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酒会结束后,当晚回家。
地点:宋杰与白染的家,主卧浴室及婚床。
内容:(视角:浴室角落的微型摄像头,床头被精心布置的智能录音设备,以及白染内心被撕裂、被扭曲欲望填满的深渊。空气中,花露水的清香,此刻被汗液、淫靡的体味和浴室水汽彻底污染,这是禁忌之地,是灵魂被蚕食的战场,每一寸空间都充斥着你(宋杰)的无知与她的绝望。)
酒会终归散场,高档会所的门口,冷风带着湿气,吹拂着凌晨的寂寥。
我(宋杰)在酒精和疲惫的裹挟下,被金大器的司机送回了家。
脑海里仍回荡着那淫靡的洗手间气味,以及金大器公然展示内裤时的嚣张嘴脸。
我心里虽然隐约感到一丝不安,却始终不敢将那恶心的画面与我的妻子联系起来,只当是自己酒醉后的错觉和多疑。
白染紧随我进屋,她的身体早已超越了疲惫的极限,每一步都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拖拽。
那件原本纯洁的白色晚礼服,此刻黏腻地贴在肌肤上,裙摆上凝结着淫水和精液干涸后的斑驳,散发出难以掩盖的腥臊气息,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刺眼。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因长时间的紧咬而失去了血色,上面甚至还残留着金大器巨屌的腥臊味道。
她努力维持着一丝得体的微笑,眼底的麻木与绝望,深不见底,如同被彻底掏空的灵魂。
她那微微隆起隆起的肚子,此刻在松垮的礼服下,显得异常诡异,无声地诉说着子宫内被精液充盈的不堪真相。
白染则显得格外沉默,她一进门,就直奔浴室洗澡。
这与她以往的习惯截然不同,她通常会等我先洗,或一起洗,然后她再慢悠悠地洗完直接上床。
她反常的举动,是因为她有两个迫切的目的:一是为了尽快处理身上那些被金大器操弄后残留的淫靡痕迹,那些精液、淫水、口红印记,以及身体的红肿和被撑开的私处;另一个则是她先洗,能巧妙地让我后洗,以便我能在浴室的显眼位置,发现她“遗落”的那条用来掩盖金大器罪行的“干净”内裤。
白染看着镜中自己苍白而又带着病态潮红的脸,心里自嘲道:“我可真聪明。”
白染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开启花洒,滚烫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
她看着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口红记号(J、D、Q),那些被金大器粗暴揉捏导致的乳头红肿发紫,还有嫩屄入口处撕裂般的红肿。
她边洗边回忆酒会上,金大器如何公然羞辱她,如何将腥臭的淫水和精液洒满她的脸,如何将那条淫靡的内裤砸在她的脸上。
那些旧的痕迹与新的羞辱交织,让她感到自己无比肮脏。
她越想越感到对不起老公,而自己却还在如此欺骗他。
泪水随着热辣的喷头水流,一起从身体流下,顺着她被淫欲浸染的肌肤滑落,此刻分不清是泪水,还是花洒的水,亦或是身体深处无法止息的淫水。
冰冷的水柱猛地冲刷在她身上,试图冲刷掉那份无孔不入的肮脏。
然而,水流混合着她身体上残余的淫水和精液,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冲刷着她红肿的嫩屄,流过她被揉捏的奶子,带着腥臊的臭味,在脚下汇聚成一滩浑浊的淫糜。
她拼命地用手搓揉着皮肤,仿佛要将金大器留在她身体里的所有罪恶都洗净。
她用手指搓洗着口红的印记,那鲜红的颜色在水流的冲刷下变得模糊,却顽固地不肯完全褪去,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啊……!”白染发出一声破碎而绝望的低吼,她感到身体深处的骚屄和子宫,火辣辣地疼痛着,每一次收缩,都带着金大器粗黑巨屌在她体内蛮横冲撞的余韵。
她痛恨自己的身体,痛恨它在被强奸、被羞辱时,竟然还能感受到扭曲的快感。
她的似乎还能感受到当时那份求而不得的极致欲望,以及被金大器25cm巨屌粗暴填满的痛苦和快感,此刻在她的体内反复拉扯,让她感到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一点点地撕裂。
她绝望地抓着头发,指甲深深嵌入头皮,但那份生理和心理的痛楚,却远不及她内心深处,那份被彻底玷污的耻辱。
她知道,无论她如何冲洗,也无法洗净金大器在她身体上留下的烙印,更无法洗净刻在她灵魂深处那淫靡的污点。
她那隆起的肚子,在热水的冲刷下,显得更加诡异,无声地嘲笑着她自欺欺人的“清洁”。
白染从浴室出来,用最快的速度将身体擦干,穿上了一件宽松的真丝睡衣,勉强遮盖住身上大部分的痕迹。
然后对我提醒到,“老公,你醉得不轻,快去洗个热水澡,会舒服些。”白染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压而出。
她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和私处不断渗出的精液的异样,扶着我走进主卧浴室。
浴室里,蒸汽氤氲,镜面模糊,仿佛要将所有罪孽掩藏。
她打开花洒,细致地调试着水温,指尖因极致的疲惫而微微颤抖。
我顺从地解开衬衫的扣子,酒精让我头脑发胀,身体沉重。
正当我准备脱下裤子时,目光无意间瞥向浴缸边缘。
那里,赫然放着一条洗净叠好、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白色蕾丝内裤,款式与金大器在酒会上展示的那条极其相似。
它无辜地躺在那里,仿佛在无声地驳斥着我脑海中那淫秽的猜测。
我的心猛地一缩,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那条内裤……和我老婆白染常穿的,一模一样!
