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三穴久旷逢春风,鬼父真心终得闻

呯!

关上卧室房门,彻底逃出两个女儿的目光,这一刻,我总算可以卸下心防,当一个鸡巴笔挺,欲火焚身的雄性动物了!

家里的主人卧室,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整体采用智慧家居电子系统,平日里看着很光鲜舒适的宽敞环境,只要简单按几个键,就会立即充盈着暧昧的灯光和香薰气息,变成一个粉色系的情趣空间。

墙壁上一个个画框本来呈现出悦目的风景画和温馨的家庭合照,一转眼,就换上了小蕾的淫秽影像,或动或静,尽显她一身黑肉的淫艳骚姿──

在一个个画面当中,娇妻或是躺在公厕马桶上撑开满溢精液的腿心,或是撅起屁股让一头巨硕的大黄狗从后冲刺侵犯,或是与一具容貌绝色的雪白女体搂作一团,粉唇香舌热烈交缠,或是满脸淫傲地抬起美丽的玉足,勾弄着脚趾缝间的白浊黏丝……结婚了十多年,各种素材总是不乏的。

而现在的主角,就是房间正中央的一座粉红色圆形大床,面积足够让六七个成年男人同时睡在上面。

千万不要以为这张大床很多余,有时小蕾把十多个炮友召来开淫趴,也只是仅仅够用而已。

顺带一提,房间四周除了这座大床,亦摆设着一张张形态不一的大沙发,还有一个大冰箱,旁边则与洗手间和浴室相连,这些都是招呼小蕾的炮友时用的。

毕竟家里还住着小苒和小蓁,总不好让两个女儿接触到这些专程来肏她们妈妈的野男人呀。

我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小蕾放在大床边沿,自己主动跪在地上,轻柔地为娇妻脱下拖鞋,把一双汗酸浓郁、柔若无骨的白丝小美脚捧在手里。

家里每一对袜子、鞋子都是品质极佳的高档货,娇妻这条白丝手感酥滑、光滑轻薄,纤细的小腿、脚背在高档白丝包裹下,透出一片无瑕润滑的淡蜜色,踝骨圆润得有如珍珠,十片粉色的晶莹趾甲犹如小小的粉红钻石……两只秀美玲珑的脚丫子被白丝衬托得精致无比,像艺术品一样,每一处都散发着眩目的美。

如此美丽纯洁的白丝,却拥有粗糙绵密的纤维,充份吸收了娇妻一双脚掌汗腺分泌的汁液,干涸之后便形成了一层层汗渍结晶,污秽的灰黄色散布在纯白的丝袜各处,摸上去甚至有点发硬──我不知道娇妻这双丝袜穿了多久,凭过往经验猜测,一星期肯定跑不了。

坐在床边的小蕾抿着嘴唇不声不响,就像在等待王子为她穿上玻璃鞋的公主,两条小麦色美腿含蓄并拢,将一双白丝美足架放在老公手心,显得既乖巧又大方。

“呜哈~这味儿超带劲的~够骚够臭!好老婆,爱死你的脚丫子了!”我深吸一口气,醇厚呛鼻的汗酸脚臭钻进鼻孔深处,头皮一阵发麻!

“为了老公,好久没换丝袜啦~那味儿连小苒和小蓁都嗅到了……她们眼神好奇怪,让人家很难为情哩~”

小蕾娇羞道,双足像含羞草般交叠起来,十根纤细圆润的骚嫩脚趾用力蜷缩,两片粉腻的足弓弯曲成优美弧线,白丝足底下发黄的痕迹越发明显。

“很难为情?我看是很刺激吧?都在女儿面前发情了~”我双眼发光,伸出手指在娇妻脚底足心的汗渍轻轻搔弄。

“噗嘻嘻~好痒……不要嘛~哈哈哈~”

敏感度极高的脚丫子被挠,痒得小蕾花枝乱颤、小腿乱蹬,断断续续反驳道:“在女儿面前发情的……又不是只有人家一个~”

痕痒的刺激驱使血液加速流动,娇妻一双玉足又再冒出一层薄薄热汗,与凝固多时的汗渍接触,交织成一股既像蓝纹起司,又像臭豆腐的浓烈脚气,极是淫骚刺鼻,却又引人垂涎欲滴!

“还不是你这骚蹄子的错,害我鸡巴硬!”我毫不犹疑地把责任推到娇妻身上,为了不让她再说下去,捧起一只发黄的白丝雪糕软嫩骚脚,一口就啃了下去!

“噫噫噫──来了来了!老公,快吸人家的脚趾~”小蕾发出娇腻宛转的呻吟,脚趾主动在丈夫的嘴里搅动,与湿热的舌头缠成一团!

小蕾一双脚丫汗腺特别发达,稍为活动就会汗出如浆,脚汗在不透气、不吸汗的丝袜里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就像陈皮三蒸三晒一样,各种肉足精华被彻底浓缩起来──嗅进鼻孔是心摇神驰的酸骚淫臭,吃进嘴里则是无与伦比的鲜美雌香!

“滋噜~咕唧……嘶……”

我含住娇妻汗味浓郁的足尖,舌头来回舔舐洗刷发黄的白丝,发硬的袜尖与舌床直接接触,又咸又涩的汗垢融化在口涎里,铺满整片舌面,消灭了残留的桃肉余香,取而代之是令人喉头发痒的呛辣酸味……

“哈呀~亲亲老公,好久没喝人家的臭脚汁了……呜~吸得好用力,脚趾都要溶掉啦~”

娇妻满脸淫悦,一只脚往我嘴里乱塞,粉嘟嘟的足趾肆意挑拨舌头,另一只脚也没闲着,娴熟地扯开了我的裤头,把粗硬湿润的肉棒释放出来……

“呼呼~只是舔舔人家臭脚,老公的大鸡鸡就湿成这样~嘻嘻~好黏好臭哦~”

小蕾吃吃淫笑,布满汗渍的丝袜脚在龟头上拨弄几下,然后直接踩了下去,软嫩的脚底板和茎身快速摩擦,大脚趾和二脚趾略略张开,将趾缝间的白丝撑开一角,毫不留情地辗压着包皮系带!

“呜~好老婆……先慢一慢……”布满干硬汗渍的丝袜表面甚是粗糙,在包皮上擦出酸痒的火花,我浑身一颤,龟头尿孔喷出一股透明的腺液,像小水花般洒在娇妻足底。

“唉呀~老公潮吹了吗?太久没肏人家,早──泄──了?”小蕾甜腻的嗓音拉得长长,充满了揶揄,践踏的动作变得轻柔,就像在抚摸一头宠物犬。

“被女儿弹了弹就当众潮吹,你这杂鱼奶头没资格说我吧?”我心里有鬼,连忙转移话题。

“都怪你在人家后边顶来顶去哒,不然那臭妮子会这么容易得手?”小蕾一脸不甘,声音哀怨道:“呜呜~人家的母亲威严尽丧啦~老公要怎么赔人家?”

