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若有机会重返文明,没有人会选择留下。
但他们错了。
我有机会回去的。
真的有。
昨天,我在岛的另一侧看到一艘小船停泊,岸上有干柴和烟痕。
那代表这里不是完全无人岛。
只要我愿意绕过那片浓密丛林,点火、求援,或许只需一天,我就能重新回到那个手机与钞票主导的世界。
但我没有动。
我只是静静地看了一眼,然后回头,走向我们的山洞。
那里有她。赤裸的她。发情的她。跪着等我回家的她。
我回去时,她正用我做的小木棒练习。
那是我给她的“玩具”——我削了一段光滑木条,在末端打磨成与我极相似的形状,让她可以在我不在的时候“自己乖乖用”。
她学得非常快。
她躺在地上,双腿张开,嘴里咬着兽皮,眼神迷离,玩具正深深插进她体内。
她看到我回来,像做错事的宠物一样嘤嘤地叫了几声,却仍不肯把木棒拿出来,反而继续摇着腰,一边扭、一边舔着唇。
“我乖……等你……但忍不住……”
她不会说太多话,却知道怎么用身体把我逼疯。
我不想回去了。
在现实中,我是个平凡的小人物。
没人记得我名字,没人愿意听我说话。
但在这座荒岛上,我是一切的中心。
她每天会为我寻食、洗身、舔我、服侍我。
她不懂城市的道德与规矩,只知道怎么让我满足。
她甚至会在溪边学鸟叫,只为博我一笑;会把刚摘下的果子咬一口,然后喂到我嘴里;会在雨天撑着兽皮,把我藏进怀里,自己全身湿透也不让我淋雨。
这样的日子,怎么舍得回去?
她最近更粘了。
她每天都要我“帮她使用玩具”,她说自己插进去“没你摇得深”,她说“你不看我,我不会喷”。
她会跪着求我:“我今天都有乖,我自己用一次,你看我,我才会爽。”
说完便掰开双腿,将木棒深深刺进体内,一边看我一边颤抖呻吟。我享受的看着她的表演,看着她一边掐着乳头,一边抽插自己的下体。
有时我什至不碰她,她就能靠自己高潮。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为我存在的容器,像牲口一样,必须靠“被我使用”来证明她活着。
我坐在兽皮上,看着她用自己的方式“献媚”,像个帝王在享用宫女的表演。她每次高昂:“我好乖,你今天要用我吗?”
我笑了,把她拉进怀里,让她骑上来,像一匹野马自己套牢我。
她说她喜欢这样“自己来”,说:“我会动,你不用累……你只要看我……看我烂掉。”
我吻住她,低声在她耳边说:“我怎么舍得回去呢?”
那晚,我又梦见了那艘小船。但这次,不再是逃离的机会。
而是,我在梦里,把那船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