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粕璧隼( pò bì sǔn),十八岁。
今年刚考上东大,准备去读大学。
可家乡忽然传来噩耗:
我那在家乡的祖母过世了。
她给我留下了一间大房子,还有一家咖啡厅。
最最重要的是,还有五个在咖啡厅打工的漂亮女仆妹纸。
五个性格迥异、又各有萌点的妹纸,温柔又可爱、灵动又文静……
所以我决定我休学一年,留在家乡经营咖啡厅。
在这得声明一点,我这么做才不是为色所迷,而是为了继承祖母的遗愿,只要咖啡厅一年后走上正轨,我就继续回到东大读书。
就这样,我和五个漂亮青春的妹纸在同一屋檐下的生活日常就这样开始了。
我知道和五个妹纸们经营咖啡厅不易,早就已经做好了面对暴风骤雨的心理准备,可没想到五个女神般漂亮的妹纸居然想要和我翻云覆雨……
卧室里,昏暗的灯光下,一双爆乳明晃晃地泛着凝脂般的光泽,软软地压在我的胸膛上,深不见底的乳沟里似乎喷薄出浓烈香甜的处女乳香,纵然奶子的大部分都被松垮的衣襟掩盖,可软白的乳肉依旧从衣衫侧边挤露出来,让我有种想要喷鼻血的冲动。
“隼君,我好喜欢你身上浓烈的味道哦,好有男子气概,让我再闻多一点~”
妹纸歪头一笑,一头齐耳的绿色短发,是发梢剪得整整齐齐的姬发式,此刻发丝有些凌乱,白嫩如玉的脸蛋泛起酒醉的酡红,衬得一双淡蓝的美眸越发水雾朦胧。
她是五个女神妹纸之一,名叫小野白菊。
平日里她温柔文静,说话都弱弱气气的,总给人一种羽毛轻飘飘落地的感觉。
很难想象如今喝醉了酒的她,会一改往日的温柔文静,变得如痴女般强势,女色狼般主动打开我的房门,二话不说就把我压在身下,迫不及待地想要主动骑乘我,或者被我狠狠地操翻,特别是她贴在我耳边浓烈的喘息,昭示着她身为雌性的强烈性欲。
“好喜欢隼君,隼君的胸膛好结实宽大,满是男子汉的浓厚气息~”
她精致的琼鼻耸动,贪婪地嗅吸着我的汗味,整个娇躯压在我的身上,娇嫩的双手不老实地撩起我的衣摆,十分主动地来回抚摸我的胸膛,青葱般细嫩的手指圈弄着我的乳头,丝丝冰凉的触感让我胸膛变得火热。
“不行啊,不能这样的,白菊你冷静一点!”
我极力忍耐着她的主动挑逗,说着被强奸的女主才会说的台词,真感觉此刻角色对调,皂滑弄人。
白菊并不理会我的抗拒,反而像强奸片里的主动方一样越发主动,痴女的本性驱使她一只手划过我的肚子,扯开我的睡裤,直接探入我的胯下。
“嘻嘻嘻,男孩子的下面是味道最浓烈的地方了,让我摸一摸,越摸越坚硬,越摸味道就越浓烈哦~”白菊的樱唇掀起淫靡的弧度,伸出丁香般粉嫩的小舌头,上下地舔舐着我的脖子,贪婪又急色,好像要把我脖子上的汗味细细品尝一遍。
我说我不兴奋是假的,大肉棒隔着内裤被她的小手逗弄得跟烧火棍一样,在她的掌心温柔包裹下一阵阵悸动。
我也曾无数个晚上幻想过会有这么一个温柔可爱的妹纸主动把我推倒,向我诉说浓烈如酒的爱意,用手或口或小穴满足我那无处宣泄的青春期性欲。
可当妹纸真正推倒我的时候,我却犹豫了。
白菊对我来说是什么人呢?
她是来咖啡厅打工的女仆,而我是雇主,我要是操她,那是不是职场上的潜规则?
完事后我要晋升她为老板娘吗?
她被祖母当成家人来看待,像我的家人一样生活在这大屋子里,类似于没有血缘关系的大姐姐。
被她骑乘我们算不算乱伦,祖母在天之灵会怎么想?
