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星的降生,如同在潘多拉冰冷的钢铁丛林中投下了一颗生机勃勃的种子。
而李维这具被精心改造过的身体,则展现了其作为“生育机器”真正令人惊骇的一面。
分娩后的疲惫如同潮水退去得异常迅速。仅仅在医疗区观察了24小时,确认她和婴儿状况稳定后,AI就解除了对她的“医疗监护”。
撕裂的产道在高效愈合因子和纳米修复技术的作用下,几乎感觉不到明显疼痛,只有轻微的酸胀感。
曾经如同小山般高耸、布满淡粉色纹路的孕肚,像被戳破的气球般迅速瘪了下去。
虽然腹部的皮肤不可避免地有些松弛,不再如少女般紧致,但那种沉重到窒息的压迫感彻底消失了。
腰背的酸痛、下肢的浮肿,也在产后激素的剧烈调整和身体的自愈能力下,如同阳光下的薄雾般迅速消散。
唯一没有“缩水”的,是她胸前那对M罩杯起步的傲人双峰。尺寸依旧惊人,沉甸甸地坠在胸前,饱满得如同熟透的果实。
分娩和婴儿的啼哭仿佛是最好的催乳素,泌乳量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在产后几天内达到了一个汹涌澎湃的程度!
坚挺、胀痛,乳晕深褐,乳头敏感,随时可能溢出乳汁。
“这身体……还真是‘专业对口’……”李维站在洗漱间的镜子前,手指轻轻拂过自己平坦许多却不再紧绷的小腹,又低头看着胸前那两座依旧巍峨的“山峰”,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恢复速度之快,让她自己都感到一丝荒谬。
仿佛那场持续近八小时、撕心裂肺的分娩炼狱,只是一场过于逼真的噩梦。
唯有下体偶尔传来的轻微不适和胸前持续不断的胀痛感,提醒着她辰星的降生是真实发生的。
这种非人的恢复力,第一次让她真切感受到这具身体在“生育”这件事上的可怕潜力——它似乎就是为了快速周转、高效孕育而存在的。
带着辰星回到居住舱,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小婴儿的需求简单又霸道——吃、睡、拉。而李维需要面对的,首当其冲就是哺乳。
第一次尝试喂奶,是在辰星响亮的啼哭声和AI冷静的指导下进行的。
她笨拙地解开特制的哺乳背心(巨大的尺寸让普通衣服根本不合身),露出沉甸甸、青筋隐现的乳房。
乳晕深褐,乳头因为胀奶而挺立着,顶端甚至能看到凝结的乳痂。
当那温热、柔软、带着奶香的小嘴本能地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吮吸时——
“嘶……”李维倒抽一口冷气!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强烈刺痛、酥麻、胀痛缓解的奇异感觉,如同电流般瞬间从乳头窜遍全身!
这感觉太陌生了!
身为男性的灵魂对这种直接的、哺育生命的生理连接感到极度的不适应和羞耻。
她身体瞬间僵硬,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衣角,脸颊滚烫。
尤其是当AI的监控探头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时,她感觉自己像动物园里被围观的母兽。
然而,低头看着怀中那个闭着眼睛,小脸因为用力吮吸而微微涨红,小拳头紧紧攥着,发出满足的“咕咚咕咚”吞咽声的小生命时,一种截然不同的、温暖又酸涩的情绪悄然弥漫开来。
那是……幸福感?
一种被需要、被依赖的满足感?
看着辰星因为吃饱而松开乳头,小嘴无意识地吧唧着,露出一个类似微笑的表情,然后沉沉睡去时,李维心中那坚硬的冰壳,似乎又融化了一小块。
她笨拙地用指腹擦去辰星嘴角溢出的奶渍,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但这种温馨时刻总是短暂的。辰星胃口极大,每隔两三个小时就要喂一次,不分昼夜。李维经常在深夜被啼哭声惊醒,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喂奶。
巨大的乳房泌乳量惊人,有时辰星吃不完,她就需要用吸奶器吸出来储存(看着乳汁被机器吸走,又是一番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溢乳更是家常便饭,衣服前襟永远带着若有若无的奶渍和甜腥味。
换尿布、拍嗝、哄睡……这些琐碎重复的劳作,消耗着她的精力,也一点点磨平着她最初的抗拒和别扭。
她开始习惯这个小小生命的存在,习惯他依偎在自己胸前时的温度和心跳声。
虽然嘴上不说,但辰星的一个无意识微笑,或是在她怀里安睡的模样,总能让她紧蹙的眉头舒展片刻。
身体惊人的恢复力和AI承担了大部分育儿辅助工作(清洁、监测、安全看护),让李维在疲惫的育儿间隙,竟然意外地获得了一些喘息的空间。
或许是第一次生育任务的完成,卸下了部分心理重担;或许是辰星的存在,给她绝望的“工具人生”带来了一丝真实的羁绊和微光;也或许,只是单纯需要一点除了生理刺激之外的精神寄托。
她开始无意识地探索。
一次在整理仓库时,她翻出了几罐密封完好的、用于标记设备和绘制临时图纸的速干颜料和几支粗糙的画笔。
鬼使神差地,她拿起画笔,蘸了点蓝色的颜料,在一块废弃的金属板上随意涂抹。
没有目的,没有技巧,只是任由色彩在冰冷的金属上流淌。
看着那抹突兀的蓝,她感到一种久违的、无关生存和任务的平静。
后来,在哄睡辰星时,她无意识地哼起一首不成调的摇篮曲。
哼着哼着,她尝试着加入了一些记忆中地球流行歌曲的片段,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生涩的温柔。
在空旷的居住舱里,她的歌声显得格外孤单,却又仿佛在对抗着这片异星的死寂。
AI默默地将她哼唱的片段记录、分析,甚至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优化了基地背景循环系统里单调的环境音,加入了一些极其柔和、类似她哼唱旋律的合成音调。
绘画和唱歌,成了她灰暗生活中两抹微弱的色彩。
虽然画得歪歪扭扭,唱得荒腔走板,但这是一种主动的、属于“李维”个人的表达,而不是被动的、被身体或任务驱动的反应。
她会在辰星睡着后,穿着宽松舒适的哺乳背心和家居裤(里面依旧习惯性地穿着舒适的棉质短袜,算是对丝袜的一点念想),坐在舷窗边,对着外面奇异的硅晶丛林或双日奇景,笨拙地涂抹颜料,或者低声哼唱。
那一刻,她不再是生育机器,也不是战士,只是一个在陌生星球上,试图抓住一点慰藉的孤独灵魂。
……
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潘多拉星球,从未真正接纳这群不速之客。
最初只是外围传感器捕捉到一些异常的震动和低吼。AI分析后确认,是一种被其命名为“硅甲裂爪兽”的本地掠食生物在活动。
它们体型如地球上的成年棕熊,覆盖着层层叠叠、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暗灰色硅质甲片,防御力惊人。
四肢粗壮,末端是如同矿镐般坚硬锋利的勾爪,能轻易撕裂合金板。
头部类似穿山甲,但吻部更长,布满利齿,擅长挖掘和啃噬。
它们通常是三五成群的小型群落活动,似乎对基地散发的能量波动和“人造”气味产生了好奇和敌意。
最初的试探性攻击被基地的自动防御系统轻松化解。
声波驱散器让它们烦躁不安,高频脉冲炮能在它们坚硬的甲壳上留下焦黑的灼痕,足够让这些谨慎的猎食者暂时退却。
李维通过监控屏幕看着那些在防御圈外徘徊、发出威胁性低吼的狰狞身影,眉头紧锁。
她检查了武器库,确保能量步枪充能完毕,手雷就位。
辰星被安置在加固的婴儿床里,由AI严密看护。
然而,潘多拉恶劣的天气成为了变数。一场罕见的、夹杂着高浓度带电粒子和强酸腐蚀性物质的超级风暴席卷了基地所在区域。
狂风呼啸,如同鬼哭狼嚎,粗大的紫色闪电撕裂天幕,狂暴地抽打着大地。基地的能量护盾全力运转,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
风暴持续了整整一夜。当肆虐的狂风和雷暴终于在黎明前逐渐平息时,AI的警报声也尖锐地响彻基地:
【警报!外围防御系统受损!A区声波阵列离线!C区高频脉冲炮塔能量传导器故障!检测到大量硅甲裂爪兽群信号!数量超过三十!正在突破外围防御圈!危险等级:极高!】
“什么?!”李维猛地从简易画架前站起,颜料打翻在地也浑然不觉。
她冲到主控台前,只见监控屏幕上,原本在防御圈外徘徊的硅甲兽群,趁着风暴对防御系统的削弱,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发起了集群冲锋!
