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后,已经开始隐隐响起水声,和一声压抑却又带着释放意味的轻叹“嗯……总算能取出来了……小骚屄……快憋坏了……呜……”,伴随着水流冲刷的哗哗声。

温热的水汽还没完全散去,我胡乱擦着头发走出浴室。

客厅里只亮着几盏氛围壁灯,光线暧昧地洒落。

电视机屏幕亮着,正播放着某个财经频道的新闻,但声音调得很低,更像是个背景摆设。

林知蕴斜倚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刚洗过的长卷发披散着,带着湿意,更衬得那张素颜的脸在昏暗中有种慵懒的惊艳。

她换了件酒红色的真丝吊带睡裙,丝滑的料子垂坠感极佳,将她起伏有致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惊心动魄。

V领的设计袒露着一片雪白的胸口和清晰的锁骨窝,裙摆只堪堪遮住大腿根,两条裹着肤色丝袜的长腿交叠着伸在沙发扶手上,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细腻的柔光,像是橱窗里最昂贵的艺术品。

我心脏猛地跳快了一拍,擦头发的动作顿住。

她抬眼瞥了我一下,没说话,只是很自然地抬起一条胳膊搭在我身后的沙发靠背上,身子微微向我这边侧倾了些。

我几乎是立刻心领神会,顺势在她旁边坐下,肩膀挨着她的手臂。

那股刚沐浴后的、混合着她独特体香和高级沐浴露的馨香瞬间包裹过来。

她似乎也松了口气,将身体的重量卸下来一些,柔软温热的肩膀轻轻倚靠在我身上,发梢若有若无地蹭着我的脖子。

一股熨帖的暖流从我们相贴的地方蔓延开。

她的发香、体温,还有那真丝睡裙下若隐若现的诱人身段,无声地挑动着每一根神经。

我清了清嗓子,压下喉咙里的干渴,另一只手从身后拿过被我偷偷放在靠垫后的那个小盒子。

“蕴姐,”我声音放得又轻又缓,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期待,“给你准备了点……小东西。”

林知蕴的目光从电视屏幕上挪开,落在那个并不算大的黑色绒面礼盒上。

她漂亮的凤眼微微一眯,眼波流转间,浮起一抹了然又带着点戏谑的光,红唇轻启:“哦?蓄谋已久啊,小混蛋?”她尾音微微上挑,像一根小羽毛在我心尖上挠了一下。

“嘿嘿,”我干笑两声,讨好地凑近一点,“就一些小情趣嘛,添点乐子。”说着,我小心翼翼地掀开了盒盖。

盒里垫着暗红的绒布,衬着三样东西格外显眼:

1.一个毛茸茸的黑色猫耳朵发箍,边缘镶嵌着细碎的仿钻,在灯光下亮闪闪的。

2.一条宽度一指多、样式精致简约的黑色皮革项圈,正中间赫然坠着几个小巧玲珑、金光闪闪的小铃铛,碰撞间会发出极细微的叮铃声。

3.一个长约一指、根部带着圆润膨大的硅胶猫尾巴肛塞,尾部连接着一条逼真柔软的黑色蓬松猫尾。

林知蕴的目光顺着我的动作扫过这三样东西,在看到那个猫尾巴肛塞时,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用指尖轻轻捻起那根连着尾巴的黑色小柱子,指腹摩挲了一下冰凉光滑的硅胶材质,再抬眼看向我时,眼神里多了几分玩味和审视:“这个,”她晃了晃手里的肛塞,黑亮的猫尾在她手心摆动,“也是……情趣?”

虽然她语气还算平静,但我的小心肝还是颤了颤。

“呃……蕴姐,试试嘛?”我努力挤出个笑容,带着点儿哄骗的调调,“国外现在玩这个可多了,真的!搭配起来效果……嘿嘿,绝对惊艳!”

她没再言语,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双漂亮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人心,看得我有点发虚。

随后,她把肛塞放回盒子,连同发箍和项圈,动作干脆地合上盖子,发出轻微的“啪嗒”一声。

接着,她直起身,从我怀里坐起。

我的心“咯噔”一下,沉了半截。完了,玩脱了?

她站起身,背对着我整理了一下睡裙并不存在的褶皱,身影在昏暗光线下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她没回头,也没说话。

那股失落感瞬间涌上来,像一盆冷水浇头。

然而,就在我刚要哀叹今晚的好戏就此落幕时,她那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和……认命?从前方的阴影里传来:

“愣着干嘛呢?”她微微侧过半张脸,昏暗中看不清表情,“我一个人……怎么搞定后面这个步骤?”

轰——!巨大的狂喜瞬间炸开,点亮了所有的神经!我几乎是从沙发上弹射起来的,动作快得像一阵风!

