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大仇得报已无憾,合枷入笼锁香身

杨婷肩扛百斤重枷,在上百官兵阵中闪转腾挪,即便内力再如何充沛,也终有精疲力竭之时,再加上长期被喂食慢性春药,积蓄的药力随着她运转内功逐渐爆发。

在不断激增的酥痒刺激下,武艺超群的女将军终究是寡不敌众,败下阵来。

她那足以开山裂石,称得上是杀人利器的健美长腿,被专门用来捆侠女的牛筋软钢绳折叠紧缚,绳圈入肉两寸有余,在丰满盈润的大腿肉上深深勒出几道泛红的凹陷。

领兵的沧州知府不敢怠慢,令人取来一具“臀足枷”,要给她铐上。

杨婷盯着那具与她颈手枷同样硕大沉重的铁枷,发自内心地抗拒起来,娇吼一声,豹腰一抖,将压在身上的官兵甩开,支起身子,开腿蹲踞,横眉怒视道:

“你们这些官府的走狗,离本将军远一点!否则莫怪我拳脚无眼!!”

沧州知府笑道:“杨将军,你拳头被铐在颈手枷里,脚也被绳子捆得死死的,像只母蟹似的双腿大开,股间还不停地流出‘蟹汁’,任你拳脚功夫再如何了得,如今也掀不起波浪了!本官告诉你,你已是瓮中之鳖了,速速跪地受枷吧!”

“你…!”

杨婷气得柳眉倒竖,双腿使出全力,踮起的玉趾几乎抠入地面,想以内力挣断捆绳,一鼓作气,竟还真将绳子撑开了些,但当她这股劲儿过去,弹性十足的牛筋绳又再次将她大小腿折叠紧缚起来,不余一丝空隙,绑得她一丁点儿办法都没有。

反而,由于太过急于发力,她没留意控制尿门,竟在一众男官兵面前,不慎将一泡金黄骚香的淫尿给撒了出来!

哗啦…哗啦啦…

见状,众官兵顿时哄笑起来,杨婷强撑起来的气势顷刻间烟消云散,那张原本凶戾的俏脸也瞬间红透,有种莫名的娇羞反差之美。

她急忙夹紧了玉腿,跪坐在地,弯下一直傲挺着的蛮腰,用铁枷挡住男人淫靡的视线,贝齿紧咬下唇,尴尬得无地自容。

历经沙场磨练的官兵可不会放过如此机会,他们趁着杨婷双腿颤颤,金水潺潺,扑到她身上,压住颈手枷,骑坐在她骨肉匀婷的美背上,将她完全制住。

“从本将军身上滚开…!”

杨婷跪伏在地,怒吼着想要支起身,但下一刻,自己那春药发作的淫穴忽然被一根表面满是凸起的巨物插了进来,那股子酥麻畅美,宛如五雷轰顶般,顺着脊椎直贯天灵,电得她浑身上下筋骨都酥了。

“嗯啊啊啊~!!”

女将军发出一声不甘心的高昂媚啼,再也使不出力气挣扎抵抗。

原来,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都头,用一根粗大的狼牙棒,趁她不备,捅入了那下身命门。

“再厉害的女人,骚穴被这狼牙大棒插了,都得老老实实的!”

他大笑着,宛如对待战利品般,踩在杨婷肥美圆翘的雪白屁股上,示意同伴扛来铁枷。

与颈手枷一样,这“臀足枷”也由一块正方形玄铁锻造而成,枷面开有一大两小共三个孔洞,呈“品”字形分布,中间的大孔宽一尺有余,想来是用于拘束女子翘臀,左下角和右下角两个小孔不足三寸,正好容得下一只纤秀足踝。

即使是淫毒焚身,硬棒插穴,杨婷那不停扑腾的秀美莲足也要两人才能按得住。

官兵们全然不顾她的反抗,打开臀足枷,用力抓住她那双光泽红润的肉脚,卡入枷面下方的两个小洞中。

咔嚓——!

随着一声金属脆响,铁枷合拢,上下两个半圆完美地贴合杨婷玉踝的尺寸,将这对日行千里,轻功卓绝的上品玉足,完全禁锢在这三寸空间内,连一丝活动空间都没有施舍给她。

“不要…!不要铐我的脚!!”

杨婷感受着足踝四面八方坚硬牢固的压迫感,哭喊的声线中听得出几分绝望。

然而,一旁的都头只是严厉地说道:“莫要理她,把她屁股塞进去!”

于是,几个官兵稍稍松开了些束缚她玉腿的捆绳,将她蜜臀抬高,对准了枷面中央的孔洞……

谁知,正当几人拿住她蛮腰,要将臀肉往里塞时,她那圆翘饱满的侧臀竟卡在了洞口之处!

见状,都头骂道:“妈的,这淫妇,屁股可真大,去取一个大一些的枷来!”