它们无视了受损的声波驱散,硬扛着零星脉冲炮的灼烧,锋利的勾爪疯狂地刨挖着基地合金外墙的薄弱连接处!
刺耳的金属刮擦声透过监控都能感受到!
更糟糕的是,几台前去拦截的维修和防御机器人,在兽群狂暴的攻击下显得脆弱不堪!
一只硅甲兽用它矿镐般的巨爪狠狠砸下,一台维修机器人的上半身瞬间扭曲变形,火花四溅!
另一台防御机器人被数只硅甲兽围攻,坚韧的硅甲硬生生扛住了它的能量光束,最终被扑倒在地,尖锐的利齿咬断了它的能量核心!
【防御机器人单位全部损毁!外墙结构完整性下降至75%!B7区出现裂缝!】AI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紧迫,【执行者,请立即带新生儿前往核心避难区!外墙预计在15分钟后被突破!】
避难?
李维看着屏幕上疯狂攻击的兽群,又回头看了一眼在婴儿床里睡得正香、浑然不知危险的辰星,再望向冬眠大厅的方向——那里沉睡着人类最后的火种!
一股冰冷的决绝瞬间取代了恐惧!
“不!”她斩钉截铁,“避难区挡不住它们!一旦外墙被突破,整个基地就是它们的狩猎场!辰星……还有冬眠舱里的人……都完了!”
她眼中闪烁着如同被逼入绝境的母兽般的凶光:“给我准备作战服!能量步枪最大充能!把仓库里那台重型切割机给我启动!AI,你负责守住核心区和辰星!外围,交给我!”
【执行者,你的身体状况……】AI试图劝阻。
“闭嘴!执行命令!”李维低吼,已经冲向了装备室。她的身体恢复力惊人,产后才几周,体力早已恢复大半。
此刻,保护孩子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装备室里,李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仓库里那套最厚实、防护性最好的紧身作战服。
深灰色的复合纤维材质,在关键部位(胸口、肩背、关节)嵌入了轻质合金板。
当她快速脱下哺乳背心和家居裤,赤裸着身体将作战服往身上套时,才发现这套为了“效率”而设计得极其贴身的装备,对她产后依旧傲人的身材是多么的“不友好”!
巨大的双峰被坚韧的作战服面料紧紧包裹、托起,挤压出一道深邃到惊人的乳沟,圆润饱满的轮廓被勾勒得纤毫毕现。
纤细的腰肢虽然恢复,但对比之下更显得胸臀的曲线惊心动魄。
浑圆挺翘的臀部被作战服绷得紧紧的,腿部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
这身装扮,将她的女性特征以一种近乎夸张的、充满侵略性的性感姿态凸显出来,完全背离了作战服应有的低调实用。
李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恼,但此刻生死攸关,她顾不上这些,迅速拉上拉链,扣好合金护板,将沉甸甸的能量步枪背在身后,又抓起几枚高爆手雷挂在腰间。
当她全副武装冲出装备室时,基地的警报已经变成了凄厉的蜂鸣!外墙传来令人牙酸的金属撕裂声!
“轰隆——!!!”
B7区的外墙,在一只格外强壮的硅甲兽(体型更大,甲壳颜色更深,背部长着尖锐的骨刺)的疯狂撞击和爪击下,终于被撕开了一个数米宽的大洞!
刺鼻的、带着硫磺和酸腐气味的潘多拉空气涌入!
数十只狰狞的硅甲兽,如同决堤的洪水,咆哮着从破洞中涌了进来!
“来吧!畜生们!”李维眼神冰冷,依托着走廊的合金立柱作为掩体,手中的能量步枪瞬间喷吐出炽热的光束!
“嗤——!”一道精准的光束命中冲在最前面的一只硅甲兽头部!
高温瞬间熔穿了它相对薄弱的眼部甲壳,烧焦了里面的组织!
巨兽哀嚎着翻滚倒地!
但更多的硅甲兽悍不畏死地冲了上来!
它们速度极快,四肢着地奔行时如同贴地飞行的炮弹!
能量光束打在它们厚实的背甲和肩甲上,往往只能留下焦黑的灼痕,无法造成致命伤!
一只硅甲兽顶着光束冲到近前,扬起矿镐般的巨爪狠狠砸向李维藏身的立柱!
“当!!!”火星四溅!
合金立柱被砸出一个深深的凹坑!
李维被震得手臂发麻,迅速翻滚躲避。
同时,她之前启动的重型激光切割机从侧面通道滑出,粗大的红色激光束横扫而过!
“嗷——!”两只躲闪不及的硅甲兽被激光拦腰切断!高温瞬间碳化了伤口,散发出焦糊的恶臭!
战斗瞬间进入白热化!
狭窄的基地走廊成了血腥的屠宰场!
李维如同穿行在死亡边缘的舞者,凭借着强化过的神经反应速度和战斗本能,在兽群中闪转腾挪。
能量步枪的点射、高爆手雷的投掷、利用地形和切割机制造杀伤……她将战斗技巧发挥到了极致!
AI操控着仅存的几台内部防御炮塔进行火力支援,同时不断播报着兽群位置和威胁等级。
但硅甲兽的数量太多了,而且极其狡猾,会利用同伴的尸体作为掩护,甚至试图从通风管道和天花板发起突袭!
李维的作战服上很快布满了爪痕和酸液腐蚀的痕迹,合金护板被砸得坑坑洼洼。
巨大的胸部在激烈的动作中剧烈晃动,带来额外的负担和不适,汗水浸透了内里的衣物,紧贴在身上。
胸前沉甸甸的坠胀感因为战斗的剧烈运动而加剧,她甚至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渗出,浸湿了作战服的内衬——是溢出的乳汁!
这让她在生死搏杀中感到一阵难言的羞愤。
一只硅甲兽从侧面扑来,李维侧身避开利爪,顺势将滚烫的枪口狠狠捅进它相对柔软的腹部甲片缝隙,扣动扳机!
