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杨婷被一鞭子抽在屁股上打醒,再次踏上了流放的漫长路途。
董超薛霸二人押着杨婷,白天赶路,晚上则把她吊缚在路旁的树枝上,换着法子奸淫凌辱。
一路上,杨婷的饮食和排泄均被严格控制,一旦不服管教,便少不了痛苦的折磨。
如此行了数日,她原本桀骜不驯的性子也逐渐软了下来,在吃肉棒时学会了使用舌头主动舔舐,被肏弄淫穴时也懂得去夹紧蜜臀迎合阳茎了……
历经了十多日的赶路,从边疆出发的三人,终于回到了大宋京城——开封府。
繁华的京城自然容不下赤身裸体之徒,即使是囚犯,也须着衣过市。
董超取出了一件宽大的斗篷,罩住了杨婷的颈手枷,只余一双匀婷秀美的白净玉足,被束趾镣强行踮起,足尖光溜溜地点在地上。
进城时,城门处的守卫解开斗篷盘查,见了杨婷身上的铁枷重锁,无不惊叹,惊于她的武艺之高,竟能在佩戴着如此沉重枷锁时行动自如;叹于她身世之苦,明明身为女子,却要受到如此凄惨的凌辱折磨。
进城后,董超和薛霸先是打点好关系,将杨婷双腿锁好,暂时关入城中大牢,随后便去集市购置干粮了。
杨婷被独自关押在一间宽敞僻静的牢房,总算有了歇息的机会。
然而,由于铐着宽大的颈手枷,无论她如何变换姿势,都无法找到舒适的入睡之法。
若是仰卧,后颈会被方形的铁枷撑起,背脊悬空,后腰十分酸痛;若是侧卧,脊柱同样没有支撑,还会咯着手肘,扯到乳环,极不舒服。
翻来覆去,杨婷最终只能忍着羞耻,极不情愿地选择了俯身跪趴的姿势,将被折叠铐住的双腿跪在身下,膝盖顶着沉甸甸的乳袋,与颈手枷共同支撑起上身,圆润肥美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淫汁顺着蜜穴的缝隙拉丝滴落,将她白里透红的玉足完全浸湿……
在狱中受囚,暗无天日,唯见烛火,也不知此时是夜晚还是白昼,杨婷想要闭目养神,但淫穴却莫名地酥痒起来。
原来,董超薛霸临走前,特意在她蜜穴内外抹了厚厚一层膏状的“烈女恨”,连菊穴都没放过,用手指插入菊蕊仔细地涂抹均匀。
在其霸道的药力影响下,杨婷只觉下身双穴仿佛有千百只虫蚁在爬行叮咬,无论怎样夹紧玉腿,摩挲肉瓣,都无法缓解,反倒是越夹越痒,令她无法入睡。
“嗯嗯啊❤~下面、痒死了❤…好难受,可恶的狗官差,偏偏这时候不给人家插着那玩意儿……小穴里空空的,好想要❤……”
杨婷樱口哈着热气,挂着铜球的香舌淫荡地吐出,流下蜜涎,美眸含着水雾,在烛火的映照下,宛如夕阳下的湖面般,含情脉脉,眼波盈盈。
正当此时,牢房大门忽被推开,一位满脸横肉,大腹便便的官员走了进来。
董超跟在其后,说道:“高衙内,此女便是蔡知府说的通辽犯妇,她武艺高强,虽已身铐重枷,但还请您多加小心。”
“无妨,本官惩治过的女犯人多如牛毛,不必多虑!”那高衙内轻蔑一笑,大步上前,见到杨婷时,却像是在郊外拾到无价之宝般,彻底地呆住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戴枷生活,杨婷身上已无一丝多余赘肉,玉背线条轮廓清晰,肉腿曲线健美匀称,乳肉和屁股却是一点儿也未减,一对本就浑圆饱满的蜜桃美臀,更是在无数次的蹲起锻炼之后,显得相当结实挺翘,弹软的屁股肉包裹着厚实的臀肌,宛如两颗吸饱了水的团子,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挤出甜汁儿来。
寻常的风月之所哪里能见到如此健康美丽的肉体?