我噗嗤一笑,讥笑道:“你哪来的母亲威严?之前你戴着狗链在客厅被我操屁眼,爽得喷尿还大声喊我主人,那副骚样都被女儿们偷看到了,她们一早就知道自己妈妈是什么货色啦~”

小蕾一双蓝宝石美目瞪得老大,狠狠一脚踩得老公龟头猛跳,忿忿不平地回嘴:“你又是什么好货了?明知道女儿快放学回来,偏要跪舔人家的脚丫,还拿人家的拖鞋当飞机杯,教两个妮子都见识了什么叫恋足变态,真是个好爸爸呢!”

“那你又记不记得,有一回你一大清早把我堵在睡房门口,咬住晨勃的鸡巴不放,吸得我尿都憋不住了!嘿嘿~最后还是靠你的骚嘴喝干净……小蓁正好晨跑回来,把你这贱样看个正着!”

“哼!你这爸爸的下贱事还少了吗?人家好好地做瑜珈,你硬是要闻人家的屁股缝,叫人家放屁给你闻!呵呵~也就只有你这天生的贱狗,才能编出双人瑜珈的借口了!”

“唔……好老婆,我们还是不要揭大家的老底了,这对夫妇关系不好。”

“嗯嗯~不揭就不揭,我们来谈谈新的事情好不好?”

小蕾表现出贤妻风度,从善如流,手掌在床上轻拍两下,笑眯眯道:“老公,脱光衣服,过来坐好~”

娇妻的笑容贼忒兮兮、透着诡异,这家伙睡在我枕边都快二十年了,看她笑成这样我就知道,她的意思是“吃定你了”。

我苦笑着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爬上大床;才一坐下,小蕾就从身后掩至,纤细的胳臂勾住我的脖子,两条结实肉感的白丝美腿就像一柄大剪刀,紧紧钳住我的腰杆──她的四肢充满力量,一缠上来,就把我牢牢栓住不能动弹,哪里是之前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柔弱模样?

“人家问你个事──”

娇妻的脸孔凑近我耳边,她声音低沉,吐出的气息直透心窝:“你这根大鸡鸡什么时候变到这么不要脸了?居然对女儿发情啦?”

“唔!!”我瞳孔收缩,胸口就像被揍了狠狠一拳,呼吸停滞,鸡巴登时蘼软!

“老公爸爸的心跳好快喔~不要太激动,中风就麻烦啦~”小蕾语气轻柔得像一缕春风,还伸出温软小手,轻轻揉搓丈夫左胸,安抚着激烈跳动的心脏。

“我……我……哪有……?你别乱说……”我结结巴巴,声音干涩无比。

女人一旦认定了某件事,男人再怎么舌绽莲花也无法撼动。

我这拙劣无比的掩饰,无疑是为棺材敲下了最后一根钉子。

“来~帮人家脱掉丝袜~”

小蕾浅浅一笑,曲起双腿,一双白丝脚丫轻轻夹住丈夫软垂的阳根:“嘻嘻~鸡鸡都软下来了,在小苒面前明明硬得像铁一样呀~”

“你这话说得……”

这时再说只会越描越黑,我脸色胀红,便静静地把手伸到娇妻圆浑肉感的大腿上,拈住袜口蕾丝边,小心翼翼把右腿的白丝袜剥下来,拿在手里是湿漉漉的余温。

“脱一边就够了。”小蕾语气平静,幽幽的道:“还以为你会直接撕烂呢~以前老公很喜欢撕烂人家丝袜,好强硬的插进来……果然,是人家的魅力不够了吗?”

我也懒得说话,拿起新鲜剥下的酸臭白丝放在鼻子下用力一吸,本来发软的肉茎就像巨兽苏醒一样,缓缓伫立起来,爆起一道道狰狞青筋。

小蕾眼睁睁看着丈夫鸡巴的生理反应,喉咙里传来咕嘟一声,软糯酥胸在我背上贴得更加用力,两颗心同时急速跳动起来,体温渐升。

“我答应了肏你一辈子的,这才肏了二十年,可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你喔。”我柔声道,手掌在妻子肥美的黑肉大腿上拍了一记,笑道:“臭脚母狗,还不来侍候你老公的大鸡巴?”

嗯啾~小蕾凑到我左耳后方,低下头用力一嘬,在我颈上种了一颗草莓,甜丝丝笑道:“嘻嘻嘻~老公虽然是个不要脸的,但嘴巴还真甜呢~”

她伸出柔若无骨的双足,灵活地缠向丈夫的鸡巴──仍穿着丝袜的左脚伸向卵蛋,凹陷的足弓在下方包住肉棒,把茎身稳稳地扶起;赤裸的右脚则从上方发动攻势,湿黏温软的脚趾窝用力扣住肉冠凹槽,五根圆润脚趾攀向龟头顶端,尽情挑逗起来……

整条鸡巴布满先前射出来的半干精浆,与马眼里喷溢而出的先走汁混在一起,滑腻腻地包裹着包皮和茎身,就如润肤膏似的,很快就沾满了娇妻的两只脚丫;她格格娇笑,故意张开脚趾,让这些腥臭的汁液被夹进水嫩汗湿的趾缝间,阵阵浓烈淫臭扑鼻而来!

做了多年夫妻,小蕾早已摸清老公身上每一处敏感带,两只脚丫子又得到充分润滑,马上就展现出娴熟足技──时而用足心丝袜磨擦包皮系带,时而用肉嘟嘟的脚趾肚揉搓凹槽,时而又用硬硬的晶莹趾甲轻挠马眼……白丝雪糕和温润赤足双管齐下,把火热粗壮的肉茎当成杂耍道具,营造出变化多端的快感!

“啊哈~好老婆,你的骚脚……唔~太激烈了……踩得鸡巴好爽~”

我舒爽得呻吟出声,头皮一阵酥麻。

娇妻一双玲珑玉足在地上行走了35年,却依然嫩滑得不可思议,在鸡巴上翻飞践踏,几乎能让每一个足控男人立即丢精!

“呼呼~不要脸的坏鸡鸡,对未成年女儿发情,还在妈妈的臭脚小穴还跳来跳去哒~嘿嘿~这里也惩罚一下吧~”

小蕾嘲笑道,两只骚嫩臭淫脚踩得越发用力,扒拉着敏感的包皮系带,右手移动到丈夫胸膛,纤细的玉指夹住雄性的乳头,忽轻忽重地拈搓旋转起来!

“噫呀~老婆,我……整整半个月没射过精了……这……有点太刺激了~”娇妻手指力度并不轻柔,我的乳头像软糖一样被拉得又长又尖,传来触电般的麻疼感,让我很没出色地哀求起来。

“半个月没射?少装蒜了!你刚才明明偷瞄着小苒的奶子射精了呀?你以为人家不知道吗?你继续编下去啊!气死人家了!”