我满是情欲的脑袋昏昏胀胀的,一向敏锐的理智此刻竟派不上用场,徒劳地用手想要推开她,可双手一碰到她的奶子就使不上力气,不由自主地抓弄她的美乳,想要用手掌来丈量她乳胸的淫荡尺寸,忍不住地想感受她的乳胸滑如凝脂的触感。
“嗯哼~隼君捏得我好舒服,对,就是这样,我也要好好捏捏隼君的下面才行。”
白菊的小手猛的一抓,隔着内裤抓出我肉棒的形状,还小幅度地上下撸动,这比正常套弄更具致命诱惑,硬邦邦的大肉棒想爽却总觉得差点力度,快感丝丝缕缕却始终无法满足,让我不由想要索取更多的快感,性欲一次次冲击我濒临崩溃的理智大坝,沸腾的兽欲在理智的大坝后翻腾。
“白菊,你别那么激烈啊,你喊得那么大声,会让其他人听到的。”我叮嘱白菊,其实我更担心的是其余四个和我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妹纸,要是她们循声而来,看到此刻我和白菊的淫靡画面,那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嘿嘿嘿,没事的,这样子是不是更兴奋了啊,隼君你的味道可是越来越浓郁了哦,让我都忍不住了呢。”喝醉了酒的白菊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气味系痴女,十分执着于我身上的男性气味。
白菊扯下了我的睡裤,顺带扯下了内裤,我的大肉棒就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被内裤包裹了整整一天的汗臭味散发开来,对白菊来说有着不可抵抗的诱惑,就像是飞蛾看到了火光,她慢慢把酡红的脸蛋凑在我那根雄伟的大肉棒上,用小手撸动我满是青根的棒身,另一只小手包裹住我的蛋蛋,温柔地反复摩挲。
“嘶吼嘶吼,白菊,我忍不住了,不想那么多了,赶紧让我爽一爽。”我被她弄得快感连连,终于还是被情欲战胜了理智,大坝决堤,兽性的情欲如潮水般席卷全身,让我浑身兽血沸腾。
“隼君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好可爱,我好喜欢,mua~”白菊用水润樱唇亲吻着滚烫狰狞的肉棒,陶醉于肉棒散发出的腥臭味道。
白菊用自己美貌娇嫩的脸蛋磨蹭了几下我大肉棒,龟头顶着她的齐刘海,把她的额发弄乱,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还把头发粘在一起,让她的脸蛋变得越发淫荡。
“好浓烈的气味,看来不得不用小嘴,好好地清理一番~”白菊呼吸变得凌乱又急促,看着我的大肉棒,眼里冒出粉色的爱心。
我等待着白菊一口吞没我大肉棒时的极致快感,也许初次被口交的我会因为过于激动,一下子就在白菊的湿滑口腔里喷射出来吧。
可即将到来的快感被“刷”的一声开门声打断。
“好家伙!我就说白菊为什么不见了,原来是被你这渣男拐到房间里,干这种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说话的人是月岛流星,橙色的长发束成两条可爱的双马尾,如今恼怒皱眉的样子也带着股可爱,她把趴在我身上的白菊一手拉回来,像拎一只小猫一样拎着她的后领。
“不要不要,我要充满浓烈气味的大肉棒,我要好好地舔上一口呜呜呜~”
白菊在空中扑腾双手,不依不饶地闹腾,爆乳从松垮的衣领里摇晃出来,奶肉明晃晃地摇动,极具杀伤力。
可我来不及欣赏她乱晃的美乳,因为赶来的人不止月岛流星一人,她的身后还有其余三人。
留着一头樱色长发的幕泽樱花,她揣着双手,斜眼鄙视着我,话语里带着明显的厌恶:
“隼君这种大色狼真是最差劲了!”
“那个,你们听我解释……”我想要说什么,可我胯下还在挺硬的肉棒在众妹纸的注视下居然频频颤抖,让我接下来的话无论多么有说服力都显得苍白无力。
“以后得好好提防隼君才行。”留着金色碎短发,像夏日坚冰一样冷淡的凤凰寺红叶淡淡地说。
而向来元气满满的鹤河秋水义愤填膺,蓝色的长发马尾在脑后一晃一晃的,似乎表达着主人的愤慨,“这间房子里女生的安全,由我来保护!”
她穿着棉袜的小脚一脚踩在我的大肉棒上,似乎没有多想什么,只是想要惩罚一下我的大肉棒,但神经大条的她大概没多想过男女间的那些事,这一脚带来的疼痛没多少,反倒是棉袜小脚的触感让我的大肉棒再也忍不住,龟头在脚趾的夹弄下,不争气地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你踩得好紧,要,要射,射出来啦!”我大喊。
“诶诶诶?!!”众人大惊。
射精之后,五个妹纸都沉默了,看着喷得满地的精液,空气中飘荡着男性独特的精液腥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唯独醉了的白菊大口大口地贪婪嗅吸空气中的腥臭……
嗯,以上就是我和五个女神妹纸的日常,毕竟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就算我努力避免,可还是免不了会发生各种各样色色的事。
其实想开了也没什么,当着妹纸们的面前射精,习惯了她们的眼神就好。
习惯了就好,习惯了就好。
被五个妹纸轮流训斥一番后,我在被窝里不断催眠着自己,希望接下来的日常能过得正常点。
又是一天早晨,我一醒来就看到大厅里只有白菊一人,她正在厨房里倒腾着什么。
