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雪之下阳乃x雪之下夫人篇

没有人会喜欢充斥着各种虚情假意的场合,也没有人会喜欢虚与委蛇的自己,可人这辈子就是这样,总归会因为各种各样的无法抗拒的原因,去做那些自己明明厌恶至极却也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雪之下阳乃穿着一袭紫金色的礼裙,脚踩着一双镶着银光闪闪的砖石的高跟鞋游离在觥筹交错的晚会之上,手指间的酒杯一次又一次次被猩红的液体填满,同时又一次次被雪之下阳乃鲜艳的嘴唇抿入喉中,火辣辣的烧着雪之下的喉头。

饶是雪之下阳乃已经尽可能的控制着自己饮酒的次数与数量,可却也耐不住晚宴上形形色色之人的盛情邀约,推杯换盏之间雪之下阳乃依旧不免因为饮酒过多以及酒精在体内的消化,以至于脸颊上晕出一抹抹好看的红霞,更加美艳动人。

好不容易寻着一个空当,雪之下阳乃连忙脱离那臃肿的人群,寻到了一个沙发的空位坐下,望着晚会中那些令她恶心到快要溢出来的虚伪,雪之下阳乃不由得再次与自家妹妹感同身受了一番。

厌恶的心情无论如何都压抑不住。

雪之下阳乃虽认为自己倒也不像自家妹妹那般,拥有如此强烈的正义感,可看着眼前这些装模作样的,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到都快迷失自我的人们,雪之下阳乃也实在提不起什么好心情,光是方才宴会上的装出一副笑脸与这些人虚与委蛇便已经让雪之下阳乃心力交瘁。

直到这个时候雪之下阳乃才发现自家妹妹和那个尽管扭曲幼稚失败也要坚持自我的有趣的男人有多么可亲可爱。

“阳乃小姐,比起上次见面你又是漂亮了不少啊。”

“青叶先生说笑了。”

雪之下阳乃翘着腿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正想着雪之下雪乃和比企谷八幡神游天外之时,一旁一个对着她礼裙开叉口所露出的白皙的大腿看了又看,始终移不开视线的男人才终于拿着杯酒上前来跟雪之下阳乃打了个招呼。

雪之下阳乃虽早已察觉到这个被她称为青叶的男人的目光,但却始终没有将自己那勾人心魄的魅力收敛半分,毕竟这个晚会里自己的穿着实在是太正常不过,比之自己露出度要高得多的女人简直数不胜数,只要对方没有过于出格的举动,雪之下雪乃也懒得去管这没多。

所以即便被他称为青叶的男人肆无忌惮的用目光在她的大腿上揩了一次又一次的油,即便与自己对话的时候视线也瞟了自己的大腿和饱满的胸部不知多少次,雪之下阳乃也找不到任何发作的理由,更何况青叶这个姓氏的来历可不比她们雪之下差多少。

望着面前男人和煦却又无比虚假的笑容,雪之下阳乃忍着内心的厌恶,勉为其难的还了一个笑脸给他。

“最近的几次晚宴我似乎都没有看见夫人到场,请问阳乃小姐,夫人近来可还安好?”

“母亲大人只是最近偶感风寒,不方便参加晚宴,劳青叶先生您费心了。”

雪之下阳乃只是礼节性的与青叶碰了碰酒杯,青叶像是以为自己已经俘获了眼前这个美艳女人的芳心一般,连忙将酒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而雪之下阳乃却只是轻轻抿了一口。

听着眼前男人的问题,雪之下阳乃心中也有同样的疑惑,近一个月来,自家的母亲无论是娱乐性质还是公事性质的晚宴都未曾参加过,这与其以往事无巨细,将雪之下一家大大小小的事物一手捞的惯例完全背道而驰。

以前雪之下阳乃倒也不是没有这种代替自家母亲出席晚宴的经验,可像如今这样连续一个月都由自己代表雪之下家族在每个人都有八百个心眼子的晚会上左右逢源,哪怕是像她这样在装模作样这方面还算有所自信的人,也不免的有些心力憔悴。

更何况自家母亲也完全没有告诉过自己她这一个月来不能出席晚宴的原因,自己每次回到本家也老是见不到她人,以至于这些天来面对外人的询问,自己也只能以“偶感风寒”来作为托辞。

在与有着青叶姓氏的男人寒暄了好一会,承受了其不知道多久上上下下打量的目光后,雪之下阳乃才终于把其送走。

看着沙发一旁的镜子中的自己,礼裙开叉开到了大腿的最上方,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着透着礼裙开叉的间隙显露出来,脚上蹬着的一双足有十几厘米的高跟鞋更是修饰着雪之下阳乃那本就足够完美的腿型,让任何男人看见了都会在心中产生想要摸上一把的冲动。

紫金色的礼裙很好的为在这个晚宴上还算比较稚嫩的自己增添了几分高贵与成熟的色彩,遍布蕾丝花纹的上身正被自己那一对饱满的酥胸挺起,凭借着自己年轻的与天生丽质的优势,雪之下阳乃认为将自己形容成在这个晚宴上艳压群芳都不为过,毕竟场间那些无论是青涩的年轻男子,还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性,甚至是满头银发的耄耋老人,雪之下阳乃可都是感受着他们那些充斥着男性野蛮欲望的眼神。

雪之下阳乃对于自己身为女人的魅力从来都是心知肚明的,可像是如此被她称为青叶的以及场间如此之多的男人肆无忌惮的打量,雪之下阳乃心中依旧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唉,真该把小雪乃也带过来,让她也体会一下身为姐姐的不容易。”

一边承受着场间男人令人作呕的目光,雪之下阳乃的思绪却是散发到了自家那个离开本家住进公寓的妹妹身上。

如果是雪之下雪乃,恐怕才不会像自己这般虚情假意,与这么多虚伪的男人虚与委蛇,估计在感受到那些男人射来的目光的第一时间就会放下酒杯愤然离场,若是还有人不识趣的想要上前来近距离的一睹自家妹妹的芳容,那恐怕今天的雪之下家族就要出现一场严峻的“外交事故”了。

想要将雪之下雪乃也带来酒会像自己一般与这些男人一同推杯换盏,虚与委蛇明显是天方夜谭,更何况雪之下阳乃也并不希望自己那虽说偏执但却相当可爱的妹妹像自己一样被这群兽欲熏心的男人们用视线玷污。

自家母亲估计也是知道雪之下雪乃这个性,所以这些年包括这一个月来都是尽可能的让自己出席各种需要与外人打交道的场合,哪怕是在雪之下雪乃不得不出面的情况,都让雪之下雪乃尽可能的三缄其口,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当个花瓶在那任别人欣赏就行了。

毕竟雪之下家的三朵金花在这个名流的圈子里也还算出名,一同出现的时候也是相当的养眼。

雪之下阳乃一边想着那些自己家中的麻烦事,一边又不得不应付着接踵而来的各式各样男人的寒暄,这场在她看来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纯属浪费资源的晚宴终于来到了尾声。

“阳乃小姐,你的司机还没来接你吗,要不要我送你到附近的酒店歇息一下。”

雪之下阳乃披着羊毛制的袄子站在刚结束晚宴的庄园之外,本想享受一番晚秋习习的冷风来吹醒自己那微醺的精神,一辆叫不出名字但无论怎么看都尽显奢华的车子停在了她的面前。

被摇下的车窗之中探出了一个散发这浓烈酒气一脸醉醺醺的脑袋,一双因为酒精的影响而丝毫不加掩饰的眸子扫过她的全身,嘴里冒出的则是更加肆无忌惮的色心不改的话语。

“不了,我的司机很快就来接我,山下先生不必为我担心。”

“哼……小婊子装模作样的,和她妈妈一个德行。”

雪之下阳乃听着车里男人的话,难得的皱了皱眉头,不着声色的往后退了两部,高跟鞋随之发出了好听的声音,自然而然也吸引着了车中男人的视线。

自己今天要是上了这个车,鬼知道明天的自己还能不能保持着清白的身子,这个男人甚至还想把自己送去酒店,那到了酒店想干嘛还不都是他说了算?

雪之下阳乃只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多少已经被酒精以及性欲冲昏了头脑,把自己当那种完全不知世事的小女孩在诓骗,但即便如此雪之下阳乃仍旧不得不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礼貌的拒绝着。

却不想车里的男人在听见雪之下阳乃的话语后,脸色立马就垮了下来,一边撇了撇嘴,一边还出言不逊,在雪之下阳乃面前就明目张胆的骂了起来。

雪之下阳乃听见车中男人的话语眼神一凛,自己就算再怎么在这些男人面前忍让,但面对这样极具侮辱性的话语她也不可能就这么干巴巴的听着。

雪之下阳乃刚冷下脸准备发作,眼前的豪华汽车却早已一溜烟的开走了,徒留雪之下阳乃一人在原地,气不打一处来却完全无从发泄。

雪之下阳乃深吸了几口气,勉强让自己稍显愤怒的心境平静下来,而后立马就开始思考该怎么才能让刚才那个男人为他的出言不逊付出代价。

在晚秋的冷风下,雪之下阳乃默默的为方才那个男人宣判了死刑,但仍不免感到几分的委屈,若是自家母亲在这恐怕那个男人才不敢说这种话,若是自家妹妹在这恐怕连一分好脸色都不会给他看,也就只有自己左右逢源的反倒最后落了个好欺负的模样。

自家母亲雪之下阳乃虽说有诸多不满,但也不是想埋怨就能随意付诸实际行动的,倒是自家那个正经到有些可爱的妹妹,自己倒是可以好好的将自己在这一个月来的晚宴上遭受的委屈都发泄给她,反正自家那个妹妹对于这些完全不感兴趣的事情根本不会生出任何情绪,自己向她多抛一些负能量想必也无伤大雅吧,谁叫自家妹妹把这些难搞社会交际都推给自己,她反而毫无责任的落得一身轻松呢?

想着自家那个在公寓中正悠然自得的妹妹,雪之下阳乃有些愤懑不平,心下寻思着自己离雪之下雪乃的公寓也不算太远,于是掏出手机给司机发了条不必前来接送自己的消息,决定就这么走到自家妹妹的公寓去。

今天的宴会结束的算是比较晚的,尽管那些男人们还不少勾肩搭背的想要去喝第二场,但此时千叶的街道上却已经见不到几个人影,月光黯淡的半夜时分,道路上只有昏黄的路灯与零散冷清的便利店中的白炽灯为雪之下阳乃提供着前进的光亮。

晚秋的凉风顺着雪之下阳乃披着的袄子渗透进她单薄的礼裙之中,感受着几分上传来的阵阵两翼,又发觉自己蹬了一整晚高跟鞋的双脚正隐隐作痛,雪之下阳乃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方才决定依靠自己的双腿走到自家妹妹的公寓这件事多少是有些略显冲动了,再怎么想要借着微醺的酒意想要向自家妹妹撒个娇,也应该让司机把自己送到自家妹妹的公寓楼下才对。

脚掌上所传来的愈加强烈的不适与痛楚让雪之下阳乃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而后却也只能加快脚步,继续往着雪之下雪乃的公寓走去。

“小雪乃~小雪乃~快开门呀~姐姐要死掉啦~”

好不容易才走到了雪之下雪乃的公寓,雪之下阳乃乘上电梯,来到了雪之下雪乃的屋前,完全不理会一旁的门铃,仅用着自己的手掌拍打着雪之下雪乃的房门,嘴角还不断往外吐出娇滴滴的话语,彷佛像是个被丈夫无情抛弃的弱小女子一般。

“姐姐!别喊了!丢不丢人呀!”

随着雪之下阳乃手掌的几次拍打,原本紧闭着的房门也应声而开,紧接着出现在雪之下阳乃面前的是穿着一身熊猫睡衣的雪之下雪乃。

尽管雪之下雪乃那精致淡漠的脸上并没有显现出太多的情绪,但略显急促的语气多少也是让雪之下阳乃明白此时自家妹妹内心中那淡淡的羞恼。

“呜~小雪乃终于开门了,晚会上那些臭男人真的太讨厌了,还是我们家小雪乃可爱一些,快让姐姐抱抱。”

看着眼前这个因为穿着熊猫睡衣而略显臃肿但却意外可爱的雪之下雪乃,雪之下阳乃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几分调戏的心思,于是便微眯起双眼,借着酒意装着酒醉就要往着雪之下雪乃扑过去。

“姐姐你就别装醉了,当初是谁在那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就算喝再多酒都不会醉的呢?姐姐您可是千杯不倒呢,可不能在那些男人面前落了下风,今后也请姐姐继续努力哦。”

“啧,你家那个小男友还真是什么都跟你说呢。”

面对自家姐姐突然朝着自己扑过来的举动,雪之下雪乃虽略感意外,但也没有太过惊慌失措,仅仅只是稍稍挪了下脚步,就躲过了雪之下阳乃的“饿虎扑食”,甚至还趁势把雪之下阳乃身后的房门给关上了。

雪之下阳乃见着自己扑了个空撇了撇嘴,在听见自家妹妹那出言讽刺的话语后也不甘示弱的回击,与之针锋相对。

“……我……我们现在……还不是那种关系……姐姐你不要胡说啦!!!”

哪怕是方才雪之下阳乃在房门口大喊大叫也没有因为邻里可能听见而窘迫的雪之下雪乃,此时却因为雪之下阳乃精准的抓住了她的软肋而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能说清楚一句话,白皙的脸颊上也飞上两抹艳丽的潮红。

“顺便一提你家那个小男友我觉得也是喝再多酒也不会醉的人噢~要是他以后酒后乱性把小雪乃欺负了,不用怀疑,肯定是他故意的!”

“不要说了啦!!!比企谷他才不是这样的人!倒是姐姐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是和母亲大人约好了吗?”

雪之下雪乃的脸红的都快要滴出水来,清楚自家姐姐这想要故意调戏自己的心思,雪之下雪乃不想再给雪之下阳乃更多的机会,她也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谈论太多,于是便赶忙想要转移话题。

看着自家妹妹那我见犹怜的娇羞模样,雪之下阳乃一边佩服着那个成天顶着个死鱼眼的男人还真算是有些本事,一边又不准备放过这个难能可贵的机会,准备变本加厉的再调笑自家妹妹一番。

可雪之下雪乃话语末尾所冒出的称呼却让雪之下阳乃一瞬间就丢失了着轻松愉快的心情。

“真是不像样。”

雪之下阳乃往着自家妹妹的身后望去,果不其然的看见了一个身穿和服的熟悉身影。

“……哈哈……母亲大人您怎么在这……”

“母亲大人,我和比企谷还不是……都是姐姐在胡说……”

雪之下夫人双手抱在胸口端庄的站立在墙边,冷冷的目光直直射向正站在玄关略显窘迫的这对姐妹身上。

雪之下阳乃饶是这而是多年来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这般冰冷的目光,此时都仍然觉得有些坐立不安,浑身宛如被针扎般不适。

雪之下阳乃倒是知道自家母亲说的不像样自然是在说自己这刻意装出来的醉醺醺的模样,以及方才在雪之下雪乃的屋门口的大喊大叫,但自家妹妹貌似是会错了意,忙不迭的手脚并用,慌张的向雪之下夫人解释着。

“主……咳咳……比企谷……雪乃你正常相处就行,不必顾虑太多。”

雪之下阳乃本以为能在自家妹妹和母亲之间欣赏一出好戏,却不想雪之下夫人在听见雪之下雪乃的话语后,脸上竟是破天荒的露出了几分尴尬的神情。

雪之下阳乃完全无法理解,自家那个从来都是喜怒不行于色的母亲,竟然会因为雪之下雪乃这番在她看来并没有太多特殊意味的话语而露出如此情绪化的脸色,甚至隐隐约约还对于雪之下雪乃和比企谷八幡的交往持着赞同的立场。

雪之下阳乃可是一直觉得自家母亲虽说在某些方面还算是欣赏比企谷八幡,但真把比企谷八幡当作是雪之下雪乃的夫婿来看待的话,恐怕是不会瞧的上比企谷八幡那个各方面看上去都不过是平均水准的男人。

说的难听一点,像是比企谷八幡那样的男人,就算是入赘到她们雪之下家,雪之下阳乃平心而论都觉得有些不够格。

“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忙完了就直接回本家了,阳乃你赶紧去把身上的酒味给洗干净吧。”

雪之下阳乃瞪大着眼睛想要从自家母亲的神色中捕捉到更多的讯息,而雪之下夫人和雪之下雪乃则更是因为尴尬而一言不发,这一瞬间,明明有三个人在场的房间中竟是充满了诡异的安静。

最后仍旧是养气功夫更好的雪之下夫人率先打破了这场间的尴尬,像是个没事人一般越过有些不知所措的雪之下雪乃和雪之下阳乃,弯下腰穿上了木屐,而后拍了拍雪之下阳乃的肩头叮嘱一声后便走出了房门。

“母亲大人刚才那可是同意了哦,小雪乃你再不抓紧行动小心比企谷君被其它女孩子抢走哦!像是那个扎着团子头的可爱女孩,像是你们学生会那个一眼就能看出来图谋不轨的会长,都是小雪乃你的竞争对手哟!哦对了,顺便一提,姐姐对比企谷君也很感兴趣哦~要不要让比企谷君入赘到咱们家,和姐姐我一起出席那些恼人的晚宴呢~真想看比企谷君,哦不那时候应该叫雪之下君了,真想看雪之下君那张脸在晚宴上扭曲的样子呢呵呵呵~”

“姐姐!!!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啊!!!”

雪之下夫人走后雪之下阳乃与雪之下雪乃都不由得松了口气,雪之下阳乃看着正与自己面面相觑的妹妹,又将原本因为自家母亲而消散的轻松愉快的心情捡了起来,变本加厉的开始调笑起雪之下雪乃来,言语中句句不离比企谷八幡,惹得雪之下雪乃脸颊上的红润愈发的明显,窘迫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算啦算啦,姐姐也不打扰你了,姐姐我还是去找比企谷君好好联络下感情吧~”

“要走就快走!别在这里招人嫌!”