“长官,这是咱们这儿最大的枷了…”另一人回道。

杨婷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那些官兵哪里知道,她近一个月来,每日被强迫劳役,股绳拖砖步行足足六里路,本就淫肥鼓胀的蜜臀也因此锻炼得更加浑圆健美。

没法子,既然没有更大的枷,几个官兵只好沾了些她蜜穴里的淫汁来润滑,用尽吃奶的力气,连推带挤,总算是把杨婷这对磨盘大小的圆腴肉尻塞进了铁枷之中!

这还没完,为了防止她用缩骨功遁逃,官兵还将一根金属长杆从侧面横着插入臀足枷预留的孔洞之中,两端锁死,沿着臀洞的直径,将这通孔一分为二,正好抵在杨婷的髋骨前方,拦住了她腰胯前挺的去路。

她这蜜桃臀本就因铁枷挤压而难以脱身,如今再封上一根横杆,更是绝无逃脱可能,只能屈辱地维持着跪地撅臀的姿势,将自己身为女子最见不得人的桃源蜜穴羞耻地裸露出来,任由看客们一饱眼福。

从后方看去,只见那方形枷面之上,肥颤颤地挺着一对浑圆美臀,两片弹性十足的臀肉之间,一朵淡粉色的雏菊俏生生地绽放着,细密菊褶清晰可见,随着枷中淫肉的呼吸一缩一缩的。

菊蕊下方,是两片浸泡在淫汁蜜水里的光润阴瓣,浑圆饱满的馒头穴已被欲火染得微微泛红,一颗被穿了罪环的樱红肉蔻在蜜穴口倔强地挺立着,似乎对自己的遭遇十分愤懑不平。

美臀下方是两只纤长秀美的六寸莲足,足跟圆润,白里透红,足肉软糯似糕,足趾饱满如玉,足底点缀着十多枚精巧铜珠,堪称人间极品。

眼下,这对不知被调教了多少回的可怜玉足正急躁地扭动着,似乎想用趾尖寻找地面,以借力挪动肉躯。

然而,宽大的枷面令她十颗玉趾都绝无可能触及地面,更遑论借力挣扎了。

但杨婷仍是不甘心地尝试着,在一众官兵看笑话般的眼神围视下,攒紧了足趾,用力踢动,大腿上隆起明显的肌肉曲线,连带着弹软臀尻一同抖动起肉波涟漪,将那铁枷晃得咯咯作响。

可惜,她身上的桎梏依旧纹丝不动,讥笑着她的不自量力,性感紧实的屁股蛋儿已蒙上一层细密香汗,胸前那对穿环豪乳也不住地摇晃漏奶,更凸显出女将军的屈辱与无助。

一想到自己空有一身武艺,却被陷害于此,报国无门,杨婷心中悲愤交加,不由得发出一声凄楚动人的嘶吼:

“你们放开我!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唔唔噢嗯?!”

然而,这一番肺腑之言,换来的却是冰冷的口衔。

“莫听她妖言惑众,给我押入天牢,等候蔡太师发落!”

随着沧州知府一声令下,十多个官兵一起动手,才将铐着两个百斤重枷的杨婷抬上推车,押送至天牢之中。

说是天牢,却不见天日,杨婷囚于其中,心中苦闷至极。

两块竖着的方形铁枷一前一后,支撑起她蜷曲的身子,极大地限制了她的活动能力,令她终日维持着跪伏撅臀的姿势,手足皆被铐在枷中,无法碰到地面,若想腾挪,只能靠唯一能动的腰肢,卷曲起伏,带动铁枷,缓缓蠕动,宛若一只任人宰割的可怜肉虫。

过于严苛的枷锁,令她连一只趴在自己屁股上叮咬的蚊子都赶不走,一整日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跪在地上的双膝都快磨破皮了,周身筋骨酸麻不已。

若非她武艺高强,能靠运转内功调理经脉,恐怕都要被这两组铁枷折磨得筋折骨断了。

雪上加霜的是,随着她调动内力,刺入她足心要穴的银针相当称职地开始在她体内捣乱,惹得她脚心酥痒燥热,连蜜穴也随之湿润淫痒起来,每日都过得十分煎熬。

沉重的铁枷令她几乎没有挪动身躯的欲望,翻身更是绝无可能,就连睡觉也只能撅着屁股浅浅入睡,丰盈如满月的乳袋沉甸甸地垂落,乳首甚至能感受到地面的冰凉。

从早到晚,她四颗尖尖的虎牙都愤恨地咬着口衔,在圆柱状的衔铁上留下几道齿印,透明香涎顺着嘴角汨汨滴落,连一句抱怨枷锁太紧、蜜穴太痒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有在每日狱卒送饭的时候,杨婷才得以喘息片刻。

他们会解开口衔,给她喂食粥饭,按摩筋骨,清理身上的污秽,再重新整理一番仪容。

当然,这可不是因为仁慈,而是为了更好地享用这一具毫无反抗之力的香艳肉块。

进了天牢,每日的狱卒轮奸是逃不掉的,但好处是可短暂缓解体内欲火,还不必服劳役。

狱卒不在的时候,杨婷便有了大量属于自己的时间。

她身体无法动弹,只好一遍又一遍地运转内功,气息循环好几个周天,修身炼体。

终于有一日,她在一次调息修炼时,参透了武学真谛!

