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因以为自己烧糊涂了,刚刚谢魏宁说什么?
他今天要在她家过夜?
在那一瞬间殷因脑袋里开始回忆最近有没有买什么好看的睡裙,然后又意识到自己还在发烧,倒也不用想的那么远。
谢总,那你明天工作……殷因试探性发问。
谢魏宁目不斜视,明天我会从这里去公司,不影响,你休息就好。
哦……
电梯的显示屏上面的数字不断跳跃,最后停留在27。
殷因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虽然她也不是第一次带男人回家,但是带自己的上司回家似乎太暧昧了点,她输入指纹密码,门伴随着滴滴两声开了。
谢魏宁其实也是第一次去别的女人家过夜,从刚才起他觉得全身的肌肉都有些紧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鬼使神差地说出了那句话,差点连自己都信了。
真是居心叵测。
也许是因为上次参加殷因的同学会后,他没能和殷因一起度过那个夜晚,他感到很遗憾,这份遗憾一直顺延到今天,才让谢魏宁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机会,多和殷因待一会。
殷因的家如他所想,精致又简约,房间里有淡淡的玫瑰香薰的味道,后调带着点茶香,和他经常闻到的味道如出一辙。
谢魏宁轻咳两声,意识到自己来的目的并不是鉴香,于是将殷因搀扶到沙发上,你家有体温计吗,或者你现在要吃点什么,你下班后到现在一点都没吃,应该饿坏了。
殷因懒懒地趴在沙发上,指了指冰箱,非常不要脸地提出要求,应该还有点食材——我想吃你做的。
你怎么知道我会做饭?谢魏宁挑眉,顺势脱掉西装外套,一边朝厨房走去一边挽起袖口,露出结实、血管微微凸起的小臂。
因为你上次的肉烤的还不错?
谢魏宁无奈,嘴刁。
殷因看着男人在厨房里忙活的背影,不由得吞咽口水,制服诱惑加上人夫感,小谢总你是不是太诱人了点,她忽然想到上次在姜呈家,她假装说谢魏宁在家做好饭等她,原来是可以成真的。
姜呈……他上次好像也说要给她煮东西吃,不知道会不会烧厨房,殷因很难想象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姜呈小少爷会亲自下厨。
她撑住晕乎乎的脑袋,克制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个人。
即使姜呈回来了,也改变不了当初她被抛弃的事实。
谢魏宁根据现有的食材简单地做了点病人能吃的家常菜,端出来的时候,发现殷因正在给自己挂西装外套,看到这么和谐温暖的一幕,他忍俊不禁。
是不是如果他们真的结婚了,大概就是这样的模式?
可以吃了。
殷因动了动鼻子,嗅到来自饭菜的香味,立即蹦跶着过来了,谢总,好手艺啊!
你不先试试再夸?谢魏宁给她筷子。
殷因谄媚地笑笑,光是闻着就好吃。
两人一起坐下来吃饭,殷因还有点低烧,看到谢魏宁亲手做的饭菜后竟然胃口大开,加上自己也确实没吃饭,饿的把桌上的饭菜都光盘了,这无疑是对谢魏宁手艺的极大肯定,他已经在想下次要给殷因做点什么吃的了。
她满足地趴在桌子上,虔诚地向谢魏宁许愿,谢总,我许个愿,希望以后我也能吃到这样好吃的饭菜。
他有点受宠若惊,但面色还是不起一丝波澜,我怀疑你只是想巴结上司。
殷因没睁眼,我要是想巴结上司,一开始就应该爬床,那快多了。
谢魏宁收拾碗盘的手一颤,他惊愕地抬头,看到殷因正直勾勾地盯着他,那道目光热烈而又挑逗,他顿时感到下身有股奇怪的冲动,有股不知名的血气喷涌而上,蔓延到他的四肢。
自从进门起,他已经忍得很辛苦了,他想要把殷因摁在墙上疯狂地亲吻,然后抱着她安安稳稳地睡一觉——但也只是想想。
她是病人。
他告诫自己,极力克制着心底最原始的那份冲动,本意是想和殷因多呆一会,而不是和她做点什么。
谢魏宁叹气,正儿八经地敲了敲殷因的脑袋,去休息吧,待会吃点药。
哦——殷因似懂非懂地拉长音调。
两人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电视,颇有些各自心怀鬼胎的意思,以至于电视的内容都没怎么看进去,要不是谢魏宁途中接了好几个工作电话,殷因怕是根本坐不住。
最近公司没出什么事儿吧?殷因随口问道,毕竟自己的前上司可是犯下了滔天大错,现在正在蹲着吃牢饭呢。
谢魏宁挂了电话,没事,只是最近内部的审批流程变长了,可能会造成一些影响,但是三月份的展会还是能如期去的。
米兰的那个展会吗?我记得之前都是那个谁去的。殷因指的是她前上司。
所以今年可能需要我和你一起去。
殷因呆滞片刻,用手指了一下自己,我啊?
