夫人的舌尖能舔舐到她蜜穴更深处更敏感的部位。
直到随着小町高高的昂起自己雪白的脖颈,因为高潮的刺激而发出的包涵着情欲得到释放的满足感的呻吟响彻房间,小町才全身乏力的松开了雪之下夫人的头发,无力的倒在了一旁。
“哈啊啊……咳咳……哈啊……哈啊啊……”
为小町舔弄蜜穴之时,小町的下体几乎掩盖住了雪之下夫人的整个面庞,那带给小町无尽快感,舔舐小町蜜穴的双唇以及口腔中的娇舌自不必多说,就连雪之下夫人的俏鼻都难以在小町的下体与自己的面庞之间找到可以自由活动的空间,以至于在这为小町舔弄蜜穴的几分钟里,雪之下夫人所呼吸到的氧气简直就是微乎其微,若是小町坚持的时间再长一些,雪之下夫人觉得自己会因为窒息而陷入昏迷都不是不可能。
在小町的下体离开雪之下夫人的脸颊倒在一旁后,雪之下夫人贪婪的呼吸着房间中那令人心旷神怡的氧气,一边剧烈的喘息,一边喉头止不住的咳嗽,缓解着那难以言明的窒息感。
“不错啊雪奴,小町高潮的这么舒服都是你的功劳啊。”
比企谷八幡在一旁好好欣赏了一番自家妹妹与雪之下夫人,这两位任何人来评价都是当之无愧的美人之间妩媚的百合戏码。
小町或许无论是身体还是面庞或许都较为的稚嫩,但正是这种少女的青涩感与高潮时的淫乱反差才让人欲罢不能,而雪之下夫人无论是精致的保养极好的如同美玉一般的肌肤,还是丰满窈窕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一掐就能掐出水的曼妙身躯,更是让人连视线都舍不得离开半分。
而方才这两个美人之间的激情戏码,若是能拿摄影机完完整整的拍下来再拿到市面上去买,毫无疑问的就会成为这些年来最为风靡的色情影片,毕竟没有男人不会喜欢两个无论是颜值还是身材都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女人之间的欢爱。
看着自己妹妹被雪之下夫人舔弄的高潮失神,全身都没了力气倒在一边,比企谷拍了拍手,为还在平复自己喘息的雪之下夫人送去了毫不吝啬的掌声。
“谢谢主人夸奖!这都是雪奴应该做的!雪奴现在可以请主人的肉棒插入雪奴的淫穴了吗?”
听见比企谷八幡的声音,雪之下夫人迫不及待的转过头来,满眼都是期盼的望着面前的比企谷八幡与比企谷八幡下体处,那因为雪之下夫人与小町之间过于刺激的场面而又是勃起到最大程度,无比粗壮的肉棒。
如今的雪之下夫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番话语在旁人听来是多么的不知羞耻,哪怕抛去她那些尊贵的身份以及足以让曾经的自己骄傲的自尊与矜持不谈,一个拥有两个女儿的有妇之夫称呼一位年纪比自己小得多的男高中生为主人,甚至自说自话的主动献出身体,渴求着对方的肉棒,毫不顾忌自己的丈夫与女儿,只为从对方那获得一时的欢愉,正做着这些举动的雪之下夫人已经和完完全全沦为比企谷八幡的私人性奴隶没有什么区别了。
“呵呵~可以啊,不过嘛,为了考察雪奴你对主人肉棒的忠诚度,主人对你还有一个小小的考验。”
“主人是什么!无论是什么考验雪奴都一定会做到!”
比企谷八幡笑吟吟的看着眼前这个,与最初见到时那个清冷优雅端庄模样的雪之下雪乃的母亲完全是两个样子的雪之下夫人,一边想象着她此时这副淫乱的渴求着自己的肉棒与高潮快感的模样若是被认识她的人发现会出现怎样有趣的场景,一边内心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雪之下夫人听着比企谷八幡的话语自然是唯命是从,无论是什么考验,如今完全被欲望侵占了心灵与身体的她都会放下自己所有的尊严与矜持去为比企谷八幡完成。
比企谷八幡上前来解开了束缚着雪之下夫人双手双脚的铁拷与铁链,然后牵着雪之下夫人脖颈处的项圈下了床铺。
如今的雪之下夫人即便浑身上下除了被比企谷八幡牵着的项圈再没有了任何束缚,但满心都渴求着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带给她高潮的雪之下夫人的心中根本没有生出任何反抗的心思,甚至无需比企谷八幡多言,就如比企谷八幡内心所期望的那般,手肘与膝盖都接触着地面,像一条母狗一般跟随着比企谷八幡的牵引她脖颈处项圈的动作而在房间的地面上爬行。
哪怕是已经完全丢掉自己所有的尊严与矜持的雪之下夫人也因为自己这番不自爱的如同畜生一般的爬行姿势而感受到几分羞耻,但她的内心反而因为这番难以言明的羞耻而感到莫名的异样的快感,本就泥泞一片的蜜穴止不住的往下滴落着晶莹剔透的淫水,让雪之下夫人那紫粉色的蜜穴口变得更加潮湿。
“啧啧,雪奴你这么多水,等下人家酒店的人做清洁怎么做啊~赶紧把地面清理干净!”
比企谷八幡看着房间地面上雪之下夫人爬过的地方所留下的一道长长的水痕,心中玩心大起,让雪之下夫人转过身子去把从她自己蜜穴中流出来的淫水清理干净。
雪之下夫人面对比企谷八幡的命令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立马低下自己那原本高傲的头颅,恬不知耻的去舔舐着一路上自己所留下的污秽。
雪之下夫人完全没有顾忌地面上原本的肮脏,照着比企谷八幡的吩咐伸出舌头来,用舌头触碰着地面上稀疏的水渍,而后用力一舔,便将地面上那由自己淫水构成的水珠尽数舔入自己的口腔之中。
“嗯~很不错!雪奴真是好狗狗,好狗狗在外就是得好好注意清洁卫生。”
比企谷八幡在看着雪之下夫人将她自己所爬行的一路上的水渍清理干净后,摸了摸雪之下夫人的头,将雪之下夫人当作一条聪明的小狗一般赞扬着。
“雪奴,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比企谷八幡将雪之下夫人带到了酒店房间的门口,然后不知从哪掏出了两个东西。
“这是……跳蛋和按摩棒?主人您想让我用它们做什么?”
