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夜风裹挟着砂砾,抽打在疾驰的货车窗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呜咽。
驾驶室内弥漫着劣质白酒的辛辣、廉价烟草的呛人,以及长途跋涉的汗酸味。
几杯高度数、口感粗劣的“烧刀子”下肚,陈墨感觉胃里火烧火燎,但头脑却异常清醒。
他需要这把火,点燃对面那头猪猡的虚荣。
“啧,”陈墨咂摸了一下嘴,故意带出浓重的西北口音,脸上挤出几分自得的油滑,掏出那部提前准备好的旧手机,“老弟,跑车辛苦,没啥乐子。不像俺在老家县医院,嘿嘿,那个小护士,瘦是瘦点,可听话了,让干啥干啥。瞅瞅?”他划拉着屏幕,故意把几张刻意挑选的、身材干瘦、相貌平平甚至有些寡淡的女人裸照怼到赖强眼前晃了晃。
劣酒、封闭空间、雄性本能被一个“土老帽”的炫耀点燃。
赖强果然被刺激得血脉贯张。
他一把拍开陈墨的手机,粗着嗓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陈墨脸上:
“哥!你那算个球!老子骑的啥?三甲医院的主任!正儿八经的白富美!那身皮子,啧啧,跟景德镇刚烧出来的细瓷娃娃似的,又白又冷,滑溜得能掐出水!那对大奶子,”他双手夸张地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巨大的弧度,手指用力张开,仿佛在揉捏两团巨大的面团,“一只手?嘿,老子两只手都他妈的抓不满!沉甸甸,软乎乎,揉上去那奶肉从指缝里噗噗地往外溢!奶头粉得跟小樱桃似的!老子一掐上去,她浑身都哆嗦!操起来的时候,那两坨白肉甩得跟磨盘似的,上下翻飞,啪啪地撞在老子胸口上,奶尖儿硬得能戳死人!”他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仿佛真的在隔着空气揉爆两团巨大的面团,脸上的横肉因兴奋而抖动。
“那腰细的,”他双手在腰间一掐,做出一个极细的手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娘的,老子两手一掐就能掐过来!细得老子都怕使点劲儿就给她掐断了!扭起来能活活把男人的魂儿绞断!那小腰在他身下扭得像条离水的白鳗,又滑又韧!还有那大屁股长腿…操!”
他猛地灌了一口酒,唾沫横飞:“特别是那两条大腿,又长又紧实,跟两根玉柱子似的,夹上来的时候,魂儿都能给你夹没了!这腿劲儿!老子第一次差点被她那两条钢钳似的腿夹得当场缴枪!后来才降服了这两条能『夹死人』的宝贝!那腿根儿的肉,又紧又弹,箍得人透不过气!”他边说边用力夹紧自己的大腿,模仿着那种致命的压迫感,胯部还配合着猥琐地向前顶撞了一下,脸上露出心有余悸又无比得意的神情。
“这娘们儿,看着冷冰冰一尊观音菩萨,骨子里就是个喂不饱的骚窟窿!知道不?开房?嘿,全是她主动刷她那金卡!五星级大酒店,总统套房!那床,软得跟云彩似的!几千块一晚啊哥!老子操得她嗷嗷叫,她那身白肉在丝绸床单上扭得跟条剥皮鳝鱼似的!那对大奶子甩得,像两团刚出锅的白面馒头,晃得老子眼花!她练长跑的,那腿劲儿!夹腰上像两把钢钳,越挣扎老子越得劲!操,老子一开始差点被夹得缴枪!后来才降服了这两条能『夹死人』的宝贝!”他唾沫横飞,言语粗鄙不堪,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锥。
“那总统套房里头,啧啧,亮得晃眼的大吊灯,地上铺着厚得能埋人的羊毛毯!老子那大黑脚踩上去都发虚!那浴缸大得能游泳!她光着身子泡在里头,奶子在水面上飘着,白花花一片晃眼!像两个剥了皮的熟透大柚子,奶头粉粉的顶着水波!老子就蹲在浴缸边上抽烟,烟灰弹在她洗澡水里,她屁都不敢放一个,还冲老子笑!你说她贱不贱?”
