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方平房间的窗户没有拉上窗帘，清冷的月光均匀地洒在地板上，也照亮了站在窗边的少年。
他的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对面亮着灯的另外两个房间。
一个是姐姐方晴雪的，另一个，是母亲苏婉的。
均匀的呼吸声，安宁的夜晚，但在方平看来，这不过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他已经分别品尝过这两具成熟与青涩的身体，将她们单独掌控在鼓掌之间，但这远远不够。
他想要的，不是两个偷偷摸摸的情妇，而是一个完整公开只听命于他一人的淫乱“家庭”。
第二天傍晚，方平罕见地亲自下厨。
餐桌上摆满了远超平日规格的菜肴，红烧肉泛着油亮的光泽，清蒸鲈鱼上撒着翠绿的葱丝，还有一锅冒着热气的菌菇鸡汤。
苏婉和方晴雪坐在餐桌旁，都有些局促不安。
“平平，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做了这么多菜？”苏婉用筷子夹起一块西兰花，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自从丈夫出差后，儿子就变得越来越“懂事”，却也越来越让她看不透。
方晴雪没有说话，她低头拨弄着碗里的米饭，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她总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弟弟的眼神里有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平静，那种平静背后，似乎藏着一头即将出笼的猛兽。
“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们一家人很久没有这样好好坐下来说说话了。”方平给母亲和姐姐各盛了一碗汤，动作自然而流畅。
“爸不在家，我这个做儿子的，总得把你们照顾好。”
这句体贴的话却没有让气氛缓和下来，反而更添了几分诡异。苏婉端起碗，小口喝着汤，眼神不时地瞟向儿子。方晴雪则干脆放下了筷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
方平笑了笑，放下手中的汤勺，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姐，你别这么紧张。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
说完，方平站起身，走到客厅的门边，“咔哒”一声，将门反锁了。这个动作让苏婉和方晴雪的心同时提到了嗓子眼。
“平平，你这是做什么？”苏婉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
方平没有回答，他走回餐桌旁，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在屏幕上轻轻一点。下一秒，一段音频从手机的扬声器里流淌出来。
那不是音乐，而是一阵压抑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夹杂着模糊不清属于女性的呜咽。
“……不要……平平……我是你妈妈……”
是苏婉的声音！
苏婉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她手中的瓷碗没拿稳，掉在桌上，滚烫的鸡汤泼洒出来，溅到她的手背上，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方平的手机，仿佛那里面住着一个魔鬼。
方晴雪也震惊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又看看自己的弟弟。那音频里的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却又如此的陌生和……淫荡。
音频没有停止。
很快，另一段声音接了上来，这一次，是更加高亢、更加清亮的少女呻吟。
“啊……哈……方平……你这个混蛋……啊……”
是方晴雪自己的声音。
她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全部凝固了，她能清晰地回忆起，这是她第一次被弟弟下药后，在昏沉中发出的声音。
她以为那只是一场噩梦，却没想到，这场噩梦被人录了下来，并且在此刻，在她的母亲面前，公之于众。
方平面无表情地按下了暂停键。
餐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母女二人粗重而紊乱的呼吸声。
苏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里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羞耻、愤怒、恐惧，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作为母亲的尊严，作为妻子的忠贞，在这一刻被儿子用最残酷的方式，当着女儿的面，剥得一干二净。
方晴雪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一直以来的骄傲和自信，在自己那不堪入耳的呻吟声中，碎成了粉末。
她在母亲面前一直维持的“天之骄女”的形象，彻底崩塌了。
她甚至不敢去看母亲的眼睛。
方平站起身，缓缓地踱步到她们两人中间。他先是伸出手，轻轻地将苏婉脸上的一缕乱发拨到耳后，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妈。”
他轻声叫道。
“你看，事情就是这样。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秘密了。”
然后，他又转向方晴雪，目光平静地看着她惨白的脸。
“姐，你也是。”
他绕过餐桌，走到苏婉的身后，双手轻轻地搭在母亲依旧在颤抖的肩膀上。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从今天起，这个家，我说了算。你们的身份，也不再是母亲和姐姐。”
方平顿了顿，嘴解露出一抹微笑，那微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你们，是我的女人。平等的，我的两个女人。”
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在母女二人的脑海中炸响。苏婉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和绝望。方晴雪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椅子上。
“好了，”方平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现在，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了。那么，作为家人，就得有家规。”
他的目光在母女二人之间流转，最后落在了方晴雪的身上。
“第一条家规，就是你们要学会如何‘相处’。”
方平的语气很温柔，但说出的话却让方晴雪如坠冰窟。
“晴雪，过来，给妈妈擦擦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