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嘭”一声轻合,留下一个纤细又带着强撑挺直的背影,融进香樟树浓密阴影里。
林知蕴的高跟踩在砾石路上,“咔嗒…咔嗒…”,声音细微又清晰,固执地走向那灯火通明却死气沉沉的别墅门厅。
我看着她刷开门禁,侧身消失在玄关的光影分割线里,悬着的心才落下去一点,手指刚触到冰冷的点火开关——
“啪嗒!”
副驾车门猛地被再次拉开!带着一股猝不及防的、浸着傍晚凉意的风,藏蓝色的风衣身影重新塞满旁边的座位,又“嘭”地带上了车门。
我愕然扭头。昏暗中,她侧脸的线条绷得有些紧,甚至显出一种脆弱的苍白。引擎低鸣,空调送风的嘶嘶声成了密闭空间里唯一的声响。
“蕴姐?”我喉头有些发干,声音带着试探。
她没有回头,失焦的视线直直钉在前挡风玻璃外那座牢笼般的大门上。
沉默凝滞得几乎让人窒息,好一会儿,她才像被某种巨大的疲惫压垮般,泄出一句沙哑的话:“……没人。死气沉沉的……喘不过气来。”这几个字像淬了冰的石头,直直砸进我心里——那里面只有冷硬的家族印记和无边无际的、噬人的空旷。
没等我再出声,她已经动了。
安全带被她直接忽略,冰凉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猝然搭上我紧握着方向盘的手臂。
她侧过身,目光幽幽地探过来,深不见底,里面翻滚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
心脏像是被重锤擂过,血液轰地直往下涌。
我猛地吸了口气,压下那股燎原的悸动,手指飞快找到驾驶座电动按钮。
随着轻微电机的嗡鸣,座椅靠背缓缓向后倾斜,同时底座向后滑动,为她撕扯开一个可供攀援的空间。
林知蕴没有丝毫犹豫。
她几乎是同步地解开了束缚自己的带扣,纤腰灵活一拧,裹着肉色丝袜、笔直而富有张力的腿便带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混杂了暖香、情欲和一整天奔波酿出的淡薄汗味的气息,分开,跨了过来。
她整个人毫无保留地、面对面地、带着一种占领地盘般的决然,跨坐进我怀里!
嘶——身体紧密相贴的瞬间,像通上了高压电!
她风衣敞开着,衬衫下饱满丰盈的胸脯隔着薄薄的布料,实实在在地压在我胸口,沉甸甸的、温热的弹力。
更致命的,是隔着彼此的裤子,腿根深处那早已被跳蛋折磨了一整天、滚烫而饱满鼓胀的花谷传来的惊人热量,正死死抵着我同样躁动的小腹下方!
就在她跨坐动作完成的刹那,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她体液和此前残留的、带着特殊甜腥的暖湿气息,如同热浪般,猛地钻进我的鼻腔!
“蕴姐……”喉头瞬间缩紧,手臂下意识地箍紧了她纤细却韧性十足的腰肢,将她更深、更紧地摁进怀里。
我的脸几乎埋进她颈窝,贪婪地汲取着那片柔软肌肤下能点燃一切的火种气息。
她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短促,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短促的呜咽,两条白皙的手臂如同藤蔓,立刻死死缠上我的脖颈。
紧接着,那双温热的、带着焦渴气息的唇,精准地捕获了我的嘴唇,狠狠地压了上来!
“唔嗯……”
火星溅入油桶!
根本不需要引导,她的舌尖像一条滚烫灵活的蛇,带着惊人的力度和湿滑的热意,强硬地撬开齿关,长驱直入。
口腔被完全占领,温度飙高,唾液疯狂交换,“啧啧”的水声和吞咽的闷响在密闭空间里异常清晰。
她的吻带着一种近乎发泄的粗暴,像是在逃离那窒息绝望的黑洞,又像是要抓住这唯一滚烫的救命稻草。
我激烈地回应着,手掌早已钻入她风衣下摆,隔着薄薄的衬衫,用力揉捏那两瓣饱满挺翘的臀峰,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在掌心起伏变形,饱满得像要溢出指缝。
“嗯…啊……哼嗯……”她的喘息被这狂暴的交吻揉碎,变成更零碎、更媚人的低吟,像带着钩子的小羽毛,一下下挠在心上。
身体最诚实的反应根本无法掩饰。
胯下那根早已被她主动姿态点燃、坚硬如铁的凶物,狰狞的轮廓隔着衣物,正被她臀股沟壑和大腿根部密实地压迫着。
那滚烫的脉动感和肿胀的形状,清晰地传递向她身体最敏感的幽秘深处。
“呃啊……嗯……”她似乎被烫到般吸了口气,唇舌纠缠的动作倏地一僵,随即腰臀疯狂地扭动起来!