“噗嗤!”高温光束从内部将它烤熟!
腥臭的内脏喷溅而出!
另一只趁机从背后偷袭,锋利的勾爪撕裂了她肩部的作战服,在她强化过的皮肤上留下几道深深的血痕!
剧痛让她闷哼一声,反手一枪托砸在兽头上,将其逼退!
战斗异常惨烈。李维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只。走廊里堆满了硅甲兽焦黑或残缺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焦糊味和酸腐味。
AI播报着剩余的兽群数量:【目标剩余:5…4…】声音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终于,当李维用最后一发能量光束将那只试图扑向能源核心的硅甲兽脑袋轰掉半边后,整个入侵通道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只剩下切割机激光束冷却的“滋滋”声和她自己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
【威胁解除。确认所有入侵硅甲裂爪兽已被清除。】AI的声音传来。
李维背靠着布满爪痕和血迹的冰冷墙壁,缓缓滑坐在地。
能量步枪脱手掉在一旁,发出“哐当”一声。
她浑身浴血(大部分是兽血),作战服破烂不堪,肩头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体力消耗殆尽。
汗水、血水混合着胸前溢出的乳汁,黏腻地糊在身上,让她难受至极。
但看着满地的兽尸和被成功守住的基地核心通道,一股巨大的、劫后余生的豪情和疲惫感同时涌上心头。
“哈……哈哈……”她喘着粗气,扯出一个带着血腥味的笑容,“一群……畜生……想动老子的地盘……还嫩点……”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去看看辰星和冬眠舱的情况。
就在她精神稍微松懈,支撑着墙壁试图起身的刹那——
“吼——!!!”
一声低沉、压抑着狂暴的嘶吼从她侧后方一堆硅甲兽的尸体下传来!
紧接着,一个相对较小、甲壳颜色更深、行动更迅捷的身影猛地掀开压在上面的尸体,如同一道灰色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毫无防备的李维!
它居然是硅甲兽们的首领!这畜牲虽然体型在同类中不算大,但颇有智慧,竟然一直藏在尸堆下装死!
李维瞳孔骤缩!想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巨大的冲击力狠狠撞在她的腰侧!
“呃啊!”剧痛传来,她整个人被撞得离地飞起,重重砸在几米外的金属墙壁上,又滑落在地!
眼前金星乱冒,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
肩头的伤口崩裂,鲜血涌出。
能量步枪脱手飞出老远!
那头狡猾的兽王显然也受了不轻的伤,动作有些踉跄,但它那双猩红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残忍和饥饿的光芒!
它低吼着,一步步逼近瘫倒在地、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的李维。
粘稠的涎水混合着血丝从它布满利齿的吻部滴落。
完了!李维心中一片冰凉。
体力耗尽,武器脱手,重伤在身……她绝望地看着兽王张开布满利齿的血盆大口,朝着她的脖颈咬来!
她甚至能闻到那扑面而来的、混合着血腥和腐臭的浓烈口臭!
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心中闪过辰星安睡的小脸……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和撕裂感并没有传来。
只听到“嗤啦——!”一声布料撕裂的脆响!
紧接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巨大而温热的压迫感,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胸口?尤其是左胸的位置?
李维惊愕地睁开眼睛!
只见那头硅甲兽首领并没有咬她的脖子,而是用它那相对“小巧”但有力的前爪,粗暴地撕开了她胸前早已破烂不堪的作战服!
坚韧的复合纤维在它的利爪下如同纸片般被撕裂,露出了里面同样被撕破的哺乳内衣,以及……她那一大片裸露的、白皙饱满、因为激烈战斗和恐惧而泌乳更加旺盛的胸脯!
然后,让李维大脑彻底宕机的一幕发生了!
那兽王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暴露的、因为溢乳而显得湿漉漉、散发着浓郁甜腥奶香的左乳,巨大的鼻孔贪婪地翕动着,喉咙里发出一种……类似于满足的呼噜声?
下一秒,它猛地低下头,张开布满细密利齿的大嘴——不是撕咬,而是如同幼崽般,一下子精准地含住了她那挺立的、深褐色的乳头!
“啊——!!!”李维发出一声短促而惊骇的尖叫!
不是因为疼痛(它的牙齿似乎刻意避开了),而是因为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诞绝伦的、极致的羞辱感和……奇异的刺激感!
一种巨大、温润、粗糙而有力的吸吮力量,瞬间包裹住了她敏感的乳头!那感觉比辰星吮吸时强烈百倍、千倍!像有一个强力吸盘在疯狂抽取!
随后,一股股温热的乳汁,不受控制地、汹涌地被吸出!那巨大的吸力甚至让她整个胸部都传来一种被掏空般的酸胀感!
快感?
不!
是强烈的异物入侵感和被掠夺的恐慌!
她的身体因为这超乎想象的刺激而剧烈颤抖,脚趾紧紧蜷缩,双手无意识地抓住地面,指甲在金属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放开……呃……放开我!你这……变态畜生!”她又羞又怒,拼命挣扎扭动,但重伤的身体和对方沉重的压制让她动弹不得!
只能屈辱地感受着自己珍贵的、为辰星准备的乳汁,被这头狰狞的异星巨兽贪婪地吸食着!
乳汁被吸走带来的短暂轻松感,与被野兽吮吸乳头的极致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精神崩溃!
那头兽王却完全沉浸其中。它强有力的舌头粗糙地刮蹭着乳晕,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吞咽声,巨大的身躯甚至因为吸吮的快感而微微颤抖。
它吸得极其用力,仿佛那是世间最美味的东西。
这个过程持续了足足三四分钟!李维感觉自己的左乳几乎要被吸空了!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吸干时,兽王终于满足地松开了口。
“啵”的一声轻响,被蹂躏得红肿发亮的乳头脱离了那湿热的口腔。
兽王抬起头,猩红的眼睛似乎都柔和了一些,它满足地打了个响亮的饱嗝,一股浓郁的奶腥味喷在李维脸上。
它低头看了一眼瘫软在地、衣衫破碎、胸前一片狼藉的李维,喉咙里再次发出一声低沉的呼噜,然后……竟然转身,拖着受伤的后腿,一瘸一拐地、头也不回地从那个被撕裂的外墙破洞钻了出去,消失在潘多拉微明的晨光中!
李维:“……”
她像一尊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衣衫褴褛地瘫在冰冷血腥的地板上,左胸暴露在空气中,红肿的乳头可怜兮兮地挺立着,上面还残留着亮晶晶的唾液和奶渍。
胸前一片湿漉漉的狼藉,散发着浓郁的奶腥味和野兽的口水味。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处理刚才那荒诞、惊悚又带着莫名滑稽的一幕。
一头凶残的、差点毁了基地的异星兽王……冲过来……撕开她的衣服……只是为了……喝她的奶?!然后喝饱了……就走了?!
这比直接被咬死还要让她难以接受!
这算什么?!
异星版的“兽乳喂养”传说?!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她羞愤欲绝,恨不得捶打自己时,一个被遗忘的细节,如同闪电般劈开了她混乱的思绪!