雪之下夫人看着比企谷八幡手中的一根粗壮的柱状物以及一个按钮处有着牵引线连接着鹌鹑蛋模样的粉色玩意儿,从自己的记忆中寻找除了这两个东西的名讳。
虽说曾经自己以为自己在性事方面及其冷淡的雪之下夫人别说用过这两个东西了,就连自慰都不曾有过,但多年来见多识广的经验还是让她勉强直到按摩棒和跳蛋的名字,并且知晓它们各自的作用。
“认识就好,我还以为像您这样的曾经的深闺大小姐,现在的尊贵夫人,是不会知晓这些淫荡的玩意儿的呢。”
比企谷八幡笑了笑,言语中将雪之下夫人捧得高高的,把雪之下夫人当作有着尊贵身份的女人看待,但与之如今的现实比较起来,雪之下夫人已经从那个深闺大小姐以及尊贵的夫人沦为了跪在地面上的母狗,如此的反差对比让雪之下夫人也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比企谷八幡上前一步,握住酒店房间房门的把手,然后就在雪之下夫人无比震惊的瞳孔之前,打开了两人面前酒店房间的房门。
“雪奴,就这样自慰给主人看看,一定要好好高潮哦!主人允许了。”
比企谷八幡与雪之下夫人面前酒店的房门打开后,出现在雪之下夫人面前的是房间外侧的酒店走廊以及面对着的一面被酒店当作墙壁的大大的镜子。
雪之下夫人将比企谷八幡的话语全部听入耳中,脑海中残存无几的理智明白比企谷八幡这是要在公共场合完全摧毁掉自己的羞耻心。
回想起在房间里被比企谷八幡与小町玩弄、主动舔舐比企谷八幡的肉棒与小町的蜜穴,甚至还像条母狗一般在地面爬行,饶是如今自尊与矜持都完全被舍弃的雪之下夫人都不由得有些脸红,如今甚至要在酒店房门打开,随时会有人从走廊路过的情况下,赤身裸体的抚慰自己淫荡的身躯直到让那令人愉悦的快感带着自己前往高潮,一想到这里雪之下夫人就不由得觉得比企谷八幡这个孩子真是心机深沉,为了让自己完完全全堕落,成为他的性奴隶,竟然如此无所不用其极。
雪之下夫人轻咬着银牙,最后内心那残存无几的理智还是没能抵抗得过自己对于比企谷八幡肉棒的渴求以及对无上高潮的向往,为了能让比企谷的肉棒插入自己此时瘙痒无比迫不及待被填满的蜜穴,雪之下夫人只能选择乖乖听从比企谷八幡的话语,在随时有可能有人路过的酒店房间门口,开始自己人生第一次的露出自慰。
雪之下夫人正对面的墙壁几乎就是一个全身镜,赤身裸体的雪之下夫人正朝着那面镜子展现着自己姣好的身躯,在走廊光线充足的照射下,镜子中雪之下夫人那丰满的双峰两边的粉嫩的乳晕正若隐若现,但若是仔细观察望去,便会发现即便是双峰顶端雪之下夫人那因为兴奋而已经有些凸起乳尖也能被看得一清二楚。
走廊的灯光顺着地面射入了雪之下夫人的两腿之间,甚至是两瓣肥润饱满的阴唇之间,将本就晶莹剔透的淫水照得更加银光闪闪。
跪坐在地面上的雪之下夫人只需要稍稍抬起腰身,便能让人从镜子之中清晰的看见她那淫水正满溢而出的紫红色的淫穴。
“哈啊……哈啊啊……”
看着镜子中这拥有着曼妙身材已经淫荡身躯的自己,雪之下夫人内心不由得感觉有些瘙痒难耐,从未有过这样的亵渎自己的体验的雪之下夫人因为所感受到的陌生的异样感,嘴角止不住的往外流露着温热的吐息。
雪之下夫人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开始用大腿腿肉互相磨蹭,若有若无的刺激着自己那敏感潮湿的花蕊,想要把这种欲火难耐的感觉压下去,但可惜的是于事无补,细微的刺激反倒是让雪之下夫人感觉到更加欲求不满,两瓣肥润饱满的阴唇正止不住的一开一合,一滴又一滴的淫水正顺着她的阴唇往外吐露着。
“嗯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啊!!!哈啊啊……哈啊……”
雪之下夫人一边因为看见着镜子中自己的淫荡模样而按捺不住内心的瘙痒夹紧双腿,一边感受着大腿处互相摩擦所传来的那对于她来说过于微小,无法让自己得到任何满足的快感,自欺欺人般想得到更多快感的雪之下夫人开始轻声呻吟起来,仿佛是想让这样的呻吟勾引一旁看着的比企谷八幡按捺不住欲望来将自己就地正法。
雪之下夫人眼角的余光看见比企谷八幡哪怕是听见自己婉转动人的呻吟也不为所动,雪之下夫人的双眸因此更是无处安放,不小心再次瞥到镜子中的自己,镜中的自己双颊正泛起了清晰可见的潮红,全身上下的肌肤也因为满溢而出的情欲而展现出了几分少女才应该拥有的粉色,快感与欲望让雪之下夫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有点急促,丰满的双乳随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越来越快,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圆润美丽的弧线。
雪之下夫人微微打开的自己那修长的双腿,将双腿中心那娇嫩的花穴显露在镜子之中,就连幽密的森林以及蜜穴口的银白色水滴也能通过镜子中看得见些许。
看到自己这副我见犹怜能够勾引起任何人内心兽欲的样子,雪之下夫人不自觉地抬起了自己的一只手,用着自己纤细的手指揉捏着自己那丰满圆润的乳肉,那柔软得足以让任何人想要将自己头埋进去的双峰,在雪之下夫人自己手指的揉弄下变成各种形状。
雪之下夫人甚至在玩弄了一番自己的乳肉后,甚至感觉还有点不满足,于是将自己另一只空闲的手也抬了起来,用两只手一起揉弄自己丰满的双峰,将那饱满的乳肉放于自己的手心之中尽情玩弄。
雪之下夫人的手掌并不算小,但也完全不能和她那硕大的乳房相提并论,以至于雪之下夫人的手掌根本不能完全把握着自己乳房,所以有不少雪白柔软的乳肉争先恐后的从雪之下夫人指间的缝隙中挤出。
在把玩了一番自己的乳肉之后,为了让自己前往比企谷八幡口中的高潮,雪之下夫人追求着更将强烈的快感,于是雪之下夫人开始用食指指尖轻轻抠弄着自己那紫红色的乳首,比之方才的骚痒感要强烈得多得刺激让雪之下夫人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着。
但即便是这样,雪之下夫人还是不太满足,索性用自己的拇指跟食指捻住乳尖揉捏按压,用力捏住乳尖前后揉搓着还时不时往外扯了扯,剧烈的刺痛因为雪之下夫人那高涨的情欲转化成一波波如浪潮般的快感,让雪之下夫人的喉头发出了无数能让人光是听见就浮想联翩的包含情欲的细碎的呻吟声。
“唔呜……嗯……嗯啊!哈啊~嗯啊啊啊~”
乳首上的强烈刺激让雪之下夫人鬼使神差的捧起了自己一边的乳房,稍稍低下头来将自己那饱满乳房顶端的紫红色樱桃一口用双唇含住,轻轻吮吸着,并用着自己牙齿若有若无的咬着自己的乳尖轻微的磨擦,并且时不时的将乳首彻底含入口腔之中用力吮吸舔弄,发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
随后还用自己的双手捧着自己那硕大的双乳抬至眼前,用自己那稍显粗糙的舌面舔舐着乳房上已经兴奋的完全勃起的乳尖跟乳晕,不一会雪之下夫人的乳肉上就沾满了属于自己的津液,在酒店走廊的灯光的照射下缓缓闪烁着,乳晕上的微微力气的乳首也在镜中凸起,清晰可见。
雪之下夫人看着镜子中自己,双乳上遍布淫靡的唾液,脸颊上尽是情欲的粉红,全身上下更是因为快感而轻轻的颤抖。
雪之下夫人这股子淫荡而又诱人的媚态,巴不得比企谷八幡立刻将她就地正法勾人心魄的眼神,让雪之下夫人自己都再也忍不住,一只手手慢慢的往着自己那淫水四溢的蜜穴探去,把已经有些陷入进蜜穴中的阴唇拨到一边,用两根手指掰开阴瓣,用自己那纤细的中指指腹顺时针轻轻揉弄挑拨花蒂,快感便慢慢由着那终于得到爱抚的私处蔓延到雪之下夫人全身,让雪之下夫人舒服的不由得闭起自己那魅力四射的眸子,昂起脑袋尽情娇吟。
“嗯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之下夫人用着自己的两根手指捻住自己那无比敏感的花蒂揉搓,一阵阵完全无法抗拒的快感让雪之下夫人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轻轻发颤,蜜穴口也溢出点点滴滴的银白色的黏稠爱液,浸湿着雪之下夫人的手指,并由着雪之下夫人的手背滴落,将原本酒店那干燥的地板变得潮湿。
雪之下夫人的手指因为逐渐适应了自己亵渎自己私处的快感,而为了渴求更多,雪之下夫人的手指开始慢慢往着自己的蜜穴深处探去,用指腹把由着蜜穴深处渗出来的淫水抹在蜜穴口以及蜜穴深处的肉壁周围。
在用自己的手指浸满自己涓涓流出的淫水润滑了蜜穴口与蜜穴的腔内后,雪之下夫人开始用着自己的手指缓缓往着蜜穴中插去。
因为这还是雪之下夫人人生第一次自慰,在最开始雪之下夫人还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蜜穴撑得太疼,而只是用手指指尖在自己的蜜穴口浅尝辄止,但雪之下夫人那内心那无尽的情欲早已让雪之下夫人蜜穴中的淫水做好了所有的润滑,随着雪之下夫人手指的逐渐深入,雪之下夫人所感受到的快感也更加强烈,她似乎开始逐渐通过自己手指的插入幻想起当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插入起自己的蜜穴中时回是什么感觉。
“噫!!!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雪之下夫人缓缓的试探性的将自己的手指往着蜜穴的更深处插去,思考着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插入自己蜜穴时是否也是这样的感觉时,雪之下夫人的手指突然触碰到了自己蜜穴中某个凹凸不平的肉壁,甚至还用着指腹轻轻按压了一下。
从未感受到的强烈刺激在一瞬间就涌入了雪之下夫人的脑海,让雪之下夫人完全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淫乱而羞耻的呻吟瞬间便响彻了房间甚至是酒店的走廊。
方才蜜穴中最敏感的那个点被触碰到的快感让雪之下夫人隔了好一会都没缓过劲了,全身上下都止不住的抽搐,蜜穴中的淫水更是往外流出了更多,已经往着酒店房间外的走廊中流去,积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光是用自己的手指触碰到那个敏感点都感受到那么强烈的快感,如果是等会代替自己手指的比企谷八幡的肉棒重重撞击在那处呢?