小蕾大发娇嗔,骂骂咧咧的将左手放到嘴前,“呸”地狠狠一啐,把一大团浓稠黏滑的唾沫兜在掌心。

“老公的嘴巴满是谎言的味道,人家这就给你好好洗干净。”娇妻语气凶狠,右手手指捏着我的乳头,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拧!

“啊啊啊啊!!”

小蕾趁我发出惨叫,左手迅速捂住我张大的嘴巴,一巴掌将那坨又浓又黏的晶莹唾液拍了进去──不凉不热的黏唾散落在口腔各处,在下颚形成一个小水塘,和嘴里原有的口水产生微妙温差,更能凸显出唾液味道的层次:甘甜之中隐隐带着糜烂的酸气,就像在发酵腐坏的热带水果一样……

“乖乖含住,在人家说可以之前,不许吞下哦~不然有你受哒~”

娇妻奸险的笑声在我耳畔回荡,嘴里的液体摇晃翻腾,浸过了下颚,挂在舌头上,无数细小浮沫不断炸开──入口的甘甜渐渐褪去,唾液的腐烂酸臭味渐渐浓郁,随着每一下呼吸涌入鼻孔深处,脑袋里一阵晕乎乎……

小蕾身上的各种体液我早就喝习惯了,被她强逼品尝口水,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奖励和挑逗──黑肉淫娃在结婚之后就告别凌乱的饮食习惯,啤酒喝少了,零食也嗑少了,平常煮食也甚少重口味菜式,肠胃调理得好,口气自然变得好闻;唾液尝起来虽然臭,但和婚前的她相比,已经称得上是芬芳清香……当然,玩这种唾液play,味道只是其次,被老婆当成痰盂来用、极具侮辱性的心理刺激才是精随。

“对着女儿都能勃起射精,真是变态鬼父!这种发情公狗鸡鸡,就只配在人家脚底射精哩~”

小蕾娇声嘲骂,用足尖在龟头上轻轻一踹,又说道:“噢~对了,用你的狗鼻子闻一闻人家的内裤吧,以后不要再搞错发情对象唷~”

娇妻左手在裙子摸索几下,抽出一条浅蓝色小内裤,想也不想就摁到我鼻子下面──眨眼间,海鲜似的腥臊气息扑面而来,芳醇的雌性荷尔蒙有如催情气体,涌入大脑,让我脊椎一麻,一股透明腺液从尿道喷出,打在娇妻足尖上,在她的脚趾缝中弥漫成一片湿黏拉丝。

咕嘟~我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嘴中一大坨滑腻涎液滚进焦热的喉咙,流入食道深处──微凉的黏唾进入体内,却是让欲火燃烧得更为炽烈了……

“呼呼~先走汁都喷出来啦~好滑好黏~”小蕾嘿嘿淫笑:“老公偷偷吞了口水对吧?待会就要接受惩罚啰~”

“哈~哈~今晚我任你惩罚就是……嗯哈~这骚屄味好棒!”太久都没尝过女人肉味,我满脸陶醉用力呼吸,恨不得要把整条内裤吸进鼻孔里!

“闻起来很棒?嘻嘻~不过呀……这条内裤不是人家的哦~”小蕾的声音充满了不怀好意。

今晚的刺激一浪接一浪而来,我心脏又是一紧,呼吸骤然一顿,涩声道:“你……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唉唷~都老夫老妻了,人家什么意思,你应该心有灵犀,很懂的吧?”

小蕾稍稍将内裤移开,发出得意的笑声:“呼呼~老公你猜猜看,到底是哪.一.个的内裤?”

脑海中“轰”一声惊雷乍现!

还以为这个黑肉淫娃为了孩子的教育收敛了些,认真地提升贤妻良母职业等级,没想到……原来她解锁了全新的技能树?!

内裤裆部上,黏着一两条浓黑弯曲的长长阴毛,传出一股潮湿的骚甜气息。

这时仔细一嗅,味道果然和小蕾那只充斥着精液臭的滥交黑屄略有不同;撇除浓浓的尿骚味不谈,甘甜微酸的少女体香明显较为突出,清新之中带着腥臊的余韵,隐隐埋藏着一股勾人心魂的雌臭──这雌臭味倒是和她的母亲一脉相承,闻上去特别亲切……

“嘟嘟嘟嘟~十秒思考时间已经过去,内裤的主人到底是谁?请参赛者立即作答!”

“是小苒吧?”

“正解!不愧为我们的模范鬼父,连女儿的小嫩屄都能嗅出来~太棒啦~”

小蕾哈哈大笑,五根纤指翻动小内裤,将之内外反转,然后放到我眼睛前──就在保护女儿小屁股的浅蓝色布料上,中心处赫然有着一小片淡褐色污渍!

“小苒今天放学回来拉的哦~新鲜着呢~”娇妻的声音甜美,充满淫邪诱惑:“来吧~像条狗一样伸出舌头,舔干净女儿的内裤吧~”

既然话已经说开了,我也不再矫情,老实地伸长舌头,在内裤上的淡褐色痕迹刮了一下──虽然只是干涸了的一小片,可是一想到这是从女儿的处女屁穴里分泌出来的肠液,以及排泄出来的粪汁,味蕾上的淡淡苦涩就像毒品一样,催促着我去舔舐更多、品尝更多!

看见丈夫伸长舌头舔得有点费力,娇妻贴心地将内裤凑向我的嘴巴,让我的嘴唇轻松吸住布料,用口水浸湿那片黄褐色污渍,溶化掉女儿的排泄物残渣,然后噙进嘴里──时间过得好快,本来还要父母帮忙换尿布的小苒,今天已经长成一个婷婷玉立的黑肉美少女,就连拉出来的屎也这么勾人……

“呜哇~鸡鸡好激动的样子呢……哼!平时给人家舔屁屁也没这么激动哒!”

小蕾很不是味儿,气鼓鼓道:“刚刚才泄了精,又这么精神了,想在小苒的小嫩屄里下种吗?还是想肏她的小屁屁?”

“……”我不理不睬,只是用力吸吮女儿内裤上越发清淡的味道。

“老实回答!不然老公的奶头又要遭殃啰~”小蕾威胁道,右手又在丈夫的乳头上捏了捏。

“你们这些黑皮母狗一个比一个骚!就喜欢有事没事贴上来蹭我的鸡巴!”我大吼道:“我一早想把你们一锅端了!”

“嘿嘿~老公爸爸终于说出口啦~就凭这根不要脸的坏鸡鸡,也想肏人家和小苒的母女花?”小蕾冷笑道:“门都没有!!”

娇妻的骚嫩赤足忽然停下揉搓肉棒的动作,几根脚趾用力勾住肿胀的龟头肉冠,小脚趾则攀上了顶端,尖尖的趾甲扣住尿孔缝里,然后狠狠一抠!

“噫啊啊啊──!!!”

