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十四郎至今没告诉新选组众人时泽是女人的真相,这件事连他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那一夜——不,一天一夜——的“交流”后,他对她的胸部和技术有了执念;又或许是因为她那粗犷豪迈的“老子是男人”形象,已经深入人心,说出来反而显得他像个笑话。
总之,他选择沉默,让时泽继续在新选组里扛着巨刀,拍着胸脯喊“老子”,没人怀疑她的性别。
直到这天,新选组接到一个任务:潜入花街,调查一桩涉及幕府高官的阴谋。
任务需要一个完美的伪装者在花街内配合行动,混进艺伎中间传递情报。
众人聚在驻地的会议室,七嘴八舌地讨论人选。
冲田总悟懒洋洋地说:“这种事得找个长得好看的,不然谁信他是艺伎?”近藤勋拍着胸脯说:“那就我吧!我够男人!”土方冷眼瞪他:“近藤先生,您的脸太硬,艺伎看了会跑。”
山崎退举手,小声说:“时泽怎么样?他长得艳丽,扮成女人肯定没问题。”众人转头看向时泽,她正扛着刀靠在墙边,粗声说:“老子砍人行,扮娘们?想都别想!”可她的脸——浓烈的眉眼,艳如牡丹的容貌,哪怕满身硝烟,也掩不住那股天生的丽色。
新选组上下点头一致通过:“就时泽吧!男扮女装,绝对完美!”
土方听到这提议,烟头抖了一下,心里暗骂:这群混蛋,知道什么?
他知道时泽根本不用“男扮女装”,她本来就是女人!
可他还是没说话,只是冷着脸点头,心想:这下有得看了。
当晚,时泽被拖进房间,换上了一套华丽的和服。
那是件深红色的衣裳,缀着金丝花纹,腰间系着宽大的带子。
她放下马尾,让队员帮她梳成一个高雅的髻,插上一支银簪,露出修长的脖颈。
她站在镜子前,低头看了看自己,粗声抱怨:“这衣服也太难走路了!娘们真是辛苦!”她的动作还是那么豪放,踩着和服下摆差点摔倒,引得众人哄笑。
近藤勋看着她,笑着建议:“时泽,你先把第一人称改成『我』,然后说话小点声试试?不然花街的人一听就露馅。”时泽歪着头,满脸疑惑,粗声问:“老子改什么?”冲田总悟靠在门边,坏笑着提醒:“还有把腿阖上,再开一点大家都要看见你的鸡鸡了。”
新选组众人——除了土方——还以为时泽是男人。
看她平时豪放的形象,甚至脑补出一根与她气势匹配的硕大鸡鸡。
瘦高新兵窃窃私语:“时泽的鸡鸡肯定很大吧?”络腮胡队员点头:“那还用说,跟他砍人的力气一样猛!”山崎退在本子上记录:“时泽男扮女装,鸡鸡尺寸或成隐患。”
时泽听到这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淡然一笑。
她知道自己根本没那东西,可她不在意这些误解。
她并起腿,想了想花街里那些端庄艺伎的模样,双手置于身前交叠,微微低头,用她本来的淡雅声线轻声问:“这样?”她的声音温婉如水,带着一丝天然的妩媚,和服勾勒出她的曲线,胸部被布料微微托起,发髻下的脸蛋在烛光下艳丽动人,像是从画卷里走出来的美人。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土方的烟掉在地上,瞪着她,心跳猛地加速。
他看着时泽那妩媚的模样,和服下的身形柔美而诱人,淡雅的声线像羽毛挠着他的心。
他的浴衣下起了反应,手指颤抖着,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家伙……平时粗犷得像头熊,现在怎么这么勾人?
他咬着牙,暗想:老子早就知道她是女人,可这模样……还是太犯规了!
近藤勋瞪大眼睛,拍着胸脯说:“时泽,你这扮相,连我都要心动了!”冲田总悟吹了声口哨,坏笑着说:“时泽,你这要是真去了花街,那些男人得疯了吧?不过小心别露出鸡鸡啊。”瘦高新兵窃窃私语:“这还是那个扛刀的时泽吗?”络腮胡队员咽了口唾沫:“鸡鸡再大也藏不住这美色啊!”
时泽淡然地看着他们,粗声打破气氛:“老子这身衣服真麻烦!不过为了任务,忍了!”她站起来,试着走了几步,和服下摆摇曳,胸部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土方的眼神不自觉跟着晃。
他猛地转过头,点了根烟,低吼:“别看了!准备出发!”可他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心想:这家伙,扮女人比男人还危险!
时泽潜入花街的任务进行得如火如荼。
她身着深红和服,发髻高挽,温婉地端着酒盏穿梭在艺伎之间,淡雅的声线和妩媚的姿态让新选组的情报传递顺利无比。
土方躲在暗处监视,心跳加速,暗骂这家伙扮女人太犯规。
可当她终于潜入目标包厢,准备刺探所谓“攘夷志士的阴谋”时,却发现里面坐着四个熟悉的身影——银时、高杉、坂本、桂,正在喝酒聊天,桌上还摆着一堆烤鱼和清酒。
“啥?!”时泽推开门的瞬间愣住了。
这哪是什么阴谋,分明是攘夷四天王的同学会!