高衙内祸害的女子虽多,但似杨婷这般身材高挑丰满,筋骨健美匀婷的习武女子,还是人生头回撞见,只觉此女比他先前遇到的所有女人都要性感诱人,看着看着,嘴角竟流下了几滴哈喇子。
他走上前去,粗糙的手掌顺着杨婷的翘臀一直抚摸下去,感受着她玉腿肌肤的冰莹滑腻,一路抚摸至她那玲珑秀美的粉白玉足。
虽然一直光脚赶路,但由于修炼了上乘内功,长久的路途并未在杨婷的脚掌留下任何的划伤与茧皮,一双晶莹如玉的美足反倒是在长期锻炼后,变得更加娇嫩柔软了。
在束趾镣的限制下,那修长秀美的莲足被迫蹬直,十颗玉趾上翘,仿佛穿了一双没有鞋底的高跟鞋,将那圆润饱满的前脚掌撑得没有一丝褶皱,雪白粉嫩的足心完全暴露出来。
高衙内捧着这对世间罕见的仙品玉足,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拇指轻轻按压着温润如玉的足底痒肉,时不时用指甲划过细嫩的肉褶,眼睛注视着足心处,那两组红艳艳的“淫囚”、“犯妇”刺纹,胯下肉茎登时硬到了极限。
杨婷只觉脚底一阵磨人的酥痒,回首望去,视线却被宽大的颈手枷挡住,只能羞愤地娇声骂道:“淫贼!你、你是何人?!放开我的脚…!”
高衙内也不急于表态,反而对一旁的董超说道:“你先退下吧,我有些话要单独审一审她。”
董超嘴角一笑,心领神会,随即退去,锁好了牢房的大门。
高衙内行至杨婷身前,蹲下来看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杨将军,蔡修说,你是因通辽而被判刺配沧州,但我看,似乎另有隐情啊……”
杨婷瞳孔一震,无数苦水涌上心头,激动地说道:“对,对!我是被冤枉的!!”
高衙内点了点头,又道:“嗯,本官也是如此认为的…”
杨婷目光颤抖,眼见终于有了昭雪的机会,一时不知该如何诉苦:“我、他们…他们对我用刑…逼我认罪…我、我是清白的!!”
“好了,好了。我父亲乃是当朝高太尉,助你也不难……”高衙内站起身,示意她莫要激动,心中暗道:果然,身陷囹圄的女人,随便给她一根藤条,都会被她当作救命稻草,不顾一切地抓住。
他顿了顿,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只不过,你先前的态度嘛……”
杨婷哑然片刻,垂首说道:“高大人…对不起,小女子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人,请您莫要往心里去…”
高衙内偷笑着点了点头,又道:“这还差不多,不过官场嘛,讲究个礼尚往来,我今日帮你,你该如何回报我呢?”
杨婷疑惑道:“高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高衙内道:“你如今一无所有,也就这身子还有些本事,本官就说明白点吧,若是能把我下身伺候得舒服了,本官就帮你这个忙!”
闻言,杨婷柳眉微蹙,说道:“高大人,我虽身在狱中,但也不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我……”
“够了!”还未等她说完,高衙内就打断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多说无益,告辞!”
说罢,他转身便要离去。
杨婷没料到他如此果决,顿时慌了,伸长了脖子望去,只见他肥胖的身影从视线中逐渐消失,终于忍不住叫道:“高大人…!不要走!求你…不要走…!!”
她摇晃着身子,乳首处连着的锁链叮当作响,焦急地说道:“我、我依你,我什么都依你!只求高大人帮我在高太尉面前求个情,求求你了!”
说话间,她甚至不顾尊严地低下额角,作出跪地磕头之状。
“这才对嘛~!本大人十分钟意你这般懂规矩的女子…”高衙内淫笑着,将肉茎掏出,说道,“先把它舔干净吧!”
也不知是几日未洗,肉棒的腥臭味道扑鼻而来,杨婷强忍着厌恶,极不情愿地张开小嘴,含住棒身舔舐起来,将肉茎清理干净。
原本桀骜不驯的女将军,如今成了主动趴在地上给自己舔鸡巴的阶下囚,这般反差令高衙内兴奋不已。
肉棒传来女人香舌湿滑灵动的触感,他享受了好一会儿,满意地说道:“真舒服,看来你很会吃男人的阳棒啊!怪不得被判为淫妇,在小脚丫上烙下淫囚之印呢!”
杨婷被他说得不堪受辱,不知该如何回话,只得低下头,将肉茎含得更深,以堵住自己不争气的小嘴。
“行了行了!”高衙内呵道,“给本官翻过身,躺着,双腿打开!”
“唔嗯……”杨婷缓缓吐出肉棒,轻咳娇喘几声,卖力地支撑起玄铁重枷,艰难地翻过身来,雪白屁股坐在地上,夹紧了玉腿犹豫良久,才是不甘地将折叠紧铐的玉腿张开,露出满是淫汁蜜水的娇红美穴。
殊不知,高衙内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目光,从一开始就从未离开过杨婷那双穿着束趾镣的纤美玉足!