不愿意?
倒也不是……殷因抿唇,她以为是谢魏宁和别的部门的人一起去,没想到今年她也要跟着出差,难道是谢魏宁安排的?
谢魏宁看出殷因脑袋里正在天马行空,于是点了点殷因,想什么呢,本来你就要升职了,你去不是应该的,论业务情况,你比我熟悉,让你和我一起去不是应该的吗?
谢魏宁一语道破,殷因差点忘了这茬。
没,我在想到时候我们报销,报一间房还是两间。她一不留神又开始跑火车了。
谢魏宁失笑,她一天要勾引他多少次?
男人没等殷因反应过来,就横抱起殷因,在她的惊呼中走向卧室,随后温柔地将殷因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额头。
殷因看这架势,估计谢魏宁也不会干什么了。
他是忍者来的吗??
她蹙眉,有种抓心挠肝的感觉,她在一次次地和谢魏宁的拉扯中,可能已经到了有些执拗的地步,一边好奇他是否有那方面的障碍,一边又克制不住地邀请他。
殷因叹气,刚要说点什么,嘴巴就被堵住了。
她的身体一颤,掩盖不了她此时的惊讶,谢魏宁宽厚的手掌穿过她的发丝,绕到殷因的脑后,慢慢地摩梭着,男人的动作轻柔又缓慢,却带着点急不可耐。
殷因抿唇,双手环抱住谢魏宁的脖颈,张嘴热烈地回应他的吻,唇舌相交时,水渍声便格外明显,能清晰地听到彼此口唇触碰吮吸发出的声响。
或许是因为低热,殷因被亲的有些缺氧,一吻结束时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她不是第一次和谢魏宁接吻,这次的吻竟然格外令人神志不清。
谢魏宁呼吸急促地将脸埋进殷因的脖颈处,举旗投降,喑哑着声音问,我该怎么办才好?
殷因的声音在他的耳廓边响起,甚至还能感受到她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耳边,你不介意我里面比较热的话,请自便。
有什么啪的一声断了。
谢魏宁起身摘掉他的领带,随意地丢在地上,他不紧不慢地解掉衬衣的扣子,隐约能从领口处瞥见他结实的胸膛,这大概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殷因红着脸沉思,伸手去摸他的肌肉,对方很明显轻颤了一下。
殷因也坐起身,行云流水地跨坐在他身上,一边偏头吻他一边脱去他的衬衫,轻轻摸着男人的肩膀,再环住他宽阔的背。
谢魏宁也没客气,张嘴咬住殷因的嘴唇,双手掐在她纤细的腰肢,脑袋里却在想以后可能要多给她喂点好吃的了,太瘦。
卧室里异常昏暗,只有客厅的灯透过门照射进来,两人在床上缠绕着亲吻着,都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是本能地去感受对方的体温和肌肤。
谢魏宁确实能感受到殷因的体感温度偏高了,他迫不及待地扯掉殷因的衣服,伸手肆意揉捏着她的胸,是一个手掌都把握不住的大小,女人的乳肉从她的指缝间溢出,被他的手玩弄着变了形。
嗯……哈啊……殷因咬着手指低低呻吟,她此时背对着谢魏宁,被男人整个圈在怀里,腰窝处从刚才起就顶着硬物,存在感实在是太强。
殷因反手去解谢魏宁的裤子,刚解开拉链肉棒就径直跳了出来,挣脱束缚,打在她的后腰。
背后有人闷哼一声,殷因感到谢魏宁的动作都缓慢了下来。
他起身将殷因压在身下,靠手肘撑住,这种体位莫名让他觉得非常爽,就像是能将身下的女人牢牢禁锢在体内,谢魏宁低头去咬殷因后背的肉,痛感和快感便一起朝着殷因的大脑袭来。
这个人是狗吗,喜欢咬人?