江湖传言道,有武学机缘者,可一步入天境。但其实,哪里有什么一步登天,都是厚积而薄发而已。

杨婷忽然发现,自己如今可以精准地控制身上每一块肌肉,收缩、放松,都可随心所欲。

只可惜,这突破来得似乎晚了些。

如今她颈、手、臀、足皆被锁于枷中,余下给她自由活动的,似乎只剩下蜜穴口那两瓣肥美唇肉了。

此外,与从前相比,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肌肤的触感。只不过,以她如今的状态来看,不知这是福还是祸。

参悟武学奥义后,杨婷首先感到的是力量感,自己这副身躯,仿佛有了通天之能,若是在沙场之上,足以一骑当千。

但接下来,她又感受到了更强的拘束感,人体再如何修炼,也敌不过钢铁,刀枪不入的玄铁重枷依旧将她固定得死死的,手、足、颈、臀上令人窒息的铐锁,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自己仍是一名犯了王法的低贱女囚,即使武功在高,也只能羞耻地光着身子,任由他人凌辱玩弄。

真是讽刺呐!

原本可成为一代宗师,如今却要在牢狱中蒙冤受辱。

念及此处,杨婷眼角忍不住涌出几点泪花,顺着她英容秀丽的面颊凄美地滑落……

就在她武艺突破的第二日,沧州牢城迎来了一位不得了的贵客:当朝宰相,大宋四大奸臣之首——蔡京。

早在途中,这位蔡太师便已收到探子消息,得知自己的儿子在沧州被一位女犯打伤,沦为废人。

他又惊又怒,刚到牢城,就带着几个武艺高强的护卫,气冲冲地来到天牢,要会一会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犯妇。

刚入牢房,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只被铐在枷中,高高翘起的淫肥屁股,臀心处的“奴”字烙印十分显眼,枷洞卡得甚紧,仿佛这屁股是从枷面上“长”出来似的。

在这无助美臀下方,还锁着一双莹润白皙的熟美肉足,枷孔铐住玉踝,左右足底刺有“淫囚”、“犯妇”两道罪印,随着脚掌轻娆曼扭,魅惑至极。

似乎是听到有人前来,这枷中美肉紧张地将两片肥臀夹紧,臀缝收缩,想要遮掩蜜裂,却反而逼得小穴挤出一股晶亮淫汁,拉着细长的银丝,滴落在地面上。

蔡京下身那根老肉棒久违地起了反应,迫不及待地绕至正面,终于瞧清了她的容貌。

只见一张英气十足的美貌俏脸,被固定在冰冷的枷面上,满头青丝束成马尾,用绳子向上提拉固定,令她无论转头还是低头,都受到了极大限制,唯有扬起坚毅面容,睁大美眸遥望过往的辉煌。

蔡太师认出了这张美得令人印象深刻的脸,一脚踩在她脑袋上,说道:“我还在想是谁胆敢踢伤我儿,原来是本朝最年轻的镇边大将,杨婷将军——!”

他那“将军”二字拖得极长,声调满是讽刺。

杨婷在刚考得武状元时,曾见过蔡京,后来在边塞屡次向朝廷请兵北伐,皆被这位宰相驳回。

只因蔡家早就与辽国勾结,在皇上面前,给她这双美脚穿了不少小鞋。

认出来人是大奸臣蔡京,杨婷英眸怒瞪,目光狠厉得仿佛能隔空杀人,咬着口衔,愤恨地娇吼道:

“啊嗯(蔡京)…!唔呃嗯噢啊啊嗯(本将军要杀了你)!!”

蔡京用鞋尖撩起杨婷好看的下巴,戏谑道:“你说什么来着?本官没听清楚!”

“唔噢噢噢噢——!!”

杨婷毫无意义地怒吼着,扭动娇躯用力挣扎,乳环上挂着的罪牌不停撞击地面,发出阵阵叮当声响,但铁枷依旧固若金汤。

“桀哈哈哈!”蔡京发出一阵淫邪怪笑,又道,“把她的口衔解开,本官倒要瞧瞧你这通辽叛国的淫妇有何狡辩之言!”

狱卒听令解开口衔,杨婷娇咳了几声,骂道:“你们蔡家才是通辽叛国的逆贼!尤其是你儿蔡修,不仅通辽,还嫁祸于我,简直是死有余辜!”