记忆清晰回放:大概在怀孕五个月左右,一次短途勘探。她穿着防护服,胸前的胀痛感因为行走的颠簸而加剧,难受得要命。
实在忍不住了,她找了个避风的岩石后面,笨拙地解开防护服上半身,又费力地脱掉里面的衣服(当时肚子已经很大了),用手挤掉了一些多余的乳汁。
为了省事(也带着点自暴自弃的烦躁),她随手将挤出的乳汁甩在了旁边的硅晶地面上……
当时……她好像瞥见远处一片奇特的、闪烁着暗紫色荧光的灌木丛,似乎晃动了一下?她没在意,以为是风……
现在,结合这头兽王对乳汁近乎狂热的痴迷……
一个荒谬却又无比合理的结论,如同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响:
基地被攻击,不是因为能量波动!不是因为人造气味!
而是因为——她那次随手甩在外面的奶水!
那浓郁的、富含能量和特殊信息素的“人类母奶”的味道,引来了这些嗅觉灵敏的掠食者!
它们把这当成了某种“天赐的美味”的信号源!
“我的……奶……太……香了?”李维喃喃自语,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混杂着极度的羞耻、荒唐、哭笑不得,以及一丝劫后余生的虚脱。
她低头看着自己依旧傲然挺立、却刚刚经历了一场“异星哺育”的左乳,又想起那头兽王满足离去的背影,终于忍不住,在弥漫着血腥和奶香的冰冷地板上,发出了一阵歇斯底里、又哭又笑的、神经质般的嚎啕!
这该死的潘多拉!这该死的“完美”身体!这该死的……奶香!
……
袭击后的基地,如同经历了一场小型战争。
B7区的外墙被撕裂的巨大破洞狰狞地敞开着,呼啸的潘多拉寒风裹挟着异星的尘埃和硫磺味灌入,吹散了浓郁的血腥,却带来了刺骨的寒意和潜在的危险。
走廊里一片狼藉:破碎的合金碎片、焦黑的硅甲兽残骸、凝固的蓝紫色兽血和干涸的乳汁混合液斑驳地涂抹在墙壁和地板上。
几处重要的管线裸露在外,闪烁着危险的电火花。
自动防御系统近乎瘫痪,只有核心区域的能量护盾在AI的全力维持下微弱地闪烁着。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血腥、酸腐、以及……一丝若有若无、却顽固萦绕的奶腥味。
那是李维自己的味道,混杂在废墟的气息中,像一个无声的嘲讽。
李维肩头的伤口在纳米修复凝胶的作用下已经结痂,但深层的肌肉拉伤和撞击带来的内脏震荡仍需时间恢复。
身体的疲惫感如同跗骨之蛆,但更沉重的是压在心头的那份荒诞感和挥之不去的羞耻。
她将辰星牢牢地安置在核心区加固过的婴儿室内,由AI全天候监控。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拖着依旧酸痛的身体,投入了几乎看不到尽头的重建工作。
首先是封闭破洞,这是当务之急。
她指挥着仅存的几台还能工作的工程机器人(大部分在袭击中受损),利用库存的合金板材和快速凝固的纳米修补泡沫,艰难地封堵那个巨大的缺口。
寒风凛冽,她裹紧了临时找到的厚实斗篷(里面依旧是方便哺乳的背心),站在冰冷的金属支架上,亲自操作焊接枪。
每一次抬臂都牵扯着肩头的伤处,每一次弯腰都让她产后不久、尚未完全恢复的腰腹肌肉隐隐作痛。
汗水很快浸湿了内衫,胸前沉甸甸的坠胀感时刻提醒着泌乳的存在。
随后是清理战场,处理硅甲兽的残骸是另一项艰巨且令人作呕的任务。
那些坚韧的硅甲和散发着恶臭的腐烂血肉,需要重型切割机才能分解,然后投入高温焚化炉。
刺鼻的焦糊味弥漫在整个基地。
李维戴着过滤面罩,强忍着胃里的翻腾,监督着清理工作。每当看到地上残留的、曾经被兽王吸吮过的位置,她的脸颊就控制不住地发烫。
一系列工作中,自动防御系统的重建最为复杂。
脉冲炮塔需要更换核心能量传导器,声波阵列的精密部件需要从备用仓库调取和重新校准。
能源管线、监控网络、环境控制系统……千头万绪。
李维几乎住在了主控室和维修舱,对着复杂的全息图纸和AI的分析报告,一熬就是大半天。
哺乳时间成了她唯一的强制休息。
辰星有力的吮吸能短暂地带走她身体的胀痛,也提醒着她战斗的理由。
这次袭击消耗了大量能源和弹药储备,修复工作更是吃紧。库存的稀有金属和电子元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AI不断发出资源预警。
李维不得不将一部分精力重新投入到基地附近更安全的区域进行资源勘探和采集,但效率远不如前,且每次外出都提心吊胆。
疲惫、疼痛、压力、以及对辰星安全的担忧,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得她喘不过气。曾经萌芽的绘画和歌唱爱好,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她像一架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在废墟和管线之间麻木地运转着。
只有在深夜,抱着吃饱后安睡的辰星,看着窗外潘多拉诡异而荒凉的星空时,眼中才会流露出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丝茫然。
然而,废墟之上,并非只有重建的艰辛。一个巨大的阴影,始终在基地外围的硅晶丛林中徘徊不去——那头硅甲兽王。
AI的监控系统清晰地捕捉到了它的身影。
它似乎受了不轻的伤,后腿有些跛,行动不如之前迅捷。
但它并未远离,而是像幽灵一样,在如今形同虚设的防御圈的边缘游弋。
它有时会靠近B7区被临时修补的破洞,巨大的鼻孔翕动着,似乎在贪婪地嗅探着空气中残留的、属于李维的奶香味。
猩红的小眼睛里,没有了之前的狂暴杀意,却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渴望、警惕和一丝类似“期待”的情绪?
李维每次在监控屏幕上看到它,心脏都会猛地一缩!
那晚被强行按在地上吸奶的极致羞耻感和恐惧感瞬间回涌!
她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胸口,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粗糙舌头带来的奇异触感和巨大的吸力。
“该死的畜生……阴魂不散!”她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
这头兽王的存在,就是对她最大的威胁和羞辱!
它就像一个活着的耻辱柱,时刻提醒着她那荒诞的遭遇。
而且,谁也无法保证它不会再次召集兽群发动攻击!
她不止一次地拿起能量步枪,调整到最大功率,透过监控瞄准镜锁定那个在丛林边缘缓慢移动的灰色身影。
手指扣在扳机上,微微颤抖。
只要轻轻一扣,就能彻底终结这个噩梦!
但……她始终没有扣下去。
原因无他——在兽王身后的丛林阴影里,她不止一次地捕捉到了另外几双猩红的眼睛!
那是它的同类!
数量虽然不多,但每一头都散发着凶悍的气息。
它们似乎也在观望,以兽王为首。
李维的心沉了下去。
杀了兽王容易,但必然会激怒它身后的整个小型兽群!
以基地现在的防御能力和她自己的状态,根本承受不住再次的冲击!
一旦爆发冲突,核心区的辰星……后果不堪设想!
保护孩子的本能,压倒了个人的羞耻和杀意。她不能冒险。她必须忍耐,必须想办法……稳住这个局面?
