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十四郎刚从万事屋踉跄着离开,满脑子都是时泽那高超的床上技术和高杉、坂本、桂三位竹马的哄诱过程。
他咬着烟,心里五味杂陈,没走几步,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暴喝:“喂!土方!等等!”
他转过头,看到银时从万事屋冲出来,手里拿着木刀,头发炸得像刺猬,满脸怒气。
银时瞪着他,声音都在发抖:“……等等,你怎么知道她技术好?回答我!土方!”他的眼神从愤怒变成怀疑,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关键,“别告诉我,你跟她……真的做了?”
土方愣了一下,烟头抖了抖,脸瞬间涨红。
他冷哼一声,转过头假装淡定:“坂田银时,这不关你的事。老子只是……调查了一下。”可他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银时眯起眼,走近一步,指着他吼:“调查?调查出她技术好?土方,别装了!你肯定跟她做了吧!”他气得跳脚,脑子里闪过时泽那张艳丽的脸和粗犷的笑声,心里一阵乱糟糟,“老子辛辛苦苦当她妈妈,帮她缠胸管她乱七八糟的事,结果你这家伙捷足先登?!”
“谁捷足先登了!”土方猛地转身,瞪着银时,“老子是被她逼的!那家伙技术好得离谱,老子根本招架不住!”他一说完就后悔了,脸更红,咬着烟低吼,“闭嘴!别问了!”
银时瞪大眼睛,沉默三秒,然后一屁股坐到地上,点了根烟,眼神空洞。
“完了……土方都栽了……那三个混蛋把她教成这样,老子真是白当妈妈了。”
但银时妈妈跟时泽的关系真的纯洁吗?
几天后,银时又一次在社区澡堂泡澡,试图冲走心里的疲惫。
他靠在浴池边,毛巾盖在头上,耳边是路人甩鸡鸡的声音。
正当他闭眼放松时,澡堂的门“砰”地被推开,熟悉的女声响起:“我进来了喔!”
银时猛地睁开眼,看到时泽赤裸着走进来,扛着巨刀随手扔在门边。
她旁若无人地走到浴池边,坐下,张开腿开始清洗自己那被某个竹马(高杉?坂本?还是桂?)射满的小穴,手指熟练地翻开阴唇,动作自然得像在洗脸。
澡堂瞬间炸开。
搓背的大叔毛巾掉进水里,瞪着眼喃喃:“又来了……这家伙是男是女?”瘦子鼻血直流,滑进水里喊:“这场面太刺激了!”胖子石化在池边,低声嘀咕:“这也太豪放了吧……”年轻小伙木盆落地,红着脸偷瞄:“这……这是什么神仙?”
银时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无奈地说:“时泽,过来。”他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拖到角落,拿起一块毛巾,蹲下来帮她洗。
时泽歪着头,满脸疑惑:“银时,干嘛啊?老子自己能洗!”
“闭嘴!”银时瞪了她一眼,手指熟练地帮她清洗,念叨着,“别让他们把精液留在你身体里啊,笨蛋!高杉那矮子、坂本那笑疯子、桂那假发混蛋,老子不管他们教你什么,你不能这么邋遢!”他的动作无微不至,指尖在她小穴周围轻轻揉搓,把那些黏稠的痕迹一点点洗掉,水流顺着她的腿淌下来,热气氤氲中带着一丝暧昧。
时泽被他揉弄着,小穴渐渐泛出湿液,脸颊红润起来,可她还是那副懵懂的笨蛋表情,拍着胸脯说:“银时,你真是好妈妈!老子感觉干净多了!”她的声音粗犷又天然,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反应。
银时低头看着她那被揉得湿润的小穴和红润的脸,心跳猛地一停。
他的手僵了一下,浴巾下的阴茎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他瞪着她,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家伙……怎么这么勾人?
她的皮肤温热而柔软,湿液顺着他的手指滴下来,那张艳丽的脸配上懵懂的表情,像一剂猛药砸进他的理智。
他咬着牙,暗骂自己:坂田银时,你是她妈妈!
不能动歪念!
澡堂的路人已经鸡飞狗跳。
大叔捂着眼睛喊:“这什么情况?那个白毛在干什么?”瘦子从水里冒出来,鼻血更猛:“这也太色了吧!”胖子咽了口唾沫,低声说:“我也要找人帮我洗……”年轻小伙红着脸跑出去:“我受不了了!”
银时猛地站起来,转过身调整呼吸,低吼:“时泽,洗完了就滚出去!老子不管你了!”可他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心里翻江倒海:老子和她的关系,真就纯洁吗?