他伸出双手,拇指在她温软滑腻的脚掌肉垫来回搓弄,感受着无与伦比的绵软触感,嘴角压抑不住地勾起一抹淫邪笑容。
“高大人…您喜欢小女子的脚么……?”
杨婷十颗珍珠玉趾被束缚在小铁圈儿里,害羞地勾动着,怯生生地问道。
高衙内笑道:“正是,我要你用这对印着罪纹的骚肉蹄子,好生伺候本大人的大肉龙!”
闻言,杨婷柳眉微蹙,内心再次对此人起了极度厌恶之感。
但讨厌也无用,为了洗刷冤罪,她只能强忍怒意,娇滴滴地说道:“那还请大人高抬贵手,解开小女子足镣和腿铐之间的活扣锁…”
高衙内点头允可,依言解扣,只觉这活扣设计得当真精妙方便,自己日后也要给府上的女奴准备几套。
经过这些时日的鞭策赶路,杨婷已逐渐适应了盘膝锁的弹力,解开活扣后,双腿能在短时间内,似往常一样活动自如。
她伸直了修长匀称的勾魂玉腿,而后再度妖娆地弯曲,一双被束趾镣勒成踮足翘趾姿势的美脚,轻柔地包裹在高衙内的肉棒表面,曲线优美的足窝合成一道榨精肉穴,围拢着阳棒根部,轻盈妩媚地上下套弄起来。
高衙内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玉足侍奉,脱口而出赞道:“舒服!就是这样,实在是太爽了!”
哼,真是个变态的大淫贼!
杨婷心中暗骂,小脚却是无奈地运起内力,精准地控制着足底每一块软肉收缩舒张,如醇如蜜地给予肉茎最舒爽的侍奉。
雪白粉嫩的足心软肉,未被刺字的肌肤柔滑无比,触感宛如上好的丝绸,被刺入罪纹的肌肤则是微微隆起,仿佛锦缎上的刺绣。
肉棒被这样一双妖淫魅足夹着,能明显察觉到两处足肤的不同,就像蜜穴里的淫褶肉壁一样,再加上沾满足窝的湿滑淫水,那股子美妙感觉,简直和插入青楼名妓的春情浪穴一般无二!
“快,再夹紧一点儿!用你这刺着罪纹的贱肉蹄子把精液撸出来!!”
“是…”
杨婷也知道自己脚上被刺下了“淫囚、犯妇”的永久罪纹,被他这么一骂,心中更觉羞耻万分。
她这一双自幼习武的玉足,本该用来杀敌,破阵,守卫边疆……总之绝不是用来纹朱砂印,给男人玩弄,做鸡巴套子的!
但如今,这双杀人美脚已被焊上了取不下来的镣铐,连每一颗脚趾头都被小铁圈勒住,羞耻地上翘着,引以为傲的功夫再也使不出来,仿佛是被拔了爪牙的母豹,这双下贱的肉蹄子,仅剩的唯一价值,恐怕也只有给男人套弄肉棒了吧…?
心中这样想着,杨婷贝齿不甘心地咬紧下唇,泪眸紧闭,双脚夹紧那根愈发坚挺灼热的肉棒,加速套弄,厚实软糯的足肉频频挤压着男人最敏感的冠状沟,将内力传到整根肉棒上,足窝化作吮骨吸髓的榨精淫壶,紧紧地一合……!
噗嗤——!
“爽!爽死了!!本大人要射了!!”
高衙内满脸横肉都爽得挤在了一起,再也忍不住射精的冲动,把鸡巴往前一挺,射出一道浓白精浆,如同水箭般划破半空,浇在杨婷香浮软欲的娇躯上,从肚脐到锁骨,留下长长一条白浊痕迹。
感受着足心处不断跳动射精的阳具,杨婷下意识地用双脚夹紧肉棒根部,耐心地等待精液射尽,最后妩媚地用大拇趾轻轻点触马眼,另一只脚拇趾与食趾摩挲冠状沟,将高衙内尿道中最后一丝精浆挤榨出来……
感受着体表被射下的滚烫精液,杨婷那被“烈女恨”折磨已久的蜜穴愈发搔痒,拉丝的目光注视着那根吐着精液的男人巨根,心中竟逐渐浮现出三个字:
插进来………
插进来……
插进来…
“插进来❤~!”
