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温热的舌头开始舔舐肉棒。
双手被缚仅用口舌的侍奉。
因无法用手握住肉棒,必须自行挪动头部与腰部来调整所有动作。
即便这般不便,张善京仍卖力地舔舐着。看来终究还是不想死。
与凶狠瞪视的目光相反,她舔舐肉棒的舌头上能感受到诚意。张善京从我肉棒根部到龟头涂抹了大量唾液,细致地来回舔弄。
“哼,不错。”
我的自言自语让张善京瞪圆了眼睛怒视着我。
俯视着这样的她,我的心情也不算太坏。
无法违逆的绝对甲乙关系。
这是现实世界中无法体验到的。尤其是当对手是这样的美人时。
“这么说来……”
在这座岛上见过的女人全都是美人啊。
不论是妈妈还是凯丽自不必说,此刻正舔着我鸡巴的那位凶巴巴的姐姐,单看外貌也是相当够味的。
承熙和那个拿走肉块的女孩,还有在这里擦肩而过的女人们也是如此。个个都是外界难得一见的美人。
相比之下,男人们的水平就远不及了。
虽然我在外面也不算差,但要和女性阵容同等级别的花美男还差得远。
承弼那种就更不用说了,年龄跨度不也是从五十岁的大叔到十岁的小鬼头都有吗?
不管怎么想,男女比例都严重失衡。
\"主要目标是女人,男人只是附赠品吗。\"
我一边品味着张善京的舌技,一边整理思绪。
女人都是美人,而且专挑性魅力最旺盛的时期带过来。
但那些伴侣却乱七八糟。仿佛只要是血缘相连的男人,谁都无所谓似的。
血缘。血缘啊。
这个理论存在重大漏洞。
那就是我。
我与母亲没有血缘关系。是一滴血都没掺过的陌生人。
承熙也好,凯丽也罢,还有其他来岛上的女人们,都是与血亲家人一起来的。
唯独我与妈妈毫无血缘关系。
“真是无法理解。”
“呼啊,稍等一下。”
听到我的低语,张善京停止了舔舐。
然后瞪着我发泄不满。
“让人家做这种事,自己却在想别的?……是吗?”
我冷冷地俯视着她,张善京这才急忙补上敬语。
方才还充满敌意的眼神,此刻却变得温顺起来。
明明马上就会夹着尾巴逃走,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挑衅。
“还不是因为你不好好干活,害得人家胡思乱想?”
张善京被我的话激怒了。
“要是放开我的手,我还能更……!”
但后半句话却生生咽了回去。
“明明可以做得很好……嘛。”
“你说什么?”
“手、手的话……说可以做得更好。”
我再次询问,对方稍微恭敬地回答道。
“嗯。”
扫描张善京的身体。
胸部大但四肢纤细,体力不足。是典型的办公室女性体型。
就算放开张善京的手脚,她也不会逃跑或攻击我。因为赌上性命的话,胜率太渺茫了。
“好。要是舔得好就给你解开。”
\\\"呃……!\\\"
以为做到这种程度就会放人吗?张善京愤愤地瞪着我。
我轻笑一声说道。
\\\"好了。赶紧继续。没时间了。\\\"
抓住湿漉漉的头发往自己鸡巴方向拽。
于是张善京不情不愿地将我的鸡巴含入口中。
\\\"哈呜。\\\"
这才正式开始吮吸。
“啾噗. 啾噗, 啾噗. 啾噗.”
她上下扎实地摆动着脑袋,将我的鸡巴深深吞入。
用舌头舔弄的刺激总量确实有所不同。要是早这么卖力吮吸,我哪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事啊。
“就是嘛. 明明能做好,之前装什么蒜?”
“……啾噗, 啾噗, 啾噗.”
张善京把脸埋在我的胯间,根本看不见表情。明明看不见脸,却仍能感受到她那种不情愿的态度,这是怎么回事?
不合我意啊。想要好好欺负你的心情不断涌上来。
“不能再插得更里面一点吗?像这样。”
“啾噗……呃!”
故意在吮吸的瞬间扭动屁股,深深捅进喉咙里。
张善京含着我的鸡巴,发出痛苦的声音。
“对,就是这样。要插到最里面才行。”
“啾噜噜……咳、咳咳!咳咳咳咳!”
但张善京立刻吐出我的肉棒剧烈咳嗽起来。我也不是恶魔,便等待她平复下来。
停止咳嗽的张善京用通红的眼睛瞪着我。她不知道这副表情只会让我更硬。
“好了,没时间休息。继续。”
“唔!”
我无视张善京傲慢的态度,再次把肉棒塞进她嘴里。
“给我好好舔。要是表现不好,我就再捅进去。”
于是张善京像是认命般,开始更用力地吮吸起来。
“啾噗,啾噗,啾噗,啾噗!”
“噢噢。这就对了。干得不错。早该这么听话了。”
比刚才更加快速而猛烈。这女人教起来很有成就感。
“很好很好,继续保持。”
为了表示赞许,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张善京虽然面带不甘地瞪了我一眼,但很快又专注于口交动作。大概是害怕喉咙再被顶到吧。
-啾噗,啾噗,啾噗。
吸吮肉棒的声音在室内回荡。
我一手抚摸着张善京的头发,另一手揉捏着她的胸部。大小适中且柔软有弹性,是手感极佳的奶子。
张善京对我的举动佯装不知继续吞吐。事到如今,我不禁好奇她究竟还能装多久。
“啾噗、啜噗……唔?!”
