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次撕裂——冷白观音的崩解

赖强的手立刻得寸进尺,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整个粗糙的掌心复上她分开的大腿内侧,隔着一层薄薄的、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瑜伽裤,用力揉捏那丰腴柔嫩、充满弹性的腿肉。

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伸向她紧身运动衣的下摆,指尖带着滚烫的急切,勾住弹性布料的下缘。

“给我看看,这身细皮嫩肉藏得够严实!”他喘着粗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猛地向上卷起!

紧身的运动衣弹性极好,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包裹着那具完美躯体。

卷起的过程充满了阻力与淫靡的摩擦。

布料紧紧摩擦着张清仪那身欺霜赛雪的冷白细腻肌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带起一片片迅速浮现的红痕和细微的静电火花。

冰凉的空气瞬间接触到那片被迫袒露的、冷白如玉的腰腹肌肤,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平坦紧致如同少女的小腹毫无一丝赘肉,光滑细腻得令人窒息,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在昏暗光线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凹陷弧线,连接着下方微微起伏的、浑圆饱满的臀峰轮廓。

当运动衣被卷到胸口下方时,露出了被运动内衣紧紧包裹、呼之欲出的饱满双峰轮廓,沉甸甸的乳肉边缘在布料下勒出深红的印记。

张清仪下意识地想抬手按住他作恶的手,手臂却软绵绵地抬不起来,只有指尖徒劳地蜷缩着,喉咙里溢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绝望的颤抖。

赖强没有停下。

他俯下身,灼热的、带着浓重烟酒气的呼吸喷在她裸露的、微微起伏的小腹上,粗糙的手指沿着瑜伽裤高弹的腰头摸索,找到那紧绷的边缘,然后猛地发力向下拉扯!

紧身的黑色瑜伽裤如同第二层皮肤,紧紧包裹着丰腴如同满月、弹软似棉团的臀部和修长笔直、蕴含力量的长腿,剥离的过程充满了黏腻的阻力。

赖强双手并用,用力向下褪,布料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发出细微而刺耳的声响,如同蛇在蜕皮。

瑜伽裤剥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像开启香槟塞,汗湿的布料从紧裹的、深陷的臀沟缓缓褪至腿弯,露出下方同样被汗水浸透的纯棉内裤边缘,蕾丝花边勾勒着下方饱满的耻丘轮廓。

张清仪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被动地扭动,浑圆挺翘的臀瓣在剥离过程中被挤压、变形,丰腴的臀肉在布料束缚下绷紧,如同被包裹的成熟水蜜桃,剥离瞬间又弹回浑圆诱人的惊人弧度,长腿线条在失去覆盖后完全展露——修长紧实,大腿匀称饱满,小腿纤细流畅,肌肉线条在昏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感,无愧于“夹死人”的盛名。

最终,那层象征着自律与运动的黑色瑜伽裤,连同最后的遮羞布(内裤),被彻底剥落,堆叠在纤细如同天鹅颈项的脚踝处。

那具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脉贯张的身体彻底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冷白的肌肤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玉雕琢而成,在光线中流淌着莹润细腻、近乎透明的瓷器光泽。

饱满如成熟蜜桃的双峰傲然挺立,顶端粉嫩的乳晕在情动下微微颤抖,如同含羞待放的花苞,沉甸甸的弧度在重力作用下微微外扩,勾勒出惊心动魄的饱满曲线。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仿佛轻轻用力就能折断,向下陡然隆起的是两瓣浑圆饱满、雪白丰腴的臀丘,中间那道幽深诱人的臀缝引人无限遐想,饱满的臀肉在床单上压出柔软的凹陷。

修长笔直的大腿并拢时几乎毫无缝隙,紧致的肌肉线条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与柔韧性,此刻被迫分开着,展现出惊人的长度和完美的比例。

最隐秘的幽谷袒露无遗:阴阜光洁饱满,如同细腻的雪丘;两片大阴唇肥厚而柔嫩,呈现出娇艳的粉色,紧紧闭合着,如同含苞的花瓣,上面覆盖着一层晶莹的露珠,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完美诠释着“肥、白、柔、嫩”四大特点。

这具在家族光环与自身高度自律下精心雕琢的完美躯体,此刻却在他身下无助地扭动,冷白与阴影交错,构成一幅惊心动魄的堕落图景。

冷白细腻的皮肤与身下肮脏、发黄的廉价旅馆床单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操!真他妈是老天爷赏饭吃的宝贝!”赖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里啧啧有声,像在评估一件刚出土的稀世珍宝,粗糙的手指带着油污的痕迹,贪婪地划过她冷白的肌肤,从浑圆饱满的臀瓣,一路流连到纤细得惊人的腰肢,最后重重抓握上那对沉甸甸的丰乳。