念想间,这三个字竟意外地从她贝齿之间脱口而出!
那甜腻的声调,像极了一只发情已久的母猫,尾音颤颤,娇声怜怜,惹得高衙一颗心痒得直冒火,刚射完精的肉棒又生龙活虎地勃立起来。
“嘿嘿,你这小骚货,刚才说什么~?说大声点儿给本官听听!”高衙内扶着肉棒淫笑着问道。
杨婷脑子嗡嗡的,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嘴儿呢?早知道就让他用口球把自己的嘴巴堵住了!
“唔…小女子刚才是…是口误…!”她垂首含羞说着,“请大人莫要往心里去…”
高衙内又是装作要走,说道:“要是不说的话,本大人就走咯~”
杨婷无可奈何,为了这一丝昭雪的希望,只得乖乖地张开玉腿,仿佛一只绑好待蒸的大闸蟹,露出春浆四溢的骚红淫穴,用此前从未尝试过的,专门讨男人喜欢的放浪语气,娇声说道:“大人…小女子的下面被抹了药,好痒❤…请大人用又粗又硬的大阳棒,插进来嘛❤~!”
“哈哈,小婊子,我这就满足你!”
高衙内淫笑着,扑在杨婷香浮软欲的娇躯上,将她丰满白润的长腿扛在肩上,肉棒用力一挺,啪叽一声,插入了她温艳润泽的蜜穴。
被他这么势大力沉地一插,杨婷登时爽得美眸上翻过去,穿着舌链的小粉舌半吐而出,痴媚的香涎顺着细链流淌到下方挂着的口球上,淫靡地摇晃滴落。
经“烈女恨”折磨已久的淫穴,刚被阳棒捅入,便耻辱地发出了败北的宣言,花径内每一块媚肉都服服帖帖地依附于肉茎之上,奉献出谄媚至极的殷勤蠕动,吸吮着,拥抱着,请君入瓮似的将肉棒大人迎入花心。
“嗯嗯❤~唔嗯嗯❤~!”
杨婷莺声呖呖,媚眼如丝,满是羞红的俏脸仿若从春宫图里活生生走出来的美人儿,晶莹如红玉的阴瓣一抽一抽的,时不时被肏弄出粉色的肉膜,随着肉棒的反复抽动,吐出一缕缕香气扑鼻的淫汁。
“啊啊昂❤…大人…太用力了❤~唔嗯❤——!”
在高衙内不下两百斤体重的持续撞击下,杨婷艰难地压制着口中的娇啼,浑身丰满的雪肉抖动不已,一对被细链提吊着乳环的蜜瓜巨乳,在“啪、啪、啪”的交合声中,宛如马背上的软糕般,大幅地上飞下坠,抖动出晃眼的肉波乳浪。
即使已经射了一回,高衙内那根经验老道的肉棒仍是不断挤压着花径内最敏感的几处膣肉,给杨婷带来了十足的刺激。
“估噢噢噢❤——!那里…不行❤~!!嗯啊啊啊啊啊噢噢噢❤❤❤——!!”
随着一记直插淫穴最深处的一顶,杨婷只觉下身一阵电流瞬间传遍周身经脉,压抑着的闷哼径直化作发情母畜般的淫乱浪啼,铐在枷中的玉手紧握成拳,一双美腿猛地蹬直,十颗沾满精液的玉趾张成两朵娇艳足花,浑圆挺翘的蜜臀不要命地抬高,雪白美背如熟虾般弓起,下身本就泛滥不停的淫熟蜜水自窄小的子宫口激射而出,滚烫的淫汁又偏偏被那硕大的龟头堵住,在酥软如泥的腔膣内不停回荡,最终化作汹涌的潮吹巨浪,如夏日暴雨般倾盆而下……
随着杨婷体内快感抵达巅峰,高衙内忽觉肉茎表面传来一阵无与伦比的吸力,尤其是那藏在花径深处的娇嫩蜜巢,竟是主动地沉降下来,迎合肉棒,一圈柔软弹韧的宫口肉环吸吮着马眼,“啵”的一声,将整个龟头吸入子宫内。
高衙内用力地抽动肉棒,只觉一层紧致无比的子宫肉壁从四面八方包裹上来,紧紧地粘在了龟头之上,宫口肉环卡入冠状沟中,娇媚地哀求着不让肉棒退出,蜜穴里痉挛酥颤的高潮肉壁也在棒身来回摩挲舔舐着,狭窄的蜜穴口勾魂摄魄地一吸…!