雪之下夫人光是想象全身都不仅打了个寒颤,感觉马上就要因为那过于刺激的想象而高潮到失神。
“不会吧……别……嗯啊~哈啊啊……哈啊……”
或许是因为方才雪之下夫人的那道呻吟过于大声,传到酒店的走廊后又传入了酒店的其它房间,雪之下夫人甚至听见隔壁数个房间中的低声咒骂以及一阵阵凌乱的脚步。
看着眼前完全打开的房门以及完全不为所动,自顾自站在一旁,欣赏着雪之下夫人此时脸庞上显露着情欲中略带慌乱的神色的比企谷八幡,雪之下夫人也不敢擅自站起身来将房门关上,只能在内心默默祈祷不要有人从房间出来,从自己面前的走廊路过,不要有人看见自己这副无比淫乱的模样。
雪之下夫人的内心虽是如此祈求,但每时每刻都有人可能从她面前的走廊路过,将她赤身裸体的曼妙身躯完全收入眼中,甚至是能看见她蜜穴四周的淫水以及那满是情欲的脸颊的淫乱模样的情况,让雪之下夫人时时刻刻都处于无比紧张的心情中,这种公开场合的露出让长居高位的雪之下夫人完全不适应,但这股子随时随地可能会暴露的刺激感反而是再度增添着雪之下夫人内心的情欲。
以至于哪怕雪之下夫人内心明白,自己此时应当收起所有的欲望,拒绝所有的快感,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穿上自己的衣物,以免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那淫乱的模样,可身体却完全不听她脑海中理智的话语,甚至在最开始的略微停顿后,雪之下夫人插入在自己那温热蜜穴中的手指又开始再度的在自己的蜜穴中抽插起来,甚至还有意无意的想要去寻找自己蜜穴中肉壁上那个凹凸不平的敏感点,让此时这个内心还对曾经那个高贵的自己抱有幻想雪之下夫人完完全全堕落于即将到来的极乐与快感之下。
雪之下夫人看着镜子中自己的手指正指精准的插入在早已湿润的花穴里,仿佛正模仿着未来比企谷八幡肉棒在的抽插的动作,缓缓在自己的蜜穴口前后进出着,无尽的羞耻感突然涌上了自己的脑海,可蜜穴中所传来的快感让已经被欲望控制了身体的她,完全无法停下自己那根在自己淫水四溢的蜜穴中一次次抽插的手指,甚至速度还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羞耻感而变得更加快了一些,仿佛那满溢而出的情欲想要用更加强烈的快感将雪之下夫人的羞耻心与理智完全掩盖下去。
雪之下夫人咽下了一口唾沫,用湿润的舌尖将那因为欲望而变得干燥的嘴唇稍稍润滑,而后拿起了一旁比企谷八幡为自己准备的跳蛋,放置于在自己的阴蒂之上,随后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东西咿啊啊!!!怎么这么舒服这个东西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之下夫人早已忘记了自己从什么地方知晓了跳蛋的用法以及跳蛋的作用,但仅仅只是从枯燥的文字上了解跳蛋的她既没有实践过,也没有见识过其它女人因为跳蛋欲仙欲死的模样,所以即便她做好了准备,脑海里构筑起防线准备抵御第一时间因为跳蛋刺激阴蒂时所产生的快感,但那脆弱的防线几乎是在顷刻间就被涌上来的快感所摧毁。
阴蒂处突如其来的震动让雪之下夫人瞬间便因为强烈的快感的刺激,而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软化了下来,甚至手指都差点抓不稳那小巧的跳蛋。
完全没有意料到跳蛋竟然能带给自己如此快感雪之下夫人咬了咬银牙,皱着眉头,为了不让一旁的比企谷八幡看笑话,也为了让自己继续感受这跳蛋所带来的无穷无尽的快感,而用手指将跳蛋死死按压在阴蒂之上,雪之下夫人的嘴角也随之传出了像是喜爱着这颗小巧的带给着自己无尽快感的跳蛋的话语。
比之跳蛋开关被打开的最开始,因为雪之下夫人用力将跳蛋按压在阴蒂之上而还要强烈得多的震动刺激下,雪之下夫人的阴蒂立刻便充血硬立起来,如一颗弹珠镶嵌在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之上,随着雪之下夫人身体的抽搐而缓缓颤抖着,惹人怜爱。
“呜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噫!!!咿啊啊啊啊啊!!!”
跳蛋所带来的一阵阵如电流般的酥麻感直冲雪之下夫人的脑门,雪之下夫人那从未自慰过更从未使用过像跳蛋这样的情趣玩具的身体很快便坚持不住,脑海中突然便因为强烈快感的冲刷而变得一片空白。
雪之下夫人的身体也紧随其后,变得绷紧,从镜中雪之下夫人的蜜穴口能隐隐约约看到蜜穴中的媚肉正蠕动紧缩着,仿佛是想要什么东西插入其中,好好的包裹吮吸一番。
雪之下夫人的下身如触电般的一阵阵抽搐,无尽的黏稠透明的爱液激烈的由着蜜穴深处涌了出来,但即便是这样的持续了快半分钟的激烈的高潮,雪之下夫人都未曾松开过跳蛋,始终让跳蛋死死贴紧自己的阴蒂,让即便处于高潮时的自己也能享受到自己初次体验到的那新奇又刺激的令人欢愉的快感。
直到高潮完全结束,雪之下夫人的手指才无力的松开跳蛋,跳蛋滚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雪之下夫人整个人也都软瘫在酒店房间的地面上不断喘息着,饱满的胸口随着喘息不断上下起伏,带有着甜蜜气息的爱液顺着雪之下夫人的大腿流淌下来把酒店房间的地面打湿得更多,甚至让雪之下夫人那已经渗出了些许汗水的身体都被溅上了淫靡的汁液。
沾满爱液的跳蛋在雪之下夫人松手那一刻便掉落在酒店的地面上,甚至还“嗡嗡”作响着,在酒店的走廊中发出一阵阵惹人心烦的杂音。
雪之下夫人躺在酒店的地面上,缓缓消化着脑海中高潮所带来的快感愉悦,好一会后才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将在掉落于酒店地面震动着的跳蛋开关关上,让酒店的走廊回归宁静。
“不错嘛,雪奴,挺有天赋的,这么快就高潮了一次。主人我有点好奇你下一次高潮还会不会更快,来,继续。”
哪怕是从各种色情影片中见识到各种各样的女人自慰的场景的比企谷八幡,也完全没有想到雪之下夫人方才那出自我亵渎的戏码是如此的香艳动人,毕竟那些色情影片中的女孩无论哪一位的身材与雪之下夫人相比那都是云泥之别,她们那破绽百出的清纯的内心逐渐被欲望填满的表演,也和雪之下夫人这一步步走向堕落的纯欲的真实感完全没得比较。
雪之下夫人那熟透了的身子在她自己的那青涩的手法以及与她那雪白肌肤形成强烈对比的跳蛋的刺激下,竟然能达到如此强烈的高潮,就连让雪之下夫人当着酒店的走廊暴露自己赤裸的身躯的,引导着雪之下夫人一步步走向堕落的,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比企谷八幡都有些害怕雪之下夫人那未加任何压抑的高亢婉转的呻吟若是真的被酒店的工作人员或是其它房间的人听见,来到走廊查看该怎么办。
在紧张了好一会,确认没有人来到走廊有机会见识到雪之下夫人这香艳的裸露的身躯后,比企谷八幡也收回了将酒店房间的房门关上的心思,继续让雪之下夫人保持着赤身裸体暴露于酒店走廊的姿势,让此时雪之下夫人那雪白娇嫩浑身酥软无力的身躯在酒店房间对面的镜中显露出来,比企谷八幡甚至在雪之下夫人在公共场合当着自己的面,当着随时有人可能路过的走廊不知羞耻的完全对于自己的淫乱不加掩饰,尽情的高潮后,依然不肯就此放过雪之下夫人,还想让雪之下夫人用着她那才高潮过的敏感身躯再高潮一次。
比企谷八幡本以为这样的要求对于此时的雪之下夫人来说是一种惩罚,在公共场合露出甚至自慰的羞耻感不谈,只论要让她在几分钟里连续高潮,恐怕都是许多女人连想想都会觉得太过刺激,而不敢尝试的举动。
可如今的雪之下夫人却刚刚好是一个例外,在公共场合露出以及自慰所带来的羞耻感她差不多已经在刚才的几分钟里逐渐适应了起来。
甚至这般暴露所带来的羞耻正在她的内心中缓缓转化为欲望,充斥着她的整个身躯,使即便是刚刚才高潮过的她,在休息了一会后依然感觉自己的内心的欲望没能完全释放出来,方才高潮时所爆发出来的情欲也并未让她得到满足,浑身上下依旧骚痒难耐。
特别是自己那淫水满溢而出的蜜穴,一阵一阵的空虚正由着她蜜穴的最深处缓缓的往着她的内心中传着,迫不及待的渴求着能有什么东西好好插入进这早已湿润无比温暖甜蜜做好了万全准备的蜜穴之中,填满她内心无尽的空虚。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刺激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才高潮过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