“这大奶子,一只手都他妈抓不满!又软又弹,跟刚出锅的白面馒头似的!这细腰,真他娘的一把就能掐断!这大屁股,又圆又翘,天生就是挨操的料!这长腿……啧啧,我倒要看看待会儿夹不夹得死老子!”他用力揉捏着饱满的臀肉,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肉感,目光最终落在她腿间那片粉嫩湿润的秘地,带着下流的审视:“啧啧啧,这逼缝儿,又肥又白又嫩,水汪汪的……真他妈不像生过娃的!你男人这些年操的是个假窟窿吗?还是他妈的鸡巴是根牙签,连门都捅不开?老子看着倒像个没开苞的小雏儿!”

他像膜拜一件稀世珍宝般,目光贪婪地扫过这具毫无遮掩的玉体。

俯下身,滚烫的嘴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开始粗暴地亲吻、抚摸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从她剧烈起伏的、冰冷的锁骨窝开始,一路向下,给女医生带来一阵异样的刺痛和战栗。

他的吻粗暴而贪婪,带着啃咬和吮吸,在她冷白无瑕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红痕,如同野蛮的涂鸦玷污着无瑕的雪原。

他粗糙的大手覆盖上她饱满的右乳,用力揉捏着,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丰腴,指尖捻弄着挺立的蓓蕾,引来她破碎的呻吟。

“操……这奶子……真他娘的是老天爷赏饭吃的宝贝!又大又软,奶头粉得跟小樱桃似的……老子一只手都抓不满!揉着真带劲!”他喘息着品评。

另一只手则滑向她最隐秘的幽谷,粗糙的指腹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强行分开那两片早已湿润、肥厚柔嫩的花瓣,暴露出里面更加娇嫩粉红的蚌肉和那颗敏感至极、充血挺立的珍珠!

“水真多……张主任……你这里……天生就是挨操的料!老子这就给你开开苞!”

他亵渎的言语混合着下流的品评。

最后,他埋首于那从未被丈夫以外的人如此亵渎过的圣地,粗粝的舌尖直接刺入,贪婪地舔舐吸吮着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源。

张清仪的身体剧烈地弹跳起来,像濒死的鱼,喉咙里爆发出高亢而破碎的哀鸣,那是从未体验过的、直冲灵魂的刺激。

她十指深深陷入身下肮脏的床单,脚趾死死蜷缩,身体在极致的羞耻与灭顶的快感中绷成一道绝望的弧线——纤细的腰肢痛苦地向上反弓,连接着丰腴肥臀的曲线绷紧如拉满的弓弦;浑圆的臀瓣死死夹紧,饱满的臀肉剧烈颤抖;两条修长紧实的长腿在空中徒劳地蹬踹、痉挛,大腿内侧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瞬间绷紧如钢索,却又在陌生的快感洪流中无力地松弛。

那感觉像被抛上云端又狠狠摔下,陌生的、汹涌的欲望洪流彻底冲垮了她理智的堤坝。

她再次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如同风中残蝶般剧烈颤抖,冷白的肌肤从脖颈到胸口迅速蔓延开情动的潮红,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汹涌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渴望,冲垮了最后一道名为“矜持”的堤防。

精心构筑的“瓷观音”外壳,在这一刻被欲望的潮水彻底剥落。

赖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坚定地向上探索。

滚烫粗重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腿内侧肌肤上。

另一只手撑在她身侧,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倾轧下来,挡住了她所有退路。

他俯身,带着浓烈刺鼻药味和强烈雄性荷尔蒙气息的吻,粗暴地堵住了她微张的、喘息着的唇瓣。

“唔……”徒劳的挣扎被轻易镇压,纤细的双手被他铁钳般的大手轻易地按在头顶的旧枕头上。

滚烫沉重的身体死死压住她,膝盖强硬地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充满力量的长腿。

那蛰伏已久的、可怕的肉棒,坚硬如烧红的烙铁般抵在她最柔软脆弱的腿间私密处,散发着骇人的热度和搏动感,宣示着即将到来的占有。

冰冷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她,然而,在恐惧的底层,一种破罐破摔般的、对极致感官刺激的病态渴望,如同藤蔓缠绕住她的心脏,让她放弃了最后一丝象征性的抵抗。

她不再挣扎,身体僵硬如木,只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无声汹涌滑落,滚入鬓角——是祭奠过去那个清冷的自己,也是迎接即将到来的、未知的沉沦。

“别……不行……”张清仪徒劳地推拒着,声音带着哭腔,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刺激着施暴者的神经。

赖强并未急于插入。

他猛地挺腰,将那根粗壮狰狞、青筋虬结的紫红肉棒,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原始腥膻,如同鞭子般狠狠抽打在张清仪那欺霜赛雪的脸颊上!