听到丈夫惨叫,小蕾却没半点怜惜,小脚趾趾尖继续用力,纤薄小巧的脚趾甲就像一根短匕首,缓慢而有力地凿进紧窄的马眼里;幸好她的脚趾和我的尿道都布满黏滑腺液,在充分润滑下,就只是撑开了尿孔,没有造成撕裂伤……饶是如此,还是很痛啊!

“嘿~这就是惩罚哦~”

小蕾一边奸笑一边扭动足踝,在丈夫呻吟声中,脚趾尖打圈旋转、蠕动,往马眼里越插越深,最后竟然有大半根小脚趾钻进了尿道:“老公的尿尿洞太久没开发啦,变得好紧好紧哒~”

“啊~好老婆……不要突然捅我尿道……哈~轻一点……玩坏了鸡巴,你下半生的性福……就没了……”

本来连牙签都容不下的细小空间被强制扩张,我昂起头哼哼唧唧呻吟着,浑身紧张得发抖,却又不敢乱动;幸好,尿道以前曾被娇妻仔细开发过,才不至于无法承受,还很快就适应过来……

适应了被撑开的感觉后,尿道痛楚消失大半,剩下就是酸痒鼓胀的堵塞感──又嫩又弹的脚趾肉,又硬又滑的脚趾甲,在排尿射精的窄小管道中搅动,每次她的小脚趾勾动,整个下腹就马上涌动着小便失禁的错觉,同时又射不出来任何东西,感觉真的非常奇妙……

“胀得受不了对吧?人家被老公肏进子宫里也是这种感觉喔~”

把老公彻底玩弄于脚底,小蕾娇笑道:“嘻嘻~大丈夫大丈夫~好快就会爽起来哒~”

“哈哈哈~老公现在已经很够爽了……老婆,不如……先把脚趾拔出来,我们玩一点正常的吧?”我有气无力地陪笑道。

“嗯?老公这就被人家的臭脚肏到受不了?真是没用呢~”小蕾大声嘲笑,小脚趾在肉棒尿道里捅了捅,又质问道:“以后还会不会对小苒发情?”

“不……不会……”我苦笑着答道。

“还想不想当鬼父?”娇妻的小手扣住我喉咙,来势凶凶。

“不想……”

小蕾听到满意答案,总算抬起脚掌,啵的一声,从马眼里拔出湿淋淋的小脚趾,让我长吁了一口气……

“哦~真的吗?我们来测试一下吧~”小蕾突然捏住嗓子,用清甜的声音说道:“爸爸~小苒的骚屄好痒,好想出去找男人乱交哦~爸爸用大鸡鸡给人家止痒嘛~”

“你……你叫我什么?”我颤声道。

“爸爸~不认得小苒了吗?”娇妻声音清甜,却充斥着难以言喻的猥琐:“人家每晚都想着爸爸的大鸡鸡自慰哦~”

“喂喂~越说越不像话了……”明知道这全都是娇妻演出来,让我中计的圈套,可是鸡巴却不由自主地乱跳!

“爸爸~难道爸爸不喜欢小苒?人家不乖吗?”

小蕾舔舐着我的耳朵,双臂用力抱着我,腻声道:“小苒和妈妈一样,都是爸爸的小母狗喔~”

娇妻两颗娇挺软弹的乳球压在后背,薄薄衣裙完全无法阻挡两枚又长又尖的凸起,在背肌上刮出又热又痒的诱惑;我深吸了一口气,笑道:“奶头都这么硬了~爸爸可不记得有这样的小母狗女儿哦~”

我在小蕾怀里转身,把她娇小的胴体抱到面前,伸手扯下裙子两边肩带,将那件黄色连衣裙从一身骚艳黑肉上剥离,露出小麦色的美丽酥胸──经历两次怀孕生育,娇妻一对小巧鸽乳由B罩杯升级成C罩杯,肥大的乳晕黝黑发亮,布满凹凸颗粒和肉纹,长长的尖挺奶头高高翘起,骄傲地炫耀着自身的母性魅力……

“嘻嘻~妈妈是母狗,生下来的自然也是淫贱的小母狗啦~”小蕾淫笑着扭动水蛇腰,一边将身上的连衣裙褪下,一边坐进我怀里。

随着裙子滑脱下来,娇妻腿间雌臭淫湿的私处展露在我眼前──满以为能看到那只毛茸茸的骚贱肉屄之际,我却被眼前景象震惊:“你……你的毛……怎么没了?!”

打从认识小蕾以来,她的下体就一直保持原生态,肚脐下整个三角区和屁眼周遭都有着繁盛的野草,哪怕是穿婚纱的大喜日子也不曾修剪过一星半点──然而,在那只深褐色的丰隆耻丘上,陪伴她三十五年时光的浓密耻毛竟然被剃个清光,留下一片荒漠般的粗糙毛荏,形状和色泽都无比淫秽的牝户再也无从掩饰,两片肥厚乌黑的小阴唇湿漉漉地垂下,就像蠕动爬行的软体生物……

“爸爸在说什么啦?人家年纪还少嘛,哪会有毛?”

小蕾吃吃笑道,用毫无诚意的演技应付过去,又伸手扒开下体那朵又黑又湿、水光锃亮的媚肉花瓣,雌骚气四溢:“如果爸爸不给人家开苞,人家就找野男人把这里肏成烂黑穴了喔~”

“真是条淫贱小母狗!”

看了那片黑森林近二十年,妻子剃光毛的牝户确实非常新鲜,我吞了一口口水,掐着她的纤腰动了动屁股,鸡巴在她只剩下毛茬的黝黑下体用力一刮,瞬间刮下一片黏腻汁液。

“爸爸~今晚就给人家开苞吧~小屄、屁屁,还有臭脚小穴都要……嗯啊啊~”娇妻还在淫痴地说着骚话,我的鸡巴却已忍不住,胯部一挺,顶开两片厚实湿清风阴唇,长驱直入挤进肉壶里去!

“呜呜~插进来啦~人家……人家好想你!”

鸡巴插入的刹那间,小蕾一双泪盈盈的美眸冒出桃心,长时间没有享受过交配的性瘾淫屄变得激动无比,嫩滑紧致的肉壶黏膜一股脑儿地缠上来,拼命掐着入侵的阳具,施放出万二分的榨取力度!

小别胜新婚的思念,再加上扮演女儿勾引丈夫的背德感,娇妻胯下肉屄表现出如狼似虎的激情,还未正式开始活塞运动,密集的肉芽就已经抽搐起来撕咬鸡巴;温热黏稠的蜜汁更是泛滥而出,浸润着茎身,甚至涌入曾被脚趾撑开的马眼里,恨不得把丈夫的生殖器溶掉,吞进子宫里!