蔡太师被她说中痛处,恼羞成怒,解下黄金腰带,啪的一声抽打在杨婷那浑圆挺翘的蜜臀上,在那“奴”字烙印处又填了一道血痕,骂道:“大胆淫妇,竟敢在本官面前胡言乱语!”

“嗯啊…!”杨婷闷哼一声,紧紧攒着十颗珍珠玉趾,咬牙冷笑道,“哼,蔡大人,打得这么轻,没吃饭么?”

蔡京大怒,加重力道又抽了几鞭,打得那枷中美臀肉波乱颤,臀浪翻飞。

然而,杨婷神功大成,此等鞭打,对她来说如同挠痒,硬吃了几鞭后,她仍是嘲讽道:“哈哈哈,下手软绵绵的,恐怕你这狗官,浑身没有一处硬得起来吧?”

被如此羞辱,蔡京自是怒不可遏,一旁的差拨急忙上前劝道:“这犯妇性子刚烈,对付她,须得用巧劲儿…”

蔡京稍微冷静下来,说道:“本官活了几十年,像这般性子的妞儿见得多了,她越是嘴硬,就说明她越心虚!”

他伸手在杨婷被抽得通红的屁股蛋儿上摸了几下,手指探入蜜裂,食指拇指捏住了那颗被淫药催肥的淫核肉蒂,笑道:“杨将军,本官知道你武艺高强,不惧鞭打,但不知,你这指头大小的淫豆儿,是否也经得住拷打?”

杨婷如今内功深厚,浑身敏感度也是突飞猛进,性器尤甚,仅仅是被捏住一小会儿,还未玩弄,她那穿着阴环的樱红肉蒂就发情似的充血挺立起来,红彤彤的,十分惹眼。

蔡京又用粗糙的指肚轻轻抠了几下,阵阵酥麻彻骨的刺激感登时顺着经脉传遍杨婷全身,令她不由得夹紧了臀瓣儿,嫩脸晕红,声音都有些发颤:“嗯嗯啊…你这老淫贼,和你儿子一样,都只识得欺负…嗯嗯嗯…!欺负动不了的女人…!若不是这铁枷,本将军…嗯啊啊…本将军一根脚趾头就能踢碎你这身软骨头!!”

“住口!”

蔡太师听她屡屡提及自己身受重伤的爱子,怒火中烧,手指穿过她阴环,用力地往下一扯,几乎要将那红亮亮的肉葡萄生生撕裂…!

“噢啊啊啊——!”

杨婷疼得仰首高啼,十颗玉趾紧绷成爪状,浑身仿佛遭到雷击般,震颤不已。

功夫练得再精,女人的淫核都是无法锻炼到的,一旦被穿了环,给男人掌控住,再厉害的女人也不得不低头认输。

当然,杨婷内心是决计不会认输的,只不过,她那受不住摧残的淫穴,早已投降似的涌出蜜泉,做好败北被肏的准备了。

见了这等名器,即使是蔡京那根老态龙钟的肉棒,也重拾了往日的雄风,久违地充血勃起,硬得像一棵苍松。

他双手揉开杨婷两团弹软肉尻,挺枪挤入臀缝儿,龟头刚抵在厚实的阴瓣上,就被外溢的温热汁水浇了个透。

“真是个骚浪淫贱的肉穴啊!”蔡京笑着,肉茎前挺,挤开那软糯香甜的肉唇,狠狠地插了进去,骂道,“淫妇,你这骚穴比你的贱嘴老实多了,本官要肏得你认错求饶!”

“就凭你这短小没用的玩意儿?别做梦…噫啊啊啊~!”

杨婷嘴上依旧倔强,可无论被男人奸污了多少次,身为女子的她,还是无法抵抗肉棒刚插进来那一瞬的强烈快感,宛如一柄铁锤砸入花心,将她所有的矜持与贞烈统统击碎。

蔡京一边抽动肉棒,一边调戏道:“如何?是不是很爽呀?你这骚穴夹得越来越紧了呢!”

“才、才没有!嗯嗯嗯啊~!拔出去…给我拔出去!!咕噢噢噢噢噢——!!”

若是有个“最不愿被谁肏”的排行,这人人喊打的大奸臣蔡京,毫无疑问是杨婷心中的榜首。

她竭力挣扎起来,绷紧了腰肌和大腿,想要让屁股逃离臀足枷的拘束,然而,拦在腰前的那根横杆,却依旧无情地将她锁死在枷中。

即便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她也只能乖乖地撅起淫尻,摊开臀肉,任由自己最厌恶之人肆意肏弄。

但最令她愤恨的,是自己这淫贱的身躯,竟然被这恶人肏出了快感!