细碎甜腻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纠缠的唇齿间挤出:“呀…顶到了…唔哼…”那充满弹性的嫩滑臀肉,故意似的,在我敏感昂立的肉棒上重重地磨蹭、挤压,每一次扭动都像是一次无声而急切的召唤。
我的双手死死卡在她腰臀两侧,配合着她疯狂颠簸的节奏用力搓揉、托举,感受着臀肉惊人的弹力,更感受着隔着一两层布料,那腿心深处愈发滚烫、愈发湿润的黏腻触感,正源源不断地浸透出来!
手指探向她双腿之间,隔着丝滑的裤袜和那件早已湿透的红色开档蕾丝底裤,果然触手一片令人心悸的滚烫、湿滑与粘稠。
布料完全被浸润、吸附在饱胀充血的阴阜上。
我用力在那片湿热柔软的核心区域按揉、搓碾,指尖甚至能清晰地捕捉到那硬如小豆蔻的阴蒂在湿热布料下,随着心跳突突搏动的轮廓。
“呜啊!”她身体猛地绷紧、僵直,唇舌瞬间脱离纠缠,头向后仰去,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拉出一道紧绷而脆弱的弧线,红唇微分,发出无法抑制的、甜腻破碎的呻吟,“……别……碰、那儿……嗯啊……好……好酸……麻了……”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粗喘着逼近她滚烫汗湿的耳廓,用被情欲燎得低哑发颤的气声,一字一句地吹进她耳朵里:
“蕴姐……想不想……就在这?”
环着我脖颈的手臂猛地一紧,她像是受了刺激,倒吸一口气,在我肩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娇嗔:“……疯了你!外面……嗯……外面都看得见!松开……”
这拒绝听着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娇羞。
趁她微挣欲起的瞬间,我更紧地箍住她的腰,唇瓣擦着她滚烫的耳垂,声音带着浓稠的蛊惑和一丝掌控的快意:“……早防着了。玻璃贴的特种单向膜……里面看外面,亮堂清楚……但外面往里看,就是一团黑……半个人影也瞧不见……”
林知蕴的呼吸骤然凝固,扭动的腰肢瞬间停住。
她猛地抬眼,目光带着惊疑和一种被骤然剥开伪装的慌张,飞快地扫向侧窗。
车窗外是渐浓的暮色和清晰的花园别墅轮廓,但那车窗玻璃此刻却像一面幽暗的魔镜,清晰地映照出她此刻跨坐在我腿上、衣衫不整、面若桃花、春潮暗涌的动情模样——玻璃之外的世界,被一层无形的、隔绝窥探的屏障严密封锁。
这致命的认知如同强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紧绷的神经。
沉默里,挣扎、羞耻、自毁的疯狂在她眼底激烈交战。
喉头滚动了一下,一声压抑的呜咽被强行咽下,随即,一种更汹涌的、近乎绝望的放纵彻底吞噬了她。
她狠狠咬住下唇,深吸一口气,双手用力推开我环抱的胳膊——
巨大的失落感如同潮水涌来,只能松开手,看着她飞快地撑着我的肩膀要起身。
她动作太急,重心不稳,一条裹着丝袜的长腿刚探到车座下的脚垫上,身子猛一晃,“呀!”地轻呼一声,手本能地慌乱扶住副驾驶椅背才稳住。
那红色的、湿得发亮的开档蕾丝底裤,在她双腿分开的瞬间,在昏暗光线中闪出一道异常羞耻的、短暂的反光。
她甚至顾不上掩住风衣下滑后曝光的臀腿风光,脸颊烧得通红,眼神躲闪,几乎是狼狈不堪地推开车门,踉跄着跨了出去。
……她竟然直接下车走了?
心脏像是沉到了冰冷的谷底,挫败感和身体无法疏解的燥热瞬间化成毒蛇,紧紧缠绞。
车内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那根依旧昂首怒张的欲望。
玩脱了?