“还有这最新款的苹果手机,”赖强得意地拍了拍裤兜,一个崭新的iPhone露出闪亮的边角,“看见没?也是她给买的!老子说旧的不好使,她二话不说就给整了个顶配!嘿嘿,拿着主任的钱买的手机操主任,这滋味儿,啧啧!”他摩挲着手机边缘,仿佛在回味某种下流的触感。
每一个特征——冷白皮、巨乳、细腰、丰臀、长腿、五星级酒店、新手机——都像淬了剧毒的冰锥,精准无比地扎进陈墨的心脏。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陈墨几乎能尝到嘴里弥漫开的血腥味。
“结了婚的熟透了的少妇,”赖强压低声音,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淫邪得意,“家里那位?早他妈是摆设了!软蛋一个!一个月老子操她二十几回都喂不饱她那个骚窟窿!电话一响,她那边直接挂断,转头就溜到老子那狗窝,屁股撅得老高,奶子沉甸甸地垂着晃荡,求着老子拿大鸡巴捅她!开着她那锃亮的宝马来,操得她浑身哆嗦,再开着回她那大别墅!嘿,住的地方那叫一个气派!”
他越说越兴奋,“不瞒你说哥,就上个月,那骚货还主动开了个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用她那金贵的卡刷的!啧啧,在那几千块一晚的大床上,老子操得她嗷嗷叫,她那身白肉在丝绸床单上扭得跟条大白鱼似的!那对大奶子,”他再次强调,双手做出抓握揉捏的动作,指关节仿佛要捏爆什么,“老子就他妈光用手揉搓,都能把她揉得哼哼唧唧,奶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下面水儿流得跟开了闸似的!用嘴一嘬?嘿,立马就是一个紫红紫红的印子,几天都消不下去!”他伸出粗短黝黑的手指,在油腻的车窗玻璃上比划着,“就这儿,左边奶子底下,老子嘬得最深!她那身白皮,跟纸糊的一样,一嘬一个准!那印子,紫得发亮,跟熟透的葡萄皮儿似的!她自己穿衣服都遮遮掩掩,怕她那废物老公看见吧?哈哈!”他绘声绘色,仿佛那紫红的吻痕就在眼前,是他征服的勋章。
他越说越兴奋,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张清仪如何在圣洁的白大褂下真空,如何在豪车后座像母狗一样趴着挨操,如何在深夜寂静的办公室里被他压在冰冷的办公桌上……
“操,最绝的是那次!她正跟她那废物老公通电话呢,老子就贴在她后面,大鸡巴都捅进去一半了!电话那头还他妈问她晚上吃啥,她喘着气儿,装得跟真事儿似的回:”嗯…清淡点好…做个…清蒸鱼吧…『嘿嘿,老子一听,腰杆子猛地一发力,直接捅到底!捅得她』呃啊!『一声闷哼,整个人都绷直了!那废物在电话里还他妈问她咋了?你猜她咋说?』没…没事…刚…刚绊了一下…『操!那声音抖得跟筛糠似的!老子听着就来劲,下面那骚窟窿也夹得死紧!老子就在她后面大开大合地操!操一下,她电话里就』嗯…『一声,操得越狠,她那』嗯嗯『声就越颤,夹得就越紧!那骚水儿顺着老子的大腿根往下淌,流了一地!她老公在电话里还他妈絮絮叨叨说女儿功课的事儿,她就断断续续应着』嗯…知道了…好…『,下面却把老子的鸡巴夹得死紧!那感觉…嘿嘿,真他妈绝了!像操着个会说话的充气娃娃!“
陈墨攥紧的拳头在裤兜里剧烈颤抖,指骨发出轻微的咯咯声,他几乎能看见妻子在电话那头强装镇定,身体却随着身后野蛮的撞击而失控起伏、那对引以为傲的丰乳在挤压下变形、臀瓣在撞击中剧烈波动的样子。
每一个细节都像滚烫的烙铁,在陈墨的灵魂上烙下屈辱的印记。
“放屁!”陈墨猛地一拍大腿,佯装出极度的不屑和不信,声音因为强行压抑的怒火而微微变调发颤,西北口音都有些走样,“人家主任!高知!大美女!图你啥?图你开个破货车?图你一身机油味儿?老弟,喝多了吹牛逼也得有个边儿吧!”