初夏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模糊了白菊的轮廓,她白玉般的脸蛋泛起光晕,整齐的发梢随着她切东西的动作一晃一晃,美得让人出神。
我不禁走近一步,想看清她在做什么。
白菊注意到了我的出现,侧脸回头,给了我一个温柔甜美的笑容:“隼君早上好啊,我在为咖啡厅做新的菜品,等我做好了,给你尝试一下。”
我对她的亲切有些意外,想起前几天晚上她压在我身上时一副痴女的骚样,心中荡漾,一时间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那个,前两天晚上的事……”我挠着脑袋,组织着语言,想趁着现在只有我们两人,努力弥补好我们的关系。
“啊?前两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吗?”她好奇地眨了眨她的蓝色眼眸,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我记得那晚我很早就睡了……”
看着她脸上4K无瑕纯真疑惑,我才确信了她身上的神奇特性。
那次事后,月岛流星跟我说了,白菊的酒量极差,而且每次喝醉酒后都会变成痴女,总是想要闻男孩子身上强烈的气味,所以不能让白菊碰酒,哪怕是一丁点也不行。
我听懂了,并且大受震撼。
“那没什么事了,大概是我记错了哈哈哈,”我打了个哈哈,赶紧转移话题:“你在做什么新菜品。”
“自制的曲奇饼,我突发奇想,在烘焙的时候加点葡萄酒或许会让口感变得丰富。”白菊说着打开了一瓶葡萄酒,酒香溢散开来。
我心里咯噔一跳,“加葡萄酒不太好吧。”
“没事的,烘焙中酒精会被蒸发掉。”白菊一脸认真。
“额,我说的不是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好直接说白菊你别喝酒,一碰酒哪怕一滴也好,你就会变成极度淫乱的痴女,还会变成气味控,迫不及待地过来扒我裤子想闻我大肉棒的味道,最最关键的是你酒醒之后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反正也是闲着,我跟你一起做吧。”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在她旁边看着,不给她喝下一丁点葡萄酒的机会。
白菊在厨台前忙活,我给她帮忙的间隙,得以近距离好好打量白菊。
排除掉喝酒变痴女的奇怪属性,白菊其实是个温柔体贴的大和抚子,脸蛋温润白嫩,带着温柔的乖巧,是那种一看就会喜欢上的长相,还会越看越喜欢。
她身材凹凸有致,此刻穿着束腰的长裙,印有青色荷花的丝绸包裹出她大欧派的魅惑轮廓,让我无端想起之前她裸着的乳胸是多么让人血脉喷张,绝对是让所有男人看了都把持不住想要射精的淫荡爆乳,如今美乳被宽松的布料封印起来,偶尔随着身体摇摇晃晃也能感受到美乳的致命诱惑。
再加上她盈盈一握的细腰,还有裙摆下妙曼的小腿曲线,无处不展现出少女的青春美感,特别是她那穿着紫色棉袜的小脚时不时可爱地踮起脚跟,或者调皮地翻动脚趾,仿佛棉袜脚趾就扣弄在我的大肉棒上,看得我心里痒痒的。
明明拥有能勾引男人射精的淫乱身体,偏偏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股温柔贤淑的人妻气息,让人觉得她绝对是个温柔体贴的妻子,白天她会给你做好早餐,给你烫熨好西装,还会在出门前帮你整理领子和领带,到了晚上,她就会喝下一点酒,撩拨起长裙骑在你的大肉棒上,疯狂地摇晃并且呻吟到恨不得全世界都听见。
想想都让人兽血沸腾,好想现在就把她推倒,用大肉棒彻底唤醒她体内潜藏的痴女性欲。
可她是我的家人,按年龄来算还是我的姐姐,没有血缘关系那种。
白菊把搓好的曲奇饼放进烤炉里,蒸腾的热气冒出来,熏得白菊光洁的额头渗出晶莹的汗珠,她双手捧着盘子不方便,只好让我来帮她擦掉额头上的汗珠,整齐的额发被我弄得有些凌乱。
白菊甜甜一笑,用她那轻飘飘像羽毛落地的声线低声说:
“有时候我觉得隼君就像亲弟弟一样温柔体贴,我们五个女孩和隼君就像一家人一样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经营一家女仆咖啡厅。白天隼君是店主我们是女仆,到了晚上我们是不分彼此的一家人,一起吃吃喝喝、打打闹闹,冬天冷了就一起围靠着被炉取暖。”
她灵动的淡蓝眼眸里闪烁着清亮的光,“这样的生活就觉得挺好的,有隼君弟弟在,挺好的。”
我被她看得脸红心跳,心里为刚刚自己那不断膨胀的男性欲望感到羞愧,人家只把我当家人看,我却想要上了人家。
“和你们一起生活我也很开心,就像一家人一样。虽然有时吵吵闹闹,但一家人就是这样子过日子的啊。”我说。
“嗯,还有啊,”白菊放下了托盘,青葱的手指点在樱唇上,显得湿润的唇瓣越发可口诱人,“我还很喜欢隼君那浑厚的男性气息,一想到隼君是比我年纪还要小的弟弟,我就更加把持不住了……”
“你说得对,一家人就该……嗯??”我脑袋刚转过弯,就觉得怀里多了一具柔软温热的娇躯。
白菊主动地靠在我的胸膛上,伸出纤纤细指圈弄我的心口,还用美腿来回磨蹭我大腿内侧的敏感带,大腿还时不时顶到我的蛋蛋,让我的大肉棒在滑软的刺激中可耻地硬了。
“隼君的气味,真的让人欲罢不能啊,好想,好想要~”白菊露出了痴女的笑容,从刚刚的体贴温柔大姐姐无缝切换。
我心里满是疑惑,明明刚刚我全程盯着她,没有看到她喝下一点酒精,怎么她突然就切换成痴女形态了呢?