一个荒谬的念头,在她被压力逼到极限的大脑中逐渐成形。
……
日子在重建的疲惫和对兽王窥视的煎熬中一天天过去。
基地的破洞终于被彻底封死,核心防御系统勉强恢复了30%的功能,至少能预警和发出基础声波驱散了。
但李维知道,这远远不够。兽王依旧在外徘徊,那几双猩红的眼睛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终于,在一个相对平静的午后,AI的警报再次响起,但并非攻击预警:【目标“硅甲兽王”正在靠近B3区外壁,距离30米,未携带攻击意图。其他目标在其后方约100米处观望。】
李维冲到监控屏幕前。
果然,那头瘸腿的兽王,正小心翼翼地靠近基地外壁,巨大的鼻子贴着冰冷的合金板,不停地嗅探着,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类似呜咽的咕噜声。
它的目光,似乎穿透了金属墙壁,直指李维的方向。那种渴望,几乎要溢出屏幕。
就是现在!
一个疯狂、羞耻、却又无比清晰的计划在她心中瞬间成型。为了辰星,为了这好不容易恢复一点元气的基地,她没有选择!
“AI,打开B3区的小型物资递送气闸门!外部防御暂时关闭!”她声音低沉,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执行者,此操作存在极高风险……】
“执行命令!”李维低吼,打断了AI的分析。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吸入所有的勇气,然后猛地转身,冲向了装备室。
她没有穿作战服。
而是飞快地脱掉了身上沾满油污的工装和背心,赤裸着上身!
巨大的双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因为紧张和泌乳的刺激,乳晕深褐,乳头敏感地挺立着。
她只在下身套了一条宽松的工装裤,光着脚。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火焰灼烧着她的每一寸皮肤!
身为男性的灵魂在疯狂尖叫!
她竟然要主动走到那头曾经侵犯过她的野兽面前,露出身体……去喂奶?!
这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但辰星安睡的小脸在她眼前闪过。
她咬紧牙关,强行压下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呕吐感和逃离的冲动。
她走到气闸门前,看着那缓缓开启的金属门缝,外面是潘多拉荒凉的地表和那头越来越近的、散发着硫磺味的巨大阴影。
门开了。
冰冷的异星空气瞬间涌入,吹拂着她赤裸的上身,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她下意识地用双臂环抱住胸前,试图遮掩,但这动作反而更凸显了那惊人的饱满轮廓。
兽王显然被她的突然出现和主动“暴露”惊到了!
它猛地停住脚步,巨大的头颅警惕地抬起,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喉咙里发出威胁性的低吼,受伤的后腿微微后退了一步。
它似乎无法理解这个两足生物的行为。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人一兽,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在潘多拉诡异的光线下无声对峙。李维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如同擂鼓。
“快过来啊……你这……笨蛋畜生!”李维在心中焦急地呐喊。她看到远处丛林里那几双猩红的眼睛似乎也在移动,靠得更近了!不能再拖了!
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撕裂!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睁开!紫罗兰色的眼眸中只剩下冰冷的决绝和一丝破罐破摔的疯狂!
她松开了环抱的双臂,将赤裸的、饱满的胸膛彻底暴露在兽王的目光下!
然后,在兽王惊疑不定的注视中,她做出了一个让空气都凝固的动作——
她伸出双手,用力地、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粗暴,抓住了自己左乳那沉甸甸的乳肉!
手指深陷进那柔软又充满弹性的饱满之中!
她咬着下唇,用尽力气,开始挤压!
“唔……”她自己都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剧烈的按压带来强烈的痛感和刺激感!但效果立竿见影!
一股浓稠、洁白、散发着浓郁甜腥气息的乳汁,如同小型的喷泉,猛地从她深褐色的乳头顶端激射而出!
在空中划出一道短暂而刺眼的白色弧线,然后滴落在冰冷的硅晶地面上,留下几点醒目的乳白印记!
浓郁的、如同催化剂般的奶香味,瞬间在空气中爆炸开来!
“吼——!!!”
兽王猩红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那熟悉到让它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梦寐以求的香气,如同最强烈的信号,瞬间击溃了它所有的警惕和犹豫!
那晚吸吮时极致满足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回!
渴望压倒了恐惧!
它低吼一声,不再是威胁,而是带着一种急切的、近乎欢愉的意味!
受伤的后腿似乎也不那么疼了,它迈开步子,不再犹豫,不再试探,朝着那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源头——李维赤裸的胸膛——大步冲了过来!
李维的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看着那越来越近的狰狞巨兽,她下意识地想后退,想逃跑!但双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为了辰星!
她在心中疯狂呐喊,强迫自己站在原地,甚至微微挺起了胸膛,将正在溢乳的左乳更“方便”地朝向冲来的兽王!
几秒钟后,巨大的阴影笼罩了她!
没有预想中的扑击和撕咬。兽王在她面前猛地刹住脚步,巨大的头颅低垂下来,灼热、带着硫磺味的气息喷在她的皮肤上。
它那双猩红的眼睛,此刻充满了纯粹的、几乎可以说是“虔诚”的渴望,死死地盯着她胸前那依旧在微微渗着乳汁的、红肿的乳头。
它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伸出粗糙的舌头,轻轻地、如同品尝珍馐般,舔舐了一下李维左乳乳晕边缘沾染的乳汁。
“啊!”李维浑身一颤!那粗糙湿热的触感带来的刺激远超想象!她差点叫出声,死死咬住嘴唇才忍住。
这一舔,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索!兽王再也按捺不住,巨大的头颅猛地向前一凑!
没有上次的粗暴压制,没有将她扑倒。
它只是将巨大的吻部凑近,然后,如同最熟练的幼崽,精准而轻柔地含住了她那挺立的、湿漉漉的左乳乳头!
动作甚至带着一种……笨拙的温柔?
“嗯——!!!”李维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弦!一种无法形容的、比上次强烈十倍的奇异感觉瞬间席卷全身!
巨大的、温润的、带着惊人吸力的口腔,如同一个强力泵,牢牢包裹住了她敏感的乳头!
这一次,没有疼痛,只有一种……被彻底填满、被强力抽取的、混合着极致羞耻和……难以言喻的、深入骨髓的酥麻快感!
“嘶……啊……”她倒抽着冷气,喉咙里溢出无法抑制的、破碎的呻吟!
身体因为这强烈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她不得不伸手扶住旁边冰冷的合金门框,指甲深深抠进金属里!
太……太强了!这吸力!辰星那点吮吸力道与之相比,简直如同挠痒痒!一股股滚烫的乳汁被那强大的吸力疯狂地抽取、吸走!如同开闸泄洪!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乳房内部被快速掏空的奇妙感觉!
那持续了数周、日夜不停的胀痛感,竟然在这强力而持续的吸吮下,以惊人的速度缓解、消失!
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罪恶感的轻松和……生理性的巨大满足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她的四肢百骸!
快感!
这绝对是快感!
一种被过度刺激而产生的、违背她意志的生理快感!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胸前那汹涌的、被吸走的乳汁带来的奇异解脱感,和那粗糙舌头刮蹭乳晕带来的、混合着疼痛的极致酥麻!
