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尖叫呻吟刺激着我每一根神经!
体内那失控收紧绞缠的媚肉更是疯狂地吸啜着、挤压着我的命根!
我能感觉到她全身的重量和紧致的吸力都锁在我腰间那一点上!
欲望的岩浆在体内奔腾咆哮,已经到了决堤的边缘!
我需要一个固定的支点,来承受这最后的狂暴宣泄!
目光扫过宽敞的套间,我脚步不稳地抱着她跌跌撞撞地冲向那扇通往客厅的厚重木门!
几步的距离显得格外漫长,她在我怀中颠簸起伏、不断发出被顶撞得失神的尖叫呜咽!
“啊啊!别过去……停下……撞了……要撞了……呜……”
终于,我背靠着门板站定,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她的臀背结结实实地撞在坚硬冰冷的门板上。
“呃……”林知蕴被这突然的停止和挤压撞得呻吟出声。
但没等她缓过气,我便将她湿漉漉的后背狠狠按在冰凉光滑的门板上!
她的双足瞬间失去了地毯的支撑感,只有小腿虚软地勾住我的腰身维持平衡。
整个身体的重量在重力作用下,通过那根深深连接我们二人的凶器,更沉、更重地向下压去!
龟头被死死地钉在宫颈口那片极致敏感的软肉上,带来前所未有的贯穿感和压迫力!
她整个人被彻底钉在这扇门和我之间。
“咿——!冷……插穿了……压碎了……唔……”
“蕴姐!……扶稳门!”我低吼着,不再抑制那焚身的欲火!
一手铁箍般卡住她一条大腿根,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臀侧,腰胯开始凶狠地向前顶动!
啪!啪!啪!啪!……
沉猛有力的撞击在门板上发出如同擂鼓般的闷响!每一次都伴随着林知蕴尖锐急促的哭叫!
“啊!啊!好痛……撞死了……好深……顶烂了……呜哇……!痛啊……爽死骚屄了……”冰冷的门板和她滚烫汗湿的后背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被迫挺起的胸脯在我眼前剧烈晃动起伏,薄纱下的两点嫣红早已挺立。
我俯下身,狠狠吻住她因尖叫而大张的、不断溢出破碎呻吟的红唇!
“唔嗯——!!”她的尖叫被我堵在喉咙里,化为更加沉闷煽情的呜咽。
腰臀被我凶猛顶撞着撞击在门板上,双腿几乎无法闭合,被动地承受着来自下方一次比一次更狠更深的贯穿!
她的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被情欲冲刷殆尽的泪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仿佛一条搁浅垂死的鱼儿,只能依靠着嘴部徒劳地开合喘息,来汲取最后一点点活命的氧气。
唇齿间依旧能漏出含糊不清的、破碎的哭泣和尖叫:“唔唔…饶了……骚屄……啊…死了……呜呜……救命……”
唇舌交缠的窒息感、后背被撞击在冷硬门板上的硌痛、体内被反复开凿贯穿到最深处的酸胀快感、以及那如同灭顶般的、身体和意志被双重粉碎的无助感……这一切终于将她推向了毁灭的边缘!
她能清晰感到内里那根暴怒的巨龙即将喷发的搏动感!
就在她身体因最后的极致顶撞而再次开始猛烈痉挛抽搐,花心疯狂绞紧吸吮,即将被抛上最后的高潮绝顶之时——“呜!…要……丢了……最后……要来了……死透了……”
“唔!!!”我喉咙里滚出类似野兽濒死的咆哮,将她更深更狠地压在门板上,固定住她猛烈挣扎痉挛的身体,将每一次撞击都化为凿穿城墙的最后一击!
龟头死死抵住那痉挛的宫颈口,如同找到了最后的锁钥,狠狠地旋转磨压!
噗!噗!噗!……
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蒸汽喷涌而出!
直接冲灌入她子宫深处那滚烫柔软的尽头!
强劲的力量冲击着痉挛的宫口!
那如同火山爆发的喷薄感和被滚烫精液烫穿花心的剧爽,与林知蕴自己猛然被推上绝顶高潮的天崩地裂重合在一起!