雪之下夫人在听见比企谷八幡的话语后,甚至完全没有考虑过自己刚高潮过的蜜穴究竟有多么敏感,立马就伸出手指沾上蜜穴四周那淫靡的汁液,由着自己蜜穴里流出来的汁液的方向,然后慢慢的插进蜜穴之中。
雪之下夫人的蜜穴里早已因为数次的高潮以及内心中消磨不去的欲望而变得泥泞不堪,雪之下夫人的手指很轻易的就能完全没入,当雪之下夫人的手指完全插入进她自己的蜜穴中轻轻扣弄着自己那粉嫩柔软的肉壁时,雪之下夫人果不其然因为这番完全没有顾忌自己才高潮过的蜜穴的敏感度的举动所带来的强烈快感而浑身抽搐起来,双眸甚至翻出了大面积的脸白,嘴角更是流露出无数淫乱的破碎的只言片语。
雪之下夫人那扣弄自己肉壁的手指在接触到那片温热的一瞬间,也被蜜穴中的肉壁反过来包裹了起来,甚至于雪之下夫人蜜穴中的嫩肉已经开始如漫画中有生命力的触手一般包裹着她自己的手指不断吮吸了起来。
“哈啊啊~哈啊~还想要嗯啊啊啊~高潮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给我高潮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经历过第一时间的剧烈的刺激后,雪之下夫人甚至都没有平复自己那激烈的喘息,便迫不及待的开始缓缓的用自己的手指在蜜穴中抽插起来,指腹磨擦着穴道里的皱褶,时不时勾起手指扣弄蜜穴内部四周的嫩肉。
渐渐地,雪之下夫人的蜜穴开始并不满足于一根手指的抽弄,雪之下夫人便立刻将第二根手指伸入了蜜穴之中,用两个手指一起插入在自己湿润温暖的腔内,一起在其中抽插,似乎时在模拟着肉棒进出自己蜜穴的动作,让一会比企谷八幡的肉棒能够尽情的在自己的蜜穴中驰骋。
随着自己那两根纤细的手指的抽插,蜜穴中的爱液也随着被带出了不少,蜜穴口则因此变的更加泥泞不已,雪之下夫人手指在自己蜜穴中的每次抽插的确是能带给她一次次的快感,但这样的快感对于已经有些食髓知味的雪之下夫人来说完全没有办法让她前往快感的极乐,完全没有办法让她愉悦的高潮。
雪之下夫人的嘴角一次次往外吐露着温热甜蜜的喘息,无数的渴望着并臣服于快感与高潮的话语也随着流出。
雪之下夫人也逐渐明白了自己的手指已经满足不了自己那已经增长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的欲望,雪之下夫人只能将自己高潮的希望寄托在身旁那与跳蛋一同被比企谷八幡拿出来为自己准备的如男人的肉棒般粗长的按摩棒。
“嗯啊啊啊啊啊!!!大肉棒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肉棒好舒服嗯啊啊啊啊!!!雪奴要被大肉棒弄到高潮了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之下夫人依依不舍的将自己的手指从蜜穴中抽出,而后拿起了一旁的按摩棒,用按摩棒的顶端磨蹭着自己那潮湿泥泞的蜜穴口,让整个按摩棒上面都沾满自己那湿润无比的汁液,然后用按摩棒的前端缓缓拨开蜜穴口两侧的两瓣阴唇以及四周的软肉,缓缓将按摩棒推进自己那即便是在今天数次高潮,被自己的两根手指抽插了好一会后依旧狭窄的蜜穴之中。
雪之下夫人蜜穴口本就一开一合着等待着按摩棒的插入,此时被蜜穴中的嫩肉更是被那硕大的按摩棒强行撑开,那本被爱液充斥着蜜穴腔内也让经过雪之下夫人自己的淫水的滋润的按摩棒能轻易完全没入蜜穴之中。
即便是方才手指的插入,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中也有相当一部分的空间没有被填满,但此时按摩棒的插入却是让将十多年都未曾再与自家丈夫有过欢爱,蜜穴中更是从未被完全塞满的雪之下夫人感受到了内心被名为快感的幸福填满的感觉。
喉头完全压抑不住这包涵着无尽情欲的呻吟,雪之下夫人更是把按摩棒当作了真正的肉棒尽情享受着,淫乱的话语中毫不掩饰自己那因为按摩棒而得到满足得到了无尽快感的内心。
雪之下夫人那从未被填满过的蜜穴一开始并不太适应有如此硕大的玩意儿插入在其中,蜜穴内部的嫩肉更是紧紧包裹住按摩棒不放,雪之下夫人咬着下唇,鼓起勇气握住按摩棒慢慢前后抽插了几下,让自己的蜜穴开始逐渐变得放松,开始让按摩棒能够逐渐大幅度的在其中抽插起来。
“啊呜呜呜呜!!!太……太大……哈嗯嗯嗯嗯!!!嗯啊~肉棒好大~好舒服~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按摩棒上的不规则的纹路与雪之下夫人蜜穴中的一道道皱褶互相的磨擦,雪之下夫人控制按摩棒的每一次的抽插也都尽可能的都捅到自己蜜穴的最深处,让那使人欲罢不能的满足感与酥麻感充斥着自己全身各处,雪之下夫人红润的双唇之间也不断发出甜腻的娇吟,手上抽插的动作也未曾因为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而停下,反而是欲求不满一般开始加速。
雪之下夫人坐在酒店房间的地面上,镜子的自己的双腿摆出淫乱的M字。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正握住按摩棒,未曾顾忌自己这番粗暴的举动会不会将自己玩坏,而让那根硕大无比的按摩棒不断的在自己蜜穴中肆意驱驰,被比企谷八幡命令和随时有人从走廊路过的羞辱感夹杂着快感让非但没有让雪之下夫人抽插按摩棒的举动有半分减缓,反而是让雪之下夫人更加兴奋,能清晰的听见雪之下夫人的喘息正渐渐的变得粗重,能清晰的从镜中看见雪之下夫人蜜穴中的媚肉正紧紧绞缠住按摩棒,不忍按摩棒从蜜穴中离开片刻。
这副无比淫靡的画面,这副任任何人看见都会兽欲沸腾的场景,让雪之下夫人脑袋一热,就用力把按摩棒捅到自己蜜穴的最深处,直直撞击着最敏感最娇嫩的花心。
“啊嗯嗯嗯嗯嗯!!!哈啊……嗯啊!!!啊哈……太……太爽了!!!唔嗯嗯嗯嗯嗯嗯!!!又去了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自己的花心一下又一下的被按摩棒顶撞着,无数的淫液也一股一股的由着雪之下夫人的花心往外流着。
由着蜜穴中传来的那阵酸爽酥麻的感觉让雪之下夫人不自觉地放声呻吟起来,淫水顺着按摩棒流到酒店的地面上浸湿了一片,随着雪之下夫人握着按摩棒在自己蜜穴中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蜜穴中那充满褶皱的媚肉的蠕动幅度也越来越大,雪之下夫人不一会身体便再次变得绷紧,蜜穴中的肉壁死死绞着按摩棒不断收紧又放松,一次次的抽搐着,淫水更是汹涌而出,寻着蜜穴口与按摩棒之间的缝隙喷了出来,喷在本就由淫水形成的小水洼上,让不少晶莹剔透的液体都溅到酒店房间对面的镜子上。
雪之下夫人那第二次自慰高潮后身体因为再次使不上力气而瘫倒在地上,侧躺在酒店走廊的镜子面前,原本插在蜜穴中的按摩棒也因为没有雪之下夫人的双手的支撑,而从泥泞不堪的蜜穴中滑到地上。
雪之下夫人透过面前的镜子能看到高潮过后的花穴一张一合,蜜穴口沾满的淫水正在酒店走廊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菊穴因蜜穴中那强烈的快感也微微开合著,却因为不曾遭受过刺激而与蜜穴相比显得格外空虚。
雪之下夫人也能看见一旁的比企谷八幡正饶有兴趣的盯着自己这自慰高潮后不堪的姿态以及表情,雪之下夫人明白,如今在比企谷八幡面前,自己无论是羞耻心还是自尊都已经完全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雪之下夫人一边想着自己在比企谷八幡面前完全不需要对自己的模样加以任何掩饰,一边有感觉到了自己那尚未被满足的菊穴正在渴求着快感。
雪之下夫人自暴自弃的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干脆抛弃所有的理智,把自己的身体全都交给欲望,于是用手拿起方才滑落在地面上的按摩棒放进自己的嘴巴里舔舐,像是之前为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口交一般,用自己的娇舌缠绕上按摩棒的棒身,用自己的唾液浸满整个按摩棒,将其润滑一番,并伸出舌头从下到上的舔舐着,想像着自己正在用嘴巴套弄肉棒一般反复吞吐着,发出淫靡的水声。
不一会按摩棒上便变得湿润无比,雪之下夫人将按摩棒从口腔中抽插,也不等比企谷八幡下一步的命令,便在比企谷那好奇以及期待的眼神下,在镜子面前,弓下自己纤细的腰身,撅起自己肥润臀部中心的蜜穴与菊穴,让这两处都浸满爱液的洞口都在酒店走廊的镜子下显露无遗。
“嗯啊啊啊啊~为什么哈啊……进不去……哈啊……阴蒂嗯啊啊啊!!!”