“不……不要……啊……太快了……”她无意识地摇着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脸颊滚烫得如同火烧。
她想推开那颗巨大的头颅,但双手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反而像是欲拒还迎地搭在了兽王覆盖着冰冷硅甲的颈侧。
兽王完全沉浸在吸食的快乐中。
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巨大的吞咽声,咕咚咕咚,如同在痛饮琼浆玉液。
它吸得极其专注,极其用力,仿佛要将她整个乳房都吸空!
巨大的身躯因为满足而微微摇晃。
左乳很快被吸得软塌下去,再也挤不出一滴乳汁。
兽王意犹未尽地松开口,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被吸吮得红肿发亮、甚至有些破皮的乳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可怜地挺立着。
李维刚喘了一口气,以为结束了。
然而,兽王猩红的眼睛,立刻贪婪地转向了她同样饱满、因为泌乳刺激而微微颤抖的右乳!
“不……这边……还没……”李维羞耻地低呼,下意识地想用手臂遮挡。
但兽王根本不给机会!它巨大的头颅灵活地一转,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右胸上,然后故技重施,精准地含住了她右乳的乳头!
“呜——!!!”比左乳更强烈的刺激感再次袭来!李维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顺着门框缓缓滑坐在地!
她瘫坐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背靠着门框,仰着头,双目失神地望着基地冰冷的天花板,任由那头巨大的异星兽王伏在她赤裸的胸前,贪婪地吸食着另一侧的乳汁!
这一次,吸吮似乎更加深入,更加贪婪!
兽王似乎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吸得更加卖力,舌头也舔舐得更加狂野!
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李维的神经!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般微微挺起,纤细的腰肢无意识地扭动,脚趾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紧紧蜷缩又松开。
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断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溢出,混合着兽王巨大的吞咽声,在空旷的通道内回荡。
“嗯……啊……慢……慢点……要被……吸干了……”她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榨干的海绵,意识在极致的羞耻和汹涌的快感中沉浮。
右乳也终于在那强大的吸力下迅速瘪了下去。
终于,兽王满足地松开了口。它抬起头,巨大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吻部,将残留的乳汁卷入口中。
它打了一个响亮的、充满奶味的饱嗝,猩红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瘫坐在地、衣衫不整、胸前布满唾液、奶渍和被舔得通红、眼神迷离失神的李维,喉咙里再次发出那种低沉而满足的呼噜声。
它没有再做任何攻击性的举动,只是用巨大的头颅,如同表达某种“谢意”般,极其轻微地、蹭了蹭李维无力垂落在身侧的小腿。
粗糙的硅甲蹭过皮肤,带来一阵异样的触感。
然后,它转过身,拖着依旧有些跛的后腿,迈着明显比来时轻松和慵懒得多的步伐,慢悠悠地、头也不回地朝着丛林边缘走去。
远处观望的那几头同类,也低吼几声,跟随在它身后,缓缓消失在硅晶丛林的阴影中。
基地外壁的小型气闸门缓缓关闭,隔绝了潘多拉的风和那荒诞的一幕。
通道内,只剩下李维一个人。
她瘫坐在冰冷的地上,赤裸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胸前被吸吮得红肿破皮的乳头火辣辣地疼,残留的唾液带来阵阵凉意。
两座原本沉甸甸的山峰此刻前所未有的柔软、空虚,甚至有些干瘪。
一种奇异的、从未有过的轻松感弥漫在胸腹之间——那日夜折磨她的胀痛彻底消失了!
然而,比身体感觉更汹涌的,是排山倒海的复杂情绪!
极致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竟然……主动勾引了一头野兽!
主动献上自己的身体供其吸食!
还被吸得……产生了那样强烈的快感?!
她甚至……甚至在那过程中无意识地迎合了?!
巨大的屈辱感和自我厌恶感啃噬着她的心。
她低头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身体,看着胸前那被蹂躏过的痕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
但与此同时,另一种冰冷而清晰的认知也浮上心头:危机暂时解除了。
那头兽王,还有它的族群,至少在“吃饱喝足”后的一段时间内,不会再攻击基地,基地获得了宝贵的喘息时间。
更重要的是,辰星安全了。
“呵……呵呵……”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笑声沙哑而空洞,在寂静的通道内回荡。
泪水毫无征兆地滚落,混合着汗水,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为了孩子,牺牲了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尊严,用自己最私密的乳汁,和一头异星野兽达成了……一场肮脏而屈辱的“和平条约”。
代价,是她彻底被这具身体、被“母亲”这个身份所吞噬。
那个曾经梦想星辰的李维,已经在这片荒凉的异星上,在血、奶与硝烟中,被埋葬得干干净净。
她蜷缩起身体,将脸深深埋进膝盖,肩膀剧烈地耸动着,无声地哭泣起来。
胸前的凉意和那残留的、属于兽王的硫磺与奶腥混合的气息,如同烙印,深深烙在了她的灵魂上。
……
兽王带着它的族群离开后,基地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那晚主动“献乳”的极致羞耻感和自我厌恶,如同冰冷的潮水,在李维心中持续翻涌了好几天。
每一次看到B3区那个气闸门,每一次感受到胸前泌乳带来的熟悉胀痛,那屈辱的一幕就会清晰地回放,让她脸颊滚烫,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星球。
然而,现实的重担不容她沉溺于情绪。
修复工作仍在继续,辰星的需求一刻不停。
更重要的是,AI的监控清晰地显示,那头瘸腿的兽王并未远去,依旧在基地外围的硅晶丛林中逡巡,只是保持着更远的距离,猩红的眼睛时常望向基地的方向,带着一种……等待?
李维的心始终悬着。她害怕兽群再次集结,害怕那屈辱的“条约”只是野兽的一时兴起。
为了辰星的安全,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
当胸前的胀痛再次达到难以忍受的程度,当AI又一次提醒【目标“硅甲兽王”在安全距离外徘徊,未发现其他威胁单位】时,一种冰冷的、近乎认命的决绝,再次压倒了翻腾的羞耻。
她默默地走向装备室,重复着上次的动作:脱下上衣,只穿工装裤,走向那扇缓缓开启的气闸门。
这一次,兽王的出现比上次更迅速。
它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个信号。
当门开启,浓郁的奶香飘散出去时,它立刻从藏身的硅晶柱后现身,跛着腿,却脚步轻快地奔了过来。
没有了最初的警惕和试探,猩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维赤裸的胸膛,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咕噜声。
李维强迫自己站在原地,闭上眼,等待那熟悉的压迫感降临。
温热的、带着硫磺味的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是那巨大而温润的口腔,精准地含住了她挺立的左乳乳头。巨大的吸力再次传来!
“嗯……”李维闷哼一声,身体瞬间绷紧。
那强烈的、混合着羞耻与奇异快感的电流再次窜遍全身!
但这一次,除了生理的本能反应,她心中翻涌的屈辱感似乎……淡了一些?