“当真是个生着下贱淫穴的骚货啊!!本大人要射了!!!”
高衙内大吼一声,再也忍耐不住,精关如开闸的大坝般,将体内的阳元尽数地透支出来,射出几股浓稠滚烫的精液浊流,灌满了杨婷正在潮吹的春情浪穴……
“啊~实在是太爽了!”
肉棒插在宛如温柔乡般的娇淫美穴中,高衙内露出一副如沐春风的神情,舒爽地射完余精,这才是依依不舍地拔出肉棒,带出来不少淫汁和精浆。
……
高潮过后,杨婷缓了好一会儿,才是回过神来,回想着方才的淫荡之举,贝齿愤恨地紧咬下唇,竟是咬出了一滴鲜血……
望着系好裤带的高衙内,她低声下气地求道:“高大人,小女子已经按您的要求做了,请您向高太尉求个情吧…”
“噗哈哈哈哈!笑死了!笑死本大人了!!啊哈哈哈……!”
怎料,高衙内竟哈哈大笑起来,翻脸不认人地说道:“你这蠢母狗,蔡相国与我父亲的关系非同寻常,你还真以为本官会给你申冤?!哈哈哈!别做梦了!这身枷锁,你这辈子都别想除下来!!”
“什么?!!!”
杨婷听闻此言,一股火山喷发般怒火涌上心头,气得眼冒金星,发疯似的怒吼道:“你这猪狗不如东西!竟敢欺骗本将军!呃啊啊啊啊!”
她浑身肌肉紧绷,仿若一只被摸了逆鳞的母龙,双腿猛地一蹬,将牢房的青砖踏成齑粉,顶着百斤重枷,向前飞扑过去,撞向那奸笑着的高衙内。
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厚重的铁枷便如炮弹般,撞入来不及反应的高衙内胸口,竟是硬生生把那肥胖的身躯撞飞出去,“咚”地一声砸在牢房的石壁上,连糊墙的石灰都被震落下来。
“哇啊——!”
高衙内痛苦地大叫一声,口中吐出大量鲜血,体内传来肋骨碎裂之声,吓得瘫倒在地,连连求饶:“杨将军,杨将军,我错了,呃啊…!手下留情啊!”
听到如此大的动静,董超和薛霸赶忙带了十多人冲了进来,一些人扶起高衙内,一些人扑到杨婷身上,扯着她的乳环将她按在地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重新把她那武艺高强的凌厉长腿重新折叠锁好。
但即便是披枷带锁被按着跪在地上,杨婷仍是仰着秀首,如凤鸣般高声怒吼着:“狗官!!我与你不死不休!!”
直到董超扯着她舌链,用铜球重新堵住她的小嘴儿,愤怒的嘶鸣才渐渐消停。
“咳咳…快、扶我出去…给我把她看好了…往死里弄…!咳咳咳……”
在数名官差的搀扶下,高衙内才踉跄地逃出牢房,口中不断咳出血来……
杨婷如此冲动之举,自然是连高太尉也得罪了,从此再也无人敢替她申冤昭雪,高家的报复也接踵而至。
她受到了更严格的看管和拘束,一连数日,每日均有狱卒按照高家的旨意,闯入牢房来凌辱轮奸她,用各种刑具轮番伺候。
身为久经沙场的女将军,比起鞭打滴蜡等刑罚,更令她难以忍受的,还是男人的肉棒。
吸饱了淫药的下流身子,对肉棒几乎毫无反抗力,宛如瘾君子般,一离开它就浑身淫痒难耐,但身为名门之后的自尊,却不允许她向男人低头。
因此,每一次被奸,都是无比煎熬。
……
几日后,董超薛霸来到关押杨婷之处,只见她浑身精斑,遍体瘀痕,美首低垂,秀发凌乱,面色也比先前苍白了不少,显是遭了非人的折磨与淫辱。
董超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扯着她头发,一巴掌将她从昏睡中拍醒,骂道:“犯妇,该醒了,今日带你去个好地方~!”
“唔唔嗯…!”