雪之下阳乃一手托着腮,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玄关的门把手,似乎下一秒她就会打开房门去寻找她话语中的情郎。

可雪之下雪乃才不惧怕自家姐姐这般的威胁,反倒是亲自为雪之下阳乃打开了玄关的们,面对着雪之下阳乃相当硬气的挺起了自己那令人有些遗憾的胸脯。

“那姐姐我真走咯~等姐姐把比企谷君抢走,小雪乃可不要哭着来求我哦~”

“晚安姐姐,祝您一路顺风。”

看着雪之下雪乃那色厉内荏的模样雪之下阳乃只觉得好笑,雪之下雪乃却是想要装模作样装到底,摆出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关上了房门,把自家姐姐隔绝在外。

“小雪乃呀小雪乃,你这个性格可是会吃亏的哦~正宫自信太膨胀可不是件好事~”

盯着眼前紧闭的房门雪之下阳乃收敛了笑意,低声轻语着。

她也明白自家妹妹倒也没有真的生气,自己只要这时候再敲个门甚至都不需要服软,雪之下雪乃依然会让自己再进去。

不过嘛,雪之下阳乃认为此时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这一个月来雪之下阳乃虽回本家的次数虽不算多,但也不在少数,可每次回家要么自家母亲根本不在家,要么就如今天一般,深更半夜都有事要外出,雪之下阳乃早已对此充满了疑惑,而今天天时地利人和,或许正是一探究竟的好机会。

不知是后知后觉才上头的酒劲还是探寻自家母亲秘密的刺激,使得雪之下阳乃开始有些兴奋,甚至就连自己方才那因为长时间蹬着高跟鞋而有些不适和痛苦的双脚都变得轻便了不少。

看了看电梯屏幕上刚跳转到1的数字,雪之下阳乃估摸着自己此时已经是追不上刚刚离去的自家母亲的脚步,但仍旧是心存侥幸,赶忙坐上正停在此层的另一座电梯。

来到楼底,雪之下阳乃果不其然没能见着雪之下夫人的身影,但她也并没有气馁,自己这番想要追究自家母亲总是半夜出门的原因的孩子气举动,本就是碰碰运气,她本就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走到公寓门口,雪之下阳乃随意选了个方向便往前继续探索着自家母亲的身影,若是能寻得到自然最好,若是寻不到雪之下阳乃也想着大不了等会逛累了之后再回到自家妹妹的公寓里来。

“哈啊……母亲大人她到底去哪了,该不会刚出公寓就被司机就走了吧,那我这找了半天岂不是跟个傻子一样。”

一时兴起所带来的兴奋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从雪之下阳乃的脑海中褪去,经过从晚宴走到雪之下雪乃家,又从雪之下雪乃家探寻了自家母亲的身影数十分钟,雪之下阳乃此时已有些口干舌燥,脚后跟的痛楚更是卷土重来,让雪之下阳乃后悔自己再怎么想知道自家母亲半夜出门干什么,自己也该现在雪之下雪乃的家中换双鞋子才对。

雪之下阳乃决定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在考虑等会是叫司机来接自己,还是硬着头皮又走回自家妹妹的家中。

雪之下阳乃循着记忆,找到了附近的一个公园,从自动售卖机里又买了一听啤酒后,坐到了公园的长椅上。

“哈啊~”

雪之下阳乃一口闷下半听啤酒,感受着酒精与二氧化碳在喉间的冲击,发出了一阵无比舒爽的声音。

“好久没来了,晚上的这里还真是安静的一点声响都没有啊。”

雪之下阳乃将自己的脑袋昂首靠在长椅的椅背上,整个公园里寂静无声,让雪之下阳乃感觉有些不习惯,毕竟在她的记忆里,附近的居民还算是喜欢来这个公园里游玩的,以前所听见的欢声笑语与此时的静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雪之下阳乃只得百无聊赖的继续轻轻抿着手中的啤酒。

“唉,算了,还是回去吧,今天真是昏了头了。”

“嗯嗯嗯!!!”

就在雪之下阳乃仰起头将手中易拉罐里最后一滴酒液滴入自己的口中,决定放弃寻找自家母亲那荒唐又不切实际的幻想时,一道完全不应当在深更半夜的寂静的公园响起的异样的声音传入到了雪之下阳乃的耳中。

这道怎么听怎么都不对劲的声音吸引了雪之下阳乃的注意,又重新勾起了雪之下阳乃在刚刚才消散的好奇心。

“哈啊啊……嗯啊……”

雪之下阳乃从长椅上站起身来,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往前走着,但在越过了了几个灌木丛,绕过了几根粗壮的树木后,雪之下阳乃所看见的是让她无比震惊的场景。

清冷的月光顺着树枝的缝隙在地面上映出斑驳的影子,而被月光直接照射到的竟是一个浑身上下没有穿着任何衣物的正跪坐在地面上的女人。

月光将其本就足够白皙的肌肤照射得更为的雪白,饱满的胸脯更是在地面上占据了相当一部分的阴影,胸脯顶端那紫红色的乳尖也与清亮的月光交相辉映,让这个沐浴在月光之下的赤身裸体的女人美的彷佛像是一个艺术品一般。

“唔!”

饶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多年,和官场商场那些老狐狸打了这么多交道的雪之下阳乃也是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个不轻,惊呼声差一点便呼喊了出来,还好手掌及时捂住了嘴唇才没有让眼前那个侧身对着自己,看不清楚模样的赤裸着身体的女人发现自己。

“小母狗~在公园里露出感觉怎么样~”

就在雪之下阳乃还在思虑该如何在不惊动眼前女人的情况下脱身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兀然从她的侧后方响起,雪之下阳乃没来得及想太多,连忙躲到了一旁的灌木丛中。

躲入灌木丛的雪之下阳乃在意识到自己方才并没有被身后那道声音的主人发现后,才后知后觉回味起刚才那道把她吓得心脏跳到嗓子眼的声音。

雪之下阳乃在之前看见那个赤裸的跪坐在地面的女子时,本以为只不过是那个女人自娱自乐,可当有声音从身后响起时,雪之下阳乃才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作为还是个大学生的雪之下阳乃,就算她不主动去探寻去搜索,那些千奇百怪的黄色废料也依旧会通过网络进入到雪之下阳乃的脑海中,化作雪之下阳乃的“知识”之一。

所以当有声音从背后响起时,雪之下阳乃立刻抛弃了那个赤裸女人正在自娱自乐享受露出的刺激的猜测,同时还估摸着这个哪怕自己隔着一段距离看不太清也能看得出身材姣好的女人估计是某个男人的玩物,被主人要求,为了完成任务,才脱光了衣物跪坐在公园的地面上。

可当雪之下阳乃开始回味起方才那道声音时,雪之下阳乃才意识到,这道轻灵且清脆的声音的主人很明显并不是一个男人,如此稚嫩的声音恐怕年纪都还没有自己大,甚至雪之下阳乃还隐隐约约觉得这道声音莫名的有些耳熟。

雪之下阳乃虽因为接踵而至的意外而思绪有些紊乱,但也很快让自己的心境平静了下来,毕竟她对同性恋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看法,人家两个女孩子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和自己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只是那道声音的莫名的熟悉感依旧萦绕在雪之下阳乃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随着那道稚嫩的声音的消散,也随着一阵逐渐逼近的脚步声,雪之下透过灌木丛的缝隙看见了那个跪坐在地面上的赤身裸体的女孩张口说话了。

“谢……嗯啊啊……谢谢主人……雪奴觉得很刺激……也很舒服……嗯啊啊……”

娇媚的呻吟以及甜蜜的喘息,再加上那谄媚的话语,让雪之下阳乃这个看上去玩得很开,实际上却没有太多性经验的人光是听着都觉得有些羞赧,但此时的雪之下阳乃却没太多精力注意自己那因为羞涩而泛起了微红的脸颊,而是瞪大了眼睛视线将那个赤裸的女子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毕竟这个女人方才发出的声音比之之前那道稚嫩的声音还要让雪之下阳乃熟悉的多。

“母……母亲……?不可能吧……”

听着那一道只有发着情,被欲望操控了的女人才有可能发出的声音,雪之下阳乃心下虽有了猜测,但却怎么也不敢相信。

毕竟如此娇滴滴的包涵着情欲与欲望的声音,雪之下阳乃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来那是从自家那性子清冷的母亲大人口中所发出来的。

雪之下阳乃咬了咬嘴唇,恨不得此时自己站起身来走到此时侧身对着自己,看不清面容的那个赤裸的女人面前,好好看看她到底是谁。

可一想到若这个在深更半夜的公园里不知羞耻的脱光衣物,还被另一个比自己还要年轻的女孩当作母狗调教的女子真是自己的母亲,雪之下阳乃不知道当自己上前去看清那赤裸的女人的面容后该如何收场。

“哼哼~母狗,小町看得出你很舒服,毕竟这公园的地面都被你的淫水打湿了,真不知道清晨清洁工来打扫的时候见着地面上你的这些下贱的液体会是什么感想。”

“呜呜!!!唔唔……对不起主人……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是雪奴太淫荡了……”

被跪坐在地面的雪奴称呼为主人的女人终于走到了雪奴的身前,站直身体的她哪怕比起跪坐着的雪奴也高不了太多,但月光却刚刚好洒落在了她的脸庞之上,让雪之下阳乃看清了她的面容。

“小町……?该不会……不是吧……真的假的啊……”

在那人自称小町的话语落入雪之下阳乃耳中时,雪之下阳乃才终于明白之前自己究竟为何会对那道声音产生莫名的熟悉感。

但直到雪之下阳乃将小町的面容清清楚楚收入眼帘之时,雪之下阳乃都不敢相信,在如此深更半夜,如此大胆的调教女奴的,被称为主人的女孩,居然是比企谷八幡那个虽然坏心眼不少,但看上去却是可爱到人畜无害的妹妹。

既然小町出现在了这里,证明了自己所感受到的熟悉感并没有任何的误差,那么……

雪之下阳乃将视线缓缓的从小町的脸庞上缓缓移到了一旁依然跪坐着,对小町无下限服从的赤裸的女人身上,她正因为小町的辱骂而诚惶诚恐,浑身上下更是不知为何在若有若无的抽搐,雪之下阳乃更是从她附近的地面上看见了那些就如小町口中所说的,象征着她淫荡的,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醒目的水渍。

那么,自己所感受到的这另一股的熟悉感,该不会真的是自己的母亲吧?

“抬起头来母狗,你地上的这些淫水会让那些清洁工们感到难办的,要不就把你送给那些男人当作肉便器补偿一下吧,母狗你说好不好?”

“嗯啊啊~哈啊啊……不要……不要主人……雪奴是属于您和八幡主人的……请主人们不要抛弃雪奴,请主人们不要将雪奴送给那些男人们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哈啊…….雪奴只愿意做主人们的肉便器。”

听见小町的话,雪奴连忙抬起了头,迎上了小町那既有几分调笑之意,又有几分鄙夷神色的面容。

已经完全被小町以及比企谷八幡调教成了禁脔的她完全无法想象自己被这兄妹二人抛弃的生活,更不愿意自己这副虽然淫荡但只属于两位主人的身躯被其它人所侵犯,便连忙用着自己跪坐着的膝盖往前蹭了两步,两手抱住了小町的大腿,苦苦哀求着。

雪奴的这一抬头,正好也就迎上了从天空中洒下的月光与公园一旁路灯的光亮,让在灌木丛中偷看的雪之下阳乃确确实实看清楚了她的面容。

雪之下阳乃在完全看清雪奴的模样后,震惊的张大了双唇,甚至忘记了呼吸。

虽然雪奴此时正露出着哀求与谄媚的神情,这与雪之下阳乃记忆中的自家母亲的模样大相径庭,但这二十多年的相处雪之下阳乃不至于因为自己从未见过自家母亲的那副淫荡下贱的表情,就认不出自家母亲的身份,雪之下阳乃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在夜深人静的公园,浑身上下未着片缕,正赤裸的跪坐在地面上,想一个还在读初中的小女孩祈求的女人,竟然真的是整个雪之下家族的掌舵者,真的是自己那个总是喜怒不行于色,总是散发着生人勿近,不可亵渎的氛围的母亲大人。

而且雪之下阳乃还从自家母亲的话语中捕捉到了更多的信息,不光光是小町,参与调教自家母亲的人,竟然还有那个成天与自家妹妹暧昧不已的比企谷八幡!

“噫~脏死了,快放开。雪奴你要是真想得到小町的原谅的话,那就好好的用舌头来给小町的脚做个按摩吧~小町为了来调教雪奴你啊,可是从家里走了好久才走到这个公园里来,脚都要酸死啦~雪奴你可要好好感谢主人哦~”

雪之下阳乃在完全看清雪奴的模样后,震惊的张大了双唇,甚至忘记了呼吸。

虽然雪奴此时正露出着哀求与谄媚的神情,这与雪之下阳乃记忆中的自家母亲的模样大相径庭,但这二十多年的相处雪之下阳乃不至于因为自己从未见过自家母亲的那副淫荡下贱的表情,就认不出自家母亲的身份,雪之下阳乃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在夜深人静的公园,浑身上下未着片缕,正赤裸的跪坐在地面上,想一个还在读初中的小女孩祈求的女人,竟然真的是整个雪之下家族的掌舵者,真的是自己那个总是喜怒不行于色,总是散发着生人勿近,不可亵渎的氛围的母亲大人。

而且雪之下阳乃还从自家母亲的话语中捕捉到了更多的信息,不光光是小町,参与调教自家母亲的人,竟然还有那个成天与自家妹妹暧昧不已的比企谷八幡!

“噫~脏死了,快放开。雪奴你要是真想得到小町的原谅的话,那就好好的用舌头来给小町的脚做个按摩吧~小町为了来调教雪奴你啊,可是从家里走了好久才走到这个公园里来,脚都要酸死啦~雪奴你可要好好感谢主人哦~”

小町毫不留情的将雪之下夫人抱住自己大腿的双手拍落,将这个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肉便器就这么送给那些清洁工很明显是不可能的,小町觉得不管是自己还是自家哥哥都不会舍得,方才的话语也只不过是吓唬吓唬雪之下夫人罢了。

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已经完全服从于小町与比企谷八幡的雪之下夫人,即便曾经的她不管是在商战还是在政场都运筹帷幄,把无数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可如今的她却因为恐惧与害怕而完全没有去思虑小町话语中的真实性,也或许雪之下夫人对于小町的话语根本不敢产生半分的质疑,以至于当小町说出那番话语来吓唬雪之下夫人时,雪之下夫人的表情如同遭受了雷劈,变得僵硬无比。

但很快雪之下夫人便听懂了小町话语中的言外之意,连忙俯下身子,拱起后背,额头轻轻磕着满是泥土的地面。

“都怪雪奴太过淫荡才辛苦主人来公园调教雪奴,雪奴恳请主人坐在雪奴的背上好好歇息一番。”

雪之下夫人慌乱却又谄媚的声音有着地面往上传出,略显低沉,但无论是就等着雪之下夫人说出这番话语的小町还是在灌木丛中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竖着耳朵偷看偷听的雪之下阳乃,都将雪之下夫人这番宁愿丢掉尊严,让自己成为主人的坐垫,也要费尽心思讨好小町的话语听入耳中。

“嗯~雪奴看上去还是有几分当性奴的天赋嘛~主人的心思你这不是揣摩的挺好的吗~”

小町当然不会跟脚边这个已经被她和自家哥哥调教成禁脔的雪之下夫人客气半分,在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裙边后便一屁股坐在了雪之下夫人的后背之上。

“唔……哈啊……都是主人平时调教的好,能成为主人的坐垫成为主人的性奴是雪奴的荣幸。”

小町虽说谈不上有多重,但雪之下夫人那富贵之家的身子本就有些较弱,以至于当小町坐上她的后背之时,雪之下夫人不由得发出了一声闷哼。

雪之下夫人生怕小町因为自己的这一声闷哼而糟蹋了心情,连忙美言几句讨好着正坐在自己背上的小町。

而一旁的雪之下阳乃此时却是必须竭尽全力,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唇,才能压抑住自己内心的震惊,让自己喉中的惊呼不释放出来,不惊动那边正玩着主奴游戏的两人。

雪之下阳乃本以为自家母亲是有什么把柄被小町和比企谷八幡抓到了,才委曲求全,为了保住雪之下家族的名誉和利益,被迫沦为小町和比企谷八幡的玩具。

可雪之下阳乃在灌木丛中越偷看越不对,自家母亲的眼眸之中并没有愤恨和隐忍这些负面情绪,反而流露出的是像依恋、服从甚至于是享受的眼神,这让雪之下阳乃完全无法理解,自家那个总是站在云端之上,高贵得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母亲,为何如今会变成如此这般淫乱下贱的模样,就连被比自己还要小上许多的小町肆意调教、玩弄,竟然都会露出这般欢愉、享受的神色。

“也是,这确实是雪奴你的荣幸~那雪奴你想好该怎么报答主人了吗?”