内功突破之后,她蜜穴里每一块淫褶媚肉都变得无比敏感,仅仅是阳棒肉棱的轻微刮蹭,都足以令她酥麻到心眼儿里。

难道…我真的如此淫荡…?

杨婷心乱如麻,体内淫欲更加压制不住,白皙肉酥的雪肌上逐渐泛起片片春红,乳首也愈发充血硬立,呓呓娇啼间,悬在胸前的纺锤美乳被顶得前后翻飞,白影乱颤,一腔怨气在奶房里往复激荡,乳肉来回碰撞,发出阵阵淫靡的啪嗒声响。

“爽!太爽了,本官好久没享用过如此美妙的女子肉穴了!”蔡京畅快淋漓地抽动着阳棒,大手一挥,一巴掌重重地扇在杨婷那圆润肥美的大屁股上,打得臀浪从臀心一直扩散至腰窝,留下一道下流的深红掌印,大声命令道,“淫妇,给本官再夹紧点儿!”

“噫噫噫啊❤——!”

杨婷难耐地娇啼一声,明明之前被打屁股不痛不痒,但如今,身子已经被肏得完全发情,任何细小刺激,都足以掀起滔滔不绝的欲望浪潮,叫她难以自持。

阳棒一下又一下地碾开肉壁,快感翻腾不断,蜜穴里层峦叠嶂的淫肉也不听话地收缩起来,将入侵之物裹得紧紧的。

蔡京感受着肉棒之上的阵阵吸吮,畅美之感从龟头一路传导至全身,不由得加快了抽插速度,笑道:“每打一次屁股,你这淫穴便要缩紧一下,杨将军,你可真是天生用来给男人肏的贱货母狗啊~!”

“嗯嗯噢~!你、你这老淫贼,休要胡言…!唔啊啊啊❤…!本将军才不是什么母…母狗…!”

自尊心极强的杨婷不甘心地反驳着,话语却被自己抑制不住的骚浪呻吟生生打断,只觉备受淫辱,枷在秀首两侧的玉手羞愤地紧握成拳,指甲都深深抠进了手心里。

啪、啪、啪……

蔡太师心中征服感越来越强,顾不得自己年事已高的身体,大口喘着粗气,再度加快了肉棒抽动,腰臀相撞,浅拔深插,从杨婷那频频娇颤的淫浪肉穴里挤榨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在两人臀胯之间连起无数条晶莹剔透的液丝弧线。

“本官要干死你…!干死你这只害死吾儿的淫贱母狗…!!”

他使出了全身力气,肌肉紧绷,用力猛肏,快感令他几近癫狂,满脸皱纹狰狞地挤成一团,瞳孔泛起大量血丝。

“嗯啊啊❤~咕噢噢噢昂昂❤——!!”

如此强烈冲击下,杨婷感觉自己蜜穴里仿佛闯入了一头发狂的猛兽,肉棒每一下都重重地砸入花心,势大力沉,如同撞钟,肏得她浑身上下都酥了,两只纤秀玉足在枷中不停地抬起踩落,蜜穴缩得越来越紧,原本英气勃勃的水眸也愈发翻白。

蔡京感受着肉茎之上一缩一缩的吸榨快感,不由得握紧了杨婷的屁股,手指深陷臀肉,阳棒往里深深一插,膨胀至极限,精关大开,怒吼道:“你这叛国女将,辽国肉奴,淫犯母狗,本官要让你知道得罪我们蔡家的下场…!!给我统统吞下去!!!”

心知小穴里那根跳动的肉蟒即将射精,杨婷那雪白肉尻下意识地向前逃去,却又再次被枷孔横杆抵住腰胯,只得绝望地撅臀张穴,被那根厌恶至极的肉棒一插到底,灌进来大量浓稠滚烫的精浆。

“不…!不要射进来…!嗯啊啊啊❤~!!”

杨婷发出一声余韵绵长的娇媚浪啼,感受着子宫被灼热精流完全灌满,身子里沸腾的快感也翻过了极限,蜜穴在一阵大幅痉挛过后,如同六月的雨般涌出大量湿滑淫汁,淋在肉棒之上,快意畅美地去了高潮!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高潮中的蜜穴绽放出极强的吸吮力,将蔡京那根聊发少年狂的老肉棒牢牢吸住,榨出来一股又一股浓精。

“啊~痛快!好久没有如此痛快过了!”蔡太师一边射精一边破音大叫着,想来是当真爽到了极点。

杨婷就这般一直被他肉棒抵住花心,心神迷乱,直至高潮余韵过后,才逐渐恢复了些神识。

对于这位蒙冤受辱的高傲女将军,最难受的时刻并非被男人强奸,而是每一次被迫高潮过后,从天国跌回凡间,重新恢复理智的那刻。

愤恨、懊悔、不甘、无助……种种思绪萦绕心头,令她无法释怀。

不行…不能就这样放过这个老淫贼!