杨婷猛地睁眼,正要出言相驳,忽觉舌尖一麻,原来口中已被塞了铜球,香舌也被舌环定死在口球表面,半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是无能地流出口涎。
她羞愤交加,怒目瞪视,忽见天昏地暗,头上已被套了一个麻袋。
只听“咔嚓”一声,足踝与腿铐间活扣已开,乳环连着颈手枷的细链也终于被卸下,换来的却是两个叮当作响的小铜铃。
随后蜜蒂一痛,阴环传来被牵扯之感,杨婷只得听话地撑起铁枷,随着董超行出牢房……
叮铃铃……叮铃铃……
乳环上挂着的铜铃,随着她每一次沉重的迈步,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但在杨婷耳中,却显得格外刺耳。
视线被头套封住,她感到自己成了被牵着线的木偶,只能随着官差的牵引,在肉蒂的扯痛下,麻木地踮足前行。
赤裸的肌肤表面传来一阵暖意,杨婷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阳光之下。
“哟,哪里来的淫妇,竟然在京城的主干道上光着屁股~”
“看样子,像是朝廷的钦犯啊,瞧那封条……通辽犯妇?”
“原来是该死的叛国贼!这大奶子晃来晃去的,还穿了环,真贱呐!”
……
耳边传来京城百姓们的喝骂,杨婷头套内的俏脸登时红透,不由得夹紧了大腿,玉腿呈内八字颤抖不已。
啪……!
见她磨磨蹭蹭不愿前进,身后的薛霸毫不客气地挥出一鞭,将她结实有力的翘臀抽打得肉波荡漾,蜜穴里挤出几缕晶莹细腻的淫丝。
杨婷被牵扯着阴环,抽打着屁股,不得不一步一步地走向人声越发嘈杂的闹市之中。
不知走了多久,杨婷忽觉股间细绳传来向下的牵扯,蜜蒂宛如触电般刺痛,自觉地蹲了下去,分开玉腿,将那白润肥美的蜜穴暴露出来。
粉嫩的唇瓣间,一股蒸汽弥漫着骚香升腾而起,说不出地淫荡诱人。
随后是一阵冰凉粘稠的涂抹,粗糙的手指沾着膏状物在她娇羞敏感的花瓣里搅动,杨婷身子顷刻间燥热起来,蜜穴深处仿佛有数百羽毛在挠动,痒得她贝齿紧咬口球,忍不住娇声呻吟起来。
这种感觉,杨婷早已熟悉,正是那烈性春药——烈女恨。
然而,熟悉了也没用,她那淫靡不堪的肉身,依旧是听话地陷入了发情状态,蜜穴里每一块香甜的膣肉都一抽一抽的,宛如饿坏了的孩子,流溢出潺潺蜜水,将她蹲在地上的十颗珍珠玉趾尽数沾湿。
正当此时,一根坚硬的木制阳具抵在了她的蜜穴口处,敏感的阴瓣几乎瞬间便感知到了龟头的形状,杨婷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浑身都为之一颤。
然而,这假阳具如影随形地跟了上来,又粗又长的棒身贴在杨婷温软滑腻的小腹之上,她还想要再退,阴环处却传来牵扯之力,这才发现他们已将自己的阴环用锁链固定在了地面上。
“唔唔…唔嗯~!”
头套之内,杨婷拼命地摇头拒绝,却没有一丝作用。
阴环与地面之间的锁链长度,只允许她半蹲着,下方就是那根木制阳具,龟头挤开两片肉唇,浅浅地插入了蜜裂之间。
假阳具末端似乎已被董超固定在了地面上,纹丝不动,假若她完全蹲下,蜜穴里被春药挑起的欲望便可得到缓解……
然而,作为名门之后,堂堂十万边关军都统,杨婷又怎会在百姓的注视下,将这下流的淫具放入自己体内?!
“唔嗯……哈嗯嗯❤……”
在她穿着粗气犹豫不决时,耳边传来了薛霸的低语:
“你这犯妇,本大爷今日心情好,亲自带你出来放风,给你享受大鸡巴的机会,你怎的如此不珍惜?!”
董超也附和道:“就是,放心好了,我们把你带到了一处小巷子里,人迹罕至,你就尽情享受这根大棒吧~”
闻言,杨婷忍不住将身子下蹲了一些,感受着木制阳具撑开肉壁,龟头棱角一点点儿摩擦过花径,心里当真是舒爽万分,仿佛魂儿都要被这根东西吸走了。
但只插入一半,杨婷忽地美眸一睁,咬紧银牙,强行忍住了欲火,停了下来。
自己已被骗了那么多次,怎能再相信这些官差的话语呢?
她身子再次停在半空中,想要站起来,但蜜穴却依依不舍地将假阳具死死咬住。
董超笑了笑,又道:“你还在担心什么?隔着如此厚的头套,没人能瞧清楚你的相貌!”
他说的…似乎有些道理…?
下面…痒死了…好想要肉棒…
啊啊…不如就依他所言…插一下…试试?
只要没人认出我就好…
“唔唔唔嗯❤~!”
