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如乳白色的薄纱,轻柔地缠绕在天玄宗后山的竹林间。
云霞阁在薄雾中若隐若现,飞檐翘角似要刺破苍穹,檐角悬挂的金铃在微风中纹丝不动,仿佛时间在此刻凝滞。
阁前清澈的灵溪蜿蜒流淌,水面倒映着竹影,偶尔有灵鲤跃动,带起一串折射虹光的晶莹水珠。
四周山花烂漫,却奇异地寂静无声——这是叶洛月晨修前的惯例,以真元布下“寂心结界”,隔绝凡尘喧嚣。
结界之内,天地灵气温和流转,竹叶上凝结的灵露散发着冰凉气息,仿佛连空气都经过淬炼,不含半点杂质。
一只误闯的翠鸟落在窗棂上,瞬间被无形力量轻柔移出百丈之外,不惊起半点涟漪。
阁内修炼室,叶洛月端坐于万年寒玉雕琢的玉台之上。
她周身灵气鼓荡,如月华般凝练的银白色光芒在她身周形成若有实质的光晕。
今日她仅着一袭近乎透明的鲛绡纱衣,衣料薄如蝉翼,其下凝脂般的肌肤若隐若现,却只更衬其圣洁,而非勾引。
纱衣领口微敞,露出一段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锁骨玲珑,下方饱满诱人的曲线在薄纱下含蓄起伏,腰肢纤细曼妙,其下隐入裙摆的修长双腿盘坐,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完美弧度。
她的脸庞在灵气浸润下宛如绝世美玉雕琢,柳眉微蹙,眉心似乎总萦绕着万年不化的寒霜,琼鼻小巧挺直。
当她长睫微颤,睁开眼眸时,那双眼眸并非纯然的墨色,而是蕴着深邃星海的幽蓝,流转着令人不敢直视的清冷高贵与纯净神性,仿佛汇聚了这一方天地最纯粹的灵蕴。
她缓缓抬起右手,指尖凝结出一缕冰晶般的灵液,轻轻滴入案前的玉匜中。
一滴落下,匜中清澈的灵泉瞬间翻涌起细密的寒气泡沫,室内温度骤降,连悬浮的尘埃都似被冻结。
这是她每日必行的“涤尘”,以本命真元淬去心湖尘埃。
与此同时,杂役堂后方的小道上,牛三狗佝偻着他那具被岁月和污浊浸透的丑陋躯体,正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着。
堂主临时接了后山药圃的急令,所有得力杂役都被抽调,只留下他一人承担清早清扫云霞阁周围的任务。
汗水混杂着昨日未能洗净的粪污,在他油腻打绺的鬓角渗出浑浊的痕迹,沿着脖颈往下滑,浸透了他那件散发着怪味的破麻短褂。
一股浓重得几乎化不开的、混合着粪便、汗馊和体腺腐败的气味,如同实质的瘴气般围裹着他,连他身后嗡嗡狂舞的蝇虫都显得有些萎顿。
牛三狗脸上沟壑纵横,被油垢填满,牙齿参差焦黄,口唇永远像没揩干净一样湿漉漉地反着光。
那双被厚重眼睑遮住的细小眼睛,此刻却闪烁着令人心悸的、混合着贪婪、欲念和强烈自卑的光。
他粗糙如砂纸的手心,此刻正死死攥着扫帚柄,掌根不受控制地摩擦着自己的裆部——那儿早已顶起一个丑陋的小“山包”,布料紧绷。
脑海里翻腾的全是那些只属于黑暗角落的、不堪入目的景象。
他大口喘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如破风箱般的、带着浓痰的呼吸,口角垂下一丝粘腻的口涎。
“狗日的堂主……”他低喘诅咒着,随即眼神又痴迷地望向不远处寂静如画的云霞阁方向,喉咙滚动着发出“嗬嗬”的怪笑,“…嘿…仙子…就老子一人了……没人……没人能看见……那身段儿…奶子那么挺……裙子底下那嫩逼……肯定粉的发光……”想到得意处,裤裆里那根玩意儿又是一阵难挨的猛跳,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佝偻着腰,双手死死捂住下体,丑陋的脸上肌肉扭曲,汗水和油光混在一起,在晨曦下显得分外龌龊。
“操……操……鸡巴都要炸了……”
当他终于踏入云霞阁外围那片被结界笼罩的竹林区域时,一种奇异的隔绝感瞬间吞噬了他。