雪之下夫人尝试着把按摩棒一点一点的推进比之自己的蜜穴还要狭窄的菊穴,雪之下夫人那紧致的后庭明显有些难以让整根按摩棒都没入,因为后庭中的空虚而变得有些着急的雪之下夫人干脆拿起旁边方才被自己冷落了一会的跳蛋,打开开关来再次抵在自己的阴蒂上,开始刺激着自己那经过数次高潮后早已敏感的不成样子的殷红颗粒。
“嗯啊啊啊!!!进来了!!!大肉棒进来了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跳蛋不断的震动刺激着,快感又从阴蒂直冲到雪之下夫人脑门,她那原本紧致的菊穴也终于开始放松起来,雪之下夫人顺势狠下心来将经过润滑的按摩棒完全插进菊穴中去。
雪之下夫人在后庭被按摩棒填满的一瞬间便发出了满足的娇吟,尽管菊穴除此被开苞所带来的痛楚让雪之下夫人忍不住皱起眉头,但更加强烈的快感让手握着按摩棒的雪之下夫人完全没有顾忌菊穴中所传来的疼痛,反而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让按摩棒的棒身慢慢的与菊穴中的媚肉互相磨擦着。
抵在雪之下夫人阴蒂上的跳蛋依旧孜孜不倦的不断刺激着雪之下夫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那个点,甚至让雪之下夫人那已经被初次开苞被抽插了一会的菊穴,开始因为兴奋以及快感分泌出一滴有一滴肠液,使得按摩棒在菊穴中的抽插变得越来越顺滑。
不知抽插了多久,雪之下夫人看着镜子中自己就连排泄用的后庭也能感受到快感的这副淫乱的姿态,前面的花穴也欲求不满的开始泛起空虚的感觉,也想要被什么东西插入进去,好好享受一番前后两个洞口都被插入的快感。
看着自己两只手都分别拿着按摩棒跟跳蛋,实在没办法再腾出一只手,雪之下夫人灵机一动,干脆将跳蛋塞入自己的蜜穴之中,让腾出的那只手来刺激自己的阴蒂。
“嗯啊啊啊啊~雪奴两个洞都被玩弄着嗯啊啊啊~好舒服嗯啊啊啊啊!!!”
一瞬间自己下身的两个洞口都被填满,雪之下夫人昂起自己雪白的脖颈,发出着无比满足的呻吟。
但长时间的欢爱却让雪之下夫人腰肢一酸,上半身再也没有力气,整个身体完全瘫软在地上,丰满的巨峰压在身体被地板之间,雪白的双峰被挤压成奇形怪状,白嫩的乳肉在地面上形成圆滑的边缘。
雪之下夫人此时只有屁股依然翘起,手指代替着跳蛋继续刺激着兴奋勃起后显得有些坚硬的阴蒂,跳蛋与按摩棒之间更是只有一层薄薄的肉壁相隔着,雪之下夫人控制着按摩棒的每次抽插都彷佛能感受到两者之间的相互磨擦所带来的阻碍以及快感。
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与后庭死死夹紧着跳蛋与按摩棒,震动与抽插所带来的两者交织的强烈的快感,让雪之下夫人从嘴角流出一道道唾液的痕迹,丝毫不雅观。
但此时的雪之下夫人完全没有时间与精力注意自己失态的形象,没办法顾虑太多,一只手手像是不受控制般不断加速控制着按摩棒抽插捅弄着后庭,另一只手手指更是将阴蒂掐于之间,在娇小的阴蒂上留下一道道指痕。
此时的雪之下夫人脑海里只剩下快感,完全忘记了曾经那个高贵端庄的自己,完全忘记了那个还等待着她回去主持大局的雪之下家族,完全忘记了今晚还需要自己出席的晚宴。
雪之下夫人这能令人疯狂的快感完全没有想要停下的想法,可已经因为无穷的快感而已经开始使不上力气的她,只感任凭跳蛋于按摩棒不断刺激着自己的蜜穴与后庭,自己的阴蒂也只能用着最后几分气力拨弄着,尽可能的给予着自己快感。
“嗯啊啊啊啊啊啊!!!雪奴要用菊穴高潮了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一会雪之下夫人蜜穴与后庭中的嫩肉在同一时间收缩,死死夹紧跳蛋与按摩棒,让那本来已经让人疯狂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雪之下夫人全身开始不停地抽搐,蜜穴深处像是洪水决堤一般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中喷出来的淫水甚至比之前两次高潮的淫水还要多,同时雪之下夫人的脑袋里有一根弦好像断掉一般,在快感驱使下的尿意再也忍不住,清凉的尿液随着高潮的淫水也一同潮喷而出,让酒店房间对面的镜面上沾满了属于雪之下夫人的淫乱的水滴。
雪之下夫人在高潮潮吹时突然眼前一黑,也顾不上按摩棒还插在后庭中,跳蛋还在蜜穴里震动,整个人就软瘫着倒在地上,只有身体还微微的颤抖抽搐着。
“很好雪奴,让主人我欣赏到了你这么淫乱的一面,主人我非常欣慰。接下来就让主人带给你真正的高潮吧!这可是雪奴自慰或是用玩具完全无法体会到的噢!”
雪之下夫人那不顾一切,屈身于两个玩具,堕落于快感,尽情高潮直到潮吹的香艳戏码让比企谷八幡哪怕只是在一旁看着都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
雪之下夫人那姣好的身躯正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渗出着滴滴的汗珠,在走廊的灯光照耀下显得熠熠生辉,如此光彩照人的景象却因为雪之下夫人那未着片缕的身体变得分外淫靡。
地面上由着她体内喷出的淫水与尿液所形成的小水洼也格外引人注目,略带黏稠又晶莹剔透的外表任哪一个男人来看见都不免想入非非。
最能够勾起男人欲望的除了雪之下夫人那潮湿泥泞淫水四溢的蜜穴与硕大到两手包裹不住的雪白乳肉之外,自然是此时雪之下夫人那正因为高潮的快感而不自觉的翻着双眸的白眼,以及一口红润的娇舌正微微吐出嘴边的淫乱痴态。
饶是像是比企谷八幡这般被小町予取予求,见识过不知多少小町各种各样的不像样的模样的他,在见着雪之下夫人那妩媚诱人的表情后,下身也不由得昂首挺立。
毕竟自家妹妹的那副青涩模样相比起此时雪之下夫人那颇具成熟韵味的诱惑还是略逊半分。
早已在一旁看得口干舌燥的比企谷八幡甚至连酒店房间的房门都没有为方才尽情呻吟,淫乱的叫声不知传到了哪里去的雪之下夫人关上,也并没有理会此时躺在地面上的雪之下夫人脑海中究竟有多混乱,处于高潮失神状态的她的身体究竟有多么敏感。
在见识了雪之下夫人如此香艳的自慰戏码后,比企谷八幡才管不了这么多,他那青筋遍布的肉棒早已有些急不可耐。
像是之前在床铺上用手臂挽住小町的腿弯一般,比企谷八幡也用相同的姿势将躺在地面上的雪之下夫人抱起,像是为小孩把尿一般将雪之下夫人抱在胸前。
酒店走廊的镜子里也因此呈现出了雪之下夫人那被男人抱住时,脑袋无力的靠在男人肩膀,身体仍然因为快感的余韵止不住抽搐,面部依然一副堕落于快感的痴态的淫靡景象。
雪之下夫人后庭中的按摩棒在空中的轰鸣声愈加响亮,甚至连塞在雪之下夫人蜜穴最深处跳蛋的震动声比企谷八幡都能听清一二。
“呜……主人……雪奴……欸?不要!!!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欸欸欸欸欸欸!!!”