她的嘴巴除了淫叫之外,还主动亲吻我的脸;不只是吻,她还伸出舌头在我脸上用力舔舐,又稠又滑的唾液涂满了下巴、鼻梁和眼窝,黏答答一大片……

“我的脸又不是鸡巴,有什么好舔的……”

脸上布满了黏臭涎液,我忍不住苦笑起来;不过,被妻子如此热情地渴求着,确实让我内心暖烘烘的──要是换作小苒那嚣张的小妮子,可未必愿意这样舔爸爸呢。

“嘻嘻~爸爸的身体当然要好好品尝啦~”小蕾又在我脸颊上用力舔了一把,眨了眨眼睛,俏皮笑道:“人家以后还要和妈妈一起品尝哦~”

“真懂事哩~”

我噗嗤一笑,双手托住小蕾两片肥嫩软弹的屁股蛋,抛起她轻盈娇小的身子,再让她顺从地心吸力坐落,鸡巴由下至上戳在她体内那片火热湿滑的柔嫩,坚硬的龟头撞向阴道底部的小嘴!

“嗯啊~顶到花芯了~酸死啦……好爽……呜哇~人家的子宫……要被爸爸强奸了~”

只是抛了几下,小蕾的子宫颈就被鸡巴撞得凹陷变形,孕育过两个孩子的子宫阵阵酸麻,银白色的汁水不要钱般从肉穴溢出;小麦色娇躯变得像软泥一样,汗津津、软绵绵倒在丈夫身上,脸上露出一副雌伏痴淫的表情!

娇妻久旷的肉体胃口极大,却又敏感无比,对鸡巴几乎毫无抵抗力,随便抽插几下就溃不成军,淫液乱喷泄身不断──但无论泄身得如何激烈,那两片弹性十足的阴唇依然坚决地依附在鸡巴杆上,随着抛起的动作延伸拉长,又随着落下而收缩夹紧,双方的生殖器纠缠得难分难解,彼此都享受着无死角的磨擦快感!

“啊~啊~爸爸~鸡鸡捅得……子宫里好痒~来啊……快射给小苒~小苒好想要爸……爸爸的种子~”

小蕾的黑肉娇躯在我鸡巴上欢淫摇晃,两颗竹笋奶球被抛得不住翻飞,翻涌起一片蜜润肉浪,又被我伸手捏住,C罩杯的大小盈盈可握,手感虽然少了几分少女时期的弹手坚挺,却添了几分熟妇的柔滑软绵……

啪!啪!啪!

我先是用力揉搓,接着又狠狠抽了几记巴掌,两团柔嫩乳肉很快就泛起妖艳红晕!

“嗯哈~骚屄夹得好紧,想要精液吗?”我用手指掐住娇妻黑黑的大奶头,狠狠一拧,笑道:“答应给我生个儿子,就射给你~”

“噫啊啊!痛痛~不要捏奶头~呜呜~妈妈的子宫已经被鸡鸡肏烂了……所以……生不出来啦~”

痛楚之下,小蕾浑身一阵绷紧,小嘴发出凄怨哀啼,但骨子里的抖M细胞却欢呼起来,催使肉壶喷出一股股淫水,肉壁黏膜更激烈地绞缠着鸡巴!

娇妻眼神迷离,和女儿肖似的容颜堆满春情,娇嫩的小脸蛋红润得像个熟透的苹果,淫痴笑道:“欸嘻嘻~爸爸不用担心哦,小苒的子宫是没开封的新品,可以给爸爸生好多孩子哒~”

“不知羞的贱货!”

我粗声骂道,一把扑倒娇妻,双手摁住她的脑袋,用力压上两条结实肉感的蜜大腿,亢奋无比的生殖器刺入阴道深处,对准了底部那团花芯肉球,用种付位由上而下猛烈冲刺打桩!

小蕾身高不到一米五,身轻体柔,就和洋娃娃一样容易摆弄,给人一种猥玩幼女的背德爽感,偏偏身材比例极好,有着一只诱人肥臀和两条肉感美腿,让男人毫无心理负担的往死里肏!

“噫啊~好爽!小苒就是不知羞……最喜欢勾引爸爸~最喜欢乱伦SEX的……贱货小母狗……唔哦~要捅进子宫啦~噢~”

小蕾一身黑肉红晕遍布,像一只被煮熟了的青蛙反肚,双腿撑开挺起牝户,任由丈夫的阳具贯穿肉壶,狠狠搅动层层叠叠的发情黏膜!

啪~!啪~!啪~!啪~!啪~!

随着阳具抽插越发深入,娇妻小麦色的肚皮上浮现出一条柱状凸起──每一次肉棒往前突进,她腰腹间的肌肉就会抽搐鼓起,收缩膣腔里滑溜溜的淫肉,对丈夫的阳具紧咬不放;每一次肉棒向外后退,她的小腹就会用力塌下,强逼子宫徐徐降下,迎接下一波冲刺……整个胴体就好像变成了一只吸精的黑肉飞机杯!

“肏!肏死你这小贱货!快!快打开子宫!”

我大吼道,口沫横飞喷到小蕾脸上,腰部火力全开,劈劈啪啪地急速碰撞胯下的美肉,坚硬的龟头推开层层肉芽,朝着花芯肉环上连番凶狠轰炸,只想粗暴叩开那扇越发松软的大门,冲入传承生命的神圣房间里播种!

“喔哦哦哦哦~大鸡鸡……捅得好深……好爽~啊~再用力一点……肏烂人家~”

小蕾两颗美丽的蓝眼珠高高吊起,反白的眼球漫没在狂喜的泪水之中,一张精致俏脸涕泪横流,扭曲成妖淫下贱的阿嘿颜,吐出舌头含糊道:“哈啊~哈啊~爸爸要喊人家的名字……子宫才会打开哦~”

看着那张和女儿无比相似的面容,过去十五年的回忆走马灯般在脑海中播出,一个穿着小白裙的玲珑身影在眼前飘过……

鬼父就鬼父吧!

在毫不讲理的肉欲支配下,我头皮和脊椎一阵骚麻,终于喊出那个名字──

“小……小苒!小苒!爸爸要插你的子宫!操大你的肚子!”

好比念出了正确咒语一样,本来还在顽抗的花芯肉环突然张开──幸福来得太突然,我还没反应过来,噗一声,龟头已经闯进妻子体内那个娇柔无比的小巧温室;曾经孕育两个女儿的神圣器官,今晚将再一次被爸爸的腥臭种精彻底灌满……

“噫啊啊啊~鸡鸡……插进子宫里啦!人家要爸爸的精子!小苒要排卵,给爸爸生宝宝~噫啊啊啊~”

敏感的花芯犹如被一根烧热的铁棍撬开,柔嫩无比的子宫肉壁遭受龟头刮刷,失神的娇妻嘴角流涎,发出高亢尖叫!

小蕾仿佛一头垂死的雌兽,身躯打摆子般痉挛抖动,胸腔剧烈起伏,肚皮上肌肉束像弓弦一样绷紧──全身每一吋肌肤、每一块肌肉都暴动起来,就为了将入侵体内的生殖器牢牢锁住、紧紧缠住,从而榨取出最浓郁、最醇厚的雄性精华!

“啊~啊~要射了!!”