而且看她瓷白干净的脸蛋慢慢腾起醉酒的酡红,明显是醉了准备兽性大发的样子。
我瞥了一眼刚从烤箱里拿出来的曲奇饼,瞬间就明白过来,放进曲奇饼里的葡萄酒挥发出来,让白菊都吸了进去。
真是大意了,没想到白菊对酒精的敏感程度这么高,吸进一点都能兽性大发。
而且看她兽性大发的样子,一时半会还停不下来。
“别,别这样,白菊姐姐你冷静点,刚刚不是还说我们是一家人吗?一家人不能干那种事的,这是乱伦。”我不敢把她推开,怕醉了的她会一个站不住摔跟头,只能任由她软趴趴地靠在我的身上,她一双玉手不老实地撩起我的衣摆,上下抚摸我的身体。
“嘻嘻嘻,一家人做色色的事更让人兴奋不是吗?姐姐我可喜欢弟弟你大肉棒味道了,想要好好地舔,想要熟悉弟弟你大肉棒的味道❤~”
白菊醉意朦胧地呵呵傻笑,小手大胆又淫荡地主动探入内裤,直接抓住我那粗壮的棒身,青葱的手指贴在肉棒上冰凉冰凉的,撸动了几下后,又用掌心研磨我的龟头,弄得大肉棒越发狰狞滚烫。
“白菊姐姐,嘶吼嘶吼,话是这么说,可是……”我被她小手揉弄得性欲膨胀,莫名想起上次也是这样,被她挑逗得都快要射精了,想要她张开樱桃小嘴吞下我的大肉棒。
我已经想通了,你情我愿的事情,反正大家都没有血缘关系,同一屋檐下与其各自忍耐着,不如各取所需,其乐融融哦还能增进大家关系,当关系更亲近的一家人。
没有心理负担的我搂住她的细腰,想要去解开她的束腰带子,一双手从她的衣襟里探进去,脱下她的上衣,看到青色的蕾丝胸罩好好地包裹住淫荡的巨乳,奶肉甚至满溢而出,压着胸罩的蕾丝花边,淫媚而诱人。
“姐姐的大奶子,我好想要揉揉,让弟弟我帮你舒服舒服吧。”我双手探进胸罩里,用手使劲揉捏她的奶肉,滑如凝脂的触感带着阵阵温热,还散发出浓烈的奶香,粉嫩的乳头磨蹭着我的掌心,蹭得我兽血沸腾。
“嗯哼,大奶子还是第一次被人揉弄,好厉害,第一次就这样……给了弟弟。”乳头的刺激让白菊爽得眯起了眼,眼神越发水雾迷离,呼吸急促,喷出雌媚的热气。
我没揉多久,就听到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还有由远及近的喊声:“白菊姐,你在哪里啊?我找你有点事。”
糟糕!听这声线,是月岛流星,那个绑着双马尾,可爱灵动的磨人小妖精。
上次也是这样!
要是被她发现我现在和醉酒的白菊干色色的事,今晚或许连饭都不能吃了,又要被罚坐在走廊吹冷风,光着身子看着她们来来往往,大肉棒被她们盯得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想想真是折磨。
而白菊此刻只是呵呵地傻笑,丝毫没有被发现的羞耻,还很讨好地抓弄我的大肉棒,另一只手像个女色狼一样捏着我的屁股。
“嘿嘿,隼君的屁股好软,我好喜欢,身上的气味更加浓烈了,我等不及了~”
“白菊姐,你别出声,好好配合我过完这关,要是不被发现,弟弟我绝对用大肉棒让你爽上天。”临急之下,我把白菊按在厨台下方,让她的脸蛋凑近我胯下撑起的大帐篷,浓烈的肉棒气息熏得她陶醉,似乎是气味欲得到满足,她在我胯下老实了点,一个劲地嗅吸着我胯下的雄性味道。
月岛流星踢踏着一双兔子棉拖鞋走过来时,我正装作若无其事地在弄曲奇饼,在月岛流星看不到厨台下方,白菊姐正一脸陶醉地扒拉下我的裤子,隔着薄薄的内裤舔舐我的大肉棒,弄得我整个胯下都感觉湿漉漉潮乎乎的,难受闷热又瘙痒,可无论如何都得忍着,不能表现在脸上。
月岛流星走过来问我:“你有看到白菊姐吗?刚刚我还看到她在这里弄曲奇饼的。”
我头也没抬,低头专心做曲奇饼,生怕她从我眼角眉梢间看出破绽:“她出去了,说要买点原料回来,让我先帮忙看着烤炉,帮她做做曲奇饼什么的。”
“哦?奇怪了,白菊姐不像是这么突然的人啊,做着曲奇饼就突然跑出去。”月岛流星皱着眉,不怀好意地打量我:“隼君,你该不会是对我撒谎了吧,你是不是对白菊姐做了什么坏事啊?”