小町倒没太把方才雪之下夫人发出的那声闷哼放在心上,一心感受着雪之下夫人后背的柔软的她听见雪之下夫人的话语,那股子仿佛永远都释放不干净的施虐欲望又由着她的心底蔓延开来。

雪之下夫人听着小町的话语,一时却又不知道此时的自己该如何报答自家这位难以满足的主人,只得带着自己那双迷茫的眼睛缓缓抬起头来。

雪之下夫人看着小町望向自己的那双狡黠的眼睛、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以及正在自己眼前不断晃悠的正穿着一双银白色凉鞋的小脚,雪之下夫人总算明白了自己这个施虐欲望总是无比旺盛的主人如今心理究竟想的是什么。

“就让雪奴来为主人的脚按摩一下吧,为主人缓解一下一路走来的劳累。”

“好呀~小町就来试试雪奴的按摩吧~”

听着雪之下夫人这番颇得自己心意的话语,小町笑得眯起了眼睛,心情一好,便将自己穿着凉鞋的一只脚往着雪之下夫人望来的方向更伸过去了一些。

看着自家主人自家这只离自己更近了一些的脚,雪之下夫人偏过脑袋,微微张开自己艳红的双唇,用洁白的牙齿咬住了小町脚踝处凉鞋的绳结,而后轻轻一扯,便让小町的玉足与凉鞋分离开来。

在脱下了小町的凉鞋后,雪之下夫人可不敢再把自己的牙齿露在外面,以免大意之下剐蹭到自家主人那高贵的肌肤。

雪之下夫人由着自己的口腔之中伸出了那根柔软且灵活的鲜红娇舌,而后缓缓覆盖在了小町的脚趾之上,为小町舔舐着她一路走来所沾染上的污垢以及沙尘。

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幕,雪之下阳乃难以置信的瞪大着双眼。

雪之下阳乃不愿相信,自家那个冷淡高傲的母亲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伸出舌头来舔舐另外一个女人的脚趾,如此下贱的举动雪之下阳乃曾经连想都不敢想会是自家母亲的所作所为,可这般足以让任何与雪之下夫人接触过的人瞠目结舌的场景,如今却确确实实的发生在雪之下阳乃,雪之下阳乃一时感受到有些头晕目眩,彷佛身处自己如今正身处于环境之中,因为自家母亲与小町而变得淫靡的公园场景,也都是她所幻想出来的。

“吸溜……吸溜……哈啊……吸溜……”

雪之下夫人并不知晓自家的大女儿正在一旁偷看着自己抛弃羞耻心与尊严,也要讨好小町的一举一动。

小町玉足的大片白嫩的肌肤正充斥着雪之下夫人的视野,让雪之下夫人暂时无暇顾虑其它,满心都想着该如何舔舐自家主人这只完美无暇的玉足才能取悦小町,才能让自家主人开心,给予自己奖励。

“呵呵~哈哈哈~好痒嘻嘻……”

雪之下夫人咽了口唾沫,先是使用自己那根灵活的娇舌轻轻触碰着小町脚面以及脚底的各处肌肤,并若即若离的舔舐,留下一道道算不上多么明显的水痕。

小町到底还是个闺中的少女,虽说大大方方的伸出脚来让雪之下夫人舔舐,但也并不代表她的经验有多么丰富,更多的只是一时兴起,想要体验一番自己的性奴隶为自己舔脚究竟是个什么滋味,来满足自己那无穷无尽的施虐欲望以及好奇心。

可当雪之下夫人的舌尖确确实实接触到小町玉足上的肌肤后,雪之下夫人那若即若离的触碰却是迅速勾起了小町足底的痒意,使得小町嘴角不由得发出了些许的嬉笑之声,就连坐在雪之下夫人后背的身体也止不住的摇晃了起来。

小町这一摇晃可是苦了雪之下夫人,感受着后背上自家主人的晃荡,雪之下夫人尽可能的稳定着身形,不让自家主人从自己的后背上摔下来。

一时之间雪之下夫人的眉头都皱的死死的,额角也不免滴落了几滴汗珠,雪之下夫人更是感觉自己的膝盖正在隐隐作痛。

可即便如此雪之下夫人也仍然不敢懈怠,她可不敢忘记,自己此时可正在用自己的舌头为自家主人做着按摩呢。

雪之下夫人用着自己的舌面抚过小町玉足上的肌肤,而后让舌尖往着小町脚趾与脚趾的缝隙间钻去,一边清理着小町脚趾缝隙中肉眼不可见的污物,一边让小町的脚趾上也浸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

小町从家一路走来,穿着凉鞋的一双脚所沾染上的除了方才雪之下夫人清理干净的些许灰尘之外,也不免渗出了些细腻的汗珠。

雪之下夫人在用自己的舌头舔过小町脚趾间的每一个缝隙后,也移动着舌头,来到了小町的脚底,将小町脚底那些细腻的汗珠尽数舔舐入自己的嘴中。

小町平日里不但爱干净,也几乎每天都会对自己的双腿双脚做保养,像是用热水泡脚,定期去除角质,以及涂抹上各种乳液,使得小町的双脚在雪之下夫人闻来非但没有异味,反倒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就连方才被她舔舐入嘴中的那些细腻的汗珠,除了略微的咸味之外,再没有任何雪之下夫人有所反感的滋味,同时因为长期涂抹乳液以及各种护肤品而与小町的双脚融为一体的清香则是幽幽的传入雪之下夫人的鼻腔之中,这让雪之下夫人舔舐得越加起劲起来。

“主人的脚趾……哈啊……咕唔……哈啊啊……好香……吸溜……好喜欢……”

些许的汗液滋味以及淡淡的清香随着雪之下夫人愈加卖力的舔舐,完全顺着她的味蕾冲击着她的脑海。

就好像小町伸在雪之下夫人面前的那只玉足是什么世界上难得的珍馐一般,雪之下夫人越是品尝,眼眸之中渴求的神色就愈加的旺盛,以至于雪之下夫人在为小町舔舐干净脚底的汗珠后,干脆张开了自己那两瓣鲜红的嘴唇,将小町的五根脚趾都含入自己的嘴中,用舌头在小町的五根脚趾上来回的舔舐着,寻求着自己渴望的事物。

雪之下夫人越是含住小町的脚趾舔舐,就越是品尝到自家主人的脚上更多不同的味道,小町方才所穿着的凉鞋的皮革气味以及沐浴露所残留的柑橘味香气都让雪之下夫人品尝了个遍,雪之下夫人尽可能的将自己的双唇张的再大一些,除了小町的脚趾以外,雪之下夫人还尽可能的将小町的脚掌也含入自己的嘴中。

雪之下夫人不明白,明明小町的这只脚并没有什么独特的气味,方才自己品尝到的那些也不过是一些平日里就能闻到尝到的普通味道,可为何在通过自己的舔舐后,由小町的这只脚让自己的味蕾和鼻腔感受到后,自己却那么的如痴如醉,完全没有办法从这越是舔舐就越加渴望的深渊抽离出来。

看着雪之下夫人越来越卖力的舔舐,感受着雪之下夫人的娇舌划过自己足底的痒意,小町脸上的笑容愈加的旺盛,毕竟雪之下夫人那逐渐沉迷于自己脚下的姿态,以及眼底那正愈演愈烈的欲望,小町全都看在眼里。

雪之下夫人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对小町的脚如此的痴迷,小町却是心知肚明。

雪之下夫人在经过这段时间自己与自家哥哥没日没夜的,将能想到的玩法都用在雪之下夫人身上后,雪之下夫人原本那虽然成熟且富有韵味,但在性爱方面却仍然相当青涩的身体早已变得无比的淫荡,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被自己与比企谷八幡玩弄了个遍,敏感程度也完全不能与以往同日而语。

如今的雪之下夫人别说是本就无比敏感的双峰与下体的秘密花园了,哪怕是小町和比企谷八幡用鞭子抽打她的肌肤,雪之下夫人都能从那足以让人撕心裂肺的痛苦钟获取能够满足她淫乱内心中的欲望的快感。

所以当小町与比企谷八幡命令雪之下夫人今天全裸来到公园要来一场露出调教时,当小町把雪之下夫人当作板凳与坐垫坐在雪之下夫人后背时,当雪之下夫人心甘情愿伸出舌头来舔舐小町的玉足,清理小町玉足上的污物,一边为小町的玉足做按摩,一边将小町的脚趾与脚掌放入口腔中品尝,并因此感到如痴如醉之时,雪之下夫人所称沉迷的并不是小町玉足上那些谈不上多么浓烈的气味,而是沉醉于自己正在被小町调教的这件事的本身。

小町和比企谷八幡作为将雪之下夫人变成如今这个低贱的,就连路边站街的妓女都比不上的模样的始作俑者,早已得到了雪之下夫人全身心的臣服。

在雪之下夫人的心中,小町与比企谷八幡无论做什么都是正确的,如果小町和比企谷八幡说乌鸦是白色的,那么她雪之下夫人的任务就是把世界上的乌鸦全都给染成白色。

因此,哪怕小町和比企谷八幡再怎么调教和玩弄雪之下夫人,哪怕小町和比企谷八幡对着雪之下夫人说出再侮辱不过的话语,雪之下夫人都欣然接受,任何这是自己两个主人给予自己的赏赐。

只要是小町和比企谷八幡给予的,无论是欢愉还是痛苦,在雪之下夫人看来,那都是用来满足她内心受虐欲望的无尽快感。

所以当小町坐在雪之下夫人的后背,把雪之下夫人当板凳与坐垫使用,并让雪之下夫人用舌头帮自己的玉足按摩时,强烈的屈辱与刺激冲击着雪之下夫人已经被小町与比企谷八幡调教得随时都处于淫虫上脑的状态中的脑海,雪之下夫人非但没有因此而生气半分羞赧与反抗之意,反而是因为自己能够作为小町的板凳与坐垫,能够品尝到小町的玉足而心生感激,甚至还从小町这刻意羞辱的举动中获得了些许的快感,此时雪之下夫人那逐渐湿润起来的蜜穴便是实打实的证明。

“呵呵~不愧是小町的小母狗,嘴上功夫这么好,舔的小町好舒服呢~雪奴你这么喜欢小町的脚,那小町就让雪奴你多尝尝~”

雪之下夫人那副卖力舔舐眼前白嫩玉足的样子让小町心情大好,见着雪之下夫人这么喜欢自己脚上的滋味,小町干脆自己往着脚上使了几分力气往着雪之下夫人的嘴中塞去,直到塞入了近半个脚掌小町才停下动作。

“呜呜呜!!!唔唔!!!咳咳……哈啊啊……咳咳!!!呜呜呜!!!”

小町的脚掌几乎侵占了雪之下夫人的整个口腔,就连狭窄的喉头也被小町尽可能伸长的脚拇指剐蹭着。

一时间生理上的反胃以及喉头的恶习让雪之下夫人的嘴边流露出了不少含糊不清的呜咽与咳嗽的声音。

可即便如此雪之下夫人也依然不愿也不敢将嘴中自家主人的玉足吐出来,反而是变本加厉的用自己的娇舌舔舐起来,甚至还时不时的收缩起口腔,不停的吮吸小町插在她嘴中的五根脚趾。

“吸溜……咕唔……主人……哈啊啊……喜欢……吸溜……”

雪之下夫人品尝着小町的脚趾与脚掌,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甘之若饴。

但一旁藏在灌木丛中偷看的雪之下阳乃却是红透了脸,雪之下阳乃完全不理解为何为别人舔脚也能露出那么享受的表情。

雪之下夫人舔舐小町脚趾与脚掌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眼前的自家母亲赤身裸体为小町舔脚的场景更是刺激的吓人,雪之下阳乃只感觉自己的内心正砰砰直跳,所看见的画面与所听见的声音都完全颠覆了她过往对于自家母亲的认知,颠覆了自己的三观,这让雪之下阳乃感觉到有些晕乎乎的,脑海中更是无比混乱,怎么也想不出个好办法来处理此时发生在眼前的一切。

“真的有那么好吃吗……我也好想尝一尝……”

浸满了雪之下夫人的唾液的小町的玉足正在月光与路灯的灯光之下熠熠生辉,雪之下阳乃远远看去,小町的玉足晶莹剔透的就像是一个绝美的瓷器一般,逐渐侵蚀着雪之下阳乃混乱无比的内心,夺走着雪之下逐渐失焦的视线。

雪之下夫人如同第一次尝到糖果的小孩一般对着小町的玉足爱不释手,不停舔舐吮吸的举动在雪之下阳乃的面前反反复复的播放,这让因为自家母亲赤身裸体为小町舔脚的场景的过于强大的冲击力而大脑宕机,理智与思绪趋于停滞的雪之下阳乃不由得心生怀疑,小町的玉足难不成真是这个世界上难得的宝物?

雪之下阳乃越是望着自家母亲不停舔舐小町玉足的模样,就越是不知为何将自己代入到自己母亲身上去,彷佛此时正跪在地上四肢着地,被小町当作板凳与坐垫,像狗一般舔舐小町的脚的人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正藏在灌木丛中偷看她们两人的自己。

不知不觉间,一道晶莹的丝线由着雪之下阳乃的嘴边滴落下来,雪之下阳乃在下意识伸出舌头来绕着自己的嘴唇舔舐一番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方才究竟是在思考多么荒唐的事情。

自己的母亲如今变成眼前这个没有尊严也没有矜持的下贱模样也就罢了,自己竟然也开始幻想和自家母亲变成一个模样,竟然也想尝尝小町玉足的滋味。

雪之下阳乃忙不迭的甩了甩脑袋,想要将脑海中那些让她光是想想就羞耻到不行的荒唐想法扔出自己的脑袋,可这样的幻想一旦产生便一发不可收拾,雪之下阳乃非但没有忘却方才的想法,反而更多的自己含住小町玉足仔细品尝,被小町调教的场景一一浮现在了脑海之中,久久挥散不去,让本就因为接连看见自家母亲与小町荒唐举动而逐渐流失力气的身体变得更加软化了一些。

而正专心致志品尝着口中自家主人的玉足的雪之下夫人,并不知晓藏在一旁灌木丛中的大女儿正因为自己的连番举动而情动不已,口腔与鼻腔之中尽是属于小町玉足气味的雪之下夫人感觉自己正陷入了一片粉红色的汪洋之中,嘴中的小町的玉足正是载着自己的一艘小船,带着她在欲望的海洋中不断航行。

“哎呀,差点忘了,雪奴骚穴里的玩具都还没关掉呢,不过看雪奴你这个样子,估计也不想关掉吧~”

小町坏心眼的笑着,像是刚刚才想起来一般,手掌捂住嘴唇,露出一副惊讶的神色。

听见小町的这一番话,雪之下阳乃才终于暂时从那想要把她拖入深渊中的幻想中抽离出来,经过小町这一番话的提醒,雪之下阳乃才想起来最开始自己可是因为几声奇怪的呻吟被勾起了好奇心,这才来到了这附近,想要看看这附近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町话语中的玩具二字几乎是瞬间就让雪之下阳乃恍然大悟,雪之下阳乃下意识的望着正跪在地上,四肢着地的雪之下夫人的下体望去,果不其然望见了在月光与路灯的灯光的照射下变得格外显眼的晶莹剔透的液体。

雪之下夫人茂密的森林中正延长出了一根细长的银光闪闪的丝线,与地面连接在一起,而四处的地面上竟是有更多的,密密麻麻的水渍,正向雪之下阳乃证明着方才她所听见的呻吟并不是幻听,证明着她方才脑海中对于自家母亲的淫靡的猜想货真价实。

“呜呜!!!唔唔……呜呜呜!!!”

听见小町的话语,原本沉迷于品尝小町的脚趾与脚掌的雪之下夫人才如梦初醒,虽然依旧没有把嘴中自家主人的玉足给吐出来,但满眼中都是慌乱,身体也止不住的摇晃起来,不知是想向自家主人表达些什么。

“哎呀,雪奴你说什么呀,小町听不懂呢~是不是想把玩具调的更大一些?好的,小町就大发慈悲的满足雪奴。”

感受着身下的雪之下夫人的摇晃,又看清雪之下夫人眼底的慌张,小町眼角的狡黠更胜之前,手里更是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个遥控器,一边故作姿态的跟雪之下夫人说着,一边一下子将手中遥控器的按钮一滑到底。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嗯啊啊啊啊啊啊啊!!!骚穴咕唔……哈啊啊!!!骚穴要坏掉了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乎是在小町将遥控器的开关调到最大的一瞬间,雪之下夫人就再也维持不住一直用口腔吮吸小町玉足的动作,小町的玉足也因此从雪之下夫人的嘴边滑落。

在这同时,取代雪之下夫人舔舐吮吸小町脚趾与脚掌的淫靡水声的,则是雪之下夫人因为蜜穴中玩具的快感而昂起脖颈,将感受到的快感尽数释放的欢愉的呻吟。

雪之下阳乃从未听过自家母亲如此娇媚动人的呻吟,此时这个跪在地面上被小町调教的女人哪里可能是在商战与政场上叱诧风云的雪之下夫人,分明就是那些变态手里不知道被欺侮玩弄了多少次,随时都在发情的母狗。

雪之下阳乃目不转睛的盯着雪之下夫人双腿之间的泥泞,完全不用猜,此时雪之下夫人蜜穴中塞着的肯定是一枚让无数女人都欲仙欲死的玩具——跳蛋。

雪之下阳乃虽没有太多的性经验,但身处雪之下家族这么一个压力巨大的家庭中,又游离在各种商政局面的染缸中,本就不愿参与到这些虚伪的场合的雪之下阳乃几乎每天的压力都在暴增,于是自慰这种仅凭自己一人就能很轻松也很大程度的释放压力的自娱自乐,无数个难以安眠的夜晚里,雪之下阳乃都在自己的闺房中用着自己纤细修长的手指以及各种情趣玩具,让自己的呻吟回荡在房间之中。

而跳蛋正是雪之下阳乃最常使用的一种。

雪之下阳乃看着雪之下夫人那越来越潮湿的蜜穴口以及颤抖幅度越来越大的双腿,心下更是肯定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之中必然是由一枚跳蛋作恶,为雪之下夫人带去欢愉。

可雪之下阳乃仍旧有些疑惑,自家母亲由着蜜穴口往着地面滴落的淫水是不是有些太多了,自家的母亲在这样一个随时有可能被陌生人发现的公告场合中,被小町当作性奴肆意调教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舒服到雪之下夫人光是此时前戏所流出的淫水都在雪之下夫人蜜穴的下放积成了个小水洼。

雪之下阳乃不敢再往下细想了,她觉得如果自己再顺着这样的思路想下去,恐怕最后自己也会落得和自家母亲一个下场,变成那般整个脑袋都只渴求快感的性奴隶。

“哈哈哈哈~有这么舒服吗?贱母狗?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在公园里?你淫叫的这么大声等会把路人引过来了怎么办?”

雪之下夫人的呻吟足够婉转动人,小町听着也颇为的享受。

可即便如此小町为了不浪费自己身为主人的身份,决定没事找事也要好好行使一番身为主人的权力,于是便装出一副愠怒的样子,冷淡的声音伴随着无情的话语脱口而出,甚至还顺手一巴掌打在雪之下夫人的肥臀之中,激起一阵色情的涟漪。

“哦~我懂了,雪奴你就是故意叫这么大声,就是想把周围的引过来轮奸你,让你好好的爽一爽是不是?”