出差禁欲了半个多月,我根本就不打算忍耐──昂起头,双手按住小蕾的浑圆大腿,腰胯猛然一挺,膨胀的阴茎迎向春潮泛滥的肉壶,龟头狠狠怼进松弛张开的宫颈;屁股一耸一耸,鼓胀欲裂的阴囊里紧随节奏像心脏一样律动,亿万精虫兴奋奔腾着涌入尿道,一股接一股,注射到娇妻的子宫孕袋里!

“嗷~!!!灌……灌满了~好热!!爸爸~子宫……子宫要变成爸爸的形状了~人家……以后离不开爸爸啦~”

大团大团滚烫浆糊灌满子宫,高潮快感像电流一样在体内游走,小蕾全身霍然一震,瞬息间失去意识,却不忘继续高声呼唤着爸爸。

那张与小苒接近一模一样的娇嫩脸蛋,染上了性感淫靡的酡红,充斥着迷乱狂野的情欲──娇妻利用自己的身体,向身为父亲的我展现女儿的魅力;在高潮一刻,我唯一想到的,竟然是不想让野男人抢走小苒的占用欲……

“嗯……哈啊~小苒……爸爸爱你!爸爸要肏你一辈子!”我俯下身,用力吻住小蕾两片粉唇,饱含父爱的舌头钻进她的嘴里,勾出那条嫩滑细长的淫舌,湿漉漉、热烘烘地互相缠绵起来!

“咕呜~咕啾!滋唧……”

娇妻正值高潮之际,还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来,全身小麦色皮肤红通通一片,只能无意识地扭动身躯──随着她身子扭动,体内的肉壶亦被牵引着,花芯宫颈有如一条橡皮圈,勒住肉冠下的棱沟,反复刺激射精后变得更加敏感的龟头,贤者时间就像被强制解除一样,交配欲望再一次汹涌而来,带动着沸腾的精液涌入尿道,持续注入子宫!

我松开娇妻的小嘴,淫笑道:“哈啊~小苒的子宫好棒……爸爸要在里面再来一发!”

“欸?!先让人家缓缓……呜噫噫噫~哦呀呀呀!!又……又肏进来啦~”

小蕾一只水蓝美目瞪得滚圆,浑身一僵,被灌满的子宫里再一次遭受猛烈冲击,五脏六腑都像要被肉棒顶得变形!

不堪采撷的花房惨被强行侵犯,娇妻双眼反白,粉舌无力地搭在下唇,小口吐出无意义的哀淫叫声,好像真的要被肏坏了……

她一双小手握成粉拳在床单上胡乱敲打,两条小腿簌簌发抖在空中乱外撑,白丝雪糕玉足和蜜润娇嫩赤足同时弓起,足尖上四根脚趾蜷缩起来拧成一团,大脚趾朝天花板则用力翘立,就如两株迎风待放的娇妍蓓蕾。

“脚丫子这么骚,是在勾引爸爸吗?好!爸爸这就操大小苒的肚子!”

我大腿一跨,骑到娇妻肉感丰腴的右腿上,将她放置成侧卧体位;仍然穿着白丝袜的左腿被我扛到肩上,张嘴含住足尖,然后用牙齿撕开发黄酸臭的淫湿蕾丝,一根根地吸吮着五颗温软骚嫩的美丽脚趾。

“小母狗.喜欢爸爸给你舔脚吗?”

我一边吮舔她的足尖,一边急速摇动屁股──阳具全根没入,深深贯穿湿黏的花径,辗过紧致的花芯宫颈,在肉壶里来回穿梭,反复捣弄着柔滑的子宫肉壁!

“噫~呜啊~爸爸……好厉害~噫嘻嘻~给小苒的子宫打种吧~噫啊~小苒要给爸爸……当一辈子的肉便器~”

高强度子宫奸的刺激下,小蕾再也拿不出如狼似虎的撩人骚劲,却依然坚持着女儿的角色设定──唯一的分别,就是从勾引爸爸的小恶魔女儿,变成了一团任由爸爸凌虐播种的美肉;那张和小苒十分相似的俏丽脸蛋堆满了滑稽下流的贱笑,嘴角垂下晶莹口水流在床上,脑海之中就只剩下让爸爸中出射精的念头!

虽然肏得小蕾魂飞魄散,但刚刚射精的肉棒还处于不应期,也受不起这般折腾;在子宫里每次抽插,都让茎身和腰眼变得更酸更麻,委实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哈啊~哈啊~小苒的子宫好淫荡,吸得爸爸好爽~爸爸要射给小苒了~”

温暖的子宫紧紧包裹、吸吮龟头,鸡巴阵阵跳动,再一次膨胀起来,已经快要忍不住──我咬紧牙关,伸手到娇妻下腹划过,手指直达耻丘,捏住充血肥大的淫荡阴蒂,然后粗暴地拈搓拨弄起来!

“呜哇哇哇~不要捏人家的豆豆~哈啊~噫啊啊!子宫好烫~要……要忍不住了~!!”

阴蒂传来钻心刺痛之际,又有一股浓稠热流冲入子宫,把小巧的肉袋子撑得饱胀无比──小蕾放声尖叫,黑肉娇躯就如触电一样剧烈抖动,随即失去意识;同时,腿心冒出一股淡黄色水流,流过大腿,蔓延到床单上,飘起一股淡淡的尿骚臭气……

眼见娇妻的子宫被精液彻底填满,昏迷过去变成一条死鱼,我也不着急,笑眯眯地在她的足心处舔吻几下,已经有了下一步的玩弄计划。

千万不要以为小蕾干一炮就昏倒,是战力薄弱的表现。待会她主动醒来,要是发现我罢手不玩,她铁定会大发雷霆呢。

我随手把娇妻再翻了个身,让她面朝底下趴在床上,撅起形似水蜜桃的肥圆肉臀,一缕浆液正循着深邃的股沟流淌,散发出极其浓厚的交配气息。

这时我才发现,她虽然剃掉了耻丘上的毛,但屁眼旁边一圈浓黑鬈曲的肛毛依然如故,此时更是挂满了白浊的淫水。

湿漉漉的肛毛围绕肉纹粗糙、褶皱厚实的黝黑洞穴而生,随着菊洞一张一合的收缩节奏在荡漾,活像冲上岸边的一团海草,整个画面根本是野蛮生长的景象;与其说是香艳,反而是臭豆腐般的油腻诱人!

我按住娇妻两座肥美臀丘往外一拨,深紫黑色的肛门肉褶便徐徐绽开,掰出一条艳红幽深的直肠腔道,然后伸出舌头,迎着淡淡的臭气舔了进去……

直肠肉壁就和我的舌头一样是又湿又热,造成的酥麻刺激实在与别不同,昏睡中的小蕾不禁浑身一颤,括约肌瞬间收缩,一下子夹住了我的舌尖;而这一夹,竟然让我品尝到腥苦以外的其他味道!

非常熟悉的清甜味道!