这轻蔑彻底激怒了赖强。他“砰”地一声把酒瓶顿在操控台上,红着眼,伸出两根粗糙的手指,几乎戳到陈强鼻尖:
“第一!”他吼着,“熟透的娘们儿,家里男人早他妈腻歪了,旱得跟撒哈拉似的!守着金山银山当石头!第二!”他声音陡然拔高,另一只手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裤裆,“也是顶顶重要的——老子这杆『大枪』!”他胯下用力往前挺了挺,“没有尝过滋味的熟女不好奇!不想尝尝鲜?!她头回在B 超室见着老子这宝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那表情,嘿嘿,老子记一辈子!”他眼中闪烁着征服者的狂喜。
“你是没看见,哥!那会儿她戴个大口罩,就露俩眼珠子,平时清冷得跟冰雕似的!可老子那玩意儿一露出来,她那眼神儿,啧,直勾勾的!跟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似的!虽然戴着胶皮手套,可老子能感觉到她手在抖!那冰凉的玩意儿(探头)按在老子肚皮上都不稳当了!嘿嘿,老子当时就硬了!硬得生疼!”赖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改变一切的晚上。
“她那儿,B 超室!那地方多干净?多正经?消毒水味儿呛鼻子!老子那大鸡巴就在那地方,对着她那身白大褂,直接喷了她一脸!哈哈哈!那才叫刺激!她那眼神儿,从震惊到羞臊,再到…嘿嘿,老子也说不清,反正老子就知道,这尊观音菩萨,心里头那点火星子,被老子这泡尿…不对,是这泡金贵的精水儿,给滋溜一下点着了!”
窗外风沙更猛烈地扑打着车窗,呜咽声如同鬼哭。
赖强突然凑得更近,带着浓重酒气的呼吸喷在陈墨脸上,声音压得更低,却充满了淫邪的炫耀:“哥,还不信?告诉你个更绝的!老子在她那对宝贝小奶头上,穿了环!银闪闪的小环儿!还有下边那骚逼缝儿上,也挂了个小圈儿!啧啧,那滋味儿…”他眯着眼,“老子只要手指头勾着皮筋儿这么轻轻一扯…”他做了个猥琐的拉扯动作,手指捏着不存在的皮筋猛地一拽,同时胯部配合着向前一顶,“她浑身都哆嗦!水儿哗哗地流!跟通了电似的!”
陈墨的心脏仿佛瞬间被一只冰冷的铁手攥紧、捏碎!
血液似乎凝固了,四肢百骸一片冰凉。
他强撑着,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短促、充满鄙夷的嗤笑:
“吹!接着吹!穿环?老子…咳咳…”他差点失言,赶紧用咳嗽掩饰,“俺们村里老娘们儿都不兴玩这个!你糊弄谁呢?还穿环?天天睡一块儿的人能看不见?蒙小孩儿呢!”
他脑中却像过电一样,飞速闪过近半年与妻子亲热的画面:每一次,她都坚持关灯,或者只留一盏最昏暗的夜灯。
当他情动,本能地想低头亲吻、吮吸那对曾让他无比迷恋的蓓蕾时,她总是会敏感地扭开身体,或是急切地用嘴唇堵住他的嘴……那不易察觉的抗拒和转移,此刻都成了指向残酷真相的、滴着血的箭头。
“嘿嘿,看不见?”赖强像看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一样看着陈墨。
他掏出自己那部最新款苹果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拉几下。
很快,他调出一张照片,带着炫耀和挑衅,猛地将屏幕几乎怼到陈墨的眼皮子底下:
“瞪大眼好好瞧瞧!这大奶子!这奶头上亮晶晶的小环儿!看清楚没?老子亲手给她穿的!货真价实!”
照片光线昏暗,背景是出租屋里脏污发黄的床单。
画面中央,一对极其饱满、雪白浑圆如同成熟蜜桃的乳房占据了大部分视野。
乳晕是娇嫩的粉色。
然而,更刺眼、更令人心脏骤停的是——在左边那颗粉润如珠的乳头顶端,赫然镶嵌着一枚小小的、闪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银色圆环!
它像一个邪恶的烙印,钉在那片圣洁的雪原上。
拍摄角度刁钻,刻意避开了面孔,但那独一无二的冷白细腻的肌肤质感,那丰腴到令人窒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完美胸型轮廓……
陈墨的瞳孔瞬间收缩,一股带着铁锈味的腥甜猛地涌上喉咙!他死死盯着屏幕中央那枚小小的银环。
赖强得意地收回手机:“傻眼了吧?土老帽!老子手艺好着呢,针眼小得跟针尖似的,就藏在奶头缝儿里!不他妈的扒开了凑到眼皮子底下仔细瞅,天王老子也发现不了!再说了,”他语气带着一种下流的笃定,“人家那『瓷观音』似的主任,能给你这机会?能让你扒开她奶头缝儿仔细瞅?做梦去吧!哈哈哈!”赖强那粗嘎、肆无忌惮的狂笑声,像一把钝锈的锯子,在陈墨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来回拉扯。
赖强似乎觉得照片还不够刺激,又划拉了几下手机,点开一个视频,再次将屏幕怼到陈墨眼前:“哥,光看奶子不过瘾?瞅瞅这个!开开眼!”