“啪!”一声脆响!

冷白无瑕的肌肤瞬间浮现一道刺目的红痕,泪水汹涌而出。她惊得偏过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张医生!脸皮真嫩!”赖强狞笑着,粗大的龟头又带着粘腻的体液,重重拍打在她剧烈起伏的右乳峰顶!

“呃啊!”张清仪痛呼,饱满的乳肉被拍得剧烈弹跳,乳晕深红,乳尖硬如石子。

“还有这细皮嫩肉的小肚子!”他挺腰,肉棒又狠狠抽在她平坦紧致、微微痉挛的小腹上。

力道之大,每一次抽打,都在那冷玉般的肌肤上留下淫靡的红印,与她屈辱的泪水和绝望的眼神形成触目惊心的反差。

他享受着这具完美艺术品被他亲手玷污的过程。

他目光下移,盯着那片紧闭的粉嫩花苞,用龟头恶劣地刮蹭着饱满的阴阜,口中哼着下流小调:“小兔乖乖,把门儿开开……哥哥的大枪要进来……快开门儿啊……”那滚烫粗砺的触感带来阵阵令人作呕的酥麻,让她浑身紧绷。

赖强低吼一声,腰身猛地发力,挺身刺入!那根攻城槌般的肉棒,带着毁灭性的力量,蛮横地挤开她紧致柔嫩的入口!

“啊——!”凄厉的惨叫被赖强用嘴死死堵回。

张清仪眼前发黑,全身剧烈地痉挛抽搐。

她痛得弓起身体,纤细的腰肢痛苦地反折,丰腴的臀瓣瞬间绷紧如铁,如同受惊的蚌壳死死闭合;双腿爆发出惊人的防御力量,大腿内侧紧致的肌肉线条瞬间绷紧如钢索,试图绞杀入侵者,脚趾死死蜷缩。

指甲深深陷入他汗湿粗糙的后背。

他不得不用两指用力掰开那两片肥厚柔嫩、紧紧闭合的花瓣,才将那紫红色的硕大蘑菇头艰难地挤进湿滑的阴道前庭。

“操!夹这么死?你他妈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还是你男人那根牙签压根就没捅开过你这骚窟窿?”赖强喘着粗气,一边感受着指尖下那两片娇嫩欲滴、如同初绽花瓣般的粉红肉唇那惊人的柔嫩与弹性,一边恶毒地嘲讽。

他低头,死死盯着自己那根粗壮如烧红铁棍的鸡巴,看着那硕大骇人的紫红色龟头是如何一点点挤开那两片肥白柔嫩的花瓣,看着它们被强行撑开、挤压变形,边缘甚至微微外翻,看着那湿滑的粘膜是如何被顶得发亮,小阴唇如同羞涩的触角般被卷入那逐渐扩张的幽深门户。

作为医生,张清仪对人体构造了如指掌,但此刻的体验却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

肉棒的直径,绝对远超任何教科书上的男性生殖器正常值,粗壮得如同婴孩的手腕!

她感觉自己的盆底肌群和阴道壁被强行撑开到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活生动劈开,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瞬间窒息,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

这根本不是性器官的插入,而是钝器的蛮横扩张!

每一次深入都像没有尽头,肉棒那骇人的长度让她感觉整个下腹内脏都被顶穿!

坚硬滚烫的龟头如同攻城锤,狠狠撞击着她脆弱的宫颈口,带来一种内脏被贯穿的错觉和难以言喻的酸胀感,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全身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起,发出撕心裂肺的呜咽,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丰乳随之剧烈地向上抛甩、晃动,乳肉划出失控的白色波浪,乳尖在空气中硬挺如石。

肉棒坚硬得如同烧红的烙铁,滚烫而坚不可摧,每一次摩擦都带着灼烧般的痛楚,碾压着她娇嫩的粘膜。

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丈夫的、充满原始破坏力的硬度,让她感觉自己在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

而这漫长而痛苦的插入过程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

每一寸的推进都伴随着她身体本能的剧烈抵抗和无法抑制的惨叫,时间感在剧痛和窒息中被无限拉长。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硕大的、滚烫的龟头是如何一寸寸地撑开她从未被如此开发的甬道,宫腔像被攻城槌撞击的城门般震颤,缓慢而坚定地顶入深处。

这种被彻底填满撑开的奇异肿胀感,伴随着灭顶般的、近乎摧毁性的生理快感,荒谬地滋生出来,像冰冷的身体骤然浸入滚烫油锅,在极致痛苦中炸开绚烂而罪恶的烟花。

这感觉陌生、狂暴、不讲道理,将她精心构筑三十多年的矜持、理智、身份认同,彻底碾碎成齑粉。

更让她惊骇的是,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结合处涌出——并非润滑的爱液,而是带着铁锈味的鲜红!