我嘟起嘴巴,严严实实的贴着小蕾的菊穴,舌头蛮横地推开括约肌,渐渐深入直肠末端,不断冲击肠道诱发出更剧烈的蠕动反应──很快,舌尖触碰到一块滑腻水润的物体,同时,那股甜味也变得浓郁起来,让我轻易辨认出,这是蜜桃的味道!

“唔嗯嗯嗯~”

耳畔隐约传来憋劲的娇哼,娇妻直肠里的柔软物体坚决地往外移动,彷佛影视作品里常常出现的滚石陷阱,只是速度要慢上极多,沿着紧窄的肠道涌向肛门洞口,夹带着丰沛腥甜的汁水,最后把我的舌头挤了出来──

噗~

那物体终于大白于天下!

形状虽然有点瘪了,本来晶莹的表面也变得色泽暗沉,满布着黏稠发黄的汁水,但并不妨碍我认出,那是一颗剥了皮的完整蜜桃!

小蕾自然早就醒了,大屁股轻轻扭摆,媚然笑道:“小苒她们买了好多桃子,人家见到有一些还未熟,就用这个办法催熟啰~老公,快尝尝~”

绝大多数的水果都不适合加热食用,而这只桃子在娇妻的肠道里“催熟”了半日,不仅被她的体温彻底煨热,肉质软化到入口即融,更发酵出一股与酒精颇为相似的烂熟味道……总括来说,就是吃一口绝对不会想吃第二口的怪异口感。

我将手上的桃子咬了一口,苦笑一下,正要重新塞回小蕾的屁眼里,又见到她的肛门阵阵抽搐,猛地张开一个肉嘟嘟的口子,噗的一响,又滚出另一颗完整桃子──这一颗显然进入了肠道的更深处,形状瘪得更厉害,汗水淋漓的表面染上一层淡黄,由白桃变作了黄桃,还黏附着七八粒深色的污物碎屑,散发出更加刺鼻的臭气。

“人家也尝尝~”

小蕾却毫无心理负担,小手伸到臀后抓住那颗温热的桃子,送到嘴里猛啃,豪爽无比的几大口下去,立即吃掉了大半只桃。

剩下的小半只桃,娇妻挖掉了中心的果桃,接着整块塞进嘴里,把粉腮撑得鼓囊囊的,却依然笑容可掬。

她在床上一个翻身,滚到大床的边缘,向后仰起脑袋,眼神淫媚,咧开堆满糜烂桃肉的嘴穴……

床边和地面距离的高度正好,任何人只要站到她面前,挺动腰部,就可以把鸡巴塞进这张嘴穴,尽情插进咽喉的最深处。

这种玩法,小蕾的每一位入幕之宾都曾享受过,我当然也不可能错过了。

我拿起娇妻先前脱下来、又湿又臭的原味白丝袜,缓缓套在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棒上,就像戴了保险套一样;被各种淫秽液体浸透的尼龙布料既粗糙又滑溜,射精后的鸡巴几乎没有不应期,立即就给刺激得坚挺如钢。

整条鸡巴被一股汗酸脚臭包围着,隐隐飘散出男女性交的腥臭气息,被我扶持着,怼到娇妻的嘴唇上,一往无前,辗压她口腔里的软烂桃肉,轻而易举地贯穿到咽喉当中!

咕噗~咕噗~咕噗~

小蕾训练有素,螓首竭力后仰迎合,将嘴巴和和脖子形成一条笔直甬道,让丈夫的生殖器长驱直入,以至插入食道──过程中,桃肉被丝袜肉棒不断推挤压迫,很快糊成一坨黄白色果泥,撞进咽喉当中,堵得她的喉头鼓动、呜咽不绝!

“贱货!黑皮贱母狗!操烂你这张狗嘴!”

这一回可不像是饭桌旁边浅尝即止的口交,不必担心被女儿发现;我一边喝骂一边大力挺腰,丝袜肉棒奋力抽送,毫无顾忌地直没至根,撑圆了小蕾的嘴巴,塞得她秀颈粗胀,一股股浓稠混浊的浆液从口唇之间潺潺淌下,流遍了粉腮和鼻梁,又被下垂的卵袋拍散,弄得狼藉万分!

在直肠里发酵过的桃肉被捣烂成酱,与包裹肉棒的淫臭白丝袜里里外外充分交融,散发出一股腐烂腥甜的怪异气味;这还只是我用鼻子闻到的感觉而已,娇妻口里品尝到的味道想必会更加复杂。

咕恶!呜恶!恶喽!

小蕾为了呼吸,不得不咽下大部份的腐臭桃肉,但每当我扭动腰肢,故意用龟头搅拌喉管深处的软肉,她就会忍不住反胃作呕,使得食道里的糜烂桃肉回流,喷涌出口腔,继而糊满整张俏脸,最后流落到床边的地板上。

尽管是如此狼狈辛苦,小蕾也没有半点挣扎反抗。

她仍然是那个天生抖M的黑肉淫娃,一边努力吞没老公的肉棒,一边伸手粗暴地揉搓自己的乳房、甚至揪住奶头猛扯,锁骨和胸脯一整片小麦色皮肤更浮现出片片红霞,显然是爽上了天!

一来二去,娇妻嘴里的桃肉已经消耗了大半,导致绵密的果酱浸泡出现缺口,丝袜肉棒插入之际,会直接碰到喉咙肉壁;长时间没洗的原味丝袜骚咸刮喉,顶了几下,小蕾就开始咳嗽起来。

我爽快地拔出鸡巴,笑嘻嘻道:“好老婆,需要润润喉吗?”

还记得之前那颗被我咬了一口,就不想再吃的桃子吗?

今次我并没有嫌弃,反而接连几大口塞满了嘴,将果肉粗鲁地嚼烂之后,就低下头,吐哺到小蕾嘴里……

娇妻顺从地张大嘴巴,让那些糊状桃肉落入口腔,同时又竭力探出淫舌,盼着和心爱的老公来一场浓情热吻,简直就是一条黏人撒娇的小母狗。

可惜的是,她没有得到老公的亲吻,却是被淫臭黏糊的原味丝袜肉棒捅进嘴里,一番蛮横抽插,每一下都直入食道,插得她喉咙猛烈涌动,不断发出含混苦闷的水声,桃酱涎液四溢而出,连一头爽朗的秀发都彻底湿透!

小蕾脸红耳赤,给鸡巴堵得呼吸困难、身体绷紧,忽然间,她艰难地举起拳头──这一拳并没有落向暴虐的丈夫,而是大力敲在她自己的肚皮上!

啪、啪、啪!

一拳接一拳,敲向有着美丽马甲线的柔软侧腹,敲出令人惊心的闷响!

她的拳头坚决有力,她的胸腹迅速起伏,她的咽喉嫩肉猛烈收紧;连续几下腹击,小蕾将痛楚转化为榨精的力量,梗起脖子牢牢锁住老公的丝袜肉棒,拼命绞缠挤压!