杨婷夹着木棒,蜜穴里仿佛烧起来似的,痒彻心扉,再也无力思考,终于是不顾一切地蹲了下去……
“咕噢噢噢噢噢❤❤——!”
那假阳具虽粗,但早已被她淫汁浇透,十分顺利的插入了她饥渴难耐的蜜穴,穿过层层膣肉,如撞钟般“咚”的一声,砸入花心,在她体内激起千层巨浪。
被春药激发敏感度的淫穴,能清晰地感觉到假阳具表面那每一点凸起,那细密的颗粒状凸起,每一粒都实实在在地刺激着她花径里的淫褶媚肉,宛如无数根手指,在蜜穴里持续地抠挖点触,将她的矜持一点一滴地挖走。
快感的浪潮如一座座小山般扑面而来,轻易地淹没了杨婷的理智。
曾经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如今竟骑在一根木制假阳具上,丰满性感的肉躯浪荡地起伏着,将一对挂着乳环铃铛的淫白巨乳甩得上下翻飞,发出阵阵悠扬婉转的铜铃之声。
为了快感,不断地下蹲,站起,再下蹲……杨婷被铐在颈手枷中的玉手紧握成拳,指甲都抠入了掌心,蜀锦般细腻的美背也绷起了养眼的肌肉曲线,两团淫肥鼓翘的屁股蛋儿,在飞速的起伏中舞成了两道白影,相互撞击,发出沉闷而淫靡的“啪叽”声。
每一次半蹲起身,厚实的臀肉就会晃动着分开,都露出那同样绽放开来的粉色肉菊。
每一次下蹲,屁股又似水球般相撞,挤榨出大量晶莹透亮的香甜淫汁。
“唔嗯❤~唔噢噢噢噢❤~!”
杨婷的媚叫声愈发放荡,蜜穴口那颗粉色肉芽也逐渐从包皮中挺出,充血上翘,宛如一根生机勃勃的小指头,将阴环高高顶起。
忽然,假阳具刺激到了她花径中最敏感的那一块淫肉,杨婷只觉一道电流涌遍全身,连筋骨都酥了,纤腰娇颤,玉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蜜穴对着假阳具脱力地坐了下去,任由那硕大的龟头长驱直入,顶入子宫蜜巢,将她身为女子最隐秘的地方完全侵占!
“唔噢噢噢噢噢噢昂昂昂昂❤❤❤——!”
蜜穴里每一块淫肉都痉挛起来,快感如五雷轰顶般爆发,爽得杨婷几乎要把口中铜球都咬碎,发出一声酥媚绵长的浪啼,双腿分开至极限,穿着阴环的肉蒂高高翘起,蜜穴口滋射出一股灼热的淫尿,浑身抽搐着去了高潮!
然而,就在此时,遮住相貌的头套忽然被抽离,刺眼的阳光侵占了她整个视线,高潮中的杨婷渐渐看清四周,竟发现自己身处菜市口,已围了无数百姓!
“唔唔嗯?!唔啊啊啊❤❤❤——!”
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官差所骗,杨婷发出一声羞愤的悲鸣,但却为时已晚,高潮中的淫荡肉体反而受到了更大的刺激,潮吹蜜水犹如滔滔江水般浪荡不绝,两片浑圆臀肉如同水晶糕点般震颤不已,甚至连娇嫩玲珑的菊穴都不断地收缩着,仿佛在勾引男人的造访。
这可是京城的菜市口啊!
千百道目光化作锋锐的小刀,凌迟般划在杨婷羊脂白玉的肌肤上,令她泛起大片羞红。
“唔嗯!唔唔嗯!!”杨婷不愿相信地拼命摇头,但视线却愈发清晰。
没想到自己竟在京城所有的达官显贵面前,表演了一场连娼妓都羞于启齿的放荡自渎!
身为杨家将后人的尊严与名声,在此刻宛若在地上摔成碎片的玉璧,还要被无数人踩踏,碾作齑粉。
不要…这不是真的…!
杨婷美眸微颤,不愿相信眼前这一切,泪光犹如断了线的珠子,沿着她精致秀雅的脸颊滚滚滑落,为这原本淫靡不堪的画面,增添了几分落难侠女般的凄美之感。
但再怎么哭,也无法改变菜市口千百人的目光。他们望向杨婷的眼神,简直是在看一只下贱的母狗,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也不知是哪来的贱女人,在这么多人面前,还能自渎到高潮,脸都不要了吧!”
“瞧她刚才扭动大屁股的模样,太骚了!”