我心脏狂跳,害怕月岛流星发现厨台下就藏着白菊姐,更糟糕的是我能感受到白菊姐正用她娇小滑嫩的舌头,隔着裤子反复圈弄着我的龟头,舌尖隔着薄薄的布料顶在马眼上,爽得我腰肢一阵抖动,我咬牙努力憋着不喊出声。
白菊姐你这个骚货,危机关头还给我添堵是吧。
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面对月岛流星,“我怎么会对白菊姐做坏事呢?我现在不正帮她的忙吗?你要是想找她,或许去街头的杂货店能找到她。”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急事,我等她回来再说吧。”月岛流星耸了耸肩,又踢踏着棉拖往楼梯走去。
我看见她离开的背影,悬着的心放松下来,可没想到身下的白菊姐就又不安分起来。
她脱下我那被舔得湿漉漉的内裤,让我滚烫的大肉棒和她的滑嫩脸蛋零距离贴贴,舌头像灵活的小蛇那样反复舔舐肉棒下方的筋道,还使劲钻弄敏感的系带。
这样的刺激谁顶得住啊,我不由爽得喊出声,阵阵快感让我头皮发麻。
月岛流星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你怎么回事?发出那样的怪叫,是生病了身体不舒服?”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哈哈哈,没有啦,是做曲奇饼有点累,刚刚伸了个懒腰。”
我刚刚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那边的月岛流星疑惑还没消除,我胯下的白菊姐就用双手捧着我的肉棒,使劲地吸嗦我的冠状沟,大片的津液粘在棒身上,还发出吸溜吸溜的舔舐声,像吃面要发出声音一样,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很喜欢大肉棒的浓烈腥臭。
窸窸窣窣的声音让月岛流星的眉毛皱得越紧,开始转过身来,往我这边走来,“有什么奇怪的声音,你厨台下不会是藏着什么东西吧?”
我急了,心中直骂白菊姐这个骚浪贱货,舔鸡巴舔得那么欢,还用樱唇贪婪地吮吸我的龟头,恨不得把里面的精液都吸出来一样。
情急之下,我下身用力一挺,龟头就撬开她的银牙皓齿,滑过她柔软湿润的舌根,直接顶到她的嗓子眼,堵住了她的小嘴,不让她发出吸溜吸溜的淫水声,我能感受到她的小嘴一张一缩的,似乎想要极力吐出我的大肉棒,可被龟头顶得死死,只能徒劳地翻动舌头剐蹭我的棒身。
舔肉棒的淫水声消失后,我随便编了个借口说:“才没有啦,是烤炉发出的声音,大概是用得太久了,老电器都这样,别大惊小怪的,我就在这里乖乖地做曲奇饼,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月岛流星站在原地远远地打量我一阵子,皱着的眉头松开,耸了耸肩说:“奇奇怪怪的,算了不跟你说话了,我还是事要做呢。”
然后她就踢踏着棉拖往楼上走去了,再也没有转过身来。
确认她真的远去后,我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腰间一松,把顶得死死的大肉棒从白菊姐的小嘴里抽出来,龟头还粘着清澈的津液。
“呼呼呼,弟弟的大肉棒,好厉害,塞得我嘴里满满的,味道好浓烈,我好喜欢吸溜吸溜~”白菊姐吸了吸嘴角的口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水灵的眼眸翻出眼白,仍旧贪婪地盯着我的大肉棒,双手沾着自己的津液,来回抚摸我的狰狞棒身,把肉棒根部的阴毛弄得黏答答的。
“骚货大姐姐,刚刚害我差点社死了,这么喜欢弟弟我的大肉棒是吧?看我让你一次吃个够。”
刚刚憋着的兽欲如今再也忍耐不住,如潮水般奔涌而上,驱使我再也顾不得什么伦理道德,双手按着白菊姐的脑袋,大肉棒再次狠狠地挺进她的湿润口腔里,粗暴地前后抽动,大肉棒不顾她翻起的白眼,龟头顶着她的左脸颊,噗嗤噗嗤地抽插,一会儿又换个方向反复顶她的右脸颊,看她一脸难受的样子,美妙精致的脸蛋上还凸起我龟头的形状,真是淫荡得让人解气。
“咕啾咕啾……呜呜呜……咕啾咕啾……”难受归难受,可白菊姐适应过来后,就开始迎合我的大肉棒了。
娇软的香舌不再胡乱搅动,而是有意识地扫弄我的龟头系带,樱唇紧紧吸住我那青根勃起的棒身,进进出出间带出的透明津液还没滴下来就被她吸回口腔,当做肉棒的润滑液。
“白菊姐,你吸得好紧啊,小嘴好鸡巴骚啊,明明刚刚还想把大肉棒吐出来的说!”我抓着她的后脑勺,感觉到她的小嘴就像是开足马力的吸尘器,恨不得把大肉棒里精液都要吸出来似的,酥麻的快感让我恨不得把蛋蛋都塞进她的小嘴里。
“要来了哦,白菊姐,我要射了,你的小嘴太舒服了,我要忍不住啦!”