难道……难道金大器拿走的那条,就是这条?!
难道……我不敢再深想,心跳开始加速,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条内裤上,仿佛还带着白染的体温,带着她清冷而圣洁的独特气息。
我看到那条内裤,它被叠放得很整齐,没有任何污渍或潮湿。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多疑,嘲笑着我对白染那不堪入目的怀疑。
我心里暗暗挣扎,难道我真的误会了白染?
我怎么能有如此肮脏的念头?!
白染站在旁边,她将我的反应尽收眼底。
她那面色苍白的脸上,此刻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对讥讽(对自己心思缜密)。
她知道,这条内裤,足以打消我心底深处那微弱的怀疑。
这正是她为了洗脱自己“罪名”,回家后立刻从衣柜深处找出来,并故意放在这里的。
她的嫩屄里,此刻仍残留着金大器粗黑巨屌的腥臊余味,淫水浸透着阴毛,子宫深处那被海量精液灌注后的胀痛,让她身体内部如同火烧,每一次收缩,都带着淫靡的余韵。
“老公,怎么了?愣着干嘛,快洗啊。”白染轻声催促,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温柔和疑惑,仿佛真的不明白我的异样。
她的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近乎变态的冷静,她正精密地操控着这场骗局,看着我如何一步步跌入她精心编织的谎言之中。
我不动声色的看了看那条白色蕾丝内裤,又看了看白染,她的脸上没有丝毫异样,眼中只有对我的关切。
我心里暗暗责骂自己:“宋杰啊宋杰,你真是疑心太重了!怎么能怀疑自己的老婆?!她可是你清冷高贵的妻子,是H市第一美女律师,是模范夫妻!金大器那畜生,嘴里的话能信吗?!”
我将内裤随手放回原处,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没事,就是……就是有点累了。”
洗完澡,我发现白染已经躺在了床上。
她侧卧着,身体微微蜷缩,看起来有些疲惫。
我躺在她身边,伸手轻抚她的长发,感受到久违的家的气息。
我虽然喝得大醉,但酒精却也点燃了身体深处的原始欲望。
我提出做爱请求,却被白染拒绝了。
她声音有些虚弱,带着一丝勉强的温柔,她说:“老公,我今天有点累,而且大姨妈好像来了,身体不舒服。”
我哪里知道,这只是白染的借口。
实际上,她是怕我发现她身上那些被金大器操弄后留下的,尚未消退的淫靡痕迹,那些红肿的乳头、青紫的吻痕,以及那被金大器25cm的大屌连续两次(盥洗室和露台)粗暴贯穿后,被撑得有点松了的嫩屄,还没来得及恢复紧致。
我们又没生孩子,她的屄原本是紧致如处子,如果此刻做爱,我一定会发现她下体的异常。
我只能答应,心里虽然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对她的体谅。
白染身穿一件保守的丝质睡衣,从后面轻轻抱着我,将脸颊贴在我宽阔的背上,声音软糯地撒娇道:“老公别生气了,我知道你累了,今晚……我给你口交怎么样?”
我瞬间兴奋地答应了。
毕竟,在我眼里,白染在性爱方面一直很保守,基本和她做爱就那几个传统动作,从未主动提出过口交。
今天,能体验妻子如此温柔且淫荡的口交,简直太棒了,这是前所未有的惊喜!