鸟鸣、远处溪流、甚至风掠过竹叶的沙沙声都骤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脚下铺着一层金黄干燥的竹叶,踩上去柔软无声。
寂静如同沉重的实体物质,压迫着耳膜。
阁楼在薄雾中显得越发缥缈和不真实,恍若仙宫。
那股弥漫在他周身的腐臭体味,在此地清冽纯净的灵雾中,显得如此突兀而污秽,像个顽固醒目的脓疮钉在这幅圣洁画卷上。
这极致的寂静反而助燃了他心底早已燎原的龌龊欲焰。
他猛地丢开沉重的扫把,那东西落地竟只有轻微的“噗”一声闷响。
他像只被烧红的炭火烙到卵子的土狗,几乎是四肢并用地,以一种极其笨拙而猥琐的爬行姿态,匍匐着、喘息着,贴着潮湿微凉的青石地基,蹭向修炼室外那扇巨大的雕花云母窗扉下方。
窗纸极薄,近乎透明,上面绘着玄奥符文,那是隔绝神识的阵法,却拦不住凡人的窥探目光。
他蜷缩在冰冷的地基旁,肮脏的侧脸紧紧贴在粗粝的石面上,竭力向上一寸寸挪动头顶,浑浊的眼球贪婪地向上翻动,布满红血丝的眼白清晰可见。
终于,通过窗纸下方一道细小的磨损缝隙,他窥见了室内永恒仙影的一角。
瞬间,他感觉自己脑中有什么东西“轰”地一声爆裂开来,血液疯狂地朝着头顶和下体两个方向猛烈冲撞!
视线艰难地穿透窗纸的朦胧,率先占据全部感官的是她的脚!
那一双毫无血色的玉足,正赤足踏在冰冷光滑的青玉地砖上。
足形小巧玲珑,完美得如同玉匠穷尽一生心力雕琢而出的瑰宝。
白皙的脚背肌肤温润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底下淡青色的血管隐隐勾勒出优雅的线条,像藏于玉中的水脉。
足踝纤细得惊人,却又蕴含着流畅的力量感,仿佛轻轻一握便会折断,却又奇异地支撑着那份超越凡尘的仙韵。
最令他灵魂出窍般震撼窒息的是那双足弓!
弧度优美得难以用言语形容,宛如新月般高高隆起,光洁饱满,没有一丝茧皮或褶皱,在室内流转的微弱灵光和窗外透进的晨曦共同照耀下,散发出一种柔和而圣洁的、近乎半透明的光晕,如同最顶级的羊脂白玉被内部的柔光点亮。
圆润如珍珠的五颗足趾微微蜷缩,趾甲修剪得整齐圆润,泛着粉红健康的极淡珠光,根如新月般纯净无瑕。
这双足是如此之美,如此之洁净,如此之神圣!
“呃啊…”一声压抑不住的野兽般低吼从牛三狗喉咙最深处挤出来,牙齿剧烈地打颤摩擦。
他那只原本抠着冰冷石缝的右手,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地钻进了自己的裤裆!
粗糙龟裂的指甲隔着薄薄的、浸透了汗水和秽物的粗布内裤,狠狠地掐住了那根早已胀硬如铁的鸡巴!
那根东西在他裤中狂悍脉动着,青筋虬结布满柱身,炽热无比,顶端那颗硕大的、紫红发亮的龟头,正不受控制地渗出粘腻透明的骚液,瞬间浸湿了裆顶一片布料,浓烈的腥臊味混入他一身更重的体臭中,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低俗信号。
他全身都在筛糠般颤抖,额头青筋暴跳,死命压抑着濒临爆发的狂暴喘息和呻吟。
仅仅是窥视着那双不属于凡尘的玉足,竟让他这具被污秽腌透的丑陋凡躯,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濒死般的强烈快感!
他的目光贪婪地向上攀爬,渴饮着这具足以让诸天神佛倾倒的胴体。
朦胧纱衣下,修长小腿的每一道诱人曲线,大腿饱满光洁的肌肤,直至隐藏在裙袍深处的神秘地带……每一个念头都像滚烫的烙铁反复烙烫着他低贱的灵魂和沸腾的血液!
口中分泌着粘稠腥臭的涎液,顺着嘴角滴落,在地上汇成一滩小小的污渍,发出腥热的气味。
他脑海中只剩下最原始、最肮脏、最亵渎神明般的咆哮:
“操!操!操死她!掰开她那两条仙腿!舌头舔烂她那张仙气飘飘的骚逼!把鸡巴卵子全塞进去!射她肚子里!让她怀老子的贱种!”