“呃啊啊啊啊——!!!丢…丢了!!灌…灌满了…呜……射…烫死骚屄了!明阳哥哥……心子……烫穿了!!!啊啊啊——”“烫熟了…灌烂了……呜……好浓……烧起来了……烫死……骚屄……”
她四肢如同触电般剧烈痉挛抽搐,指甲深深抠进我的肩胛肉里,喉咙里发出断续的、不成调的破碎嘶鸣!
被堵住的嘴唇发出含糊的悲鸣,眼睛翻白,仿佛连灵魂都被这极致的贯穿和灼烫冲击波轰出了体外!
温热的潮吹混合着我的精液顺着她失禁般抽搐的腿根流下。
良久,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无比的喘息声,如同破败的风箱。
我的身体依旧紧紧压着门板,感受着她体内残留的痉挛和无意识地吸啜带来的阵阵余韵,以及那股浓稠的精潮在她体内涌流的奇异触感。
温香软玉在怀,她瘫软在我臂弯里,下巴无力地搁在我的肩窝,气息温热潮湿,喷拂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种劫后余生的、满足到慵懒的疲惫。
高潮后的余韵,带着滚烫的烙印,无声地沉入最深沉的寂静。
好的,这是根据你的要求修改和增加内容后的版本。
修改和新增内容已加粗,力求在保持原有风格和情节的前提下,增加细节,使过程更加丰满,过渡自然。
窗帘缝隙已透出灰白的天光。
最后一次酣畅淋漓的释放后,她像抽了骨头的软蛇瘫在凌乱的被褥间,连脚趾尖的余颤都被榨得一干二净。
我撑起酸胀的腰,俯身将她汗湿打缕的身体打横抱起,她赤裸的脊背贴上我前胸时激起一片滑腻的冰凉。
浴室花洒的热流冲刷着我们黏糊糊的皮肉,泡沫混着几丝干涸的白浊从她腿缝滑落。
拿蓬松的大毛巾裹住她时,她闭着眼,睫毛湿淋淋地垂着,乖顺得像个被洗干净的瓷娃娃。
将她塞进另一间卧室干净的羽绒被里,我钻进去,手臂环过她柔韧纤细的腰肢,她蜷在我怀里,滚烫的体温暖烘烘地熨帖着疲惫,几乎是瞬间就跌进了黑甜乡。
再睁开眼,满室刺目阳光,怀里温香软玉。
她睡颜恬静,颈侧还留着我吮出的暧昧红痕。
磨蹭到快十一点才起床,套房里叫了餐。
慢条斯理地享用了一顿不知算早餐还是午餐的海鲜粥配煎松茸,气氛是奇异的平静温存。
该走了。
林知蕴站在客厅落地窗前,长发随意挽起,露出一段天鹅般的颈项。
她穿好了风衣,藏蓝色长款,腰带松松系着,衬得人高挑利落。
下身配着条修身的深蓝牛仔裤,线条绷得紧俏挺翘。
我拉开行李箱的夹层拉链,掏出一个粉色的遥控跳蛋,递到她眼前。
她眼皮都没抬,嘴角却挑起一抹近乎嘲弄的弧度:“小混蛋……又作什么妖?”语调是嫌弃的,可那慵懒的尾音却像小钩子。
“蕴姐……带着这个走?”我凑近一步,手撩开她风衣的后摆,暧昧地抚上她牛仔裤紧绷的臀线,“路上……解解闷。”
“想得美。”她嗤笑,却转过身,腰肢轻旋,手指搭在了牛仔裤的铜扣上。
“砰”地一声轻响,扣子弹开。“自己弄。”她抬眸斜睨我,眼底氤氲着水汽,说不清是挑衅还是邀请。
牛仔裤被她褪到腿弯,长腿一抬,利落地甩落在地毯上。
风衣下摆只及臀上,下面光溜溜的一览无遗——她里面竟没穿底裤!
只兜着昨天买的那件大红色开档蕾丝情趣内裤!
浓密卷曲的深棕色耻毛从鲜艳欲滴的窄细红丝绒布片边缘嚣张地探出头来,娇嫩饱满的肉唇若隐若现地贴着透肉的网纱开档,湿滑的缝隙间还带着一丝昨夜欢好后未干的晶亮水痕!