谢魏宁你……啊!殷因感到自己的后腰被他又咬又啃,浑身颤抖,两股间泄出一滩爱液,濡湿了她的内裤。
谢魏宁好像有些失去了理智,许是长时间的隐忍终于得到释放,体内的冲动便如洪水般倾泻而出,他弓着背,在殷因的后背和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显眼的梅紫色印记。
女人的背线条流畅又光滑,他能想象到殷因此时的表情约莫是不快的,但是谢魏宁失控地掐住殷因的屁股,猛地扇了一下,房内响起手掌和臀肉撞击的声音。
殷因吃惊地回头看他,背谢魏宁遮住了双眼,他拾起地上的领带绑在殷因的脑后,夺取她的全部视力,然后低声道歉,抱歉,我忍过了。
谢魏宁摁住殷因的后颈,另一只手环绕至她的小腹,将她的整个屁股抬起来,跪在床上呈方便后入的姿势。
女人的桃臀形状饱满诱人,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到蕾丝内裤裆部有明显的水渍,他有些得意地哼笑,脱下殷因的内裤,一条银丝粘连在内裤的裆部,另一头则是他肖想了许久的殷因的花唇。
由于殷因有定期去美容院的习惯,她的穴口干净光滑,透着淡淡的粉色,他起身用手去摸索那片湿润光滑的区域,在殷因的娇喘中找到了肉穴的入口,借着用手指掰开两瓣肉,为接下来要进去的地方做预习工作。
殷因也玩过花的,但是愣是她也没想到,谢魏宁表面衣冠楚楚斯文礼貌,做起爱来确是S的不行,殷因不是M体制,但是见到谢魏宁的反差感,下体却有一阵热流涌过。
她正走神,忽然感到小穴的入口有个圆圆的东西顶了上来,在不停地蹭着洞口,滑溜溜的。
身后传来谢魏宁的声音,语气里带着点遗憾,这次没带套,我不会进去。
殷因有些不自信地出声,我的床头柜里有……
谢魏宁伸手去够,拉开床头柜,果然看到有一盒拆封了的安全套,他心里多了股无名怒火,心里夸赞殷因好能耐,床头柜里有一盒已经用过的套。
他不再迟疑,撕开安全套给自己的肉棒套上,随后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扶住那根滚烫的肉棒往女人的深处探进去,里面逼仄柔软的触感差点在那个瞬间给他逼射。
唔……殷因张嘴呼气,自己什么也看不到,被谢魏宁压着后入了。
体内瞬间有一阵极为强烈的异物感,而且不小,殷因吃惊谢魏宁的那根东西怎么会这么大,和姜呈不相上下。
谢魏宁也没有好受到哪去,他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受到女人的体内是这样的,就像是有什么全方位包裹着他的肉棒,企图将他挤出去。
他停滞片刻,然后本能地在殷因的体内进进出出,耸着腰前后抽插,同时紧紧抓着殷因的屁股,释放着自己的全部。
啊啊……这个体位太深了……殷因跟着谢魏宁的动作前后摆动,她来不及去习惯谢魏宁的尺寸,有些昏昏沉沉地拽着床单,整个人好像都要连同理智被撞飞了。
谢魏宁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往前挺去,女人便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浪叫,殷因,我说过了,我忍了很久,是你给我的机会。
对不起……是我,是我想和你做,嗯嗯……殷因字不成句。
她以一种弱势方的体位趴在床上,任由谢魏宁捞着她的身体抽插,在眼睛看不到的情况下,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被放大了,加上身体还在发热,出了一身细细密密的汗。
为什么想和我做?谢魏宁居高临下地盘问道。
殷因咬唇,因为你长得——
谢魏宁皱眉,将殷因翻到正面,狠狠地往前撞了一下,交合处立即发出一声淫靡不堪的声音,殷因被撞得浑身颤抖,脚背绷得直直的。
好深,好深,受不了了……
好好说,每次答案不满意我就这样插一下。
殷因急促地呼吸着,重新组织语言,因为我想和你做——啊!
又是一下猛烈的撞击,她的花唇被撞得通红,混着黏糊糊的液体。
再说。谢魏宁掐着她的大腿根,一快一慢地往里送去。
殷因嘤嘤了两声,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谢魏宁想要什么答案,或者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标准答案。
谢魏宁俯身去吻她眼角溢出的生理泪水,低声开口,嗓音带着蛊惑的力量,说你喜欢我。
为什么姜呈也好,谢魏宁也好,他们就想要听这句话?
思考间谢魏宁加快抽插的速度,房内响起极富频率的清脆撞击声,殷因的穴口在每次抽插的时候都被翻出嫩红的肉,浑浊的液体在一次次的撞击中溅开来,弄得交合处泥泞不堪。
啊啊——我,我喜欢你……殷因立即抓着谢魏宁的肩膀道,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肉里。
嗯,我也是。
谢魏宁满意地啃咬着殷因的锁骨,而后往前一顶,殷因里面便开始一紧一紧地收缩,让谢魏宁爽的倒吸了一口气,根本克制不住地用力停腰,殷因的肉穴就开始快速地收紧。
嗯嗯——殷因咬牙,身下传来一阵疯狂的快感,让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她的肌肉绷得很紧,几乎要把体内的那根肉棒给绞断了,她的脚背不受控制地打直,在下体的抽搐痉挛中高潮,阴蒂口喷出大量的淫水,打湿了谢魏宁的小腹。
与此同时谢魏宁也没忍住,将浓稠的精液全数交代在殷因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