前功尽弃?
巨大的懊丧几乎要将我淹没。
手无力地探向裤兜去摸钥匙……
就在这时,一个极力压低却清晰无误的声音,裹着一丝强装的镇定和直白到惊人的诱惑,冷冷地从副驾车门外的夜色里传来:
“去后面……前面……施展不开……”
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停跳了一瞬,随即如同脱缰野马般疯狂擂动!
狂喜如同火山熔岩,瞬间冲垮了所有阴霾!
没有丝毫犹豫,手忙脚乱地推开车门,几个大步就冲到了车尾。
林知蕴已经站在了后排车门外。
晚风吹拂着她颊边散落的几缕发丝,背后是别墅灯火投下的光晕,将她笼罩在一种奇异的氛围里。
脸庞依旧绯红,眼底却已洗净慌乱,只剩下一种缴械投降般的放纵和一种近乎野兽般赤裸的挑衅与引诱。
她甚至嘴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魅惑到极致也危险到极致的弧度,目光像淬火的钩子,直勾勾地钉在我身上。
任何言语都成了多余。
我一把拉开厚重的后车门。
她像是卸掉最后一丝犹豫,低头弯腰,带着决绝的姿态率先钻了进去,蜷进了最里侧的角落,动作干脆利落得近乎粗暴。
我紧跟着挤进这更幽暗狭小的空间,反手“咔哒!”一声用力按下车门中控锁。
那一声清脆的落锁响,在这个死寂的角落,如同宣布游戏开始的钟声,穿透了所有压抑的期待。
一道无形的闸门落下,彻底封死了退路,也释放了那关押已久、狰狞欲出的野兽。
车内狭促的空间瞬间被彼此灼热的呼吸、汗味和更加浓郁的情欲气息填满。
锁扣的余音仿佛还在震鸣,我的动作已经迫不及待。
皮带扣“啪嚓”崩开,西裤纽扣连同拉链被蛮横地扯下,布料摩擦发出刺耳的“嘶啦”声。
动作几乎带着点凶狠,一把将裤子和内裤褪到膝盖。
那根被长时间粗暴压制、粗壮狰狞、密布虬结紫红血管的肉棒,终于彻底挣脱束缚,像出闸的凶兽,带着灼烫的热度和浓烈扑鼻的雄性气息,杀气腾腾地矗立在昏蒙的光线下,湿濡的马眼微微翕张。
林知蕴的视线毫无避讳地钉在那根凶物上,瞳仁深处暗光涌动,喉咙甚至极其细微地滑动了一下。
她没有等待邀请,或者说,她的耐心早已被那内部燃烧的火焰烧成了灰烬。
就在我还在整理裤腰的当口,她整个身体如同湿滑灵活的美人蛇般,猝然从旁滑跪下来。
没有丝毫犹疑,她调整姿势,双膝落在两排座椅间的狭窄脚垫上,腰腹下沉。
紧接着,滚烫的双手直接捧起那根同样滚烫的棒身。
那双不久前还在与我疯狂接吻、沾染着我气息的美艳红唇,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和一种毁灭性的占有欲,猛地张到极限——
“呜——!嗯!咳……唔……”
温!
湿!
紧!
窒!
她的口腔仿佛瞬间变成了一座高温熔炉,将我狠狠吞噬!
一种比上次在酒店更熟练、更有掌控力的强劲裹吸感从龟头炸开,直冲天灵盖!
她喉咙深处挤出难以承受、强行撑开的气音和粘稠的水声。
那剧烈的刺激和身份场景带来的强烈反差,让我脖颈青筋暴凸,仰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哑低吼!
天!
这就在她家的别墅门口!车窗外不远处就能瞥见通往后院的小径和邻家透出的灯火与人影晃动!
而此刻,这个高高在上的、手握权柄的女人,这个旁人眼中冷若冰霜的商业女王,正屈膝跪伏在她自己奢华座驾逼仄的后排缝隙里,埋首在我赤裸的腿间,心甘情愿地……用她那高贵的红唇侍奉着这根属于“小实习生”的粗鄙肉棒!
这种疯狂到极致的背德感和那根绷紧的、随时可能断裂的被发现之弦,如同最烈性的催情剂,让全身血液都烧起来,身体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生疼!