我开始激烈抽插,龟头一下下撞击到湿润的喉咙,每顶一下她的口腔就紧紧收缩,夹得我的肉棒越发舒爽。
“咕噜咕噜……吸溜吸溜……”白菊姐的白嫩脸颊淫荡地凹陷下去,一双萌大的淡蓝眼瞳水汪汪地仰头凝视我,喉咙里发出吞咽的口水声,似乎在跟我说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吞下我的浓厚精液,要我不要有任何顾忌地射出来。
她水汪汪的淫媚眼神击溃了我最后一道防线,激烈的抽动中,大肉棒的马眼一麻,快感如决堤的潮水般汹涌而至,蛋蛋里积蓄的精液就如火山迸发般奔涌而上,龟头狠狠一顶她的喉咙深处,大股大股的精液迸射而出。
足足射了半分钟,滚烫而浓厚的精液充斥着白菊姐的整个口腔,挤得她脸颊都鼓鼓的,多余的津液甚至都从她的琼鼻流出来。
“好舒服啊,白菊姐的小嘴让我射得真爽!”我一本满足地把大肉棒从她的小嘴里拔出来,她依旧把我的肉棒吸得死死的,好不容易才把肉棒从两瓣樱唇包间挣扎出来,整根肉棒油光亮滑,没有一丁点精液,全都被她吸得干干净净。
“咕噜咕噜……呜呜啊哈~”白菊姐咀嚼着嘴里的精液,白嫩的喉咙滑动,咕噜咕噜地吞下所有的精液,还当着我的面张开小嘴,眯着眼一脸陶醉地向我展示空荡荡的口腔:“隼君的精液射了好多,你看我全都吞了下去,气味好浓郁,我好喜欢~”
刚刚吞下的精液似乎成了激烈的催情剂,让她白嫩的肌肤泛起情欲的绯红,白菊姐不安地扭动细腰,主动撩拨起自己的裙摆,把青色棉内裤拨到一边,用手指掰开丰满圆润的小穴,棉袜小脚还高高踮起,毫无羞耻感得把淫水泛滥的阴道暴露在我面前。
白菊姐的眼眸朦胧,眼角眉梢间带着强烈的春情,似乎能滴出水来,樱唇呼呼地喷出蒸腾的热气,用娇滴滴的声调说:
“那个……吞了精液后,我下面变得好湿好痒,变得好想要隼君的大肉棒,隼君帮帮我好不好?用隼君弟弟的大肉棒让我好好记住你身上的味道。”
我的视线一粘上她的小穴就再也挪不开了,眼睛紧紧顶着那里面一张一缩的粉嫩膣肉,纵横交错的淫丝水线诱人深入,看得我刚刚软下来的肉棒再次坚挺起来,对她的粉嫩小穴频频点头表示强烈的抽插欲望。
既然我们是一家人,那白菊姐有需求有困难我就要帮她解决,得用大肉棒狠狠地满足她一切淫荡的欲望。
我二话不说,把淫荡得不像话的白菊姐抱起来,往我的房间走去,我可不想在抽插的时候再次被某个妹纸路过打断我。
就在回房间的短短几分钟路程,被公主抱的白菊姐也丝毫不安分,纤纤细手抓着我的肉棒,用她那滑嫩挺翘的美臀压着我的龟头拼命摩擦,偏偏龟头顶在蕾丝内裤的边缘,蕾丝布料的丝滑和臀肉的滑腻完美地糅合在一起,不断刺激着我的龟头。
白菊姐贴着我的耳朵呼呼地喘息:“隼君,我的好弟弟,快点进来,你的味道好浓烈,特别是你大肉棒的味道,熏得我都快忍不住了,小穴好痒好湿哦,让我们乱伦吧,弟弟赶紧把大肉棒插进姐姐的小骚穴里~”
一进房间,啪地把门关上,把白菊姐粗暴扔在床上,我就迫不及待地抓起她两条美腿,双手抓起穿着棉袜的白嫩脚踝,好让淫荡冒汽的小穴彻底暴露在我面前,大肉棒在她的饱满包子穴上来回磨蹭,让龟头涂抹上她小穴流出的温热淫水。
“白菊姐,你这个喝醉了酒的骚货,看我这个弟弟用大肉棒狠狠地干死你!”
“快……快点进来,我一闻到你大肉棒的气味就受不了!好想要弟弟的大肉棒……哦吼吼吼❤~”
大肉棒猛地挺进,白菊姐就纵声淫叫起来,似乎小穴里的空虚和瘙痒终于被插入的大肉棒止住,她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嘴角勾起淫荡的弧度。
“好大,弟弟的肉棒就这么进来到姐姐的小穴里了,我们这是在乱伦吧?是在乱伦吧?”白菊姐痴笑地明知故问,不断刺激着我本就亢奋的性交神经。
“是的啊,白菊姐我们就是在乱伦,弟弟我正用满是腥臭味的肉棒狠狠地捅姐姐你的淫荡骚穴呢!”