视频的画质还算清晰,应该是白天,拍摄角度很低,固定在两人脚边的位置,像一个被遗忘在床尾的窥视者。
镜头里,只能看到腰部以下到大腿中段的部分。
一个女人一丝不挂地侧卧着,背对着镜头方向,冷白细腻的腰臀曲线在昏暗中惊心动魄,浑圆挺翘的肥臀如同满月,饱满的臀肉在床单上压出柔软的凹陷。
女人正低头玩着手机。
画面里只能看到她修长紧致、冷白如玉的长腿和那两瓣浑圆饱满、在昏暗中白得晃眼的肥臀。
女人弯曲着双腿,一只手臂搭在膝盖上,手机屏幕的微光映出她纤细指尖的轮廓。
一只手捧着手机,屏幕的微光映亮了她几根纤细的指尖。
手机似乎快从她手中滑落。
紧接着,一个只穿着T 恤的男人侧卧着出现在她身后,粗壮黝黑的毛腿紧贴着女人修长紧致、冷白如玉的长腿。
男人一只手搭在女人纤细得惊人的腰肢上,另一只手摸索着,将那根粗长如儿臂、青筋虬结的紫红色肉棒,对准女人腿间那片粉嫩湿润的幽谷,开始笨拙地向里顶送。
视频里能清晰地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几声模糊的、带着不耐烦意味的轻哼。
女人甚至没有放下手机,只是身体随着身后的顶入微微晃动,那对饱满的臀瓣在动作中荡开诱人的肉浪。
一只手似乎下意识地想翻过来向后推拒,指尖在男人黝黑的皮肤上徒劳地抓了一下,留下几道瞬间消失的白痕,但很快又缩了回去,重新扶稳了手机,仿佛屏幕上的内容比身后的侵犯更重要。
男人似乎顶送得不太顺畅,动作停了下来,只是用手反复揉捏着女人那浑圆挺翘的臀瓣,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肉感,指尖深陷进臀肉里。
就在这时,一直低头玩手机的女人突然放下了手机。
她微微侧头,似乎说了句什么(视频无声音),然后,那冷白纤细的腰肢开始主动地、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前后扭动起来!
浑圆的臀瓣随着她的动作,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般前后磨蹭,主动吞吐着身后那根粗壮的凶器。
镜头清晰地捕捉着那根黝黑狰狞的阴茎在她粉嫩湿润的花唇间进出的过程,每一次深入都带出粘腻的水光。
女人修长紧实的大腿时而绷紧,时而放松,腿根处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在动作中若隐若现。
男人那只搭在女人腰上的手,此刻开始用力地掐捏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仿佛在炫耀这惊人的弧度;另一只手则更用力地拍打、揉捏那对随着动作剧烈起伏、饱满如满月的肥臀,每一次拍打都让臀肉荡开一圈明显的涟漪,在昏暗的光线下白得晃眼。
随着她腰臀的起伏,一条“玉柱般的长腿”时而绷紧如弦,时而在动作间隙松弛,腿根处蕴含着惊人力量的肌肉线条在每一次绷紧时都清晰可见,无声地印证着“夹死人”的盛名。
女人的一只手甚至滑到身侧,手指用力地掰开自己靠近镜头这一侧的臀瓣,似乎为了让身后的侵入更顺畅,那饱满的臀肉在她指下深深凹陷下去,又被用力掰开,露出更深处的粉嫩缝隙。
虽然看不到脸,但那独一无二的冷白细腻肌肤、纤细到极致的腰肢轮廓、浑圆饱满如满月的臀型、以及腹股沟上方那道极其细微、在动作中偶尔显露的、淡粉色的横切疤痕……都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陈墨的视网膜上!
这具身体,他太熟悉了!
每一个起伏的弧度,每一寸肌肤的光泽,都是他曾经视若珍宝的存在!
“哈哈哈!看见没?骚不骚?自己动得多带劲!你那废物老公能让她这样?嗯?”视频还在继续播放着女人主动扭动腰臀的画面,赖强得意地欣赏着陈墨瞬间惨白如纸的脸和几乎要瞪裂的眼眶。
陈墨强忍立刻杀了赖强的冲动,攥紧的拳头在裤兜里剧烈颤抖,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几乎要抠出血来。
他继续听着赖强炫耀如何搞到并玩弄“瓷观音”- 美女张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