小町还没等雪之下夫人回话,就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自问自答了起来。

“屁股摇的这么欢快,淫水流的这么多,是不是骚穴痒了?是不是想要肉棒了?真是的,一会不给你高潮就变得这么骚,改天让哥哥给你禁欲一个月,我看你这贱货会不会疯掉。”

小町一边继续用自己的手掌抽打着雪之下夫人挺翘的肥臀,一边还出言羞辱着正诚惶诚恐的雪之下夫人。

小町手掌扇在雪之下夫人肥臀上所发出的清脆又响亮的声音,以及跳蛋在雪之下夫人蜜穴中嗡嗡震动的伴奏,都被雪之下阳乃听入耳中。

哪怕是远远望去,雪之下阳乃也能看得清自家母亲那原本白皙如雪的臀部在被小町的手掌数次抽打后正迅速的泛红,雪之下阳乃甚至还看见自家母亲在臀部被小町用手掌抽打后还欢快的摇晃起来,彷佛是在渴求着小町手掌更多次的落下,给予她更多的刺激与快感。

雪之下阳乃看着自家母亲这淫荡下贱到不行的反应,不知为何,自己的臀部也莫名的发出了些痒意。

雪之下阳乃下意识的伸出来往着自己的臀部摸去,甚至还用力的掐了掐,用略微的痛楚去冲散那些令人焦躁不安的痒意。

“呜呜呜!!!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唔唔……哈啊啊……对不起主人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但实在哈啊啊……嗯嗯嗯~实在太舒服了……嗯啊啊啊~雪奴忍不住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之下夫人当然不是像小町所说的那般这么想的,即便她此时再怎么淫荡,再怎么渴望高潮,再怎么渴望肉棒,她也不可能故意用大声的呻吟勾引路人,让自己这一整夜都处于路人的轮奸之中高潮不止。

雪之下夫人在经过小町与比企谷八幡的数次调教后,早已把自己认定为两位主人的禁脔,是仅属于两位主人的性奴与玩物,即便雪之下夫人此时正被蜜穴中的跳蛋折磨的不行,但雪之下夫人仍旧认为只有自己的两位主人才可以侵犯自己,让自己高潮。

可像是这般解释的话语却因为蜜穴中那被小町开到最大档位的跳蛋的剧烈刺激,而让雪之下夫人无论如何都组织不好话语,以至于脱口而出的仅仅只是些胡乱的道歉与呻吟,与其说这是一种解释,不如说雪之下夫人是在以更加妩媚婉转,更加高亢的声音吸引着可能存在在这个公园四处的路人。

眼见着自己怎么都无法解释清楚,小町口中的禁欲二字更是让雪之下夫人胆颤心惊。

雪之下夫人身体的各处部位都被小町与比企谷八幡调教成了敏感点,哪怕仅仅只是日常的各种行为,雪之下夫人都会因为像是自己的臀部与板凳接触,自己的足底踩上了高跟鞋,自己的乳尖磨擦着内衣以及自己上厕所时尿道阴蒂蜜穴被刺激,都会立刻进入发情状态,下体的花园迅速变得潮湿,蜜穴内部更是瘙痒不已。

这种情况下,雪之下夫人哪怕只是十几分钟不释放一下欲望,不好好享受一番高潮。

脑海中的理智都会瞬间断线,变成一只只知道渴求快感,寻求高潮的母狗。

如果真照小町口中的那样,让自己禁欲一个月,雪之下夫人不敢想象那个时候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样,自己会不会彻底被小町和比企谷八幡玩坏掉,就连成为小町和比企谷八幡的性奴隶的资格都没有了。

一想到这可能出现的恐怖未来,雪之下夫人眼角的眼泪都要渗出来了,对着坐在自己后背上的小町忙不迭的摇着头,祈求着小町的原谅。

“嘛~算了,原谅雪奴你了,毕竟你这么舒服也证明着小町我调教的好,嗯嗯,小町在女王这方面也可以打一百分呢~”

小町看着雪之下夫人那委屈到快要哭出来的神色挑了挑眉,好歹是挥了挥手原谅了雪之下夫人,让雪之下夫人内心落下了一块大石头。

毕竟小町方才也只是没事找事的开个玩笑,想要吓唬一下雪之下夫人一翻。

小町和比企谷八幡将调教时间定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也正是既想要雪之下夫人感受一番在公告场合露出的刺激,也不想被陌生路人发现使然。

所以小町是真的觉得雪之下夫人呻吟的再大声也无所谓,就这个时间点这个人气本就日益减少的公园肯定不会再有其它人出现,雪之下夫人那高亢婉转的呻吟吸引不到任何人,只会让小町内心的施虐欲望得到满足。

“雪奴你刚才为小町的脚做按摩做的还蛮舒服的,那小町还是给你一点奖励吧~”

小町看着雪之下夫人眼底的惶恐消失,随之浮现出来的是对于高潮与快感的渴望,小町微微一笑,坐在雪之下夫人的后背晃了晃方才被雪之下夫人舔舐后留下唾液的痕迹显得银光闪闪的脚,而后往着雪之下夫人的臀部移动了一点位置,伸出手来往着雪之下夫人的私处缓缓的探去。

晚秋的温度不过十多摄氏度,小町的手指也在夜晚微风的吹拂下变得有些许冰凉,以至于小町当把自己纤细冰凉的手指伸到雪之下夫人的蜜穴附近还没有与雪之下夫人的肌肤产生任何的接触时,小町就已经感受到了雪之下夫人私处所散发出来的阵阵热气。

这让小町开心的眨了眨眼睛,想不到奖励雪之下夫人的时候还有这种好事。

小町没有太过犹豫,仅仅只是在雪之下夫人的私处周围感受了一番热气后,便让手指继续往前伸去,直到触摸到雪之下夫人蜜穴口那两瓣肥厚的阴唇。

“嘶!!!嗯啊啊啊~哈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之下夫人被小町手指上的冰凉吓得一激灵,但很快蜜穴中跳蛋的刺激便让她忽视了这股子冰凉,冷却了一瞬间的欲望只是转瞬之间就被更加热烈的快感所唤醒。

“准备好了吗?雪奴?主人的手指你最喜欢了吧?”

身下的一阵颤抖并不足以动摇小町想要在此刻请饭雪之下夫人的决心,小町口头对于雪之下夫人的提醒与自己手头的动作几乎是同一时间进行,让雪之下夫人还没有做好准备就感受到蜜穴口那两瓣肥厚的阴唇正在被小町用力的往外扯动着。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唔噫噫噫!!!好舒服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町突然起来的袭击让雪之下夫人几乎是瞬间便痛呼出声,但很快这撕心裂肺的痛呼便逐渐变成了婉转动听的呻吟,雪之下夫人甚至还将自己本就挺翘的臀部往上挺着,希望自家主人在玩弄自己的过程中能够轻松一些,寄希望于能够通过这样来让自己从小町那所获得的刺激与快感更多一些。

“不愧是小町和哥哥的好母狗,这样玩弄都可以感受到快感,都可以发骚~”

小町一边将雪之下夫人那肥厚的阴唇往外扯动着,一边还用自己的指甲去掐着那肥厚的肉瓣,但雪之下夫人非但没有感受到过多的痛苦,反而是因此更加兴奋起来,整个身躯都在因为她的主人小町正在玩弄她而发情不止,蜜穴内部更是因为小町这番简简单单的举动而分泌出一缕又一缕清澈透明的淫水往外流着,流到了正在被小町玩弄的两瓣阴唇之上,流到了小町两根纤细的手指之上。

感受着手指越来越潮湿,小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只有像是现在的雪之下夫人这般被侵犯遭受痛苦也能迅速发情,并通过这样获得快感的淫荡女人,才算得上是自己与自家哥哥费尽心思调教出来的好母狗。

自己那身为女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正被自己最为仰慕的主人之一肆意侵犯着,即便是被自家主人强行扯动着阴唇,将那两瓣肥润的阴唇玩弄成各种奇形怪状的模样,甚至紫红色的阴唇上还留下了属于自家主人毫不留情给予的鲜红的指甲印子,雪之下夫人也仍然因为这样的痛苦而情动不已,由着蜜穴深处往外流出的淫水随着小町持续不断的把玩雪之下夫人的阴唇,也变得愈加泛滥不堪,以至于小町每次用手指去揉搓雪之下夫人那两瓣肥厚的阴唇时都会发出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公园中格外响亮。

“嗯啊啊~好舒服主人~噫啊啊啊啊~哈啊啊……嗯啊啊~”

在经过最开始的不适应以及略微的痛苦之后,雪之下夫人嘴角的痛呼也逐渐偃旗息鼓,取而代之的则是彻底软化下来的独属于成熟女人的那妩媚动人的娇吟。

一声又一声情动不已的呻吟在小町的身下响起,光听这声音恐怕都会有不少的男人按捺不住内心的欲火了,恨不得在雪之下夫人那姣好的身躯上将自己的欲火全都发泄出来。

可惜如今并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看见雪之下夫人这如比之精美的工艺品也不遑多让的姣好身躯,以及听见雪之下夫人那婉转动人的呻吟,只有正骑在雪之下夫人后背的小町以及躲在灌木丛中的雪之下阳乃能够欣赏到夜晚寂静的公园中这绝妙的景色了。

但雪之下阳乃即便与雪之下夫人同为女人,甚至雪之下夫人还是将雪之下阳乃亲手养大的母亲,雪之下阳乃此时此刻缺也因为眼前的景象而脸颊泛红,双唇微张,一只手正不受控制的缓缓越过自己的腰间往着身下伸去。

或许是在今夜的酒会上面对那些西装革履的臭男人们的殷勤,自己不得不多喝了几杯,以至于雪之下阳乃越是看着眼前自家母亲被小町凌辱的场景就脑子里就越是混乱,像是被酒精冲昏了头脑一般,理智正因为心底里那莫名的蠢蠢欲动以及酒精的麻痹而缓缓流逝着。

雪之下阳乃此时仍旧穿着着参加完晚宴后没来得及更换的一袭紫金色的礼裙,这让雪之下阳乃那只不受控制的手相当轻易的便越过了雪之下阳乃的裙摆,接触到了裙下的黑色蕾丝内裤。

“嘶……”

当裸露在外,吹了晚秋时分夜晚公园的冷风不知多久的手指触碰到自己那温暖的私处以及大腿周边之时,刺人的寒意让雪之下阳乃那发热的脑海与内心冷却了下来,也让雪之下阳乃及时取回了一些方才流逝的理智,让她明白了自己方才究竟在不知不觉间做了多么荒唐一件事,自己居然想要看着自家母亲被一个初中小女孩凌辱的场景自慰!

自己到底是有多么饥渴,多么失心疯,才一时糊涂有了这样的冲动?

“我真是疯了……”

雪之下阳乃低声呢喃着,咒骂着方才失心疯的自己,可内心那燃烧起来的欲望确实怎么也浇灭不了。

雪之下阳乃抿着嘴唇,再次将目光投向此时正被小町欺凌着却露出无比享受的表情的雪之下夫人,自家母亲那欲拒还迎,面对小町的欺凌不但没有一丝反抗,反而双眼浮现浓浓渴望的申请也清晰的印在了她的眼眸之中。

雪之下阳乃越是看自家母亲那与自己模样相似的脸庞,就越是觉得,彷佛此时正被小町坐在后背上,被小町欺凌着,羞人的私处被侵犯却还流出一股一股不知廉耻的淫水的人是自己一般。

雪之下阳乃咽了咽唾沫,却发现自己早已因为内心那股莫名的邪火而变得口干舌燥。

雪之下夫人正沉醉于被小町玩弄的快感之中,全然不知道自家女儿正在一旁的灌木丛中目睹了这淫靡的场景,看见了自己所有的淫荡的表情,甚至还因此兴奋不已,久久不能自拔。

“贱穴里流了这么多淫水,想不想让主人把手指插进去让雪奴你好好爽爽?想的话就快求求主人。”

看着雪之下夫人这只正在自己身下被快感完全俘虏的母狗,小町一边露出玩味的笑容,一边手指尖在雪之下夫人的蜜穴口浅尝辄止,时不时只将一个指节插入到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中去,有意无意的扣动几下雪之下夫人蜜穴中那淫靡的肉壁,但又在雪之下夫人的肉穴欲求不满的缠绕上自己的手指之前及时抽出,不给雪之下夫人任何一点能够从她得手指上索取快感的可乘之机。

小町虽说倒也不吝啬于在雪之下夫人渴求之时给予其快感,但小町却也总是坏心眼的想要从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了一辈的女人身上听见亲口恳求自己的淫荡话语。

“求求主人,雪奴好难受哈啊啊……哈啊啊……小穴里面嗯啊~好痒,好想主人的手指插进来,求求主人了呜呜……只要让雪奴高潮,主人让雪奴做什么都可以嗯啊啊啊……”

“噢?什么都可以?那如果小町让雪奴将自己的两个女儿也送给小町和哥哥玩呢?雪奴也会答应吗?”

本只是想听听雪之下夫人的哀求,看看雪之下夫人难堪的表情的小町,在听见雪之下夫人的话语后,小町突然又被勾起了兴致,眨了眨眼睛,眸子骨碌一转,更加坏心眼的问题又一次抛给了雪之下夫人。

小町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把雪之下雪乃和雪之下阳乃这对姐妹花视为了自家哥哥一大堆后宫中的人,反倒是如今已经完全成为自己与自家哥哥的性奴的雪之下夫人只是小町一时兴起,是一个意外。

小町才不期盼自家那个平日里死气沉沉,没个精气神的哥哥主动出击,将雪之下雪乃和雪之下阳乃这两对姐妹花收入囊中,到头来小町觉得还是得自己亲自出手,将自己这两个嫂子带回比企谷家。

“这……小雪乃和阳乃……主人……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面对小町这在雪之下夫人听起来充满恶意的问题,哪怕雪之下夫人此时已经完全成为了小町和比企谷八幡的性奴,哪怕身心都完全臣服于这对兄妹,可身为母亲的良知还是将她从肉欲之中抽离了片刻,以至于回答小町的只有雪之下夫人嘴角的犹豫与支支吾吾的话语。

可小町才没有理会雪之下夫人那尚未泯灭的良知,在她看来身为自己与自家哥哥性奴的雪之下夫人就应该无条件听从自己的话语,面对主人的问题显现出这般的犹豫,小町只觉得自己调教的还不够。

就在雪之下夫人还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些什么之时,小町那从雪之下夫人淫穴中抽离的手指便已然掐住了雪之下夫人那裸露在外早已红肿挺立的阴蒂,用着自己的指甲死命的往着这无比敏感的小肉丁上掐去。

“怎么了?雪奴难不成还不愿意了?不愿意的话雪奴从现在开始就别在想获得一丁点的快感了,回头小町就让哥哥给你买个贞操带戴上,雪奴你这辈子都别想高潮了。到时候你就看着小町还有哥哥的嫂子尽情欢愉,你却享受不了半分吧!”

“不要!!!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主人!!!请主人将小雪乃和阳乃也收入囊中吧嗯啊啊啊啊啊啊啊!!!雪奴愿意把自己的两个女儿都送给主人们只求主人不要让雪奴带上贞操带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只求主人让雪奴高潮呜呜呜……”

残酷的话语从小町嘴里说出,又被雪之下夫人听了进去,感受着阴蒂处刺心的疼痛,与光是想象小町所说的未来便会感到绝望的雪之下夫人,着急的都快流出了眼泪,忙不迭的大声痛呼着,呐喊着,将自己的两个女儿作为筹码交换出去,希望能阻止小町购买贞操带为自己带让的想法,希望能从小町这里得到高潮。

“呵呵呵……对嘛,对嘛,这才是小町的好母狗~那小町就奖励小母狗高潮吧~”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谢谢主人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到听见了雪之下夫人那顺从的,为了快感与高潮,已经失去理智到愿意将自己两个女儿拱手送出话语,小町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不再继续用手指尖折磨雪之下夫人那已经被留下了道道红痕的阴蒂,而是如雪之下夫人所期望的那般,将自己的手指尽数没入雪之下夫人温暖的蜜穴之中,开始扣弄起雪之下夫人私处腔内柔软湿润的肉壁来。

感受着插入进自己蜜穴中的属于自家主人的那两根熟悉的手指,以及自家主人在自己的身体上不知实践了多少次才变得如此熟练的手法,雪之下夫人根本没有办法压抑住如浪潮般涌上来的快感,蜜穴中的肉壁被小町的手指扣弄得不停的痉挛,雪之下夫人的身体也因为快感而一次又一次的颤抖着,流出嘴边的呻吟也娇媚高亢的吓人,完全没有顾及自己正处于公园这个公共场合,雪之下夫人只想着单纯的释放出自己内心那难以抑制的肉欲,让自己主人听见自己的呻吟后心情能更好上几分,给予自己更多的快感。

“雪奴的身子一抖一抖的,骚穴里的嫩肉也都缠上了小町的手指呢~小町的手指有这么舒服吗?还是说雪奴其实是太淫荡了?小母狗?”

“舒服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的手指太舒服服了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雪奴也是个淫荡下贱的母狗,只配哈啊……嗯啊啊~只配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主人玩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町一边扣弄着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一边感受着雪之下夫人下体那温暖的腔内中欲求不满的淫肉正不停的收缩,往着自己的手指上缠绕着,仿佛不愿意自己的手指从她的蜜穴中抽离分毫一般。

小町轻轻笑着,尽可能的把自己的手指往着雪之下夫人的蜜穴更深处伸去,想要触碰到雪之下夫人蜜穴中那更娇嫩更敏感的肉壁。

“主人嗯啊啊啊~哈啊啊啊……雪奴哈啊啊……雪奴受不了了嗯啊啊啊~雪奴要高潮了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小町的手指在雪之下夫人的蜜穴深处寻到了某个最为敏感的凹槽之时,小町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按压了下去,一边用着手指尖去扣弄雪之下夫人这个G点,一边还控制着自己的手指不断在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中抽插,摩擦着雪之下夫人蜜穴中的每一块嫩肉,给予着其全方位的刺激。

身体早已被小町和比企谷八幡调教的极为敏感的雪之下夫人仅仅只是支撑了十几秒,身体便是一阵抽搐,仿佛体内正有着什么东西正在蠢蠢欲动,快要爆发出来。

“哼~想高潮就高潮吧,反正像你这样的母狗,想要让你再忍耐一会你也忍不住吧,贱货!”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贱货高潮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母狗在公园里被主人插高潮了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町的嗤笑和辱骂对于濒临高潮的雪之下夫人来说,彷佛就是最好的兴奋剂一般,随着小町手指又是几次扣弄与抽插,被小町羞辱,自己内心的受虐欲望被完全满足的雪之下夫人便再也忍耐不住,一股股略带浑浊的粘稠的水流由着雪之下夫人的蜜穴深处喷射而出,将附近的地面都浸上了滴滴点点斑驳的水珠,在公园的路灯的照耀下变得银光闪闪。

“喷的真多啊……啧啧,有这么舒服吗?这么喜欢在外面高潮?那下次小町还带母狗来?”