像挤奶般用力揉捏乳房。
张善京短暂停顿后,又继续埋头口交。
-……啾噗、啾噗、啜噗。
沉默着只顾埋头吸吮我鸡巴的张善京。与此同时,我正肆意揉捏着她丰腴的乳房。
若是交往中的情侣,这种行径即便当场挨耳光被分手也无可辩驳。
但张善京只是默默吮吸着鸡巴。或许她觉得与其对我的挑逗一一反应,不如快点让我射出来更明智。
“嘿嘿。真舒服。快要出来了。”
能感受到张善京正强忍着我傲慢态度带来的屈辱。
-啾噗、啾噗!
但张善京依然吞吐着我的阳具,而我则享受着这份侍奉。彼此的立场永远不可能对调。
哈啊…好…快到了…再快些…再用力些。
但或许是体力透支的缘故,能感受到张善京的节奏开始变得不稳定。
吞吐速度逐渐迟缓,唇齿间的压迫感也减弱了。
口腔中蠕动的舌尖爱抚也减少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
我用双手紧紧钳住张善京的头颅。掌心传来她受惊后浑身颤栗的震动。
就这样固定住她的头颅,开始上下摆动。
没错。就像对待飞机杯那样。
我把张善京的头颅、面庞、口腔当作飞机杯般使用。
-兹卟,噗,呃,噗。咔。
更快些。更用力些。
张善京强忍着呕吐感承受着激烈行为。即便痛苦不堪仍不忘吮吸我的鸡巴。若在此刻放弃,至今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哈哈,不错,这样好多了吧?”
我大笑着使用张善京。
寻常男女关系里绝对无法体验的狂暴行为。
对象还是曾蔑视并驱逐过我的女闺蜜的姐姐。
这种肆意玩弄高傲美人的背德感,让污浊的欲望容器渐渐盈满。
已然攀升的射精感更朝着巅峰疾驰而去。
呃啊……射了!给我吃下去!
咳呃!
我直接将张善京的脑袋死死按在肉棒上。
硬挺勃起的肉棒塞满张善京的口腔,戳刺小舌后继续深入侵犯到咽喉内侧。
呃!
-噗噜噜噜!
在这种状态下,我的肉棒将浓稠积蓄的精液喷涌而出。
向着并非口腔而是喉咙深处的部位直接发射精液。通过普通性爱无法体会的肮脏快感支配了我的身体。
“呃、呃!咳呃。”
头部被按住的张善京痛苦地挣扎着。但我没有松手。
张善京虽然呼吸急促,却始终没有咬我的肉棒。单凭这点就值得称赞。
-噗噜噜。噗。
太久的话也不行吧。万一死了就麻烦了。
草草完成射精的我连沉浸在余韵中的空隙都没有,直接解放了张善京的头部。
“咕噜噜,咳,喀喀!喀喀喀喀!”
吐出我鸡巴的张善京直接瘫倒在地,开始发疯似的咳嗽。
“咳咳喀!喀喀!咔咔咔咔!”
“哎呀。美人的脸蛋都糟蹋成这样了。”
张善京的精液似乎逆流到了鼻腔,正从鼻孔里流出精液而非鼻涕。
双眼通红充血,脸上也沾满汗水与泪水,惨不忍睹。即便底子是个美人,那副模样也让人不忍直视。
“呼…比想象中爽嘛。还挺中用的不是?”
“呃啊……!”
过了许久之后,似乎稍微平复了些的张善京止住咳嗽,用可怕的眼神瞪了过来。
然而手脚仍被束缚着,根本别想妄图反抗。我卑劣地笑着俯视张善京的凄惨模样。
“怎么?其他女人遭罪时就无动于衷,轮到你自己就受不了了吗?”
那些被凌虐的女子。
家人惨遭杀害、幼子被挟持为人质的女人们,恐怕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
她们遭遇了什么即使不看也能猜到。
至少我对张善京做的事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哈啊、哈啊……张善京艰难地喘息着瞪视我。
“我…………什么都没做…………\"
“是啊。你只是传授了方法,实际执行的是你的搭档和其他男人。你不过是用这样赚来的硬币让自己过得更舒服些罢了。对吧?”
听到我讽刺的话语,张善京用沙哑的嗓音低吼道。
“……即便如此……你也没有,审判我的资格。”
她用断断续续却清晰的发音指责我。
我笑了。
“审判?我可没打算审判你。”
难道因为张善京做了坏事,就该由我来惩罚?
我不会被那种幼稚的原则所驱使。
“我只是单纯想高效地赚取硬币。正好有个马上要杀掉的对手,就趁机做点平时不能做的勾当吧。”
『叮铃♪』
正好终端机响起了警报。
这时候倒是反应挺快的嘛。
『首次与非伴侣对象实施强制交媾行为。获得100硬币。』
『首次强制交媾行为奖励清单如下。』
『口交,获得50硬币。』
『深喉,获得100硬币。』
『食道射精。获得100硬币。』
『精液量与浓度加成,获得181硬币。』
『对方精神满足度加成,获得42硬币。』
“听到了吧?特殊情况下才能获得的奖励硬币……嗯?”
我正像通俗作品中三流反派那般对张善京滔滔不绝地讲解时,突然察觉到某种异样而停下话语。
……刚才过程中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张善京似乎也察觉到了,表情发生了变化。
如果说刚才还是满脸愤怒的表情,现在则像看黄片时被妈妈抓个正着的儿子一样惊慌失措。
“啊,不是的!”
“……什么?”
“反正不是的!”
张善京以从未有过的凄惨表情否认着。
但是。
『以对方的精神满足度作为奖励 获得了42硬币。』
再次确认终端机信息的我顿时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