就在这时——
玉台之上,叶洛月眉心猛然一跳!那双幽深如星海寒潭的眼眸倏然睁开!
并非察觉到神识波动——结界隔绝,凡人的窥视根本无法触动她的灵觉。
而是那双纤尘不染、正欲滴落冰灵液于玉匜的玉指,突兀地悬停在空中。
一滴至纯的冰灵液在指尖下方悬浮旋转、嗡鸣震颤!
一种纯粹源自高阶生命体对污秽、亵渎、恶意最本源本能的厌恶感,如同最冰冷的毒蛇,毫无预兆地缠绕住她的神心!
这股厌恶感是如此纯粹、如此强烈、如此冰冷蚀骨!
她的目光瞬间穿透了精致的窗棂,锁住了窗外阴暗墙角下那个如同腐臭沼泥里爬出的卑微蛆虫!
“污秽!亵渎!!”
冰冷的,仿佛能将空间冻结的两个字,如同九幽极寒冻结的冰锥,裹挟着无边怒火与凛然神威,猛地击碎了那片极致的寂静!
修炼室那扇巨大的云母雕花窗,如同承受了神祇一指,在令人牙酸的金属变形扭曲声中轰然向内爆裂!
无数闪烁着寒光的、锋利如刀锋般的冰晶碎片,混杂着极寒风暴,形成一道毁灭性的冲击洪流,精准无误地朝着牛三狗匍匐的方向无情绞杀而去!
“呃啊啊——!”牛三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杀猪般凄厉变调的惨嚎!
死亡的冰冷触感瞬间攫住心脏!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猥亵的冲动,他丑陋的身躯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像一头被烧着尾巴的猪猡,四肢拼命地刨抓向后翻滚!
他甚至能感受到碎裂的冰晶擦着他头皮飞过,撕断了他几绺油腻脏污的头发!
一股浓郁的尿骚味猛地弥漫开来——他吓尿了!
他翻倒在一片潮湿的竹叶堆里,浑身沾满烂泥腐叶,身体因为极度的惊吓和先前积蓄的亢奋而剧烈痉挛抽搐。
裤裆里那根刚刚还让他灵魂欲仙欲死的鸡巴缩成一团,尿渍混杂着先前分泌的前列腺秽液湿了大片布料,散发出更加不堪的臊臭味。
他惊恐地瞪大浑浊的双眼,看到一个绝对不应该出现在他生命中任何亵渎幻想里的身影,一步步带着毁灭性的冰冷风暴,自烟尘和寒冰爆裂的中心缓步走出!
正是叶洛月!
她踏过一地碎冰狼藉的窗口,赤足踩在碎裂的云母残片和冷硬的青石地基上。
那身近乎透明的鲛绡纱衣在冰冷刺骨的寒气中猎猎作响,紧紧贴敷在她惊世无双的胴体上,勾勒出每一道山峦起伏、惊心动魄的完美曲线!
那对在薄纱下隐隐跳动的浑圆饱满玉峰,那骤然收缩得令人窒息的玲珑腰线,那双在爆裂气流中若隐若现、修长笔直、光洁如顶级象牙的绝世美腿——此刻所有展露无遗的清冷惊绝之美,都带着火山爆发般汹涌磅礴的神怒与厌憎!
如同从九天坠落、带着烈焰星辰之怒的无上神祇!
她高高在上,俯视蝼蚁!眼神中的厌恶、冰冷、震怒,如同实质的枷锁,将他牢牢钉死在卑微腐臭的泥泞里!
她那清冷仙颜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唯有足以冻结万物的极寒与纯粹的厌弃。
她没有再开口说任何一个字,只是抬起了她那赤足——那只在牛三狗污秽的幻梦中,他宁愿为之舔舐脚底的玉足!
足形完美得不像人间应有之物,此刻那只右足,足弓高挑如弯月,五颗珍珠般圆润白皙的趾尖微微绷紧,带着一种毁灭性的优雅与神圣不可侵犯的无上威严,对准了匍匐在脚前烂泥臭叶中、正惊惧抖成一团、裤裆湿透的牛三狗的胸腔!
足底泛起一层凝练到发出幽幽蓝光的恐怖寒芒!