我倒抽一口气,喉头瞬间发紧,火烧火燎的欲望猛地往下三寸涌去。
她大大方方地站着,手搭在风衣衣襟上,光溜溜的长腿交叠着支在绒面拖鞋上,脚尖微微踮起,腰肢折出一个勾魂的弧度,红唇微张:“看够了?……快点……”话音未落,一丝清晰的蜜液竟不受控制地顺着粉嫩的花瓣滑落,在她光洁的大腿内侧拉出闪亮的银丝。
操!
我蹲下身,视线与那秘密花园平齐。
鼻尖瞬间萦绕起她身上浓得化不开的甜腥气息。
饱满鼓胀的阴阜上,柔嫩的蚌肉湿漉漉地闭合着,唇瓣嫣红肥厚,像沾着露珠初绽的海棠,顶端一粒鼓胀的小豆充血饱胀。
我的指尖探过去,粗糙的指腹故意缓缓刮蹭过那温热湿滑的缝口边缘。
“嗯……”她鼻腔里溢出短促的哼吟,纤腰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我捻住那两片湿腻的花瓣,带着一点不容抗拒的力道,向外侧轻轻一分,鲜红的嫩肉包裹着的腔道口瑟缩着翕开一道诱人的小孔,内里湿红褶皱,宛若初绽的玫瑰蕊心。
她的身体微微后倾,靠在落地玻璃上借力,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我感受到那圈软肉的收缩抵抗,带着惊人的吸力,仿佛在无声拒绝着即将到来的入侵者。
另一只手捏着那只光滑冰凉的跳蛋,椭圆的小玩意儿在我掌心像个活物。
圆润的震动头顶端,还沾着一丝她腿间滑落的晶亮,在阳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我用这濡湿冰凉的一端,对准了那因紧张而不停翕合的、柔嫩湿润的穴口小漩涡。
指尖带着强硬却又缓慢的力道,抵着那微微打颤的褶皱中心,一寸寸向湿热更深处挤入。
“唔……”跳蛋冰凉的触感顶开那圈湿滑紧致的入口时,林知蕴喉咙里立刻挤出变了调的呜咽,小巧的鼻翼急遽翕动,饱满的胸脯急促起伏。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娇嫩滚烫的粘膜是如何本能地紧紧吸附、推拒着这份突入的入侵。
我的指关节微微用力,如同缓慢开启一道生涩的窄门,用掌心抵着跳蛋的后半部分,坚定地向里推进。
那紧窒的花穴被强行撑开,富有弹性的肉壁被挤压变形,温热的滑腻包裹着冰冷的硅胶。
“啊——轻点……呃嗯……”异物持续深入的挤压感让她浑身一激灵,喉头滚出压抑不住的惊呼,双腿本能地夹紧又因为那奇异的饱胀而微微颤抖着想要分开,脚趾在拖鞋里紧紧蜷缩抠住地毯,脚背弓出漂亮的弧线,小腿肚上的肌肉都绷得硬实。
那深藏的秘密之地被一寸寸填充、侵入的奇妙触感,让她齿缝里泄出短促而破碎的呻吟,眼角迅速逼出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直到跳蛋完全没入那饥渴的腔道最深处,只留下一个小小的硅胶拉环连着细线,如同一条羞怯的小尾巴,暧昧地垂挂在鲜艳的红蕾丝开档边缘,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
我食指恶劣地拨了拨那微凉的小环:“好了,蕴姐。”
她猛地深吸一口气,像刚从深水中挣扎出来,胸膛剧烈起伏,脸上红潮汹涌,咬紧下唇稳住发软的身体,弯腰就要去捡地上的牛仔裤。
“别穿了。”我伸手拦住她,“风衣这么长,走路带风都盖住了,”指尖恶作剧般点了点那若隐若现的红蕾丝边缘,滑过她因为方才的折腾而更显冰凉紧绷的大腿肌肤,“……穿了也难受。就这样,谁也瞧不见。”
林知蕴绷着身体,眼神像淬了火的刀子剜了我一下,红唇微张似欲斥责,最终却只是泄愤般冷哼一声,竟真的放弃了套上那条束缚的牛仔裤。
她赌气般踢开裤子,只穿着那件看似端庄的风衣和里面那丁点火辣辣的红布片,昂首挺胸地开始收拾散落在套房各处的物品,只是每一步迈出都透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僵硬和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