“还有那挂着铃铛的大奶子,看得我眼睛都着火了~好想干死她!”
……
百姓们的嘲弄话语如同刺刀般捅入了杨婷心底,她仿佛听到了某种东西破碎的声音,身子竟僵在了假阳具上面,蜜穴紧咬木棒,迟迟站不起身。
最终,仍是董超和薛霸一同将她连人带枷抬了起来。
他们用几根长绳,穿过她的颈手枷后面的三个小孔,将她吊绑在菜市口的牌坊下,腰铐也用绳子吊起,离地三尺,再用长棍连接腿铐和足镣,迫使她玉腿伸直,最后用一根与她小腿差不多长的铁棒,锁在她足铐的活扣上,令她匀婷健美的娇躯,呈现出弯腰撅臀,足趾踮起,屁股比头略高,开腿露阴待肏的羞耻姿势。
随后,他们又把杨婷的口球取出,挂在她舌头下方,用一圈坚固的金属口环仔细地卡入她雪白贝齿之间,确保她小嘴儿无法咬合,只有那粉艳艳的香舌尚能卷动。
完成拘束后,董超拍了拍杨婷大屁股上的“奴”字烙印,对菜市口聚集的百姓们喊道:“此女乃是通辽犯妇杨氏,还在大牢中恶意伤人,罪孽深重,我等受京城知府之命,将她铐于此处,示众七日,以示惩戒。期间,诸位百姓们对她做的任何事情,朝廷一概不作追究。刚才她那淫荡下流的模样,诸位也都看到了,接下来就请一同来惩戒她这骚浪的肉体吧!”
话落,人群登时涌动起来,诸多男子蜂拥而上,扑向杨婷那丰盈雪白的娇躯。
杨婷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用力地挣扎,将垂悬在胸前的淫奶肉袋左摇右甩,乳环上挂着的铃铛叮当作响,肥美挺翘的蜜臀来回扭动,却始终逃不过被人抓住臀肉,强奸淫穴的悲惨下场。
“唔啊啊噢噢噢……!”
连娇声惊呼都来不及发出,又是一根粗壮肉茎插入,侵占了她的玉口,直入深喉,在那颀长的粉颈上撑起一道狰狞可怖的浮凸……
如此这般,七日里,杨婷都被吊缚在菜市口裸身示众,任由路过的百姓凌辱玩弄,蜜穴和菊眼儿都被肏得红肿外翻,吐出淫水和精液,原本白皙滑嫩的肌肤上,从翘臀到足心都被写满了“正”字,倾国倾城的娇媚容颜也被涂满了精垢,美眸哭肿,青丝散乱,说不出的凄美动人。
身为年少成名的女将军,若不是被诬陷认罪,这些贱民恐怕连见她一面的资格都没有,如今却把她宝贵的娇躯当作泄欲淫壶般肆意玩弄,如此落差,令杨婷羞愧得无以复加,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但最令她羞辱的,还是熟人的戏弄。
京城里,有不少与她自幼相识的宗亲旁戚,也有不少曾经向她求媒,被她无情拒绝的贵族弟子,他们得知她沦落至此,纷纷前来落井下石。
作为杨家最出名的美人,杨婷自幼便受到了许多京城弟子的青睐,但她只是专心习武,对他们的示好不闻不问。
但如今,那些曾经她连瞧都不愿瞧一眼的纨绔子弟,却能够随心所欲地肏弄起他们自幼梦寐以求的肉体,当真是爽到了极致,恨不得每天都来玩弄她。
甚至,连杨家的人,都来到她面前,骂她愧对列祖列宗。
其他人也就罢了,连至亲都如此看待自己,杨婷却被肉棒堵着小嘴,没有一丝辩驳的机会,只能在心头默默流泪。
明明为了杨家,她这一路上忍受了这么多苦,到头来却落了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第七日,日落时分,杨婷父亲也来到了菜市口,看着她满身的污秽,脸色失望至极,长叹了一口气后,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从今往后,莫再说你是杨家人!”
夕阳映照在父亲那张比记忆中老了几十岁的脸上,看得杨婷心痛不已。
自己曾是天之骄女,杨家年轻一辈中最杰出之人,如今竟沦落至此,连父亲都不愿认自己这个女儿了。
她心如死灰,只觉茫茫天地间,竟无一处安身之所,自己仿佛是断了线的风筝,不知该飘向何处,浑身酥软中,毫无防备的蜜穴再次被男人的肉茎强奸去了高潮,娇颤着涌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