惩戒,只需一念落下!将这亵渎神圣之躯、玷污清修净土的罪恶蛆虫彻底碾碎成灰!
“不!不要!!”牛三狗发出一声完全不成调子、混合着极致恐惧和最后残存疯狂的嘶嚎!
死亡的冰冷镰刃已经触碰到他的喉咙!
绝望之中,早已超出他肮脏大脑所能理解的猥亵本能主宰了他!
他那只刚刚揉捏过自己腥臊淫具、指甲缝里嵌满黑色秽垢的脏手,竟然在这一刻不知从哪里迸发出难以想象的速度和力量,带着一股子豁出性命的、病态贪婪的绝望和占有欲,像鹰爪般猛地向上抓去!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疯狂亵渎的念头:就算是死!
也要摸一下那仙子玉足!
那魂牵梦绕、梦中都不敢奢望的圣物!
目标,正是她那只悬停在他头顶上方半寸、凝聚着无上冰寒之力、准备踏下的玉足足踝!
冰冷的危机感如同最原始的警钟在叶洛月神心深处炸响!
她从未想过一个如此肮脏、如此弱小、如此理应被瞬间抹杀的低贱蝼蚁,竟会爆发出如此下作而亵渎的反抗!
那只抓向自己脚踝的污秽手掌所代表的意志和其中蕴含的肮脏欲望,穿透一切空间距离,如同实质的亵渎毒刺,狠狠刺在她神念之中!
“找死!”
一股更强烈百倍的纯粹厌憎混杂着一丝因这亵渎反抗而惊起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冰冷怒火,瞬间扭曲了她凝聚惩戒之力的一丝心神!
就在这一念微滞的刹那!
牛三狗的脏手已经碰到了触手可及的终极亵渎之地!
指尖传来滑如凝脂、凉如寒玉、同时又蕴含着一丝惊人弹性与生命活力的微妙触感。
这触感如同引爆了一座积压万载的火山!
瞬间把他因恐惧而濒临瘫痪的神经全部点燃!
极致的恐惧瞬间转化为一种豁出性命的、亵渎神明的终极快感点燃了他体内所有沸腾而污浊的血液!
“老子摸到了!!!”他的灵魂在嘶吼!
那只凝聚着冰寒惩戒之力的玉足,也因这刹那的心神凝滞,裹挟着磅礴巨力,轰然踏下!
然而不再是预想中的胸腔,而是极其意外却又在情理之中(对牛三狗癫狂的意念来说),猛地一脚精确无比地践踏在了牛三狗早已湿透、高高顶起的小帐篷处!
最坚硬冰冷、蕴含神祇怒火的无上玉足!
最脆弱滚烫、充满下流污秽的凡俗阳根!
两个属于不同世界、本该永远绝缘的极端,以一种最荒谬、最亵渎、最剧烈的方式,狠狠撞在了一起!
时间,仿佛凝固在了这一刻!
足与根的极致碰撞
“嗷嗷嗷——!!!”
一声凄厉到突破了人类极限、几乎撕裂声带、如同濒死野兽濒临断气时发出的惨嚎,混合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病态的、到达灵魂深处的剧烈快感的狂啸,从牛三狗炸裂的喉咙里轰然爆发!
剧痛!
难以想象的、仿佛被烧红铁水直接浇筑在命根上的、足以撕裂神经毁掉男人所有意识的可怕剧痛!
同时,一股更加狂暴、更加汹涌、更加超越死亡恐惧与一切理智的、源自他灵魂深处最下流最猥亵本源的、如同火山喷发的终极变态快感!
如灭世的狂潮般猛然爆炸,席卷了他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
冰冷!
坚硬!
一种至高无上、将他所有肮脏妄想踩入烂泥的无情碾压感,带着纯净灵气的凉意,狠狠灌入他那脆弱而滚烫的茎体内部!
那只悬停在他面前、被他肮脏指尖刚刚亵渎了一瞬的仙子玉足,那完美精致的足弓弧度,此刻正无比清晰地、死死地、全力地碾压在他裤裆中那颗早已肿胀变形、渗满腥臭前列腺液的紫红色龟头上!
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
冰冷玉足足底那凝脂般的娇嫩肌肤(即使隔着被污秽濡湿的粗布),蕴含着多么不可思议的弹性与滑腻!
那象征着神祇碾压蝼蚁的无匹重力,如何将他自己鸡巴顶部的所有神经粗暴而残忍地刺激到最大负荷!