大肉棒狠狠地顶进去,第一次整根没入她的小穴,龟头就顶到了花心,里面粘滑的膣肉拼了命地蠕动吮吸起我的大肉棒,快感比刚刚插入小嘴时还要强烈,小穴像是有魔力一般,让我控制不住地开始抽插,只为了索取一阵又一阵爽到浑身发颤的快感。
“好厉害,弟弟的大肉棒顶得我里面……嘶吼嘶吼……比自慰棒爽多了,好舒服好酸麻喔喔喔!”白菊姐被大肉棒操弄的同时,还主动揉弄起自己的大奶子,用手指捏着自己的粉嫩乳头,直到乳头凸起变硬。
我一下下地冲击她的小穴,顶得她的一双修长美腿乱晃,我抓着她的纤细脚踝,穿着紫色棉袜的小脚就近在眼前,似乎是被操得快感连连,脚趾都在棉袜里不安地翻动,仿佛下一刻就要挣破薄薄的袜尖,逗得我狠狠地舔了几下她的脚底,用舌头感受到她棉袜足底的温热和柔软,然后又觉得不满足,把整张脸都埋进双脚里,猛地嗅吸美脚的味道。
“嘶吼嘶吼,白菊姐的小脚好香,吸得我好爽。”我埋在棉袜里瓮声瓮气地说。
“哈哈哈~好痒啊,弟弟你原来这么喜欢我的脚啊~不行了,好痒好痒……大肉棒在小穴里,好像变得更大了呜呜呜……”白菊姐又笑又淫叫的,声音骚媚入骨。
可恶!
明明刚刚在她的小嘴里狠狠地射了一次,现在居然这么快就又来感觉了,都怪白菊姐夹得死紧死紧的淫荡小穴,还有一双香臭香臭的棉袜美脚啊啊啊!
射精的欲望再次上涌,我根本停不下来,因为小穴的强大吸力死死吸着我的肉棒,层层叠叠的肉褶紧紧箍着我的肉棒,强烈的刺激让我只能不断冲锋,龟头被深处的花心吮吸得一阵阵酸麻。
“呼啊呼啊,不行了,我又要射了,要射进姐姐的小穴里了,要射爆白菊姐的淫荡小穴了!”
“射进来,尽管地射进来,姐姐我会用骚穴全部接住弟弟的精液的,射得我怀孕也没关系,我好想要弟弟的乱伦精液,想要弟弟的雄厚的男性气息,深深地刻印在我的身体里❤~”
白菊姐揉着自己的奶子,急速地喊出一通淫声浪语,棉袜小脚绷得紧紧的,脚趾并排扣紧,小穴也跟着紧紧收缩,似乎要把我的大肉棒狠狠地榨干一样。
“射啦射啦,姐姐你的小穴给我好好地接住啊!”
“射进来射进来,射爆我的小穴哦哦哦!”
终于我还是忍不住了,一阵快感如电流般激涌而出,腰身一麻,精液就再次喷薄而出,咕啾咕啾地射进了白菊姐的淫荡小穴里。
射完精后,我挺直的腰身酥麻地软了下来,整个人无力地软趴在白菊姐的奶子上,贪婪地嗅吸着她奶子的温热,舔舐着依旧发硬的粉嫩乳头。
“好爽,连续射了两次,又爽又累的呼呼呼~”
我有些精疲力竭了,这还是我第一次操逼,亢奋的神经在连续的高潮下终于还是疲软了下来。
以前自己打飞机一般都是射了一次就算了,不执着于连续高潮,一旦实战起来就捉襟见肘。
不过也没关系,看白菊脸蛋泛着不知是酒醉还是高潮的红润,我猜她被内射得一定很满足了。
“嘿嘿嘿,大肉棒在小穴里,好像还很硬哦,还能再来一次对吧?姐姐我还没爽够,再狠狠地操我一次好不好?”白菊姐用手揉弄着我的蛋蛋,似乎渴望从蛋蛋里榨出更多的精液。
我愣了一下,“不行了,白菊姐我真的很累了。”
“男孩子可不能说不行哦,既然弟弟累了,那只好姐姐我主动了,趁着大肉棒还没软下来~”
白菊姐把我推翻,转守为攻,把我压在床上,还十分痴女地把抓住我的两只脚,坐在我的屁股上,以“开摩托”的姿势,让我那还没来得及软下来的大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
“嗯哼哼,隼君的大肉棒,粘着精液在我骚穴里面剐蹭着,比刚刚更舒服了,粘滑粘滑的,闻着这股精液腥臭我更加兴奋了!❤~”
白菊姐主动骑乘起我的大肉棒,露出一副痴女的满足神态,爽得嘴角流口水,眼睛都往上翻了,骚穴啪嗒啪嗒地吞吐着我的大肉棒,淫水混着刚刚的精液流出来,弄得我们的交合处黏答答一片,在一次次骑乘中变成黏糊糊的白浆。
“不行啊,白菊姐赶快停下,刚刚射完的大肉棒,好敏感的,感觉要坏掉了哦哦,酸麻得感觉肉棒都要坏掉了嘶吼嘶吼~”
我倒吸着一股股凉气,强烈的快感多出了一份痛苦,被白菊姐主动开摩托,大肉棒被硬生生往屁股方向掰弄,每次被骑乘都想从湿润的小穴里跳飞出来,可白菊姐的淫荡小穴吸得死死的,就算拔出到只留龟头在小穴里,膣肉也能紧紧箍住,不让大肉棒有机会逃跑。