小町废了几分力气才让自己那两根被雪之下夫人的肉壁缠绕的手指从她的蜜穴中抽离了出来,小町将两根手指悬在自己眼前,手指上尽是属于身下的雪之下夫人的淫靡的汁液正一滴滴往下滴落着。

小町感叹了一番雪之下夫人的淫水之多,将自己那被雪之下夫人的淫水浸湿的手指往下一伸,塞入到雪之下夫人的口中。

“唔唔……不要……白天呜呜呜……不要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雪之下夫人顺从的将小町的手指含入嘴中,为自家主人舔舐那两根湿润略咸的手指,舌尖不停清洁着小町手指上的污垢,想用用自己舌头的温暖去讨好自家那个坏心眼的主人。

但雪之下夫人在听见小町接下来的话语后却难得激烈的表达了自己的抗议,如今的雪之下夫人虽说已经成为了小町和比企谷八幡的性奴与母狗,可明面上仍旧身为雪之下家族的掌舵者的她却也万万不能,不愿意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一群陌生人观看一场春宫调教秀,要是自己真的在大白天的公园被小町和比企谷八幡像今晚这般调教,自己还如此不知廉耻的高潮了的话,雪之下夫人估计明天早上千叶新闻的头版头条毫无疑问就是自己了。

“哼!主人说什么你就得答应什么!还不要?我倒要看看你这刚高潮过的身子再被跳蛋刺激,能够说出几句不要。”

小町一开始也只是随口一说,并不是真的想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教雪之下夫人,可雪之下夫人的反抗之意依旧让她感到不满,于是没等雪之下夫人说完。

便将揣在荷包中的跳蛋开关拿了出来,直接调到了最大档,让那颗从未离开过雪之下夫人蜜穴中的跳蛋不再停滞,而是重新震动了起来,刺激着雪之下夫人那刚高潮过,敏感的不行的蜜穴。

才高潮过的雪之下夫人哪里遭受的住这样的刺激,被小町调到最大频率的跳蛋正孜孜不倦的在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中耕耘,而雪之下夫人那高亢婉转的呻吟也随之由着嘴边流出,往着整个公园发散而去。

而在一旁的灌木丛中偷看着目睹了方才在自己眼前发生的这既荒唐又淫乱的一切的雪之下阳乃,心中的震惊已经产生过了太多次,甚至雪之下阳乃已经感觉到有些麻木。

在小町调教雪之下夫人,将手指插入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中时,在灌木丛中呆若木鸡的雪之下阳乃竟是将自己母亲的那张脸看成了自己的脸,将自己完全带入了那个被小町坐在后背肆意玩弄,发出无数呻吟的淫荡女人的身体中,彷佛小町手指抽插的不是自家母亲的蜜穴,而是自己那也已经因为兴奋而变得湿润不已的私处。

雪之下阳乃一边看着自家母亲被小町侵犯,一边自己的手指又再次不知不觉往着自己礼裙下方的私处伸去,只是这次当她的手指触碰到自己温暖湿润的蜜穴口时,雪之下阳乃并没有取回自己的理智,并没有清醒过来,而是继续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那露出不知多么不知廉耻的淫乱表情的母亲,想象着那个被小町手指指奸的人不是自家母亲而是自己。

雪之下阳乃顺从着自己内心的欲望,照着以往自己自慰的的动作,将自己纤细的手指插入到自己那早已变得泥泞的肉壶之中。

“嗯啊~”

当自己的手指深入自己的蜜穴中时,雪之下阳乃忍不住小声娇吟了一番,但她很快便一时到自己正处于偷窥的境地,便连忙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捂住自己那鲜艳的红唇,将温热的喘息都限制在自己的口腔以及掌心之间。

雪之下阳乃耳边回响的尽是自己微弱的喘息以及面前自家母亲那高亢又淫靡的呻吟。

雪之下阳乃看着小町的手指一次又一次的在自家母亲的蜜穴中抽插,自己也忍不住跟随着小町抽插的频率让自己的手指也一次次的在自己那逐渐变得瘙痒起来的淫穴中插入再抽离。

小町手指每一次在雪之下夫人蜜穴中抽插,都带动着雪之下阳乃的手指。

雪之下夫人的每一次呻吟都像是最为浓烈的催情药般,催发着雪之下阳乃的蜜穴中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以至于不知什么时候,随着雪之下阳乃的手指在自己蜜穴中的一次次抽插,淫靡的汁水已经顺着雪之下阳乃的手指流淌到了她那白皙光洁且有富有美感的大腿之上,甚至还有滴滴点点的淫水被溅射在了雪之下阳乃那紫金色的礼裙上,渗出道道的水痕。

恐怕当雪之下夫人亲口说出愿意将自己的两个女儿送给小町和比企谷八幡玩弄之时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其中一个女儿正藏在一旁的灌木丛中将这一切都听入耳中,也将自己那如母狗般渴求快感沉醉于肉欲之中的不堪模样都看在眼里。

当雪之下阳乃听见自家母亲要把自己送给小町和比企谷八幡玩弄之时,脑袋早已因为一次又一次震惊而变得混乱的她,竟然一时间没有产生半分的意外,甚至认为自家母亲说出这番话完全是理所当然。

理智已经逐渐被欲望吞噬的雪之下阳乃甚至觉得,如果自己面对相同的情况,小町用高潮胁迫她交出自家母亲和小雪乃,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毕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抵抗的住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的焦急与折磨,为了高潮与快感雪之下阳乃和自家母亲持着同样一个看法,那就是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出来也不为过。

甚至于雪之下阳乃已经开始幻想在被自家母亲送给小町和比企谷八幡后,自己会被这对兄妹怎样的玩弄,是像自家母亲这般一边野外露出一边被强制羞辱到高潮,还是被捆绑拘束起来,用按摩棒或者是大肉棒插进自己的淫穴,让自己不是正在高潮就是在去往高潮的过程中。

雪之下雪乃越是想象,内心就越加的欲求不满,插入到自己蜜穴中的那两根手指一次又一次的加快着速度,想要获得能够让自己那受虐欲望得到满足的更多的快感。

当雪之下夫人高潮之时,那声高亢到引起了几只鸟从树上腾飞的呻吟传入到雪之下阳乃耳中之时,雪之下阳乃也再也忍受不住,颤抖的双腿一时没能支撑的起自己的身躯,整个人不由得跪坐在地上,同时蜜穴内的肉壁一阵又一阵的禁脔,淫靡的汁水顺势由着蜜穴的深处,由着雪之下阳乃的手指流了出来,滴落在了灌木丛的泥土之中,为其增添着独一无二的奇异的养分。

雪之下阳乃用手掌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唇,同时尽可能的扬起自己那天鹅般雪白的脖颈,让自己那也因为高潮而爽快到不得不发出的呻吟受限于喉中,以免被灌木丛外的小町与雪之下夫人听见。

过了十几秒钟,雪之下阳乃才从高潮后的一片空白中缓过劲来,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跪坐在了灌木丛的泥地中,紫金色的礼裙除了被淫水浸湿了部分后,更多的则是沾染了了泥土。

雪之下阳乃还没来得及凭着高潮后的冷静取回理智,让自己离开这个荒唐到她连做梦都不敢梦到的地方时,被小町调成最大频率的跳蛋就已经又在雪之下夫人的肉穴之中施虐了起来,雪之下夫人刚刚消退的呻吟又再度响起在公园之中,被雪之下阳乃听入耳里,再度调起了雪之下阳乃内心中那尚未消退的情欲。

“大老远就听见雪奴你的呻吟了,你难不成真想让其它男人来侵犯你?”

就在雪之下阳乃摸索着,想要再将自己的手指插入蜜穴中,想要听着自家母亲的呻吟再自慰一次之时,一道熟悉的男性嗓音突然不合时宜的出现。

从公园的另一头,比企谷八幡缓缓走来,一边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面前赤身裸体,被自家妹妹当作椅子坐在身下的雪之下夫人,一边出言羞辱着完全压抑不住快感而尽情呻吟的雪之下夫人。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八幡主人哈啊啊啊……不是嗯啊啊啊~雪奴嗯啊……雪奴只想被主人们玩弄嗯啊啊啊~只是雪奴太舒服了嗯啊~是雪奴太淫荡了哈啊……忍耐不住自己的呻吟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主人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出现的声音最开始让雪之下夫人也是吓了一跳,但在发现这道声音并不是自己一直害怕出现的陌生人,而是自己的另一位主人,雪之下夫人连忙用着夹杂着无尽快感的呻吟谄媚的讨好着。

“呀!哥哥你总算来了,小町都快无聊死啦。”

见着自家哥哥到来,小町便也不再坐在雪之息夫人的后背,而是站了起来,往着比企谷八幡的怀抱扑去。

“我看你玩她玩的挺开心的,没看出你哪里无聊了。”

“哼~坏哥哥,不要揭穿小町啦!唔唔……呜呜!!!”

小町的本性身为她哥哥的比企谷八幡自然是一清二楚,而且哪怕光是看看这被淫水溅满的一片狼藉的地面,比企谷八幡就知道自家妹妹方才玩得是有多开心,雪之下夫人是被她玩得有多惨。

小町见着自己的谎言这么快就被自家哥哥拆穿,饶是脸皮后如她也难免脸红了几分,怀着对自家哥哥拆穿自己谎言的不满,小町双手握拳便往着比企谷八幡的胸口锤去,可却在中途就被比企谷八幡的双手抓住,完全没想过这一茬的小町面对比企谷八幡低下来的头没能反应过来,轻而易举的便被比企谷八幡噙住了因为惊讶而微张开来的樱桃小嘴。

“呜呜呜~嗯啊~唔唔……哥哥……唔唔……喜欢…..哈啊~”

但在被比企谷八幡强吻后小町倒也没有分毫的反抗,而是将双手从比企谷八幡的双手中抽离出来,挽住了比企谷八幡的脖颈,比企谷八幡的双手同时也环住了小町的后腰。

小町那穿着白色凉鞋的双脚随着她与比企谷八幡接吻时间的越来越长而轻轻踮起的越来越高,这让小町与比企谷八幡的距离越来越近,让小町和比企谷八幡的唇瓣贴的越来越紧密,彷佛难以分离。

小町与比企谷八幡口腔中分泌的津液不停的通过两人的嘴唇传递着,两人的舌头更是在接吻之初便已经缠绕在了一起,互相索取着。

小町一边和比企谷八幡接吻着,嘴边也一边流露出了含糊不清的话语,话语中的情欲更是让听见的比企谷八幡忍不住将小町抱的更紧了几分。

而藏在灌木丛中未曾离开的雪之下阳乃自然也将眼前小町与比企谷八幡的乱伦戏码都收入了眼中。

雪之下阳乃最开始在比企谷八幡的声音出现之时还害怕比企谷八幡会发现自己,但当觉察到比企谷八幡的注意力都在自家母亲和小町身上时,雪之下阳乃才送了一口气。

而当小町与比企谷八幡吻在一起之时,雪之下阳乃内心虽惊起了几分波澜,但倒也见怪不怪了,毕竟自家母亲都能被这两个人调教成如今这个淫乱的母狗模样,那这对兄妹之间有些什么苟且之事简直太正常不过。

倒不如说这对兄妹如果真还是清清白白的,雪之下阳乃才会感到奇怪。

“哥哥你有这么迫不及待吗~小町嘴唇都要被你吻疼啦~”

“我家的妹妹太可爱了,我也没办法,实在忍不住嘛。”

良久之后,缠绵着的小町与比企谷八幡才缓缓分了开来,两人的唇瓣更是因为长久的深吻而牵扯出道道晶莹剔透的银丝。

小町用手擦了擦嘴边的唾液,又揉了揉唇瓣,满脸怨气的瞪了瞪比企谷八幡。

比企谷八幡却是完全没讲小町的话放在心上,随意的摆了摆手,但说出口的倒是女孩子听了都会开心的甜言蜜语。

“啧……就知道敷衍小町,不过看在哥哥你说的话这么好听的份上小町就原谅你啦。”

小町当然听出了自家哥哥棒读话语中的敷衍之意,但在敷衍人的技巧方面数一数二的比企谷八幡的话术面前,小町也没能再绷住自己那张充满怨气的脸,而是喜笑颜开的抱住了自家哥哥的手臂。

“雪奴抬起头来。”

雪之下夫人在小町从自己的后背离开后却是轻松了不少,但蜜穴中那被小町调到最高频率的跳蛋依旧让她叫苦不迭,完全没有心思能够去注意自己两位主人的情况,直到比企谷八幡的声音在自己头顶响起,雪之下夫人才连忙听从了比企谷八幡的话语抬起了头。

映入雪之下夫人眼帘的第一时间不是比企谷八幡的脸,而是一根散发着腥臭气味的硕大的肉棒。

“喜欢吗?雪奴?”

比企谷八幡前后移动着腰身,让肉棒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擦过雪之下夫人的额头与脸颊,在雪之下夫人的额头与脸颊的肌肤上留下了因为看见雪之下夫人这淫荡赤裸的身子、听见了那么多雪之下夫人的淫靡呻吟,以及与小町漫长接吻后变得兴奋起来而渗出的前列腺液。

“喜欢咕唔……哈啊啊……主人的肉棒……哈啊啊……最喜欢了~”

雪之下夫人在看见比企谷八幡把肉棒露出来的第一时间,两眼便直勾勾的盯着那让她快乐过无数次的东西,怎么也移不开来,原本就因为孜孜不倦在她蜜穴中耕耘的跳蛋而急促不已的的呼吸,也因为面前比企谷八幡的肉棒而变得更加凌乱。

雪之下夫人只感觉自己小腹之中的那团欲望的火焰正在因为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所加上的薪材而愈燃愈烈,她那早已湿透了的蜜穴也再度往外流着淫靡的汁液,变得更加的泥泞。

看着就在自己眼前的肉棒,雪之下夫人一次又一次的吞咽着口水,彷佛只要比企谷八幡一声令下,她便会把眼前这根肉棒当作世界上最好的宝物含入嘴中,仔细品尝一番。

“雪奴,想尝尝看主人的肉棒吗?”

比企谷八幡用一只手控制着自己肉棒的根部,而后用肉棒扇打着雪之下柔嫩的脸颊,雪之下夫人非但没有一丝的厌恶,反倒是一脸愉悦的享受了起来。

“想!雪奴想!哈啊啊……求求主人让雪奴尝尝您的肉棒吧!”

“嗯,说的不错。雪奴你喜欢的话就自己尝尝看吧。”

面对比企谷八幡的问题,雪之下夫人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就说出了自己内心中的唯一一个答案,同时一脸期盼的望着比企谷八幡,祈求着自己的主人能够让自己品尝自己眼前这最为美味的事物。

“咕呜呜呜!!!吸溜!!!呜呜呜……哈啊啊……主人的肉棒……哈啊啊……好香……好好吃……咕唔……唔唔!!!”

在比企谷八幡点头答应雪之下夫人的祈求之后,雪之下夫人毫无矜持的就将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含入了嘴中,用自己较能的舌尖仔细的舔舐过肉棒的每一个角落,让自己的唾液布满肉棒的整个棒身。

雪之下夫人更是将比企谷八幡肉棒顶端龟头出分泌那透明的前列腺液吸入嘴中细细品尝,雪之下夫人一边享受着美味的肉棒,一边还不忘赞扬着嘴中的肉棒,用谄媚的话语去讨好比企谷八幡。

“嗯~很舒服~雪奴,继续,要好好舔噢。”

“唔唔!!!咕唔唔!!!唔唔……哈啊啊……好的……咕唔……好的主人……”

胯下的舒爽让比企谷八幡享受的闭了闭眼睛,比企谷八幡轻轻一边轻轻抚摸着雪之下夫人的头,一边用手指把玩着雪之下夫人额角那几根几根乌黑亮丽的头发,同时还不由得用力挺起腰身,将自己那在雪之下夫人的服侍下早已变得坚挺无比的肉棒,往着雪之下夫人的口腔中插得更深了一些。

比企谷八幡的肉棒的突然深入,让雪之下夫人一时间没能喘上气,嘴角不由得吐露出了几分痛苦的呜咽。

但雪之下夫人早已不知像是这样被比企谷八幡训练了多少次,不知为比企谷八幡口交了多少次,雪之下夫人很快便调整好了状态,不但没有将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往外吐出分毫,反而是自己将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含的更深了一些让比企谷八幡那肉棒的最敏感的龟头处能够感受到她喉腔的狭窄,心甘情愿的为比企谷八幡做着深喉,让比企谷八幡能够从她的口穴中获得更多的快感。

“嘶……哈啊啊……雪奴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啊,不枉我和小町调教你这么久。”

多日的调教早已让当初酒店里那个在男女之事的性爱方面如同雏儿一般的雪之下夫人完全改头换面了一番,曾经那生涩无比的口交技巧在无数次的实践后,如今却是让比企谷八幡找不出任何可以挑剔的点,比企谷八幡那滚烫且庞大的肉棒明明把雪之下夫人口腔塞得满满的,但雪之下夫人那灵巧的娇舌却依旧能找到无数的空隙,从肉棒的各个部位巧妙的钻出来,用温暖的舌尖去细腻的舔舐比企谷八幡的整根肉棒,将自己那黏稠的唾液涂满比企谷八幡肉棒的全身,让比企谷八幡的肉棒能够更好的在自己的口腔中进出。

比企谷八幡嘴上为雪之下夫人那熟练的技术赞叹不已,胯下的肉棒也因为雪之下夫人那不断收缩吮吸的口腔以及灵活的娇舌而感受着无比的刺激,比企谷八幡不由得扬起脑袋,开始细细品味胯下的快感。

比企谷八幡倒是因为已经变成自己性奴的雪之下夫人的口交而正舒爽的不行,一旁偷看的雪之下阳乃心中却是五味陈杂,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己那个曾经高贵又充满威严的母亲,雪之下阳乃早在看过了小町对其的连番调教以及羞辱后,早在看过了自家母亲那淫乱下贱如街边妓女般的表情后,就早已不再抱有丝毫的幻想,雪之下夫人那个雪之下家族掌舵人的形象也在雪之下阳乃的心中化为了泡影。

雪之下阳乃虽不再对自家母亲能够从欲望中脱离,消去比企谷八幡与小町的性奴这个身份,重新成为雪之下家族的掌舵人抱有期望。

但当雪之下阳乃在看见比企谷八幡真的出现在这个公园之中时,真的将他那根肉棒塞入自家母亲的嘴里时,嘴里真的吐露真将自家母亲纳为性奴的话语时,雪之下阳乃已经开始可怜自家那个什么都还不知道的妹妹了。

“小雪乃啊,你怎么又输了啊,这次还输的这么彻底……”