可是我如今,还能怎么办呢?

她试着活动手脚,铁枷依旧纹丝不动,小穴里那根老当益壮的阳棒,似乎在嘲笑她的一举一动。

可恶,这恼人的肉茎,本将军要让他有来无回!!

羞愤、恼怒、仇恨、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过后,杨婷目光一怔,似乎是想到了对付蔡京的法门……

趁着蔡京还未拔出肉棒,杨婷以内力夹穴,两片肉唇咬住棒根,来回摩挲,装作一副不满足的模样,轻佻地说道:“蔡太师,你这根短小玩意儿~也不过如此嘛…才射了一回,就软得不行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般羞辱,即使是当朝宰相蔡京,也气得青筋暴起,但他毕竟年事已高,肉茎经过先前那次畅快淋漓的爆射后,已逐渐萎靡,甚至还因过度劳累而隐隐作痛。

无奈之下,他只好选择抽出肉茎,虚张声势:“小淫妇,等本官休息片刻,再来享用你这骚穴……嗯嗯?!”

然而,他正要拔出阳茎,却被一股强大吸力笼罩,肉棒宛如被人用手紧紧握住,竟无法从杨婷蜜穴抽出!

他又试了数次,肉茎依旧纹丝不动,仿佛深陷淫肉沼泽,心中泛起一丝恐惧,惊慌地说道:“怎么回事?!淫妇,你在做什么?快松开!”

原来,杨婷以精妙内功控制蜜穴,每一块淫肉收放自如,内外阴唇同时夹紧棒根,不余一丝空隙,同时腔膣外张,制造出宛若真空的强大吸吮力道,将蔡京那根疲惫不堪的肉茎牢牢锁在肉壁之间。

这吸吮犹如青楼女子勾魂摄魄的娴熟口技,即使是阳痿之人,也能令其肉棒重振雄风。

蔡太师只觉自己命根子被一条正在捕猎蟒蛇死死缠住,不受控制地充血勃起,将他浑身精力都榨干了,呼吸愈发急促,心跳也不断加快。

一旁的护卫见形势不对,忙问道:“蔡太师,你怎么了?”

蔡京咬紧牙关,强撑着说道:“…没事!这骚穴吸得太紧了…本官又要射了…!呃啊!”

没想到,杨婷在无意间竟无师自通了合欢教女子才会使的“囚龙决”,蜜穴淫肉齐齐发力,化作红缨,缚住肉龙,还主动地吸吮颤动起来,一圈圈酥麻感从肉棒根部一直到龟首,然后又从龟首震回棒根,周而复始,爽得蔡京嘴巴张成圆形,双腿都绷直了。

又是一阵从棒根爽到马眼的榨精吸吮,蔡京再也支撑不住,精关失守,将精囊中最后残留的几缕阳元都射了出来。

即便如此,杨婷的蜜穴魔沼仍在发力,令蔡京那根已极限透支的肉茎寸步难逃。

下身的快感已完全转化为刺痛折磨,蔡京疼得眼冒金星,急忙吼道:“给我停下!啊啊啊!我不要再射了!!”

不料,杨婷却道:“老奸贼,叫你知道本将军的手段!哈哈哈!!”

闻言,蔡太师彻底慌了,眼中竟浮现出杨婷手持长枪,刺入自己咽喉的画面!

蔡太师吓得双脚发软,肉棒却仍在勃起射精,带来阵阵如同被抽筋拔骨的痛楚。

他慌不择路,拇指抠入杨婷屁眼儿,用手猛扯阴环,想要逼她松开淫穴,不料,这些刺激反而令她夹得更紧了!

“不…!杨将军,饶我一命…饶我一命啊!我会令人放了你,要多少金银我都给,求求你,饶了我吧!”

蔡京感受着自己生命精华飞速射出,再也顾不得颜面,低声下气地向杨婷求饶。

杨婷嘴角上扬,高声说道:“蔡京老贼,休想再骗本将军,受死吧!!”

话落,杨婷使出浑身内力,蜜唇用力一夹…!

“呃啊啊啊——!!”

蔡京年事已高,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

他发出一声凄厉长嘶,在两片肉唇的挤压之下,肉棒射无可射,竟喷出几滴血来,急火攻心,双眼翻白,口中喷出一道鲜血,立时昏死过去。

“蔡太师!!”护卫们赶忙上前扶住,手指在他鼻头一探,却已没了呼吸。

“哈哈哈哈!!蔡京老狗,这是你罪有应得!!”

大仇得报,杨婷酣畅淋漓地大笑起来,笑声在深厚内力的加持下,响彻了整座沧州牢城……

当朝宰相乃是大宋头号权臣,宰相暴死沧州,大小官吏统统要被查办,牢房内,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沧州知府怒道:“你这犯妇,只不过是一具锁在枷中的淫贱肉块,竟敢杀害蔡太师?!”