“再忍一下,我的好弟弟,你的大肉棒味道越来越浓烈了,再忍忍哦,让姐姐我闻着你的味道再高潮一次❤~”
白菊姐抓着我的脚踝死死不放,还拼命加快了骑乘的速度,好像生怕我下一刻肉棒就会软下来,没法让她高潮似的。
“嘶吼嘶吼,姐姐你慢点,真的好酸好麻,大肉棒受不了。”我苦苦哀求。
“好弟弟再忍忍,姐姐我啊,就……就快要高潮了哦哦……大肉棒捅得好舒服,果然主动骑乘最帮了嗯哼哼!”白菊姐激烈骑乘中,一双爆乳也跟着晃动,粉嫩乳头在空中划出淫乱的粉色弧线。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抓着她乱晃的奶子,狠狠地捏着滑如凝脂的乳肉,想减轻自己的大肉棒上酸麻到了极致的痛楚。
“不行了姐姐,我的大肉棒,感觉控制不住了,又要有什么要出来了,好热好热!”我的感觉很奇怪,隐隐感觉即将射出来的不是精液。
“好弟弟,嗯哼嗯哼……我也快要高潮了,大肉棒顶得我好舒服,要……要高潮了!”
白菊姐用力一坐,翘臀荡出肉浪,淫水骚穴再次吞没我的整个肉棒,然后她的娇躯一阵颤抖,紧紧收缩的小穴就喷出了一股阴精,冲得我龟头敏感。
“终……终于高潮了,好爽好舒服哦❤~”白菊姐露出痴女般满足的笑意。
“我忍不住了,要射出来啦喔喔喔!”我的大肉棒一阵抖动,感觉自己的膀胱失去了控制,大量的尿液像是精液一样,不受控制地喷射了出来,射得肉棒从白菊姐的骚穴里喷出来,大量的尿液噗嗤噗嗤地喷射到空中,哗啦啦地淋湿床单被褥,还淋湿了白菊姐的白嫩娇躯,
白菊姐眼睛一亮,似乎看到宝物一样,迫不及待地用樱桃小嘴含住我的狰狞大肉棒,大量的尿液喷射到她的小嘴里,她刚喝下去,口腔又被灌满,逼迫她不得不咕噜咕噜地不断喝下去我射出的尿液。
等到我把膀胱里的尿液都喷完后,我的大肉棒才软下来,脑袋晕乎乎,大肉棒酸得发麻,整个房间里飘荡着浓烈的尿味和精液味。
“好喜欢这种味道,全都是男性的气息,好浓烈好厉害,感觉好幸福~”白菊姐瘫软在床上,娇躯上沾满了我的尿液,还觉得不够,扣弄着小穴里的精液和淫水,涂抹到自己的身上,淫荡得我难以用任何词汇形容。
我们就躺在满是性交体液气味的房间里呼呼喘息,互相爱抚着对方的下身,直到累得察觉不出时间的流逝,就沉沉地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香甜,等我醒来时,已经是黄昏时分,睁开眼第一时间就看到了白菊姐那张漂亮温柔的脸蛋,她清澈淡蓝眼瞳映着远处夕阳的余晖。
我枕在她的软嫩玉腿上,香甜的体香让我舒服得仿佛躺在棉花团里,浑身暖洋洋的不想起来。
“隼君,醒来啦,你睡了好久哦,看到你睡着的样子好可爱,我就没叫醒你~”她的声音轻轻的,好听得像是羽毛拂过脸颊,没有刚刚淫媚的声调,而且脸蛋白白嫩嫩的,丝毫没有醉酒的酡红。
看来白菊姐是酒醒了。
而她衣着整齐,穿着淫乱前的那件束腰长裙,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淫水的痕迹,连小脚上的紫色棉袜都没有一点被我舔过的水渍。
我的身上也穿得整整齐齐的,而且房间里也闻不到一点淫水的气味,让我感觉刚刚的淫乱就像是黄粱一梦。
但胯下的大肉棒的隐隐作痛提醒着我刚刚确实是被白菊姐骑乘到尿失禁了。
我试着开口问:“白菊,刚刚我们……”
白菊伸出青葱玉指,封住了我的嘴唇,歪了一下头,笑盈盈地打断了我的疑惑:“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哦,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我们可是一家人哦!”
我点点头,不再问下去。
白菊她酒醒了就忘记一切,而我也没必要提起,就当是一场梦,醒了很久还是很感动。
于是我枕着白菊的柔软大腿,在她的玉手轻抚下觉得睡意昏沉,迷迷糊糊中看到远处的落日飞过两只归巢的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