这家伙被那三个混蛋教成这样,老子却在这硬了……他一屁股坐回浴池,点了根烟,眼神空洞。
时泽站起来,拍着他的肩膀说:“银时,谢了!老子果然干净多了!”她扛起巨刀,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留下满澡堂的路人面面相觑。
时泽这家伙,总能给银时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这天,她扛着一坛好酒闯进万事屋,咧着嘴说:“银时!老子弄到一坛顶级清酒,来跟你喝!”银时瞥了眼那坛酒,闻到浓郁的酒香,眼睛一亮,心想:这笨蛋终于干了件好事。
他二话不说,从柜子里翻出两个破碗,坐到榻榻米上,跟她对饮起来。
酒过三巡,气氛渐渐热闹起来。
时泽粗犷地拍着桌子,大笑着说:“银时,这酒够劲!老子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她仰头灌下一碗,酒水顺着嘴角淌下来,滴在她那件松垮的攘夷服上。
新八和神乐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新八小声嘀咕:“银桑,她喝得比您还猛……”神乐则兴奋地补刀:“时泽姐好帅啊!我要跟她学喝酒阿鲁!”
银时叼着烟,懒洋洋地回:“别学,你们俩加起来都没她疯。”他看着时泽那张艳如牡丹的脸被酒气染红,心里暗想:这家伙,喝醉了还挺有意思。
又几碗下肚,时泽的气势突然收敛了。
她放下碗,靠在墙边,眼神迷离,粗犷的笑声变成低低的呼吸,整个人安静下来。
烛光映在她脸上,浓烈的眉眼柔和了几分,汗湿的头发贴着额头,散发出一种平时难见的美感。
银时愣了一下,端着碗的手停在半空,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安静的时候,这家伙还真像个正常的美人啊。
他眯起眼,打量着她。
时泽平时那股热血笨蛋的气势总让人忽略她的外貌,可这一刻,她静静地靠在那儿,像个普通的江户女子,甚至有点温柔。
他脑子里闪过小时候的记忆——在松阳的学堂里,时泽总是考第一名。
银时突然意识到:这家伙其实不笨,不如说她很聪明。那她这一身“男人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放下碗,点了根烟,试探着问:“时泽,你是不是哪天撞到头,突然觉得自己是男人了?”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可眼神却认真起来,想从她醉酒的状态里挖出点真相。
时泽转过头,迷惑地看着他,眼神清澈得像没醉。
她沉默了几秒,然后淡然开口:“没有啊,只是装作男人可以看更多的鸡鸡罢了。”她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天气,却像一颗炸弹砸进银时的脑子。
“啥?!”银时一口烟呛住,猛地咳起来,碗里的酒洒了自己一身。
他瞪着她,脸从白转红再转青,手指颤抖地指着她,“时泽,你说什么?!”
时泽醉眼朦胧地看着他,眼神却突然变得坚定。她坐直身子,如同在立誓效忠一般坚定道:“我喜欢鸡鸡。”
烛光映在她那张艳丽的脸上,显得格外认真。“装作男人,就能进男澡堂,看更多的鸡鸡,还能跟他们交流,多好啊!”
银时傻了。
他的烟掉在地上,眼神空洞,整个人僵在原地。
脑子里的高杉、坂本、桂、土方轮番闪过,那些“床上交流”的画面瞬间有了新的解释。
他抓着头发,喃喃道:“等等……所以你不是笨蛋,也不是真觉得自己是男人,你只是……为了看鸡鸡?”
“啊啊啊啊!”银时猛地跳起来,抄起木刀咆哮,“时泽,你这家伙!老子当了这么久的妈妈,帮你缠胸洗澡,还以为你是单纯的笨蛋,结果你是个鸡鸡狂热者?!”他的脸涨得通红,气得头发都炸起来,“那你跟那三个混蛋还有土方,是不是都……”
时泽歪着头,醉醺醺地回:“对啊,他们教我交流,老子技术变好了,还能看更多的鸡鸡,多划算!”她拍着他的肩膀,豪气干云地说,“银时,你也来啊!老子的鸡鸡虽然缩进去了,但你的很棒啊!”
“棒个屁!”银时一脚踹翻桌子,抓着头发崩溃,“老子不参与!老子是纯洁的妈妈!”他转过身,点了根烟,大口喘气,心里翻江倒海:这家伙聪明得可怕,装男人只是为了满足她的怪癖,老子这些年到底在管什么啊!
新八在一旁石化,手里的眼镜掉地上,喃喃道:“时泽小姐……喜欢鸡鸡?这情报量太大……”
银时猛地转头,瞪着他们吼:“闭嘴!老子要跟这家伙划清界限!”可他的眼神闪躲了一下,心里暗想:澡堂那次硬了的事……绝不能让她知道!
时泽醉倒在榻榻米上,喃喃道:“鸡鸡……要看更多的鸡鸡……”银时看着她,吐出一口烟,眼神空洞。
“我错了……我就不该跟她喝酒……这家伙是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