一种“任务式”的麻木感笼罩了她。
为了辰星,这是必要的牺牲。
她只是睁着眼睛,空洞地望着基地冰冷的金属天花板,任由那巨大的吸力抽空她的乳汁,感受着胀痛被快速缓解的生理轻松。
过程依旧漫长而刺激。当兽王满足地打着饱嗝离开时,李维依旧感到一阵虚脱般的疲惫和挥之不去的别扭。但至少,没有冲突,基地安全。
……
日子在重建、育儿和这种畸形的“哺乳仪式”中悄然流逝。
修复工作取得了显着进展:核心防御系统恢复到60%,能源储备通过小范围勘探得到补充,生活区的环境也基本恢复。
辰星一天天长大,小脸圆润起来,黑亮的眼睛开始好奇地打量这个世界。他的吮吸依旧有力,是李维疲惫生活中最重要的慰藉。
而那头硅甲兽王,似乎也彻底将李维当成了固定的“奶源”。
它来的时间越来越规律,通常是在李维泌乳高峰期(通常在辰星吃饱后两小时左右,或者她长时间未哺乳时)。
间隔也固定在1-2天一次。
最初的几次,李维依旧是麻木地完成“任务”。
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站在气闸门口,承受着那巨大的吸吮,只为了换取基地的片刻安宁。
她刻意忽略身体产生的快感,将其视为这具“生育机器”可悲的生理反应。
然而,潜移默化中,一些东西在悄然改变。
她开始注意到,兽王虽然吸力惊人,动作却越来越“规矩”。
它不再像第一次偷袭那样粗暴地将她扑倒,也不会像第二次那样将她吸得瘫软在地(除非她自己体力不支)。
它通常只是安静地站在她面前,巨大的头颅低垂,动作甚至带着一种……笨拙的“体贴”?
吸吮的力度虽然大,但节奏似乎更平稳,粗糙的舌头舔舐乳晕时,带来的也不再是单纯的摩擦疼痛,而是一种……更深层的、难以言喻的酥麻刺激。
更重要的是,李维无法再彻底忽视这具身体对这“哺乳”的真实反应。
这具被深度改造、以生育和哺育为核心功能的躯体,似乎对“乳汁被高效消耗”这件事,有着一种刻入本能的满足感。
辰星的吮吸固然能带来母性的温暖和缓解胀痛,但他毕竟只是一个婴儿,胃口有限。
而兽王那强大的吸力,却能在短短几分钟内,将积蓄的乳汁彻底扫荡一空!
那种瞬间被吸干、从沉甸甸的胀痛到彻底的空虚柔软的转变,带来的是一种生理性的、近乎狂喜的极致释放!
每一次被兽王吸空后,李维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内部一种奇异的“放松”信号。
仿佛所有的腺体都在欢呼雀跃,庆祝着“产品”被高效清空。
一种慵懒的、满足的暖意会从被吸空的乳房蔓延至全身,让她在虚脱之余,竟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舒畅和……诡异的幸福感?
这种幸福感让她感到恐惧和羞耻!她怎么能……怎么能对一头野兽的吸吮产生快感?甚至……期待?!
但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
当距离上次哺乳超过一天,胸前的胀痛感再次袭来时,她发现自己会下意识地瞥向监控屏幕,看看兽王是否在附近徘徊。
当AI提示兽王靠近时,她心中那根紧绷的弦会莫名地松了一下,甚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终于来了”的急切?
更可怕的是,她开始习惯这个过程。
站在气闸门口,感受着冷风吹拂赤裸的上身,看着那熟悉的灰色身影奔来,等待那温热的巨大口腔含住她的乳头……这一切,从最初的惊悚和屈辱,渐渐变成了一种带着强烈感官刺激的……日常?
她依然感到羞耻,尤其是在兽王吸吮时,那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体会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和迎合时。
但羞耻感之外,一种隐秘的、被身体本能驱动的接纳感,正在悄然滋生。
她开始理解这具身体的“逻辑”——它存在的意义,似乎就是为了高效地产出乳汁,并被“幼崽”高效地消耗掉。
兽王那强大的吸吮能力,恰恰完美地满足了这具身体最底层的生理需求,产生了一种“自己孩子很多,多到能把奶水都喝完”的荒诞而充实的错觉。
……
这种微妙而扭曲的平衡,在一个普通的“哺乳日”被打破了。
这天下午,辰星吃饱后沉沉睡去。
胸前的胀痛感准时袭来。
李维习惯性地看了一眼监控,发现兽王熟悉的身影已经出现在B3区外壁附近,正用鼻子贴着合金板嗅探着。
“又来了……”她低声自语,语气中没有了最初的厌恶,反而带着一丝认命般的无奈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身体本能的期待。
她熟练地走向装备室,准备重复那套流程。
然而,当她脱掉上衣,只穿着工装裤走向缓缓开启的气闸门时,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僵在原地!
兽王确实在那里。但这一次,它不是独自前来!
在它巨大的、覆盖着硅甲的身躯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三个……小小的灰色身影!
那是三只硅甲兽幼崽!
体型只有家猫大小,覆盖着相对柔软、颜色更浅的硅质甲片,四肢短小,吻部圆钝,眼睛是水汪汪的、如同红宝石般的色泽,充满了好奇和……对食物的渴望!
它们似乎还有点害怕,紧紧依偎在兽王粗壮的腿边,探头探脑地看着门内赤裸上身的李维,小鼻子不停地耸动着,显然也被空气中浓郁的奶香吸引了!
兽王回头,用巨大的头颅轻轻碰了碰其中一只幼崽,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而温和的呼噜,像是在鼓励。
然后它抬起头,猩红的眼睛看向李维,眼神中没有了以往的贪婪和急切,反而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意味?
它微微侧开身体,将三只幼崽完全暴露在李维的视线下。
李维的大脑一片空白!
幼崽?!它……它竟然把自己的孩子带来了?!
一股强烈的冲击感瞬间击中了她!
眼前这三只小小的、依偎在母亲(父亲?)腿边的异星幼崽,与婴儿床上辰星安睡的小脸,在这一刻产生了某种奇异的共鸣!
那是属于幼小生命的、纯粹的对食物和庇护的渴望!
她看到兽王眼中那份“恳求”,那是一个母亲(父亲)为了孩子放下戒备、寻求帮助的眼神!
她太熟悉这种眼神了——在她看着辰星的时候,在她为了辰星的安全而向这头野兽妥协的时候!
巨大的母性本能,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心中残存的、因对象是异星野兽而产生的最后一丝抗拒和隔阂!
“天啊……小家伙们……”李维的声音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从未有过的温柔和怜惜。
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还赤裸着上身,下意识地蹲下了身子,朝着门外的三只幼崽伸出了手——一个人类母亲欢迎孩子的姿势。
这个动作似乎鼓励了幼崽们。
它们嗅到了李维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奶香、毫无攻击性的母性气息,又得到兽王低沉的催促,终于克服了胆怯,迈着小短腿,摇摇晃晃地、急切地朝着李维……准确地说,是朝着她胸前那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源头奔了过来!
“别急……慢点……小心……”李维的心瞬间被萌化了!
看着那三团毛茸茸(硅甲覆盖下其实并不毛茸茸,但形态可爱)的小东西笨拙地跑近,她甚至忘记了羞耻,脸上露出了一个真切的、带着母性光辉的微笑。
她张开双臂,迎接它们。
三只幼崽很快扑到了她蹲着的大腿和腹部位置。
它们太小了,还够不到她高耸的胸部。
它们焦急地用小脑袋拱着她的小腹和腿,发出细弱的、奶声奶气的“呜呜”声,小爪子徒劳地扒拉着她的工装裤。
“好了好了,在这里……”李维被它们急切的样子逗笑了,心中的柔软几乎要溢出来。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微微挺起胸膛,将沉甸甸、饱胀的右乳,主动地、小心翼翼地凑近其中一只看起来最着急的幼崽嘴边。
那幼崽的小鼻子立刻精准地捕捉到了目标!