“来了来了!蕴姐!嘿嘿嘿……”我笑得像个傻子,屁颠屁颠地抱起那个装着工具的盒子,又想起什么,火速冲进浴室拿了那套刚采购回来的专业灌肠设备。

再次回到浴室。

明亮的光线下,雾气还没散尽。

我把装着工具和肛塞的盒子放在洗手台上。

林知蕴背对着我站着,似乎在平息某种难言的羞耻感。

我把灌肠工具拿出来给她看——一个软胶瓶身,透明的长细软管,前端带着一个光滑的塑胶细嘴,还有个控制流量的开关阀。

“喏,这个。”我晃了晃,“东西是好东西,就是得……清干净点,才用后面那个。”我指了指盒子里安静的肛塞。

林知蕴转过身,眉头蹙得死紧,眼神在那细管上打转,带着十足的疑虑和抗拒:“这东西……怎么用?直接……捅进去?”她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那是属于商场女王对这种陌生侵入最本能的排斥。

“放心,很简单的!温水灌洗就行,就跟……呃,洗洗肠子差不多?”我连忙安抚,手脚麻利地开始组装。

先把灌肠瓶灌满温水,挤出管头空气,水流在开关阀前一滴滴落下。

然后,拿起配套的、特制的、更光滑细腻、顶端更圆润的肛塞专用细嘴,拧到软管末端。

“好了!”我把调试好的设备递过去,然后看向她,意思不言而喻。

林知蕴咬了咬下唇,似乎在做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几秒钟后,她像是豁出去了,眼神一凛,伸手抓住了睡裙的两侧肩带,毫不犹豫地往下褪!

真丝裙料顺滑无比,瞬间从肩头滑落,堆叠在她纤细的脚踝边。

嗡——!

我的大脑瞬间空白!即使刚刚才看过她在飞机上的疯狂,浴室明亮的灯光下,眼前这幅毫无遮拦的胴体依旧具有毁灭性的冲击力。

她背对着我,微微弓身站立。

一头湿漉漉的长卷发披散在光滑的背脊上,蜿蜒如海藻。

后背的线条流畅优美,清晰的肩胛骨如同微张的蝶翼,向下延伸出一条深邃的脊柱沟,一直没入那饱满挺翘得惊人的双丘之间。

腰肢窄细得仿佛一掌就能掌握,和那滚圆挺翘的臀部形成了令人血脉贲张的、性感到极致的沙漏曲线。

那两瓣臀峰,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紧绷而富有弹性,圆润的弧度仿佛上天最精心的杰作,中间夹着那道神秘的、带着微微凹陷的臀缝。

丝袜的蕾丝腰边紧紧勒在她圆润的腰臀之下,勾勒出令人心悸的肉感。她微微分开一点脚,腿根深处的风景半掩半露,带着惊心动魄的湿意。

“快点!”她的催促声带着紧绷的羞恼,将我从石化状态唤醒。

“哦哦!对!”我回过神,口干舌燥,连忙指着旁边的马桶,“蕴姐,坐上去,趴低点,后背弯一点……”

林知蕴没有犹豫,她太想结束这该死的过程了。

依言坐到马桶盖边沿,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支撑在膝盖上,那挺翘的雪臀因这个姿势显得更加饱满圆隆,臀缝也因此微微分开,露出了那紧闭羞涩的褐色雏菊。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紧张的气息。

我深吸一口气,蹲下身。

凑近时,能闻到更清晰的、属于她的浴后幽香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极其私密的气息。

先用沾湿的纸巾轻柔地擦拭干净入口周围,她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一下。

“别紧张,蕴姐,温水而已,放松……”我低声安抚着,感受到指尖下的臀肉绷得死紧。

用指尖沾了足够多的润滑液,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涂抹在那小小的、紧致的菊花褶皱周围,并用指腹尝试着极其缓慢地揉按,试图让入口周围的肌肉放松下来。

她的呼吸陡然急促,身体下意识地想躲闪,喉咙里挤出含糊的抗拒声“唔…!别…别碰那里……”。

“放松……蕴姐,别对抗,想象在便便……”我一边哄着,一边仔细感受着手指下的反馈。

她的括约肌依旧紧张得像紧闭的蚌壳。

终于,耐心地揉按有了些效果,那一圈小小的皱褶似乎松懈了一点点。

趁着这个短暂的松动,我毫不犹豫地拿起准备好的、涂抹了大量润滑剂的细长软管嘴。

“嗯……!”当冰凉润滑的塑胶细嘴抵住那一点入口时,林知蕴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脚趾蜷缩起来。

她条件反射地夹紧臀缝,试图抵抗那陌生的侵入,肩膀紧绷,发出压抑的、带着泣音的呜咽:“嗯……!拿……拿开……”