我赶忙又去浴室仔细清洗了一遍,以表示对白染的尊重,和我的“绅士风度”。
白染看着老公离去的背影,心里感动又愧疚。
她想到金大器每次让她口交,从来不清洗,他都是让白染闻着肉屌上浓烈的腥臭,粗暴地将她按在身下,将25cm据屌塞进她嘴里,命令她用口水清理金大器那根腥臭的肉棒,给他彻底清理干净。
而我,却为了她,去清洗自己,这份对比,让她感到无尽的悲哀,想到这里,白染的内心被更深的屈辱所吞噬。
我回来后,迫不及待地开启了这次口交。
白染恭顺地跪在床边,解开我的睡裤,将我早已勃起的肉棒握在手中,用那带着被黑色指甲油覆盖的指尖的双手,轻轻握住我的肉棒。
然后她低头,粉嫩的红唇张开,将我的肉棒含入口中,用粉嫩的嘴唇包裹住我的龟头开始帮我口交。
我感到非常荣幸,她的舌头如同最柔软的丝绸,灵活地舔舐着我的龟头,每一次舔舐都带来一阵阵酥麻。
很快,在白染熟练的口交技巧下,我的身体便完全被她掌控。
自从婚房被金大器系统性地进行口交训练后,白染能很快找到男性的弱点,金大器25cm的巨屌她都能驾驭自如,更别说我初出茅庐的新手。
白染全程没用牙齿碰到我的肉棒,而且舌头异常灵活,能迅速找到我最敏感的弱点——龙眼核龟头下面的冠状沟,那种酥麻的快感让我几乎无法自持,每一次挑逗都让我感到灵魂出窍般的快感。
我对白染如此熟练的技巧感到震惊,我忍不住问道:“染染,你……你咋这么熟练?”
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与嘲讽,随即又被她掩饰得天衣无缝。
她轻声解释道:“老公,我……我就是看小视频学的……你不是喜欢看那些吗?我就偷偷学了。”
她所谓的“小视频”,都是金大器找出来,强迫白染观看学习的,那些视频里充斥着极致的淫靡与下贱的口交技巧,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成为一个完美的口交肉便器。
我没想到白染也会看那种电影,心里一阵窃喜,只觉得她为了我,竟然连这种事情都愿意学习,真是个好妻子。
很快,没到五分钟我就在白染温暖湿润的口里射了。
我立刻感到一阵羞愧,立马想白染道歉:“对不起染染,我……我太快了……”
没想到白染直接喝了我射出的精液,她温柔地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轻声说:“没关系老公,我听说这东西,喝了美容养颜,大补呢。”她甚至还温柔地安慰我:“没事老公,第一次口交射的有点快正常。”
其实,白染的内心此刻早已翻江倒海。
平常和金大器口交,金大器每次都接近一个小时,用他那25cm的粗黑巨屌在她嘴里蛮横进出,直到她舌根发麻,喉咙肿痛,泪水横流,都是白染求着金大器射,金大器才会高高在上地恩赐她精液。
而且每次都让她吞了,量多的吞不下。
所以刚才下意识就吞了我的精液,只能用那个当借口。
这让她对金大器和老公的能力有了直观的对比。
我的肉棒在她嘴里,显得如此渺小,如此无力,短短五分钟就射精。
而金大器那头野兽,却能用他那巨大的肉棒,将她的嘴巴和喉咙撑到极限,让她痛苦不堪,却又在极致的折磨中,体会到一种变态的快感。
在白染安慰下,我稍微恢复了男人的尊严,保证下次会坚持更久。
白染刷完牙,回到床上,回来我们相拥而眠。
我看到月光撒着白染脸上,美丽动人,而白染此刻内心,却像一片死寂的荒原,她回想起今天发生的所有不堪的事,心理承受着极致的羞辱与痛苦。
明明我们身体上靠的很近,却在心理上越来越远,如同隔着万丈深渊。
她知道,她再也回不去了,她已经快要沦为金大器胯下的玩物,她的灵魂,再慢慢沉沦。
【结尾】
不久后天边迎来一缕朝霞,清晨的阳光,带着一丝虚假的温暖,洒满了卧室。
空气中,那股淡淡的腥臊味,此刻已与白染身上洗浴后的清香混杂,形成一种诡异的,难以言喻的淫靡气息。
白染的身体,此刻已无明显可见的淤青,但那份被极致操弄后的酸痛,以及子宫内残留的精液带来的异物感,却如同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着她。
她那隆起的淫荡肚子,虽然在清空后已经恢复,但那份被撑到极致的记忆,却如同梦魇般缠绕着她。
她的嫩屄,此刻虽然不再流淌淫水,但那份被粗暴肏弄后的撕裂感和火辣感,却清晰地提醒着她,昨夜的一切并非噩梦。
她的眼神深处,那抹曾经的骄傲与清高,此刻如同被踩踏的梅花,零落成泥,只剩下一种被玷污后的、破碎的美丽,带着无法言说的沉重与屈辱,以及对即将到来的未知命运的,一丝冰冷的,甚至有些病态的,认命般的,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