他能感觉到自己那颗敏感至极的大龟头,被那只小巧却如同天罚的重量狠狠踩踏在身下冰冷的土地之上。
龟头上的细密肉棱与玉足滑腻的足心纹路产生了令人疯狂又痛苦的剧烈摩擦,隔着湿透的粗布,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是地狱酷刑与极乐天国纠缠的痛苦与狂喜!
“呃啊啊…!断了!要断了!!”牛三狗眼球凸出眼眶布满了碎裂的血丝,口鼻喷出痛苦的涎沫和白沫,身体像被扔上岸即将窒息的鱼一般疯狂地抽搐、扭动、蜷缩!
整个脊椎反弓成一个恐怖的弧度!
“呃嗬嗬……踩…用力!仙子的嫩脚……踩烂老子的烂鸡巴!!”他完全意识模糊,一边惨嚎着剧痛,一边又发出野兽般粗重、亢奋、病态的狂笑喘息,口水混着血水顺着撕裂的嘴角疯狂流淌!
“骚逼…奶子…嫩脚…操……”
他那条命根子不仅没有在如此恐怖的巨力碾压下崩溃,反而在剧痛的极限刺激和灵魂深处扭曲亵渎欲望的加持下,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机!
血管虬结如盘龙般怒凸,整根阳具在布料的紧绷约束和上方无情玉足的极限压迫下狂猛跳动!
脉动得如此之烈,每一次搏动都像要将他的灵魂抽离身体!
叶洛月的状态同样惊人!
在那一瞬间,当她的玉足隔着浸湿粗布,第一次实实在在地清晰感受到下面践踏之物的真实触感——那种硬度(即使在如此剧痛压迫下,那孽根的深处核心依旧保持着难以置信的弹性质地)、那种灼热的、不断搏动如同活体熔炉般的生命力、那龟头巨大圆钝的弧度与形状……甚至透过足心极其敏感的触觉神经,瞬间就将那个卑贱男人最肮脏、最不堪、最猥亵的身体构造信息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了她!
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到让神灵都为之颤栗的、纯粹的、恶心的、触觉上的亵渎感!
生理上的厌恶本能如同海啸般几乎掀翻她万年平静的心湖!
清冷无波的高绝容颜上陡然浮起两片极其罕见却异常动人心魄的惊怒嫣红!
幽蓝如深海的眸子里第一次清晰地掠过一丝震惊到茫然的情绪波动!
“恶……心!”那万年寒冰般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极其罕见的、因为强烈的生理不适而产生的微颤!
这剧烈的厌恶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细微的鸡皮疙瘩!玉足下意识地就想要抬起,瞬间远离这污秽得无以复加的碰触!
然而,就在这个念头刚起、她那只玉足将抬未抬、力量最松懈的缝隙刹那——
牛三狗那条正在剧痛和无法理解快感悬崖边缘狂跳猛搏的鸡巴,仿佛等到了亿万年来它唯一渴望的那一刻!
积蓄已至极限!
龟头死死顶着玉足足弓中心,疯狂脉动!
一股腥臊浓烈无比的白浊浆液如同决堤的洪水,完全不受控制地、势不可挡地、以一种极其强劲的力道,猛地自顶端小孔喷射而出!
隔着那层早已被淫液和尿液浸透、失去所有阻力的薄薄粗布!
温…热!
粘…稠!
带着强烈生命腥气和男性原始气息!
那股灼热得如同熔岩般的浊流,带着冲击力狠狠撞在了叶洛月玉足足弓最顶端最滑嫩的肌肤之上!
粘稠浓精的温热!
玉足肌肤的冰凉!
两种极端的反差通过足心敏锐的触觉神经,如同两条带着剧毒的蛇,瞬间缠绕住叶洛月的意识!
“呃呃呃——!!”
一声源自至高神祇喉间、被彻底冒犯亵渎后发出的、充满了惊怒与难以置信的、极其短暂却又如同惊雷贯耳的闷哼!!瞬间击穿了寂心结界!
叶洛月那高挑曼妙如冰雕玉琢的身躯剧烈地一晃!
那双蕴着星海的眸子瞬间瞪大到了极限!
眼底深处的冰蓝色灵光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面般剧烈晃动!
一股无可抑制的、发自灵魂最深处的、纯粹的、生理性的极端厌恶恶心感,如同惊涛骇浪般席卷了她的神智!
让她体内那万古冰河般凝聚运转的精纯真元一瞬间都产生了片刻的失控紊乱!
