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肉体的驯化 —— 欲望的奴隶(第三、四日)

时间: 你搭建木屋的进度过半

地点: 白天的溪流边与夜晚的山洞

内容:(视角: 隐藏在金大器随身水壶上的微型镜头,近距离捕捉着每一次屈辱的细节,以及那双凤眼里,从抗拒到麻木的转变。镜头随着水壶的晃动而轻微摇摆,清澈的溪水声与压抑的喘息声交织。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白染赤裸的身体上投下斑驳的光点,仿佛一道道无形的枷锁。)

在你离开营地,继续你那充满希望的搭建工作后,对白染的“驯化”,进入了更深的层次。

金大器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占有,他开始享受那种将高贵彻底踩入泥泞的快感。

第三日的白天,溪流边。

金大器以“清洗身体,防止生病”为由,强迫白染在溪水中赤身裸体地沐浴。

清澈的溪水冰冷刺骨,白染的身体因寒冷而不住地颤抖,但她不敢反抗。

金大器就坐在岸边的石头上,像欣赏风景一样,赤裸裸地、不带任何掩饰地,欣赏着白染在水中清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动作。

他会用粗俗的语言,去“指导”她。

“喂!骚货!屁股撅高点!里面的骚水洗干净了没?!”

“奶子!用手好好搓搓你那两只大奶子!搓红了给老子看!”

“转过来!让老子看看你的屄!昨天被我肏了一天,是不是都肿了?哈哈!”

白染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他的监视和羞辱下进行。

她感觉自己不像一个人,更像一个在动物园里,被游客观赏、品头论足的动物。

泪水混杂着冰冷的溪水,从她脸上滑落,但没有人会在意。

当她从水中走出时,金大器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他没有直接肏她,而是让她跪在自己面前。

他将自己那根在清晨被“伺候”过的、此刻又再次昂扬的巨屌,凑到她的嘴边。

“给老子舔干净。”他命令道,声音粗哑而又不容置疑,“用你那张在法庭上能把死人说活的铁嘴,好好伺候伺候我这根救了你老公命的大鸡巴。”

白染的身体,在那一刻,彻底僵住了。

她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浸泡过的凤眼里,倒映出金大器那张狞笑的脸,以及他胯下那根因兴奋而微微跳动的、狰狞可怖的丑陋肉棒。

那东西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带着汗水与尿骚味的雄性腥臊,与这片雨林中清新的草木气息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融为一体,充满了最原始、最野蛮的侵略性。

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用嘴……去碰……那个东西?那个在她体内肆虐、带给她无尽痛苦与屈辱的根源?

不……绝不……

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作为“白染”这个独立个体最后的底线,在这一刻发出了最后的、无声的悲鸣。

然而,金大器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他粗糙的大手,如同铁钳般,一把抓住了她柔顺的长发,将她的头颅,毫不怜惜地、强行地,按向自己的胯下。

“唔——!”

白染发出一声被堵住的、绝望的呜咽。

她的脸颊,被迫贴上了金大器那布满粗硬阴毛的、滚烫的大腿皮肤。

那粗糙的触感,和那股扑面而来的、令人窒息的腥臭,瞬间击溃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的舌尖,颤抖地、不情愿地,最终还是触碰到了那滚烫而坚硬的龟头。

那一瞬间,一股咸腥、苦涩、难以言喻的味道,在她口腔中炸开。

“嘶——哦——!”金大器发出一声极致舒爽的呻吟,他能感受到白染舌尖那生涩而又柔软的触感,那种将高贵彻底踩在脚下的征服快感,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对!就是这样!小骚货!”他抓着她的头发,开始粗暴地引导,“用舌头!舔!把上面的骚水都给老子舔干净!”

白染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与她自己的口水,以及金大器巨屌上分泌出的黏液,混杂在一起。

她像一个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机械地、麻木地,伸出她那曾经只与你亲吻过的、娇嫩的舌头,在那根狰狞的肉棒上,屈辱地舔舐着。

“嘶溜……咕啾……”

黏腻的水声在溪流边响起,显得格外淫靡而刺耳。

白染的舌头,被迫在那根粗大的肉棒上游走,从硕大的龟头,到虬结的青筋,再到根部那片杂乱的阴毛。

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吞咽着自己的尊严。

金大器享受着这份极致的征服感,他抓着白染的头发,像是在遛狗一样,强迫她的头颅上下移动,将她的小嘴,变成了他专属的、用来清洁淫具的工具。

当他觉得舔舐已经无法满足他那变态的欲望时,他猛地用力,将那根粗大的、沾满了口水和淫液的巨屌,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进了白染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口腔深处!