“嘘……放松,蕴姐,马上就进去,很小很小的,你看……”我一边用手固定住她颤抖的腰肢不让她乱动,一边手上施加极其轻柔但不容置疑的压力,同时安抚:“呼吸……蕴姐,深呼吸……对……就像这样……放松,乖……”

终于,在持续的温和施压和她拼命强忍着、颤抖着放松的艰难协作下,那冰冷的塑胶尖端成功地顶开了那道紧致的门户,像一枚楔子缓缓推进。

“呃啊——!”林知蕴猛地扬起了头,脖颈拉出绷紧的弧度,发出短促的、吃痛的惊呼。

那种从未有过的、异物强行钻入身体最隐秘通道的肿胀感和撕裂感让她瞬间崩溃,“痛……好……好涨……塞……塞满了……快停下!周阳明!出去!拿出去!!呜呜……”她的身体剧烈地哆嗦着,泪水控制不住地溢出眼角。

我被她突然爆发的痛呼和泪水惊了一下,立刻停住了推入的动作,只保持着管子刚进入一小段的深度,手指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安抚:“好了好了,进去了进去了!好了!最难受的就这一下,马上就好了蕴姐!现在只是管子在,水还没进去呢!你看,就一点点,很快!”

我的安抚似乎起到了一些作用,她大口喘着气,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但不再那么拼命地挣扎。

我感受着管子被她内部温热的肌肉紧紧包裹着,几乎寸步难移。

“我要……开始了?一点点温水,感觉不舒服立刻说!”我再次确认。

“……嗯……”她带着浓重鼻音、委屈地应了一声,像只受伤的小兽。

我缓缓拧开了开关阀。

瓶里的温水在重力的作用下,开始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被压入那狭窄温热的后甬道。

水流涌进的感觉清晰地通过管子传递到我手上。

“唔嗯……!”林知蕴的身体立刻又绷紧了!

异物感刚适应一点,那种灌入的水流在她身体内部蔓延开的冰凉感、肿胀感、还有无法言喻的羞耻感瞬间席卷而来!

冰凉的水流冲刷着从未被触碰的内壁黏膜,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对抗这种不适。

“冷……好奇怪……快……快停……”

我立刻关小了流量,改为涓涓细流般滴落的状态。

“忍着点蕴姐,就第一次比较刺激,后面就好了,你想想……洗洗更健康?”我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水流持续灌注着。

我能看到她平坦的小腹开始一点点地、微微鼓起。

她那被塞住的入口周围也因为灌入的压力而更加绷紧。

她死死咬着下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哭泣般的呻吟:“呃……满了……肚子……肚子胀死了……呜呜……停下……”

“再坚持一下下,很快就好了。”我估算着量,第一次不敢太多。感觉差不多时,迅速拔掉了软管嘴。

“噗……”

伴随着软管抽离,一股控制不住的、混合着液体和被冲散污物的气流从她被迫张开的出口猛地喷溅而出!

林知蕴羞耻到了极点,整个身体蜷缩起来,把头深深埋进臂弯里,肩胛骨剧烈颤抖着,发出压抑的、像猫儿一样的呜咽:“嗯嗯……呜……丢……丢死人了……”马桶里响起水花溅落的声音。

“好了好了,这是必要的步骤嘛!”我强作镇定地安慰,但其实自己心跳也很快。

我快速帮她把污物冲掉,然后调整好水温,“再来一次,多冲几次就干净了。”

接下来的过程是漫长的、充满了痛苦、羞耻和强忍的循环。

每一次我重新把细管嘴挤入那因不适而更加紧绷的雏菊时,林知蕴都会浑身剧颤,发出痛苦不适的哼唧“轻……轻点……别顶……”;每一次注水时,她都会因小腹的鼓胀和内部被冲刷的感觉而扭动身体,呻吟着“好涨……好酸……”;每一次拔出管子排空时,她都羞耻地蜷成一团,把脸藏起来,只有压抑的抽噎声溢出喉咙“呃……呜……”。

足足反复灌洗了七、八次,直到排出的水终于变得彻底澄澈透明,才宣告初步清洁完成。

林知蕴已经彻底瘫软在马桶盖上了。

她被折磨得筋疲力尽,脸上挂着泪痕,眼尾红红的,几缕湿发粘在额角鬓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微微喘息,原本雪白的肌肤透着一种脱力的潮红,连瞪我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了好了,彻底干净了蕴姐!辛苦了!”我用温水帮她仔细地冲洗干净臀部和后穴,用柔软的大毛巾像裹婴儿一样把她整个人都裹起来,小心翼翼地擦干每一处水珠,动作难得的轻柔。

打横抱起她回到主卧。

她将脸埋在我胸前,身体软绵绵的,温顺得不可思议。

把轻飘飘的她放在柔软宽大的圆床中央,让她趴着,将那对挺翘浑圆的臀丘更明显地展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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