与此同时,我也感到阴囊涌起一道黏热的水流,那是娇妻受痛而忍不住喷出的鼻水!

一瞬间,她体内的热力都蔓延上来,好像要煮沸卵囊里的精子,我身躯僵硬阵阵颤抖!

“哦~哦~老婆,不要再打肚子了……老公心疼~唔……好爽!”

听见我发出舒爽难耐的低吼声,她更是不依不饶,再用拳头敲了几下,此时,意外发生了──

噗!

娇妻屁股莫名其妙的传来一声怪响,竟又滚出另一颗桃子!

说是桃子,其实也只全靠猜的,因为这东西埋藏于直肠的最深处,被肠肉挤压得最严重,亦沾染了最多秽物,颜色和形状实在难以令人联想到水果上去,只是一坨黄褐色的扁圆物体。

她出拳太生猛,居然揍得桃子都拉出来了!

“全拉出来了吧?转过去!我要肏你屁眼!”

我把握机会抽出胀疼的鸡巴,覆盖在棒身上的桃肉和各种淫秽汁液,堆积成厚厚的一层黄白色,看上去更粗壮了一圈,就好比是由轻薄的丝袜变成了棉袜。

小蕾也玩够了深喉咙凌虐,咕哝一声,在黏糊一团的丝袜肉棒的顶端轻吻一下,乖乖翻身撅起肥美翘圆的大屁股,主动掰开两捧诱人蜜肉,露出沾满腐臭桃汁的黝黑菊穴──连续挤出三颗桃子之后,她的屁眼豁开成直径足有两指宽的深坑,嫣红肠肉激烈蠕动,喷出满含湿气的屁息;外扩的洞口往往要待上三四秒才能勉强闭合一次,重现出那密麻麻的深紫色皱褶。

这就能看出娇妻平时在瑜珈和健身方面的勤奋了,即使多年来大肆纵欲,她的肛门也依然弹性十足;虽然外观看起来绝对谈不上粉嫩可爱,甚至还有点丑陋狰狞,但任何男人只要把鸡巴插进去,都一定会认同,这个又脏又臭的黑屁眼是个绝妙的性器!

轮廓模糊的龟头从两座小麦色臀峰中央划过,朝着那外黑内红的淫邪洞穴,径直挤了进去──括约肌被彻底撑开,娇妻发出满足至极的呻吟,娇躯一软,趴伏到床上,让我顺势骑在她屁股上去,将鸡巴插得越发深入。

“欸嘿嘿……老公的鸡鸡……好大好黏~唔~好像在拉大便……呼呼~对,就是那里……再用力戳!哦哦~好舒服……”

小蕾神态娇慵,宛若在享受精油按摩,全身摊软着趴在床上,放任我在身上驰骋;肛门是她的最大敏感带之一,和前穴一样空旷多时,她也乐得让老公“侍奉”自己,用那根丝袜鸡巴抚慰淫痒的肠腔媚肉,享受一下久旱逢甘露的快乐。

她轻笑着,抓住那颗刚刚从屁眼喷出,犹有余温的肮脏桃子,送到嘴边小口咬下细细品尝……一副施施然、大剌剌的模样,活像一位正在调教男奴的女王,一分钟前被深喉凌虐得涕泪横流的凄惨模样,好像没存在过似的。

“老公给你来个全身按摩~好不好呀?”

我跪坐于娇妻两座绵软肥嫩的臀丘上,胯部下挫,将鸡巴深深贯穿热辣辣的直肠尽头,双手也没有闲着,从她那阔不过A4纸的紧致蜂腰开始,仔细揉搓背脊,徐徐往上摁去,到达香肩和细颈,挽起她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朝后方扳去,将关节和筋骨舒展开来。

“唔嗯嗯嗯~老公太犯规啦……一边肏人家屁屁,一边做按摩……咕~人家……会爽死哒~”

小蕾交游广阔,其中一位炮友就是专业的按摩师;大约四五年前,我便开始向他学习按摩技艺。

在娴熟正宗的手法呵护下,娇妻舒爽得哼哼唧唧,因为快感而绷紧多时的娇躯酥麻,屁眼和肠腔忽紧忽松,哪怕我不主动抽插,也被她夹得腰眼发酸!

我双手漫游,细心抚按娇妻火热的小麦色肌肤,推拿得她浑身娇软;偶尔又腰胯挺刺,丝袜鸡巴在直肠尽头狠狠一撬,将放松到极点的她顶得纤腰弓起、肥臀震颤……

但我也到底只是强别之末,按摩play没能玩多久,就趴到小蕾背上。

我低头吸嗅着她后颈上的汗香,大手捞起她湿漉漉的脸庞,用力啜住她的唇瓣,下盘快速耸动,啪啪啪地撞向她的肥硕肉尻,开始进行最后冲刺。

包裹肉棒的淫臭丝袜被活快速的塞动作牵引得东拉西扯,足有大半条袜筒都给摄进了直肠深处,堆满表面的桃肉早已不翼而飞,被挤出肛门外面,肠道里就只剩下唾液和肠汁,磨擦力自然变得非常厉害……

“嗯啊啊──!!”

不到半分钟,娇妻和我的喉咙里同时发出满足的闷叫,一同攀上高潮!

她的肠腔被磨擦得火热异常,四方八面都在急剧收缩,包夹着粗糙又油滑的丝袜肉棒,好像要把他夹碎似的!

只可惜,不论她怎么用力夹,大量温暖的精种都只能受困于丝袜中,没有办法滋润到饥渴的肠道。

我也很懂小蕾的心意,体贴地提起胯部,将堆满精液、包围鸡巴的白丝袜褪下来,留在那激烈蠕动的肛门里面,阴茎往外拔出,把尿道里的残精撒在她的臀缝里。

我狞笑一声,抓住冒出娇妻屁眼外的半截丝袜,往外暴力拉扯──洁白的高级白丝袜已经变作一片黄褐,夹杂着一坨坨泥浆黏液,一股脑儿地钻出肛门!

污秽的丝袜完满脱离肠道之际,小蕾的括约肌已是毫不设防,肛洞松弛张开,竟又无力地脱垂出一小截软润嫣红的肠肉;她发出哀淫的尖叫,小腿狂蹬,再一次昏了过去。

最后,我将尚未疲软的鸡巴顶压上去,把那团外溢的肠花硬塞回她屁眼里,顺带撤了一泡滚热的骚尿进去,强行把她烫醒……

整整一晚,我在小蕾一身黑肉上尽情挥霍气力和体液。

明明大家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是和发情的野兽一样,在窝里忽睡忽醒,除了交配就是排泄──直到床单上布满了桃汁、精液和淫水、口水汗水、尿液,甚至黄褐色的软烂粪便,再也找不出一处干净的地方,我们才相拥而睡。

…………

香甜的睡梦中,潜意识突然想起了什么,让我惊醒过来;爬起来一看时钟,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

我……好像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陪小蓁晨跑的约定!

这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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