被比企谷八幡抱起后,脑袋里还是一片浆糊的雪之下夫人才终于勉强从高潮的失神中缓过劲来。
回过神来的雪之下夫人望向了眼前走廊的镜子,将自己如今被比企谷八幡抱着,浑身香汗淋漓,一根粗大的按摩棒仍然在她后庭中不断抽插的样子收入眼帘之中,更让雪之下夫人在意的,是比企谷八幡那根越过她的小穴,由着她的下体紧贴在她小腹处的肉棒。
感受着小腹处来自于比企谷八幡那根肉棒的火热温度,哪怕蜜穴之中的跳蛋依旧在孜孜不倦的震动,雪之下夫人也依然感觉与肉棒仅有一层薄肉之隔的自己的蜜穴腔内正空虚的生紧,瘙痒的吓人,巴不得比企谷八幡的肉棒立刻就将她那正流出无数淫靡汁液的蜜穴填满,巴不得比企谷八幡就用真真切切的肉棒带着她前往高潮。
可就在比企谷八幡缓缓下沉自己的腰身,让自己的肉棒缓缓从雪之下夫人的小腹之处下沉,逐渐让自己那根早已红肿、勃起到最大程度的粗壮肉棒的龟头缓缓靠近雪之下夫人的蜜穴口,用自己的龟头缓缓亲吻雪之下夫人私处四溢的淫水为自己的肉棒加以润滑之时。
或许是男性的肉棒终于是让原本沉醉于欲望中的雪之下夫人的理智有了几分危机感,雪之下夫人通过眼前酒店走廊的镜子,看见比企谷八幡肉棒的龟头正一点一点的没入她的蜜穴中,雪之下夫人突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在这一时间,被比企谷八幡与小町欺凌羞辱的冤屈,身为雪之下家族掌舵者的尊严,一位有夫之妇拥有两个女儿的母亲的矜持竟冲破了欲望的桎梏,让心灵和脑海都已然被快感所侵蚀的雪之下夫人有了回光反照的迹象。
理智暂且压制欲望占据上分的雪之下夫人在比企谷的怀中拼命挣扎,此时她根本不愿意相信此前在比企谷八幡和小町勉强自甘堕落,露出各种各样下贱淫靡模样的女人竟然就是自己,此时的她只想着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自己才不会成为比企谷八幡和小町的性奴隶,自己这高贵尊荣的身躯才容不得这一对令人作呕的卑鄙狡猾的兄妹的亵渎,哪怕她的蜜穴内部依然无比的瘙痒,可雪之下夫人也不愿意让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再在她的蜜穴中深入任何一点。
“不要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捏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啧……雪奴真不乖……不过现在才想起来反抗,是不是已经有些迟了呢,你看看你这下贱的身子,主人我只是随便捏了捏,你就叫的这么淫乱。还有地上那些骚水,雪之下夫人,还请您好好认清现实,成为我的雪奴吧!!!”
怀中雪之下夫人的一阵骚动让比企谷八幡皱了皱眉头,他也没想到竟然到了这么一个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刻,雪之下夫人还想着要反抗他。
比企谷八幡的手指越过雪之下夫人的腿弯,用力的捏了几下雪之下夫人那被欺凌多次,雪白乳肉上已经泛起红印的乳房,甚至还毫不留情的用指尖掐住雪之下夫人那红肿的乳首,死命的往外扯着。
浑身都被比企谷八幡与小町调教了个遍,以及在精油以及茶水的催情药力下,雪之下夫人身体的敏感度完全不可与往日同语。
更何况此时的雪之下夫人早已高潮了数次,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完全处于崩溃边缘,即便理智回光返照,面对过于强烈的快感的刺激也犹如螳臂挡车一般不堪一击。
比企谷八幡只是用手随意把玩惩戒了雪之下夫人的乳肉与乳首一番以示警告,雪之下夫人便因为这对于她来说过于强烈的快感而近乎癫狂的呻吟出声,方才回忆起的那些尊严与矜持也都在这番快感的冲击下变得支离破碎,能够从雪之下夫人口中听见的话语再也不是反抗的字句,而是一道道婉转诱人的狐媚子一般的呻吟。
比企谷八幡一边玩弄着雪之下夫人的乳房,一边还不停出言嘲讽着,示意雪之下夫人看看地面上那由她的淫水和尿液汇集成的小水洼,让雪之下夫人看看她自己的身体究竟有多么的淫乱多么的下贱。
“像你这样淫贱的女人就应该被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肏一遍,今天就让主人我先尝尝鲜吧。”
雪之下夫人动人心魄的呻吟不绝于耳,掌中的柔软更是让比企谷八幡心潮澎湃。
比企谷八幡舔了舔嘴唇,见着雪之下夫人已经因为双峰上的快感而不知何时停下了挣扎,比企谷八幡只是轻轻用力一挺自己的腰身,便让自己那根早已被雪之下夫人的淫液所润滑了个遍的粗壮肉棒深深没入了雪之下夫人蜜穴的最深处。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之下夫人本还在消化双峰之上快感的余韵,比企谷八幡却已然冷不丁的将他的肉棒插入进了自己下体处那温暖的腔内,甚至自己蜜穴中那层层的肉壁都完全没有阻拦比企谷八幡的肉棒的想法,轻易的就让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在第一次插入时就将他那进二十厘米长的肉棒完全没入到自己的蜜穴中来,甚至肉棒的龟头也顶住了自己那娇嫩敏感的子宫颈正若有若无的摩擦着。
蜜穴中那过于突如其来,而且比起方才比企谷八幡的惩戒乳肉与乳首还要强烈得多得快感让雪之下夫人还没有缓上一口气,更加高亢的呻吟便由着她的喉头传出,在酒店的走廊传出一阵阵淫靡的回声。
雪之下夫人这一道道,无论任何一个男人听见,下体都会忍不住昂首挺立的诱人呻吟中所蕴含的并不是面对比企谷八幡的凌辱而产生的怨恨,也不是自己的清白被彻底毁掉的委屈,而是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无尽的愉悦。
雪之下夫人无论是在曾经为了家族的子嗣与丈夫进行的千篇一律乏善可陈的房事,还是在今天被比企谷八幡与小町,甚至是被自己的手指,被自己用玩具玩弄到数次高潮时,雪之下夫人的内心都从未有如此愉悦过。
此时的雪之下夫人那遍布自己淫液的蜜穴正被比企谷八幡粗壮的肉棒所完全填满着,蜜穴中的褶皱正争先恐后的与比企谷的棒身紧密贴合着,如此的满足感是被比企谷八幡和小町用手指玩弄,以及自己用手指和玩具玩弄之时是完全天差地别的。
雪之下夫人能感受到比企谷八幡那火热又具有无尽活力的肉棒正在她的蜜穴内部跃跃欲试,彷佛下一秒就要像此时还处于她后庭中的那根按摩棒一般,全然不顾自己的好恶,无情的在自己的蜜穴中抽插,带着她一次次前往那令人向往无比愉悦的快感巅峰。
雪之下夫人在比奇谷八幡肉棒插入前的那番理智与清明的回光反照直到此刻全然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不断侵蚀着她的心灵的,催促着她赶紧臣服于男人的肉棒与身为女人的快感的肉欲。
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正贯穿着雪之下夫人的整个蜜穴,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让此时的雪之下夫人如痴如醉,小腹处止不住的收缩,想要用自己蜜穴中的肉壁尽可能的去感受比企谷八幡的肉棒的火热温度。
在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插入雪之下夫人的蜜穴,直达雪之下夫人的子宫颈的那一刻,汹涌的快感席卷走了雪之下夫人脑海中最后的尊严与矜持,自己回忆起的不再是曾经那个拥有高贵且尊容身份的雪之下夫人,而是在比企谷八幡与小町面前因为欲望渴求快感而摇尾乞怜的没有任何人权可言,未来将被肆意玩弄,人生的一切都将属于比企谷兄妹二人一个性奴隶。
雪之下夫人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头发正凌乱的不成样子,完全不似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
自己那姣好的身躯也没有任何衣物的遮蔽,就这么暴露在外,若是有人从走廊路过,便能轻松的将自己这副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身躯收入眼帘。
雪白的乳肉上正因为受过比企谷八幡揉捏后而留下了红印,浑身的肌肤也因为情欲的渐长而泛起诱人的粉红色。
往着拥有一片幽密森林的下体看去,茂密的毛发正被淫靡黏稠的汁液浸湿,红肿的阴蒂在空中微微摇晃,紫红色的蜜穴口也往下滴落着晶莹的液体,而自己蜜穴的更深处,一根自己求知-之若渴的肉棒正在其中蓄势待发。
自己的表情也完全不像是被人胁迫一般,有露出任何一丝的不满与恐惧,反倒是双眸中填着水润,双唇微微分开,娇小的舌尖止不住的与甜蜜的喘息一同吐露出来,雪之下夫人看着镜中的女人都快不认识自己了,自己的表情怎么可以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显得如此的愉悦。
如此一副我见犹怜,又能够调起任何人的情欲的场景,让本就思绪混乱,被欲望侵蚀了心灵的雪之下夫人再也寻不到反抗的理由与气力,干脆闭上自己那早已被情欲填满的美眸,身子往后一倒,将身躯都靠在身后的比企谷八幡怀里,把自己这副妩媚动人颇具成熟韵味的身体完完全全的交给了比企谷八幡,让自己的心灵彻底屈服于欲望与快感。
哪怕因此最后自己失去了自己的所有,真的永远的成为了比企谷八幡与小町的性奴隶,被两人当作母狗一般瓦弄,但只要自己能从那般羞耻淫靡的玩弄与调教中能得到那令人愉悦的快感,能够让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将自己的身体和心灵都填满,被欲望侵蚀了脑海的雪之下夫人认为那就已然是自己最为美好的归宿。
比企谷八幡感受到自己胸口传来的重量,感受着怀中的雪之下夫人再没有一丝一毫挣扎反抗的举动,心下也是了然。
比企谷八幡明白,当他的肉棒真真切切插入到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中时,当雪之下夫人即便如此都再没有任何的抗拒时,当雪之下夫人正因为他插在她蜜穴中的肉棒而脸泛潮红,身子抽搐,呻吟渐出之时,雪之下夫人已经完全抛弃了曾经那个身为雪之下家族掌舵人的自己,抛弃了自己身为人妇的尊严与矜持,此时已然完全臣服与他的肉棒,臣服与他与小町给予其的欢愉与快感,从此往后都永远的将成为他与小町兄妹二人的性奴隶,作为他发泄性欲,作为小町玩乐的工具使用。
“嗯啊~哈啊啊……哈啊……快一点嗯啊啊~主人~雪奴想要~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噫噫噫意啊啊啊啊啊啊!!!”