棒身跳动得更加激烈贲张,不受控地顶撞向她敏感的喉头软腭深处!
“呃哼!呜……咳咳……”她被这野蛮的顶弄激得身体一缩,喉咙里爆出痛苦的低咳,眉头痛苦地绞紧,生理性的泪花瞬间濡湿睫毛。
显然那过于狰狞的尺寸对她纤细的咽喉来说依旧是酷刑。
但这一下没有让她退缩,她反而抬起被情欲熏蒸得水雾迷蒙的双眼,带着一丝痛苦的嗔怨瞪了我一眼。
旋即,她调整了节奏,头部开始有规律地上下吞吐加大幅度,动作不再追求粗暴的深喉,而是将重心集中在棒身的套弄和冠状沟的细致舔刮上。
“滋…啧…吸溜…嗯…唔嗯……”唾液在极致摩擦下疯狂分泌,在这密闭的幽暗空间里,唇舌纠缠肉棒的声音被无限放大,黏腻得令人面红耳赤。
这些声音混合着她鼻腔深处溢出的、饱含欲念的沉重哼鸣,以及龟头偶尔重重蹭过口腔敏感点时那短促的惊呼:“啊……”。
每一次强而有力的吸吮,冠沟密布的褶皱都像被无数张细密小嘴贪婪地刮搔吮吸;每一次那灵巧滚烫的舌尖绕着伞状边缘和龟棱底部打转舔弄,都能激起一股直窜腰椎的酥麻快流;每一次头部抬起双颊因用力吸吮而深深凹陷,喉管深处那不由自主的、带着轻微反呕感的收缩痉挛,都清晰地通过紧裹龟头的软腭肉壁传递过来,引出她混合着不适与隐秘快感的“呕…哼…”呜咽。
她像是在徒劳地想要融化一块过于庞大的蜜糖,又像是饥渴至极地从中攫取维持生命的养料。
她的鼻尖几次蹭刮到我小腹浓密的毛发,温热的呼吸气流拂过那片敏感地带,带来阵阵细微的痒意。
那双能翻云覆雨、签下天价合约的纤纤玉手,此刻一只死死抠抓在我大腿根部坚实紧绷的肌肉上,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似乎在寻求一个稳固的支点。
而另一只手,却已探进了她敞开的藏蓝色风衣内侧,隔着那件被汗水浸出少许斑驳深痕的洁白衬衫布料,近乎粗暴地揉捏、抓握着那饱满沉甸的右乳!
丰盈的乳肉被强力挤压的形状透过衣料清晰浮现,甚至能看见那硬韧的、挺立的乳头在湿汗薄布下顶出两个醒目的、坚硬的小小凸起。
“哈啊…嗯……”她一边疯狂地吞吐吸吮着我,一边不顾一切地揉捏着自己,每一次对乳房的暴烈蹂躏,都伴随着从喉咙深处压抑不住、攀爬而上的满足叹息。
整个人,彻底沉浸在用身体的极致服侍来填补那巨大空洞的、毁灭性的仪式中,妖冶而绝望。
不知这场狂风骤雨般的口舌侍奉持续了多久,持续的发力让她脸颊肌肉显出疲惫的酸胀。
细密的汗珠如同朝露般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滑过紧绷的眉角、泛红的颧骨,最终汇聚到精巧的下巴尖上,无声地滴落在幽暗的车内地毯。
终于,随着一次深重得像是要把他整个吞下的含吸后,她身体似乎轻微晃了下,喉头艰难地滚动吞咽了一次。
像做出了最终决定,檀口缓缓松开,发出“啵”的一声粘稠脆响。
拉出的银丝长长地藕断丝连,悬停在幽微的光线里,晶莹闪烁。
她猛地向后跌坐回自己脚跟上,胸口剧烈起伏,如同离水的鱼。
被摩擦得更加红肿丰润的唇瓣剧烈翕张着大口喘息,“哈啊…哈啊…”
被唾液浸染得水光淋漓的唇边,她下意识抬起手背蹭了蹭微微发麻的嘴角,眼神带着一种耗尽心力的迷蒙,望向我那根依旧昂扬怒张、布满她亮晶晶口水的凶悍肉棒,喉咙深处滚过几声饱含情欲和复杂意味的咕哝。
显然,这漫长而剧烈的唇舌服务,也近乎点燃了她内部积蓄至顶点的熔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