仿佛五年前剖腹产刀口下的处女膜残留组织,在五年后的这个夜晚,被这野蛮的入侵者再度撕裂!

赖强低骂一声:“操!怎么他妈的这么紧?夹死老子了!你这逼操起来跟处女似的!你女儿难道不是从这儿出来的?你男人这些年操的啥玩意儿?他妈的鸡巴是牙签吗?这多年都没撑开?”他感觉进入极其困难,仿佛被一层异常坚韧的薄膜死死箍住,每推进一寸都伴随着她痛苦的呜咽和身体的剧烈抵抗。

这紧致感远超他的预期,完全不像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他疑惑地低头看向那结合处,手指粗暴地探入摸索,试图寻找原因,粗糙的指腹刮擦着娇嫩的内壁,带来新一轮的刺痛和痉挛。

就在他分神之际,目光扫过她平坦紧致、冷白如玉的小腹,在腹股沟上方那道几乎隐没的、极其细微的横切刀口上顿住。

疤痕颜色极淡,在冷白皮肤上像一道浅粉色的丝线,若非他刻意寻找,几乎无法察觉。

“妈的……原来是个剖的?操,连个疤都这么精致……藏得够深啊!”他恍然大悟,心中更添得意和征服的快感——这具完美无瑕的身体,最隐秘的入口竟还保留着近乎处子般的紧致,如今被他强行破开占有。

这认知如同烈性春药,刺激得他更加狂暴地挺进。

宫颈口像受惊的贝肉剧烈收缩,龟头如同烧红的烙铁,带着碾磨般的钝痛,一寸寸撑开从未被如此拓张的紧致褶皱,缓慢而坚定地顶入深处。

每一次前进都伴随着张清仪撕裂般的哀鸣和臀腿肌肉绝望的抽搐。

当那滚烫坚硬的龟头最终狠狠撞上她脆弱的宫颈口时,张清仪发出一声如同灵魂被洞穿的凄厉长鸣!

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到极致,纤细的腰肢向上反弓如濒死的弯月;丰腴的臀瓣死死夹紧,饱满的臀肉剧烈颤抖,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面荡漾开剧烈的肉浪;两条“夹死人”的长腿在空中绷直、徒劳地蹬踹,脚趾死死蜷缩;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丰乳向上猛烈弹跳、晃动,乳晕在剧痛和刺激下深红发亮,乳尖硬挺如泣血的玛瑙。

赖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死死抵住那最深处,宣告着彻底的征服:“操!到底了!老子操穿你这尊观音菩萨了!”他感受着龟头顶端陷入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宫颈口带来的奇异包裹感,如同杵进一团温热的软肉。

他恶意地、缓慢地开始用硕大的龟头研磨那敏感脆弱的宫口,像在碾碎一颗熟透的葡萄,带来更深层、更剧烈的钝痛和一种仿佛要刺穿腹腔的酸胀感,引得张清仪的身体一阵阵失控的抽搐和尖锐的哀鸣。

这前所未有的深度贯穿,像一根烧红的钢针直刺她生命本源的核心,带来一种被彻底侵犯、彻底占有的灭顶震撼!

张清仪的身体如同被强行弯折的玉雕,每一寸紧绷的曲线都呈现出一种濒临破碎的凄美。

纤细腰肢的反弓几乎达到极限,连接着因剧痛和刺激而剧烈痉挛、颤抖的丰臀;修长紧实的长腿时而绷直如弦,时而痉挛蜷缩;沉甸甸的丰乳在每一次宫口被研磨时都划出惊心动魄的失控波浪。

汗水浸湿了她冷白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如同覆盖了一层破碎的珍珠光泽。

赖强狞笑着欣赏着这具完美的艺术品在他身下扭曲、呻吟、被彻底贯穿和征服的景象,那紧窄的宫颈口被强行撑开包裹龟头的奇异吸吮感,让他兽性勃发,更加用力地碾磨起来。

每一次研磨,都让张清仪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肥臀产生一阵剧烈的抽搐,玉雕般的身体在痛苦与原始的生理刺激中无助地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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