一想到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神情总是淡漠冷清的高贵女人,此时正赤身裸体的被自己抱在怀中,任自己随意亵渎;自己的肉棒也插入在她那淫水四溢的蜜穴之中,感受着雪之下夫人那紧致的蜜穴之中的温暖;雪之下夫人更是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即便是处于酒店房间大开,随时都有可能被陌生人发现的情况,雪之下夫人也用着她蜜穴中的肉壁一次次收缩着,催促自己赶紧动起自己的肉棒来,将她最渴求的快感与高潮给予她,比企谷八幡就兴奋不已。
被雪之下夫人蜜穴包裹住的肉棒因此硬生生又涨大了一圈,这让脑子迷迷糊糊的雪之下夫人感受着蜜穴中肉棒的不安分,但却依然没有感觉到能够让自己满足的快感,嘴角不由得用着软糯的语调,祈求的比企谷八幡的宠幸。
比企谷八幡与小町准备了这么久,设下了那么多计谋,才把雪之下夫人一步步引入欲望的深渊,等的就是雪之下完全服从的这一刻。
比企谷八幡面对雪之下夫人臣服后的渴求,再没有像之前一样,总是一点一点的给予雪之下夫人快感,让雪之下夫人一点一点的食髓知味,让雪之下夫人在不知不觉间堕入欲望深渊之中。
此刻的比企谷八幡只想将自己内心那团被雪之下夫人勾起来的,正熊熊燃烧的欲火全都释放在雪之下夫人这个始作俑者之上。
比企谷八幡那又是涨大一圈的肉棒随着他腰身的下沉与挺起,一次次的在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中进出。
这股子渴求已久的快感让原本还在祈求比企谷八幡的宠幸的雪之下夫人没来得及说出更多讨好比企谷八幡的话语,淫乱的呻吟霎时间便因为比企谷八幡肉棒抽插所带来的快感而从喉头传出。
雪之下夫人那与常日的清冷的语调不同的淫靡且诱人的呻吟对于比企谷八幡来说正好是最好的兴奋剂,抱着雪之下夫人的腿弯,与雪之下夫人靠的如此之近的比企谷八幡几乎在雪之下夫人的呻吟出声的一瞬间,便将这让人听了之后浑身的血液都会止不住的沸腾的声音听入耳中,甚至还能感受到雪之下夫人嘴边那一阵阵温热且湿润的吐息,这让方才还有些留力的比企谷八幡开始加快着自己腰身下沉与挺起的速度,让自己那粗壮的肉棒更快速更用力的在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中抽插起来。
“唔嗯~嗯啊啊啊啊~雪奴的骚穴好舒服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都被主人的大肉棒填满了唔欸欸欸欸欸欸欸!!!”
雪之下夫人从来都不知道男人的肉棒竟然能够像比企谷八幡这般这么粗长这么僵硬,雪之下夫人当初与自家丈夫行房事时见着的自家丈夫的肉棒可是小的可怜,插入到她蜜穴中的时候雪之下夫人甚至都没有什么感觉,甚至于没过几分钟自家丈夫就气喘吁吁的倒在了床上,一问之下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短短的时间里已经泄出了精液,射在了她的蜜穴之中。
所以当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插入到她的蜜穴中来时,哪怕雪之下夫人已经为比企谷八幡做了口交,眼角的余光也无数次的瞥见了那根无比粗壮之物,可当这火热坚硬的物体真真切切进入她的身体时,有了一些心理预期的雪之下夫人却依然没能抵抗的住肉棒瞬间填满自己蜜穴、与比企谷八幡每次抽插自己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根肉棒正在她的体内肆虐的快感。
蜜穴与内心的充盈之感让雪之下夫人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内心深处已然被比企谷八幡与小町调动出来的淫乱的本性,因为快感而产生的淫言浪语不光嗓音勾人心魄,甚至于雪之下夫人这不知羞耻的话语让一旁小町听着都有些脸红。
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在雪之下夫人的蜜穴深处,在经过最开始的不适后,雪之下夫人那熟透了的淫乱身子很快便适应了比企谷八幡那根火热且坚挺的肉棒,蜜穴之中正不断的分泌着淫靡的液体,浸湿着肉棒的棒身,让比企谷八幡的每一次抽插都能让肉棒更加顺畅的前往雪之下夫人蜜穴中的任何一个敏感地点,让自己蜜穴中的每一块嫩肉都能得到比企谷八幡的肉棒的宠幸。
在比企谷八幡的肉棒的抽插下,肉壁的上的褶皱逐渐完全与比企谷八幡的肉棒贴合在一起,让比企谷八幡的每一次抽插都能撑开雪之下夫人蜜穴中的肉壁,让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时刻都感觉到温暖与紧致。
雪之下夫人也因为蜜穴逐渐变成了比企谷八幡肉棒的形状,而对于比企谷八幡肉棒的每一分举动都格外敏感,哪怕比企谷八幡的肉棒仅仅只是往着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中深入一点,强烈的快感便会刺激着雪之下夫人蜜穴中的肉壁止不住的抽插,更加纠缠的与比企谷八幡的肉棒融为一体,更加贪得无厌的想要从比企谷八幡肉棒的抽插中获得更多的快感。
随着蜜穴中的那根肉棒的一次次的抽插,随着那根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雪之下夫人能够听见的除了自己那淫乱的呻吟之外,还有比企谷八幡那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毕竟此时的比企谷八幡可是一边孜孜不倦的用肉棒在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中耕耘,还将雪之下夫人抱在自己怀里,雪之下夫人甚至都能感觉自己所贴近的比企谷八幡的胸口正在渗出滴滴的汗珠。
而当雪之下夫人终于睁开自己原本那因为自甘堕落而自暴自弃闭上的双眸,再次望向面前酒店走廊的镜子中时,她才发现自己如今的状态究竟有多么羞耻。
自己的一双修长的美腿被强行分开,腿弯挂在比企谷八幡的手臂上,就如为小孩把尿让自己那没有任何衣物遮蔽,此时正被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尽情抽插,淫水正随着比企谷八幡肉棒的抽插而四溅的蜜穴,暴露在被酒店走廊的灯光照的亮堂堂的镜子之中。
“嗯啊啊啊啊~这是……我?哈啊啊……哈啊啊……咦啊啊啊啊啊!!!嗯啊~”
雪之下夫人看着镜中比企谷八幡正用着肉棒卖力的在自己的蜜穴之中耕耘,看着镜中的自己这因为比企谷八幡带给自己的快感而淫乱的呻吟着,脸上更是露出一副渴求着更多快感的,欲求不满的媚态。
雪之下夫人感觉眼前的镜中彷佛是正在播放一张全岛国评分第一的色情影片一般,否则自己为何会与镜中那个淫荡的女人感同身受,否则比企谷八幡肉棒在蜜穴中抽插时自己为何也能够感受到如此真实强烈的快感,否则自己为何没有因为影片的低俗而作呕,反倒是如镜中的那个女人一般,死死的盯着不断在自己蜜穴中进出的肉棒,祈求着肉棒能够抽插的更快一些,能带给自己更多的快感。
雪之下夫人抿了抿自己的红唇,从缝隙之中流露出来的呻吟依然妩媚动人,雪之下夫人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来往着自己的下身摸去,看着镜中自己那淫水四溢的私处,探到了那处潮湿泥泞的部位。
雪之下从自己与比企谷八幡的生殖器的交合之处沾了一些不知究竟是自己的淫水、比企谷八幡的前列腺液、还是说是自己的汗水与尿液的混合物在自己的手指之上,而后收回手来,用自己那鲜红的舌尖去轻轻舔舐了一下。
“嗯啊啊~这东西嗯啊……味道噫!!!好怪哈啊啊……哈啊……但是嗯啊~好喜欢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如之前小町所猜想的那般,不知为何,吃过无数山珍海味的雪之下夫人偏偏对这些肮脏的体液的混合物感兴趣,不管是看见它那晶莹剔透的模样,还是闻到它那令人难以言明的气味,甚至是品尝到它那独特的个中滋味,雪之下夫人都会不由得兴奋起来,蜜穴之中的肉壁忍不住又是收紧了一分,让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感受着雪之下夫人那更加温暖更加紧致的腔内。
雪之下夫人在轻轻舔舐了自己的手指一番后,双眸中的神采变得越来越迷离,嘴里那前后矛盾的胡话让人根本不明白雪之下夫人从那些体液的混合物中品尝到了些什么。
雪之下夫人在舔舐了自己那沾满多种体液的混合物的手指后,仍然是觉得不够尽兴,干脆将整根手指就这么含住自己的嘴中,用自己的舌头包裹住整根手指,更加完整,更加细致的品尝着那些个体液的滋味。
“呵呵,雪奴真是爱玩啊~那让小町也来帮帮你。”
在一旁将方才雪之下夫人那无比香艳的自慰戏码都收入眼帘,如今又看了好一会自家哥哥将雪之下夫人抱起来侵犯的场景,小町早就有些按捺不住。
在望见雪之下夫人不知为何不由自主开始品尝自己私处的体液时,小町蹦蹦跳跳的来到了雪之下夫人,右手握拳直愣愣的盯着眼前这个比起她来要成熟的多的女人,心里想着究竟该怎么玩弄这个已经落入她们兄妹二人魔掌的雪之下夫人。
毕竟打从一开始,提出要将雪之下夫人变为两人的性奴隶的人就是小町,小町心里最开始想的就是如果雪之下夫人当自己的性奴隶,那今后自己与自家哥哥的日常生活与性生活在有了雪之下夫人的加入后一定会有趣很多,所以此时的小町怎么可能会错失现在这个如此完美的可以尽情玩弄雪之下夫人,满足自己玩乐之心的机会呢?