一边想着自家那个如今还呆在公寓里不知是在学习还是在云吸猫的妹妹,一边看着面前用手抱着雪之下夫人的脑袋,用力的一次次挺起腰身,粗暴的让肉棒在雪之下夫人口中进出的比企谷八幡,雪之下阳乃不知自己该不该在未来的某个时候向自家妹妹将自己今日所见所闻的实情全部告诉她。

若是真的就这么将这哪怕是自己如今都还处于震惊之中没能消化的完全的真相告诉自家那个充满正义感,表面坚强内心某个方面却又相当脆弱的妹妹,雪之下阳乃不敢想雪之下雪乃那个时候究竟会有多崩溃。

雪之下雪乃在家中本就寡言少语,本就不喜欢雪之下家族的这一切,若是知道自家母亲抢走了自己的小男友,雪之下雪乃一气之下和整个雪之下家族断绝关系也不是不无可能。

至于背叛雪之下雪乃,完全不顾伦理纲常,和雪之下夫人甚至是小町胡乱搞在一起的比企谷八幡,恐怕这辈子都别想再见雪之下雪乃一面了。

雪之下阳乃叹了叹气,脑海中不停的思索,思索着到底自己怎么做才能有一个让大家都幸福美满的结局。

雪之下阳乃也不是不能理解自家母亲,自家母亲堕落成如今这个模样,成为比企谷八幡和小町的性奴的原因雪之下阳乃也能猜个大概。

雪之下夫人毕竟是雪之下雪乃的母亲,所以比企谷八幡就算再怎么人渣也不会用性命作为威胁,无非是逮住了雪之下夫人的一些小把柄然后软硬兼施,让雪之下夫人妥协。

至于自家母亲为何在短暂的妥协之后没有从那欲望的深渊中脱离出来,反而沉浸的越来越深。

雪之下阳乃估摸着自家母亲可能真的是寂寞太久了,身居高位的雪之下夫人曾经从来没有被像母狗像性奴一般对待过,突如其来的刺激与快感很容易就让雪之下夫人像是吸食毒品一般,只要品尝过一次,就再难从中脱离出来。

雪之下阳乃扪心自问,为何自己能将自家母亲的心思揣摩的如此透彻,恐怕也不外乎是因为自己和自家母亲的想法实在太过相似了。

雪之下阳乃眼睁睁看着面前的母亲正陶醉般的含着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嘴角的唾液因为口中巨物的扩张而不受控制的滴落,赤裸的身体却因为比企谷八幡腰身的一次次的前挺,因为比企谷八幡的肉棒一次次在口腔里进出而颤抖不止。

没有一丝衣物遮蔽的蜜穴口哪怕没有任何刺激,也依然如溪流一般涓涓往外滴落着淫液。

雪之下阳乃太明白像自家母亲一样,像自己一样因为家族的一些原因,常年身居高位,每时每刻都需要注意自己仪容仪表,注意自己的礼节,不得有任何的僭越之举,压力如同一座山一般压在肩头上的人了。

不光是自家母亲,雪之下阳乃在无数个晚宴之中也听过无数个和自家母亲的经历如出一辙的故事了,有不知多少人只是兴趣使然或是半推半就的去尝试了像是性虐像是毒品这般具有成瘾性的事物,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据说隔壁县的某位议员就是因为染上了毒品而被彻查,整个县从上倒下连带着撤走了不知道多少官员。

雪之下阳乃本自认为自己的自制还算强,平日里哪怕按捺不住寂寞在房间里自我抚慰时也从没有真正的沉溺进去,更像是为了解决生理欲望而例行公式,但在亲眼目睹了小町调教自家母亲的全过程,在亲眼目睹了自家母亲含住比企谷八幡肉棒时的幸福表情,雪之下阳乃不得不承认自己正蠢蠢欲动,常年压抑着的性欲正源源不断的由着内心迸发出来。

雪之下阳乃能感觉到自己的蜜穴早已因为面前比企谷兄妹与自家母亲的一幕幕景象而变得湿润不已,流出的淫水早已将内裤浸湿的不成样子,白嫩的大腿上更是满是淫液的水痕,雪之下阳乃只觉得自己不愧是雪之下夫人的女儿,在性的欲望之上竟然是如此的相像。

雪之下夫人正孜孜不倦的为比企谷八幡做着口交,比企谷八幡则尽情享受着胯下那被自己调教出的性奴的侍奉,小町更是笑吟吟的翘着腿坐在一旁公园的椅子上饶有兴趣的观察着这一切。

比企谷八幡肉棒四周那茂密的阴毛正扎在雪之下夫人脸颊上,雪之息夫人却不闻不问,脸颊反而是因为口腔的吮吸而一阵阵收缩,给予着自家主人更为强烈的快感。

而一旁坐在椅子上的小町,白皙雪白的大腿交替叠在一起,在路灯的照耀下显得更为明媚动人。

高跟凉鞋的鞋缝中小町那娇小可人的脚趾正有意无意的动弹着,彷佛正在等待某人前来像含入比企谷八幡的肉棒一般,将她的脚趾也含入嘴中。

雪之下阳乃认为如今的自己是清醒的,是理智的,无论怎么喝酒都绝对不会醉的她才不会因为晚宴上的小酌就被酒精冲昏了头脑。

自己此时此刻因为目睹自家母亲被比企谷八幡与小町调教而产生的性欲是货真价实的,自己想要像自己母亲一般将比企谷八幡的肉棒含入嘴中好好品尝一番这么丑陋的东西究竟有什么魔力的冲动是货真价实的,自己想要跪伏在比自家妹妹年纪还要小的小町面前丢掉尊严去舔舐小町那雪白的玉足的欲望也是货真价实的。

一想若是自己顺从欲望,盲目的走向那快感的深渊后,自己那在众人面前成熟知性却又坏心眼的人设轰然倒塌的那一刹那,雪之下阳乃便感觉自己整个脊背都在发麻,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光是这无比反差的想象就已经让雪之下阳乃情动不已,心生向往。

雪之下阳乃曾经用理智所控制最后却又沉浸于快感的双手,如今再度顺从着内心的欲望撩开了自己的裙摆,将自己那早已湿透了的内裤的边缘拨开,触碰到自己那才高潮过不久的温热柔软的蜜穴之处。

雪之下阳乃一边看着自家母亲为比企谷八幡口交的淫靡景象,一边再次将自己的手指深深插入到自己的蜜穴之中,感受着自己那因为高潮而变得无比紧致的腔内,用指尖去扣挖那些个让她欲仙欲死,更加敏感的点来。

雪之下阳乃嘴角微热的吐息在晚秋的公园中形成一层层模糊不清的薄雾,醉心于快感,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家母亲以及比企谷八幡之间的淫戏看的雪之下阳乃甚至都没有心思压抑自己那因为自慰而产生的微弱的呻吟,没有手掌覆盖的朱唇正往外吐露着足以让任何男人动心的美妙声音。

“哈啊……哈啊……雪奴,主人要射了,接好哦。”

“咕唔!!!咳咳……呜呜呜!!!咕唔……唔唔唔!!!”

雪之下阳乃的呻吟从灌木丛中传出时已然变得微不可察,在雪之下夫人孜孜不倦的口交以及舌尖连绵不断的刺激下,肉棒早已承受了过多的快感,膨胀得不成样子,处于射精边缘的比企谷八幡也完全没有闲心去捕捉空气中那微弱的声音。

比企谷八幡狠狠将一口唾沫咽入喉中,嘴上虽是善意的提醒着胯下的雪之下夫人自己即将射精,手上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

比企谷八幡的双手环抱住雪之下夫人的后脑,自己的腰身则是尽可能的向前挺出,将自己那近二十厘米长的肉棒尽数塞入雪之下夫人狭小的口腔之中,肉棒顶端的龟头更是往着雪之下夫人的喉头深处插入。

喉头的异物让雪之下夫人产生着无尽的反胃感,如此的生理反应更是让雪之下夫人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想要脱离这近乎于窒息的痛苦。

但比企谷八幡死死环住雪之下夫人后脑的双脑却是阻止了雪之下夫人昂起头颅想要逃离的举动,以至于雪之下夫人只能用自己那握拳的双手无力的拍打着比企谷八幡的大腿。

精关即将被冲破,精液即将从龟头处射出的让比企谷八幡整个下身都开始变得酥麻的欲望,使得比企谷八幡完全忽视了胯下雪之下夫人的反抗与求饶,甚至于雪之下夫人挣扎时口腔无意识的活动,以及为了发出痛苦的呜咽声而不断收缩的喉头成为了让比企谷八幡射精的最后几分快感。

“呼~雪奴你的嘴真是名穴啊,每次用起来都爽的不行。”

“嗯啊啊啊~呜呜呜呜!!!哈啊啊…….唔唔!!!唔……呕……哈啊……”

汹涌的精液顷刻之间便填满了雪之下夫人的口腔,在填满雪之下夫人那容积并不算大的口腔之后,更多的精液一边顺着雪之下夫人嘴唇与比企谷八幡肉棒根部的缝隙流出,另一边则是顺着雪之下夫人的喉咙以及食道被强行灌入了胃中。

白浊黏稠的精液挂满了雪之下夫人的嘴角,甚至还一滴一滴的往着地面滴落而去。

公园那原本只是有些灰尘的地面在经过雪之下夫人的唾液以及爱液的浸染后,又被比企谷八幡的精液涂上了白色的精斑。

比企谷八幡在射完肉棒中的最后几滴精液后才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肉棒从雪之下夫人的口腔中抽出,环抱住雪之下夫人后脑的双手也终于缓缓松开。

雪之下夫人在失去比企谷八幡的禁锢后,瞬间便瘫软的坐在了地面上,双手用着最后几分力气撑着地面,支撑着自己的身躯,嘴里更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喉头未能消失的反胃感让她止不住的咳嗽与干呕,从比企谷八幡肉棒中射出的腥臭精液更是在雪之下夫人的口腔之中久久挥散不去。

“谢谢……哈啊啊……谢谢主人赏赐的…….咳咳……精液,雪奴很喜欢。”

在终于处理好那难以压抑的恶心与反胃感后,雪之下夫人连忙调整好姿势,跪坐在比企谷八幡面前,低下了自己雪白的额头,与地面紧贴在一起,感谢着比企谷八幡能将精液射入她的嘴中。

“嗯~不错嘛雪奴,看来主人教你的东西你都牢牢记在心里嘛。”

比企谷八幡抬起了自己的脚,落在了正朝着他土下座的雪之下夫人的后脑上,嘴上说的是赞扬的话,脚下的动作却是踩着雪之下夫人的后脑不停晃动,让雪之下夫人的额头一次次的和地面摩擦着。

“哥哥,小町给你说噢,今天雪奴可敏感了,小町之前只是稍微玩了玩她,她就高潮了好几次呢!”

“噢?雪奴,小町是这么说的哦~是真的吗?”

被比企谷八幡踩在脚下的雪之下夫人又被一旁的小町揭露了自己无比羞耻的一面,脸涨的通红,但面对自家主人的问题,她依然只能选择如实回答。

“是的……主人……雪奴今天被主人们调教的很舒服,身体也比之前敏感多了,淫穴里的跳蛋稍微一震动就会让雪奴浑身发麻,时时刻刻都处于高潮的边缘。”

“呵呵……那看来雪奴你还挺喜欢露出的感觉的。”

调教了雪之下夫人不知道多少次的比企谷八幡早已对这个性感尤物的身体了如指掌,甚至就连触碰雪之下夫人身体的哪个位置雪之下夫人会出现什么样的反应,比企谷八幡都心知肚明。

雪之下夫人那禁欲多年,常年没有性生活的身体在经过比企谷八幡和小町的调教后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真就是应证了“女人就像是水做的”那句话,比企谷八幡和小町老是轻轻一挑逗,雪之下夫人便因为快感而支撑不住身体瘫软在地上,任由他们兄妹二人玩弄,淫水更是止不住的由着雪之下夫人的蜜穴往外流。

但雪之下夫人像今天这样光是简单的被跳蛋刺激,被自己用肉棒深喉,就濒临高潮边缘的情况,比企谷八幡还是第一次见。

不过比企谷八幡很快便想明了缘由,无非是此时他们正处于公园这个随时可能会有陌生人出现的地方。

每时每刻都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落在雪之下夫人的肩头,给予着雪之下夫人难以言明的紧张感,雪之下夫人因为害怕有陌生人的出现而时刻关注着周围,这也就让雪之下夫人的感官变得无比的敏锐,身体的各个敏感点所感受到的刺激也要更胜于以往。

在雪之下夫人看来,这是害怕被别人发现自己这个雪之下家族的掌舵者竟然是比企谷八幡和小町的胯下母狗而产生的反应。

但在比企谷八幡看来,雪之下夫人的这种反应反而证明着她正享受着露出调教这个玩法,正乐在其中,还更是雪之下夫人拥有得天独厚的性奴母狗的淫荡体质的证明。

这次的露出调教本就是小町的一时兴起,在小町最开始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比企谷八幡还在思考这样会不会太过火,毕竟雪之下夫人私下里成为他们兄妹二人的性奴母狗,被他们肆意玩弄也就罢了。

可若是在露出调教时被外人看见,甚至是认出了雪之下夫人的身份,恐怕后果便一发不可收拾。

但比企谷八幡如今见着雪之下夫人虽心有惧意,可她的内心中却没有任何的抗拒之感,甚至于还在经历过露出调教这种新奇的玩法后,对于从中体会到的反差与刺激有着渴望,比企谷八幡便也就放下心来。

毕竟既然雪之下夫人和小町都喜欢这么玩,比企谷八幡自己也并不讨厌,剩下的也就只有多关注关注周围,看有没有陌生人突然出现,打搅几人的玩乐了。

“抬起头来雪奴。”

听见自家主人的呼喊,雪之下夫人连忙抬起头。

比企谷八幡在雪之下夫人抬起头,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脖颈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金属制的项圈,项圈上有着烫金色的两个大字“雪奴”。

比企谷八幡将为雪之下夫人专属定制的项圈扣在她的脖颈上之后,便牵起了项圈延申出的那根铁链,用力扯了扯,试了试手感。

雪之下夫人则是被比企谷八幡这一扯而晃动了一番身形,原本跪坐着的身体在比企谷八幡的牵扯下,变成了四肢着地的姿势。

“这可是主人专门给雪奴你定制的项圈噢,带上了之后雪奴你就是专属于我和小町的母狗了。”

“谢谢主人的礼物,雪奴一定会好好珍惜的,一定会做好主人们的母狗的本分。”

比企谷八幡扯了扯手中的铁链,无论是手感还是锁链碰撞所发出的清脆的金属声音都让比企谷八幡相当满意。

雪之下夫人在听见比企谷八幡的话语后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脖颈处的项圈,“雪奴”那两个烫金色字体的凹凸不平,让雪之下夫人觉得就像是自己的灵魂被比企谷八幡和小町刻上母狗与性奴的文字,自己这辈子都永远只能匍匐在比企谷八幡和小町的脚下,等待着这兄妹二人的赏赐与宠幸。

可早已被比企谷八幡从心灵到身体都调教了个遍的雪之下夫人,非但没有因为戴上了象征着性奴与母狗的项圈而感到耻辱,反而是因为比企谷八幡的赏赐,因为比企谷八幡对于她身为性奴与母狗的认可,而心生愉悦,连忙向着面前的比企谷八幡表达着她最诚挚的谢意。

“好久没有溜过萨布雷了,还好今天有另外一只狗在,可以让我好好的溜溜,对吧雪奴?”

看着脚下雪之下夫人那毕恭毕敬的样子,比企谷八幡觉得有些好笑,雪之下夫人这哪怕是受尽了自己与小町的羞辱与调教,也依然亲近自己朝着自己摇尾乞怜的样子让比企谷八幡想起了由比滨结衣家的萨布雷,在比企谷八幡救下它后,萨布雷对他的亲近也是异于常人。

“汪汪!!!汪汪汪!!!”

毕竟是让自家那个冷面刻薄的女儿和眼前的主人纠缠不清的源头,雪之下夫人也明白萨布雷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在比企谷八幡说出那番话后,雪之下夫人立马撅起了自己那肥润的臀部,像是真的有尾巴一般不停的摇晃,并且嘴里还像狗一样不停的呼喊。

“对对对,这才是比企谷家的好狗狗~那今天就让主人在公园你将你好好的溜一圈吧~”

雪之下夫人顺从的姿态让比企谷八幡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看了看眼下这个随着夜色越来越深,变得越来越寂静的公园,觉得公园里应该不会再有几个人,便决定带着雪之下夫人绕着公园溜一圈。

“走咯雪奴!”

“汪汪!!!”