它兴奋地“呜”了一声,张开小嘴——里面是细密但还未长硬的乳牙——迫不及待地含住了李维深褐色的、正在微微渗着乳汁的乳头!
“嘶……”李维倒吸一口凉气!
幼崽的吮吸力道虽然远不如兽王,但牙齿细密,舌头也带着小倒刺,带来的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混合着轻微刺痛和酥痒的奇妙触感!
像被几只小刷子同时刷过!
“呜…咕咚…”幼崽满足地吸吮着,发出细小的吞咽声。
另外两只幼崽见状,立刻急不可耐地围了上来,用小脑袋使劲地拱着李维的手臂和侧乳,发出焦急的“呜呜”声。
“别抢,别抢,都有……”李维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喂养辰星一样,同时喂养三只异星小怪兽!
她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微微侧身,用左手轻轻托起左乳,引导着另一只幼崽含住左乳的乳头。
“嗯……”双乳同时被吮吸的感觉更加奇妙而刺激!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看着两只幼崽趴在她胸前,小尾巴因为满足而微微摇晃,小爪子无意识地抓挠着她胸前的皮肤,一股巨大的、充实的母性满足感油然而生!
她甚至伸出手指,极其轻柔地抚摸着其中一只幼崽覆盖着柔软硅甲的小脑袋。
第三只幼崽急得快哭了,围着她的腿直打转。李维看着它水汪汪的红眼睛,心都要化了。
“乖,别急,这边……”她温柔地哄着,暂时让左乳那只吸得正欢的幼崽松开一点(小家伙不满地哼哼),快速地将左乳乳头塞进第三只焦急等待的幼崽口中。
“呜……”第三只幼崽终于如愿以偿,立刻满足地吸吮起来。
李维就这样半跪半坐在气闸门口,赤裸着上身,如同一个哺育着多个幼崽的母亲,轮流让三只硅甲兽幼崽吮吸着她的双乳。
她专注地看着它们,脸上洋溢着一种纯粹而温暖的母性光辉,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它们小小的身躯,完全沉浸在这奇异又温馨的“哺乳”中。
胸前的胀痛感在幼崽们细密而持续的吮吸下迅速缓解,带来一种细水长流般的舒适和满足。
兽王安静地站在几步之外,猩红的眼睛温和地看着这一幕,巨大的尾巴甚至微微摆动了一下,透露出一种满足和平静。
三只幼崽胃口不大,但持续吸吮了十几分钟后,李维明显感觉到乳汁的流速变慢了。幼崽们吸得有些费力,开始发出不满的哼哼声。
终于,当最后一只幼崽依依不舍地松开乳头,小肚子已经微微鼓起,满足地打了个小小的奶嗝,然后依偎在李维温暖的腿边,小脑袋蹭了蹭她,发出舒服的呼噜声时,李维的双乳已经被吸得软塌塌的,只剩下一点残乳。
她看着三只吃饱喝足、依偎在她身边打盹的小家伙,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柔软和满足感。
她甚至忘了门外的兽王,也忘了自己赤裸的身体,只想再多抱抱这些可爱的小生命。
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了她。
兽王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
它低头看了看自己三个吃饱喝足、昏昏欲睡的孩子,又抬起头,猩红的眼睛看向李维,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噜声,然后……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向了她那已经明显干瘪下去的、乳头还残留着幼崽口水的……胸部。
它的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凶狠或渴望,反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期待?像是在说:小家伙们吃完了,该我了。
李维脸上的温柔笑容瞬间僵住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软塌塌的乳房,又抬头看看兽王那巨大的头颅和明显还没满足的眼神……一股凉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
“等……等等!”她下意识地用手臂护住胸前,声音带着一丝慌乱,“没……没有了!都被你的孩子们喝光了!”
兽王似乎没听懂,或者是不相信。
它巨大的鼻子凑近,在她裸露的胸前嗅了嗅。
浓郁的奶香确实淡了很多,但并非完全消失。
它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带着一丝疑惑和催促。
“真的没有了!”李维急了,她甚至用手用力挤了挤自己的左乳,只有一点点稀薄的乳白色液体渗出,完全无法形成之前喷射的状态。
“你看!挤不出来了!”她将手指上那一点点乳汁展示给兽王看。
兽王盯着她手指上那少得可怜的乳汁,又凑近她的胸部仔细嗅了嗅,似乎终于明白了。
它那猩红的眼睛里,期待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晰的、巨大的失望!
甚至……带着一丝委屈?
它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声音不再低沉,反而带着点可怜兮兮的调子。巨大的头颅无精打采地垂下,受伤的后腿似乎也显得更跛了。
它不再看李维,而是用鼻子轻轻拱了拱自己三个吃饱睡着的孩子,喉咙里发出一声复杂的咕噜,像是在说:起来吧,我们该走了,妈妈(爸爸)今天没得喝了。
三只幼崽被拱醒,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蹭了蹭兽王的腿。
兽王最后看了一眼李维那空空的乳房,眼神里的委屈和失望几乎要溢出来。
它发出一声悠长而低落的呜咽,然后转过身,拖着沉重的步伐,带着一步三回头、似乎也不明白为什么妈妈(爸爸)不高兴的三只幼崽,慢悠悠地、垂头丧气地朝着丛林走去。
那背影,竟透着一股萧索和落寞?
李维僵在原地,赤裸着上身,微凉的空气拂过她被幼崽们吮吸得有些发红的皮肤。
她看着兽王那失望离去的背影,一股强烈的、前所未有的情绪猛地攫住了她——不是羞耻,不是恐惧,而是……愧疚!
一种迟来的、汹涌的愧疚感!
她竟然……让一个“哺乳对象”……饿着肚子离开了?
看着它失望的眼神,听着它委屈的呜咽,再想起它之前每次吸饱后满足离开的样子……李维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她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忍受屈辱主动献乳。
而兽王,显然也是为了它的孩子,才放下戒心带它们前来,寻求她的“帮助”。
她成功哺育了它的幼崽,却因为奶水不足,让这个同样为“父母”的异星巨兽空手而归!
一种强烈的“失职感”和“辜负感”在她心中蔓延。她甚至开始懊恼,为什么自己之前没有多存一点奶?为什么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
她低头看着自己空瘪的乳房,那里再也没有一丝胀痛感,只有一种……空虚的、不满足的感觉。
仿佛这具身体也在无声地责备她:为什么没有满足那个“大家伙”?
“对不起……”李维对着兽王消失的方向,无意识地喃喃出声,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疼。
冷风吹过,她打了个寒颤,这才惊觉自己还赤裸着上身。她默默地站起身,关上气闸门。
通道内恢复了寂静,只有她胸前的凉意和那淡淡的、属于幼崽的奶腥味,以及心头那份沉甸甸的、复杂难言的愧疚,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她第一次,因为无法满足一头异星野兽的“哺乳需求”,而感到如此强烈的失落和不安。
那条由奶水编织的、扭曲而脆弱的纽带,在这一刻,似乎变得更加复杂和……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