来到双眸中尽显迷离之色的雪之下夫人面前,看着雪之下夫人此时那完全沉浸于快感之中露出一副不知羞耻的淫乱模样的小町,心中忍不住想着该不会自己当初被自家哥哥的肉棒插进蜜穴,自己享受快感的时候,也是这副不像样的表情吧?
思来想去,小町决定将此时本就已经因为比企谷八幡肉棒的抽插而变得意乱情迷的雪之下夫人变得更加淫乱下贱一些。
“不要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刺激惹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两个洞都被嗯哈啊啊……嗯啊啊~不行不行嗯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町将手伸到雪之下夫人的身下,握住了那根自从插入之后就未曾离开过的身处于雪之下夫人后庭中的按摩棒。
小町摸索按摩棒的开关,看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举动,被蚀骨般的快感冲击的大脑一片空白的雪之下夫人,小町狠下心来,将按摩棒的震动幅度调到最大,同时自己控制着按摩棒,配合之比企谷八幡肉棒抽插雪之下夫人蜜穴的频率,一下下的在雪之下夫人的后庭之中抽插。
小町一边控制着按摩棒在雪之下夫人后庭中进出,一边埋下自己的脑袋,将雪之下夫人那巍峨双峰的一枚乳首放入自己的唇齿指尖,一边用力的吮吸,一边还用自己尖锐的虎牙去咬住雪之下夫人那娇嫩敏感的乳首,留下道道牙印。
蜜穴与后庭两个洞同时被抽插的感觉让雪之下夫人不由得再次扬起了自己雪白的脖颈,喉头一阵又一阵的蠕动,而后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而产生的蕴含着情欲的呻吟与被快感折磨的快要疯掉的求饶一同从雪之下夫人的喉头传出。
比企谷八幡肉棒每次深深插入雪之下夫人的蜜穴,撞击在雪之下夫人那敏感的花心之时,小町都会适时的将按摩棒从雪之下夫人后庭中稍稍抽离分毫,而当比企谷八幡的肉棒的棒身摩擦着雪之下夫人那缠绵上来的肉壁费力的从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中抽离之时,小町都会找准机会将按摩棒插入到雪之下夫人后庭的最深处,刺激着雪之下夫人的肠壁。
比企谷八幡的肉棒与小町控制着的按摩棒你方唱罢我登场,让雪之下夫人始终都能感觉到一根巨物身处于她下身的洞穴之中,与另一根巨物一同连绵不断的持续给予她快感,让雪之下夫人连片刻喘息的余地都寻不到。
小町所控制的震动幅度调到最大的按摩棒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就直接刺激着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使得雪之下夫人蜜穴中的嫩肉不仅承受着比企谷八幡肉棒的摩擦,还承受着按摩棒的如电流般一阵阵令人感到无比酥麻的刺激。
小町将雪之下夫人的乳首含入嘴中后,也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唇齿与娇舌玩弄那不过指甲盖大小的红肿的樱桃。
小町一会用自己的舌尖不停的挑逗着雪之下夫人的乳首,一会又如婴儿一般吮吸雪之下夫人的乳首,直到将自己口腔吸成真空,都不愿意放过,彷佛真的想从雪之下夫人那饱满的乳房中吮吸出一星半点的奶水来。
甚至小町用自己的牙齿齿尖去咬住雪之下夫人的乳尖时,都没有太多的收力,小町心里那原本浓郁的玩乐之心正因为雪之下夫人的顺从而逐渐转变为施虐的欲望。
自己下体的两个洞穴都被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和小町控制的按摩棒填满,甚至还被这两根巨物交替着抽插,没有留给自己分毫消化快感的余韵。
自己的乳首也被小町含入嘴中用舌尖与牙齿欺凌。
几何倍数增长的快感与乳首上传来的痛楚交织在一起冲击着雪之下夫人那本就被欲望侵蚀,毫无可清明可言的脑海。
哪怕雪之下夫人在今日已经高潮了数次,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可在这样的快感与痛楚的冲击下,敏感的身躯根本抵抗不住内心那尚未得到完全释放的欲望与汹涌欲动的生理反应,随着小町牙齿用力在雪之下夫人的乳首上一咬,雪之下夫人蜜穴最深处的花心便往外涌出着一股股略带黏稠的清亮液体。
雪之下夫人因为高潮而涌出的淫水浇灌在比企谷八幡肉棒的龟头之上,并随着比企谷八幡肉棒的一次次抽插,透明的液体顺着两人的交合之处四溅而出,在酒店房间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道水渍。
“不要嗯啊啊啊啊!!!不要继续插了哈啊啊啊~好难受嗯啊啊~要坏掉了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呜呜呜!!!”
“外面怎么吵了这么久,到底什么声音?”
哪怕雪之下夫人又是高潮了一次,可比企谷八幡和小町仍然不愿意放过她,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和小町控制的按摩棒丝毫没有因为雪之下夫人的高潮与求饶而放缓速率,反而是因为看见雪之下夫人那蒙上了一层水雾泪汪汪的双眼,听见雪之下夫人愈加娇怜的声音而抽插的更快了几分。
可雪之下夫人那三番五次肆无忌惮的呻吟终于是引来了周围某个房间里的人的注意,随着一阵开门声,沉浸与性爱的三人都听见了那个陌生人疑惑的自言自语。
比企谷八幡及时的稳住了雪之下夫人的嘴唇,让雪之下夫人那压抑不住的呻吟只在两人的口腔中回荡。
但比企谷八幡的肉棒与小町所控制的按摩棒却已久没有停止在雪之下夫人的两个洞穴之中抽插,悉悉索索的声音让那根疑惑的陌生人离开自己的房间,在这个走廊里一探究竟。
雪之下夫人听见那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看着眼前走廊的镜子中自己那淫乱不堪的模样吗,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几分恐惧,自己被比企谷八幡和小町这般玩弄也就罢了,要是被外人认出自己,看见自己如今的模样,恐怕整个雪之下家族的声誉都会毁于一旦。
但比企谷八幡和小町却对那阵脚步声不闻不问,依旧一心一意的让两根巨物不断地在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中抽插,让雪之下饶是想要反抗也没有半分的力气。
蜜穴与后庭中所传来的愈加强烈的快感,以及随时可能被陌生人发现的恐惧,让十几秒前才刚高潮过一次,连片刻都没有来得及休息的雪之下夫人完全遭受不住这般露出性爱的刺激,被比企谷八幡深深吻着的她意识逐渐开始模糊,双眸逐渐泛白,身体更是止不住的疯狂抽搐了起来。
随着比企谷八幡与小町一同将两根巨物插入到雪之下夫人两根洞穴的最深处,比企谷八幡终于忍耐不住在雪之下夫人的子宫颈射出了自己白浊黏稠的精液,雪之下夫人的花心之中才又涌出了一股股甜蜜的液体。
雪之下夫人在意识模糊之际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她感觉自己彷佛身处与云端之上,方才那最为强烈的高潮所带来的满足让此时的她完全无暇顾及其它,只能在那让人飘飘欲仙的快感之中醉生梦死。
小町在那阵脚步距离房门只有最后几步路时及时关上了房门,比企谷八幡也将失神后沉醉于高潮的满足之中的雪之下夫人放于床上。
“好好休息吧雪奴,下一次小町可还要带你出去好好玩玩呢~”
看着躺在床铺之上因为高潮的余韵时不时抽搐的雪之下夫人,小町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心里却早已想好了之后该怎么玩弄这个来之不易的性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