心中下了决定,比企谷八幡便也就不再犹豫,牵着雪之下夫人便往前走去,小町也从公园的座椅上站了起来,穿好了凉鞋,笑吟吟的跟在比企谷八幡和雪之下夫人身后。

在比企谷八幡牵着雪之下夫人与小町走出了一段距离后,茂密的灌木丛中传出了悉悉索索的声音,雪之下阳乃正缓缓的从灌木丛中走了出来。

雪之下阳乃那本就单薄的紫金色礼裙在灌木丛树枝的刮蹭下,已经出现了不少的缺口,隐隐约约显露着雪之下阳乃那原本被衣物包裹着的红润白皙的肌肤。

可即便自己此时的衣装再过凌乱,雪之下阳乃都暂时没有心思去理会,因为方才的她因为怕被比企谷八幡与小町发现,即便是自己的手指已经在蜜穴之中扣弄了不知道多少次,她也尽可能的强忍着高潮的欲望,以免高潮时那高亢的呻吟压抑不住,传到比企谷八幡与小町的耳中。

雪之下阳乃在灌木丛中所看到的画面实在是太过刺激,无论是比企谷八幡那粗暴的深喉,还是自家母亲那顺从的狗叫,甚至于比企谷八幡送给自家母亲的那个项圈,都深深的刺激着雪之下阳乃的精神。

精神上的快感与自己手指不断扣弄蜜穴所带来的身体上的快感早已让雪之下阳乃处于濒临高潮的边缘。

可偏偏这样强烈的高潮雪之下阳乃知道自己一定压抑不住自己高潮时那高亢的呻吟,便一直压抑到现在,压抑到比企谷八幡牵着雪之下夫人与小町离去。

仅仅只是这么几分钟的寸止与高潮控制,便已经让雪之下阳乃感觉到自己的脑子里昏沉沉的,除了想要高潮以外什么都无法思考。

即便是雪之下阳乃走出灌木丛中之时,雪之下阳乃一只手的手指也仍然插在她那潮湿泥泞的蜜穴之中不断扣弄着。

雪之下阳乃迈着颤颤巍巍的步伐,一点一点的把自己的身体往着方才比企谷八幡强行深喉自家母亲地方挪去,欲望与快感正如蚂蚁啃噬食物一般侵蚀着她濒临崩溃的精神。

雪之下阳乃好不容易才拖着自己这身香汗淋漓,浑身脱力的身体,来到了那经过比企谷八幡和自家母亲的淫戏变得一片狼藉的地面附近。

地面上尽是比企谷八幡那白浊黏稠的精液以及自家母亲的淫水与唾液,三种液体交织在一起发出着阵阵难以言明的气味。

雪之下阳乃轻拱着自己的鼻头,嗅着地面液体所散发出的腥臭味道。

明明应该感到厌恶,雪之下阳乃却是越闻越上瘾,越本站立着的身子也缓缓下沉,先是蹲了下来,再是跪坐了下来,甚至到了最后雪之下阳乃为了更近距离的闻到那股子腥臭味,像狗一般四肢着地,探出头颅,探出鼻头来,在与地面只有几厘米的空间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比企谷八幡那白浊黏稠的精液以及自家母亲的淫水与唾液混合在一起的气味。

雪之下阳乃一边闻着,一边脑海里就不由得回想起了方才所发生的事情。

比企谷八幡强硬的抱住雪之下夫人的后脑,尽可能的将肉棒往着雪之下夫人的喉咙深处插入,直至将精液灌满雪之下夫人的整个口腔以及喉咙才罢休的场景深深刻在了雪之下阳乃的记忆之中。

雪之下阳乃每次回想起来都不由得将自己带入到自家母亲的角色中去,雪之下阳乃也想要体会无论如何挣扎,那庞大腥臭的肉棒都会将自己的口腔连着喉头都塞得满满的感觉;想要感受当肉棒深入喉头时,自己产生反胃感因为堵在喉头的肉棒,而无论如何都无法消散的痛苦;想要感受明明平日里被那么多人羡慕,在大学里被那么多人视为女神,可每个人都只敢远观不敢亵玩的自己却心肝情愿沦为他人母狗,被人调教凌辱的无助与快感。

公园的地面上那比企谷八幡那白浊黏稠的精液以及自家母亲的淫水与唾液混合在一起的气味越是传入鼻腔,雪之下阳乃便感觉自己脑海中的理智便越是稀少,内心中想要被淫虐想要被调教的欲望便越是旺盛。

雪之下阳乃每次拱起鼻头呼吸着那股子腥臭的味道时,雪之下阳乃那插入在自己蜜穴中的两根手指便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蜜穴四周的肉壁在不停的收缩,挤压着自己的手指的活动空间。

自己的臀部以及大腿也会因为蜜穴中肉壁的收缩而不停的颤抖。

当雪之下阳乃意识到自己已经变得完全不正常,不正常到能够从比企谷八幡那白浊黏稠的精液以及自家母亲的淫水与唾液混合在一起的气味中获得快感时,雪之下阳乃已经对这股子腥臭味无比的痴迷,就连一分想要抬起头让自己的鼻头远离地面,停止呼吸的想法都没有。

“哈啊啊啊……母亲……哈啊啊啊……嗯啊~都怪您……你把您的女儿也变得不正常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之下阳乃一边嘴上埋怨着自家母亲让自己看见了今天公园里光是在一旁看着便会让人痴迷的一切,一边鼻头却又是贪婪的呼吸着,她那插入在自己蜜穴中的手指也开始随着她呼吸的频率开始不停的在蜜穴中抽插,开始不停的扣弄着自己蜜穴那没有人耕耘过,无比娇嫩敏感的肉壁。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臭……哼哧……哼哧……明明这么臭哈啊啊啊……为什么这么臭嗯啊啊啊~为什么这么臭我又觉得这么香……哈啊啊……嗯啊啊啊~”

雪之下阳乃鼻尖的臭味就如同一双无形的双手一般,控制着雪之下阳乃的心灵,控制着雪之下阳乃的动作,以至于雪之下阳乃嘴角流露出的是胡言乱语,她那在蜜穴中的手指却还是有条不紊的扣弄着。

“好想要肉棒呜呜……嗯啊啊啊~好想要精液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之下阳乃那如同痴女般的话语连同着她因为快感而流露出的悦耳的呻吟逐渐往着整个公园传去,濒临高潮的雪之下阳乃脑海和灵魂几乎都完全被欲望所侵蚀了,如今全心全意渴求着高潮的雪之下阳乃甚至开始期望此时能够随便来个人将肉棒插入到她的嘴里来,插入到她的蜜穴中来,把她当作母狗一般,像比企谷八幡和小町调教自家母亲一般毫不留情的玩弄,像比企谷八幡一般将精液灌满自己的口腔,灌满自己的淫穴,把自己调教成母狗和性奴,时时刻刻都被当作性玩具使用,让自己永远处于高潮之中。

只可惜深夜的公园并没有另外一个人的出现,她的呻吟也没有传入到方才牵着雪之下夫人离开的比企谷八幡和小町的耳中,雪之下阳乃希望被侵犯被调教的欲望没能得到满足,能够给予她快感的依旧只有鼻尖那比企谷八幡那白浊黏稠的精液以及自家母亲的淫水与唾液混合在一起的气味,以及那自己插入在自己蜜穴中的那两根纤细的手指。

“不够哈啊啊啊啊……不够哈哈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我还要哈啊啊……我还想要更多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灌木丛中那几分钟的寸止将雪之下阳乃高潮的阈值往上稍微拔高了些许,以至于雪之下阳乃明明觉得自己离美妙的高潮只有一步之遥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抵达。

因为欲望与快感雪之下阳乃那原本白皙的肌肤已经变得红润,长时间自慰所带来的燥热更是让雪之下阳乃的肌肤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雪之下阳乃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想要高潮却高潮不了的感觉折磨的快要哭出来了。

雪之下阳乃眨了眨自己那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的大眼睛,看了看眼前地面上那白浊黏稠如流体状的液体的混合物,雪之下阳乃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尖,从地面上挑起了几滴含入嘴中。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原来高潮可以这么舒服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雪之下阳乃将比企谷八幡那白浊黏稠的精液以及自家母亲的淫水与唾液混合物含入嘴中,品尝到滋味的一瞬间,雪之下阳乃那方才无论如何都无法破开的高潮的阈值,顷刻间便灰飞烟灭。

无尽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涌入了雪之下阳乃的脑海,让雪之下阳乃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高潮。

雪之下阳乃高亢婉转的呻吟悠悠的往外传去,甚至惊起了公园林中的鸟儿,一瞬间原本寂静的公园便被鸟儿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所占据。

可仍然处于高潮之中没有结束的雪之下阳乃完全没有心思去理会周边环境的变化,雪之下阳乃舌尖的味蕾在品尝到企谷八幡那白浊黏稠的精液以及自家母亲的淫水与唾液混合物一瞬间,便将雪之下阳乃脑海中所剩无几的理智尽数燃烧殆尽。

雪之下阳乃的蜜穴明明已经以为高潮的来临而抽搐而敏感的不成样子,但雪之下阳乃的手指却完全不受控制的依旧在她自己的蜜穴中抽插着扣弄着,彷佛是想要尽可能的使自己享受高潮的时间变得更久一些。

雪之下阳乃的高潮足足持续了半分钟,雪之下阳乃的呻吟也逐渐从高亢婉转变得嘶哑。

在高潮结束之时,雪之下阳乃彷佛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全身上下再也没有一处能够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整个人就这么往着面前那由比企谷八幡那白浊黏稠的精液以及自家母亲的淫水与唾液所组成的混合物中倒去,甚至与此时的混合物中还掺杂着不少雪之下阳乃自己的淫水。

倒在一堆黏稠液体的混合物中的雪之下阳乃,大腿和臀部都在剧烈的颤抖,她那两根纤细的手指也终于停止了耕耘,无力的从蜜穴中滑出。

与雪之下阳乃的手指一同从她的蜜穴中流出的还有她那一股股清澈透明爱液,在本就布满淫秽液体的地面上激起了一片片无比淫靡的水花。

“嗯啊~哈啊啊……哈啊……嗯嗯啊啊啊~哈啊啊啊~”

高潮的快感萦绕在雪之下阳乃的身体中久久不能平息,即便雪之下阳乃已经停止了自慰的动作,身体仅仅只是无力的瘫软在地面。

可雪之下阳乃蜜穴中的淫肉仍然因为还未消散的快感而不停收缩蠕动着,仍然持续的刺激着雪之下阳乃那早已崩溃的理智,让雪之下阳乃的脑海长久的处于混乱之中。

高潮后的雪之下阳乃那原本貌丽的脸庞被微翻的白眼取而代之,笼罩着雪之下阳乃那绝美身躯的紫金色礼裙也更是被精液淫水等各种污渍所浸染。

躺在那由比企谷八幡那白浊黏稠的精液以及雪之下夫人的淫水与唾液所组成的混合物中的雪之下阳乃活脱脱像是一个落入凡间后,被乡间匹夫所玷污所强暴的仙女,被欺凌之后不省人事。

“……嗯~哈啊……身体……好酸……我究竟…….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啊……好臭!”

不知过了多久,雪之下阳乃才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以及过于强烈的刺激所导致的失神中缓过劲来。

微弱的吐息与不自觉的呻吟由着雪之下阳乃黏着唾液的嘴角传出,意识迷迷糊糊的雪之下阳乃并没能清楚的认识到如今自己的狼狈模样,仅仅只是稍稍动了动双手,想要撑起自己的身子从地面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颤抖的不成样子,双腿更是使不出几分力气,全身的肌肉都在发酸,消磨着雪之下阳乃想要站起身来的欲望。

身体的酸痛让雪之下阳乃回想起方才自己所作的荒唐之事,自己竟是被常年累月积累的压力绷断了心弦,被突如其来的汹涌的欲望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有用理智去思考自己正处于夜晚的公园这个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处境,甚至将自己代入进被比企谷八幡和小町调教的母亲,意淫享受着被凌辱被欺侮的快感。

随着高潮的快感与余韵的逐渐散去,雪之下阳乃内心中方才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欲望也就逐渐平静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悔恨以及羞耻。

雪之下阳乃后悔自己没有鼓起勇气踏出脚步,将自己的母亲从比企谷八幡和小町的魔爪中拯救回来,让整个雪之下家族回归正轨;雪之下阳乃羞耻于自己不但不因为自家母亲被调教的景象而感到耻辱,反而因此兴奋得失去了理智,任由欲望支配了身体。

即便是高潮过后的雪之下阳乃,脸颊上的红潮也依然因为那股子强烈的羞耻感而迟迟消散不去。

更让雪之下阳乃有些怨恨比企谷八幡与小町,甚至怨恨自家母亲与自己的是,雪之下阳乃觉得自己哪怕再度经历一次方才所发生的事情,自己如今的境地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自己依然会躺在由比企谷八幡那白浊黏稠的精液以及雪之下夫人的淫水与唾液所组成的混合物中。

“比企谷……小町……母亲……他们都去哪了?”

地面那肮脏的混合物所散发的臭气不断刺激着雪之下阳乃的鼻腔,雪之下阳乃忍住恶心、忍住全身的酸痛,用着颤抖的双手将自己的身体从地面支撑起来。

雪之下阳乃望了望一片寂静的公园四周,一边心有余悸的庆幸着没有陌生人看见她方才为了高潮屈服于欲望的淫荡模样,一边又后知后觉的发现比企谷八幡、小町以及自家母亲早已不知道去了哪。

雪之下阳乃的理智在告诉她,这个时候应该收拾好自己那混乱的心境,赶紧回家去洗个澡装作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美美的睡上一觉。

可内心那股莫名欲望的驱使让雪之下阳乃下意识的就迈起自己那沉重的脚步,让清脆的高跟鞋声开始在空无一人的公园中回荡,去寻找着那主奴三人的身影,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深渊。

“嗯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嗯啊~主人……好舒服……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深夜的公园之中一片寂静,除了蚊虫扇动翅膀的声音外,也就只剩下微风吹拂过树叶的声音。

以至于当一阵完全与此不同的,尖锐婉转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入雪之下阳乃耳中时,雪之下阳乃便知道自己找到了自己想要找到的人了。

夜晚的公园中,公共厕所依然亮着明晃晃的白光,而雪之下阳乃十分肯定,那阵子明显与自然环境声不同的,属于某个女人发情的淫乱呻吟,正是从其中传出来的。

雪之下阳乃想也不用想,这个声音的主人肯定就是自己的母亲,毕竟这个公园的夜晚中总不能还有第二只母狗在接受她的主人的调教吧?

如果有,雪之下阳乃觉得,那或许可能是未来那个再次遗失理智臣服于欲望,和自家母亲一同堕落被比企谷八幡和小町收入囊中的自己了。

“真的要过去吗……真的要去看一眼吗……如果被发现了自己肯定是跑不了的,一定会被比企谷八幡和小町抓住像母亲那样被调教成母狗的……就算不被发现……我真的能够保持清醒不主动将自己的身体奉上吗?”

虽然公共厕所中自家母亲的呻吟传入到雪之下阳乃耳中时已经极其的微弱,但却唤醒了雪之下阳乃的记忆,自家母亲被比企谷八幡于小町调教的画面一次又一次的在雪之下阳乃的脑海中播放,自家母亲的呻吟也就像在雪之下阳乃的耳边一样,振动着雪之下阳乃的耳膜。

雪之下阳乃本就没有冷静下来的心情被这么一挑逗,全身又不由自主的发起烫来,双腿止不住的闭拢,甚至于为了快感开始若有若无的摩擦起来。

雪之下阳乃抿着鲜红的嘴唇,混乱的脑海以及无法思考的理智让她并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是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走上前去看一看厕所内的情况,还是就此离去,遗忘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雪之下阳乃的理智无法做出选择,但再次卷土重来的欲望却是率先控制住了雪之下阳乃那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尸体,让雪之下阳乃迈出犹豫不决的僵硬步伐,一步一步的往着公共厕所的方向走去。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的大肉棒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雪奴好喜欢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雪之下阳乃每靠近一步,自家母亲那高亢婉转又无比淫荡的声音便更清晰的传入进她的脑海之中,让她听的更加清楚。

这也就让雪之下阳乃的全身变得更加燥热,脑海变得更加混乱,身下那方才刚刚彻底高潮过一次的蜜穴更是再次重新变得湿润起来。

光是听着自家母亲那比街边妓女还要淫荡几分的呻吟,雪之下阳乃的脑海中便已经浮现出了此时自家母亲主动用双手分开她那淫靡泥泞的淫穴,祈求着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插入其中,赏赐她精液以及高潮的模样。

随着雪之下阳乃听着自家母亲的呻吟越来越清晰,她距离公共厕所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刺眼的白炽灯明晃晃的射入雪之下阳乃的眼眸之中。

雪之下阳乃强忍着从漆黑的公园走入亮堂堂的厕所所带来的不适以及眼眸的酸涩,悄然摸索到了自家母亲呻吟所传出的男厕所门前,透过门缝往着厕所里面望去。

深夜的男厕本因空无一人,可今天却因为三位不速之客,活脱脱为往日死寂的男厕增添了几分生气。

甚至于这三位不速之客中还有两位的性别与男厕背道而驰。

如果一个女性身处男厕,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位糊涂的女性走错了厕所,而另外一种则是这位发情的女性想要寻求刺激。

显然,此时的雪之下夫人是后者。

即便是厕所,也从未有人像如今的雪之下夫人一般将身上的衣物脱得如此干净,赤身裸体的一丝不挂,全身上下只有脖颈处的项圈能够遮掩住她那红润的彷佛一捏就能出水的肌肤。

如果要问男厕和女厕有些什么不同,自然是男厕拥有女厕所不存在的小便池,可明明雪之下夫人并不懂得也并不需要该如何使用男厕的小便池,但此时的她却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身处与小便池之上。

雪之下夫人的双手手腕被绳索束缚在一起,绳索的另一端则是栓在了小便池上方的水管上,让雪之下夫人不得不被迫抬起双臂,露出她那洁白光滑的腋下。

受困于绳索将双手与小便池上方水管捆绑在一起的束缚,雪之下夫人不得不让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的往着那经过无数男性尿液洗礼的,肮脏的小便池上靠去。

同时雪之下夫人的双腿还在比企谷八幡的命令下被强制分开,分别跨在了左右两边的另外两个小便池上,一边以这种极度羞耻的姿势蹲着马步,一边像着自己面前的比企谷八幡以及小町毫无保留的展现着自己那渴求着快感的淫水四溢的蜜穴。

即便雪之下阳乃内心中已经想象过自家母亲的各种淫荡模样,但此刻自家母亲这毫不嫌弃小便池的肮脏,也毫不在意她此时姿势的羞耻,反而是谄媚的往着比企谷八幡与小町,像狗一般往外吐着舌头,呼出甜蜜温热的吐息,祈求着她的两位主人给予她快感,满足她那无止境的欲望的淫靡模样还是将雪之下阳乃再度震惊了一次。

雪之下阳乃看着自家母亲那靠在小便池上彷佛是成为比企谷八幡与小町的肉便器的模样,只感觉双腿颤抖的更加厉害,连站都站不稳的雪之下阳乃不由得跪坐在地上,一边看着自家母亲那和自己有五分相似的脸上的淫荡表情,一边感受着小腹处那逐渐涌上来的热流,又一次没能按捺住欲望的驱使,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往着裙底伸去。

“雪奴呀~第一次来男厕的感觉怎么样?”