银时叼着烟,懒洋洋地靠在墙边;高杉冷眼看着烟斗冒烟;坂本哈哈大笑,手里拿着酒盏;桂推着不存在的眼镜,喃喃着宇宙真理。
四人听到动静转过头,看到时泽这身打扮,齐刷刷傻眼了。
“时泽?!”银时的烟掉在地上,瞪着她那妩媚的和服模样,脑子一片空白。
高杉的烟斗抖了一下,冷声问:“你这是什么鬼样子?”坂本揉了揉头发,傻笑着说:“哈哈哈,时泽,你扮艺伎也太像了吧!”桂淡定地说:“宇宙的星辰,化身为花街之花。”
时泽淡然地看着他们,看着四人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样子,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这群家伙,这样也好可爱。
她决定逗逗他们,于是保持着淡雅的声线,温婉一笑,款款走进包厢,轻声说:“好久不见了,各位。我奉命来此,没想到是与你们重逢。”她端起酒盏,优雅地递给银时,动作妩媚得像真正的艺伎,眼神却带着一丝调皮。
银时接过酒盏,手抖得像筛子,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时泽,你这声音……别搞乱啊!”他完全不适应她这副模样,平时粗犷豪迈的时泽突然变成温柔美人,简直像换了个人。
高杉冷哼一声,转过头,可耳朵红得藏不住;坂本哈哈大笑,却不小心把酒洒了自己一身;桂推了推眼镜,喃喃道:“宇宙的奥秘,让人迷醉。”四人的脸越来越红,气氛诡异得像要炸开。
银时的崩溃与时泽的玩弄一段时间后,银时实在受不了了。
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时泽的胳膊,把她拉出包厢,推到走廊的墙边,瞪着她吼:“时泽,你怎么回事?为什么穿得像女人一样?!”他的头发炸起来,气得像头被惹毛的熊,完全无法接受她这副妩媚的模样。
时泽淡然地看着他,然后笑了。
她决定玩一下银时,于是突然切换回粗犷的声线,豪气干云地斥责:“银时,你这混蛋,竟敢怀疑老子的性别?!”她猛地撩起和服裙摆,露出光滑的下腹和腿间的小缝,然后一脚踢在银时的膝盖上,让他“扑通”跪下。
她一脚踩在他的肩上,用手掰开自己的阴唇,靠到他面前,用淡雅妩媚的声音道:“舔。”
银时愣住了。
他的脸离她的小穴不到几公分,温热的气息扑过来,湿润的阴唇在烛光下泛着光泽。
他瞪大眼睛,脑子“嗡”的一声炸开,心想:这家伙……又来了!
可他的身体却鬼使神差地听了话,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一下。
时泽的味道混着酒气,淡雅中带着一丝野性,他的舌尖滑过她的阴蒂,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低吟一声:“啊……”
时泽淡然地看着他,心想:银时舔起来也好可爱。
她故意挺了挺腰,让他舔得更深,粗声说:“银时,舔得好,老子舒服!”可她的眼神淡定,享受着这一刻。
银时红着脸,舌头在她穴口滑来滑去,脑子一片混乱:老子在干什么?!
可他的动作没停,甚至更卖力,手不自觉抓住她的腿,舔得越来越猛。
没几下,时泽绷紧身体,喘着气潮吹了。
水液喷了他满脸,她低吟着:“啊——银时,你真棒!”她又高潮了几次,时而粗声喊着“老子爽死了”,时而妩媚诱人轻吟:“很棒喔,银时。”
直到彻底尽兴,才放开他,淡然地整理好裙摆,温婉一笑:“谢了,银时。”她转身离开,心满意足地想:他的舌头也好可爱。
银时瘫在地上,满脸水液,眼神空洞。
他爬回包厢,衣服湿漉漉的,头发乱成一团。
高杉瞥了他一眼,冷哼:“看来你被她玩惨了。”坂本哈哈大笑,拍着桌子说:“哈哈哈,银时,你这是什么表情?”桂推了推眼镜,淡定地说:“宇宙的星辰,让他见识了真理。”
银时点了根烟,咬牙切齿地说:“时泽这家伙……老子要跟她划清界限!”可他的脸红得藏不住,心里暗想:舔的时候,她的表情也好可爱……不对!
老子在想什么?!
另一边,土方在暗处看到这一幕,心跳加速,暗骂:这家伙,又在勾人!他咬着烟,心想:下次“交流”,老子也要试试这招……
时泽走出花街,拍着胸脯粗声说:“老子玩得真爽!”可她的眼神淡定,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心想:他们的鸡鸡,还有银时的舌头,都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