杨婷对此不屑一顾,傲然说道:“本将军为民除害,何罪之有?!”

“冥顽不灵!”沧州知府喝道,“你们几个,给我肏死她!!”

谁知,杨婷抖了抖淫穴,一脸张狂地威胁道:“谁敢对本将军不敬,下场有如蔡京!”

闻言,原本已提起肉枪的几个官兵登时软了下去,竟无一人敢上前奸污杨婷。

杨婷傲然仰起枷中美首,笑道:“哈哈哈,狗官,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休想再玩弄本将军的身子!”

“妈的!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沧州知府大吼一声,转身离去,留下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这等大案,他断不敢擅自做主,只好修书一封,八百里加急,秉告朝廷。

消息传来,满朝皆惊,宋徽宗龙颜大怒,下令将杨婷严加拘束,押送回京。

半月后,钦差大臣来到沧州,进入杨婷的牢房,见她仍是一副大义凛然的高傲模样,即使面对圣旨,也是不耐烦地将秀首瞥向一侧,无礼至极。

钦差大怒道:“死囚杨婷,你杀害当朝宰相,斩首凌迟已不足以惩戒你犯下的重罪。依皇上旨意,将你押送回京,贬为匣奴,永世幽囚于匣墙壁穴之中,以身赎罪!”

杨婷无惧:“哼,匣奴是什么花样?无非又是些皮肉之苦,本将军何惧之有?”

钦差笑道:“皇上对付女逆贼的御用手段,岂是这小小的沧州牢城能比的?你就撅起屁股,好好等着吧~!”

杨婷身为极恶重犯,押送之前,自然要再加几道狱具,钦差不愿自己动手,便将她带到沧州最好的铁匠处。

铁匠汤隆早已听闻杨婷杀死蔡京的义举,心中既是敬佩,又是惋惜,一见她面,便悄悄说道:“杨将军,多谢你为民除害!只可惜这钦差大臣看得紧,我无法为你解开枷锁。”

杨婷摇了摇头,叹道:“汤大哥,这不怪你,是我太急了,若再等个几日,或许便能……唉!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忍不了那淫贼!也怪我当时武艺不精,被他们擒住…不过好在,蔡京已死在我手,总算报了这大仇!”

汤铁匠眼中有些无奈。报了仇又如何?如今还不是被铁枷铐得动弹不得,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他拿起工具,对杨婷悄悄说道:“杨将军,我实在不忍你受苦,今日我要带你杀出去,就算不成,无非就是一死,二十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且慢!”杨婷正色道,“汤大哥,我身上这铁枷,恐怕不是一时能解,你一人又如何敌得过外面成百上千的官兵?我不想连累你,你也莫要担心我,按照圣旨来便是,狱具有多少便用多少,切勿留情,以免他们起疑!”

闻言,汤铁匠对她敬佩更深,抱拳道:“既然如此,那便得罪了!”

他取来三个焊在一起,呈三角形分布的厚重圆形铁箍,中箍较大,铐于杨婷柳腰之上,下方两箍较小,锁在她大腿中间,如此一来,她那匀婷健美的大长腿,就被自己窈窕火辣的小蛮腰完全固定,就算没了铁枷,也得撅臀跪在地上。

腿箍实在太紧,仿佛要把腿骨都咬断,箍面深陷肉里,将丰满莹润的腿肤勒出一道肉感十足的凹陷。

腰箍的尺寸对她来说似乎小了些,随之而来的束缚感令她呼吸不畅,为了对抗它,杨婷线条流畅的几块腹肌已是绷得坚如玉石,可腱子肉哪拗得过精钢锻造的牢固腰箍,坚铁在她雪白细嫩的小腹上压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铁箍“咔嚓”一声上锁的那刻,杨婷只觉自己丹田之气都被挤散了。

腰腿铁箍锁死后,杨婷下身再无一丝活动空间,片刻后,上折的大腿就开始隐隐发麻。

她想稍微活动一下,肌肉发力,但两片肥臀都完全夹紧了,也没能将大腿蹬出半寸,只得无奈放弃。

“杨将军,你可还受得住?”汤隆问道。

杨婷深吸一口气,强撑道:“我没事…!请汤大哥继续……”

汤铁匠叹气一声,默然取出两个球状的小铁套,说道:“杨将军,请握紧双拳。”