小町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和自家哥哥调教出来的,已经完全放弃尊严与羞耻心,被她们兄妹二人带到男厕依然如此淫荡下贱的雪之下夫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小町带着她那天真甜美的笑容来到雪之下夫人身边,伸出手来轻轻触碰着雪之下夫人那原本肤白胜雪如今却因为情欲而变得红润的身体。

小町那细长的手指与尖锐的指甲从雪之下夫人的脖颈处划下,停留在雪之下夫人的小腹处不停的画着圈。

“嗯!!!哈啊啊~哈啊啊……男厕所……好臭……好害怕有陌生人突然进来嗯啊啊~把哈啊啊……把雪奴强奸了哈啊啊……嗯啊~”

雪之下夫人感受着小町的手指划过自己肌肤所带来的一阵阵瘙痒,这股子瘙痒非但没有让雪之下夫人内心的情欲平静下来,反而勾起了雪之下夫人内心中更多的欲望。

使得即便没有更多的刺激,小町仅仅只是用手指触摸着雪之下夫人的肌肤,雪之下夫人也依旧因此不停的喘息,不停的呻吟,回答小町问题的话语中也尽是那充满成熟女人味的气息。

“男厕虽然很臭,但雪奴你很喜欢对吧~毕竟哥哥的精液也这么臭,我看雪奴你也馋的不得了~”

小町听完雪之下夫人的回答后抬起了自己那原本在雪之下夫人小腹处打转的手指,来到了雪之下夫人的嘴边。

没等雪之下夫人反应过来,便用着两根手指插入到了雪之下夫人那原本微张,发出着甜蜜喘息以及呻吟的蜜唇之中,将雪之下夫人口腔中那跟粉嫩小巧的娇舌给扯了出来。

“你看你这小嘴,看你这小舌头,不知道已经尝过了哥哥多少的精液了。”

小町一边用着手指将雪之下夫人的娇舌扯来扯去,一边又用手指往着雪之下夫人的口腔中探去,扣弄着雪之下夫人口腔中的嫩肉以及粘膜。

“呜呜呜!!!唔……是哈啊啊……是啊啊啊~雪奴嗯啊~雪奴最喜欢主人的精液咕唔……呜呜……哈啊啊~”

舌头被小町扯出来,口腔也被小町的手指侵犯的雪之下夫人,说出口的话语尽是含糊不清的呜咽,但话语以及语气之中依旧是透出着对于比企谷八幡精液无止境的渴望以及喜爱。

“雪奴你这骚样不就是等着被人干的吗?还怕被人强奸?这么大个奶子生出来不就是勾引男人的?啊?我看雪奴你巴不得多那么几根肉棒把你插满。菊穴蜜穴嘴穴一个不留,全部被人插满,每时每刻都被强奸到高潮才是你想要的吧?”

暂且放过了雪之下夫人的舌头与口腔的小町,转眼间又把目标放在雪之下夫人那硕大的乳房之上。

没等雪之下夫人好好的喘一口气,缓解方才被小町手指侵犯嘴穴所带来的异样感,小町就已经一巴掌扇在了雪之下夫人的乳房之上。

随着小町的这一巴掌的落下,雪之下夫人那本就红润的乳房变得更为红肿,属于小町的几根手指的印记也因此出现在了雪之下夫人丰满的乳肉之上,格外醒目。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哈啊啊……雪奴的身体只属于主人们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町抽在雪之下夫人乳房上的一个个巴掌非但没有给雪之下夫人带去疼痛,反而是满足了雪之下夫人内心的嗜虐欲,给予了雪之下夫人内心无比渴求的快感。

尽管小町话语让菊穴蜜穴嘴穴都被肉棒插满的幻想充斥了雪之下夫人的脑海,让雪之下夫人情不自禁想象自己那三个洞口都被插入的感觉究竟是会有多么的满足,但作为被比企谷八幡和小町调教出的禁脔,雪之下夫人很清楚自家主人想要的是什么答案。

“噢~是吗~看看雪奴你现在这骚样子,怕不是被当成肉便器都心甘情愿吧?”

即便雪之下夫人的话语让小町相当满意,但施虐心起的小町仍然不准备放过这个在男厕中的难得机会,决定好好羞辱雪之下夫人一番。

看着背靠小便池,两脚也踩在左右两旁另外两个小便池的雪之下夫人,小町觉得没有再比肉便器这个词语更适合称呼雪之下夫人的。

“心肝情愿的进到男厕所里来,还把别人小便的位置占了,怎么回事?雪奴?难不成你想要当男厕所的肉便器不成?”

小町毫不留情的继续出言羞辱着蹲着马步,双手被束缚在小便池上方水管上动弹不得的雪之下夫人,甚至还一边伸出手来揪住雪之下夫人乳房顶端的紫红色樱桃,一边又用另一只手挑逗着雪之下夫人私处的阴蒂,同时进攻着雪之下夫人全身最为敏感的两个点。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雪奴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雪奴只想做主人们的肉便器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们对雪奴做什么都可以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咳……哈啊啊啊……呜呜呜!!!唔!!!哈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面对手把手将自己调教成如今这个淫贱模样的小町,雪之下夫人根本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小町知道雪之下夫人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也知道该怎么玩弄雪之下夫人才会得到最为强烈的刺激,可以说小町比起雪之下夫人自己还要更为了解她那淫荡敏感的身体。

以至于小町只是用手轻轻的揪起雪之下夫人的乳头一百八十度旋转了一番,雪之下夫人便再也压抑不住喉头的呻吟,几近于悲鸣的高亢呻吟瞬间便响彻了整个男厕所。

而当小町用手指前端尖锐的指甲掐住雪之下夫人的阴蒂根部,用力的往上拔起之时,雪之下夫人竟是被如此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失声,原本的悲鸣与呻吟都化为了嘶哑的呜咽以及无比急促的喘息。

可雪之下夫人即便遭此虐待,她的脸上却依然没有显现出任何痛苦的神情,反而是因为小町给予她的快感和刺激露出了一副遨游在情欲的海洋中的飘飘然的表情,享受着小町带给她的痛苦与快感交织凌辱。

“贱货!这也能让你爽起来吗?在男厕所里蹲在小便池上,被未成年的小女孩调教都能爽成这样,雪奴你还记得你是雪之下夫人吗?”

见着雪之下夫人那副享受的表情,小町手上的动作变得更激烈了起来,小町揪住雪之下夫人乳头的那只手,将指甲深深嵌入到雪之下夫人那饱满的乳肉中去;掐住雪之下夫人阴蒂根部的那只手更是伸出两根手指来插入到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中去,扣弄着雪之下夫人蜜穴中那被淫水浸透了的淫贱软肉。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雪奴不是什么雪之下夫人哈啊啊啊啊啊~雪奴是主人们的母狗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主人们的肉便器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面对小町与比企谷八幡,雪之下夫人没有一丝一毫想要矜持,想要掩饰的欲望,完完全全摘下了自己曾经那雪之下掌舵者的假面,毫不犹豫的丢弃了自己所有的自尊以及羞耻心,承认自己是属于比企谷八幡与小町的母狗与肉便器,享受着小町的羞辱,尽情的投入到这场她无比喜爱以及渴望的调教中来。

不知不觉间,雪之下阳乃的手指再度被自己蜜穴中所流出的淫液浸湿,大腿处所感受到的热流以及湿气让雪之下阳乃清楚此时的自己究竟发情到了何种情况,自己内心的欲望究竟膨胀到了一个多么让人想象不到的地步。

自家母亲那被束缚着,蹲着马步,像是要替代小便池成为肉便器的姿势本就刺激着雪之下阳乃的眼眸。

而自家那个曾经端庄优雅的母亲被未成年的小町调教时所展现出的淫荡模样,以及强烈的反差感,更是刺激着雪之下阳乃一直绷紧着的心弦。

当小町的手指搅动着自家母亲的口腔,把玩自家母亲的舌头时,雪之下阳乃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口腔和舌头在被把玩一把,唾液止不住的流出嘴角。

当小町的手掌抽打在自家母亲的乳房上时,雪之下阳乃只感觉自己紫金色礼裙下的乳房也在隐隐作痛。

当小町的手指揪住自家母亲的乳头,掐住自家母亲的阴蒂时,雪之下阳乃也感觉到了无尽的快感正在由着乳肉与阴蒂往着自己的脑海中席卷而去,让她忍不住胡乱的伸出手来在自己身体上的各个敏感点不停的抚慰。

小町辱骂雪之下夫人的那些话语,雪之下阳乃也觉得彷佛就是在骂自己一般,自己竟然看着自家母亲被调教也能爽起来,自己竟然幻想和母亲一样成为母狗成为肉便器,自己究竟还记不记得自己是那个被誉为高岭之花的雪之下阳乃?

小町的辱骂越是难听,越是刺人心灵,雪之下阳乃的身体就越是发烫,蜜穴之中往外流出的淫液就更多,双手抚慰自己身体的动作就更是停不下来。

一旁的雪之下阳乃倒是可以凭着自己的心意,凭着自己的双手获得快感,满足欲望。

但在小便池子上被命令蹲着马步,双手更是被束缚起来的雪之下夫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体各处的敏感点被小町肆意玩弄。

“怎么?雪奴?小骚货?怎么越骂你,你骚穴里的水越多啊?就这么喜欢小町这么玩弄你的身体吗?”

在小町双手的刺激以及言语的羞辱下,雪之下夫人内心的情欲正因此变得更加旺盛,被小町把玩着的乳头勃起的不成样子,蜜穴中的淫水更是泛滥的一滴又一滴的顺着小町插入在其中的手指滴落在小便池之中。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雪奴本来就是主人们的母狗~喜欢被主人们玩弄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噫!!!”

听着雪之下夫人那谄媚的话语,小町又靠近了雪之下夫人一部,稍稍低下头,将雪之下夫人的乳头含入嘴中,一边用牙齿使劲的咬着雪之下夫人的乳头,一边开始像婴儿吸奶一般不断吮吸着,甚至小町那小巧灵活的舌尖还不停扫动着雪之下夫人的乳头顶端,给予着她强烈的刺激。

被小町含住乳头舔弄吮吸的雪之下夫人一时间瞪大了眸子,乳头被小町咬住,同时被舔弄吮吸的感觉过于的激烈,姣好的身躯因此不停的颤抖着,蹲着马步的修长双腿也因此不停的抽搐。

小町的舌尖扫过雪之下夫人乳尖处紫红色的乳晕,每一次扫过雪之下夫人那娇媚的呻吟声便会在厕所之中响起一次。

随着小町对于雪之下夫人乳尖的不断刺激,雪之下夫人蜜穴处早已泛起了湿漉漉的水光。

小町的两根手指正分开着雪之下夫人两瓣肥厚的阴唇,插入在雪之下夫人的蜜穴的浅处,不断的扣弄,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雪之下夫人正沉迷于小町给予她的快感之中,以至于完全没能注意到小町那两根在她蜜穴周围居心不轨,作恶多端的手指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这里,就是雪奴的尿道口吧?要是小町现在往着这里扣弄一下~雪奴,你说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雪之下夫人早已被小町玩弄的全身酥麻,眼神迷离,而当小町用两根手指轻轻刮蹭着雪之下夫人的蜜穴口,笑吟吟的像她提问之时,雪之下夫人才明白自己正处于一个多么危险多么羞耻的情况之中。

“不!!!不要主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等雪之下夫人求饶的话语说出口来,小町便率先一步对着雪之下夫人那无比敏感的尿道口发起着攻击,两根手指开始急速的扣弄,同时小町还不停揉搓着雪之下夫人的阴蒂,丝毫不暂缓对于雪之下夫人阴蒂的刺激。

下体两处的同时刺激让雪之下夫人那高亢的的呻吟转瞬间便掩盖了她自己的那些求饶的话语,而就在小町那瞄准雪之下夫人尿道口和阴蒂的弱点刺激没过几秒,雪之下夫人便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奇怪起来,小腹之中有一股怎么也无法阻挡的热流正向外流出着。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母狗在男厕失禁了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顺着小町对着雪之下夫人尿道口和阴蒂持续不断的刺激,一股清澈的水流由着雪之下夫人的尿道口射出,正正好好就射入了雪之下夫人身下的小便池之中。

被小町玩弄到失禁的雪之下夫人只感觉内心那强烈的羞耻感正不断的涌上来,要知道她可是以这么难堪的姿态,在男厕所,被一个未成年女孩肆意玩弄直到失禁,哪怕雪之下夫人被比企谷八幡和小町调教的再过彻底,那股子由心而生的羞耻感仍旧无法完全抹灭。

可羞耻归羞耻,雪之下夫人所感受到的快感却还是确确实实存在着的。

那在小町看来完全没有必要出现的羞耻感仅仅在雪之下夫人的脑海中停留了短短几秒,便被另外的东西挤了出去。

“在男厕所里也能失禁成这个模样,雪奴啊,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你的淫荡啊。那就让我看看你在男厕所里的高潮能是个怎么样的姿态?”

雪之下夫人那被小町玩弄的双眼翻白,鲜红的舌头吐露出嘴角的模样早就让一旁看了半天的比企谷八幡兽性大发,雪之下夫人那被小町玩弄时所发出的那无比妩媚诱人的呻吟更是让比企谷八幡光是看着,身下的肉棒便涨的不成样子。

在见着雪之下夫人失禁后,比企谷八幡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兽欲,走到了小町贴心为他腾出的位置处,伸出手来抱着雪之下夫人那盈盈的腰肢,同时自己的腰身一挺,自己那根硕大的肉棒便轻而易举的进入到了雪之下夫人那温暖潮湿的腔内。

“嗯啊啊啊~主人的大肉棒哈啊啊啊~雪奴最喜欢的大肉棒插进来了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方才内心才因为在男厕被玩弄到高潮而有了几分羞耻心的雪之下夫人,仅在几秒之后便因为比企谷八幡肉棒的插入而再度失去了自己所有的矜持与羞耻,开始全身心的享受起比企谷八幡插入到自己蜜穴中的那根肉棒来。

“雪奴的骚穴真是紧啊!都是当妈妈的人了,竟然还能夹得我这么舒服。”

尽管雪之下夫人几乎每天都在被比企谷八幡与小町玩弄,蜜穴更是不知被多少东西插入了多少次,但雪之下夫人那寂寞了数十年才被开发的蜜穴,就如同时久旱逢甘露一般,无论比企谷八幡和小町如何玩弄,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松弛,蜜穴中的淫水更是每一次玩弄都会变得更多,以至于如今比企谷八幡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到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中时,不但能感受到雪之下夫人那成熟女性的腔内的紧致,抽插起来也无比的舒畅。

比企谷八幡把着雪之下夫人的腰肢,让自己的肉棒一次次的往着雪之下夫人的蜜穴深处插去。

每次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插入到雪之下夫人蜜穴的最深处时,比企谷八幡的下体都会与雪之下夫人蜜穴口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每次比企谷八幡控制着自己的肉棒在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中反复抽插之时,淫靡的水声更是伴随着雪之下夫人妩媚的呻吟响起。

而就在雪之下夫人正沉迷于比企谷八幡插入在她蜜穴中的肉棒所给予她的快感时,小町则是悄悄将一颗跳蛋塞入了雪之下夫人的后庭之中。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菊穴哈啊啊啊~好难受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町刚一打开开关雪之下夫人就止不住的挣扎起来,菊穴中跳蛋所给予的快感以及比企谷八幡肉棒带给她的快感,让雪之下夫人所感受到的刺激几何倍数的增加,私处每一寸敏感肉块彷佛都在被刺激着的雪之下夫人甚至于自己那蹲在小便池上的马步都快支撑不住,若不是比企谷八幡眼疾手快揽住了雪之下夫人的后腰,雪之下夫人此时整个人都已经倒在了小便池之中。

“呵呵呵~两个骚穴都被刺激有这么舒服吗?雪奴你怎么连站都站不稳了?”

小町带着笑意出言嘲讽着雪之下夫人此时狼狈的模样,可如今的雪之下夫人就连因为小町的羞辱而感到羞耻的空闲都没有,蜜穴和菊穴同时被刺激的她脑海中完全被一阵又一阵连绵不绝的快感所占据,理智与思考能力早已变得一片空白,此时的雪之下夫人彷佛就如同一个会发出好听呻吟的身材与样貌都无比绝美的性爱玩具,正任凭比企谷八幡使用。

雪之下夫人菊穴中的跳蛋的确给予着雪之下夫人强烈的快感,可同时也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刺激着比企谷八幡插入在雪之下夫人蜜穴之中的肉棒。

雪之下夫人此时的蜜穴腔内就放佛一款只能飞机杯一般,不但自动加热自动出水,甚至还有收缩和震动的功能,让比企谷八幡肉棒的每次抽插都感受着极致的快感。

雪之下夫人腔内的温暖、肉壁的震动与收缩、以及比企谷八幡每次抽插都能完全贯穿雪之下夫人的整个阴道,让自己肉棒的每一寸都感受着雪之下夫人蜜穴的紧致,感受着雪之下夫人蜜穴所带来的快感。

比企谷八幡仅仅只是这么抽插了一会,之前才在雪之下夫人的口中射过一次精的比企谷八幡便有些又按捺不住精关。

“哥哥~想射就射吧~雪奴今天表现这么好你就把你的精液赏赐给她吧~”

比企谷八幡本不愿意在雪之下夫人和自家妹妹面前丢脸,想要在硬撑着在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中抽插一会,可早已和他云雨过不知多少次的小町一看他的脸色,便知道比企谷八幡正处于射精边缘。

小町一边觉得自家哥哥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既可爱又好笑,一边又伏在比企谷八幡的耳边出言轻轻诱惑着,并伸出一只手来握住比企谷八幡的肉棒下方的睾丸开始把玩。

“嘶…….”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自家妹妹那冰凉手指的突然袭击以及耳边那宛如恶魔的低语,让比企谷八幡完全没能压抑得住精关,一个不小心,精液便由着龟头喷涌而出射入了雪之下夫人那泥泞的腔内。

可即便比企谷八幡射了精,小町依然觉得不满足,把玩比企谷八幡睾丸的动作变得更大了一些,甚至又伸出了一只手握住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根部,不让他从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之中抽离出来。

被比企谷八幡灌满精液的雪之下夫人在同一时刻也达到了高潮,腔内正因为高潮的来临而止不住的收缩,肉壁的褶皱正因此不停的摩擦着比企谷八幡的龟头。

随着雪之下夫人蜜穴内部肉壁的收缩以及自家妹妹那把玩睾丸的高超手法,比企谷八幡感受着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由着肉棒往外射出。

一股淡黄色的尿液顺着比企谷八幡的龟头射入了雪之下夫人的蜜穴之中,又顺着比企谷八幡的肉棒流淌滴落在了小便池子之中。

“呵呵呵~雪奴~你这下名副其实的成为我和哥哥的肉便器了~喜欢吗?”

小町见着自己的目的达到喜笑颜开,带着满脸的笑容问着雪之下夫人。

“……喜欢……”

可正处于高潮中正失神着的雪之下夫人并没有听见小町的话语,也没有力气给出回答。

但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雪之下阳乃看着地面上从自己蜜穴中流出一股股高潮后的淫液,喃喃的默默的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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