那足以踏碎山岳精钢的脚尖猛地抬起!
在她那只完美得如同艺术品的玉足完全抽离的瞬间,一股更加浓稠、数量更多、混合着残余尿液的半透明白浊液体,如同稀薄的脓浆,再次从牛三狗龟头的小孔中猛力喷涌而出!
这次失去了布料的缓冲,那浊液大部分喷洒在冰冷的地面上,激溅起腥臊细小的泥点。
然而,残留在她右足足弓之上的温热粘稠污垢并未消失!
那些喷射力量最强的、最先抵达的浓稠白浊,已经牢牢地附着在那光洁如玉的晶莹皮肤上,一部分顺着那完美诱人的弧线缓缓向深处滑落流淌,一部分则在冰冷空气和足部自然沁凉的体温下微微凝固泛白,在晨曦和玉足本身散发的纯净灵光映衬下,形成一种视觉冲击力达到了极点的、刺眼到了荒诞地步的强烈对比!
圣洁与污秽!神性与兽欲!至美之玉与恶堕之精!在同一个载体上,以一种如此赤裸直接、如此下流亵渎的方式,完成了彻底的融合!
“……”叶洛月完全怔住!
她保持着单足点地,右足抬起、足尖微微绷直的姿势,如同瞬间冰封的美人雕像,一动不动。
幽深的蓝色眼眸死死地盯着自己那只被玷污的脚,瞳孔深处仿佛有寒冰在碎裂,又仿佛有熔岩在燃烧!
惊愕、愤怒、被深深冒犯的纯粹恶心感、一丝前所未有的……茫然,无数难以名状的情绪在她万年冰封的心湖下激烈冲撞!
从未有任何事物,无论是强大的敌人还是艰险的道途,能让她……如此失态!
她周身那磅礴如同实质的灵气光焰剧烈地明灭闪烁,紊乱不定。
冰冷的寒气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扩散开来,脚下的青石瞬间被冻结出一层厚重的白霜。
空气在她身周扭曲、嘶鸣、仿佛承载不住那份濒临爆发的混乱意志!
牛三狗则如同一堆真正的、燃烧殆尽只剩下渣滓的丑陋垃圾,瘫倒在自己一滩尿液和几滩粘稠散发着强烈腥臊味的腥臭白浊污迹之中,剧烈地抽搐着,翻着白眼,口吐白沫,身体间歇性地痉挛。
裆部高高顶起的帐篷早已消失,那根惹下滔天亵渎之罪的孽根疲软如破布条般瘫在黑黄的尿液污迹里。
然而他那张丑陋到扭曲的脸上,痛苦与剧痛的表情却诡异地揉杂着一种如吸毒般飘飘欲仙的、心满意足的、仿佛升入天堂的怪异笑容和迷茫,只有嘴唇还无意识地翕动着:
“…仙…仙子……嫩脚……老子…老子的精子……热乎乎的……”
“嘿嘿……踩着老子的烂鸡巴……射你脚上了……”
声音低如蚊呐,却如同来自九幽的最恶毒诅咒,狠狠地凿击在凝固的空间之上。
这绝对寂静又无比污秽的画面,持续了整整一刻钟!
只有牛三狗断断续续无意识的呻吟和叶洛月紊乱灵气发出的、如同风切穿过万年冰缝的呜咽低鸣。
一种无形的、亵渎性的“圆满”感如同最肮脏的毒气,缭绕在二人之间。
最终,叶洛月猛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带着颤抖的冷冽气息呼啸而出!
当那双蕴着寒星风暴的眼眸再次睁开时,里面只剩下万年不化的冰川和足以冻绝星辰的极致冰冷。
仿佛刚才刹那的失态和脚下刺眼的污秽,都被她强行剥离,深锁于某个永远不会再打开的灵魂角落。
她再没低头看自己那只脚一眼,也没有再看那滩烂泥般的亵渎者一眼,仿佛那已是宇宙尘埃。身形一晃,已如幻影般消失在狼藉的修炼室内。
只留下满地狼藉的碎冰、污浊腥臭的精斑尿液、一个瘫倒抽搐的肮脏凡人……还有空气里久久不散的、那浓烈到足以铭刻神魂的、亵渎与冰冷交织的绝妙气味。
圣洁云霞阁的寂心结界内,一个由亵渎之精与仙子玉足共同书写的、无法抹去的污点,已深深烙下。