“呃——呕——!”

强烈的异物感和腥臭味,让白染的胃部剧烈地翻涌。

她本能地想要干呕,想要将那肮脏的东西吐出来。

但金大`器的大手死死地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无法后退分毫。

白染的喉咙被撑开,她的呼吸被剥夺,她只能发出破碎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

那根狰狞的肉棒在她温润的口腔内肆意搅动,每一次抽送,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一并捣碎。

她被迫吞咽着自己的口水和那令人作呕的黏液,屈辱的泪水沿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入身下泥泞的土地。

第四日,是彻底的奴役。

夜晚的山洞,成为了金大器彻底将白染驯化为性奴的刑场。

在你疲惫地沉睡于洞口,以为能为她遮挡一丝风雨时,洞穴深处,金大器正用最残忍的方式,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肏屄。他从外面找来一些坚韧的、带着细小倒刺的藤蔓,将它们浸泡在溪水中,变得柔韧而又充满了冰冷的恶意。

他将白染的双手反绑在背后,让她像等待献祭的羔羊一样,跪趴在冰冷的石地上。

“骚货,你不是喜欢你的老公吗?”金大器狞笑着,手中把玩着那根湿漉漉的藤蔓,“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背叛我的下场。”

“啪!”

藤蔓带着风声,狠狠地抽打在白染那雪白浑圆的屁股上!

“呃啊——!”

白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道鲜红的鞭痕瞬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浮现。那细小的倒刺,划破了她娇嫩的肌肤,带出一丝丝细密的血珠。

“说!你是谁的母狗!”金大器咆哮着,手中的藤蔓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

“啪!啪!啪!”

“……是……是你的……啊——!”

“是谁的?!说清楚!”

“……是……是金总的……啊……不………是主人的……母狗……啊!别打了!求你……”

白染的哭喊声与藤蔓抽打皮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显得那般凄惨而又淫靡。

她的屁股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色鞭痕,有的地方甚至已经渗出了血丝。

金大器似乎打累了,他扔掉藤蔓,粗重地喘息着,眼中却闪烁着更加变态的光芒。

他走到白染身后,看着那片被自己抽打得红肿不堪的、带着斑驳血痕的雪臀,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挺着那根早已因施虐而愈发狰狞的巨屌,对准白染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同样红肿的嫩屄,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进去!

“噗嗤——!”

“啊——不——!!!”

那撕裂般的剧痛,混合着鞭伤的刺痛,让白染发出了濒临崩溃的尖叫。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仿佛要在这双重的痛苦中彻底死去。

金大器开始疯狂地肏弄,他将白染的身体当成了一个纯粹的发泄工具,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他一边肏,一边用手,去揉搓、去按压她屁股上的那些鞭痕。

“爽不爽?!嗯?!被我一边肏一边打,是不是比被你那废物老公舔还要爽?!”

白染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分不清此刻身上的是痛苦,还是……那份在极致痛苦中被逼出的、可耻的快感。

她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带着一种绝望的、被彻底摧毁后的沙哑。

最后,金大器在白染高潮迭起的痉挛中,将滚烫的精液,混合着她伤口渗出的血丝,尽数、狠狠地内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结尾】

在你第四日清晨醒来,看到白染步履蹒跚、脸色苍白地去溪边清洗时,你以为她只是因为寒冷和疲惫。

你没有看到,在你那件宽大的外套之下,她雪白的臀部上,布满了怎样的、触目惊心的鞭痕。

你没有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血腥味,是如何与淫靡的腥臊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属于屈辱与奴役的气息。

她每走一步,都在牵动着身体内外最深沉的伤口。

金大器用最直接、最野蛮的方式,在她的身体上,刻下了第一道属于“奴隶”的烙印。而这份烙印,将伴随着她,走向更深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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