杨婷秀目中闪过一丝惧色,却又很快被坚毅取代,依言握紧玉拳,任由他把铁套套在自己手上,然后用铁水焊在了颈手枷面上。

铁套内壁抵住指节,她那双精通十八路杨家枪的巧手,只能憋屈地被紧紧包住,除了愤懑地握紧拳头之外,无法作出其他动作。

这足有两指厚的铁套,凭借手指外张的微弱力道,是决计不可能从内部撑开的。

“好紧…”女将军柳眉微蹙,用旁人无法听清的声音无奈叹息。

然而,似乎是还嫌拘束得不够紧,汤铁匠又取来了八根玄铁铸成的圆形长棍,对准了枷面留好的小孔,逐个插了进去……

颈手枷与臀足枷尺寸一模一样,皆为正方形,其四角、四边中点处各开了一个两指宽的小洞,本是用于牵引固定犯妇,但如今,却被这铁棍两两相对地穿了过去。

八根铁棍,皆是一头连着颈手枷,一头连着臀足枷,两端有螺纹,用螺母拧紧。

如此一来,两个铁枷与八根铁棍便组成了一个横置的“犬笼”,颈手枷是笼子的顶板,臀足枷是笼子的底板,铁棍则是格栅,将这位撅着屁股的匣奴母狗困于其中。

所有的螺母都拧至最紧,两片铁枷的距离也随之缩到无法再缩,杨婷那水蛇腰肢在双枷的压迫下,只能极限地反弓着,形成一道优美凄凉的新月弧线,再无半分扭动余地。

枷笼带来的压迫感,不亚于千斤重担,为了抗住它,杨婷玉背上所有美丽肌肉都卖力地紧绷着,如同一块块轮廓分明,出自雕塑大师之手的汉白玉,美得令人惊艳。

然而,在旁监督的钦差却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意,他令汤铁匠把螺母再拧紧一圈,然后用铁水填充缝隙,直至完全焊死。

“唔……嗯!”这位笼中艳犬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一声抗议的闷吟。

没过多久,杨婷后背雪肌上就因发力而渗出点点香汗,恍若抹了一层精油,润泽莹莹,在阳光映照下,反射出冶艳的琉璃色,更显得她骨肉丰美,窈窕动人。

最后,为了方便搬运枷笼,汤铁匠还在臀足枷面上焊了两个把手,只不过这把手的位置有些不堪,位于杨婷那蜜桃肉臀的斜上方,如果一名男子要享用这枷中美穴,这两个把手正好可在他抽插时助力。

完成后,办事谨慎的钦差亲自检查了一圈,竟还发现了先前汤铁匠在颈手枷凿出的裂痕。

他眉头一皱,赶忙令铁匠重新补好,又令他把臀足枷的锁孔和缝隙也用铁水焊死,断绝了杨婷仅存的一丝希望。

在铁水流入最后一道枷缝时,杨婷那张从见到钦差开始就一直傲气十足的俏脸,终于露出了一丝惊慌,娇声喊道:“等、等一下……给本将军住手!!”

然而,铁水可听不懂她的叫唤,遇到空气,迅速凝固,形成坚不可摧的玄铁粘连,仿佛一只无形大手,擒住了杨婷魂魄,将她下半生的念想完全剥夺了去。

“怎么?现在知道求饶了?”那钦差冷冷笑道。

“哼…!”杨婷贝齿紧咬红唇,愤恨不已。

难道自己这辈子都要在这狭小的枷笼中度过?

不要…

不要……!

她绷紧了浑身肌肉,气聚丹田,开山裂石的双腿全力向后一蹬,但除了给枷笼造成轻微晃动之外,并无任何作用,反倒是隆起的屁股蛋儿下方,那用力撑开成爪的十颗玉趾,让她显得有些可笑。

“杨婷将军,别再挣扎了,你就在这枷笼中,当一辈子的匣奴吧!”钦差大臣笑着说着,满意地在她身后蹲下,抚摸着两瓣用力过后还留有余温的熟美翘臀,指尖拂过阴瓣,取来一根铁制假阳具,又道,“听说,这看似肥美多汁的凶戾肉唇,能够夹断男人的命根子?不知这生铁淫杵,你是否吃得下!”

说罢,他将表面布满狰狞凸起的铁杵,狠狠地插入杨婷敏感无比的花心,再取来一根细链,锁在她阴环上,勒入蜜穴,封住铁杵,另一端系上一枚鸡蛋大小的水滴状肛塞,塞入了她褶线分明的菊眼儿之中。

“嗯嗯额啊❤——!”

杨婷难耐地仰首娇啼一声,蜜穴想要用力将铁杵挤出,却被那细链拦住去路,若想硬来,恐怕又要刺激菊蕊,只得作罢。

如此这般,圣旨中匣奴所需狱具便是完成了一半了,剩余一半,须得回京操办。

于是,钦差大臣令人把枷笼抬上马车,即刻启程。

曾经名作杨婷的匣奴美肉,如今浑身上下都被枷笼挤压得喘不过气来,下身两处淫穴传来的快感却又令她不得不发出阵阵娇喘。

一路上,这黄莺颂春般的银铃娇啼,不知勾起了多少沿途少年的春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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